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12点半,入睡不久,高驰野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吵醒。
“喂,你好。”他看了眼,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大叔,呜……抱歉,我是韩……韩安雅。”
接通电话,响起少女软糯的嗓音。不过听上去,她好像在哭。
高驰野刷地一下坐起上半身,仔细听着手机的声音,心情一下子紧张起来。
“怎么了,安雅,需要我过去吗?”高驰野着急问道。下意识地,他脱口而出。
“抱歉,大叔。我不该怎么晚还打扰你,可是我现在好害怕,不知道怎么办,呜……”
安雅应该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只发出隐隐约约的抽噎声。
“安雅,快给叔叔说发生什么事了?”
“大叔,你走之后,我在酒店房间接到一个电话,一个说是冯源律师的男人要和我谈谈,能不能与冯源和解。”
“和解?所以你同意了吗?对了,那个律师有没有说他叫什么名字?”
“没有,我拒绝了。他……他叫魏新志。现在全权代理冯源与我和解的事。”
高驰野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他继续问道:“他想怎么和解?难道他不清楚,除了你这个受害者之外,我和我的同事都是目击证人,冯源根本不可能洗脱罪名。”
“魏新志说只要我改口说自己同意接受冯源的包养,做他的情人,那他对我做的事就不算违法犯罪了。可我…….我怎么会做那么恶心的事。”
“他可是在给你喝的茶杯里下了迷药,企图侵犯,这点根本洗不清。”
“可是,那个家伙说只要我说自己已经知道冯源往茶杯里下了迷药,是在和他玩某种情趣游戏就行。”
诱使被害者改口供,作伪证,魏新志胆子还真不小。
“他的和解条件是什么?”
“他说冯源可以支付我五十万的精神损失费。还承诺绝对有效,而且我不满意赔偿的话,还可以继续商量。”
五十万,对安雅来说毫无疑问是一笔巨款。
有了这笔钱,妈妈的医药费,家里的债务,还有兄妹三人的学费就完全不用再操心了,甚至还会多出很多。
而且,对方也说了,不满意的话还可以再商量。
对于父亲去世后,家境窘迫的少女来说,面对这样的诱惑不可谓不心动。
高驰野冷笑了一声,大概明白了魏新志的企图,他问安雅:“冯源律师是不是对你说了,即使最后冯源承认对下下迷药,企图侵犯,但最多也就犯罪未遂,甚至可能都不用坐牢?”
“嗯。”安雅忿忿不平的声音说道,“这些人怎么可以这么坏,一个身价上亿的企业家,一个学贯法律的律师,都是衣冠禽兽。”
单纯的姑娘用她以为最恶毒的词来形容,想象着她此刻的模样,高驰野情不自禁的笑了。这样的女孩,欺负起来应该很有乐趣吧?
原本清俊冷淡的脸,此刻竟浮现出一丝可怕的戾气和阴狠。
猛地一下,高驰野被内心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明明电话那端的女孩还在向他求助。他却生出邪恶到连自己都害怕又嫌弃的念头。
“大叔。”
冷静片刻,高驰野才回了安雅的话,“记住,安雅,千万不要答应冯源律师的条件。首先,冯源违法犯罪的行为很明显,而且证据充足,他逃脱不了的。第二,如果你接受他的和解方式,即使拿到五十万,一百万的赔偿,你的名声也彻底毁了。第三。”
高驰野笑了下,“安雅。”
“什么啊?大叔。”安雅问。
“谁说只有和解才能拿到赔偿,你放心,冯源该赔偿的一分都不会少。”
“我……我相信大叔,可是……”
“可是什么?”
“那个家伙说他们有的是办法让我同意和解,叫我抓紧考虑。别到时候追悔莫及。”
“他在威胁你。”高驰野说,“听着,安雅,如果他再打电话,你记得全程录音。”
“好的,大叔。”
“嗯,快睡吧。”
“晚安,大叔。”
“晚安。”
把手机屏幕放回枕头边,感到嗓子有些干燥,高驰野起身,准备到客厅倒杯茶喝。
目光看向门外,发现客厅的灯亮着。
“刚才和谁打电话?”秦霜凝上完厕所,刚走到客厅,见儿子朝茶几走去。
“妈,没吵到你吧?”高驰野俯身倒茶,很快倒满一杯,瞥向母亲,只见黑色睡衣下,一双修长的大白腿有些晃眼。
他赶紧收回目光,端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茶壶是特地买的,具有保温功能,因此天气虽冷,但茶水的温度并不冰冷。
秦霜凝走近儿子身旁,目光忽然被他仰头喝茶时,喉间蠕动明显的喉结。忽然觉得特别性感。
虽然被心头的想法惊了一下,但想一想,儿子都随自己,身体性感不是很正常吗?
看看那张脸,简直就是男版的自己。
咕咚喝完满满一杯茶,高驰野抹去嘴角的水珠,对母亲说:“是韩安雅,差点被冯源下药迷奸的女孩。”
“她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你?”秦霜凝很好奇,还有几丝期待。
“她被冯源的律师,一个叫魏新志的家伙威胁签和解协议,说如果不抓紧同意,否则别后悔。而且魏新志那家伙还是有点水平的,我就怕韩安雅坚持不住,同意和解。”高驰野长话短说。
秦霜凝秀眉一蹙,说道:“无非就是给钱,听你说,韩安雅那孩子家在农村,父亲前几年去世,母亲在今年有双腿瘫痪,现在家里只能靠撤学的哥哥打工养活一家人。这样的情况,她确实很难不同意。”
“不过我已经给她吃了颗定心丸,而且魏新志涉嫌诱使受害者作伪证,企图翻供,既然被我知道,那韩安雅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他肯定会后悔。”
“嗯。”秦霜凝点头赞同,忽而话风一转,“你把电话给韩安雅了?”
“后续办案还有联系她。”
“但是,她竟然半夜打电话给你。”
“她只能打电话同我商量。”高驰野说,“疫情停课期间,去高端私人会所打工,差点被下药侵犯,她可不敢告诉家人。这孩子,感觉挺懂事的。”
“是个好姑娘。”秦霜凝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看向儿子,“看来,她和你挺有缘分的,应该还很信赖你。”
“不晚了,先睡吧。”高驰野没有接母亲的话,径直朝自己卧室走去。
柔软舒适的席梦思床,明亮柔和的灯光,温暖的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欲望气息。
原本若有若无的呻吟越来越明显,床边的男人随之呼吸加速,越发的焦躁。他不得不把黑色警服衣领上的两颗扣子解开,以透透气。
韩安雅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会突然发热,热得她根本就睡不着。
嫩白的肌肤下红潮遍布,一股瘙痒慢慢涌遍全身,随之而来的是无以言喻的空虚之感。
她只觉得好难受,好想哭。
没有办法,她只好求助床边的男人。虽然与他相识才不到一天,可他那张冷峻的脸就却深刻地映在她脑海中,那股独特的气息更她尤为怀念。
她不敢去医院,更不敢告诉家人。陌生的大城市,无助的少女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说好的,有事找警察叔叔。
“安雅,我带你去医院。”
高驰野话一出,立即遭到少女的反对。
“呜呜,不行,大叔。”少女知道自己身体需要什么,她怎么敢去医院呢。别人会用怎样的目光看待她。
安雅彻底被下体的空虚瘙痒折磨崩溃,她再也忍不住,一颗颗眼泪从清澈的眸子里流出来,原本低沉的啜泣也变成大声的哭诉。
“那你到底怎么了?”高驰野扭过头看着躲着被子里的少女。
目光彷佛穿过白色的被子,将裹挟在里面的娇软身躯看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那两条腿,正夹在一起不安地摩擦着。
其实对于少女身体突然发生的异样,他已经大概明白了原由。该死,一定是冯源下的迷药有成瘾性。
“对不起,大叔,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好难受。”韩安雅哭诉着,光洁的额头被汗水打湿,几缕秀发凌乱地粘在皮肤上。
高驰野站起来,穿着黑色警服的高大身子一瞬间充斥女孩全部的视线。安雅只希望他能更近一些。她想要,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他的身体。
此刻,她就像一个被毒瘾折磨的痛苦不堪的吸毒者,即使明知道毒品会让自己更加上瘾,陷入深渊无法自拔,脆弱的意志却无法抵抗。
他就是令她上瘾的毒品,而她已经完全没有能力抵抗。
终于,韩安雅丢掉一向养成的矜持与羞涩,她掀开被子,颤抖着嗓音说:“大叔,求求你,抱抱我,呜呜,我好难受。”
泪珠泛着光芒,在女孩白皙的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痕迹。
但是,她面前的男人依然保持着理智,甚至还好往后退了一步。
“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好受些。”高驰野问。
“呜呜,我想要……要做爱。”说完这句话,女孩犹如犯了大罪一般低下头,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无耻又淫贱的荡妇。
男人终于又走到床边,身上那股独特的气息终于让女孩的身体得到一丝满足,却很快在里面诱发熊熊燃烧的欲火。
“安雅只是想要做爱吗?”
“嗯。”
“所以,只要是个男人,只要能满足你,你就愿意和他做爱?”
“不是的,不是的。”安雅抬起头,仰视着男人的脸,“想要和大叔做。”
她护在胸口,紧紧捏着的粉拳,在挣扎中放下,展开成一双向男人伸去的小手。
她在向他索求。可他却不为所动。
高驰野的表情彷佛冷淡了许多,让女孩的内心一瞬间犹如坠冰窟。
苦涩的泪水不要命的流出,一个去会所工作,主动向男人索求的女孩,在他眼里,一定很脏吧。难怪,会被人家嫌弃。
“安雅成绩那么好,书包里应该带着学习用的工具吧。”高驰野在女孩疑惑的目光中,拉开她书吧的拉链, 从里面拿出一只钢笔。
“一只钢笔,我相信也能让安雅满足吧?”
“啪”,钢笔被扔到安雅面前的床单上。
“呜呜……”女孩知道自己被嫌弃,哭泣着摇头,“不是的,我想要……”
“想要男人的鸡巴?”男人微微俯身,带着不屑的笑意,“只有男人的鸡巴才能让安雅满足?”
“没有,根本不是。”女孩努力争辩,可声音根本不坚定。
她不知道,眼前看似冷静淡漠的男人其实也快支撑不住了。
虽然是女孩主动求欢,而且早已过法律规定的性同意年龄,满足她,和她做爱根本不犯法。
可是身为警察信念在告诉他,不能欺负一个失去理智的女孩。
然而,女孩下一刻的话却让他的理智轰然崩塌。
“既然大叔不愿意,那我就去找别的男人。”
轰。男人双目陡然间睁大,暴戾而又阴狠瘆人的眼神死死盯着女孩的眼睛,几乎时同一时间,他猛的一把推到她的身子。
一只大手狠狠捏着女孩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你再说一句试试?”高驰野压抑着怒火,低声吼道。
“可是,我很想要大叔,大叔却不愿意给我。”
男人呼吸急促,“说,安雅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大叔的鸡巴。”安雅已被欲火折磨到崩溃,此刻彻底忘记了廉耻,说出了一前只要听到就觉得难受的下流词汇。
男人已经顺势跪在床上,一把捞起女孩瘫软无力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立刻感觉像抱着一个热水袋一样。她确实很难受。
“说,想要大叔的鸡巴干什么?”高驰野贴着女孩娇嫩面颊,嘴巴抵在她耳边问。
安雅被男人低沉的嗓音和口中呼出的热气催发得身子一阵微颤,怕他又走,赶紧说:“要大叔的……鸡巴插安雅的小屄,呜呜…….”
很快,女孩红润的小嘴被男人吻住,口腔被他的舌头用力搅动,甜美的津液也被大肆吸吮。
高驰野压着女孩的身子倒下,膝盖夹着她的双腿,一边拼命地亲吻,一边快速脱下身上的警服。
深夜的酒店房间,女孩咿咿呀呀,如泣如诉的呻吟持续不断。与此同时,压在她身上奋力抽插的男人也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
但更响亮的,还是双腿不断被男人奋力冲击的拍打声。
“啪啪啪……”
“啊哈……啊,大叔,轻……轻一点,要撞坏了,呜呜,太满了……”
“轻一点?轻一点怎么能满足安雅的小骚屄,嗯?”高驰野与女孩脸贴着脸,随着不停冲击的动作而反复摩擦,一口又一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白净的脖颈上。
“呜呜……不是这样的,安雅不骚,嗯嗯…..”两只小手死死抓着男人粗壮的有力的胳膊,指甲在皮肤上抓出一道道淤红。
她的动作完全不能使高驰野减慢动作,反而刺激他肏干的愈发凶狠。如同是给她口是心非的惩罚一般。
娇弱的姑娘稍稍睁开眼睛,便瞬间被男人血红的双眼,狰狞的表情给吓了一条,他彷佛一条恶狼,正在将她一口一口吃掉。
“睁开眼睛,看着我。”男人用不可抗拒的语气命令道。
女孩闭着眼睛,一张秀美的脸蛋染上红潮,犹如春风渲染的桃花,呈现出一层鲜艳的粉红。
他的肉棒粗长有力,而自己的小穴又是非常地紧致敏感,以致于安雅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小穴被撑满的形状。
安雅摇头,下一刻却拧着眉头,小嘴发出一声痛呼,“啊哈……大叔,别捏了,痛。”
原来男人为了惩罚她,一只大手抓住她胸前的的右乳,狠狠地捏了下去。
那原本饱满丰挺,好似一团发酵的大面团似的奶子,立刻变换了形状,丰盈的乳肉从男人大张着的指缝中溢出。
“还嘴硬,嗯?都骚成这样了,还说不要。”高驰野得意地边肏边说,“看看你的奶子,这么大,安雅私底下没少揉过吧?”
还未成年的少女,一对奶子就至少有D罩杯的规模,柔软嫩滑,谈性十足。
这天生的尤物,在学校里没少有男生喜欢吧?
在别的男人面前,她也会这么骚吗?
男人越想越烦躁,另一只手也狠狠地捏住女孩的左乳,“说,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摸过?”
“呀,痛啊……”女孩子哭泣道,“没有,从来都没有。”
男人暴戾的表情稍稍放松,但双手扔不放过女孩胸前白嫩的奶子,这对宝贝是他的专属,一想到可能被那些青春期的男生每天觊觎,心里就莫名烦躁。
“安雅,这么漂亮,又这么骚,难道没谈过恋爱?”高驰野把两颗奶子挤在一起,大拇指和食指捏着上面的两颗茱萸,反复揉搓。
不愧是青春期少女的乳房,手感竟是如此的美妙。
说完,他刻意抬高屁股,一根粗长的肉棒抽出大半截,然后猛的一送。
“啪。”
“啊……”安雅扬起脖颈,小嘴里发出一声魅惑到极致的呻吟。泪水又止不住地流出,“没有,真的没有,呜呜,我不喜欢他们。”
而这一插,竟让男人也有了新的体验,他似乎撞到了少女稚嫩甬道的尽头,硕大的龟头被一团软肉包裹着。
而那团软肉更有活力地伸缩蠕动,直爽得他头皮发麻,脸上露出销魂的笑意。
处女的嫩穴本就紧致无比,被粗长的肉棒完全贯穿后,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还真是个尤物,小小的身子竟如此美妙,令一向冷淡禁欲的自己体验到飞上云端的快感。
还好,高驰野真庆幸天生超强的性能力,即使是第一次做爱,还是暴戾肏干处女的蜜穴,竟然没有匆匆就射。
反看身下的女孩,被自己干得呻吟不断,快感连连。
兴奋,刺激,得意。高驰野干劲十足,捞起女孩白皙浑圆的小腿,然后挺动腰杆,像个永不停息的大撞击一样把肉棒反复塞进女孩的蜜穴深处。
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带着滑腻温热的淫汁,毫无阻碍地插进女孩的小穴,每次都能带出一层粉嫩的软肉。
两片薄薄的阴唇更是贴合着棒身,舍不得分开。
“安雅,。”高驰野盯着女孩的眼睛说,“你是我的,你的小屄,奶子,小嘴,你身体的全部都是我的。以后不许任何男人触碰。记住了吗?”
“啪啪啪。”
“啊啊啊…..记住了,记住了,安雅的小屄只给大叔的大鸡巴肏,啊,太……深了,要坏掉了,呜呜……”
一通快而有力地抽插,安雅已经红肿不堪的蜜穴口喷洒出大量温热的蜜汁,将俩人下身贴合的部位打得湿淋淋的,下方的床单更是形成了一大片湿痕。
源源不断的蜜汁还在流出。
正在劲头上的男人突然感觉女孩的小穴一阵收缩,裹得自己头皮发麻,立刻加快肏干得速度,把女孩的双腿分开压下,忍着快感死命抽插,恨不得整个人全部塞进去。
“啪啪啪……”
交合出的汁水被撞得四溅飞散,甚至还拉出一条条亮晶晶的丝线。
飞速抽插了二十来下,安雅的身体突然一阵痉挛,脊背不由自主地拱起,彷佛过电一样,犹如坠入云端,失去了一切感知,只剩快感在大脑聚集。
“啊啊……”
高驰野的快感也到达了顶峰,龟头陷入甬道尽头的软肉中,卵囊有力地收缩,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强有力地打在安雅的蜜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