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被大中体内射精后,另两名流浪汉也迫不急待想染指她,他们抱起她放到浴桶旁边的地上,一个流浪汉推高恬修长的双腿,准备将又粗又翘的鸡巴填进还黏满白精的嫩缝时,却被肥仔阻止住。
“你们两个等一下,还没轮到你们!”
流浪汉虽然有百般不愿写在脸上,但不敢违背肥仔的话,只好悻悻然的放开恬的嫩腿,站起来退到旁边。
肥仔要助手扶起恬,将她抱到一座约有一米半的台子上,要她像小便般将两条腿张到最开蹲着。
那台子是一个凹型,恬雪白的嫩足踩在左右两块凸起来的部份,凹下去的地方就真的很像方便的沟槽。
虽然恬对自己在大庭广众下,用这种姿态展示才刚拔出男根的耻处而感到羞耻,一直紧抿失去血色的双唇不敢睁眼视人,但她更不敢抗拒男人加诸在她身上的凌辱,两手乖乖的握着自己纤细的腿踝,而没去遮掩光秃秃的耻处。
没多久,从她合不起来的黏红花缝中,开始垂下一条白稠的浊精,随着微微发颤的身子挂她的两腿间抖荡,恬自然也感受到有东西流出来了,她偏开脸发出哀羞的低泣。
此时肥仔拿着两张纸,狞笑着走到她面前,将一根笔递给她,抖开其中一张纸说:“签名吧!”
恬缓缓抬头,张开湿红的泪眸,羞怯的问:“请问……这是什么?”
肥仔冷笑用手指着我说:“离婚证书!你最爱的阿韩少爷,要你和这个没用的男人离婚!”
我闻言如被闷雷打到,耳边轰然巨响,也顾不得身体被绑得像肉柱,老二被铁丝缠绕和乳头穿环的疼痛,愤怒的在地上扭动咆哮,如果给我一把刀,阿韩就站在我面前,我一定毫不考虑就杀死他!
无奈此时的我非但什么也做不了,更悲惨的是我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口,因为嘴一开始就被箝口棒塞住。
恬听到肥仔的话,也是微震了一下,她声音微微发抖、难掩激动的问:“真的……是阿韩少爷的意思?”
“废话!你不签也可以,本来你最爱的阿韩少爷交代,你签完了这张离婚证书后,就可以签他给你的结婚证书了!今天有那么多人在看,刚好可以作见证人呢!”
恬闻言,美丽的身子抖颤得更厉害,用不敢置信的哽咽语气问道:“阿韩少爷……要和我……结婚……是真……真的吗?”
肥仔冷笑一声:“反正他要你签完离婚证书再签结婚证书,愿不愿意随你,不要我就收走算了!”
“等……等一下……”恬淒然看向我,似乎有太多歉疚想对我说,但诱人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终究没说出什么,只是从她淒濛的眼眸中滑下两行珠,旋即低下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吐出:“对不起……忘了……我吧……”
她拿笔的白皙修长葱指微微抖颤,在肥仔给她的离婚证书上签下名字。
刹那间,我的心也碎了!
肥仔又把那纸“结婚证书”递到了恬面前,在四周全是男性观众的目光注视下,她咬着唇也签了。
当肥仔收回那两张签好的文件后,阿韩才从后台走出来,我像条发疯的蛆似的在地上狂扭,瞪着他恨不得将他咬死,阿韩只是蔑笑的从我前面走过,绕到我的爱恬面前,我看到他手中还捧着一条长相丑陋的巴哥犬。
恬看到心上人走来,还羞得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他。
可恨的阿韩用手指挑起她晕烫的脸蛋,露出坏笑盯着她:“你果然很听我的话。”
恬羞哼了一声,颤怯的睁开眼,看着阿韩的目光,竟是充满迷恋、崇畏、渴盼与幸福。
“阿韩少爷……你真的愿意……愿意要我吗?”她不知鼓足了多少勇气才敢这样问出口,问完旋即闭上眼,被泪水打湿的弯长睫毛不安地轻颤。
阿韩举止温柔地帮她把黏在脸颊边的湿发拨开,柔声说:“你觉得你现在这种样子,还被几百个男人围观,肚子里装满了街友肮髒的精液,我会对你有胃口吗?”
恬怔了怔,泪水立刻溃决出眼眶。我也气得几乎昏厥!
但他对她的羞辱还未停止,我在盛怒中听到了恬的一声羞喘,以及四周男人的暴笑。
“少……少爷……别这样啊……”
当我看去,才发现阿韩手臂上抱着的那条丑巴哥犬,正伸长脖子在舔恬耻缝中不断冒出的浊精,她想将大腿合起来,却被肥仔从后面扳住膝盖而无法办到。
“你不弄清洁,哪个男人愿意要你啊?”阿韩像魔鬼一样的说。
“我……我会洗乾净……但请别用这种方式……阿韩少爷……”她全身不停地扭动,痛苦的神色和愈趋急乱的喘息,不难看出她正忍受多大的肉体煎熬。
“你如果不配合清洁,就别想我会要你!”阿韩又威胁我的爱妻说。
这招从阿韩口中说出来,对恬真是屡次见效,果然她不再强烈挣扎,而是咬紧下唇,发抖的忍受被舔耻处的肉体折磨和自尊摧残。
“这样才乖,自己蹲好把腿张好,不要人家帮你吧!”阿韩冷酷地示意在她身后抓着她的腿的肥仔离开。
恬认命地把大腿张到最开,那贱狗粉紫色的舌片紧黏在恬柔嫩的肉瓣及黏膜上快速地滑动,半秒都舍不得离开,我看牠连狗鼻都快塞进阴道里了,这样的煎熬,恬又怎能忍受得了!
“啊……阿韩少爷……少爷……”只见恬踮起了十根脚趾,扬起下巴辛苦地呻吟,身上的汗珠聚成水条,不断从她光滑白腻的肌肤上滑落。
“再忍耐五分钟,快舔乾净了。”阿韩谑笑着说,四周那些男观众有的喘着气在打手枪自慰,有的则是说些不堪的话来嘲笑。
狗舌从恬两腿间的肉沟不断舔出大量白浊的浓精,没想到那流浪汉的精液量竟如此惊人,就和他的性能力一般。
“……少……少爷……不行了……”恬痛苦地甩动湿发,她蹲不稳差点就从台上跌下来,还好即时双手扶住面前阿韩的肩膀。
阿韩不但没怜香惜玉,反将她一对纤细的手腕抓在一起,高举到她头上,任由那狗继续狂舔她。
恬的身体就像被抓起来的白鱼一样拼命挣扎、扭动。
“啊……不要啊……”终於,她发出了悲羞的哀鸣,只见两条不断抖动、抽搐着的大腿间,从狗舌与耻肉缠夹的缝隙间喷出大量金黄色的尿液,她在这样被迫的高潮中,再也没力气挣扎了,软绵绵的让阿韩提着她双臂,就这样昏厥在台子上。
他们终於拿下了我口中的箝口棍,我愤怒的大骂阿韩是人渣、禽兽,却讨来一顿拳打脚踢。
在我被打得浑身是伤后,肥仔拿了恬刚签过的离婚证书给我,要我在同意栏上签字。
“你们有种就杀死我,我是不会签的。”我没多余的力气,充满悲愤地瞪着阿韩和肥仔表明我的立场。
这时恬也悠悠的转醒,听到我说的话,她羞惭的偏开脸不敢看我。
没想到这时阿韩竟也拿了恬刚签过的结婚证书给那叫大中的流浪汉,要他在恬的名字旁边签名,等於真正要将恬和那流浪汉送作堆了!
我的怒吼和恬绝望的哭泣同时响起,不过他们很快再度为我塞上了箝口棍。
“阿韩少爷……我不是要和他……我不要……”恬摇着头淒凉地哀求阿韩。
“怎么不要?你刚才不是被他干得很舒服吗?还叫他射进你肚子里没关系,你要不是很爱他,怎么会叫男人在你体内射精?”阿韩说。
“那是因为……你们和我……做的时候……都没拔出来……就直接射在我里面……”恬一边说一边掉泪,而且脸也惭红了,但她仍忍着羞辱继续说:“况且我也怀了少爷的骨肉,不会再受孕,所以才要他这么做……不是我喜欢他……”
这段话又惹来了周围那些禽兽残酷的爆笑。
“反正你就是要嫁给他,少废话了!”阿韩冷酷地说,随即目光射向我,问那肥仔说:“这废物还不肯签吗?”
“他还不肯。”肥仔回答,他正用皮鞋跟踩着我那被铁线缠绕起来、龟头前端马眼都裂开的软肉根在玩着。
“那就帮他们两个动手术吧!”阿韩看着我、又看着恬说。
从他的话中,我感到有股凉意从我背脊往上升,他们不知要对我和恬作什么可怕的事,折磨到我答应签离婚证书,并将恬和那流浪汉送作堆。
不久,表演台上多了两座冰冷的白铁台子,与其说那是手术台,倒比较像国中、高中实验室在用的桌子。
我和恬都被他们抬到冰冷的铁台上,我的腿被两条皮带绑住腿弯拉开,手也被拉到头顶用皮带绑住固定,就像只仰躺在解剖桌上的青蛙,难堪的小肉肠就歪斜的躺在我肚皮上。
当我转头看恬,她也被绑得和我一模一样,曾让许多男人不舍移开目光的美腿,此刻用不堪的屈膝分张,湿答答的黏红肉洞完全一览无遗。
“别怕,不会痛,而且等一下会很爽喔。嘿嘿……”肥仔狞笑着说。
随即后台走出两个穿外科手术服的男人,身后还各自跟了两名助手。
我恐惧的心情更甚,被箝住的嘴发出“呜呜……”的闷叫,不停在冰冷的铁台上挣扎。
这样无谓的挣扎持续不了太久,其中一名助手拿起针筒,在我大腿鼠蹊处打了一针,渐渐我的下半身就失去了感觉。
这时耳边也传来恬微弱的哀吟,我看到另一个助理也在恬的大腿根注射麻醉剂。
我瞪着那外科手术服男人手中那把锋利的手术刀,心中恐惧早就淹盖过了愤怒。
肥仔看出我的害怕,似乎觉得有趣的笑着说:“别怕,并不是要阉了你,反正你有阉没阉都差不多了,我们是想在你下面装个小装置,让你变成大家都可以玩的活人玩具,你妻子也一样。”
我不知道他要怎样处置我和爱恬,但肯定是很难捱的折磨。
“还是不明白吧?乾脆趁医生在动刀时解释给你听好了,我们会在你会阴处的表皮上划一刀,埋进一个高速振动器,再从皮下拉出一条会通电的小线缠绕在你的龟头颈部,只要一启动,你就会爽到猛射精,这样你随时都能爽,不是很好吗?”
我闻言愤怒地闷叫抗议,肥仔没理我,继续说:“至於你最爱的恬,我们要割掉她小小阴蒂旁边的一层包皮,让她美丽敏感的小肉豆露一小半出来,然后在另一边包皮内侧植入一颗比米粒还小的超音波震动器,只要一按下摇控器,她也会爽到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