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让柳媚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来拉她的腿,而是搬来了两个半人多高的木架。

木架十分沉重,四五个大汉抬着都非常吃力。

两个木架一个被放在她面前,另一个却放在了她身后。

特务们在黎子午的指挥下前后忙碌不停,她的心悬了起来,不知道他们要用什么样的酷刑折磨自己。

几个特务用粗大的螺拴把木架牢牢固定在地上,另外两个抬来了一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钢筋,穿过她两腿间的空隙,两头搭在木架上固定好,开始转动一个手柄。

随着手柄的转动,钢筋蹭着柳媚光裸的大腿绷的笔直。

她这时才注意到,在钢筋的中间,竖立着两根小小的铁棒,都有两寸多长,一根小指粗细,另一根却比大拇指还粗。

钢筋绷直后,这两根铁棒正好顶住她的下身。

柳媚脸红心跳,该来的还是来了。

黎子午命令用一盏强光灯照射柳媚的胯下,两个彪形大汉一人抓住她一条腿向两边劈开。

柳媚拚命地扭腰踢腿,挣扎的满头大汗。

最后还是筋疲力尽的被人把腿大大的劈开,气喘嘘嘘地垂下了头。

黎子午走过来,伸出两根手指按住她两片紫亮肿胀的阴唇向外一分,水淋淋的肉洞口大大的张开了。

强烈的灯光下,里面的小阴唇、阴蒂、尿道口都清晰地暴露出来。

黎子午一声“放!”柳媚被高高吊起的裸体随着铁链徐徐下降,钢筋上朝上竖立的两根铁棒一前一后分别顶住了她的肛门和阴道。

下身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接触到冰冷的金属,柳媚绝望地作着最后的挣扎。

黎子午一抬手,铁链停了下来。

两个大汉上来搂住她腰肢、按住她的屁股,使她丝毫不能移动。

黎子午的手指在柳媚泛着水光的肉洞里面摸索着什么。

柳媚心里猛地一惊,她突然意识到,抵住她后庭的是那根比大拇指还粗的铁棒,那么已经戳进肉洞,顶在柔嫩的肉壁上的就是那根只比筷子粗少许的铁棒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

果然,当她的身体再次徐徐下降的时候,一股从未有过的撕裂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惊恐地发现,前面那根铁棒插进的并不是她的阴道,而是她的尿道。

原来黎子午刚才在她下身摸来摸去就是要把那根圆头的铁棒对准她窄小的尿道。

她恐惧地大叫:“不!你们这群野兽……停下来!快停下来……呜呜……”

可一切都晚了,没有人听她哭闹,铁链冷漠地下降着,冰冷的铁棒无情地挤进柔嫩脆弱的尿道和饱经蹂躏的肛门。

柳媚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想摆脱抓住她四肢和腰臀的四个壮汉。

黎子午抓起她的头发阴沉地说:“你不要乱动!否则把你的小骚B和臭屁眼撕成两半,你连哭都来不及了!”

柳媚被他的话吓坏了,立刻乖乖地停止了挣扎,一动也不敢再动,全身却紧张的发抖。

黎子午示意那四个大汉松了手,铁链还在下降,柳媚丝毫不敢乱动,只能眼睁睁地感觉着两根硬邦邦冷冰冰的铁棒硬生生撑开两个狭小的肉洞,插进自己身体的深处。

针刺刀劈般的锐利痛感从胯下向全身扩散,两只并没有受到束缚的脚在拚命地绷直脚尖,希望能给无助的身体一点可怜的支撑。

就在铁棒快要全部插入柳媚身体的时候,黎子午又伸出手指,分开两片直挺挺僵立着的阴唇,放在冰冷的钢筋的两侧。

铁链放到了底,钢筋在身体重量的作用下深深的嵌入了阴部的肉里,紫里透红的阴唇像两片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含住了冰冷的钢筋。

柳媚就以这种耻辱痛苦的姿势骑在了绷紧的钢筋之上,两个完全用于生理排泄的小洞里深深地插着粗硬的铁棒。

好在这时她的脚尖已经勉强能够挨着地面,她尽量伸直大腿,踮起脚尖,高高吊起的手腕也拚命用力,下身被撕裂撑爆的感觉才稍稍减轻一点。

柳媚全身的肌肉都高度紧张,心里则更加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们把自己弄成这种屈辱的姿势后会怎样折磨自己。

她现在完全任人宰割了。

让她感到意外的是,黎子午把她浑身上下、特别是胯下的两个小肉洞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又用手试了试木架和钢筋的牢固程度。

一切都满意后,他拍拍手,指挥特务们把满屋的刑具都收拾了起来,连烧的通红的火盆也弄熄了。

他拍拍柳媚淌着汗珠的脸阴险地笑着说:“柳秘书,我再给你一夜时间好好考虑,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祝你晚安!”

说完命人关上牢房和楼道里所有的灯,咣裆裆锁上铁门,带着所有的特务走的无影无踪。

特务们走后,柳媚陷入了无边的黑暗、心理的恐惧和肉体的极度痛苦之中。

四周静的吓人,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带着哽咽的呼吸和急剧的心跳。

她本能地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她裸露扭曲的身体,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羞耻。

这时候她才真正体会了黎子午的阴毒。

她被绑吊的姿势和高度使她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落在了骑在胯下的那根钢筋上,那粗砺的钢筋肯定已深深地嵌入了她下身娇嫩的肉里。

特别是那两根铁棒,把她的尿道和肛门都生生撑大至少一倍,酸痛胀麻的感觉不停地啃噬着她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

她的脚尖刚刚能挨着地,但也只限于两个大脚趾,用力撑持,最多两分钟就会觉得骨软筋麻,脚趾的骨头都要断了。

手腕被铐子勒的像脱了臼,她用尽力气想把身体提起一点,减轻一点胯下的痛苦,但由于手是被铐在背后,根本用不上劲,只喘几口气的时间就汗流满面。

她感觉下身像被插进一根火柱,热辣辣的感觉从里到外烧灼着整个阴部和屁股,她只要稍微一动,尖锐的撕裂感就会粗暴地刺激她全身的神经。

她曾经试图用吊在高处的手把身体提起来,摆脱那两根给人带来无边羞辱和痛苦的铁棒,但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把自己抬高不到一寸,只及那铁棒高度的不到一半。

不但没有摆脱痛苦,反倒让她每次在精疲力竭身体落下时都要承受一次铁棒插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

试过几次之后,她绝望地放弃了。

她明白黎子午设计这套残忍的刑具就是为了让她陷入肉体和精神极度无助、

极度痛苦的境地。

她觉得自己要给这残忍的刑法逼疯了。

她竭力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什么,试图分散一下对胯下的痛苦的注意力。

但她发现自己的思绪很难连贯起来,只要几秒钟的时间就会自动地回到骑在胯下的那根钢筋上去。

她不知怎么忽然想到周雪萍姐妹。

她曾经亲眼见过刑讯的特务把烧红的铁棒插入周雪萍的阴道,她实在不敢想像她这样一个娇柔的大家闺秀怎么能挺过如此残忍的刑法。

她不由得怀疑,当真有能把人烤的冒油的烙铁烙上自己的乳房、阴户这些地方的时候,自己是否能够挺的下去。

想到这儿忽然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念头:黎子午对自己的刑讯虽然残酷,但始终没有用他们对女犯常用的那些酷刑。

这几天他对自己一直是心理上的羞辱折磨超过肉体上的蹂躏。

自己受了几天刑讯到现在身体上甚至没有明显的外伤。

从黎子午在审讯时那种气急败坏的神态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法看,这绝不是因为他对自己发什么善心,更不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耐心要一点点磨垮自己的意志。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有所顾忌。

丁墨村已经被他拉下水,QJ过自己,这么说这个顾忌只能是来自华剑雄。

这时她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这几天参加刑讯的始终是黎子午手下的那几个最亲信的打手,再加上一两个和丁墨村亲近的特务。

而刑稽处历来刑讯犯人的主力,特别是吴四宝和刘大壮这两拨特务一个也没有露面。

这也佐证了她刚才的判断。

否则,以她所知道的这群家伙的劣迹,每当有漂亮女犯受审的时候,他们都会千方百计地掺合进去,占一点便宜。

如果他们不是顾忌华剑雄,先不说他们对自己由来已久的垂涎三尺,就是赶着拍丁墨村、黎子午的马屁,这里也早就被他们挤满了。

这么说来,华剑雄肯定没有被他们整倒,只是由于某种原因暂时不能来解救自己。

想到华剑雄,她心里和身体里同时涌出一股热流,浑身感到轻松了一些,也升起了些许希望。

一股酸胀酥麻的下坠感打断了她的思路,那难以忍受的感觉来自下腹部。

她这时意识到晚上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那三大碗水开始作祟了。

当时是在烈火的包围烘烤下,又以为将是整夜的刑讯,所以不加思索喝下那么多水。

现在想来,黎子午完全是在玩猫戏弄老鼠的残忍游戏。

他早已计划好了,故意哄骗自己不停的喝水。

他清楚地知道这将陷自己于什么样的悲惨境地,现在他不知有多得意呢。

现在她面临的残酷现实就是,全身被这些绳子、链子、铐子禁锢的丝毫动弹不得,最残忍的是尿道被两寸多长的铁棒死死堵住,越积越多的尿液把膀胱都要撑破了。

今晚和前次晚上的情况完全不同,那天只要自己放弃羞耻心,可以自由地把腹中的液体排放出去。

今天这满肚子的洪水根本没有出路,即使自己想求饶,这黑漆漆的地下室里也根本没有人回应。

这就是黎子午离开前那阴险的笑容的全部含义吧!

现在离天亮还不知道有多少时间,想到这里,她浑身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

柳媚在昏昏沉沉中又坚持了不知多长时间,火辣胀闷的感觉恶狠狠地惊醒了她似乎已经麻木了的神经。

整个下腹好像不是装满了水,而是装满了火,到处冒着火苗。

奇怪的是她浑身却在不停地打着冷战。

她恨不得肚子上开出一个口子,让这股邪火发泄出去。

可是她非常清楚,唯一能够排泄的出口被残忍地堵死了。

她知道,再等下去自己就要崩溃了,唯一的办法是自救。

她试着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被绑吊在高处的手腕上。

屏住呼吸全身使劲,下身一阵剧痛,就像五脏六腑被生生的撕裂,塞的严严实实的尿道有了一点点松动。

她已经顾不得羞耻,憋住气向下用力。

大腿上感到一股温热,小股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淌出去一点。

但她的肩膀被扭的像断了一样,手腕也疼的钻心。

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全身一松,身体重重地落了回来,猛地骑在了钢筋上。

绷的紧紧的钢筋颤了两颤,两头的木架被扯的嘎吱乱响。

两根插在身体里的铁棒毫不客气地一插到底。

柳媚“啊……”地惨叫失声,悲惨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回响,听着格外吓人。

肚子里的坠胀感好像依旧,但无情的铁棒插入狭小的肉洞带来的被QB感比被真正的男人肉棒的QJ不知要强烈多少倍。

柳媚全身的力气好像一下就都散去了,她泪流满面、浑身发抖,悲切地呜咽起来。

但大腿上真实的感觉告诉她,一点点尿液确实泄露出去了。

肚子里要爆炸的感觉是无法抵御的,不管多么难堪、羞耻、难受,她都必须拼尽全力去救自己,她不能让自己崩溃。

柳媚痛苦地喘息了一阵后,又重新集聚起力量,再次以关节扭断般疼痛的惨痛代价把自己提起来,拚命排泄两秒钟,再任沉重的身体变成悲惨的自由落体,强迫自己重新体验被铁杵QB的剧痛。

就这样上上下下周而复始不知重复了多少遍,柳媚感觉这一夜都在被一个巨大无朋的钢铁巨人不停的QJ.到下腹的坠胀感降低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时,两条臂膀和整个的阴部、屁股都好像变成别人的了。

两条大腿却变得格外敏感,湿淋淋冷冰冰的感觉从大腿根一直伸延到脚尖。

两个沾着地面的大脚趾周围和正对胯下的地上,各积起了一大片腥骚的湿渍。

柳媚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击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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