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雅琴同居后两年,一个依然炎热的八月天,与李公子从香港去上海参加一年两次的董事会例会。
机场与李公子分手,雅琴接我回别墅。
她父母另买一套住房早从别墅搬走。
雅琴已不算办事处员工,雅琴和她一个女友开了一家美容院,多数时间呆在美容院,我不在上海期间她还是经常到我办公室看看,坐一坐,办事处人员知道我们的关系,加上她人也算乖巧,与大家相处还算不错。
雅琴的欣喜和晚上不尽的温柔不叙。
第二天晨与雅琴用完早餐,她陪我到办事处。
然后我去公司开会,约好下午一起回家,她就离开了。
董事们都是老熟人,彼此寒暄一番就开会了。
因为是例会,议题事先传真知晓,算是例行公事没甚么可说的。
董事会正式议题前,合资公司总裁南先生说董事会第一项议程就是关于更换董事会秘书一事让大家通过,并说明原因。
开会前办事处经理告诉过我这件事,原董事会秘书调换到公司公关部作经理,选择了我们办事处的李娜小姐作新的董事会秘书。
既然是我的人虽然我没见过,自然没意见,李公子笑笑同意,大家也都没意见。
南总裁通知让李娜进会议室,参加董事会作记录。
我第一次见到李娜。
李娜进会议室,对室内的七个人礼貌地笑笑,特别对我点点头,静静坐下。
我看会议材料关于李娜的介绍。
毕业与上海某大学,文学硕士学位,大学学英语。
原在一家美国驻上海办事处工作,刚到我们办事处三个月。
李娜看上去说不上非常靓丽,就象许多江浙女孩样脸蛋轮廓柔和细腻,端庄清秀,短短的头发,穿深色套裙,上身西装里是洁白宽领衬衣。
显得精干、洒脱。
中午用餐,南先生笑著对李娜说:“李娜小姐,你还是陪著你老板吃饭吧。”
这样,李娜坐到我身边,我才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她。
李娜笑著轻声说:“总听雅琴小姐说,今天才第一次见您。”
“很遗憾,我今天上午才知道你。工作习惯吗?”
李娜含笑点点头。第一次谈话双方没更多交谈。
下午五点多钟结束会议,李娜随我车一起回办事处。
由于雅琴还没来,李娜陪我到办公室,李娜给雅琴打电话告诉我们会议结束了。
打完电话,李娜给我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说:“雅琴告诉我,会议结束就给她打电话。”
我笑笑。
我让李娜叫办事处路季番进来,路给我简单汇报上海办事处工作和投资项目的情况。
然后说到聘请李娜的事,我笑笑:“用哪些人你自己定吧。只是觉得有必要不超预算就行了。”
路季番知道我的办事作风,笑笑点头,然后问:“雅琴小姐不在?”
“李娜小姐刚给她通过话”路季番起身:“那你休息会儿吧。”
一会儿,李娜敲门和雅琴进房间。
李娜显然与雅琴十分熟悉,对雅琴说:“任务完成了,我走了。”
然后对我笑笑,出去。雅琴高兴地上前吻吻我。“甚么任务?”
我奇怪。“我不在让她开会多关照些,会议结束马上告诉我。”
“你给她下任务?”
我笑问。
雅琴笑答:“我们是好朋友嘛,我不在,让她替我照顾你。”
“是看著我吧?”
“甚么呀。”
雅琴不好意思地瞪我一眼,又说:“我说过请娜娜吃西餐的,你请我们吧?”
三人到陕西南路红房子法式西菜馆用餐。
听著两个女孩细声软语的用上海话说过不停,我笑道:“说甚么呢,不让我听是不是?”
雅琴道歉地一笑,说:“对不起,我们说高兴了就用上海话了。”
我看著雅琴说:“你知道我只会一句上海话的。”
雅琴脸腾地红了脸。
她记得有次在床上,我看著娇媚的雅琴问上海话做爱怎么说,雅琴含羞死活不告诉我,最后我咯吱她,她才笑喘吁吁求饶不好意思地说出,我给她开玩笑说记住这一句就够了。
当时我又反复叙说了几遍,听见我蹩脚的学腔,雅琴乐得哈哈大笑,其实我会了,非逼著她一次次纠正重复,雅琴最后才明白了我是逗她,骂我是大坏蛋。
不过以后每当做爱前,我都会笑著用上海话问她是不是做爱。
听我现在一说,雅琴不好意思,但眼光中露出了无限的柔情,看得我心里暖暖的。
李娜看见雅琴的神态,知道肯定是我和雅琴的亲昵话,笑笑也没问。
从红房子出来,两个女孩叫嚷著要去虹桥路的哈雷酒吧。
于是在她们带领下来到酒吧。
看著因高兴而稍稍喝点酒脸微微发红的漂亮女孩,觉得心里很舒坦。
当雅琴去卫生间时,李娜抬起绯红的脸,用晶亮的眼楮看著我:“您刚才对雅琴说会一句上海话是甚么?”
我笑笑摇摇头。
“您告诉我嘛。”
因熟悉了,李娜也随便了许多,柔声恳求。
我还是含笑不语。
李娜更想知道,略撒娇地又恳求。
我凑近李娜,用上海话说了句:你要做爱吗?
李娜楞了一下,猛然想到我说的是那一句我熟悉的上海话,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垂头不语。
看著她那羞娇的可爱模样,突然让我产生了一种触摸她的冲动。
我轻轻抓住她柔软的手,她不知道在想甚么,一颤。
我笑著说:“不好意思,是你非逼我说的。”
她手没动,看著我:“我没说甚么呀。”
我笑笑,松开她手,李娜盯著我眼楮,不知想起我刚才的话,还是想到别的甚么,情不自禁脸红扑哧笑了。
正好雅琴回来:“说甚么呢,这么好笑?”
李娜看我一眼,马上说:“他讲了一个笑话。”
雅琴盯著我:“讲笑话?”
我心一叹:李娜是太不了解我了,雅琴明白我,我怎么可能对她讲笑话呢。
我说:“也不算笑话,也就是一件有趣的事。”
雅琴高兴地说:“说给我听听。”
我顿时哑在那里,还是李娜机灵,笑著说:“我们刚才谈到醉酒,他说他认识一位李先生喝醉了酒,找不到家门。司机把他送到家,敲开了门,李先生看太太走出来,不认识,很谦虚地打听:夫人,李先生家在哪里?”
雅琴也乐了,我叹服李娜的机智。
“你可从来没给我讲过这些笑话。”
雅琴笑罢,撒娇地看著我说。
“他对你说别的亲昵的话不比这个好听?”
李娜一语双关的说。也对,雅琴望我温柔一笑。
第二天上午,公司邀请各董事到华山路的静安希尔顿酒店参加一个公司项目的签子仪式,并举行酒会。
仪式结束,距酒会还有一个多小时,安排我和李公子分别在大酒店房间休息。
前一晚与雅琴嬉闹很晚,确实想休息,所以我向李公子招呼一声就进房间。
刚在沙发上坐下,听敲门,开门,是李娜,李娜关切地看著我:“我见您气色不好,身体没事吧?”
“没事,要进来坐坐吗?”
“不影响您休息?”
“进来吧,没关系。”
坐下,她看著我,好象等著我开场。
我笑著说:“昨天幸亏你机灵,我是很少讲笑话的。”
“我只是不想影响您和雅琴的关系。我哪知道您很少讲笑话。”
我走到她身边,抓住她一只手,她抬头看看我,低头不语。
我用手托起她下巴,看著她脸,她低下眼楮看著我衣服不正视我。
我嘴凑上去亲亲她红润的嘴唇,她轻轻将我托她下巴的手推开:“这样不好。”
我倒也不是很有欲望,坐到她身边。
“不高兴了?”
她看我一眼,问。
“你说得对,这样不好。”
我很平静,身体好象真没恢复过来。
“我觉得对雅琴不好。”
“我也是说对雅琴不好。”
“昨晚回家雅琴没逼著您讲几个笑话?”
李娜嘻嘻笑著,尽量轻松。
“我们不用讲笑话就很愉快的。”
“干甚么?”
“我不是会一句上海话嘛。”
李娜脸一红:“也不能全是这个吧?”
“还真是。至少昨晚全是。”
凭直觉,我觉得李娜肯定早被挑逗得春情荡漾了,但我确实没热情做爱,而且一会儿还有活动。
我搂住她腰,这次她没推我,靠到我怀里,我抚摸她肩,感受著她焕发朝气身体的热能。
正好她抬头看我,我嘴凑过去,她抬抬嘴,让我吻了一下,双唇抿了抿,笑笑,用手擦干净我唇上沾上的她的唇膏。
我觉得我们似乎都很冷静,等了会儿,她看看我,从旁边桌上拿起一张纸巾默默擦干净自己嘴唇上的唇膏。
又靠到我怀里,我将她轻轻放靠在我怀里,嘴贴到她嘴上,她微微张开嘴,两人舌头交织在一起。
我慢慢解开她衣扣,手伸到她乳房抚摸,在我嘴里她舌头慢慢不动了,机械回应著我,当我捏她乳头时,她猛地抓住我手,呼吸变得急促。
她将嘴挪开我口,胸脯起伏,嘴微开喘气,眼楮微闭,努力控制自己情绪。
我手抚摸她穿著丝袜的大腿,然后从裙里长统丝袜口伸进她腹部,顺著平滑的摸下去,柔软的体毛丛中早湿热了,当我要将手指伸进去时,她抓住我手,痛苦地摇摇头。
我其实是有欲望而身体不冲动,所以也不想硬往里进,我知道如果硬进,她也不会顽强抵抗。
我在她两腿间抚摸。
她似乎平静了下来,慢慢拉出我手,然后整理一下衣裙,拿纸擦干净我的手。
我去卫生间洗洗手出来,她也进了洗手间,她出来完全平静了。
“雅琴要知道我这样,非杀了我不可。”
她淡淡笑著说。
“有男朋友吗?”
“当然”她看看我“我象没有男朋友的人吗?大学同学,谈五、六年了。”
“怎么不结婚?”
“他要干事业,我也要做我的事。您不也没结婚嘛。”
她坐到我身边,很自然地靠在我怀里,看著我:“雅琴以后怎么办?听她告诉我您有女朋友的。”
“雅琴倒甚么都跟你说。”
“您真以为如果我没男朋友,雅琴放心我跟您一起,还让我多照应您?”
“她不会这样对自己没信心。”
我替雅琴维护。
“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对您不放心。”
“结果呢?”
“所以我觉得不好。虽然五、六年了,现在我跟朋友也没有了当初的激情,但我还是觉得这样做对不起他。”
她看著我“而且您并不是对我太有感觉。”
“您在床上疯狂一夜,看看还有不有感觉?”
李娜笑笑,又凑到我眼前:“雅琴在床上是不是特别疯狂?”
“你说呢?”
“我看差不多,看您今天无精打采和刚才对我那冷淡的样子,真让我伤心。不过想想雅琴那么久才见您一次,唉。”
说著,她看看表,吻我一下,起身,对著镜子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衣装,整理好头发,说:“该去参加酒会了。”
过了几天,公司在茂名南路的锦江饭店举行一个新闻发布会。
发布会开完了,我觉得自己情绪十分高涨,浑身为情欲所控。
于是我对南总和李公子说:“李娜给我约好一位朋友谈事,我们再呆一会儿。”
李娜看看我,没多说话。
进入酒店客房后,李娜看著我,说:“我希望就这一次。”
我笑著抱紧李娜,她无奈地凑上脸,让我吻她。
李娜渐渐热情腾升,她主动吻我,解我的衣服,因情欲的调动而浑身发热。
她熟练地回吻我急切脱光了自己,她的身体看上去比雅琴丰满,圆圆的乳房微微向下,但乳头高高向上翘。
平坦的小腹,乌黑的体毛,她见我痴痴看著她身体,手早摸到我下面,我们相拥著躺到床上。
这几天因正好雅琴身体不适,所以我们很少做爱,而每天被雅琴的温情弄得我性欲高涨,我觉得我非常疯狂,在我的冲击感染下,李娜变得也十分狂放。
做完爱,我和李娜都汗水淋淋浑身发软地瘫在床上,过了好久李娜才从快感的巨大欢愉中平静下来,她头枕在我胳膊上,吻吻我,笑道:“看来雅琴在床上疯狂也是您造成的。”
我亲亲她:“谁叫你说就这一次,我当然要充分利用了。你愉快吗?”
她推推我,幽幽地说:“幸亏就一次,要多了我怕我离不开你,我会与雅琴来拼抢您的。”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与朋友过去也常有这种激情,但最近两年每次我们象完成任务样做爱,不怕您笑话,我已有快一个月没做爱了。”
“你需要你可以说嘛。”
“他干嘛不主动?”
李娜略委屈地说“过去一直是他主动的。”
我不知说甚么好,而且做完爱,感到身心俱乏,我说:“有时候,男人也喜欢自己所爱的女孩子更主动些的。”
她凝视我,眼中满是柔情。
突然她脸色都变了:“坏了,我今天正好危险期,您刚才全射进去了。”
我从来不管这些事,但看她那惊恐的模样,还是安慰地抚摸她说:“不会这么巧吧。”
“不行,我得赶快起床处理一下。”
说毕她急匆匆洗完,吻吻我,走了出去。
过了几天,我准备离开上海,下午到办事处。
刚进办公室,李娜跟了进来,她脸色看上去略憔悴,勉强笑笑对我说:“您害死我了,害我这几天心里都难受。”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猛扎到我怀里,热烈地吻我。
我回吻她,她用上海话悄声说:“我要与你做爱。”
与路季番交代了一些事情,我和李娜来到锦江饭店,刚进入房间,李娜就扑到我怀里,疯狂地吻我,去脱我衣物,我也早被她挑逗得情绪激昂,两人不多说话,直接脱衣上床。
当我不顾一切射进后,她汗淋淋地抱住我呜咽起来。
“不行,这太可怕了,我其实不愿再与您发生关系,何况还主动提出,可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要。我怎么办?”
我除了吻她,好象也没有甚么更好的语言可慰籍她。
正好雅琴打电话给李娜,问我在哪里,李娜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说:“他不是回家了吗?”
大概雅琴问她我甚么时间走的,李娜说刚走。
挂了雅琴的电话,李娜勉强笑笑,说:“真对不起,我对雅琴撒谎了。我送您回家吧。”
我们匆匆洗毕,李娜送我回别墅。
车驶到别墅门口,我下车,看见李娜在车里默默看著我,我慢慢走进去。
雅琴正在家里急得不知所措,见我扑到我怀里,哇哇哭起来。
我忙问她怎么啦。
雅琴含泪不好意思笑笑,说:“我与公司联系,公司说你与李娜出去了,问李娜她说你回家了。我生怕你出甚么事。”
我搂紧她很感动。
大概过了两个月,正好我在北京,李娜给我打电话,告诉一些公司的情况,结束时她问:“您能顺便回上海吗?雅琴挺想您的。”
我笑著问:“你呢?”
李娜说:“我也想。”
李娜倒是一点也不掩饰,她接著说“但我准备结婚了。”
“愿到北京来聚聚吗?”
我问。
李娜沉默了一会儿,用发颤的声音说:“您愿意冒这个险吗?我怕我会陷进去出不来的。”
我说:“你知道结果的。如果你来就给我电话吧。”
“好吧,再见。”
北京,第二天中午,正与北京的两个朋友王枚、小薇在长富宫吃日本料理,李娜打给我电话,她说:“我要到北京见您。”
“想好了?”
“是的。”
“甚么时间?”
“今天下午。欢迎吗?”
“你来吧。”
我挂上了电话。王枚问我:“谁来北京?”
“上海的朋友?”
“雅琴?”
王枚问。“李娜小姐。”
“李娜?”
王枚显然对上海办事处了如指掌“雅琴知道?”
我摇摇头。王枚看看小薇,温和地对我说:“李娜有男朋友的。”
“我知道。”
“为李娜而失去雅琴是不值得的,”
说罢,王枚又看看小薇,“我没觉得李娜有甚么地方比雅琴好。”
因我和小薇约好去看一个朋友,王枚去机场接李娜。
当我回到别墅时,王枚正与李娜说笑。
王枚见我进门,笑著起身:“你们聊吧。我正好有事先走一步了。”
我看著王枚,王枚摇摇头说:“别管我了,我真有事。”
王枚刚出门,李娜就扎到我怀里,两人亲吻。
我解开李娜的衣服。
李娜好象身体比上次分手时显得更加富有弹性,而更不同的是她的热情比过去更强烈。
双方都因性的感受而达到了无比的愉悦,而做爱过程本身没甚么可多描述的,反正天下女人做爱最终都是大同小异。
李娜告诉我,接完我电话,她犹豫了许久,最终决定还是在结婚以前与我再约会一次,她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结果,所以她也不想与现在的男友分手。
她只是希望北京之行能在她生命中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
我告诉她我会在北京好好陪她四处玩玩,好好享受难得的这几天生命中的小插曲。
在北京的最后那五天里,我们确实象一对新婚情侣样度过了浪漫而又狂热的几天。
王枚和小薇知道我们这是最后的相聚,所以也不怎么打扰我们,偶尔大家一起吃吃饭,酒吧一起坐坐,聊聊天,剩下的时间都是我和李娜的。
我相信生命中除了性,生活的内容正是由我们这每一天的有意义的情感交流而组成的。
即使过了这么久,我早忘了当时做爱的感觉,但依然忘不了的是我和李娜在一起时有意思的嬉闹和谈话,以及她的神态。
与李娜北京分手后大约半个月,雅琴在与我通话时告诉我李娜马上结婚了。
我告诉雅琴让她备一份厚礼代表我表示祝贺。
来年的一月,我去上海参加新的一次董事会又见到了李娜,她还是那样,好象没甚么变化。
就我们两人时我问她婚后生活怎样,李娜笑著说她与丈夫早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唯一的区别是现在两人之间多了一张结婚证而已,我向她补致我的祝贺,她淡淡笑笑说谢谢。
只是在最后她幽幽地说与丈夫似乎做爱的时间更少了,而且她用上海话轻声说了句:我真想与您做爱。
这句上海话我听懂了。
但我们相顾一笑,好象以后再没谈起此话题。
李娜一直在上海办事处工作。
直到婚后第三年她生孩子才离开办事处。
李娜生孩子半年后,我回上海曾与雅琴去看过她一次。
当李娜也不避讳地给孩子喂奶时,看著她那变得特别丰满圆润的乳房,引起我一阵冲动,我与雅琴告别了出来。
雅琴告诉我,李娜看我的神情好象在看自己的丈夫,我说雅琴胡说八道,雅琴含笑看著我,然后不好意思地偷偷对我说她希望给我生个孩子,我觉得十分荒唐,没理睬她,但看雅琴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母爱遐想之中,不象开玩笑的,我心想回去与雅琴做爱,真得先问问她采取了避孕措施没有。
李娜后来又回到上海办事处工作,路季番告诉我李娜工作没有过去那样投入,我笑道毕竟做母亲了,不可能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她还要考虑自己的家庭生活,路调整了她的工作,据说工作本身还是胜任的,我回上海,在办事处偶尔还能见到李娜,李娜和雅琴还是好朋友,但我觉得我和李娜彼此已显得很陌生,只是偶尔想起相聚的日子,总感到生命如歌而回忆短短的熟悉音符也很优美动听。
上海投资公司董事会又换了一位新的董事会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