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濑在法律文件上签字的那一天起,她就知道小雪默认了同意她生我们的孩子,可是,说来也奇怪,当真濑做爱不采取避孕措施后,虽然我们每次都很尽心,但真濑始终没怀上孩子。
真濑害怕极了,总怕自己身体有甚么问题,因为肯定我不会有毛病,有我与小雪的我们的婷婷证明,所以她背著我偷偷到医院去仔细检查,结果医生告诉她身体一切正常,真濑想来想去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也不敢对我说这个事,只是暗暗著急。
她告诉了艾玛,我见她们偶尔在一起悄悄嘀咕,于是问怎么回事。
真濑总是脸红红地说商量些女孩子之间的事,让我不要多问。
直到有一天艾玛告诉我真濑的担忧,我才明白真濑与艾玛说甚么。
有一天晚上,我与真濑做爱后,当我们都躺下说话时,我对真濑说:“真濑,不要刻意想孩子的事,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真濑知道我都听说了,她不好意思地偎紧我,手抚摸我身体,羞躁地说:“先生,我身体是不是有甚么问题啊,怎么会呢。”
“你不是到医院查过吗?”
我笑著安慰她。
“你都知道啦?”
真濑羞怯一笑“我只是觉得奇怪。”
“慢慢来吧。”
“对不起,让你费心了,谢谢。”
真濑对我一笑,柔柔地抚摸我点点头说。
北京女友王枚不知从哪年开始喜欢旅游了。
最初可能经常去中国杭州樱然那里,渐渐开始在中国各地旅游,有一段时间,几乎每个周末都邀上几个同伴一起四处游玩,而且王枚开始到国外旅游。
正是真濑为孩子焦虑的那一年三月,王枚给与在纽约的我联系,说她想四月到日本旅游,希望我也能到日本。
我欣然应允。
王枚到日本时我已到京都几天了。
王枚和丁丁,还有一个王枚的朋友刘娟一块直接抵达京都。
刘娟和她先生我曾在北京时见过,刘娟丈夫属于某个政府部门管理企业的重要岗位的领导,我想王枚请刘娟来日本玩,当然也是为了搞好关系吧,所以,我让日本公司尽可能悉心照料好刘娟在日本的游玩,不多说。
一般而言,真濑不会太计较我与别的女孩子交往,何况真濑几次到北京王枚都热情尽心接待,真濑也知道王枚不是我一般女友,她当然会热情接待,但毕竟真濑那时更希望与我多一些时间,她心里只是想著怎么与我多亲热,为了孩子。
所以心理上我觉得真濑是有些烦这个时候王枚来打扰的,但她不会表示甚么,内心一定一万个不高兴和不愿意。
王枚住在酒店,她希望我去酒店与她住,但王枚也不会主动说甚么,在北京都如此更别说在日本,毕竟在京都,真濑是女主人,而且是小雪默认的准太太,我想心里王枚一直把真濑当作我太太看的,她自然不会提出甚么以免增加彼此的不愉快。
晚上,我依然回别墅,与真濑呆在一起,真濑显得比平时更加温柔和小心,她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如果从前,她或许就暗示我应该见见王枚,她总是要显得理解我的,但那时正是非常时期,真濑恨不得一分锺也不离开我,与我做爱。
每次洗浴,真濑都陪著一起沐浴嬉闹。
过去偶尔我们在浴池里嬉戏过程中就做爱,但自从真濑希望有个孩子后,她总是不刻意在水池里太玩闹,她知道如果刺激不当在水池里做爱,多数情况下我可能就随高兴射了,而对真濑而言,那时希望我每次身体的精液都能射进她体内而不是其他任何地方。
躺在床上,真濑尽量不提王枚的事,她也温顺地陪我说话,手不停地抚摸我,她从来不主动提出做爱的,但她又怕我因为没有激情而睡觉,对真濑来说每次都是机会。
真濑那变得更加丰满的乳房有意无意间在我身上磨蹭,细如长葱的手指慢慢抚摸我肌肤。
我何尝不知道真濑的心思,可确实天天在一起很难说有新的特别的冲动,更主要的是想到王枚一个人呆在酒店,心里隐隐觉得不是太舒服。
当然不能怪真濑甚么,但多少有些嫌真濑对王枚热情不够。
真濑更知道我心理,没有甚么人更比真濑揣摩透我心理,可她实在不愿意。
所以,真濑才显得如此渴望而小心,她不敢惹我生气,生怕因此我干脆天天与王枚呆一起去了。
无言地亲热抚摸了许久,或许真濑怕我睡了吧,主动开始说话,悄声对我说:“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对王枚小姐不够热情啊?”
我笑笑,没有理由凭添真濑的苦恼,说:“没有呀,你们不是谈得很高兴,你做得很好。”
见我笑了,真濑稍稍放心些,她更加贴近我,柔柔地说:“那干吗从酒店出来就一直不理睬我?”
“是吗?”
我看看已几乎要趴到我胸膛的真濑“可能是你自己感觉吧。”
“没有就好。”
真濑水汪汪的眼睛凝视著我,红润的嘴唇微微一张,露出了微笑,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露出,她真的放心了许多。
“要不还是让枚枚到家里住吧,总是方便些。”
我说。
真濑脸上没有任何别的不一样的表情,她柔柔地说:“先生认为怎么好就按先生意思安排好了,我没有意见。”
“明天再说吧。”
我有些犯困不想继续说了,我印象中好象真濑从来没反对过我甚么事情。
真濑似乎整个身体都压倒我身上了,过去她早躺一边不烦我了。
真濑脸色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本来丰满的乳房因压在我身上感觉不出特别的突出,只是让我感觉到柔柔的两团富有弹性的肉,我感觉得到真濑毛茸茸的胯部已经湿漓开始涔出爱液,因为我大腿开始觉得有湿湿的汗珠似的东西滴答到上面,我心里叹息一声,看来真濑真的是春情勃发,我不能不响应了,但我这人天生爱嬉闹,尤其是做爱前后,算是增加性趣吧,我非要真濑说出来。
真濑白皙的皮肤显得细腻,她脸色因激动和羞怯而涨得通红,我知道她不会说出来的,我也就是逗逗她,不是真的让真濑太难受,我扶她坐到我身上,问她:“想要?”
真濑脸红地点点头,又想趴下,她始终不好意思在上面做爱,曾经有一次我让她在上面,她不敢看我,身体更不愿动,她觉得自己在上面主动显得太放荡了些,不好意思。
见我问她,她翘嘴说:“知道还问啊?”
“那你今天在上面吧。”
我笑著说。
真濑忸怩地看看我,咬紧嘴唇不吭声。
看见她憋得难受的模样我有些不忍心继续逗她了,正当我想起身,真濑羞怯地微抬高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对准猛地让我挺进她体内,真濑轻轻一声低呼,身体僵立在我身上骑坐著,毕竟身体的进入刺激得双方都很难顾得了更多,真濑开始笨拙的上下起伏晃动她的身体,我手抚摸她胸前随动荡上下摆动的乳房,真濑可能自己也觉得乳房的动荡有些不好意思,身体开始放慢,我随她动起来,真濑很快就忘记了一切,热烈地开始晃动她的身体,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
真濑大汗淋漓,我们的身体依然连接在一起,她无力地趴在我身上,许久才长吁一声,慢慢将自己的身体抽出,躺下后真濑一言不发,我问真濑:“怎么不说话?”
真濑依偎到我身边,柔情脉脉地说:“我没想到是这样累乏。”
我笑著开玩笑:“知道我每次的辛苦了吧?”
真濑柔柔一笑,轻轻推我一下。
一般而言,东方女孩子做爱更习惯在下面,而西方女孩子常常不由自主地就要在上面自己掌握主动,更好地调整自己的身体。
“我不太好意思。”
过了一会儿真濑悄声说。
“有甚么关系啊,你甚么地方我不知道啊。”
“你当然知道。”
确实,真濑身体每一块肌肤我都熟悉。
我不敢说比别的男人做爱强多少,但我肯定象我这样对做爱的女孩子身体每一个地方熟悉了解得如此透彻的不多。
真濑最初展开身体我仔细抚摸观察,真濑总是不配合,不是因为她有甚么不好的地方,而是难为情,以后逐渐习惯了我在她身体上的仔细观看和触摸,所以我说我了解她,真濑自然想起了这些。
“小雪比你在床上主动多了。”
我笑著说“没有甚么不好意思的。你觉得舒服愉快就行,不要太在意。”
我本来是想安慰真濑,为自己开始的嬉闹找些借口,真濑感兴趣的不是在此,因为她从来不问我与别的女孩子做爱的情况,更忌讳在床上谈小雪,现在见我谈小雪,她显然好奇多过我刚才故意的让她难为情,她悄声问:“雪姐在床上怎样啊?”
我知道真濑一直其实在暗中与小雪相比,虽然可能是潜意识的。
一般而言我不太与女孩子讨论这些,但毕竟真濑不是一般人,而且真濑除了好奇好象也没甚么恶意。
“小雪在床上很乖。”
我说。
真濑看著我,显然不知道甚么意思。
见我不继续说了,真濑终于忍不住还是小心地问:“乖是甚么意思啊?”
“很可爱啊。”
真濑显然不是想了解这个,但她不好再问。
“小雪喜欢在上面的。”
我说。
真濑看看我,半晌她脸红地看著我悄声问:“你感觉呢?”
“当然不一样。”
我断然说,但看看真濑又笑了:“其实也没区别。好了,睡吧,这些问题真无聊。”
“雪姐问过你和我吗?”
真濑终于把她一直想问的问题说出来。
我看看真濑,她看著我。我笑了:“谈起过吧。”
“也是在床上?”
“是的。”
真濑不吭声,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等我继续说。那次与小雪在床上讨论这个问题,开始两人本来很轻松说著玩结果弄得很不高兴,我当然不好说这些。(参考背景《家庭生活》甚么也逃不过真濑的眼睛,她能猜测到那次最后的结果,她搂紧我,温柔地说:“以后你让我怎么做只要你高兴我都做。我爱你。”
我抚摸真濑,两人一时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之中。
第二天,真濑陪王枚她们去京都逛街购物,下午,真濑陪丁丁和刘娟去看京都的风景,王枚因为来过两次,没有兴趣再玩,于是与我呆在别墅。
真濑正好借口陪丁丁和刘娟留给我和王枚两人独处的时间。
西野小百合跪在一旁为我们料理日本茶道,因为刚刚与真濑做爱,而且王枚和我在北京也刚分手不到两个月,所以我们的相聚更多的是聊天说笑胜过了对彼此性的渴求。
而且听说王枚来了,千蕙和美礼她们都约好了下午来拜访看望王枚,千蕙和美礼都去过北京,见过王枚,也接受过王枚的热情款待,所以听说王枚来京都了,千蕙和美礼都从东京赶过来看她。
说笑间,美礼先抵达了。
美礼见到王枚先是恭敬地鞠躬问候,然后向我弯腰鞠躬。
坐下后,美礼才笑著与王枚寒暄问好,但眼睛始终没离开我。
王枚自然了然于胸,她与美礼费劲地交谈,多数得我给她们彼此翻译彼此的话,很费神。
说了一会儿,美礼问我:“先生来京怎么没告诉我呀?”
我告诉美礼因为王枚来日本临时回来的,美礼听罢虽然很不乐意,倒也不好再说甚么。
不久,千蕙也到了。
少不了又是一套没完没了的鞠躬问候之类。
千蕙是知道我到京都的,但因为她一直忙著录制一个节目所以也没法及时到京都与我见面。
千蕙没那些顾忌,与王枚说了一会儿话,她也嫌交流不方便,就依偎到我怀里与我亲热地说起来。
美礼坐在一边有些不自在,但当著王枚她也不好表示甚么。
好在不久真濑回来了,千蕙稍稍离开些我的身子,但还是没有分开的意思。
真濑向美礼和千蕙问好,对王枚说:“枚枚,刘娟小姐和丁丁小姐要回酒店休息,我就没有继续陪她们了。”
“谢谢,真濑小姐。”
真濑走到我身边,千蕙离开些,真濑搂住我亲亲,有些作秀的意思,我笑著说:“你辛苦了,多谢。”
真濑坐到我身边,看著王枚说:“枚枚,你有甚么具体想法吗?我是说在日本旅游的计划。”
王枚笑笑:“没有具体设想,只要刘娟玩得高兴就行了吧。”
说了一会儿话,千蕙看著我想与我单处,我也有些向往千蕙迷人的身体。
真濑不太愿意我离开,她看著千蕙说:“王枚小姐好不容易来一趟京都,千蕙小姐如果找先生商量甚么事情的话等过了这几天再联系,好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千蕙不好说什么了,她笑笑说:“我只是来看望王枚小姐,没有事情找先生,真濑小姐不用顾虑。”
坐了一会儿,千蕙向王枚和大家告辞,美礼也告辞离开回东京了。
真濑似乎松了口气,顿时变得很高兴,与王枚有说有笑。
王枚与真濑紧紧靠著说话,我正好看著一份刚来的报纸,浏览消息。
千蕙离开,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王枚和真濑也许怕打扰我,两人低声说话聊天。
开始没太注意两人说话,王枚的话让我留心了。
王枚悄声说:“真濑,怎么这次看见你好象你有什么心事,是不是他欺负你啊。”
真濑笑笑,说:“我们很好啊,我没有甚么心事。”
“是不是我来打扰你们?”
“不不不,没有的事。”
真濑忙著否认,同时偷偷看我一眼。
王枚不说话了。真濑含笑小声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王枚一笑:“感觉吧,可能是我多虑。如果有甚么事需要我帮助的话请告诉我。希望我来京都没打扰你。”
真濑小声说:“你不来,他还未必回京都呢,还得谢谢你。”
王枚笑笑,抬头看我说:“我们坐这里,你只顾自己看报纸也不理睬我们啊。”
我早从千蕙的离去失落感中平静下来。
我笑著说:“你们不是聊得很投机吗,我哪插得上话呀。你怎么说真濑有心事啊?”“喔,原来你偷听我们说话呀。”
王枚嘻嘻笑著说。
“也不能算偷听吧,毕竟你们也没背著我说。”
我放下报纸,笑著回答。
王枚笑著,真濑有些不自然,她似乎不习惯象王枚说话那样,不过我看得出她喜欢这种说话的氛围,至少她可以更加随便些,与我单独在一起真濑总有些拘谨,以后生完孩子才变得随意些。
王枚嘻嘻笑著说:“真濑,告诉我,他在日本也是不是那样霸道啊?”
“喂,枚枚,我甚么时间霸道了。”
我笑著轻轻打了王枚一下,王枚躲闪开,笑著到真濑身边坐下,说:“我知道你不敢动真濑,过来呀,小心我和真濑吃了你。”
真濑乐不可支,笑著说:“我俩也未必吃得了他,说不定让他吃了。”
嬉闹了一会儿,真濑有些受感染,对王枚叹息道:“原来你们在一起这样愉快,枚枚,我真羡慕你。”
王枚笑著瞅真濑一眼,说:“可以,我们换啊?对了,”
王枚凑到真濑身边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真濑脸一红,羞怯地看看我,但眉宇间有一丝愁容。
我看著王枚含笑道:“枚枚,你嘀咕甚么呀,看真濑那模样。”
王枚嘻嘻笑著,看看真濑,似乎恍然大悟,对真濑有悄悄说著甚么。
真濑勉强笑笑,点点头。
我有些急了,不知道王枚与真濑说甚么,我可不希望真濑受甚么影响,虽然我绝对相信王枚不会乱说,但知道肯定是说正事。
见我看著她们,王枚不笑了了,看著我说:“别那样嘛,我们还能说甚么呀,你允许不允许我们说点悄悄话。”
我笑了:“不行,那得看与我有不有关。”
王枚张口要说,真濑拉拉王枚衣角摇摇头。
我看著真濑说:“你们搞甚么名堂啊?”
“哎呀,我不是说没甚么嘛,真濑,就告诉他也没甚么。”
王枚看著真濑说。
真濑看看我,不语,脸涨得通红。
王枚道:“也真是。我没见过你这样的,如果是我早著急了。”
说著,王枚看著我,“我猜真濑不高兴的原因可能是想孩子了。”
真濑急著辩解:“我没不高兴啊。而且也不是先生的问题。”
一听讨论这个,我还真后悔问了,顿觉尴尬。
真濑小心地说:“我真的很高兴,没有因为这个。”
王枚坐在一边不吭声了。
那段时间王枚几次暗示我想为我生个孩子,每次都让我给搪塞过去。
我对真濑使颜色,真濑马上明白,也坐著不吭声了。
王枚笑笑:“你们也不用那样,我就是那命,真濑,别著急,慢慢来,我真的好羡慕你。”
真濑笑笑,弯弯腰鞠躬表示感谢。
王枚走到我身边坐下说:“别在意,我没事,你可别产生联想啊,我因为看真濑一直好象有心事,按理她不应该有,所以猜原因,你虽然没告诉我,但我听说了真濑的事。我不怪你,我说过任何事情我都想到过。”
话到最后,王枚声音哽咽几乎说不下去了。
我搂紧王枚,真濑有些难为情地看著远处。
王枚呜咽道:“可是我真的想有个我们的孩子。我可以甚么都不要了。”
说罢,王枚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
真濑起身准备离开。
王枚抬头看著真濑:“真濑,别走,对不起,我这是怎么啦。”
王枚强颜笑笑。真濑转身轻轻说:“我去看看准备的晚餐。”
“不,真濑,别走。”
王枚恳求地看著真濑。
王枚看见真濑坐下然后,起身到浴室,过了一会儿出来,好象甚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笑著说:“真濑,你走了让我跟他单独一起更难受是不是?我没事,就是一时有些激动。”
王枚恨恨地对我说:“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说完,王枚笑了。
我知道王枚这样说未必不是真话,但她看来宁可接受现实也不想改变了。
我也笑著说:“那你改变呀。”
王枚瞪我一眼,看看真濑又笑了:“我做鬼也要缠著你。想甩了我?休想。”
接下来,似乎大家都不再提刚才的事,真濑看上去倒真象是开朗了许多,可能与王枚比起来,她可能真的心理平衡了许多。
整个晚餐,真濑热情陪王枚说笑。
我觉得我真不知前世托了甚么富,有如此佳人相伴,也不知前世造了甚么孽,害如此佳人一生。
餐后聊了一会儿,王枚起身告辞,真濑真心地说:“枚枚,就住家里吧,别去酒店了。”
王枚看看我,真濑的提议很有诱惑力,她迟疑了几秒锺笑著说:“我还得去看看刘娟她们,还是住酒店吧。”
送走王枚,我回到房间坐下,感到空落落的很无聊。
好象也没有过去的兴致与真濑嬉闹。
真濑默默为我斟茶陪著我静静坐著。
好久,真濑轻轻一笑,说:“枚枚真是个活泼的女孩子,有她在房间里热闹多了。”
我看著真濑说:“其实,你也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只是你好象与我在一起总是拘谨,为甚么呀?”
真濑走到我身边,抓住我手贴在她脸上,喃喃道:“我真的怕你。”
“我能吃你啊?”
我笑著在真濑脸上捏了一下。
“不是,我是怕失去你。”
真濑凝视我说。
我搂过真濑,她倚靠在我怀里,我叹息道:“你想甚么呢,离开你?可能吗?”
真濑仰头亲亲我,悄声说:“有一段时间晚上总做噩梦,梦见你对我说让我离开,好恐怖,我所以忧心也是因为这些梦,我知道只是梦,那我也害怕。尤其是晚上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睡不著的时候,每天听到你的电话,我高兴得直流泪,那是我每天安心的福音。”
我想想王枚、小薇她们何尝不是如此。
我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酸楚和无奈,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情感上的重压有些沉甸甸的。
“我心里很矛盾,我很嫉恨你身边的女孩子,可是想想我自己,我真的理解她们,我没法对她们,对你产生怨言,只要有个孩子就好了,我很知足了,至少他会天天陪著我,看著他就象见到你一样。”
那天,我想了许多,当时的感受似乎已经淡漠,那是一种揪心的难受。
晚上,洗完躺下,我似乎没有一丝热情和冲动。
真濑轻轻抚摸我,见我热情不高,她静静躺在我身边不干扰我沉默静思。
余下的一周,我和真濑陪王枚、刘娟、丁丁到京都周边的舞鹤、姬路、神户、大坂、名古屋尽兴玩了一遍,然后陪她们到东京。
那几天,虽然真濑一直与我住在一起,但似乎我热情始终不高,可能是白天玩有些累乏的原因,但我自己知道,想起王枚那天的哭泣,我心里实在是很难以忘怀,毕竟是刚刚发生的事,因此,真濑每晚尽力温柔亲热,也无法让我冲动起来。
真濑有些内心焦虑,她知道王枚一走我可能又得离开,不知甚么时间又再到日本。
她也发现我明显不在状态,她绝对不敢在这时提出做爱的事,她从来就不提,这种情况下她是更不敢有所表示了。
我其实是明白的,甚至也觉得可能真有个孩子对真濑还是对我都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无奈情绪始终摆脱不了王枚的阴影,身体自然无法响应。
我觉得愧疚,却也无可奈何。
在东京,真濑白天陪王枚她们逛商场,我则到东京公司去走访与岛渚先生见见面,汤姆。
格威森先生也从京都到东京陪我视察东京公司。
连续三个晚上,我让早田叶小姐安排了几个企业界朋友见面,有几位都是想了解中国市场情况的,正好让他们与王枚交流。
我知道王枚一直想与我单独相处的,也许想到真濑的情况她不想打扰,同时因为陪著刘娟,她不太希望刘娟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每次晚上聚会玩乐后她都直接与刘娟、丁丁去活动了。
一直到去机场前,王枚来到我房间,真濑知趣地回避走了出去,王枚扑到我怀里深深吻我,死死搂了我许久,然后勉强笑笑说:“早点到北京,我等著你。”
我和真濑及东京公司几位经理送王枚三人出酒店打厅,在门口,向王枚道别。
又与东京公司的人道别,我与真濑回到房间。
我没提走的事,真濑当然不会提。
午餐后,我想去见见千蕙,艾玛联系后进来告诉我,说千蕙正好去九州岛的鹿儿岛拍戏去了,我顿时兴趣索然,但内心总有一股激情想发泄。
我不太想叫森永真奈,于是让艾玛联系美礼。
真濑虽然在另一间房收拾东西,但她知道我在干甚么或想干甚么。
她始终不吭声。
约好美礼过来。
美礼兴高采烈地很快驾车赶来,进房间高兴地搂在我脖子上亲吻。
真濑走出来,对我说:“正好我想去再逛逛街去。”
“要我陪吗?”
我真心问真濑。
真濑静静一笑,说:“不用了,你休息吧,我随便逛逛。”
我走到真濑身边,搂住她亲一下,说:“早去早回,争取赶到静冈左藤先生宴请。”
真濑笑著点点头,然后对向她鞠躬致礼的美礼回礼,离开房间。
我与左藤先生约好去静冈看望他的。
真濑刚一离开房间,美礼娇呼一声,比进门时更热烈地搂紧我亲热起来。
我觉得我心态真有问题。
美礼那娇媚的身体刚一接触我,我身体出奇的冲动。
我手伸进美礼的乳胸,美礼那熟悉的呻咽顿时让我不能自抑。
毕竟差不多有十天没有做爱了,那种激情的冲动让人兴奋。
美礼躺在我怀里喘息,微微闭上眼不动弹,我手顺著美礼细腻的肌肤向腹部下面滑去,美礼似乎想起甚么,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猛地睁开眼,脸色潮红,羞躁地看著我直喘息,我看著她。
美礼重新回到我怀里,红扑扑的脸泛光,她小声说:“对不起,我忘了,倒霉死了,我今天身体不方便。”
说实话,我早被激情冲撞,哪还管那些,我剥开她裙子,果然美礼来例假了。
我有些难受,手在美礼裤衩外抚摸,美礼身体颤栗著,哀求地看著我,求我别抚摸了,她因身体难受而要紧牙关。
我想抱美礼到房间,美礼小声哀求:“别做,会给你带来霉运的,求求你千万别做。”
我倒不在乎甚么运不运,不过想想血迹斑斑的身体倒也顿时觉得无心继续。
美礼依偎到我怀里,小心地说:“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笑笑说:“我应该说对不起,原谅我刚才的冲动。”
美礼脸红地趴在我下面去解我裤子,我知道她想用嘴替我解决,我似乎也不想继续了,摇摇头拉美礼起身,美礼躺倒在我怀里,两人似乎很平和了,美礼不知厌倦地亲吻我,柔软的舌头不断在我嘴唇舔拭,她见我不动,拿起我手轻轻放到她丰满的乳房上,我慢慢捏摸按压,美礼兴奋地喘息咽呜。
时间很快过去,真濑回到酒店房间。
美礼娇羞地叫一声从我怀里离开,赶忙穿自己的裙子,真濑看看只穿裤衩的美礼,似乎没看见一样,默默走进卧室去收拾买的衣物之类的东西。
美礼穿好衣物,悄声问我:“这次你还来东京吗?”
我笑笑,说:“先告别了,我会随时回来的。”
美礼整理好自己,知道我们要走了,恋恋不舍地再次吻吻我,犹豫一下,向房间里的真濑道别离开了。
我知道真濑情绪肯定不好,想进去安慰她一下。
真濑跪在地上正静静地收拾东西。
黑油油的头发披散垂在肩后,两条白净柔软的手臂正灵巧地收拾衣物,圆润的臀部轻轻借著小腿的劲随手臂动弹,我真的很冲动,走过去猛抱住真濑,真濑吓了一跳本能地尖叫一声,然后是一声娇柔地笑声,我似乎也顾不了太多,直接将真濑的裙子往上一搂,急不可待地褪下她的裤衩,猛地顶进真濑熟悉的身体,剧烈抽插起来,真濑很快热烈地身体响应,那是一种疯狂的身体的碰撞,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排山倒海似地射了进去。
也许就这次,一郎不顾一切地冲杀进真濑的子宫,因为一个多月后真濑激动万分地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