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刚跨出几步,便听有人大喊道,“快追,别让他俩跑了。”
天照门的人不甘罢休,有几名弟子操着家伙想要上马去追,却被沐婉庭跳出来拦住去路。
两方打大出手,沐婉庭势单力薄根本不是几人对手,然而对方也留了情面,只是将她打倒在地以示惩戒,呵斥道,“沐郡主,如果你再插手,我们就不客气了!”
沐婉庭无法阻拦,彩云和彩霞被方万世缠住,斗得极为辛苦,根本无法分身。
而紫玉夫人只是在一旁看着,一方是自己小男人的朋友,另一方是自己师姐的门派,她显得极为难,不知该帮哪一方。
那几名弟子眼见着跨上了马,而彩云和彩霞也已支撑不住,只见方万世内力快速运转,刚猛的掌风频出,数招后,两人都受了不少的内伤。
天上的小雨还在下着,形势越来越危急。
这时忽听一阵笛声传来,那声音变化多端,曲调如松涛阵阵,万壑风生。
不消片刻,只听丝丝声、沙沙声接踵而至,待看清楚情况,只见密密麻麻的毒蛇从八方群出而来。
毒蛇如倾盆大雨一般铺天盖地袭来,场中的人无不露出惊骇的神色,蓦地里,那几名弟子便纷纷落下马来。
常言道毒蛇猛兽是人之大敌,被这畜牲咬一口,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轻者残疾,重者当场殒命,除非是功力深厚者,方可凭内力化解蛇毒。
很快,场上叽哩哇啦的惨叫声越来越多,有的已当场倒地吐起毒沫,有的还在苦苦挣扎着持剑乱挥乱舞,然而每当有一只蛇被斩落,就有更多的蛇子蛇孙扑了过来。
这些蛇似乎分得清对象,犹如被施了某种咒法一般,纷纷攻击天照门的人,而己方这边的人却是毫发无损。
笛声悠扬一直没有停下来,这时才有天照门的人发现,原来是上官滟捣的鬼。
话说上官滟偶然之中得到秘术,能够凭借着特殊的声音驱使飞鸟走兽。
上一次救陆川等人时,她已使过御蜂术,而现在天空下着雨。
所以上官滟灵机一动,想到了御蛇术。
蛇群在她那曲折的笛声下,犹如狂潮出动,若是让上官滟继续吹下去,倒下去的人只会越来越多,于是还未倒下的天照门弟子齐齐攻向了上官滟。
不过上官滟也并不畏惧,她变幻着笛声,且吹且退,不断驱使着蛇群封住他们的去路。
各种各样的毒蛇多不胜数,好像方圆十里都赶了过来一般,密集的攻击之下,总有人出现漏洞被咬中手臂或者是脸颊而中毒身亡,剩下的人则很是狼狈不堪。
方万世见门内弟子伤亡剧增,不敢掉以轻心,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用真气在周身形成一层防护罩,虽然毒蛇无法攻破,但方万世一时也不敢贸然进攻。
这时树林中又出现了几个人来,一看原是幽月宫的彩蝶带着几名弟子前来增援。
不过彩云和彩霞都已受了伤,而上官滟也只是暂时压制住了天照门的气势,所以还是暂避为妥。
简单的沟通了几句,她们扶起受伤的众人逃走了…….
上官含雪带着陆川纵马狂奔,此时早已行出了几十里开外。
不过上官含雪并不敢放松一丝警惕,天照门的弟子门客众多,只怕一路都有他们的耳目,所以上官含雪一路上有意避开大道,而是抄小路前行。
陆川身形高大,此时却显得有些笨重,害的上官含雪很吃力的搂着他的身体,还要分出一只手牵住缰绳,真是有够累的,要不是汹涌的母爱满溢,她真的有点吃不消了。
当然最让上官含雪纠结的,还是她心里的五味杂陈。
自己要找的儿子,居然一直就在自己身边,她竟然没能早点发现!
至于他身上的那个纹身,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被她发现,那很显然是被人用了药草遮住了,只有在皮肤遇到水时才会显现。
上官含雪暗骂自己真笨,贾陆当初是府上的家仆,明知他懂些医术,甚至有些还是自己教给他的,怎么能连这个都忘了。
唉,而且更为要命的是,自己居然在不清不楚中,和他发生了性关系。
虽然当初是自己身上中了淫毒,但是母子之间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是不争的事实。
一想到母子乱伦,上官含雪无比的羞愧、自责,觉得自己不是个好母亲。
“周儿,你快醒醒,我的周儿,你不能出事啊,你知道妈妈有多想你吗?”无论如何,什么也没有自己的儿子重要,感觉到陆川浑身是伤,上官含雪心痛不已,“老天啊,你真的不公!我们母子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你居然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周儿,我绝不会让你出事的!”上官含雪暗暗下了决心,就算是豁出了自己的命,也要救回儿子。
两人骑着马,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天空已经放晴,天却已经黑了。
颠簸了那么久的时间,上官含雪也不敢再往前行了,她得尽快仔细检查陆川的伤情,并为他疗伤,于是就近找了个客栈住下。
陆川一直没有醒来,要了房间后,上官含雪将他放在床上,取了些水喂他喝,不过陆川此时似乎连喝水都不行了。
上官含雪看得心疼,一时着急也没有多想,自己将水含在了嘴里,然后嘴对嘴的一点点将水渡入了陆川的口中。
这效果很好,陆川全程也只是无意识的咳嗽了一下,上官含雪一口一口的,温柔的将一杯水全都送进了他的嘴里。
但陆川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仍是昏睡着。
放下杯子,上官含雪来到床头,将陆川搂在怀里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她碰了碰陆川的额头,把了把他的脉,又伸出手在他的丹田上探查了一下。
上官含雪皱着眉头,不知儿子为何会遭受了如此的毒手,身体之中存在着一股至寒至极的毒,而另一股似乎是他自身不受控制的烈阳真气。
每一次与他相遇,这小子的变化都很大,陆川的境遇实在是坎坷多变,这其中的细节,上官含雪自然是不清楚的。
这两种反常的真气在他体内,哪一种发作都能够要他的命,他能够撑到现在已经是上天眷顾了。
上官含雪并不知道陆川身边的女人们曾通过交合的方法救过他,她觉得冰之草或许会有点效果,但是现在回去取,无疑是向天照门自投罗网。
“啊,我身上好痛,好热…热死了!”陆川体内的血气鼓动翻涌着,一时痛的醒了过来,他头上全是汗珠,抱着胸口疼的死去活来,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床上何时多了一个人。
陆川疼的翻滚着身体,双腿乱蹬,显是极为的痛苦。
上官含雪心疼的搂着陆川,将他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此时只觉得他身上骤然变得火烫火烫的,“周儿?周儿,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妈啊!”可惜陆川又昏死了过去。
上官含雪抱着他像围了一个大火炉一样,松开陆川的身体一看,发现他通体火红,面色如被炙烤一般。
坏了,是他身上的那股炙热的真气发作了。
上官含雪顾不得其他,赶忙将陆川的衣服连同裤子脱了下来,发现那股真气浑身逆流,走到哪里哪里的经脉就程血红色,尤其是他的下体那根性器,此时通体红润,尺寸暴涨,不仅温度高的吓人,还从马眼中不断冒着热气。
这样下去,儿子非要爆体而亡不可,上官含雪此时哪里还管羞耻不羞耻,连忙取了毛巾打湿盖在他的那团物事儿上,想给他降降温。
可是这点湿毛巾根本无济于事,陆川那里的温度一会儿就把毛巾蒸干了。
如果有冰块就好了,不过这天这地方又谈何容易。
上官含雪思索着,突然心中有了办法,自己的功夫本就是女儿家才能练的,法门上是偏向阴柔的路子,而女性属阴属水,或许自己可以化解他体内的这股烈性的逆流真气。
上官含雪看了看房中的角落里有一只大木桶,她当下欣喜,于是二话不说的,吩咐小二打了两桶冷水进来。
小二不知她用作何途,但是也不敢多问。
关了门,上官含雪小心的将陆川放进了木桶里。
然后自己也开始伸手脱身上的裙子,为了儿子,她根本没想那么多,裸体相对也在所不惜。
她身上穿的是一身雪白飘柔的裹体轻纱裙,将那女性挺突俏耸的酥胸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对高耸入云的乳峰。
深陷的乳沟,紧束的纤腰,高起的隆股,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玉体,散发出那不同于处子青涩娇嫩的成熟芳香,让人想入非非。
上官含雪的乳房很大,很柔软,但是却又充满着坚挺的弹性。
脱了裙子后,她把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高高挽了起来,插了一根簪子固定住,整个人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上官含雪伸出一双修长的美腿,也跨进了木桶里。她将陆川的身体扶到前面,背对着自己,然后双手翻开掌心贴到他的背上,开始运起了功法。
上官含雪盘坐陆川身后,用双掌抵住陆川的脊背,一股缓缓的洪流从掌心注入他的体内。
上官含雪真气源源不断,辅以内力疗伤心法,心神导引着真元走动。
发现陆川体内经脉移位,多处破裂,心脉受损,丹田破落,无法聚气,内脏也多处受伤,伤势的确不容乐观,能撑到现在,或许是他的体魄底子比较好,也许是有着基本的护体神功维持着,否则,早就死了。
“周儿你一定要醒来,别叫妈妈担心了。”上官含雪根本没有顾虑自身内力损耗的问题,完全是一种无私的母爱行为。
她输送的内力川流不息,一入陆川体内,所过之处,他的经脉如旱禾缝春雨般吸收养分,自主的修复着。
上官含雪度过去的真气,洗练陆川周身,修复经脉的同时,也在淬炼他的肉身。
陆川的身体开始在好转起来,身体也没有那么赤红了。
上官含雪发现有效果,更是片刻也耽搁不得,她一边发功,一边在陆川的身后念叨着,“真没想到周儿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周儿别怕,妈妈一定能治好你的伤。”
两炷香之后,两人身上都冒出了白气,由于水汽蒸发,屋里也到处都是升腾的雾气。
幸运的是,随着上官含雪的持续输送真气,陆川体内的邪火明显在下降,身上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温度,但是他的那里仍是赤体通红的状态。
“妈妈!”陆川伤势好了很多,渐渐从昏死中醒了过来,他的声音有气无力,这是他的第一反应,“我刚才都听到了,你真的是我的妈妈吗?”原来陆川并不是没有一点知觉的,相反他的听觉很敏感,将上官含雪刚才的独白都听了个真真切切。
“嗯!”上官含雪重重的点了点头,虽然他在前面看不见,但是她几乎喜极而泣,十几年都过去了,还能听到一声儿子喊自己“妈妈”,上官含雪觉得什么都值了,手上更是拼命的将自己的真气输送过去。
“妈妈,我好想你啊。”陆川也是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表,俗话说小孩子受了伤总会回家找妈妈,陆川现在就是这样的状态,别看他平时一副大男人做派,可现在真的是如受了伤的小兽,要不是身体不舒服,他已经扑进了母亲的怀抱。
这一天陆川等的太久了,怎能不让他激动,“妈妈,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儿子,妈妈也好想你啊!”上官含雪其实要比陆川更加的思念对方,因为他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
上官含雪柔情似水,一面表达着自己的慈爱,一面还不忘他现在的状况,温柔的关心道,“儿子,感觉好些了吗?”
陆川比刚才好多了,虽然身上各处仍是时而疼痛,但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已经削弱了下去,他知道自己死不了了。
这都是上官含雪用她自己的内力换来的结果,她不计代价,但陆川却心疼起来,心知这会损耗妈妈的身体。
陆川已经能感觉到从脊背注入的真气在渐渐变弱,妈妈和自己毕竟不一样,她是女人,体格本来就不如男人。
陆川害怕因为自己而让母亲受伤,他动了动身体,想阻止上官含雪继续发功,关心道,“妈妈别管我了,这样下去,你会吃不消的。”
“妈妈不怕,妈妈只希望你能好起来。”也只有亲生妈妈才会这般不顾惜自己的身体,那是一种无私的,浓浓的母爱。
上官含雪运转着疗伤心法,可总是感到陆川体内有一股内息怎么也化解不了,除非换一处地方发功,于是上官含雪温柔道,“周儿,转过身来。”
“妈妈,我…”陆川发现自己的龙根仍是杀气腾腾,颜色也是不正常的赤红色,他知道若不将这最后一股邪气化去会对身体不好,可是只要一转身,就会给妈妈看到那里。
虽然两人早就赤裸相对过,但那时候他们并不知道彼此是母子,而现在挺着一根粗大的性器在她面前,恐怕不太合适。
陆川有苦难言,很小声的嘀咕着,“还是,还是别了吧。”
上官含雪可不知道他心里想了那么多,她只知道不能前功尽弃。
上官含雪一挥手,从墙上取了块浴巾挡在身前,然后不由分说的将陆川身体转了过来。
由于太突兀,陆川都没来得及用手遮掩一下,那根性器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上官含雪的面前。
怎么还是那么的大!
上官含雪倒吸了口冷气,脸上也是热热的。
陆川那物事儿一柱擎天,一点儿也没有消下去,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在上官含雪面前晃了又晃,龟头凸出马眼暴涨。
陆川的巨龙横亘在两人中间,彼此看的都很清楚,母子两都是一片尴尬。
上官含雪确实没想到会这样,她只顾着陆川的伤势,完全忘了他也是赤裸着的,刚才因为他昏死过去,上官含雪完全没心思去想,现在两人是清醒中面对面,多少还是会有点奇怪。
脸上升起一抹红,上官含雪不敢在看了,她头一倾转了半个身位,索性趁此机会,露出秀丽螓首下一段粉嫩修长的玉颈,接着是半边香肩锁骨。
上官含雪将浴巾往下拉了拉,右肩上一朵绮丽的梅花纹身瞬时露了出来,陆川第一时间就看见了,他伸了伸脖子睁大了眼睛。
陆川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他在大西国的弘文馆里看到的记载,“上官世家一直有个家族规定, 那就是孩子出生时, 无论男女, 都需要由他们的母亲纹身,男子在左肩膀纹一只鹿角,女子在右肩上纹一束梅花。”
陆川的肩膀上也有着鹿角纹身,洗澡被水打湿后能看得到,他两的确是如假包换的母子。
陆川看着母亲雪白香肩上那一朵绮丽的花纹,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发现妈妈的肌肤嫩滑至极,而梅花纹理也完全和肌肤融为一体,是那样的清晰可见。
陆川微微用力扶正了上官含雪的身体,他看着她,发现她和上一世的妈妈如同一个摸子雕刻出来的,他确定两人是同一个人,因为妈妈眼中的那股柔情,是任何人也冒充不了的。
陆川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将脑袋靠在了上官含雪的肩头哭了起来,“妈妈,妈妈……”陆川只是这样轻轻的呢喃着,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表达着那一种深深的孺慕之情。
“周儿别哭,妈妈在这,妈妈在这呢……”上官含雪不知为何他会情绪如此波动,一如他小时候那般哭鼻子。
上官含雪满怀柔情,轻抚着他的脑袋,安抚着他的情绪。
好一会儿,陆川才抬起头来,他发现妈妈的香肩仍然是裸露的,一对锁骨特别的漂亮,而浴巾的前襟里也是鼓鼓的,柔美丰隆的曲线显露无疑。
陆川并没想过她是赤身裸体在救自己,心里只道是哪个女人会在入浴的木桶里还把裹胸也穿着。
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妈妈用发簪在脑后绑了个美人髻,热气打在她的脸上红扑扑的,成熟的妇人韵味十足。
陆川闻到她一阵阵熟女肉体的芳香,一颗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
陆川发现自己的视线里,全是妈妈身上的白皙肌肤,无论他往哪个方向看,全都是妈妈那姣美的身体。
浴巾在温泉里有点漂浮,妈妈的一对美腿白的耀眼,大腿浑圆丰满,和小腿的比例协调,修长的大腿从浴巾下摆里漏出,青色的脉络血管都能看得见。
如此美腿温润白皙修长俏丽,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上官含雪也发现自己身上太暴露了,浴巾披在丰腴有度的身上几乎形同虚设,不由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由于功力的耗散,上官含雪压制不住心里的思绪,娇颜上出现一抹不曾有过的羞涩。
上官含雪这种风情万种的模样陆川还真是很少见,回忆来回忆去,只曾在齐云山上偷看过她洗澡,还有就是那次发生在皇帝老儿的金库里不该有的一幕。
陆川心痒痒的,因为她这个时候确实很吸引人,不止是漂亮,还有那般成熟的气质。
陆川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不敢一直看妈妈,但忍不住就会看两眼。
尤其是她坐下来后,浴巾下摆只能盖住她膝盖上方约莫十公分的地方,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不由让人联想到性感的符号。
并且上官含雪现在的坐姿,双腿是自然的微微分开,让陆川眼睛直想往里钻。
陆川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一见美熟女胴体,如何不大有反应?他痴痴的瞪视着,直到胯下那根淫器有点儿刺痛,好一会才收回目光。
“那…你那里感觉怎么样了?”上官含雪似乎感受到了他那里的异样,因为触碰到禁忌,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的那里,更不敢用手去探查一番,她感到自己脸上一片的脸红耳热。
刚才还是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现在母子两却尴尬无比。
陆川不敢多想了,轻轻的回了句,“还是有点难受。”他那里异常的热度本来就没有消下去,此时因为自己旖旎纷乱的思绪,变得更加的难受了,不是那种因为欲火而难受,而确实是一种很不是滋味的刺痛。
陆川心道这可是自己作为男人的象征啊,你可不能出问题啊,不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