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带古尼垭到艾娃这里是不是真好了。
果然,练了一会儿,艾娃要休息,杰克逊说:“艾娃小姐,今天练习时间还不够。”
艾娃不高兴地说:“我今天累了,明天再练吧。没见大卫等我有事吗?”
杰克逊知道艾娃的牛脾气又犯了,向我耸耸肩,笑笑,只好不说甚么了。
艾娃拾起地上的毛巾擦汗走到我身边,亲亲我,说:“我去洗洗,马上回来。”
也不象古尼垭打招呼径直走了。
古尼垭有些尴尬,但也对艾娃的无礼羞恼,但她也知道,这不是在俄罗斯,她在美国,至少在艾娃这里,也就是个普通女孩子。
艾娃特意穿得很时尚,我知道艾娃的性格,她是绝对不在乎别的人怎么评价的,但绝对不能忍受我在她眼皮底下与别的女孩子眉来眼去。
艾娃似乎显得平静些,她对古尼垭笑笑,然后亲昵地依偎到我怀里,略略撒娇地说:“大卫,我们请古尼垭去哪儿用餐啊?”
古尼垭笑著说:“谢谢二位的好意,我今天恐怕不能应约,我还有些事情。”
艾娃或许怕我因为刚才她的举动让古尼垭生我的气而破坏了我的生意,忙笑著说:“不是说好了吗?”
“真对不起,临时想起另约了一个朋友的。”
古尼垭笑著道歉。
没什么好说的了。
第二天我刚到公司,秘书转过来古尼垭的电话,听见是我,古尼垭在电话里说:“大卫,你昨天甚么意思啊?故意让我难堪是不是?”
“岂敢,有甚么得罪之处吗?”
我心里直乐。
“为甚么带我去艾娃那里?甚么意思?”
“你不是希望见见她吗?”
“那是我父亲想见,我从来没那意思,我管你跟谁好,你要羞辱我别借别人之手。”
我想她还挺明白,其实,我早过了那种跟女孩子斗气的年龄,而且也与身份不符,更主要的是我绝对不想因此得罪古尼垭。
“绝没有那意思。”“有不有你我都明白,我本来想礼貌地忽略你这种太不绅士的举动,可我真的忍无可忍。”
“那你这也是一个不太淑女的举动。”
“去它的甚么淑女。我说的是不是实情?你告诉我实话。”“你想想在赫尔辛基你怎么对我的。”
“你太小心眼了。还记著啊?”
“是的,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谁害我谁帮我,我一生都记得。”
我笑著说,一直没太当真。
“我怎么害你,我怎么对你不好,你说,你说”古尼垭在电话里嚷。
我一楞,怎么两人象恋人一样斗嘴啊。
我定定神说:“古尼垭小姐,对不起,我道歉,改日我一定当面道歉。”
“我不要你道歉,象刚才一样跟我说呀,怎么不说话了。”
“好了,我道歉了。”
“我不要,我不要道歉。”
古尼垭似乎还要与我斗嘴,我告诉她再联系,然后挂了电话,我想古尼垭一定气得了不得,但我真不想与她交往不慎影响与她父亲的关系,影响我欧洲的生意。
我后悔有些一时冲动带她到艾娃那里了。
过了两天,我让艾玛约古尼垭,请用餐,算是正式道歉。
古尼垭应约而至,她没有刻意对发生的事再纠缠,显得很文静、规矩。
两人轻松愉快地用完餐,古尼垭对我说:“大卫,带我去玩玩吧。”
我带古尼垭到公司所在洛克菲勒中心观看各大的广播电视公司、逛商场,在无线电城音乐厅观赏百老汇现代歌舞。
古尼垭紧紧依偎我,陶醉其中。
很晚了,我送古尼垭回她寓所。
古尼垭仰头看著我,说:“谢谢你,大卫。”
我轻轻拍拍她手,笑道:“我也谢谢你让我度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夜晚。古尼垭,晚安。”
“到我房间坐坐?”
古尼垭脸一红。
我笑笑说:“改日吧,太晚了。”
古尼垭有些羞恼地看著我,说:“明天再见面?”
“到时再联系吧,啊?”
我温和地对她说。
古尼垭气哼哼地看著我,文静恬静了一晚上终于爆发了:“不要以为我求你干甚么。你明确说到底见还是不见。”
我笑笑:“明天我有事,早作了安排。”
“那后天呢?”
古尼垭盯著我。
“后天也说不好,你与艾玛联系吧。”
“我不想与任何人联系,我问你。”
古尼垭说。
我有些不悦,你以为你是谁啊?
但还是客气地说:“我的所有行程都是艾玛安排的。”
古尼垭生气地凝视我几秒锺,扭身进房间。
过了一天,刚到办公室古尼垭就来电话了。
“对不起,大卫,我那天太没礼貌了。原谅我吗?”
“噢,我早不介意了。没关系。”
停顿了一下,古尼垭问:“你今天有时间吗?”
“没有。”
古尼垭沉默了。
我以为她又要嚷叫起来,但古尼垭没吭声,过了一会儿她问:“明天?”
“古尼垭,我可能今天下午去巴黎了。”
“定好了?”
古尼垭问。
“是的。回来再联系吧。”
“好,再见。”
我在巴黎处理了些事务,过了两天,正与贝卡、安琪、丽姬和丽妲在房间说话。
艾玛进来告诉我:“古尼垭小姐到巴黎了。”
“甚么?”
我有些意外,“她来巴黎有事吗?”
艾玛笑笑,我明白问是多余的。
我笑笑,看看贝卡她们,解释:“我的一个朋友的孩子。”
“她想约你见见。看你有不有时间。”
“通个电话问问好就行了吧。”
我对艾玛说。
贝卡、安琪几个女孩子笑笑,她们开始互相说别的事情。
我是不怎么避人谈事的,尤其又不是商务上的事,而没有欧洲许多礼仪要求的那样把自己隐私看得太过,毕竟房间里的女孩子都有过关系,在我看来就是一家人,大家没甚么忌讳的,至少不用我再专门抽时间来给她们解释。
接通古尼垭,我在书房与她通话,彼此问候,我也懒得问她为甚么到巴黎。
“有时间来看看我吗?”
古尼垭笑著问。
我真不想再纠缠下去,笑著说:“有时间我应该去看看你,我先让巴黎公司派人陪你四处玩玩吧。”
古尼垭一时无语。
我犹疑一下,我也别太过分了。
笑著说:“要不到到家中聚聚?”
古尼垭笑了:“方便吗?”
“只是先告诉你,巴黎我有女友的,见到不要象在纽约一样觉得我好象故意怎样。”
我有言在先。
“纽约怎么啦?没什么呀。我怎么没听说你巴黎有女友?”
问罢古尼垭自己也觉得多余,她笑笑“那你告诉我地址吧。”
“我让艾玛来接你吧。”
回到客厅,我让艾玛去接古尼垭,然后对贝卡她们说:“等会来个朋友。”
贝卡看我一眼,说:“不会让我们回避吧?”
我笑笑:“没关系,正好从纽约来巴黎旅游的一个朋友,她要过来看看我。”
女孩子一听兴奋起来,有四个人她们是谁也不在乎的,而且巴黎女孩子天生有一种寻找刺激的本能。
古尼垭万万没想到有一屋子的女孩子。
顿时有些不自在,我请她坐下,女孩子们笑著向她打招呼,古尼垭一一回应,当然她特别关注贝卡和安琪,因为贝卡和安琪确实显得眼神不一样。
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说过没完,古尼垭有些插不上话,她有些气恼。
贝卡看出了古尼垭的情绪,毕竟她是房间的准女主人,不能让客人难堪。
她笑著说:“小姐们,我们出去游泳去吧,别打扰大卫见朋友。”
女孩子们嘻嘻哈哈起身,向古尼垭打完招呼离开了。
室内顿时一片安静。
古尼垭轻松了些,装作不在意地笑著问:“贝卡小姐是你女朋友?”
我点点头。
“她很漂亮,我知道她,是名模特。你女朋友是不是都是明星啊?”
我笑著摇摇头,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正说著,安琪回来了。笑著问:“不打扰你们吧。”
“没关系。”
我说。
古尼垭也笑著摇摇头。
安琪靠近我坐下,我问安琪:“你怎么没跟她们一起游泳?”
安琪脸一红:“你不是知道我今天不方便嘛。”
安琪这样说,似乎证明她与我的关系。
古尼垭明白了我与安琪的关系,她有些气恼地看著我,我笑著说:“古尼垭,这是我最要好的女友。”
古尼垭笑笑,看著我:“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安琪看我一眼,问古尼垭:“古尼垭小姐,他刚才说甚么?”
古尼垭一笑:“他说他女朋友是贝卡小姐。”
安琪那小精灵甚么不明白,显然觉得古尼垭有些挑拨的意思,她嘻嘻笑著:“对呀,贝卡是,不等于我不是呀。”
该轮到古尼垭目瞪口呆了。
我不想让古尼垭不愉快,贝卡和安琪她们要恶作剧起来,没有几个女孩子能受得了。
我转移话题,聊别的事情,聊了一个多小时,贝卡回来了,她上前搂住我亲吻一下,笑著说:“我让丽姬和丽妲走了,她们在这里太闹了。我怕古尼垭小姐见笑。”
古尼垭微微一笑:“没关系,是我打扰你们了。”
“打扰甚么。大卫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
贝卡笑笑。
因为安琪坐在我身边,贝卡不好靠我太近,她其实也希望安琪走,但安琪有些舍不得离开的意思。
古尼垭看出了她们之间的心态,微微一笑,说:“难得大卫在巴黎有贝卡小姐和安琪小姐这样的美女朋友,难怪舍不得离开巴黎了。”
贝卡和安琪对视一眼,知道古尼垭在向她们叫板了,毕竟一直对外是她们共同的目标。
贝卡笑著说:“古尼垭小姐到巴黎来旅游?一人?”
古尼垭笑道:“我听说大卫到巴黎了,也就顺便来玩玩。这不朋友多了,不止一人。”
我看现在正好,别继续往下说了,于是笑著说:“我们出去走走吧,别总呆在房间里。”
余下几天,贝卡和安琪几乎轮流看护著我,即使与古尼垭见了两次,但也仅限于一般性地聊天,游玩。
我只所以到巴黎,是因为当时英国电信有一个企业并购案,我到巴黎与公司的人研究对策,确实很忙。
只能晚上偶尔见见贝卡她们。
在巴黎呆了一周,我到伦敦。
匆匆在伦敦呆了两天又飞回纽约与华尔街的朋友商量资金运作。
总算事情定妥,晚上,妹妹娇娇正好到纽约看我,于是,我、张琼和娇娇在张琼家吃饭见面。
这是一个纯粹家庭式的温馨的聚会。
娇娇喋喋不休地说著她的事,张琼温柔地看著她,偶尔温情地看看我,很轻松愉快。
古尼垭打电话给我,又是约会,我对古尼垭有些烦了,没完没了的干扰我的生活,本来我让人打听过,听说古尼垭新结识了一个华尔街的家伙,我本以为可以松口气了,而且在我与家人聚会的时候。
我让艾玛告诉她我正与家人在一起,等有时间再联系。
但艾玛过一会告诉我,古尼垭非要见我,而且这次是真的有事。
张琼关心地说:“谁呀?如果真的有事,你还是联系一下,别误了正事。”
我有些不高兴:“她能有甚么正事。”
不过还是让艾玛接通古尼垭。
古尼垭不高兴地劈头盖脸开始抱怨:“怎么见你那么难啊?告诉你,俄罗斯和欧洲来了一个企业代表团,我父亲的意思你有兴趣可以让我给你引荐些朋友,你见还是不见?”
我一听还真有事,笑著说:“我正与家人在一起,不是怕她们不高兴嘛。当然见了,谢谢你,古尼垭。”
“家人?”
古尼垭这才缓过来“你夫人来纽约了?”
“没有,我妹妹和姨。”
我简单回答,不希望别人了解更多我家人的情况。
“你妹妹?”
古尼垭一听热情很高“能介绍我认识吗?”
我迟疑了一下,说:“也许哪天你们能认识。”
“正好晚上我与俄罗斯代表团的几位父亲的朋友在他们下榻的New York Hilton and Towers聚会,你们来吗?”
我刚与张琼说好晚上就住她那里,于是婉言谢绝。
古尼垭一听很不高兴,在电话里又开始埋怨。
我让古尼垭等等,我对张琼说:“俄罗斯代表团晚上有个活动,希望我能参加。”
张琼略显失望,但还是笑著说:“你去好了,我们改日在聚,你不也要多呆一阵吗?”
我同意古尼垭去看她,放下电话,我对娇娇说:“跟我一起去吧?”
我看看张琼笑著说:“我说好晚上与你商量事情的,无论多晚我都会过来。”
张琼笑笑:“那我可不休息了。”
娇娇高兴地随我出门,我很少带她一起参加社交活动的。
到希尔顿饭店,古尼垭正等著我们,我给娇娇和古尼垭作了介绍,两个女孩子互相问好,然后与俄罗斯来的几位政府官员见面。
见面细节不多说。
古尼垭似乎想与娇娇更近乎些,但她不知道,娇娇对我周围的任何女孩子都不会感冒,娇娇只是礼貌的应付。
古尼垭觉得很无聊。
我看不下去,只好热情地陪古尼垭说了会儿话,总算让古尼垭高兴了些。
古尼垭兴奋地安排几天的见面日程,我基本上同意了。
与古尼垭分手,已经是夜里十点锺了。
我让娇娇张鸿雨那里玩,我重新回到张琼的寓所。
我印象中好象张鸿雨刚到美国不久,她与娇娇很谈得来,娇娇之所以常到纽约,似乎也是去张鸿雨那里。
张琼果然没睡,她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躺在浴缸想著晚上与俄罗斯朋友聚会他们告诉我的信息。
张琼换上睡衣进来,她从来不与我同时沐浴的,她坐在浴缸边,用手轻轻给我擦洗,软绵绵的手抚摸得我昏昏欲睡。
张琼在我脸上抚摸许久,含笑轻声说:“上床睡吧,别在浴缸里睡著了。”
我站起,张琼盯著我身体,脸色绯红,然后默默给我擦身体的水珠。
上床,似乎没有太多的激情,我自然地抚摸到她毛茸茸的洞口,熟悉的身体和感觉,反而比新认识的女孩子持久,在张琼一浪高似一浪的喘息和低吟声中我射进了她那温暖的体内。
平静下来后,两人似乎都很熟悉彼此的习惯。
张琼靠近我但不太贴紧我,她手轻轻抚摸我,问:“晚上去看谁了?”我将古尼垭的情况告诉了张琼。
张琼说:“古尼垭小姐爱你,你不会不知道吧。”
“可能吧,但我吃不准。”
“你现在还吃不准?”
张琼轻笑道“谁也没有你更了解女孩子了。我现在绝对不能给你更多意见,你比我更了解她们。”
我笑笑,说:“我有时也吃不准到底该不该交往这些女孩子。”
“其实天下女人又有甚么区别,也许唯一我还可以告诉你的,宁可让别人骂你不道德,绝对不要得罪或让女孩子与你为敌,她们可以是你事业上最好的帮手,也可能是你的竞争对手。”
“可象古尼垭这种女孩子真的我不是太喜欢。”
“不漂亮还是别的。”
“不,不是漂亮的问题,她真的很漂亮迷人,但我就是不喜欢。”
张琼更温柔地贴紧我,柔声说:“你不用做你不喜欢的事的。”
我静静地躺著,闭眼休息,感到很舒坦。
张琼在我耳边轻声说:“睡吧,不要想太多了。”
有张琼这样一个女性相伴,也许真的是我最幸运的事。
一般而言,我相信张琼的判断,其实我也觉得古尼垭真的是喜欢我的,但我不太喜欢她那种依势咄咄逼人的态度和居高临下的作风。
既然是女朋友,我认为首先还是恬静温柔些好,毕竟我没有时间象当年整天耗在与女孩子的交往上,只希望两人在一起更轻松些。
内心我还有点也不得不承认,古尼垭那种生活太放荡不羁的言行似乎我也不太喜欢,我不要求与我交往的女孩子死心塌地恨不得一生不找另一个男人,真的不希望那样,那样的话对我是一个太沉重的压力,不仅是精力上的更是情感上的,但我也不喜欢那种太随意的,虽然我自己也不是做得很好,可就是不喜欢,不知道男人心里是不是都有些自我中心的意思,希望自己随意而不喜欢自己的女孩子象自己一样。
我解剖自己的话这是当时心里真实的想法。
我不想说好坏对错,已经就那样了,很难更改。
在纽约那几天,古尼垭确实很热心地为我介绍各国政府官员和企业代表,我也看出古尼垭父亲的活动范围真的很广泛。
古尼垭也我女朋友的态度处理我们的关系,无论平时介绍还是亲昵的态度,至少让见面者是这样的感觉。
我也不说破,尤其有些时候即使作为亲密的朋友言行过些也算是正常的,我别自己自作多情或反应过敏反而有失身份。
我举行一个宴会,为即将离开纽约的朋友们饯行。
古尼垭忙里忙外,与来宾周旋,她是一个不错的交际场所的高手。
宴会一直到凌晨三点结束。
我与来宾一一道别。
古尼垭陪我站在门口,向道别的来宾祝好道晚安。
来宾都走后,古尼垭兴奋地挽著我手说:“大卫,我非常兴奋,一点都不困,陪我聊一会儿吧。”
“你还没说够啊,一晚就你嘴不停。”
我温和地笑笑。
“我不是高兴嘛。”
古尼垭嘻嘻笑著说“你觉得我表现怎样?”
“不错啊,很好。”
“那你还不陪我继续说说话。”
古尼垭看著我说。
我看著古尼垭,友好地说:“改日再陪你吧,我今天下午要动身去东京参加一个会议。”
古尼垭看著我半天,我看她是在控制自己,终于还是爆发出来,她生气地甩开正搂著我腰的手,嚷道:“你怎么总这样,你是成心是不是?”
我也有些生气,道:“你这是干甚么?你有甚么权利要求我?去东京开会是半个月前就定好了的,我成心干甚么?”
古尼垭吃惊地看著发火的我,我一贯绅士惯了,古尼垭还从来没见我这样过,她张大嘴,亮晶晶的眼睛凝视著我,半晌,我看眼泪在她眼眶闪动,但泪水没流出来,我知道她是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带训斥的态度的,她委屈羞辱地盯我一眼,扭头跑开了。
走就走了吧。
我回到别墅。
里德先生、艾莉小姐和佣人们都没睡,我匆匆洗罢,倒头就睡,几天的疲劳让我很快睡沉了。
艾玛叫我起床已是中午。
我洗毕,趁我用餐时,艾玛告诉对我说:“古尼垭小姐来几次电话,问你起床没有,她向你道歉,让我告诉你是她不礼貌。请你原谅,你们怎么啦?”
我一边用餐一边告诉了艾玛发生的事。
艾玛听完,说:“古尼垭小姐是不是爱上你了?你可要谨慎,如果处理不当,影响与她父亲的关系,恐怕就得不偿失了。”
我笑笑,我何尝不知。
我对艾玛说:“你给古尼垭打电话告诉她,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请她原谅。”
“你不亲自对她说?”
“回来再说吧。”
到东京,开了两天会,真濑每天在下榻的帝国日比谷公园面对的帝国饭店等著,准备与我一起回京都。
会议结束,我与真濑回到了京都。
正好几个朋友约我去横滨滑水,我约上加藤美雪和理枝子一起参加。
刚到横滨,艾玛告诉我古尼垭到东京了。
我有些讶异,同时也有些反感古尼垭这种穷追烂打式的作风。
我想我们终于得有一个了结了,否则长此以往迟早会出问题的。
我只好告别加藤美雪和理枝子,赶到东京,我觉得我必须主动出击,表示我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