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认为在我所认识的女孩中,也许王枚是最宠爱我的,她既不象真濑那样盲目顺从,又不象雅琴那样耍小心眼。
她当然不喜欢我与别的女孩交往,但她宁可我与某个女孩有性的关系而不愿我在情感上有太多的瓜葛,尤其是商业上越来越成功,她越看中的是我能在她能控制的范围内看住我就行,我能在她身边她就满意了。
因为参与王枚的投资,她总会找些借口让我到北京看她,相对而言,确实每年有更多的时间与她见面。
我不在身边的时候,王枚闲暇也结交了些朋友,她自己告诉我她的朋友归为三类:一是生意上的死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二是社交界的朋友,大家必不可少经常要来往,但也是利益想关联的;三是房中密友,她告诉我时一再声明她的房中密友没有别的意思,而且也没有一个男性,而是可以自由到她别墅玩的朋友。
我笑她用不著声明,真有几个男性密友我也能够理解。
急得她掐我,并真的生气半天没理我,还是我笑著哄她才原谅我。
但是我始终没见过她那些所谓密友,我毕竟很少呆北京,每次到北京她似乎也告诉过她那些密友我来了,她们理解她,所以我在期间她们也不怎么打扰她。
断断续续从王枚平时的交谈中,提到比较多的大概有那么四、五位,听王枚的意思好象都跟她差不多,或者是单身,或者是象她一样自己喜欢的人总不在身边,或者就是离异,总之,按北京说法都是单身贵族。
也许唯一令王枚自豪的是她毕竟有一个切实可等而且可常见面的男人。
多数情况下,她们也就一、两人一起结伴逛逛街,疯狂购物,或者是听说那新开一家商店、专卖店或酒楼去赶个先。
偶尔大家在某一家聚齐了,闲得无聊也玩玩牌。
认识的第一个王枚密友是青。
青算是一个专业演员,一段时间作为青春玉女火过几年,听王枚说曾经也交过任男朋友,但不知为甚么每到关键时刻都出些状况,一拖到了28岁还独身一人。
青买王枚开发的小区住宅认识了王枚,两人聊还很对口味,就越来越密切了。
那次是在一家酒楼请小薇吃饭,小薇坐下后问王枚:“青不是住附近吗,叫她一块吃饭吧,昨天还与我联系约聚会呢。”
我看出王枚不太想叫青,但既然小薇提出来了,她也不好反对,只好与青联系。
事后我想要不小薇总是那么单纯呢,她不会动心眼。
青是真正的闲人,正在家无聊呢,一听还不立即就来了。
青属于那种一看就象是演艺圈的哪类女孩,说不上特别漂亮,但特殊的气质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
青一坐下亮晶晶的眼楮盯著我,她想尽量轻松些,笑著说:“是姐夫吧?”
她的话顿时让小薇和王枚不自在,王枚觉得小薇在场她总觉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而且她觉得多少有些让小薇下不了台,小薇当然知道青说的是王枚与我,心里多少有些心酸,虽然青并不知道小薇与我的关系,但小薇明白,当我与王枚、小薇三人一起是,王枚实际上是把自己放在次要位置的。
我看王枚和小薇的神态,当然明白她们的心态,心想这傻丫头第一句话就让两个人不好受了,我怕她说更出格的话,于是笑著对青说:“我常听王枚提到你,看来小薇也认识你,她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很高兴认识你。”
然后问起她演艺界的事,见我把话插开,小薇和王枚才摆脱尴尬参与我们的话题。
认识的第二个王枚的密友是玲。
玲的先生两年前说是去美国做生意,就一直没回来,也很少与玲联系,好在先生去美国前到是流下许多钱,玲虽然不愁吃穿,但先生生死未卜、变心与否不知自然著急。
她让王枚安排与我见面她想打听美国的情况,当然可能也帮助打听一下先生的下落。
在亚运村的一个茶楼,我第一次见到玲。
玲过去是一个外企的白领,与她先生结婚后就辞职专职在家伺候丈夫。
玲一看就是典型的贵少妇,凸凹有致的高挑身材,白腻光洁的皮肤,只是我见到她时,她俏丽的脸上有些许憔悴和忧郁。
认识的第三个王枚的密友是筠。
与做生意的丈夫离异时得到一笔财产和补偿金,自己开的有一家酒楼和美容美发店。
筠几乎与玲是同一天认识的,与玲在茶楼聊完她先生的事情后,我说请玲和王枚一块吃饭,正好茶楼离筠的酒楼不远,玲提议到筠的酒楼用餐,自然就认识了筠。
认识的第四个王枚的密友是囡。
来自内蒙古,一直自己做贸易,主要是从事与俄罗斯、东欧国家相关的业务,在北京干了七、八年,与王枚一样是一个成功的商界巾帼,当然,她的实力远远无法与王枚相比。
囡是我去王枚办公室谈事正好囡在她办公室,我们就认识了。
囡是一个丰满健康的女孩,她比王枚还大一、两岁,但好象还没固定男友。
还认识几个王枚的密友,因为以后不怎么见面就不提了。
认识王枚的朋友后,大家也不怎么见,偶尔来北京遇上大家嘻嘻哈哈说笑一番也就过去了。
自一次王枚生日过后,大家关系发生了些变化,以后来往才多起来。
那年,我答应一定到北京给王枚过生日,但从日本到香港,香港公司临时有事耽误了。
我急匆匆下午快九点才抵达北京首都机场,出机场,王枚、小薇、青、玲、囡在外等我,下午王枚朋友早已给她过个一次生日宴会,但因为我临时推迟她仓促结束了邀请几个密友准备在筠的酒楼由我再为她过一次。
小薇、青、玲、囡反正没事就跟著王枚直接从生日宴会一起来接我了。
过了会儿,小薇因电视台还有事情先走了。
我们在筠的酒楼嬉闹到近零点,似乎还没尽兴,青提议去找个酒吧聊天玩,筠说干脆到王枚别墅,可以让我休息,她们可以继续借王枚的生日闹闹,大家也是好久没去了,王枚也担心我没休息好,于是带著我们一行经过半个多小时到了王枚的别墅。
玲、囡、筠嚷嚷著玩牌,王枚因为想先与我温存一下,于是让玲、囡、筠、青她们先玩,女孩子起起哄,自己就高兴地玩起来,王枚随我到卧室,紧紧抱住我亲吻,我们相互拥抱抚摸,也许是刚才生日打闹吧,我激情高昂显得特别兴奋,我去解王枚的衣服,王枚要摇摇头,笑著说:“她们还在下面等我玩呢,你先去洗洗,然后看我们玩牌或者休息。”
她知道我肯定不会与她们玩牌,亲我一下,“要不等会看看我玩牌,明天我陪你,啊?难得今天生日她们聚齐,大家多玩会儿,你不生气吧?”
我笑笑,亲亲她:“你去吧,我洗洗然后去看你。”
我洗完澡浑身舒服了许多,一定也不觉困乏,加上有那么几个漂亮女孩在下面打打闹闹也惹得我心里只养养,于是下楼。
见我大家稍稍拘谨了些。
我坐在王枚身后看她们玩牌,青青也坐在囡身后看牌,她是很少参加她们玩的,经济上她毕竟不能跟在坐的比,她们也从不勉强她。
囡那丰满的身体显得性感而有活力,稍稍圆形的脸上透出无限的妩媚;玲显得端庄清秀,白皙的脸上也因玩牌嬉闹而泛出了红晕;筠显得单瘦些,但凸出的乳胸显得分外扎眼,浑身流露出成熟的光泽;青则雅静得多,也许还是放不开吧,俏丽的脸上有些不自在。
渐渐的,大家说话随便些,气氛热闹了些,也许是我在场的缘故吧,大家多少有些显耀自己和故意打情骂俏的意味。
还是筠开始挑逗,她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说:“你以后要多回北京,否则,我们枚枚天天六神无主,迟早会让别人抢了去。”
王枚脸一红,笑骂她一句。
囡也在旁边起哄,玲开始只是笑,毕竟她是有丈夫的人,而且好象这些挑逗的话也说不出口,她只是嘻嘻笑著,青则含笑不语。
越说大家越随便,我是从来就喜欢逗乐的,自然也口无遮拦,说得她们嘻嘻哈哈,春情荡漾,青青实在听不下去了,说:“你们先玩吧,我休息一会儿。”
说著,青青就去旁边的休息事了。
我也被她们挑逗得激情冲动,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女孩,又都曾经沧海,说起来自然随意的多,最后玲都忍不住开始说著很露骨的玩笑话。
我笑笑说:“我去看看青青是真睡还是假睡。”
我见王枚身体稍颤了一下她太了解我了,但马上平静,筠嘻嘻笑著说:“她要没睡你就哄哄她呗。”
女孩们都哈哈乐了。
我进门关上门,青青果然还没睡著,见我进房,她稍稍有些紧张,但还是马上坐起,对我笑笑。
我装作轻松地笑著,走过去坐到她身边,她脸一红,呼吸紧张地看我一眼垂下头,我早为她那睡眼惺忪的媚态刺激,手一伸就搂住她,青青用手去推我,但她不说话,她也怕说话让外面人听见,她知道外面都竖起耳朵听著呢。
我抓住她手,身体压上去把她压倒在床上,同时去吻她的嘴,她的头激烈扭动著,我手又伸进她衣服,摸她的乳房,青青更加剧烈的挣扎,她的挣扎更刺激了我,我一把拉开她裤子,手直接就伸进了她毛茸茸的下体,青青腿踢著,手因被我抓住无法动荡而身体强烈地扭动,刺激得我浑身充血,我用身体压住她手,然后一只手去脱我的裤衩,我睡衣在激烈的挣抢中早解开了,见状她更急了,身体死命挣扎,挣扎中她的脚踢翻了台灯,趁她一楞神间,我脱下她裤衩,我早被她刺激得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顶进去,有拼命抽插起来。
听见房间的喘息挣扎和台灯落地的声音,玲、筠、囡面面相觑,玲偷偷看王枚一眼,故意对筠说别的事情,王枚心里恼羞,但又不好发作,她干脆自己说开:“你们也都听见了,别遮遮掩掩,我早习惯了,随他去吧,对我好就行了,只是青青倒霉了。”
王枚这一说,大家好象松了口气,筠嘻嘻笑了:“还是枚枚想得开,他对你的好是没得说。男人嘛别管那么死。嘻嘻。”
囡也嬉笑著说:“我挺喜欢他,我等会儿得见识见识,枚枚小妹,没意见吧。”
玲似乎也兴奋地盯著王枚,王枚无奈地笑笑,看看三人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管不著。但我告诉你们,谁要跟他来真的,抢走他,我可不客气。”
筠吃吃乐了:“哪能呢。”
大家一时无语,只听房间传来了喘息和轻微的呻咽声,刺激得她们脸红一阵白一阵。
抽插一会儿,青青早不挣扎了,虽然谈不上密切配合,但当我移动她身体,中途爬在她身上吻她,她也会张开嘴,让我舌头顺利进去。
我射了进去。
我去穿睡衣,青青也默默穿自己衣服,我抱她亲亲她,她看看我回吻我一下,轻轻开推我。
出门,我到王枚身后,搂住她肩在她头发上亲亲,说:“我先去休息了。”
王枚点点头,没回头看我,我看著死盯著我的六只眼,笑笑,上楼。
王枚起身去到休息室。
许久,王枚与青青出来,青青一看她们,脸腾的羞红了。
囡笑著说:“都是自己姐妹,还害甚么羞,来,青青,替我玩几吧,盈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王枚看看囡,想说甚么又收了回去。
我刚洗完躺在床上,囡笑嘻嘻地进门,她随手关锁上门,偎到我身边,嘴就凑过来吻我,我感觉到她那性感身体散发出的热量,回应她。
囡掀开我被子,手解我的睡衣,同时笑嘻嘻的小声道:“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跟你上床。”
“是吗。”
我早已被她的手捏弄得兴起,翻身去脱她的衣服,这小妮子还真有股野劲,丰满的身体富有弹性,让我刺激舒坦。
囡刚到楼梯露面,玲急不可待的站起,说:“囡囡,你替替我。我该休息休息了。”
筠不高兴地望了玲一眼,但没吭声。
王枚叫住玲:“我的好姐姐,如果他不行,就不要勉强,求你啦。”
玲脸略一红,上楼。
玲敲门进来,我一看是她心想:怎么这,王枚今天真是让我过生日啊,这不车轮大战嘛。
身体刚刚与经历与狂野的囡拼搏,早虚弱不堪,不过从内心讲,我还是真喜欢玲的,我见她见面站在那里,躁红了脸不知怎么办好,招招手,她脸一红,来到床边,也许是跟自己丈夫外第一个男人那么紧密吧,她有些局促不安。
我拉著她纤细柔软的手,让她躺到我身边,我也只能是吻吻她了,虽然内心很冲动,但下面没有硬起的感觉。
或许是两年没有男人的亲昵吧,我的吻马上引起了玲的剧烈冲动,她好象也忘记了我是谁,享受著我的吻和抚摸的刺激,很快兴奋无比。
看著她那娇媚的俏脸,引起我一阵阵冲动,但身体好象不听我的使唤,没有丝毫气力。
玲早脱光了自己,抚摸著玲那修长柔软的身子,我感觉很舒服,玲摸摸我下面,见仍没有甚么反应,她爬下,控制著自己情绪,用嘴慢慢吸著。
我柔捏著她挺挺的乳头,努力使自己集中情绪,终于,我身体有了反应,玲欣喜地继续吸啜著,看著渐渐变大变硬的身体,玲起身,用她的乳房在我胸膛上摩擦著,她也因此兴奋得只颤动,我终于被激荡得浑身力量勃发,进入她体内,进入那一瞬间,玲兴奋地哼了一声,她蹲在我身体上一起一落的抽插起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玲一阵阵兴奋的呼叫,有了射的欲望,下面一涨,身体软了下来。
玲温柔地给我擦身上的汗,她又去浴室用温水蘸湿毛巾给我浑身擦了一遍,看来她不想离开,可想起了甚么吻吻我,默默穿衣服,下床后她又爬在我头边轻声问:“我们还能见面吗?”
我看著她笑笑,点点头。
玲下楼,筠也顾不了许多了,不悦的说:“怎么呆那么久,到快天亮了。”
我知道筠肯定还会上来,不过就是现在给我一个仙女我也没有兴致了。
所以当筠偎到我怀里时,我吻吻她说:“筠,我不能做了。”
筠被激情折磨得脸通红,看我的样子,她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她回吻著我,脱光自己,贴紧我说:“那我也得陪你躺一会儿,否则我就这样出去啊?”
我们相拥著,筠身体紧紧贴紧我,看她那难受的样子,我只好用手伸到她身体,抽插著,她兴奋地呻咽著,终于达到高潮,长舒一口气,要说筠真是一个体贴的女孩,她拥著我,轻轻用舌头舔我身上的汗水,然后慢慢地揉摸我的身体,让我舒适的放松。
最后,她亲我一下说:“我们让你太累了,休息吧。”
筠刚出门,我就睡著了。
等我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钟了,王枚显然一直关注著我,见我醒了,她吻吻我,甚么也没说。
想起夜晚经历的一切,好象做梦一样。
浑身发软,王枚早端进一碗汤来,扶我坐起,一口一口地喂我,我要自己喝,她不让,非让我靠在床头她一口口喂我。
她说:“是我不好,不该让她们那样,多伤身子啊。”
我没多说,好象还没从睡眠中醒过来,喝了两碗汤似乎身体舒服了许多,王枚轻轻靠在我旁边,过了会她依偎到我怀里,悄声问:“她们比我怎样?”
我笑笑,王枚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后轻轻推我一下:“我问你呢。”
我吻吻她:“她们当然没你好。”
王枚不相信地盯著我,说:“一个没有?”
我摇摇头,笑著没说话。
她不死心地问:“她们你更喜欢谁?青青?”
我想想,青青的确是她们中最漂亮的,但好象说不上更喜欢。
“囡囡?”
王枚又问。
我笑著说:“起床陪我散散步吧,别问了,啊?”
王枚按住我:“不行,你得告诉我,否则我不让你起床。”
我不愿说,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的意思。
王枚嘟囔著:“总不会都喜欢吧?”
突然,王枚看著我:“我知道了,是玲玲。”
“为甚么?”
王枚斜我一眼:“你没想想你们呆了多久,我都以为她睡这不走了。”
我笑著拍拍她脸:“你说是就是吧。”
王枚帮我穿衣,同时自语:“更喜欢玲玲?奇怪。”
青青、玲、囡和筠没再打电话过来,也许联系过王枚,但她没告诉我,反正那次再没见她们,过了一星期,我去了日本。
大概过了几个月,我去北京,听王枚说筠又找了个男朋友,准备结婚,我说代我向她表示祝贺,呆了三天就走了。
来年九月,王枚告诉我北京公司又要开发新的一个房地产项目,如果有时间希望到北京看看。
我刚陪父母和赵雪到瑞士度假回澳洲,于是决定到北京看看,自最后一次离开,也有大半年没见过王枚了。
只有王枚到机场接我,她告诉我小薇做节目到上海去了。
因为过去每次都是她和小薇同时来接我,她主动告诉我。
过了两天,我与王枚坐在房间外草坪聊天,我突然想起她那些朋友,问起她们的情况。
王枚告诉我才知道有了许多的变化。
青青出去拍戏,几乎不怎么在北京,囡去了乌克兰要一周后才能回来。
筠早结婚,再有几个月该生小宝宝了。
只有玲在北京,她丈夫终于与她联系了,不过是提出离婚的事。
玲正与丈夫通过双方各自委托的律师打官司呢。
说完见我不言语,王枚看看我:“要不要约玲玲见见面?”
我迟疑了一下,看看她笑著摇摇头。
第二天,我刚在别墅游泳回房间,见客厅坐著王枚、玲和筠。
筠挺著怀孕的大肚子,身体好象发胖了许多,如果在外见到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玲好象憔悴了许多,但看上去显得轻松了许多。
打完招呼我上楼换好衣服下楼,笑著问筠:“是男孩还是女孩?”
筠温柔地笑笑,神态更多了许多的母爱:“B超查是女孩,但我希望是男孩。”
我笑笑:“男孩女孩都好,女孩象她妈妈一样漂亮也很可爱的。”
说罢我又看著玲:“你还好吗?”
玲笑著摇摇头:“不怎么好,你也听枚枚说了吧,那负心的狗东西,耽误我两年提出离婚。”
我安慰她:“知道就好,总比再隔个十年八年提出好,你年轻漂亮,还有很多机会。”
王枚笑著对筠说她为未来的小宝宝买了些小衣服,要带筠去看看,筠好象也感觉出甚么,笑盈盈地慢慢起身,随王枚进房间去。
我看著玲好象不知道从何谈起。
玲走到我身边,猛地抱住我腰:“我真累,烦死我了。”
声音哽咽了。
我搂住她,吻吻她头发,熟悉的感觉又重现。
她身上那种混杂著香水的味道使我想起了她那柔软的裸体,一阵温馨。
我们拥抱著坐下,玲凑上嘴来亲我,我们热情地吻抱在一起。
玲抬起头,看著我,说:“那天以后我一直惦挂著你,你也让我等得太久了。”
我轻柔地抚摸她的乳房,玲兴奋地回应著我。
这时,王枚和筠笑嘻嘻地从房间走出,我略尴尬地将手从玲衣服里抽出,玲好象还没醒悟过来,靠在我怀里,痴痴的看著我。
筠楞了楞神,吃吃乐了。
玲似乎猛然惊醒,脸腾地羞得通红,看著王枚,王枚淡淡一笑:“玲玲是抓紧一切时间偷食啊。”
筠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低声说:“上次我真的很遗憾呢。”
我轻轻抚摸一下她的肚子,笑著说:“你就安心养育小宝宝吧。”
筠叹了口气,但脸上还是露出满足的光泽,对她而言现在对小生命的关爱超过了一切。
玲也恢复了自然,坐到沙发上。
含笑不语,显然她的心境好多了。
王枚走到我身边,但却看著玲说:“我去送筠回家,你帮我陪陪他,我可说过,别来真格的。”
王枚和筠刚离开房间,玲就扑到我怀里。
以后回北京,王枚有时还叫玲来玩,而且每次王枚都借故离开一会儿,我不在的时候,玲是王枚真正的密友了,因为她也加入到了准单身的行列。
后来又见过青青几次,即使我们单处时,好象我也没有了那晚的冲动和激情。
我想她也许难堪,尤其是开始那样坚决的拒绝,而且一直反抗著,但身体本能使她又欲罢不能,那种难堪使她绝对不希望我们有第二次。
听说她还在交朋友,也许是演艺需要,也许是一直没有合适人选,到我最后知道她讯息时好象还是单身。
我在北京时,囡偶尔来看我,我们以后又做个几次爱,但好象都没有了那晚的刺激和热情。
有时侯离开了特定的氛围和环境,做爱就如同嚼蜡,不做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