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李妮(中)

到底是知根知底的朋友,李公子发现我表情不对,走过来,悄悄问:“你脸色难看极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笑笑,摇摇头,眼楮余光感觉李妮也看著我这边。

她早发现了我脸色好好的突然就变了,只是她不好过来问。

她不知道出甚么问题。

李公子见我脸色正常了,笑笑,与其他朋友聊天去了。

我心里明白,如果李妮与李公子有任何关系,我不仅绝不会插手,我觉得我与李妮在日本的经历都对不起他。

我明白李公子是有女朋友的,但这说明不了甚么,我有小雪不是还有真濑和好多女友。

我找人调查过李妮,知道她是某国皇室人员,从利益上考虑,李公子与她交友不是不可能的。

好象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让我如此心里忐忑不安。

这时李先生和美国朋友出来,其实我与美国客人也有商业上来往,也是不错的朋友,但因为有李先生在场,我和李公子这些小字辈当然就不能显得与他太近乎。

李先生笑著说:“这儿在坐的都是你熟悉的,哦,可能你不认识李妮小姐。”

李先生介绍了她的背景,然后笑著说:“她也算是我的亲□女吧。”

我一听介绍他们的亲戚关系,明白了为甚么李公子刚才与李妮如此亲热,感情一家人啊,心里如释重担,顿时喜笑颜开。

李妮偷偷观察著我,见状楞了一下,可能马上想到我刚才脸变色的缘故,会心默默一笑。

大家象征性地并并酒杯,李先生先走了,我们立即和美国朋友说笑开了。

一会儿,李公子拉著李妮的手过来,说:“我这个姐姐问了你不少事,说过几次要认识你,你们现在认识了,聊聊吧。”

说著,李公子又去张罗与美国朋友聊天。

李妮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微笑不语。

我略埋怨地悄声问:“为甚么骗我。”

李妮笑道:“没骗你呀,我在外叫李妮,家里人都叫阿娟。”

看见我一笑,她好象突然想到家里人都这么叫无形之间我也是家里人了,她脸一红,我明白她笑甚么,我现在心情很好,我确实也算是家里人,我心想。

“你甚么时候确定阿娟与我是一个人?”

李妮嘻嘻笑著,又恢复了她那调皮的模样。

“你从我身边过的时候。”

她诧异地看著我,表示不明白,我悄声说:“你身上的味道。”

她羞涩地看看我,想起当时做爱后我闻著她身体,夸她身体的幽香,脸一红,但好象忽然想起了甚么,脸上神态又显得很忧虑。

我看她突然显得心事重重,关心地问:“怎么啦?”

她平静地说:“我是订过婚的,只是谁也不知道罢了。”

我一听,明白了她为甚么生怕我们显得太密切。

我清楚皇室订婚意味著甚么。

不由悲从心起。

李妮看看我,忽然笑了起来:“其实我几次想告诉你真相,但你好象也没怀疑甚么。”

我也只好轻松笑笑:“我喜欢的只是我看见的真正喜欢的人,没见过的即使被吹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感兴趣。”

“那现在见了呢?”

李妮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看看她:“我还是喜欢阿娟。”

李妮撇撇嘴,我笑了:“当然,李妮也很可爱,我也喜欢。”

这时李公子走过来,笑著说:“聊甚么呢。”

我笑著对李公子说:“问你几次李妮是谁你都没说关系。”

李公子说:“每次都当著许多人的面怎么说啊。而且李妮也不让我说我们的关系。我都不知道她的行踪,这不,我也今天听父亲说才知道她订婚了。她从不告诉我这些事。”

一说到订婚,我和李妮好象都有些不自在。

我赶忙岔开话题谈别的事情。

在那以后我大概有两个月没有李妮的音讯。

两个月后,在美国洛杉矶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突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李妮。

我兴奋地叫她,李妮正与一个朋友聊天,见我显然也非常高兴。

她向朋友道歉后来到我身边,也许是好久不见都很兴奋吧,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等坐下后,我责怪她不与我联系,李妮告诉我与我联系过,因为我也是满世界跑,没联系上,在这大洋彼岸见面,也没甚么太顾忌的,我俩说话都随意得多。

幸亏那天我是直接从机场奔朋友家,还没来得及去纽约所以也没带凯迪。

聊了一会儿我问她住甚么地方,李妮说她住酒店,我说:“去我寓所住吧。”

听完我的提议,她看著我,迟疑了半天,终于还是摇摇头,我看著她,恳求,她始终摇头。

我不好再说甚么,只觉得心里立即堵得慌。

她拉住我一只手,摇摇,说:“你不高兴了?”

我笑笑,也许我真心流露吧,我觉得她眼中似乎有点湿润。

我们谁也没再提这事,一会儿,厅响起了舞曲,新郎新娘走进舞池跳舞,一会几乎所有人都找自己舞伴跳舞,李妮笑著说:“你怎么不请我跳舞。”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不会。”

李妮站起:“不会怎么行,走,我带你跳。”

舞池中情绪高涨,大家早沉浸在舞蹈的海洋,我右手搂住李妮的腰,左手紧紧捏著她的手,在音乐声中,我感到温馨和柔情,我深深地看著李妮,她开始躲我的目光,渐渐也凝视著我,我觉得她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我含情脉脉地注视她,温柔地说:“跟我回去吧。”

李妮的脸在灯光下惨白,她不吭声。

我拉著她手,向外走,她默默跟著我。

出门让司机马上回别墅。

她静静靠在我怀里,一言不发。

见到房间,我刚吻她她猛地抱紧我,狂热地吻我,当我伸向她乳房,她软倒在我怀里。

当我终于射出时,她赤著身子猛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

当我们洗完,我和她几乎同时有了需要,我们又抱在一起做爱。

那时侯,我觉得她早忘了自己是谁,我也忘了身在何处。

连续两天,我们足未出户,吃完送来的东西,我们就搂在一起聊,做爱,嬉闹。

第二天晚我们才赤著身体搂在一起满足地睡去。

我醒来时,见李妮早醒了,正静静地爬在我身边凝视著我,见我睁开眼,她略羞涩一笑。

然后柔情地亲我一下。

我手刚一触到她乳房,她哀求地看著我。

我只好轻轻抚摸她的后背。

她感激地看著我,轻声道:“我觉得我人都要虚脱了。”

我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身体敏感的女孩,理解地笑笑,说:“我是第一次见到象你这样敏感的女孩。”

她羞涩一笑,然后又不悦的说:“你多少女孩啊?”

我拿起她手轻轻打我嘴一下:“我胡说。”

她甜甜一笑,说:“所以我特别怕男孩子约我出去,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她又瞪我一眼:“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

我嘻嘻笑著说:“难怪申明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

她娇羞地瞪我一眼:“那你还不老实。”

我叹口气:“谁叫我那样喜欢你呢。”

她依偎到我怀里,幽幽地说:“但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

“只要我们现在两人高兴就行了,还管以后呢。”

她躺在我怀里,眼楮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甚么。

余下的几天,我们两人快乐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我告诉拉里先生,所有打来的电话和联系都中断,告诉我正在开会。

我们在草坪散步聊天,坐在树下静静听小鸟欢快的叫声,傍晚两人躺在一个吊床上一起看明亮的星空,我真的觉得很温馨。

我看李妮也早已沉浸在我们的柔情之中。

要分手的前一天晚上,在床上,做完一次爱的间歇,我抱紧李妮说:“不行,我们必须一个月得见一次。”

李妮静静地看著我,叹了口气:“我恨不得天天见呢,只怕到时身不由己。”

我忿忿的说:“你不刚订婚,结婚还早著吗?”

李妮摇摇头,“不是他的问题,他是国家的未来,他很尊重我的意见,唉,我的手他都没摸过。他是一个好人。”

“我也不是坏人呀。”

我见她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酸溜溜的。

“你还不是坏人啊?”

她懒得与我争,“那么多女朋友,还要拉我下水。让我总觉得负疚。”

我心想你做爱高兴得大叫时怎么不想想这个,当然,从她那个角度讲,我确实算不上甚么好人。

她又搂紧我:“不过我真的喜欢那种感受,我该怎么办啊。”

也许是想著她未来的夫君报复心里,也许是为了让她刻骨铭心吧。

我浑身充满了激情。

我又把她睡衣拉开,她开始脸红了一下,我看著她美妙极的身体,双手向她滚圆的乳房糅去,她身体颤栗著,哀求道:“你轻点,轻些。”

她越说我心里那股无名火越旺,我用力捏她乳房,用掌心揉他乳头,她尖叫著,身体哆嗦,疼痛和刺激使她身体随我手上一按一颤,她疼得直流泪,但正如她自己说的,她身体早软绵绵没一丝力气了。

只剩下嘴里死死的哀求,泪水哗哗流淌。

揉一会儿我又爬上去,用嘴温柔地吸,她泪流满面被刺激得无法自抑,哀求著:“我要你,我要。”

我想起这两天让她用嘴她都不肯,于是跪到她头前,将下面塞给她,她委屈地看看我,塞进嘴里,由于她不懂得用嘴弄,我觉得很不舒服,于是拿出来,她小心地看著我,漂亮的嘴角还有一丝丝的粘黏物,我知道对她那种千金大小姐,不把她的那层遮羞布撕烂她永远不会对你服帖。

我拿一张纸递给她,她不好意思地擦擦嘴。

我手刚要伸向她乳房,她恐惧哀求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并没有真的感受到刺激,于是,再次用手死劲捏她乳房,她尖声惨叫著,我其实是掌握著分寸的,王枚曾告诉过我怎样揉捏,虽然当时疼痛,但过一会儿会还想要那种刺激。

见她都疼得快休克了,我松了手,用舌头轻轻舔她的乳头,她身体早柔软如水,好象没有了骨头,下面床单早湿透了,她的汗水和爱液混杂在一起,我用劲顶了进去,我知道成功在此一搏,所以非常疯狂地抽插,李妮喘著粗气不顾一切的叫唤,猛然,我停住拔除,李妮的尖叫猛然停止,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嘴凑上去用劲吸啜,看著坚挺的下面,她抱住我的腿,仰头看著我哭著嚷:“我要,我要,你说甚么我都答应,别折磨我,我甚么都做。求求你,求求你啊。”

我推倒她,她拼命地张开双腿,我挺进去接著抽插,她被刺激得尖叫,我直接进入她花心,在她身体巨烈的震颤中我射了进去。

我躺在那里,觉得身体全被掏空了。

李妮更象是死了样四肢摊开一动不动。

缓了会儿,我轻轻抱起软绵绵的李妮,放到浴池,身体一触水,乳房火辣辣的疼,她身体一激灵,我扶著她坐在浴池的海绵软池边上,用温水轻轻淋她的身体,乳房虽仍疼,但在温水的慢慢冲抚下变成了丝丝的麻酥,我也坐到池里,她好象死过一遍,脸上慢慢恢复了红晕,她看看我,轻轻坐到我身边,头靠在我怀里。

我抚摸著她脸,说:“刚才对不起,我真是发疯了。”

泪水顺著她脸默默流下来。

两人在温水里泡了许久,她渐渐恢复了平静,我跟她聊天,她或点头或摇头,或轻声回答,但还是痴呆呆的,我不知道她是还在回忆刚才的恐怖经历,还是在心里诅咒我。

但我想今天她会永远记得。

回到卧室,房间早收拾干净,我想家里这些佣人恐怕也都听见了惨叫声,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了。

虽然我是有意识这样做,我真有些愧疚。

李妮静静躺在我身边,我问:“你是不是还恨我?”

李妮看看我,摇摇头,身体依偎到我怀里。

“我喜欢阿娟那调皮的模样。”

李妮看著我,泪水又流出来:“为甚么那样折磨我,我只告诉过你一人,我身体受不了。”

我温柔地吻她:“我发誓再不会那样。”

“真的?”

她含泪看著我。我亲亲她,点点头“睡吧,明白再说,啊?”

她乖乖地点点头,贴到我怀里闭上眼楮。

第二天,我醒来,她早已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等著我醒。

见我醒来,她勉强笑笑:“我得走了。”

我问她:“不能多呆一天?”

她看著我,怕我生气不敢回答。“准备去哪儿?”

我不难为她,而且几天连续做爱,我也筋疲力尽了。

“我们约好要去新加坡见面的,他父母也去访问。”

见我不吭声她商量地看著我,“我在新加坡呆一个星期就去香港见你。行吗?”

我笑笑:“你还是干你应该干的事吧,即使不来也没关系。”

“我肯定去,真的。”

她急得要哭。我抓住她手吻吻:“我相信你,去吧,啊?”

她感激地亲亲我,匆匆走了出去。

用餐时间,拉里先生问我:“那位小姐没事吧。”

我笑著说:“没事。”

拉里先生犹豫了一下说:“先生,昨天听小姐的叫声,我们都很担心。”

我笑笑,安慰他:“我知道,我不会做违法的事让你为难的,那小姐做爱高兴就那样叫。对不起了。”

拉里笑笑:“那我们就放心了,你用餐吧,不打扰了。”

电话一接通,美国、日本、香港、澳洲全哭开了,问我几天为甚么不联系,以为我出甚么事了,我只好一个个解释,并告诉凯迪,晚上到纽约。

大概过了半个月吧,我从日本回到香港,刚与李公子通话,李公子就说了:“晚上到我这来吧,李妮早来几天了,说要跟你讨论甚么事呢。”

我笑笑,鸽子终于养家了。

见到李公子,他笑著说:“李妮说有个甚么项目要与你讨论,你可别背著我独自赚钱啊?”

我笑笑“哪能少了你。”

李公子笑笑,让人叫李妮。

李妮光彩夺目的进来,我觉得真是她比离开美国时又增加了几分魅力。

她好象已经恢复正常,笑嘻嘻地说:“你还真难找啊。”

李公子笑著说:“你们聊吧。”

走了出去。

我看看李妮,她歪著头看看我,说:“我可是整七天就到香港了。”

我笑笑:“临时日本有点事。”

她撇我一眼:“去看真濑吧。”

“当然顺便也看看她。”

李妮细细打量我身体,我觉得她身体有点微微发颤。

我看看她,她垂下头,叹了口气,然后说:“晚上请我吃饭吧。”

吃晚饭,我让司机回家,李妮靠在我身边,默默不语。

刚一见房间,李妮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一边喘息著说:“你真是大坏蛋,让我每天都想著你。”

进到卧室,我要脱她衣服,她推开我自己脱,看著已躺在床上的我,她小声恳求:“你再弄时轻些好吗?”

我笑笑,拉住她手拖她上床,她早软倒在床上。

过了两天,一家企业请名流聚会。

由于是娱乐界的聚会,所以我带上丽奈一块出席。

参加者断断续续往里走,丽奈高兴地穿梭打招呼。

这时,见芝与公司老总一块进来了。

芝见到我眼里闪过欣喜的光亮,这次回港只顾得和李妮聚会,还没来得及与芝联系,所以猛然见到我她喜出望外。

我想阿娴可能也得来,果然,一会阿娴与公司老总也到了,只有我清楚她的欣喜。

我暗自叫苦。

我知道李妮和李公子肯定会来。

只希望公众场合大家都不表示最好。

丽奈早知道我与阿娴的事,她含笑看著我,意思是你们还真沉得住气。

我明白她意思,暗底里掐了她一下,悄声说:“你不帮我,还看甚么笑话?”

丽奈看出一丝我眼中的不悦,她不高兴地甩开我的手,倒是马上走向阿娴,找阿娴聊天,确实阿娴那情不自禁总望我的眼光让我胆战心惊,尤其看见了几个专写名人隐私的记者也在酒会。

一会儿,我见李妮向我这边走来,她没有说甚么,只是随意地端著酒杯与我并并。

这时一个我最烦也最防备的记者走过来,笑嘻嘻地与我们打招呼,然后说:“看来李妮小姐与大卫先生挺熟的,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心里恨不得掐死他,但还得保持微笑。

李妮嘻嘻一乐:“岂止一般的熟悉。你知道我们甚么关系吗?”

记者吃惊地看著李妮,我内心也一楞。

“我正向大卫先生和李公子游说给我国投资呢。我不得处处找机会沾上他。”

记者哈哈一笑,问:“游说得怎样?”

李妮微微一笑:“他们说还得考虑,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告诉你,如果你把这事搅黄了,我让你吃不了兜著走。”

后面的话有点杀气腾腾。

记者笑道:“谢谢,我知道,等这事定下来,我希望还是我第一个知道,谢谢李妮小姐看重。你继续吧。”

记者灰溜溜走了。我一笑:“看来还是你有办法。”

李妮看我一眼:“谢谢夸奖。”

芝早看见了我和李妮在一起,都在交际圈,她当然知道李妮的大名,但她知道李妮几乎是不怎么与男人在一块的,见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她当然著急。

她顾不了许多,端了一杯酒就过来了。

芝笑盈盈地说:“李妮小姐,你好,很久没见了。”

芝说著向我礼貌点点头。

李妮嘻嘻笑著说:“芝小姐,几天没见,你真是更漂亮了。最近拍甚么片子吗?”

芝笑笑说:“谢谢。最近忙著录专集。”

她看看我笑道,“大卫先生早认识李妮小姐?”

我笑著说:“在李公子那里见过几次。你们很熟?”

李妮笑道:“我们算老朋友了。”

那边阿娴早看见我与李妮聊天,她心里著急,但丽奈找她说话她又不便打断,现在见芝也过来了,她匆匆对丽奈说:“对不起,我先去看个朋友。”

丽奈一见,忙走到李公子处悄悄跟他耳语。

阿娴笑嘻嘻地过来,看看芝:“芝小姐今天打扮这么漂亮”我知道阿娴绝对不会夸芝长得漂亮。

然后看著李妮:“不知道李妮小姐原来跟大卫先生挺熟的。”

李妮从芝一过来她凭直觉就感到我与芝肯定不是一般关系,现在阿娴过来她是吃惊了,因为阿娴看她的眼光充满了探究和一丝担忧。

但看我自然的神态,想想芝和阿娴目前的身份,她觉得几乎不可能。

李妮对阿娴笑笑,她要试试,说:“我再熟也没你熟呀。”

这本可理解为交际圈的一句套话,阿娴紧张地看我一眼,虽然只是一瞬间,李妮了然于胸。

李妮好象宽慰阿娴,笑道:“我与先生前几天在李公子那里才认识,谈不上特别熟悉。”

我看看李妮,我不希望她再说下去让这两个小美人相互知道,李妮微微一笑,芝与我的关系她也明白了,她嘻嘻一笑:“我看先生好象与我们的小美人也都不怎么熟悉。你应该与她们交交朋友嘛。”

芝和阿娴几乎同时看我一眼,笑笑,李妮见到她们眼中一丝甜甜的光泽,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这时丽奈和李公子过来,李公子笑著说:“小姐们,等会再聊吧,我们得去谈点别的事。”

李公子把我拉倒人少地方,问:“山田丽奈小姐让我把你从几个美女那里救出来甚么意思?她们哪位是你相好?”

我忙摆手,笑著说:“千万别乱说,她们都是金枝玉叶,让小报记者知道可麻烦了。可能是丽奈怕我不善于与她们聊天吧。”

这一关是过了,我知道以后还会有麻烦。

回到家可就惨了,芝、阿娴、丽奈和李妮电话几乎同时打来,都嚷著要来,我考虑半天只好让芝来,没办法,谁叫我心里还是最喜欢她呢。

以后,李妮断断续续来香港,早超出了我原来希望的一月一次,当然,有时,她也会不与任何人打照面,直接到我别墅,呆上三、两天又悄悄离开。

在床上她可能还是没有丽奈疯狂,甚至我有时觉得她还没有芝和阿娴在床上胡闹。

但毕竟,依她现在在床上的表现足够她未来的丈夫吃惊的了。

我始终不明白她身体为甚么会那么敏感,她自己不好意思的分析也许是从小受的教育让她太压抑自己的性了,所以一有外界的刺激她就全身发软好象全身触电一样,我觉得也有可能,但压抑却没有影响她长了幅魔鬼身材,我常想,我遇到她真算是三生有幸,换一个人强迫她了,她不照样对他依恋不舍?

不过,她那敏感的身体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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