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萨琳是一个天真浪漫的美国女孩,她不是那种特别耀眼的女孩,但她的朝气和青春的活力弥补了她其他许多的不足。
凯萨琳身高约5.5英尺,大大的眼楮,金黄色的头发,皮肤雪白耀眼,粉嫩细腻。
一般情况下,我的活动圈子不可能直接与这种女孩子打交道,而且也不会刻意留心她,只所以记得她,是因为她最终没有抗住病魔失去了年轻的生命,一朵刚开放的花儿凋谢了,她生命中许多生动美好的东西留在了她所爱的人的脑海,她的美好的形象长存心底。
而我之所以能认识她,是因为她的姐姐玛莎。
因戴西。多恩的关系认识了玛莎(背景《极限运动:戴西。多恩》贝佛里山象玛莎这种女孩子遍地都是,常常在外面散步都会有些长得很漂亮的女孩子向你打招呼。戴西经常拍戏和参加交际活动,而玛莎属于那种不太走运的女孩,并不是很容易打进演艺圈,她的经纪公司也只是一个三流的经纪公司,而且也根本没把她当做可以推的明星来包装。好在玛莎倒也很豁达乐观,按照她自己的说法她到好莱坞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我,确实,至少她不用象其他许多女孩子天天打工过苦兮兮的日子。
玛莎很会抽空与我约会,如果认识初期她更多的是一种投机心理的话,越往后她越有些真正依恋我了,虽然经济仍然是我们之间的主要纽带,但毕竟经常一起她的情感多少有些投入,当然,她比戴西和后来的兰妮实际了许多,我有时想,换个人可能会与她一样处事的。
我曾在床上问过玛莎,为甚么请她拍戏的不多,玛莎说:“你不帮我呀。”
说罢,又嘻嘻笑着说:“可能我不漂亮吧,而且我又不随便跟导演都上床,否则你知道了还不找借口离开我。”
我笑笑,她说的也算事实吧,说:“戴西和兰妮可不是靠跟导演上床来发展的。”
“跟我在一起不要提她们好不好?”
玛莎有些不高兴地说。
见我不说话了她又笑着说:“好不容易轻松一些,你又提她们让我紧张。你知道我不如她们。”
我不知道美国导演怎么看,我觉得玛莎甜甜蜜蜜,可爱靓丽,可能在好莱坞她这种所谓甜女孩太多反而显不出个性了,按照我东方人的审美,我觉得她是非常非常漂亮的。
玛莎可能不是因为相貌不美丽可能是机会不太好吧。
玛莎自己租房独住,我几乎从来不去她寓所,我总觉得环境不好,玛莎到是也从来不提这个要求,她知道我不习惯去她那里。
最初只有戴西,她很容易了解戴西在不在家,毕竟她与戴西一直算是比较好的密友,只要戴西不在,她就会打过电话然后带着她的随身用品包扎到我别墅,直到戴西回来,戴西也有些习惯了,但自从生活中又多了个兰妮,与玛莎见面机会就少多了。
好在拉里先生也知道我们的关系,即使我不在别墅,玛莎来住他也尽心安排,所以有时我从兰妮那儿早上回家,经常见玛莎自己躺在我和戴西的卧床上睡觉(戴西十分恼火玛莎常睡我们的床,所以每次交代雪儿,她回家前所有床上用品一定要换洗)她倒是从来没把自己当外人。
也许常来的缘故吧,她总一个人闲得无聊,常与拉里和佣人们聊天,反而与管家拉里,还有佣人们关系更好。
其中最要好的是私人医生尼克的女儿垭琪小姐、负责别墅总内务的雪儿小姐。
有一阵,我正好与纽约华尔街的几个朋友商量一个企业的并购,在美国呆的时间多一些,除了偶尔与艾娃一起回洛杉矶度周末外,如果我有空,我会约从北京到美国的老相识张雨鸿见面,加上袁苑也在美国,所以业余时间倒是总排得很满。
一天,我参加完洛杉玑一个朋友的聚会,与袁苑一块回别墅,刚进别墅见下面几个女佣都很紧张,我进到客厅,就听见楼上热闹说笑,一听就是玛莎和垭琪、雪儿她们在聊天说笑。
袁苑有些不高兴地对我说:“你这里有多少女孩子啊,怎么每次来都这么多人。”
我想也许有下面人告诉玛莎她们了,因为上面突然变得很安静,一会儿,玛莎和垭琪走下楼来,雪儿不敢与她们同时下来。
垭琪看见我略有些羞怯地说:“大卫先生,晚上好。袁小姐好。”
袁苑是她们也都认识的。袁苑对她们笑笑。
玛莎亲昵地搂住袁苑亲热。
我当然不会对垭琪生气,垭琪打完招呼就告辞了。
垭琪出门后我不高兴地看着玛莎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楼上嬉闹吗,怎么又在上面。”
玛莎笑着,她知道怎样化解我的气恼,这小人精演戏不行哄人高兴绰绰有余。
玛莎说:“别生气嘛,我们可没在卧室闹,刚才听垭琪小姐讲笑话高兴得乐了起来,你总不希望每次让我看见你苦着脸吧?”
我也不好当着袁苑的面说更多,袁苑本来就不喜欢我所有这些女友,除了张鸿雨她没办法外。
见我不多说,玛莎知道我的心思,她笑嘻嘻地说:“我正准备走,我妹妹正好来洛杉玑了。”
我知道她是因为袁苑来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好离开,但还是吃惊地问:“你妹妹?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你从来也不关心我家里有甚么人呀?”
玛莎说着,含笑起身上楼,一会儿带着她的东西下来,笑着对袁苑说:“袁小姐准备在洛杉玑呆几天?”
“我明天离开了,我要上课的。”
“你也走?”
玛莎探询地问我。
我看看她:“我还得呆几天,我有事情办。”
“那我明天与你联系。”
玛莎听罢笑逐言开。袁苑有些不高兴地翘起嘴。
玛莎离开后,袁苑有些闷闷不乐地依偎到我怀里,亲亲我,说:“难怪艾娃老与你吵架,你这样谁受得了嘛。”
“谁说我与艾娃老吵架?”
我看看袁苑,道“你受不了可以不受嘛。”
到美国后,袁苑似乎经常处在苦闷之中,我知道她的感受,我每次都希望狠心一点让她离开我,寻找真正完美的个人生活,我不希望耽误她一生,所以说话往往故意显得不近人情。
袁苑靠紧我,翘起嘴不说话了,半晌,她幽幽地说:“你一两个月与我没有几次做爱,你替我想想嘛,我也没要你天天与我呆一起,还不如原来在北京呢。”
我真的觉得对不起她,可我确实希望她自己找新的朋友,但我没法对她说,否则她以为我是对她腻味了想舍弃她。
“我今天与娇娇通电话了,她说你回纽约后与她联系一下。”
袁苑显然不想继续怄气,插开话题,娇娇与袁苑关系密切,算是女友中与娇娇最谈得来的。
我点点头说:“有甚么事情吗?”
“她想你,抱怨说你两个月没见她了。”
“袁苑,不要怪我说话不近人情,你知道我——”我话没说完,袁苑用她手捂住我嘴,看看我:“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再过两三年我会找人嫁出去的,但我绝对不会嫁给我不喜欢的男人,这你放心了吧?”
“不是我不放心,我是确实希望你以后生活更完整些。”
“我知道。我和鸿雨都明白,现在不是还年轻吗?加上都在上学,我们才不会为你守一辈子活寡呢。”
袁苑说着,淡淡笑笑,眼里有些苦涩,见状我心里也很难受。
我们相拥无语。
第二天十点多钟,玛莎给我打电话,说她与她妹妹来看我,我正好与杰克通话谈完业务上的事,浑身轻松,于是答应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凯萨琳。
凯萨琳大概二十岁左右,身体丰满但不肥硕,露在短衫外的两条光洁的手臂圆润细腻。
玛莎与凯萨琳站一起更显得玛莎的靓丽。
玛莎见面笑盈盈地对凯萨琳说:“这是大卫先生,这是我妹妹凯萨琳。”
我笑着请凯萨琳坐下。
玛莎上楼去放她的包,我知道她要住下了。
我看着凯萨琳,笑着说:“我从没听玛莎说起她有个妹妹。”
凯萨琳看看我,略显羞怯:“嘻嘻,我们还有个弟弟呢。”
“随便些吧,不用客气。我可以叫你凯萨琳吧?”
凯萨琳点点头,“凯萨琳,你是工作了还是在读书?”
“既没读书也没工作。”
凯萨琳笑着说。
“哦?”
正好玛莎下楼,听见了我们的谈话,她走到凯萨琳身边坐下,轻轻搂过凯萨琳,钟爱地亲亲凯萨琳,看着我说:“凯萨琳身体一直不好,在家养病。”
“对不起。”
我抱歉地说。
“没关系。”
凯萨琳笑了“我习惯了,玛莎让我到洛杉玑来玩玩,我也好久没见她了,来看看她。”
既然都不谈生病的事,我自然也就把凯萨琳当正常人看待了,否则反而引起凯萨琳的不快。
为了让凯萨琳呼吸些新鲜空气,我们移到外面草坪坐,玛莎象自己家一样进进出出拿大家需要的东西,偶尔她会向站在远处的佣人招招手,让她们给她拿些东西出来,但多数是给凯萨琳准备饮料,坐椅之类的东西。
我感叹道:“玛莎,看来你真是一个好姐姐,从来没有见你如此细心。”
玛莎嘻嘻一笑:“我还是一个好太太呢,只是没机会表现罢了。”
凯萨琳羡慕和充满依恋地看着玛莎道:“玛莎是我们全家人的骄傲。”
玛莎看看我,有些不好意思道:“家里人总觉得我在好莱坞发展不错。”
“你确实发展不错。”
我说。
凯萨琳幽幽地说:“我只要健康,别的我都不在乎。”
玛莎温柔地拍拍凯萨琳的手,轻轻道:“会好的,别担心,啊?”
“谢谢,玛莎。”
凯萨琳笑笑。
“我不担心,我很快乐呀,有你,还有大卫先生,大家在一起很高兴。”
聊了一会儿,凯萨琳奇怪地问:“我怎么没见大卫夫人啊?”
我笑笑:“哦,她在香港。”
玛莎有些不自然地笑笑,对凯萨琳说:“凯萨琳,不要问这些事。”
“我不是听你说大卫夫人很漂亮嘛,我想见见才问的。”
凯萨琳说。
我含笑说:“没关系,在中国,大家都习惯问个人事情的。”
凯萨琳友好地对我笑笑。
午饭后,玛莎征询我意见,希望让凯萨琳去房间休息一会儿,我让雪儿马上安排凯萨琳休息的房间,等玛莎陪凯萨琳去房间返回后,我问玛莎:“凯萨琳生甚么病?”
玛莎道:“目前还无法确症,凯萨琳不能晒太阳,不能从事剧烈运动,还有许多不便。”
“那会怎样?”
“呼吸紧张、休克。”
“怎么会这样?”
我也觉得奇怪。
“小时候不太明显,十二岁一次晕倒在学校,差点死去,以后渐渐发现她许多事情不便做,还不知道有哪些不了解的状况。”
我看着玛莎说:“需要我帮助吗?”
“谢谢,你已经帮助我不少。”
玛莎亲亲我,“我们全家人的心愿就是治好凯萨琳的病,可许多著名的医生都没办法弄清楚。”
我隐约有些明白为甚么我给玛莎那么多钱,她自己除了我买给她的东西外很少奢侈地买东西,或许她没少花钱在凯萨琳身上,我想起了在北京时一个朋友的妹妹生了一种怪病,我那朋友遍访各类江湖医生的情况,我觉得玛莎顿给了我一个全新的印象。
“亲爱的,想甚么?”
玛莎柔柔地依偎到我怀里,手轻轻摸着我的脸颊问。
我笑笑,亲吻她一下,温和地说:“以后需要钱就对我说。”
玛莎凝视着我,眼眶有些湿润,许久,她定定神,深深吻吻我,笑道:“其实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你,我可不是因为你有钱,当然,有钱我更喜欢。”
我手在她嘴唇点一下,玛莎嘻嘻笑道:“开始我还是因为看中你有钱的。”
我笑笑,笑她还算诚实。
玛莎道:“你要帮我呢,就别每次我来都那么勉强,好象我赖着你一样,让我无地自容。”
“我怎么勉强呀,你来我从来没不高兴啊?”
“昨天是谁当着袁苑小姐对我不高兴啊?”
玛莎瞪着我,有些气哼哼的。
“我没不高兴啊?”
“你不诚实。”
玛莎看着我说“不过听来还不错,我希望你不生气。有时候,戴西不在家我一人在家没意思,也就是想找你聊聊天。”
两人正说笑着,凯萨琳出现在眼前,玛莎羞红了脸,本能地叫了一声,从我怀里离开,我也有些尴尬。
凯萨琳脸上略过一丝诧异,但很快笑着说:“我休息好了,玛莎,我想出去走走。”
“外面不方便吧?”
玛莎恢复了平静,看着外面的阳光说。
凯萨琳走到窗口看看,叹了口气道:“我都快忘记阳光是甚么感觉了。”
玛莎走到凯萨琳身后,搂住她肩笑道:“自己不是说要快乐些吗?”
凯萨琳回身对玛莎笑笑,然后坐下:“大卫先生这里有甚么好玩的?”
我笑笑:“没有。”
“那你闲暇时干些甚么?”
我还真说不上。
玛莎含笑说:“凯萨琳,你这个普通人不理解他这种有钱人的生活的。”
“这跟有钱没钱关系不大。”
我反驳。
“我告诉你吧,他呀,每天花两小时跟各地询问商业上的事,最多两小时,我告诉你啊,凯萨琳,这时你别打扰他,谁打扰他他都会发火的,然后有三个小时的健身训练,除了这两件事外,其他就是酒会、约会。”
凯萨琳羡慕地说:“这样的生活真自由快乐。”
她又看着我问:“大卫先生,你是不是喜欢玛莎呀?”
玛莎脸一红,我笑着说:“你看呢?”
“玛莎既漂亮又年轻,过去在家时就好多男孩子喜欢她的,我想你应该喜欢她的。”
“是的,我喜欢她。”
我肯定的说。
凯萨琳满意地笑了。
玛莎看着凯萨琳说:“凯萨琳,看到的这一切回家别告诉家里人和朋友,大卫身边的女孩子很多的,不象你理解的那样。”
“喜欢就喜欢,有甚么不一样。”
我不希望玛莎说太多,也不想继续谈这个话题。
“凯萨琳,你想干点甚么?”
凯萨琳说:“我们去游泳吧。行吗?”
“当然可以。你能行吗?”
“没问题,我慢慢游吧。”
凯萨琳说。
身着泳衣的凯萨琳皮肤显得洁白刺眼,可能与她长期没有经受阳光的缘故,皮肤粉嫩光洁,丰满圆润的乳房对称硬挺,两个小小的乳头顶印在薄薄的泳衣上呈现出两个小点,平滑的腹部,修长的大腿丰满而允称。
凯萨琳见我看见她身体有些看呆了,不好意思地笑笑,羞怯地看玛莎一眼进入水池,玛莎游到我身边,笑着说:“凯萨琳身体很迷人吧?”
“你身体也很迷人呀。”
我笑笑遮掩自己的失态。
我与玛莎在水池里你追我赶地游起来,凯萨琳慢慢在水里游着,尽量不增大运动量。
游了一会儿,我游到在水池边休息的凯萨琳身边,问道:“需要上去休息吗?”
凯萨琳缕缕额前沾水的湿发,笑着摇摇头:“我没事。”
玛莎也游过来,问凯萨琳:“怎样?”
凯萨琳笑道:“玛莎,我好久没这样高兴了,我很好。”
玛莎搂紧我,嘻嘻笑着说:“干吗不游了,抱我游吧。”
我搂紧玛莎迷人的身体,向深水游去,玛莎在我的抚弄下嘻嘻哈哈笑着。
在游泳池玩了两个多小时,三人起来换好衣服重新到别墅后的花园坐着聊天。
我看着埃玛给我的最新公司报告,玛莎和凯萨琳静静坐着,低声聊天。
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芳香,气氛里舒展着悠扬的柔情和温馨。
当我放下手中的材料时,我见玛莎和凯萨琳似乎都舒了口气。
玛莎柔柔地问:“看完了?”
我楞楞神,看看玛莎笑着点点头,玛莎关切地问:“叫埃米吗?”
见我没反对,玛莎向远处的佣人招招手,佣人走过来,玛莎说:“卡拉,你去叫叫埃玛小姐。”
叫卡拉的女佣笑着点点头离开。
我笑着说:“你比我还熟悉家里的人。”
“你当然不会注意她们了,其实女孩子们好多都挺暗恋你的。”
玛莎嬉笑着说。
“别乱说。”
说着,看看凯萨琳道:“你没事吧?”
“别把我当小孩子样的,我没事。”
凯萨琳静静一笑,说。
“我想他这样关心还得不到呢。”
玛莎看着凯萨琳认真道。
晚上,玛莎对凯萨琳说就住我这里不回她寓所了,凯萨琳当然不说甚么。
凯萨琳去自己房间休息后,玛莎从她房间偷偷溜进我的卧室。
第二天清晨,当我和玛莎说笑着下楼进入餐厅用餐时,凯萨琳已在独自用餐,看见我们她微微一笑,但看我的眼神我觉得似乎与前一天有了些变化,究竟有哪些不同我还不肯定。
餐毕,我因为与安德森约好了见面先走了。
我回到别墅,已是晚上八点多钟,只有凯萨琳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问凯萨琳:“玛莎怎么没陪你?”
凯萨琳笑道:“我求你啦,别对我象小孩子一样,我完全可以自由活动安排自己生活的。”
我坐下。
凯萨琳微笑着说:“玛莎去参加一个PARTY,不会太晚就回来。”
我不爱看电视,但为了陪凯萨琳,只好坐下与她闲聊。
快十点,玛莎还没回来,我有些失去耐心了,对凯萨琳说:“凯萨琳,你去休息吧。”
凯萨琳对我笑笑:“你去休息吧,我不困,我等等玛莎。”
我起身走到凯萨琳身边,轻轻捧住她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笑道:“晚安。”
凯萨琳点点头,笑笑:“晚安。”
洗完躺在床上,挂通太太小雪的电话,小雪马上说起当天的情况,闲聊着孩子们的情况。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雪才向我道晚安,我放心电话,没有了刚才的睡意,我起身想看看玛莎是否回来凯萨琳是否休息,刚走出门,见凯萨琳正好从楼梯上来,她诧异地问:“你还没休息?”
“我刚接完电话,我准备去看你休息没有。”
“看来玛莎又要折腾很晚了,我也不想等她了。”
“那就早点休息吧,我倒觉得现在完全不困了。”
我笑笑,说的是实话。
“要我陪你聊聊天吗?”
凯萨琳关心地问。
我摇摇头,笑笑:“晚安。”
回到卧室,我想让埃玛来我房间,但又怕等会玛莎回来大家尴尬,于是只好找了几张报纸消磨时间。
过了一会儿,听见敲门声,我说请进,凯萨琳推开门,她站在门口有些羞怯地说:“我也睡不着,能与你说说话吗?”
在卧室总是不妥,而且我确实对凯萨琳也没有甚么感觉。
我没来得及起身,凯萨琳径直走到我床边坐下,我觉得心猛地砰砰直跳,凯萨琳看我的眼神很明显。
我装作不在意地笑笑:“凯萨琳,平时在家主要做些甚么?”
凯萨琳心不在焉地笑笑,说:“看看书、电视,约朋友们聚会,帮助家里做些事情。”
我笑笑,一时不知说甚么好,凯萨琳看着我,渐渐脸色有些红润,呼吸有些急促,身体也开始微微发颤,我知道这时不敢踫她,否则就会做出一些其实我并不希望发生的事,好在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凯萨琳自然也听见了,她似乎马上冷却了下来,两人刚刚调整好情绪,玛莎笑着推开门,见凯萨琳坐在我床边,她楞了一下,我轻松地笑道:“我和凯萨琳都睡不着,聊天等你呢。”
玛莎看看我们,觉得好象确实没有甚么特别的表情和情景,于是道歉地笑笑:“我早要回来,可是朋友们非不让我走,让你们等久了。”
凯萨琳恢复了平静,笑着说:“你回来好了,我将大卫先生交给你了,我早困了。”
我叫道:“我可没让你牺牲休息陪我啊。”
凯萨琳说:“你没说?不是你说早没睡意了吗?不然我才懒得过来陪你聊天呢。”
我们这样取笑说笑玛莎倒放心了许多。
她笑着说:“凯萨琳,快回去睡吧,大卫那样关心你,你替我陪他说说话也是应该的,晚安。”
“晚安。”
凯萨琳与玛莎拥抱互相亲亲,凯萨琳对我笑着点点头说声晚安,我觉得她眼中有一丝遗憾和惆怅。
第二天因为戴西要回来,玛莎早早起来收拾好东西,也不给凯萨琳解释更多就向我道别,我想凯萨琳还以为是前一晚的事使玛莎要求离开,只有我知道,玛莎是怕戴西回来,让凯萨琳知道玛莎的地位让她难堪。
无论怎样,那次一直到离开美国,我再没见到凯萨琳。
再次见到凯萨琳是半年后,凯萨琳因为病情似乎更不稳定了,在纽约一家医院,我正在办公室,埃玛带玛莎进来,我吃惊地问玛莎怎么到纽约,玛莎忧心忡忡地告诉我凯萨琳住在医院,在知名的D.Niker诊所就诊。
我安排了事情,与玛莎来到医院探望凯萨琳。
凯萨琳看见我们,依然乐观地笑着,我问她感觉怎样,凯萨琳嘻嘻笑着说:“跟过去一样,他们非让我到医院接受检查,其实没必要。”
我握住凯萨琳的手,柔柔的,轻软无力,细看她脸色和神情倒是确实与第一次见没甚么两样,我笑道:“不管你自己觉得怎样,让Niker医生观察一段时间没坏处。”
“可我真的不愿呆在这里。”
凯萨琳无奈地看着我说。
玛莎关切地伏在凯萨琳身上,轻轻拍着她的手柔情地说:“凯萨琳,不要这样,观察一段时间我来接你出去玩,我们会象过去一样快乐高兴。”
凯萨琳默默地笑笑,显得是那样的无助和凄然。
看得人心里只酸楚,想流泪。
告别凯萨琳,我和玛莎一时都有些悲切。
断断续续,我和玛莎偶尔一起去看看凯萨琳,凯萨琳再也没有离开她的病床。
我和玛莎成了凯萨琳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她最亲近的人,如果没有以后的事,或许我对凯萨琳不会有那么深的记忆。
凯萨琳发病时显得很虚弱,但正常时依然很乐观开朗。
一天,我离开美国好久后回纽约,玛莎给我打电话说凯萨琳想念我,于是我去了医院。
凯萨琳精神抖擞地坐着正与护士聊天,我出钱让她搬到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养病,而且聘请了几位护士同时护理她,看见我和玛莎,凯萨琳露出欣喜的微笑。
我上前,搂住她亲亲,笑道:“看来你气色不错。”
凯萨琳紧紧握住我的手,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她恋恋地看着我,轻柔地问:“怎么好久没见你?我好想你。”
玛莎疼爱地抚摸着凯萨琳的后背说:“我不是告诉你他离开美国了吗?今天刚回来。”
“谢谢你来看我。”
凯萨琳将我的手掌轻轻放到她脸上贴着,我看看玛莎,玛莎不自然地笑笑。
“玛莎,你不相信吧,大卫是第一个这样我如此亲密的男人,我过去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摸过。”
听得玛莎泪水夺眶而出,玛莎点点头,我也深深震撼,充满了柔情和对凯萨琳的怜爱。
我坐到凯萨琳身边,将她轻轻搂到怀里,凯萨琳软软地靠着我,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
也不知静默了多久,护士进来,轻声对我们说:“对不起,凯萨琳小姐该休息了。”
凯萨琳无奈地抬起头,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又笑着问我:“明天再来看我吗?”
我点点头,笑道:“我一定来,好好休息啊?我还等着你身体好了一起出去玩呢。”
凯萨琳笑着点点头,但从她眼中看得出她自己也没有了信心。
出了医院,上车。
玛莎依偎到我怀里伤心地抽泣起来。
我默默搂住玛莎,心情也很沉重。
一直到晚上躺在床上两人似乎都快乐不起来,也没有兴致做爱。
玛莎犹豫许久,紧贴着我说:“凯萨琳的话让我心痛,二十年了,居然还没享受过一个男孩子的抚爱。”
我亲亲玛莎,安慰地抚摸她。
“亲爱的,我——我想求你,在凯萨琳最后的时光给她更多的爱,象一个男人对女人一样。”
玛莎怯怯地说。
我有些不悦,但想到玛莎的苦心,我不忍心责怪她。
说罢,玛莎呜咽地搂紧我,我知道她心中的爱和矛盾,自责过去一直没有体会到玛莎内心的爱和善良。
第二天,我和玛莎去医院探望凯萨琳,不知为甚么,心里有一种别扭的感觉。
进到凯萨琳的房间,护士正给凯萨琳喂药,看见我们,凯萨琳兴奋地笑笑。
我们坐在床边,吃完药,凯萨琳向我伸出手,我过去,坐到她床边,将她的柔软的手握住,凯萨琳露出幸福的微笑。
玛莎起身,轻轻道:“凯萨琳,让大卫陪你坐坐,我必须出去办点事情,办完事我会立即赶回来的。”
凯萨琳笑着点点头,似乎对玛莎的去留她并不在意,手紧紧抓住我,好象怕我走了一样,我内心轻叹,我明白玛莎的意思,可我很难对一个即将离开人世的女孩做甚么,尤其是我确实没有任何激情。
玛莎离开,凯萨琳看着我,她想象前一天靠我怀里,但我犹豫着,凯萨琳凝视了我一会儿,有些自卑似地低下头,我的心顿时被一种从未有个的情感笼罩,那是一种似乎超越了任何狭隘男女情欲的情感,让我浑身一热,一股暖流和激情流淌我全身。
我紧紧将凯萨琳搂到怀里,凯萨琳惊喜而又略带羞涩地看我一眼,柔柔地紧靠在我怀里。
凯萨琳身体似乎变得滚烫,雪白的脸上红红的嘴唇湿润柔嫩,水汪汪的眼楮透出兰色的光亮,丰满的乳房在紧张的呼吸中一起一伏,我低头,凯萨琳将嘴唇哆嗦着迎上,凯萨琳发出了欣喜的低咽。
凯萨琳模仿我将舌头伸到我口中,当舌尖相触她身体震颤了一下,那种身体本能的反应猛地刺激了我原始的情欲。
我手禁不住伸进了她宽大的衣服里,探询地摸到她乳房,凯萨琳羞躁地看我一眼,然后微微张开嘴,喘息着闭上眼,我慢慢解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圣洁的身体,手轻轻抚弄着她身体下面的黑黝黝的毛和毛茸茸的私处,凯萨琳扑哧扑哧地喘息着,我早脱净自己,身体慢慢贴住她,肌肤想触,凯萨琳睁开了眼,眼楮里露出无限的柔情,我身体进入她湿润而温暖的体内的那一瞬间,凯萨琳身体猛地变得僵硬紧张,当我猛刺入时她压抑地尖叫一身浑身瘫软在床上,在我的抽插下,凯萨琳身体渐渐开始颤栗扭动,她终于松开紧咬的牙齿,发出了快乐的欢叫,她的身体紧压收缩,让我忍无可忍,身体一涨,抽搐中射进了她那滚烫的体内。
凯萨琳早已没有了任何气力,我扶起她,给她套上衣服,自己也穿好,然后扶她下床,凯萨琳痴痴地看看红红一片的床单,又看看我,扑到我怀里羞涩不语。
我叫进了护士,护士猛见床上的血迹尖叫一声,看看我们她猛然意识到甚么,腾地羞红了脸。
低头不语开始换床单,然后匆匆离开。
我扶凯萨琳重新回到床上让她躺下,再次叫进护士,让护士帮助凯萨琳擦擦身体,凯萨琳含羞地摇摇头,说:“不,不,休息一会儿我自己去洗。”
我只好让护士离开,凯萨琳伸出手给我,我拿起她手坐到她身边,凯萨琳恋恋地吻我的手。
玛莎进来了,凯萨琳继续依偎在我怀里,似乎还没有从自己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玛莎看见凯萨琳的模样,自然清楚她离开后我们做了甚么,尤其是看见凯萨琳痴迷的神态,多少有些手足无措,凯萨琳好象猛然醒来,脸色羞得通红,稍稍离开些我身体,眼中露出深深的歉意,但又实在舍不得放弃抚摸我手和我抚摸她带来的那种愉悦的感受。
玛莎笑笑,走到床边,好象甚么都没发生一样地问凯萨琳:“身体还好吧?”
凯萨琳乖乖地点点头,那一刻她象一个小女孩一样温顺。
我对玛莎说:“你协助凯萨琳洗洗吧。”
玛莎看看我,笑着去扶凯萨琳,也许凯萨琳身体实在虚弱,虽然她很不好意思,但还是配合玛莎搀护起床到浴室。
我说不上是疲惫还是兴奋,呆呆地坐着,一直到玛莎和凯萨琳从浴室出来。
凯萨琳洗过,全身荡漾着清新的朝气和妩媚,她躺下,自然地伸手将我的手握住贴在她怀里,玛莎看凯萨琳那初尝性爱的那种喜悦和柔媚,有些禁不住流泪,我看得出玛莎完全抛开了个人情感的感受,完全沉浸在对凯萨琳的关爱中。
告别凯萨琳出来,玛莎终于流出眼泪,当我要去给她拭泪时,她摇摇头,亲吻我一下,哽咽道:“我替凯萨琳谢谢你。”
余下的几天,我几乎每天都去看望凯萨琳,凯萨琳每天都有很高的热情,迫切要求享受性爱的快乐,我甚至都觉得她身体似乎完全恢复了,但心里也明白或许这是一种身体能量的最后冲刺吧,情爱的力量是无法最终抵御病魔的侵蚀的。
我因一个不得不离开的事情离开了纽约,那只是短暂的四天,当我再次见到凯萨琳时,凯萨琳抱着我大哭,那种紧紧抓住我好象生怕离开我半步的神态让我感觉到我那时似乎成为了她活着的唯一理由。
当然,做爱的疯狂和她充沛的体力、热情也让我无法承受。
她已经不在乎玛莎似乎在不在场,也不在乎护士是否允许她激动,她是利用最后的生命来享受唯一的快乐和幸福。
玛莎似乎感觉出甚么,她象一个旁观者一样默默为我们的亲昵服务,她反而象一个局外人。
这一天终于来到,在我和凯萨琳做爱后的半个月的一天,当我和凯萨琳做爱后,似乎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凯萨琳头靠在我怀里时,静静地闭上眼楮,当玛莎进来时看见凯萨琳脸上快乐的笑容,还以为凯萨琳睡着了,让我放凯萨琳躺下使我休息,凯萨琳软软地被放下,玛莎似乎一楞,她用手放在凯萨琳鼻孔,突然脸色大变,尖叫着喊凯萨琳的名字,凯萨琳依然微笑闭眼,护士医生们进来,凯萨琳带着幸福的微笑离开这个人世。
玛莎大哭,我默默站起,看着凯萨琳似乎因情爱而变得分外漂亮妩媚的面容,我觉得空旷无力,似乎解脱了甚么,又象失去了甚么,那段时间陪伴凯萨琳成了我生活的主要内容。
因为没想到凯萨琳会没有任何迹象的离开,所以玛莎和凯萨琳的父母并没有在场,据玛莎后来讲,当天她父母就赶到纽约,我就不多说家里人的悲伤场面。
葬礼那天,我和玛莎与她家人以及不多的亲朋好友为凯萨琳送别。
第二天,我回到了香港,我实在是身心俱乏,心里也深深的充满了痛楚。
再次见到玛莎是三个月后了,玛莎与戴西正在聊天,我是突然到洛杉玑的,所以她们都很惊喜。
玛莎似乎从凯萨琳的离去中恢复了过来,看见我她似乎想到了凯萨琳。
她第一次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与我和戴西一起说话用餐,戴西好象清楚了我和凯萨琳的事,她并没有象过去一样对我和玛莎的交谈特别在意。
餐后,又坐了一会儿,玛莎告辞。
我送玛莎到门口,玛莎只是轻轻说了声谢谢。
我的印象中,我和玛莎似乎从来没再谈起过凯萨琳。
虽然我们彼此清楚其实心中都有个凯萨琳的存在,唯一一次谈到与凯萨琳的话题,是大概过了半年,玛莎似乎完全恢复了,有一次我们在床上做完爱,玛莎轻声问我:“我和她比,有甚么不同的感觉?”
我当然知道她是问我与凯萨琳做爱的比较,我轻轻笑笑,然后道:“别忘了她还是处女。”
我们都变得轻松了。
玛莎撇撇嘴,轻声道:“我知道她的身体更让你着迷。”
说完她马上在胸前画十字,然后更加温柔地亲吻我。
我知道凯萨琳真的永远离开了我们,岁月流逝,那些清晰的场景变的越来越模糊,甚至渐渐开始忘记与凯萨琳一起时的感受,但真的望得了凯萨琳吗?
我明白,在我永远难以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