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政府开始对转轨时期出现的各种腐败现象和腐败官员进行整治。
古尼垭父亲适时地选择了退居二线,以免引火烧身。
政府对美国等强国是既恨又不好闹翻,政治上开始强硬起来,经济上却依然无法说不。
相反,倒是安娜父亲这类所谓纯粹的私人企业家受到了社会和西方的欢迎。
我到莫斯科其实真的是有事情的。
我的一个美国朋友准备与俄罗斯航天航空领域合作,他为俄罗斯的航天飞机已投资了近五亿美元,而自己也不知道为了甚么,我不知道这个朋友后面有不有政府支持,总之,他有些想撤了,但不了解俄罗斯方面是甚么态度。
因为我从来不参与他的业务,而俄罗斯政府又有些特殊的关系,所以他让我帮他留心打听打听。
莫斯科出奇的冷,我在车里都感觉得到外面的严寒和凉意。
我到下榻的酒店,安娜早等在酒店房间。
我刚一进房间,安娜惊喜地叫著扑到我怀里。
安娜穿著薄薄的裙子,脸色因激动而绯红,白皙光滑的身体刚一接触就刺激得我很兴奋,安娜似乎变得更妩媚动人了。
亲热地搂抱热吻,安娜这才替我脱下外套。
她匆匆挂上衣物,又喜滋滋地依偎到我怀里。
艾玛忙进忙出的放置我的东西。
君枝子则默默为我收拾随身衣物到衣柜。
洛丁自然也忙著四处设立他的机关。
我和安娜似乎周围一切都不存在,我微笑著听安娜柔柔地诉说她绵绵不绝的相思之苦和见面的喜悦。
房间似乎一时显得很安静,安娜抬头看,原来艾玛他们早收拾好关门出去了。
安娜脸若桃花,兴奋地拉我向卧室走去,安娜从来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情感和身体的需要的。
当我和安娜出卧室时,外面早已是灯光的海洋,但在大雪中,似乎灯光也显得昏暗。
我和安娜到酒店餐厅用餐,安娜这时才顾得谈我离开俄罗斯这期间周围的变化。
她提到她父亲,过去她很少提到的,看来她父亲真的是飞黄腾达了,成了政府认可的知名人士,更主要的是安娜父亲似乎开始参与国家主流项目的建设,算是社会的中坚力量了。
安娜很为自己父亲自豪,我也替她高兴。
忽然,安娜停住,看看我,轻声说:“她最近可能比较难过,她父亲现在是最艰难的时候,我希望你不要象过去公开见面宴请,她父亲现在是敏感人物,这样对他对你都好。”
我当然知道她是说古尼垭和她的父亲,我轻轻握握安娜的手,没说话,表示感谢。
同时问:“她最近怎样?”
“听说准备将公司转让回美国去。”
我沉默不语了,难怪古尼垭许久没联系,看来她是真的遇到不顺了。
“我想你替我安排明天见见她。”
安娜没象过去马上反对,而是柔柔地说:“不用那么著急吧?有的是时间。”
我笑著点点头。不好再坚持。
开始两天,我真成了到莫斯科度假,外面大雪纷飞,哪儿也不想去,只好随时与安娜泡在酒店里。
我有些忍不住了,对安娜说:“安娜,你尽快安排与古尼垭见面。”
安娜说:“你让埃米直接打电话让她来好了。”
“甚么?”
我被安娜弄得哭笑不得,敢情安娜这两天夸大了事情的严重性,古尼垭并没有甚么大不了的事。
安娜得意地嘻嘻笑著说:“我不那样你早没有时间补偿我两天时间了。不过,我说的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只是还没发展到那一步而已。”
艾玛与古尼垭联系上,古尼垭听说我到了莫斯科几乎以为是做梦,艾玛放下电话不久,古尼垭就来到了酒店,我都奇怪那么大的雪,车行驶得象蜗牛,她是怎么加速到来的。
自从在巴黎与顺子玩过三人世界后,古尼垭似乎更不在乎当著他人与我亲热了。
进房间,她也不管安娜在旁边,搂过我就热烈的亲吻,好容易等她一轮亲热过后,我才笑著稍稍将她推开离我站得远点仔细打量她,然后笑著说:“没甚么变化。”
坐在一旁的安娜撇撇嘴。
古尼垭坐下,开始问我甚么时间到俄罗斯的,我从不撒谎告诉了她。
古尼垭一听就满脸不高兴,不过她看看安娜似乎也明白了甚么原因。
古尼垭对我说:“既然来几天了,那今天得陪陪我了。”
与其对我说,还不如等于告诫安娜。
安娜何尝没听出来,可她也老大不愿意。
古尼垭似乎有耐心,确实,刚刚下午,她也刚与我在美国分手不到一个月,她似乎并不急于两人独处。
三人一起用餐,用餐是在一个独立的小厅。
古尼垭笑著向我说东说西,似乎并没有甚么东西影响她的情绪,倒是安娜显得更沉静些。
餐后,我们回到我房间,虽然刚刚午后,可是由于天气阴冷显得很昏暗,在房间确实温馨舒服多了,至少有两个美女相陪,让人忘记了外面糟糕的天气。
回到房间,安娜和古尼垭多少有些不自然,确实,都想亲热但彼此又相互忌讳,显得很尴尬。
我与她们分头说话,也觉得累。
终于,我起身说:“我得休息一会儿,晚上埃米告诉我要参加一个宴会,很可能很晚。”
说罢,我先进房了。
许久,她们没谁进来,我也不敢睡死,怕这两个冤家又吵起来。
外面非常安静倒让我觉得也不正常。
外面传来了说话声,由于是用俄语交谈,我也不知说些甚么,但显然是安娜和古尼垭的声音。
她们居然还在外面,也不知道说些甚么,我倒真好奇心起,不过迷迷糊糊我还是睡著了。
隐约间,似乎还听见说话,我看看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安娜和古尼垭还说著,偶尔还传来嬉笑声,两人看来早打破前嫌可以交流了。
我走出房间,声音嘎然而止,安娜和古尼垭看看我,又对视一眼彼此似乎为相互的友好聊天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笑著说:“很好呀,你们聊得很高兴,这才象朋友嘛,不过我刚才真希望你们谁进去陪我聊聊。”
“你不是睡觉吗?谁敢打扰你啊。”
安娜嘻嘻笑著说。
古尼垭也含笑说:“是啊,我倒是想进去,怕你生气。”
我哈哈一笑,说:“你们不再斗气我还生甚么气?”
屋里顿时充满了笑声,她们似乎也受到了感染,感受到朋友远比成为对手更加愉快和高兴。
晚上是商业聚会,我既没带古尼垭,也没太安娜参加。
我回到酒店,已是深夜,进房间,古尼垭和安娜居然都还在房间聊天。
两人似乎要将过去所有的话一次说完似的。
我笑著说:“你们真是聊了一天啊?”
“你不是希望我们这样吗?”
古尼垭亲昵地对我说。
安娜含笑说:“我本来早要离开,可是想等你回来见一见。”
我笑笑,上前搂住安娜亲亲,道晚安。
古尼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说:“要不,就让安娜住这里吧,外面肯定不好走。”
我看看古尼垭,猛然明白她的意思。
她居然想与安娜一起玩三人游戏。
说实话要平时我非常高兴,毕竟她们会显得更亲密友好,可想想一个安娜就让我吃不消,更别说加个古尼垭,我笑笑:“要不另安排一个房间?”
“大卫,你不是喜欢这样嘛?”
古尼垭羞怯地看我一眼。
安娜明白了,脸羞得通红,摇摇头说:“不行,不行,我宁可走著回家。”
“安娜,真的非常刺激好玩的。留下吧。”
古尼垭笑著挽留,同时看看我:“你是怎么啦?”
“我怕你们了。行不行?”
我笑著说。
古尼垭明白了我心思,她嘻嘻笑著说:“安娜,说好,今天你可只准参与不准参加。”
“我不参与,而且我也不喜欢。”
安娜坚决拒绝倒笑嘻嘻地没有象过去一样说话伤人,看来安娜与古尼垭真的消除前嫌了。
看来古尼垭比我热情高,非留安娜住下,我只好同意。
安娜半推半就被古尼垭哄进卧室。
我笑著不多说换上睡衣。
古尼垭还在与安娜用俄语解释甚么。
安娜脸红红地偶尔瞥一眼早躺床上的我,摇头不语。
古尼垭推安娜到床边坐下,去解安娜的衣物,安娜羞躁地嚷叫:“别,别,我自己来。”
古尼垭很快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毕竟也有些不好意思,她迅速躺到我身边,用被单盖住自己身体。
安娜脱得只剩下乳罩和裤衩,犹豫羞怯地躺到我身边。
古尼垭早禁不住手伸向我身体,开始亲吻我。
安娜躺著,尽量不看我们,但她身体微微发颤,当我进入古尼垭身体时,安娜忍不住古尼垭的呻咽贴近我们,她亲吻我,古尼垭情欲高涨哪还管安娜死死搂著我臀部,在她的身体耸动配合下我射进了她身体。
安娜纯粹是协助,但她身体因刺激早控制不住激情,我身心俱乏,当然不可能去慰籍她,古尼垭手伸过去抚摸安娜,当她手在安娜光洁的身体下面肉洞捏弄时,安娜兴奋地嚷叫起来并终于达到了高潮。
古尼垭嘻嘻笑著拿出自己粘呼呼的手,安娜脸色红晕喘息著看著古尼垭和我。
我和古尼垭与安娜开了会儿玩笑,安娜渐渐进入状态,开始与我们嬉闹说笑起来。
但我实在太累,在说笑中我睡著了。
第二天我似乎象被压在大山下一样喘不过气来挣扎著醒了,睁眼,见古尼垭和安娜几乎都贴著我睡得正香。
我定定神,想起发生的事,两个不同风采的俏丽的脸柔柔地躺在那里,我很难想象这是两个过去水火不容的女孩子。
内心很感慨,说实话,比我做多大生意都感到一种莫名的成功的刺激愉悦感。
古尼垭先醒了,见我正看著她,她柔柔一笑,静静地用手轻轻抚摸我脸。
安娜也醒了,她看看我们将压在我身上的一条腿挪开,用被单盖住自己不经意露在外面的半截赤裸的身体。
外面感觉到依然大雪纷飞,能在暖暖的被窝里搂住如此美丽的两个完全袒露的柔情的身体,除了安逸和温馨没有别的。
“大卫。我晚上要去母校参加一个同学聚会,你陪我去参加吧。”
安娜先开口了。
我想想说:“这得看埃米的安排了。”
“去嘛,我求你,否则毕业几年,总不至于还让我单身去参加同学聚会吧?”
“不太方便吧?”
我说,毕竟我和安娜名不正言不顺,而且我也不懂俄语,去象个傻子,更主要的是我的身份也不太合适。
“安娜,大卫去好象是不太好,这会成为新闻的。”
古尼垭小声说。
“喂,古尼垭,你应该帮我说话。”
安娜笑著嚷。
“谁对我就向著谁。”
古尼垭嘻嘻笑著说。
安娜也觉得我们的话有理。
但她总是不甘心,沉吟了一下,安娜说:“这样吧,让古尼垭陪著在外面到时一起接接我总可以吧。”
“我们哪知道你甚么时间结束啊。”
安娜坐起,轻轻打了古尼垭一下,笑道:“我们不能联系啊?”
古尼垭看著坐起的安娜两个晃动的丰满的乳房,用手点了点乳头,说:“我同意就是了,看大卫吧。”
安娜被古尼垭手刺激得身体一激灵,笑著手伸到古尼垭怀里:“同意干吗还要占便宜啊。”
古尼垭嘻嘻笑著用手捂住自己乳房,嚷道:“好了,我不动就是了。”
我含笑看她们打闹,看来她们真的是融为一体了。
安娜去莫斯科大学参加校友会,古尼垭陪我四处看看。
因为下雪,正好遇到星期六,街上车虽然走的慢,但很清净。
全世界有名的城市中,莫斯科这个有个性的城市真很特殊。
首先她的博物馆、纪念碑出奇的多,而且许多都在各国大使馆附近,比如法国大使馆西北和正北是文学博物馆和国家美术馆,沿大亚基曼卡大街再向北是季米特洛夫纪念碑,越南大使馆东南是列夫。
托尔斯泰博物馆,附近是列夫。
托尔斯泰纪念碑,意大利大使馆附近是普希金博物馆,美国大使馆与高尔基文学博物馆隔诺温斯基林荫道相望,德国大使馆与鲁斯塔韦利纪念碑相邻,加拿大使馆与赫尔岑博物馆相对,虽然有些博物馆不能算是真正的博物馆,但围绕克里姆林宫周围确实形成了一个紧密的文化教育的中心地带。
同时,莫斯科的女孩子也是别有个性的,穿戴上几乎每个女孩子都有名贵的皮大衣。
由于冬季室内外温差较大,女孩子一般内穿薄呢衣裙,外套紫貂皮、水貂皮、银狐等皮大衣,脚蹬长靴,腿穿丝袜,很潇洒飘逸。
而莫斯科女孩子更是综合素质很高,很有品味。
她们的皮肤很洁白细嫩,让人感到有种玩具娃娃的感觉。
当然这是仅就我结识的女孩子我看到的女孩子的个人感受。
不多说。
安娜去莫斯科大学参加聚会,为了不走太远,古尼垭陪我到附近中央展览厅、动物学博物馆参观游览。
我与古尼垭到中国城吃完中国菜,然后到国家大剧院看演出,刚出剧院,正好安娜与古尼垭的手机联系,我们返回莫斯科大学一起接了安娜回到酒店,在酒吧坐著喝酒聊天,不用多商量一起回到酒店房间。
第二次,三人配合已经非常融洽了,我觉得我们真正名副其实融为了一体。
有一阵,美国华尔街有几支基金开始在俄罗斯进行金融市场的渗透,我开始调整俄罗斯投资走向和整理俄罗斯的资金。
我几乎将莫斯科当成了欧洲总部,好在资金及时调整,在不久的俄罗斯金融风暴中没有损失反而略有盈利,那段时间,多亏了安娜和古尼垭在信息、渠道和生活上的鼎立协助和照顾,让我在紧张的工作中得到了细心体贴的照顾安慰。
有一年,北京的女友王枚到俄罗斯旅游,正好我在莫斯科,我陪王枚一起在俄罗斯玩了近半个月,正好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叶卡捷琳娜刚刚来到莫斯科,正与古尼垭和安娜闹得不过开交。
王枚奇怪我怎么将安娜和古尼垭这样两个性格刚毅的女孩子拢到一起,我笑著告诉王枚我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叶卡捷琳娜气淋淋地发表了一句精辟的论述:“俄罗斯女人对自己所爱的男人是最盲目的。”
我和王枚都不以为然,但我想,我和安娜、古尼垭的关系至少不完全上是商业上的需要和普通的友情,彼此应该多少有些爱情的成分,至少越往后越是如此。(参考背景:《休闲时光之欧洲》我从来不参与古尼垭生意上的事情,她也几乎不怎么说自己的生意,但我们彼此似乎都明白对方的下一步做甚么。好在俄罗斯业务由法国公司的安格尔直接管理,安格尔经常欧洲来回跑,使我有时间闲暇时更多的与安娜了解些俄罗斯的其他事情。
偶尔我与古尼垭探讨生意上的事,往往是古尼垭首先开头提出某件事,然后我发表些泛泛的意见,如果说久了,安娜就会在旁边埋怨我们说太久了。
往往是不了了之结束。
那时三人几乎无一例外的经常呆在一起成为了正常生活,但渐渐的每次只与一个人做爱,另外一人只是在一旁凑凑热闹而已,或许安娜和古尼垭也明白,她们要是热情上来,就一个人我已经努力应付了,互相克制吧。
总体上彼此性生活还算和谐。
直到叶卡捷琳娜的出现打破了平衡。
我外公家族是一个庞大的体系,但最后有三个分支,一支转移到西欧我外公的祖父是主要发扬者,只不过后来我外公的父亲将主要目标移到亚洲主要是东南亚而已,另一支转移到北欧,剩下一支一直在俄罗斯。
1917年后,因政局变化,留在俄罗斯的那一支被迁移到西伯利亚,经过不断冲击,加上与西伯利亚极地的尤卡吉尔人融合,七零八落,已经撒布在许多地方。
过去家族的人不敢与在俄罗斯的亲人多交往,更主要的也可能是前辈的许多恩怨使彼此间没有太多来往,自政府开始“公开性”以后,俄罗斯方面一些亲属开始与在外国的亲人联系。
我最初到俄罗斯投资时,忌讳谈这个,也刻意避免与他们接触,恐怕俄罗斯的许多亲人也没有资讯了解到我的情况。
记得最早开始接触俄罗斯那些亲戚,是古尼垭刚刚离开过去的许多男人开始重新转向我时,我回澳洲,母亲认真与我谈了许久,包括许多前辈们的事情。
我明白母亲的意思,还是希望我找机会联络联络那些亲人,至少消除过去的隔膜,毕竟血浓于水。
但我因为正处理古尼垭和安娜的关系,焦头烂额,顾不了许多,也就是私下委托加特林先生帮我打听些情况而已。
毕竟加特林从根本上讲也算是俄罗斯那一分支的很重要的后裔,只不过他的祖先事先转移到东欧发展而已。
我不想太多讲述这些可能对大家觉得枯燥的东西。
加特林告诉我,瓦西里先生想见见我。
我询问了彼此的关系。
瓦西里算是比较近的关系,严格说应该算是我的祖父辈的关系。
我原以为瓦西里先生是个年纪较大的老人,第一次在莫斯科加特林安排我们见面,经过交谈才知道他才五十多岁。
瓦西里蓄著胡须,看上去脸膛棱角分明,显得非常坚毅和爽快。
毕竟从辈份上讲算我长辈,因此我也尊敬有加。
安娜见过瓦西里。
她也算比较有礼貌,瓦西里看上去虽然严厉冷峻,但实际上非常幽默,但因为我们彼此语言不是太通,所以没法进行更多的交流。
看来加特林也没有介绍我太多的情况,但瓦西里看看安娜的做派,知道我至少算是有钱人。
瓦西里家住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的埃文基自治区。
那是一个人烟稀少的少数民族聚居区。
属于很落后的地区。
我让艾玛为瓦西里买了许多礼物,又给了他一笔钱,算是认识了。
以后我忙于处理安娜和古尼垭的关系,加上俄罗斯也不是常呆著,所以也从来没主动与瓦西里联络过,但经常会让人给他寄些钱去。
有一年我与古尼垭父亲和古尼垭到新西伯利亚州的新西伯利亚城去旅游,主要是古尼垭父亲去视察,我算是应邀被邀请的外国企业家随行考察投资项目吧,当然,主要是古尼垭希望单独与我聚聚,以免在莫斯科与安娜的冲突,虽然那时安娜已默认了我与古尼垭的关系,但两个女孩子之间是从来不来往说话的。
下榻新西伯利亚安排的政府别墅。
古尼垭带我游览了新西伯利亚的城市,没甚么更好玩的,州立地方志博物馆,基洛夫纪念馆、州立美术馆,余下的时间主要是与古尼垭闲逛小桦树文化休息公园散步聊天,实在无聊,我想起了瓦西里,于是让艾玛联系加特林先生,让他约瓦西里到新西伯利亚见见。
古尼垭知道我呆著没意思,而且古尼垭父亲还要到附近几个州视察,她同意了。
我们随古尼垭父亲到达托木斯克州的托木斯克,瓦西里赶到托木斯克。
这次见面,瓦西里非常热情,并一再表示感谢我的观照。
与瓦西里同行的还有瓦西里的长子亚历山大和亚历山大的女儿叶卡捷琳娜。
叶卡捷琳娜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圆圆的脸,亮晶晶的眼睛衬托出她的清纯和活泼。
叶卡捷琳娜显然对时尚妩媚的古尼垭更感兴趣,她非常仰慕古尼垭的美丽和漂亮的时装。
确实,对叶卡捷琳娜来说,古尼垭无疑是她幼小心灵里的一个漂亮的公主。
古尼垭当然看得出小叶卡捷琳娜对她的仰慕,可能也是为了显出我们的关系吧,古尼垭难得对叶卡捷琳娜非常耐心友善,并带她出去购物打扮。
可能古尼垭也没想到叶卡捷琳娜以后会成为她水火不容的眼中钉。
亚历山大是个个性鲜明,独立性很强的俄罗斯男人,这次见面改变了他的许多观念,虽然我多少感觉到他毕竟还是更落后些,但天生的聪慧使他知道如何把握机会。
那次旅游后不久,在加特林先生的协助下,亚历山大一家大搬迁,到别尔哥罗德州的别尔哥罗德发展。
以后如果我到俄罗斯,如果有空闲的话,亚历山大有时也到莫斯科看望我,但我从第一次后一直没再见到叶卡捷琳娜。
有一年,大概是刚刚进入夏季,我到莫斯科,刚下榻酒店,加特林先生赶来说亚历山大有急事要见我。
我让加特林通知亚历山大到莫斯科见面。
亚历山大匆匆赶到莫斯科,见面述说我才明白是关于叶卡捷琳娜的事情。
所有西方国家,一直有许多集团从事倒卖俄罗斯、乌克兰等东欧女孩子到西欧美国等发达国家做妓女的行当。
当然,行骗的手法很多,比如介绍美国人做丈夫,到美国打工,介绍到美国从事演艺事业等等。
不幸的是,非常漂亮的叶卡捷琳娜成为了乌克兰哈尔科夫一个所谓模特公司看中的人物了,他们不断游说小叶卡捷琳娜,叶卡捷琳娜经不住诱惑,决定去乌克兰然后等著到美国去发展。
我安慰亚历山大,让他不要惊慌著急,我让安娜见了一次亚历山大,这件事对安娜父亲来说是小事一件了。
安娜当然不会拒绝,几天后这事就摆平了,因为乌克兰方面明确告诉叶卡捷琳娜她不符合条件,中断了联系,叶卡捷琳娜只好死心了,但后来我想叶卡捷琳娜的心被掉起来了,她一门心事想往演艺界发展。
我再次见到叶卡捷琳娜心里也直感叹,难怪叶卡捷琳娜有此想法,她确实是太漂亮迷人了。
听说叶卡捷琳娜考上了国立电影学院。
刚上学不久,正好亚历山大带叶卡捷琳娜来拜访我,我内心简直惊呆了,叶卡捷琳娜是我见过的最迷人可爱的俄罗斯女孩子。
古尼垭与我一起接待亚历山大父女,从那一刻起,古尼垭对叶卡捷琳娜警惕和防范多于了接触。
几年没见,叶卡捷琳娜真的变成一只少有的美丽的天鹅,难怪乌克兰人企图将叶卡捷琳娜骗走。
他们真的很有眼光,象叶卡捷琳娜这种纯纯的靓丽的俄罗斯女孩子,确实在世界任何地方都是最耀眼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