“那边有一个很正点。”
小陈的朋友说的时候朝一边怒了努嘴。
我一看正是姐姐的方向。
仔细一看现在只有姐姐一个人在那喝饮料,姐夫不在她身边。
然后他又说了一句很不沾边的话,“旁边有狗!”
那只“狗”他是说警察?还是姐夫?
“或者都不是?那他们到底在说谁?”
我想,说姐姐?
姐夫并不在旁边;说柳陵?
他们始终没有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们那个方向。
或许是别人,他们一会说这,一会说那,让人摸不到头脑。
而我又偏偏喜欢瞎分析,生活在警察家庭人都变神经了。
“嘴好像挺大”那个帅哥说:“嘴大阴深。她的穴道大概很深。这种屄一般顶不到底,但是一旦到底反应更强烈;咱们要是能一起试这个骚屄就好了,拿根尺子插进去量一量……你忘了?上次那个阴短的!我他妈使劲一顶,她肚子里直痉挛,一个劲的喊恶心。一开始死活不肯用嘴,最后反倒主动的要给你嘬。”
“哈哈,为了那块料那次没少花钱!不过这个奶子更大。肏着得多舒服!比那个强不知多少倍了。不过现在你关心的应该是叫你姐姐赶快准备好了,掰开了躺在那伺候我!”
“滚,要上都上,要不就都别上。”
“开玩笑呢,我什么时候独吞过?走,试试这个去”小陈说。
我还在猜他们说谁的时候,他们竟然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
后来才知道他们这种高智商的畜牲讲话的对象切换得非常快,这其中有一段确实在说姐姐。
听到杨翠云喊停,聪明仔不由得一愣,毕竟做贼心虚,而且在工地上他从来都是被别人指使的,所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看看究竟。
“戴套。”
杨翠云呼哧带喘的,说着赤溜溜的下床到她的山寨包里取出一个避孕套。递给聪明仔说:“戴上。”
聪明仔在工地上从来是被别人欺负的料,别人灌开水,打饭,倒垃圾,洗衣服等零碎事物都喜欢叫聪明仔去做。
吆喝一声“聪明仔,一会打饭把我的也带来啊。”
就行了。今天打了头炮真是不知哪辈子烧的高香,但是杨翠云一喊,他又变回去,又成原来的聪明仔了。
毫无疑问,聪明仔下面的事情就是戴套了。
但是人就是这么一种动物,顺起来到处都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不知道是女人拿来的套子太大还是自己的家伙太小,套上以后太松,好像连蛋蛋都能装进去,不好使。
因为平时工地上干活,需要打卡子上套的时候,如果套套不合适只要转几下就可以了。
他多聪明啊,也在自己的小棍棍上拧了几下。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这下好了,这么一拧,套套不但没变结实,反倒掉了下来;小棍棍不但没有变粗,反而软了,它早泄了。
粘粘的液体从包皮前面的缝隙里挤出来,根本没有“射”的样子,而是慢慢的挤出一种乳白和透明相间的浓液。
看看那脏乎乎的东西快要掉到砖地上,小聪明赶快用手接住了。
砖地没法拖,所以工棚里有规定:打飞机不许射在地上。
违者罚款10元。
由棚长执行。
他们的棚长是跑大墙的(就是砌砖墙的)大黄。
这个平时在这伙人中不可一世的“棚长”现在灰头鼠脸的正在外面排队呢。
小聪明又急又臊,这么聪明的他一时竟不知应该如何收场,以前都是找张旧报纸或水泥袋子擦掉就可以了,但是现在面前有一个赤裸裸的大姑娘正目不转睛的瞪着自己呢!
这可咋办?
他想找卷卫生纸,但是工棚里根本就没有(如果任何一个人学城里人买了擦屁股纸,别人便去无偿使用,很快就没有了,所以谁都不买,都用旧报纸、水泥袋子);擦在自己的床单上,太脏;擦到别人的床单上倒是个好主意,可是那些人都在外面趴窗户缝往里看呢,哪个他都惹不起;想来想去都不行。
也许等的不耐烦了,正在这时杨翠云动了一下。
这倒提醒了小聪明,“反正也肏不成了,不如抹到她身上!我不好你也别想好”中国人的劣根大暴露,小聪明抓住菘汤向女孩扑了过去。
杨翠云并不知道小聪明在想什么,看见小聪明突然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的向她扑来,也没有看见他的小弟弟已经软缩,还以为他不戴套就要强奸,急忙起身搏斗。
“这事绝对不行,自己已经不能为小钢哥保持纯洁了,但至少不能再给他怀出一个小杂种来,所以这回无论如何也要拼命抵抗。”
于是两个人就床上床下的打了起来,女孩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两只脚举得高高的顶在小聪明的小肚子上,聪明仔伸长了胳膊正好差一点够不到女孩身上最高的部位,乳房;不然他一把精液涂在她的乳房上,双手一拍,不带走一片云,就可以轻轻的离开了。
小聪明就算瘦小也是天天卖力气干活的,按理说收拾一个缝纫厂女工应该没什么困难,但是现在他手里握着一把精液,有劲使不出,战斗力暴减,一时间两个赤条条的野男女僵持在床上,八条胳膊腿纠缠在一起,谁也制服不了谁。
外面的人一看着急了,寻思着,这哥俩女下男上,中间空着那么大一截;怎么不干那事,摔起相扑来了?
我们这都排队等着呢!
尤其大黄,吸取了刚才当断不断的教训,认真总结经验,立刻对身后的说:“虾仔,把门给我弄开。”
虾仔说:“我是掏包的,这玩意不会。”
只好又去把会撬锁的三楞子找来。三楞子从棚子旁边地上随手捡了块破铁片三下两下就把插销拨开了。
大黄把其他人挡在工棚的外面,自己一个人钻了进去。
眼睛适应了以后,他看到那两个男女还在那一上一下僵持着。
因为是棚长,工棚里的执法者,所以一下明白怎么回事了。
“你先下来。”
大黄说着一把就把滑溜溜的聪明仔抓了下来。
让他赤条条的站在那里。
杨翠云坐起来两边一划拉,什么盖的都没有,便一只手护住阴部,另一只手捂着乳房,她想穿衣服,但是帐还没还完,估计也走不了,穿上脱下的太麻烦,就没穿。
光着身子等在那,看事情怎么发展。
聪明仔捧着自己的精液气哼哼的说:“我还没完呢!今天他妈我老大!”
“知道,知道。”
大黄说:“你大!你大先给你娶!……不过呢,你老这么悬在半空多危险呀。不如这样,我给你出个灯谜,猜对了你接着干,她也不许反抗(大黄说着一指杨翠云。现在女人即便是自己的事情,也没人和她商量,她没有任何权力。男人说怎么用她的时候,就像在讨论买一条鱼。;猜不对,你看门后面那不是有个盆么,盆里面不是还有点昨天剩的洗脚水么?我就不照顾你了,你自己在那里面把手洗洗,穿上衣服给我出去。好好走,以后还有机会。”
“什么谜子?”
男的女的一起问“听好了,这可是灵隐寺一个一百二十多岁的老和尚出的谜,我花了八百块钱才请出来的。我数三十下,答出来你就接着肏;答不出来那就对不起了,哪远你给我往哪滚。听好,现在我说了……
心是媒人,手是妻;两眼不住望东西。
白花点点攥手里;可惜,可惜,无数儿女死的屈。“
这个碣子原来是“心是媒人,手是妻;两眼不住望东西。白花点点落在地;可惜,可惜,无数儿女死的屈。”
是一个捡废品的瘸子跟大黄聊天的时候告诉他的,但是大黄看到小聪明这个德性,临时给改了。
若是小聪明处在正常状态,这样的谜几秒钟就能猜出来。
但是他此时不在状态;心里好像想出来了,嘴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看着大黄数过三十,连屁都没放出一个。
只好垂头丧气的去洗手、穿衣服。
大黄在他后面喊道“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了。”
说着大黄自己急急忙忙开始脱衣服。
杨翠云眼巴巴的看着大黄,只见他身上的衣服以毫秒计算的减少,几下就脱得一干二净,下面黑乎乎的东西比小聪明的大多了。
心里不免更加害怕,不知道后面排队的都是什么尺寸,如果按目前的级数发展,后面的太可怕了,不知噩梦何时才能完结。
大黄脱完衣服,挺着大鸡巴,走到女工的两腿之间。
他的阴茎比起小聪明的又黑又大,尤其是头上的那个大脑袋瓜,又大又圆还闪着亮光。
要不他上面脑子不好使呢,原因就是因为脑子长到下面裤裆里了。
他很欣赏自己的“本钱”得意的对女人说:“怎么样?大不大?你放心,保证把你肏舒服!”
女工恐怖的闭上了两只优美的丹凤眼,只是侧着脸,执着的再次把避孕套高高举起。
大黄对杨翠云送到自己面前的安全套视而不见,他的目光只在女人的阴部打转。
那阴户绝对是上等货色,大阴唇是浅色的,小阴唇更是淡淡的颜色粉里透白,连屁眼一圈密纹都是肉色的;尤其是还没完全长好的阴毛,稀稀疏疏,可以清楚的看到阴毛下面的皮肤也是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的;比起那些干洗店的小姐(因为禁止卖淫,很多出卖身体的妇女把自己的铺面标上“干洗”
“按摩”或“足浴”的字样)真是天壤之别。
干洗店的那些丫头大小阴唇都是灰黑色的,阴毛又黑又密一直连到屁股钩子,腚眼更是棕黑的一圈,光看颜色就觉得有异味。
有时候他直害怕不小心把戒指掉到小姐的阴毛里就找不到了。
“而且小姐们的阴道里极为干燥,经过千万次的磨练,普通男人已经不能刺激出她们的阴水,那些老娘们挨肏之前必须要抹润滑油,不然又干又涩。哪像眼前这个女孩,还没碰到男人的家伙呢,已经自己出了厚厚的一层粘液。自己下面的大脑袋一进去还不像冲击钻(一种农村小型打井机器)打井一样,合金钢钻头”唰“的一下贴着井壁砸进去,里面的泥浆”哗“的一下涌出来。”
大黄想到这里,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大黄想的心里禁不住的暗乐,“上品啊。”
他迫不及待一把按住光溜溜的女工柔软的小肚子就要做那事。
女人看到这个壮汉执意不用套,立马被吓坏了。
一面滚到一边躲闪,一面苦苦哀求道“大叔,求你啦!你带套吧!大叔!求求你!”
“别怕,小妹妹,没病。老子招鸡从来都带套。我就知道刚才那个傻小子进不去,所以小妹妹你是干净的,我也绝对没毛病,咱们俩肏根本不用带套。你放心吧!保证让你爽到底!”
杨翠云不懂什么病不病的,只是担心受精。
她认为这事就像村里公鸡给母鸡踩蛋,公鸡一旦站到母鸡背上对准屁眼,你想让下的蛋不受精都不行!
所以她继续苦苦哀求,“大哥,戴上套吧!大哥,求求您了,戴套吧!……”
大黄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你越求他他越上脸,见到女人这么低三下四的求自己更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去,去,去,谁他妈冲凉还穿衣服?”
说着一把把企图逃跑的女孩捉了回来。
两个人都不出声,面红耳赤的憋着气搏斗。
拳来脚去,兵来将挡;男的要把裤裆里的大脑袋插到女的裤裆里的小洞里,女的就是不让男的把他裤裆里的大脑袋插到自己裤裆里的小洞里。
虽然大黄不知道强奸最佳体位(祥见第28章 )但是女孩毕竟不是大男人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她便被男人死死的捉住了。
大黄把女孩按在小聪明的铺位上,摆了一个屁眼朝天的姿势,女孩的脸像早晨在老板办公室里一样,再次被按得紧紧地贴在床单上,憋得红彤彤的,挨着床的脸蛋挤到了眼睛上,口水无法下咽,不断的湮到褥子里。
她的两手反剪,使不上任何力气,撅着腚眼,干等着男人来肏。
看到淡淡的阴水都已经流到屁眼上了,大黄很兴奋,他用手指甲戳了戳女孩的小屁眼,那屁眼立刻向里嘬了几下。
大黄觉得非常有意思,不由得嘿嘿的笑了两声。
女孩的小阴唇已经分开,甚至好像可以看见里面阴道壁紧紧地贴在一起,正在不停的哆嗦。
大黄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信号,还以为像平时几个人吹牛时说得那样“女人高兴了”立刻扶助龟头对准阴道口,“走”一送臀就进去了。
然而,就在大黄的阴埠贴上女人屁股的一瞬间,女孩突然爆发了,她放开嗓子号啕大哭,全身不住的紧张颤抖,歇斯底里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