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的缠绵之后,用精液注满了翠子子宫的犬夜叉依然抱着翠子,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连接在一起,似乎即便刚才的激烈运动依然无法将分别的思恋彻底发泄出来。
一边享受着事后的温存,一边侧身玩弄着翠子的乳房,偶尔含住那颗殷桃撕咬舔舐几番,犬夜叉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一直留在这里没有回去了吗?”
虽然他猜测翠子没有立刻回到日暮神社,可能和她的家人有关,但是在没有得到确切回答的情况下,他并不想轻易下结论。
只是犬夜叉似乎小瞧了自己恋人的智慧,翠子的脸轻轻的在爱人的胸膛上蹭了蹭,让自己的姿势更加舒服一点,才抬头看着犬夜叉的脸,用带着歉意的表情解释道。
“其实我最初只是打算看看就离开的,只是家族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才让我不得不暂时留下来。”
“一些事情?”
“嗯,上次你前往京都,邂逅樱姬姐姐的时候,估计也遇到了我们家族的一位剑圣吧。他是作为神鸣流尝试入世的一位代表,作为皇室的供奉,守护京都的安全。只是,结果你也看到了,羽衣狐转生为皇族之人,并且盘踞京都,以之为巢穴,不仅令神鸣流颜面大失,在最后一战,甚至连天皇一脉都彻底灭绝。”
听到翠子解释道这种程度,犬夜叉大概也明白了。
就是想要入世的神鸣流,结果却碰了个头破血流,导致神鸣流这个传出了上千年的流派在人间名声大降,加上上杉谦信在妖怪的帮助下统一了整个日本,以及末法时代的到来,神鸣流的传承也遭遇到了同样的危机。
没有朝堂的支持,加上威信大失,此时复活归来的翠子,对于神鸣流而言,无疑是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也难怪在看到犬夜叉来的时候,那群人眼中的表情是那么不善了。作为四魂之玉的制造者,净化之巫女翠子,她的声望在异能界可以说还在犬夜叉和桔梗之上。
有她在,神鸣流的传承不仅不会断绝,反而会更加兴旺。因为翠子的存在,就是一面旗帜,凝聚着神鸣流的人心,让那些因为灵力的流失,以及外界的打击而沮丧的族人们重新恢复信心。
“在我刚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族人认为神鸣流已经没落,或者背叛了流传下来的传承,而打算离开了。人心一散,即使神鸣流还顶着第一流派的名头,也只是外强中干,一吹就倒。”
想起刚刚回到家族,族人们眼中的迷惘和失望,翠子对于自己当初留下来的决定,就没有丝毫后悔。她和犬夜叉日后有着无穷无尽的时间,但是神鸣流的兴衰却迫在眉睫。
孰轻孰重,翠子只能选择留下来了!
原本她还以为犬夜叉已经生自己的气,所以最近已经打算抽空回到日暮神社一趟,只是在她还没有决定日期之前,犬夜叉绝带着玉藻前找上来了。
说实话,翠子此刻的心情非常感动。
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只是,如果翠子得知,犬夜叉之所以回来,是因为在现代遇到了她的后人,青山鹤子,不知道会作何感想。毕竟,现在的犬夜叉身边,并不缺少女人。尤其是还遇到了一个可以和桔梗不分轩轾的巫女瞳子,以及气质和容貌不再她之下的青山鹤子。
有着这两大杀器,犬夜叉现在只觉得分身乏术。
当然,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放过怀里的这个女人。得知了翠子没有回到日暮神社的原因之后,犬夜叉心里的芥蒂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依然深埋在她体内的那个事物的膨胀。
犬夜叉的变化清楚的通过那膨胀的部位传达给翠子敏感的身体,感觉到那个刚刚才在自己体内肆虐了一遍的东西又热了起来,翠子脸上飞起两朵红霞。不过,她却没有离开犬夜叉的身体,反而主动翻身骑在了犬夜叉身上,改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然后上下起伏起来。
见到翠子居然如此主动,犬夜叉也乐得享受,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摇摆,双手抓住那两颗弹丸,一边用力揉搓,一边挺动屁股,配合着翠子动作。
粘稠的白灼液体从两人的结合部位散逸出来,随着肉棒和蜜穴的摩擦,变成了白色的泡沫,打湿了两人的下体。那种奇怪的声音,再次充满了房间。
当犬夜叉和翠子再次出现在神鸣流的其他成员面前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傍晚。看着一脸红润的站在犬夜叉身边的翠子,这些人当然知道在这段时间内,犬夜叉和翠子在里面做什么,脸上全都带着一丝复杂的表情。
身为神鸣流剑士,同时还是净化之巫女的翠子,居然是妖界至强者犬夜叉的妻子,这就像猫和老鼠是夫妻一样,让这些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的剑士们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接受。如果不是知道整个神鸣流加起来,也经不起犬夜叉和玉藻前折腾的,估计他们早就拔剑相向了。
犬夜叉也没有多少兴趣陪这些人虚与委蛇,在吃过晚饭后,就和玉藻前开始在神鸣流宗家附近闲逛起来。至于其他的事情,自然都交给翠子去做了。
犬夜叉在神鸣流呆了三天左右,在确认了翠子的心意后,就带着玉藻前再次离开了。因为在另一边,他还有一些必要的事情需要做呢。
回到日暮神社,犬夜叉离开跃入食骨之井,时隔一个星期,返回到了现代世界。
“喂,这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刚刚跳出现代世界的食骨之井,走出祠堂,犬夜叉就感觉到外面的环境有了一丝奇怪的变动。沿着修葺完整的小路朝着神社附近的住宅区走去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了那丝异样感的来由。
原本在小路两边,是有一条栅栏的,可是此刻已经消失了。而且还变成了一片平地,平地过去,是以前那栋作为对法杂物的房间,外面打扫得干干净净,而且左右两边还各自放着两个狮子石雕。从石雕上,可以感觉到淡淡的灵力波动。
犬夜叉好奇的走进房间的门口,轻轻将门拉开。就在那一瞬间,一道凌厉的银光猛的从里面飞射而出,目标就是他的脑袋。
锵!
犬夜叉险险的拔出了腰间的残月之痕,恰好挡在银光的正前方,两者碰撞,顿时发出了一声金铁交鸣的声响。
随后,银光渐渐消散,犬夜叉看到了房间里的情景。
银光的真身,乃是一把锋利的太刀。而且式样十分熟悉,正是一个星期前,和犬夜叉战斗的青山鹤子所持的那把刀。既然如此,那袭击者的身份不言而喻。
“鹤子,你在搞什么鬼!”
视线掠过散发着寒芒的利刃,犬夜叉看着站在房间里,双手持刀用力向自己的方向压过来的冷冽女子,青山鹤子道。
“这句话该我问你!”
然而,面对犬夜叉的质问,满布寒霜的鹤子却怒声斥道,身体猛的向后退出半步,抽回去的太刀不可思议的从下方挑来,那凶横的姿态,让犬夜叉真切的感受到女人愤怒起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以残月之痕的刀身为盾,抵在那一记上挑的剑刃前端,碰撞声再次响起,犬夜叉纹丝不动,鹤子却被反震的力量逼得再次倒退了几步。
然而,即便如此,鹤子依然没有放弃进攻。知道双手加起来的力量也远远不及犬夜叉,她立刻松开了左手,右手单手执刀,展开了无比迅敏的进攻。两人各自站在玄关的两侧,正好只供一个人通行,一个无法前进,一个无法后退,为了避免破坏大门,结果只能以精妙的剑术来进行较量。
无法使出太大力量的犬夜叉,就这样和鹤子僵持起来。
此时,在隔壁神社过去的宅居里,刚刚吃完早饭,正在大厅里休息看电影的戈薇等人,也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动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随后,看到了隔壁道场,站在大门两侧相互激斗的犬夜叉和鹤子。
“啊,是哥哥来了!”
眼睛最尖的篱薇最先看到犬夜叉,发出了一声惊喜的喊叫。可是很快,她脸上的喜悦就被郁闷取代。一个星期前发生的事情,她可是历历在目。
“坏哥哥,看我的!”
这次好难得犬夜叉被鹤子拖住,篱薇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愤怒,飞快的跑了过来,一双小手抡起几个光弹,狠狠的砸向犬夜叉。
已经用精妙的剑术将鹤子完全压制的犬夜叉,感觉到来自后面的攻击,下意识的向后跃去。然后,失去了目标的光弹立刻打在了门窗上。
轰隆!
木质的纸窗和墙壁立刻被光弹击碎爆炸,木头的碎片四下飞溅。距离最近的鹤子直接斩出了一道剑风,将碎片和爆炸掀起的尘埃扫飞,转头怒视着跳到平地上的犬夜叉。
“犬!夜!叉!”
那恶狠狠的目光,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看得犬夜叉脸上一僵。
“这个,不是我的错吧!”
无辜的摆了摆手,犬夜叉指着兴冲冲的跑过来的篱薇道。
“攻击可是她发出来的!”
“多说无用!”
完全将篱薇造成的破坏归咎在犬夜叉身上,鹤子化身为一头母暴龙,提着明晃晃的太刀朝着犬夜叉追杀而来。加上从后面赶来的篱薇,此时的犬夜叉算得上是被两面夹攻了。
(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篱薇攻击自己的理由还算是清楚,至于鹤子,上次应该已经妥协了才对。而且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就算再怎么生气,也该稍微冷却了一下才对啊。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犬夜叉一个后空翻,轻巧的落到了后面的树林里,然后身体一闪,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
“啊!啊!又被你们吓跑了!”
原本也很生气的戈薇看到鹤子和篱薇毫无顾忌的释放自己的怒火而引起的结果,不知怎么的,对于犬夜叉又背着自己在外面沾花惹草的行径,倒是没有最开始的愤怒了。
这一个星期以来,她和青山鹤子已经相当熟悉,尤其是在得知她是翠子的后人后,心中的芥蒂也消散了不少。只是对于篱薇那边的事情还不太了解,从今天篱薇的样子看来,恐怕她考试那天,还发生了一些事情啊。
看着在森林前气的跳脚的篱薇,戈薇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