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难道妈妈昨晚的沉默只是在帮我寻找着合适的媳妇人选吗…

没想到淳朴如妈妈居然也还记得当时弭花花情急之下所立的誓言,居然在这让那小丫头给坑了。

“啥事啊,晓芸阿姨说你很急?”

弭花花一头雾水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毫不客气的将脚丫子挎在了床上。

“花儿啊,给哥哥亲一口吧,等到成年哥哥怕你跟人跑了。”

“你有病吧!找我来就为这个啊?!”

弭花花一下涨红了脸,狠狠踹了我一脚,气呼呼的跑了出去。

这会儿我并没有心思放在弭花花身上,绝对不是因为我现在硬不起来。

呆头鹅还没有成为能源之一,我没有过多的时间和精力耗费在她身上,就算将她就地正法也无济于事,还是得先蹭蹭妈妈的福利抓紧修复身体,至于大姨这条线肯定是暂时不敢想了。

暗示妈妈是行不通了,不知道她是真没听出来的我弦外之音,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只能筹划着怎么去冒险明示了。

正思索间,妈妈很快就自投罗网了。

“臭小子你又对人家干嘛了,花花怎么气鼓鼓的跑出去了?”

妈妈的语气有些不善,似乎在责怪我怎么能招惹她未来的儿媳妇。

我现在废人一个,要是气跑了花花这个便宜媳妇,上哪儿再去拐一个这么漂亮的小丫头。

“没啥,女孩子嘛,总有那么几天…”

眼见妈妈的脸色迅速阴沉了下去,我连忙捂着心口,憋足了劲儿拧巴着自己的脸,说道:“哎呦,我这儿有点难受…”

妈妈也顾不上兴师问罪了,急忙跑了过来,这回没有忘记关好了门。

“是刺痛还是阵痛啊?妈妈帮你揉揉…”

“不用了妈,我觉得,上次的那个就挺管用的…”

说着,我撅起了嘴唇,发出了“啾啾啾”的音效。

“什么时候了,还敢跟妈妈开这种玩笑是吧!”

妈妈生气地拍了下我的脑门,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有些不敢与我对视,转身就往外走。

我心知要是让妈妈就这么出了这道门,这条线怕是也要断了,我能依靠的手段已经不多了,干脆放手一搏,明着耍起了无赖。

“哎呦…哎呦…好疼啊…”

我开始哼哼唧唧起来,妈妈不为所动,眼看她就要走到门口,我的声音不由得也越升越高,就快要到能被外面的人听到的地步。

随着我声调的拔高,频率的重复,痛苦的呻吟声有些变了味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房间里的人正在观摩学习什么哲学视频。

妈妈搭在门把手上的动作顿住了,忽然转身疾步朝我走了过来。

我吓得连忙闭上了嘴,完犊子了,这顿打躲不过了。

谁知妈妈站到了床边,弯腰,迅速地在我脸颊上点了一下,低着头说道:“别闹了,我去帮你给花花道歉。”

妈妈这次走得更快了,几乎是小跑着出了房门。

我捂着脸颊有些飘飘欲死,不是妈妈亲了我一下多么了不得,而是妈妈总算对我妥协了。

万事开头难,接下来的日子,我的春天终于要来了。

尔后三天,我都是在妈妈的香吻中度过的。

当然,妈妈对我的无赖也产生了抗体,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

晚上的时候本来是我大展身手的好时机,然而妈妈和我躺在一张床上时,却是一副不容商量的架势,甚至还拿着床单划了条三八线。

渐渐地,我摸索出了规律,掌握了财富密码。

对于我的看护,妈妈、大姨和花花是轮着来的,具体原因可能和陈兴生一伙人有关,妈妈不肯细说,大概可能是为了监视他们,又尽可能的不引起他们的怀疑。

在她们即将交班的时候,我装孙子的成功率是最高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中午的时候,妈妈再次在我的脸颊上迅速亲了一下,端着盘子就要走了。

“嗯~~~”

我开启了夹子模式,油腻腻的拖了长音。

“又怎么了?”

妈妈停下了脚步,转身无奈的看着我。

我直截了当的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意图在明显不过了。

搁平常我可不敢这么皮,但现在我的身体就是我的免死金牌,不浪一浪真是平白浪费了天赐良机。

而且我也不是无脑莽夫,这几天来妈妈基本习惯了和我的小亲昵,即使我现在变本加厉,碰个嘴唇而已,我和妈妈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妈妈的思想束缚理应不会那么抗拒了。

经过这几天的积累,我修复身体的点数可以说就差着临门一脚了,不过我也有些顾虑,要是我突然就活蹦乱跳的站了起来,怎么想都很可疑吧,尤其是大姨还拿了银针专门测试过我,她们一定会认为我是假装瘫痪。

噫…想想我这几天“勒索”妈妈的所作所为,这个后果怕是会有点严重了…

倒计时差不多仅剩下三天有余,如果陈兴生他们能老老实实的呆着,我要不要就将医学的奇迹交给医院呢?

妈妈站在原地不肯过来,白皙的脸蛋有了些红晕。

交班的时间马上要到了,迟则生变,没时间留给妈妈做思想斗争了。

“嘶…呃…”

我双手捂住了胸口,紧皱着眉头,发出痛苦的闷哼,甚至在我的努力下,硬是挤出了几颗汗珠。

妈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三两步走了过来,用手里的托盘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又来这一套,能不能有点创意!”

“嘿嘿,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你还挺得意的是吧!”

怕妈妈恼羞成怒,我连忙收敛了笑意,静静地等待女神的临幸。

妈妈夸张的做了几个深呼吸,一脸给我做人工呼吸的决绝,还算安静的房间内隐约能听到妈妈心脏怦怦得跳动声。

来了!来了!

妈妈到底也是个豪爽的性子,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也不再扭捏,缓缓朝着我弯下了腰肢。

我的呼气变得有些粗重,因为这次,我可不打算轻易地放过妈妈。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越靠越近的清丽面庞,妈妈在我火热的注视下,不自在地闭上了眼睛。

到底这次的方向是嘴唇而不是脸颊,即使没有伸舌头,和儿子嘴对嘴,也是让妈妈尴尬不已,更何况还是她主动的。

终于,两个人贴合在了一起。

双唇相接时,我只觉得世间最柔软的东西,莫过于妈妈的香唇。

妈妈浑身过电般抖了一下,修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着,平缓的鼻息也变得有些紊乱,一团红晕迅速从白皙的脖颈蔓延至脸颊,随即占据了整张俏脸。

还没等我细细体味,妈妈就已经打算抽身而退了,但我蛰伏了三天,不就为了这一刻吗?

毫不迟疑地,我出手了。

我一手按在了妈妈试图抬起的脑袋上,一手环住了她的后背,作为第二道保险。

妈妈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瞪大眼睛看着我,不断地挣扎着想要逃脱猎人设下的陷阱。

我没有着急行动,而是等着妈妈的第一波挣扎力竭,这才伸出了我的舌头,顺着嘴唇的连接处钻了进去。

妈妈的牙关紧闭,急促的呼吸不停地打在我的脸上,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我的舌头就守在她的城门之外,一旦露出破绽,就会趁机钻进去,窃取城门背后守护的宝藏。

我的舌头频频上下刮弄着妈妈整齐洁白的贝齿,试图找到妈妈的破绽;时而退了出去,舔弄轻咬着妈妈的薄唇,营造出一种我已经放弃了攻城略地的假象。

妈妈没有上当,紧紧闭着严丝合缝的牙齿,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被动承受着。

僵持了一会儿,我居然没能取得什么进展,眼看交班的时间就要到了,要是让弭花花或是大姨看见了妈妈和我拥吻的样子,妈妈非得抱着我跳楼不可。

事不宜迟,我只能祭出了杀手锏,箍住妈妈后背的手向下微移,寻到腰侧,开始搔弄起来。

我和妈妈的弱点是共通的,怕痒是死穴,没招。

妈妈的俏脸很快就憋的通红了。

想笑,我的舌头又等在哪里虎视眈眈;想逃,我虽然瘫了,肌肉又没有萎缩,妈妈就像被食虫草诱骗进肚子的小虫,插翅难飞。

终于,妈妈还是没能忍住身体的本能,贝齿轻启,漏了气息。

蓄势待发的我瞬间抓住了机会,强硬的从狭窄的缝隙中挤了进去,来到了一个潮热湿润的空间。

一条柔软的小香舌惊恐的躲避着入侵者,然而弹丸之地又哪有藏身之处。

“唔、唔…”

我第一时间勾住了妈妈的香舌缠绕了起来,贪婪的吮吸着,可惜没办法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妈妈的挣扎愈发剧烈,牙齿一直在微微用力的咬着我的舌头,期望我能知难而退。

从力度判断,我知道我已经赢了。

如果是大姨,我这条舌头已经无了。

长久以来,我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虽然妈妈同样明白和自己的儿子这种是错误的,但她的内心已经在我长期的腐蚀下动摇了,妈妈无法坚定的咬下去,彻底斩断和我的孽缘,让我得以进行我的无赖行径。

宽厚的舌头在妈妈的口腔内四处探索着,留下了印记,宣示着主权,环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裹住了妈妈逃窜的小香舌缠绵着。

嘴巴也没有闲着,卖力地吮吸着妈妈嘴里的口水,甚至我的脸颊都因用力过猛而微微凹陷。

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我“吸溜”的声响,门外时不时还能听到有人走过的动静。

妈妈几乎整个人趴在我身上,甘甜的津液源源不断的被我吸入腹中。

绝境中的妈妈用出了同样的招数,对着我的腰又掐又挠、又拧又抓,然而平时无往不利的神技此时却是没有起到半分的作用。

我倒是要重点感谢那位躲在背后暗算我,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上镜的怪物甲了。

然而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已经听到了朝我们房间靠近的脚步声,虽然十分不舍,但为了部分最糟糕的结局,我只能选择放开了妈妈。

许是我太过用力地吮吸妈妈香唇的缘故,这一分离,竟发出“啵”的一声。

妈妈脸蛋潮红,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我突然地放手,妈妈猝不及防,连连后退了几步,刚要发飙,弭花花这小鸭子就推门进来了。

我舔了舔嘴唇,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大姨,感谢花花酱显灵。

妈妈的火气无处宣泄,脸上不自然的红晕更是不好意思对着弭花花,只能恨恨地盯着我,在她的脑海里,怕是已经对我斩立决了。

虽然有外人在场,妈妈不好明着动手,但也没这么容易放过我,两指指尖的指甲揪着我胳膊上的肉来回碾动着。

弭花花这丫头还是记恨着我对她的轻薄,远远地站在门口,见妈妈没有动弹的意思,甚至转身就要走了。

我疼得龇牙咧嘴,连忙喊道:“小花啊,给欧尼酱…嘶…倒点水喝呀。”

弭花花冷冷说道:“阿姨不就站你旁边吗?”

妈妈有些红肿的嘴唇抿起一个弧度,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啊,怎么不叫妈妈倒水给你喝呢?是对妈妈有什么意见吗?”

“我怎么可能会对世界上最温柔、最漂亮的妈妈有意见啊!肯定是我上辈子拯救了地球,我才能有幸成为妈妈的孩子!”

我的求生本能促使着我做出了无用的挣扎,其实我这辈子才是在拯救地球。

弭花花轻啐了一声妈宝,看在我救了她老父亲的面子上,还是老老实实地走了过来,给我倒了杯水。

妈妈终于是松了手,神情不善地瞪着我,我对这股杀气十分熟悉,妈妈是真的打算动用皮带这个级别的刑具安排我了。

我有些后悔操之过急了,此时又没有什么气氛,妈妈能在我的软磨硬泡之下主动亲我已经殊为不易了,我还得寸进尺地伸了舌头触及妈妈的底线,妈妈一时间难以接受也是正常。

一番操作下来,妈妈的亲情值虽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动,然而闪闪发光的好感度却是暗淡了下来,即便上面的数值还是百分百,恐怕妈妈对我的容忍度也降低了一档,要不是我的重伤充当着免死金牌,这会儿怕是不好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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