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纯子负责公司全球广告方面的业务,在美国则是由杰克下面的查尔森克先生直接主抓。
丽奈负责亚洲的影视娱乐业务,算是合伙性质的股东之一但业务上受日本岛渚和汤姆。
格威森先生指导。
查琳娜负责电视和传媒,主要呆在美国,但常来往欧洲和亚洲之间,顺子虽然负责金融科技投资方面的工作,但实际上她的投资领域早超出了最初仅作为风险投资公司和财务咨询公司的性质,她更是全球飞来飞去,不过,说实话,按照纯子有些羡慕和不以为然的说法,她更多的是因为我在哪里她就飞到哪里,我觉得并不是这样,但纯子要这样说我也不好为顺子辩护更多。
有这样四位精明强干而我又绝对信任的女孩子操持这样的业务,我不会担心她们能力和对公司的忠诚。
但确实,女孩子之间有时难免因为感情纠葛而容易失去处理问题的分寸。
好在从来她们没有因为个人情感对公司业务本身造成怎样的损害,她们清楚一点,我是绝对不许可她们故意生意上个人意气用事的,可以失败或判断失误,但绝不允许故意为之。
丽奈比她们年龄稍大些,而纯子是四个女孩子中最漂亮的,查琳娜是四人中最有个性的,而顺子是她们中间最温顺可爱的。
可以说各有千秋,而且因为都曾经桑海,在处理业务和社交关系中都游刃有余。
丽奈虽然年龄大些,但毕竟我是真正与她有实质的性关系的男人,而且她永远改不了对漂亮女孩子的喜欢,所以她周围的助手和工作人员更多的是女孩子,都是很靓丽的女孩子,而顺子所在的金融圈本来就是男人的天下,周围男性雇员和助手更多些。
查琳娜天生就是我行我素,加上我们的性关系并不是维持得很好,所以关系总是若即若离,她更自由些,而纯子本质上天生就爱交际,她不会拒绝任何男人的献媚和邀请,但或许有意识与丽奈比较,她身边工作人员或者说嫡系也是女性居多,可能也是为了向我表示些甚么,其实纯子的每个约会总有人告诉我的,有另外三个女孩子互相监督,耳边总少不了有她的有意无意的信息,而且都是对她扑风捉影的消息传递给我。
好在我更多的是希望她们尽心工作,生意毕竟胜过儿女情长,更主要的我还是比较相信我自己的基本判断的。
我的看法是,你信任的异性为你打点生意远比同性成本要低。
只要有一个理性的控制监督机制随时高效运转即可。
纯子在东京有自己的寓所,虽然不是很豪华,但象她那个年龄能住在那种独门独户的寓所里已经显得很不一般了,尤其在东京这种地方。
我喜欢纯子寓所的格调,很清新简洁,但又不失女孩子的许多细节的浪漫。
尤其是后花园有一道小小的围墙环护著花园里许多绿绿的青草和!
紫嫣红的鲜花,好象一年四季都有花开,当然最漂亮的时候是樱花盛开的时节。
这是纯子参观完所有女孩寓所后她最得意的地方,连真濑到东京偶尔到纯子寓所做客,对花园都羡慕不已。
雅琴到东京后,有一段时间很对纯子的花园说不出的又喜欢又遗憾,她确实喜欢花园的格调,但遗憾不是自己的花园。
雅琴试图也修整自己寓所的花园,但似乎总达不到那种效果。
弄得花了不少钱,没有甚么效果,雅琴每次对我说起来都很不满意自己,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很有品味的人,可就是出不了那种韵味。
无论纯子交际怎么开放,可以理解为工作的需要,她寓所的佣人倒基本上是女孩子居多。
经过她的调教,那些女孩子变得很有礼貌和规矩,加上纯子给她们配上自己设计的衣裙,那些女孩子看上去真的很舒服。
查琳娜在东京有一个比纯子小得多的寓所,但只要查琳娜在东京,所有朋友似乎都爱去查琳娜寓所聚会,不为别的,就因为查琳娜寓所的饭菜确实是最有滋味的。
查琳娜当然自己不亲自下厨了,但她对饮食的口味和要求总是让大家每次都高兴地满腹而归。
相对而言,顺子则不怎么大理她的寓所,她的寓所远大于纯子的,但她更多心思更在其他,而且说实话,顺子确实是个不称职的妻子,如果说她算是的话,她能够把卧室弄得很凌乱,让佣人们整天围著她收拾,她时常将东西丢三落四,找不著任何想找的东西。
每次我要住她那里的话,似乎房间还收拾得稍稍整洁点,如果我不说突然闯去,家里肯定乱七八糟。
我倒不在乎她这些凌乱,她自己往往很不好意思,好在她也不是常呆东京,总算为自己的这种乱劲找点借口。
比起来,可能丽奈在香港的房间最高贵和富丽堂皇,当然,她从来不邀请查琳娜、纯子或顺子到自己卧室。
纯子可能有选美的经历,所以她对选美大赛之类的活动天生具有狂热的爱好。
经她手制作和代理的广告,多数以青春靓丽的美极了的女孩子做模特,其中很多最后都成为了她好朋友,当然,出于本能她几乎不怎么让我见她们,甚至不让我多看她管理的广告片,确实,我也兴趣不大。
最初,几个女孩子生意上没有甚么太多的交叉,虽然曾经有过纯子与丽奈的一点小摩擦但我与纯子真正好以后,纯子和丽奈倒也相处甚好,至少表面上如此,随著彼此业务的开展,互相有些难免会交叉,纯子的广告离不开演艺明星和制作机构,丽奈的艺员必须常要通过影视和广告经营,而查琳娜经营电视当然要组织自己的人马,或许只有顺子虽然离得远些,但既然也投资娱乐业,也就难免趟这个圈子里的水,到后来,她们关系似乎紧张了些,彼此已经不怎么来往,表面上大家很好,即使没有我这层关系大家毕竟也是为一个整体的利益在效力,从根本上是没有冲突的,但所有业务难免会带上个人情感的洛印和个性的风格。
有一段时间,我在东京处理与一个银行的合作业务。
经常呆在东京。
真濑几乎每天往返东京和京都,但因为她总是惦记一郎,而且东京又有千惠和美礼许多朋友,所以真濑也不怎么住京都,偶尔晚上,如果没有应酬我就到纯子的寓所,那段时间,纯子似乎也不离开东京,主要在东京处理业务,按照她自己的说法,难得有机会天天守著我,她不会轻易离开。
千惠已经买了自己的别墅,美礼也早住进自己的寓所,这样我倒是可以保持我东京别墅的安静,如果其他地方女孩子来日本看我,我可以在自己别墅接待见面。
清晨,传来花园小鸟的叫声,一束晨曦从外映射进房间。
纯子与我躺在床上聊天。
纯子的这种习惯一直很难改,她总喜欢早晨醒来后依偎在我怀里温情地与我说话聊天,有时能说几个小时才恋恋不舍地陪我起床。
那是一个与往常没有多大区别的清晨。
刚刚说了会儿话,君枝子进来告诉说丽奈小姐从香港到东京了,正从机场往纯子家里赶来。
那时君枝子还没跟著爱玛,刚刚作为纯子的助手加入到纯子的圈子,或许因为我和君枝子有过一夜情,因此也是唯一当我和纯子还在卧室时,被许可进卧室直接通报情况的第三人。
纯子听君枝子说完,点点头。
君枝子看看我,向我和纯子鞠躬准备离开。
纯子对君枝子说:“君枝子,丽奈到东京肯定要讨论合作的那个项目,你为我赶快整理一下文件。”
君枝子毕业于东京大学,据说还在美国一所大学取得了甚么学位,她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孩子。
君枝子不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象多数东京女孩子一样,很时尚前卫,但工作时丝毫不敢一点马虎。
“小姐,那个项目你不是说暂不与丽奈小姐合作吗?”
纯子瞟了我一眼,说:“丽奈为甚么来东京直奔我这里,她知道该甚么时候谈这件事。”
讨论起工作,君枝子倒也不马虎了,她本来要走的,反而向床边靠近了些,她认真地说:“这种合作从商业上看是没理由的。”
“甚么理由不理由。”
纯子说著,我觉得有些说给我听“我们要合作才行,也许下次我们要与丽奈小姐合作别的呢,而且都是一个公司还计较小利干甚么?”
君枝子那时并不知道我与丽奈的关系,她翘起嘴说:“即使我们东京自己的公司都是严格按商业规则办理,何况丽奈小姐并不属于我们的范围。”
纯子不好说更多,她搂紧我,笑著对君枝子说:“君枝子小姐,你是不是让我们起床了再讨论问题,而且丽奈小姐该到了,你总不会让我这样见人吧?”
君枝子看看被单中只露两个头的我与纯子,脸一红,不好意思地鞠躬道歉,慌忙离开了。
纯子见我起床穿衣,也默默穿著。
一般而言,我不太过问她们的业务,她们也不主动讲,我好象外人一样,她们早已习惯了。
纯子说了半天,其实是想我问她,但见我只顾穿衣,她也不好多说。
我们刚坐定,丽奈笑微微地从外被君枝子带进来,与丽奈一起进来的除了乌丽还有她的另外一个得力助手李陈婉怡,所有艺员又恨又怕的模特公司的经理。
丽奈高兴地与我拥抱,然后与纯子拥抱,丽奈似乎没有日本女孩子那些又鞠躬又弯腰的礼节。
乌丽在一旁睁著亮晶晶的眼睛兴奋地看著我。
李陈婉怡对我恭敬地笑笑问好。
我请她们坐下。笑著问丽奈:“怎么没告诉一声就来东京了?”
丽奈含笑说:“本来想说的,但我想本来要约纯子小姐谈生意上的事,还是以工作为重吧。”
纯子静静一笑。
丽奈似乎知道她笑甚么,不在意地说:“大卫,其实我与埃米通过话,她告诉我你在纯子小姐这里,我才来的,不然我会直接去花寮。”
自从有一次聚会一个朋友看著我当时周围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开玩笑说我身边的女孩子比外面的花还清新靓丽,叫我别墅花寮后,以后女孩子们和客人也都称我别墅为花寮了。
纯子倒也痛快,笑著说:“丽奈小姐,那我们是先用餐还是餐后再谈生意上的事?大卫连早餐还没用呢,你们也没用午餐吧?”
丽奈嘻嘻笑道:“都十一点了,你还没让他早餐?用餐后再谈吧,不著急,虽然是来谈事也不用这么急嘛。”
“那好。”
纯子向佣人点点头,起身说:“请了,诸位。”
轻松用餐说笑。
时间过得很快。
餐后,我对丽奈说:“你是先谈事还是现在先跟我回花寮?我得回去处理些事情。”
丽奈说:“我当然跟你走,不过我的事情也简单。”
说著她看看纯子“纯子小姐,你是甚么意见?”
纯子笑道:“原则上按你提出的方案办吧,具体我让君枝子小姐与婉怡小姐交换意见。”
丽奈高兴地点点头。
纯子送我们到门口,我刚要出门,纯子在身后轻轻叫:“大卫。”
我停下。
丽奈看看我们,与李陈婉怡和乌丽在君枝子的陪同下走出房间。
“你说过今天继续呆在我这里的,怎么就回去了?”
纯子轻声问。
我笑笑说:“丽奈来了,我怎么也陪她去家里呆一呆,而且确实有些事情,下午我们再联系吧。晚上一起吃饭?”
纯子摇摇头,刚想说甚么,君枝子送丽奈她们上车然后进来,她看看我们对纯子说:“小姐,让我怎么谈啊。”
纯子说:“谈甚么呀,都是一家人,按丽奈小姐说的办就是了。”
“可你上次不是这样告诉我的。”
君枝子不解地说。
纯子有些尴尬,瞥了君枝子一眼,君枝子吓得不敢吭声了。
纯子叹了口气,对我说:“大卫,我知道你不想听我说这些事,可是,丽奈小姐的许多想法我实在无法接受。”
“你按你自己方式处理好了,任何事都按规则办理,我对丽奈也是这样说的。”
“可有时她们告诉我一些意见,暗示说与你通过气,我也不好说甚么。”
“岂有此理,我早说过不管你们的事。”
我有些不悦。
“别生气嘛。”
纯子微微一笑,抚摸一下我的手“好了,算我甚么也没说。”
我上车,丽奈看著我说:“说什么嘛,聊了一上午还没聊完?”
丽奈知道纯子的起居习惯的。
我没吭声,丽奈看我神态不对,不敢多说了。
因为丽奈刚到东京我也不想多说引起她不快,毕竟是远道而来。
回到别墅,丽奈很自然地让佣人把她的东西拿到我的卧室,她笑盈盈地扑到我怀里亲热。
两人亲吻抚摸了一会儿,我看著丽奈说:“丽奈,我早说过你们业务上的事情我不干涉,你们根据自己的判断和决策来处理生意。不要甚么事都说与我商量过。”
本来笑盈盈与我亲热的丽奈马上离开我身体,站起身看著我说:“纯子小姐向你说甚么了?我从来不会打著你的旗号来与她谈事,她自己倒是常挂在嘴边说这件事与你聊过,那件事与你聊过。现在居然说我,真是岂有此理。”
我看著丽奈说:“纯子也没说你甚么。我只是强调这点。”
丽奈气哼哼地重新坐到我身边“比如我来日本谈的这次这个合作,她用我的演员,还提议直接又她来代理演员广告业务,本来就是抢我的行,我想都是一个公司,谁代理都一样,于是提了一个管理方案,以免艺人不好管理,主要是互相通气,怎么分成的事。反而好象我欠谁的。”
我笑笑,安慰丽奈:“你们合作双方更好就做,不合适就想别的方法,可以商量嘛。”
“那她是不是跟你说过?”
丽奈不依不饶。
说实话,有时纯子一边与我嬉戏一边说话,我只顾得她的身体并没有仔细听她说甚么。
我笑笑说:“我不记得,也可能说过,也可能我忘了。但我想我不会发表甚么意见的。不要关心这些细节,你按你的原则做事就行了。”
丽奈笑了,她不希望我在纯子那里时高兴而她一来就让我烦:“我不是怕你真的同意嘛。”
我知道她的心思,于是也笑著问起她别事岔开了话题。
我有时想,在两个爱你的女孩之间引入竞争机制真的比商业上还有成效,其深远意义你可以自己领会。
第二天下午,纯子来我别墅。
算是回访丽奈吧。
三人说了会儿话,我邀请乌丽去游泳,纯子和丽奈不想游泳,我想她们可能是想让我单独与乌丽呆一会儿,其实我真的就是想游泳,既然她们那样想我也不多说了。
我和乌丽在游泳池嬉闹游了一个多小时,乌丽陪我淋浴洗毕。
我回到客厅。
爱玛悄悄告诉我,纯子和丽奈在书房一直在争吵。
我进入书房。
纯子和丽奈同时对我笑笑,我看不出两人吵过的神态。
我坐下,看著丽奈说:“丽奈,把你们的方案拿来我看看。”
丽奈笑嘻嘻地坐到我身边,说:“大卫,这些小事管它干甚么,我们还是一起出去玩玩吧。”
“是呀。”
纯子笑著说“丽奈小姐正好也来东京,一起出去玩玩吧。”
我看著丽奈。
丽奈看看纯子,不笑了,迟疑了一下,她叫进了乌丽,很快,乌丽拿来方案。
抛开丽奈与纯子与我的关系。
仅看方案,似乎是个纯粹的合作商业计划书,说不上纯子占多大好处,或丽奈吃多大亏。
当然,或许有很多非常专业的东西我似乎并没有看透其中的玄机。
我叫来了乌丽,问乌丽:“乌丽,你参与这个方案起草了吧?”
乌丽有些紧张,不知发生了甚么事,点点头。
“你觉得合作双方利益怎样?”
我温和地问。
乌丽做梦也没想到我会问她业务上的事,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含笑看著她,说:“没关系,谈谈你的意见。”
“我——我只是协助丽奈小姐。”
乌丽支吾著,有些紧张。
丽奈有些尴尬,既为我问乌丽也为乌丽的慌乱神态。
她看著乌丽:“大卫问你,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支吾甚么呀。”
乌丽羞红了脸不吭声。
我想也难怪乌丽紧张,我问丽奈和纯子她们也会紧张。
正好君枝子进房间给纯子送材料,我让君枝子坐下,尽量温和地说:“君枝子,你说说对合作方案的意见。”
君枝子看看纯子和丽奈,说:“纯子小姐与丽奈小姐又讨论过方案,我认为现在没有什么意见,对双方都有利,何况本身就是一家人,应该合作很好。”
丽奈很恼火,恼火君枝子的的神态自若和乌丽的刚才的窘态。
我看看丽奈和纯子,说:“既然大家都协商好了,又何必互相心里总嘀咕呢?我再说一次,我不会管你们的业务,不要打著我的旗号混杂在你们正常的业务中。纯子、丽奈,听见了吗?”
纯子和丽奈点点头。
我又对丽奈说:“不要责备乌丽。她不象君枝子参与纯子那么多业务。”
丽奈笑笑:“谁敢责备她呀。”
纯子也笑著说:“好了,不要再谈这个了,搞得我心里也怪紧张的。”
君枝子是一个混血儿,她母亲出生于印度的一个豪门家庭,父亲是日本一个家族的继承人。
君枝子在一次美女选拔赛上认识了纯子,以后,纯子将君枝子收归门下。
与君枝子做爱是一个正常的偶然。
一次,正好纯子晚上有应酬,君枝子陪我在纯子寓所,很自然地,我们上床做爱了。
纯子回到别墅,我正与君枝子在床上嬉闹,见到纯子,君枝子含羞地抓起衣物匆匆离开了卧室。
纯子倒没多说甚么。
但君枝子好象再不敢与我单处了。
君枝子早不是处女,虽然她刚满二十岁,从那次做爱的经历看,她似乎对男女性事很精通,至少不象新手。
她身体似乎综合了日本人的那种柔婉和印度人的夸张。
她脸蛋看上去象一个印度女孩,但皮肤洁白细腻又象一般日本女孩子。
高鼻梁,深邃的大眼睛,稍稍有些重的眉毛,丰满的嘴唇,身体的乳房不象一般日本女孩子的那种柔软,而是一种结实的滚圆。
乳头也不象东方女孩子那样小巧,而是挺立色深。
她的臀部好象比一般女孩子要丰满些,但因为结实微翘,倒也不显丰硕。
说实话,她那种冷豔的妩媚,为她增加了许多神秘的魅力。
君枝子一直与我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她并不太多的流露自己个人的情感,但似乎我不在时她显得更活跃和好动些。
或许她明白我对纯子的喜欢,而她也明白自己的角色,所以很少单独与我呆一起,她知道该怎样处理与我的关系,难得她小小年纪如此老成。
两天后,顺子来到了东京。
我正与真濑在卧室坐著,听真濑描述一郎的许多有趣的事,真濑脸上那种甜怡温柔的神态衬托著她白嫩柔软的身体,美极了。
真濑说著,忽然轻轻推我一下,不好意思地说:“我给你讲一郎的事,你想甚么呢。”
我抱著她亲了一下,嘻嘻笑道:“我想她妈呢。”
真濑脸一红,脸上好象少女似地飞起一片红霞。
她不说了,静静地等著我表示点甚么。
从她的模样看,我知道她已经也春情荡漾了,但她不会主动要求甚么的。
我叹息道:“可惜等会顺子小姐要来,不然我真想与你进房去。”
真濑略略失望地瞟我一眼,轻轻说:“那我还是回京都去吧。”
我不置可否。
真濑知道我的意思了。
她默默起身,低声道:“雪姐总怪我太迁就你,可是我有甚么办法,你也从来不听我的。”
“要不,你今天就别走了吧。”
我对真濑说。
真濑抬头看看我,轻轻叹息一声:“我还是走吧,行吗?你甚么时间回京都看看一郎?”
“这不很近吗,我过两天回去看看。”
真濑默默点点头。
她上前向我鞠了一恭,转身准备出去。
我叫住了她,说:“真濑,对不起。”
我知道她是专程来东京看我的。
真濑微微一笑,摇摇头:“先生自己注意身体,她们谁也不会注意这些的。”
我笑笑:“我这不是很好吗?”
真濑浅浅笑笑,说:“我走了。我和一郎都等著先生回家。”
真濑刚离开一会儿,我正在游泳池游泳,顺子著泳衣笑嘻嘻地跳进游泳池。
她飞速游到我身边,搂住我就热烈地亲吻。
亲热了一会儿,她笑著说:“我就知道你大概在健身房,所以直接就进来了。难得我上次的游泳衣还在。”
“你自己放的东西谁会动啊。”
笑著说罢,我继续游,顺子在我一旁跟我游。
又游了一会儿,两人坐在池边休息。
顺子用手缕著头发,问:“怎么没见丽奈小姐?不是说她在东京吗?”
“去纯子那里了。”
“噢?”
顺子看看我,随即笑著说:“她们合作了?真是难得。”
“甚么意思啊?你可别掺合在其中。”
顺子瞥我一眼:“我才懒得与她们斗气呢。谁不知道她们彼此争来斗去的。都是一家人,干甚么嘛,本来就够无聊的。”
我不评价她们。
顺子笑著搂住我说:“好啦,我不说了,再说你该对我有意见了。告诉你啊,我可不是因为你在东京而来的,我正好到东京开会。”
“那你不去开会来这里干甚么?”
我笑著问顺子。
顺子轻轻打我一下,嚷道:“噢,快一个月没见了,就这样对我呀。我不怎么在乎她们,可你也不能这样对我。”
我笑笑,在她臀部轻轻拍了一下,说:“走吧,去洗洗,丽奈她们也该回来了。”
顺子笑盈盈地挽著我胳膊,与我进到浴室。
在冲洗的过程中,顺子简单对我说了说她即将出席的亚洲基金的会议情况。
看来顺子确实已经进入亚洲金融的核心圈了。
顺子为我冲洗完,她自己匆匆冲洗,看我穿衣,她慌忙丢下水喷头跑过来搂住我,脸因热水冲洗还滴著水珠,脸色红润湿润。
她急促地搂著我手伸进我衣服里。
我看看她,说:“顺子,现在不行,晚上再说,啊?”
“不,我要你,现在。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想说话,我不是不为顺子的裸体冲动,而是感到丽奈她们快回来了,她们是从来不忌讳甚么的。
回到别墅肯定要四处找我。
我还没说出来,顺子嘴早贴上前,已经由不得我了。
我们躺倒在外面的休息床上,顺子那种急迫和狂热的冲动,不得不让我尽力。
顺子兴奋得嚷嚷著,突然被嘻嘻哈哈的笑声打断,我依然在她身体里,但两人身体都彼此贴近著没有动弹。
乌丽和君枝子笑著进来,猛看见我和顺子,笑声嘎然而止。
乌丽脸一红,扭过头去。
君枝子忙著鞠躬道歉,同时嘴里说道:“丽奈小姐和纯子小姐过来了,让我和乌丽来请你过去。真是对不起。”
顺子和君枝子仓皇离开。
我有些精力不集中了。
顺子躺在我身下,感觉到我身体慢慢在变软,她搂紧我,低声说:“别出去,别,求你。”
我呼吸一口,顺子道:“继续,好吗?请继续。”
当我和顺子回到客厅。
纯子和丽奈正说话,同时抬头盯著我们。
顺子稍稍有些不好意思,马上笑著向丽奈和纯子打招呼。
三人寒暄问候了一遍,纯子含笑看著我说:“我说了,今天晚上由我做东请你们吃饭。同时也是为顺子小姐接风洗尘。”
顺子笑著说:“谢谢纯子小姐,不过我可能参加不了,我晚上有一个酒会必须得出席的。”
说完顺子甜美满足地看看我,柔柔地一笑。
看著顺子那因性的满足而流露出的欢欣的笑脸,纯子勉强笑笑,说:“那我不勉强了。顺子小姐真是日里万机,时间抓得真紧啊。”
顺子笑笑:“有你们天天相伴,难得有这样一个空闲,我也算是撞上了。那我先告辞了,方便的话,改日再与大家相见。”
顺子对丽奈和纯子笑笑说,然后走到我身边,柔声问:“你还有甚么吩咐吗?”
我笑著摇摇头。顺子喜滋滋地看看我,说声拜拜离开了。
房间里顿时有些冷场。
静了一下,丽奈对纯子说:“纯子,你不是请我们吃饭吗?走吧,晚上千惠小姐还要来看我们呢。”
纯子笑著起身,见丽奈走到我身边,纯子装作没看见地向门口走去。
与女孩子做爱,我谈不上很有心得,但一般而言我还是有些小技巧的,通常不会让自己落荒而败。即使有时一天与几个女孩亲热也能大致各得其所。但我最憷几个女孩子,其中之一就是千惠。或许做爱太投入,所以精力牵涉得特别大。我与女孩子相处从来不怕女孩子是否疯狂热烈而在于看我自己是否疯狂,而千惠确实让人疯狂。(参考背景:《性与情色》餐后回到别墅,刚落座。千惠笑嘻嘻地进来了。她向纯子和丽奈鞠躬,又向我鞠躬问好。然后双手放在膝上静静坐著,听我们说话。有丽奈、纯子呆在一起,千惠总是象个乖乖女一样老实的,毕竟丽奈间接也是她老板。
丽奈微笑著问千惠的情况。
千惠规规矩矩地回答,脸上总是荡漾著柔柔的笑意。
也许真的只有我知道,从她说话、呼吸和动作看,她其实内心早想扑到我怀里亲热了。
这次到东京,正好遇到千惠和美礼都不在,千惠是听说我到了日本专程从千叶赶回东京的。
丽奈与千惠谈话,纯子偶尔也跟著说,但她目光更多地望向我,我知道她想甚么。
或许纯子知道千惠回东京意味著甚么,她终于忍不住对我说:“大卫,让丽奈小姐与千惠小姐谈谈她们的事,我陪你到外面呼吸点新鲜空气,散散步怎样?”
我笑著点点头。
千惠本来与丽奈说著话,听见我和纯子的对话,她眼光随我站起的身体游动,然后又偷偷看一眼丽奈,嘴里依然与丽奈说话。
丽奈看我一眼。
没更多地反应。
夜晚星空灿烂。
别墅远处墙壁的灯光一闪一闪,凉风拂过脸面,让人心旷神怡好象心变得宁静祥和。
纯子挽著我手,慢慢随意信步。
纯子的长发在随风微微起舞,她的皮肤在昏暗中显得分外洁白耀眼。
纯子比丽奈、千惠身材高挑,曲线分明,薄薄的衣裙似乎无法掩饰她性感的体态,反而更衬托住她身体的妩媚和动感。
“大卫,你想甚么?”
“有美人相伴,我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纯子微微一笑,轻声说:“你别尽挑好听的说,我知道自己,或许不算难看,但与千惠她们比起来还是不如的。虽然听了我依然很高兴,唉,不说了,在你面前,尤其是你周围那些女孩子见多了,我是一点自信,我是说对形象,一点自信都没有。好在我还算能干,是不是?”
我笑笑。
纯子说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虽然说这话时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靠选美出道,我认为她还是很靓丽的,不过美女多了或者说女孩子都靓丽各有千秋时,就不纯是相貌的问题了。
“我与你商量点事,你要先答应我,绝对不许生气。”
纯子继续说。
“那要看甚么事了。”
我笑笑。
“答应我嘛,啊?”
纯子站住,看著我,撒娇也有些调皮模样的眨眨眼,看著我,我没太在意。
笑著点点头。
“我不太想与丽奈合作。”
纯子看著我说。
我没说话。
我们就那样站在那里,纯子继续说:“我觉得丽奈变得有些病态了。”
我皱皱眉。纯子嘻嘻一笑说:“说好不许生气的。”
我平静了些,问:“为甚么?”
“你知道,丽奈年龄比我大了许多。我知道你更喜欢我些,是不是嘛?”
纯子看著我娇柔地看著我。我没有说话。
“我和丽奈都是那种绝对不让人的人,我从来就是那样,虽然是各自做自己的事,但总是有冲突的。我怕丽奈受伤害,我也怕她伤害我。我比她年轻,比她更漂亮,而且她也不比我更能干。我不希望到时因为做事而影响彼此的感情让你为难。你知道为甚么丽奈在时我都尽量不与你太亲热吗?我怕丽奈受不了,前两天偶尔我们聊起你,丽奈很难受地告诉我,她知道她与你的好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她告诉我虽然你们从开始认识,你就不是对她太热情,但那时在香港的话,你们一个月至少还能约会四、五次,现在即使在香港你一个月也见不了她一次,当然不是指正常与你见面,而是做爱。”
我觉得我有些愧疚,很对不起丽奈。
我内心倒不能说完全失去了过去那种热情,确实没有想离开她甚至腻味她的意思。
丽奈其实是个很不错的性伴侣。
也许我客观上忽略了丽奈的感受。
不知为何,我想起了张琼的那种落寞。
纯子叹了口气,说:“丽奈太好强,我真的很畏惧她的那种做事风格,你与她合作真是你的幸运。可是她也太操心。我知道她一直想做第一,但我怎么会让她?虽然不会两败俱伤,但确实太累了。”
我思考,不是因为纯子或丽奈爱我,与我有那种亲密关系,也许公司那种管理和操作模式确实让他们象上了劲的发条很难停止了。
根子或许在我这里。
“也许我与杰克他们得商量一下公司的管理模式,大家都很辛苦,但没人能象你这样对我说。”
“我不了解公司其他业务,不好说。即使公司日本其他业务我也知之甚少,我不好评论。也许我和丽奈更特殊吧——谁叫我们都爱你呢。其实,丽奈与我一样,但她更好强,是绝对不会为你因工作辛苦而诉苦的。我也不会,可谁叫她丽奈与我一样认死理呢,她或许更不希望业绩差。”
我点点头,认为纯子说得有些道理。
一般而言,正常讨论事情,即使再离谱我也不会在意,毕竟她们都是想把事情做得更好。
难得纯子说真话,不是真心维护我她不会说这些的。
见我点头,纯子微微笑笑说:“我早听查琳娜小姐说,与你商量生意比你下面那些人更容易沟通。看来我过去说得太少了。”
我张张口,纯子柔软的嘴唇贴到我嘴唇,吻了一下她笑著说:“你不要说,我知道你意思。我不会因为与你亲近的关系总与你谈这些事的,我知道规矩。”
我在她嘴唇轻轻捏了一下:“你本来就是独立工作,并没有谁干涉你的。”
“不说了,再说真有人以为我告状了。他们不恨死我了。”
纯子嘻嘻一笑,同时歪头看著我说:“我还要与你商量两件事。”
我笑笑,意思是自己刚说不说又说了,纯子继续说:“这第一件事呢,今天我们的谈话我希望不与任何人说。”
我笑笑,点点头。
纯子看看我,突然问:“你是不是喜欢君枝子小姐啊?”
“怎么问这个?”
我有些尴尬地问。
“君枝子跟我这么久,她有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你甚么口味我还不了解?哼”纯子说著有些悻悻然。
纯子看看我,说:“纯子想到你身边去工作,但她不敢对你说。我还想到你身边工作呢。”
我笑笑说:“我身边人够多得了,而且这也不归我管。”
“你没看君枝子总往爱玛小姐身边凑,希望爱玛小姐能让她加入。”
我摇摇头:“这事不要再提了,埃米也不管这些的。”
正说著,千惠笑著从远处过来,我和纯子停止了谈话。
纯子轻声说:“要没甚么事等会我先走了。”
我点点头。纯子看著千惠,静静地不再说话。
千惠甜甜地含笑对纯子点头致意,然后抓住我手说:“好久没见了。”
千惠一抓住我手,顿时让我感到心里有一种情愫曼延,没办法,千惠就是那样一个迷人的尤物。
我含笑看著千惠,千惠眼里露出渴求的神采,但当著纯子她不好与我太亲热。
纯子笑著说:“我进房间去看看丽奈小姐还有不有事,没事的话我先走一步。千惠小姐,再见。”
“再见,纯子小姐。”
千惠柔柔地对纯子说。毫无遮掩的满脸欢欣。
纯子刚从视野消失,千惠搂住我腰,亲吻我。
她嘴里发出呜呜地欢叫,同时手不停地摩挲我身体,同时手去抓我手,让我搂紧她。
那种撒娇不安生的样子让人又疼又爱。
千惠正在我怀里又吻又撒娇,纯子又折回来了。
千惠有些含羞地稍稍离开些我身体,脸色绯红,娇喘著。
纯子抱歉地对千惠笑笑,对我说:“君枝子小姐暂时在这里帮帮丽奈小姐,爱玛小姐的意思正好可以让她协助做些日本方面的事情。”
“不用给我说,你们自己安排吧,最好让埃米通报一下查理和洛莎。”
查理作为我身边事务的总管,一切事情他说了算的。
纯子笑笑。再次道别。
千惠看著远去的纯子,瞪大眼睛看著我,问:“君枝子小姐怎么回事呀?”
“没你的事,少问。”
我看著千惠说。
千惠撇撇嘴,说:“你身边人已经不少了,以后见你越来越麻烦,我不管,随你多少人,我要见你我才不管她们同意不同意呢。”
我搂著千惠腰,微微一笑,说:“走,进房间去,谁管得了你呀。”
千惠嘻嘻一笑,得意地晃晃脑袋。
我和千惠进房间。
丽奈正与乌丽和君枝子在客厅说笑。
见我和千惠进来。
三人顿时住了口。
丽奈微微笑笑,我想起纯子刚才的话,心里微微叹息一声,如果不是千惠来,晚上我一定要与丽奈单独聊聊,安慰安慰她,可是千惠来了,我没法拒绝千惠的诱惑。
君枝子默默看著我身边的千惠,眼睛里似乎没有甚么表情。
坐下,千惠很自然地靠我坐下。
我问丽奈说甚么,房间里的气氛似乎才稍稍松弛了些。
晚上,似乎跟商量好的,丽奈聊了一会儿起身回她房间去了。
乌丽和君枝子更没理由继续坐著,也悄悄离开。
千惠感到自由舒服多了,放心地躺到在我怀里笑嘻嘻地与我说笑。
聊了一会儿,我有些冲动起来。
千惠看见我的神态就明白了,她略撒娇地说:“今天可不许早早睡觉,要多陪我聊聊天,好久没见了。行不行?”
我觉得我有些不可思议。
守著那么些女孩子,可有时独独对千惠著迷。
千惠每次很热情主动配合,但我知道她本身没有多少次是纯粹因为性而为之,而且她知道,在我身体满足之前,我是没有耐心听她絮叨个没完的。
我想千惠对性虽然不是太急迫但她也不是不喜欢,至少也是给她带来身体愉悦的很好的事情,所以她兴高采烈地偎著我到卧室。
每次与千惠做完爱我都象虚脱似的,只有躺下静静休息的份了。
好在千惠象其他许多日本女孩一样会细心地给我端茶倒水,柔情地抚摸而不会太让我继续劳累。
这时她会静静地躺在我身边,最多偶尔轻轻趴在我身上开始漫无边际地说话。
我不能说千惠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但有时说话和她做的事情真的是很天真随意,似乎跟她的身份和地位不相符。
说实话,她也就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女孩子而已。
许多社会的险恶和狡诈她并不清楚,她也不用清楚,至少她相信我不会伤害她,也不允许别人伤害她,她要的是一个能撒娇带给她安逸安全的港湾。
不多说。
第二天,我起床。
千惠还甜甜地沉睡在梦乡。
我推醒她,千惠属于那种爱睡懒觉,爱吃零食的女孩子,几乎每次都是我在她之前醒来,千惠嘟著嘴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她忙乱地抓住我手,不让我继续推她,嘴里嘟囔著:“再睡会儿嘛,我困死了。”
我掀开被单在她一丝不挂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著说:“起床吧,快中午了。”
千惠翘起嘴,似睡似醒的慢慢坐起,这时,听见巧门声,君枝子走了进来。
千惠啊地叫了一声,用被单遮住自己赤裸的胸脯,完全醒了。
千惠脸红地看看我,有些不高兴地看著君枝子。
君枝子抱歉地鞠躬道歉,然后看著我说:“对不起,丽奈小姐要离开东京了,她实在等不了,怕误了飞机,让我来看看先生醒了没有。”
“我知道了。”
我点点头,忙著穿衣。
女佣丰油子进来伺候著。
千惠习惯了下面佣人随时的进出,但她没想到君枝子会进来。
一般起床前后总有佣人在一旁,千惠习以为常。
见君枝子出去了,千惠在丰油子的协助下穿衣,她抱怨地说:“这个君枝子怎么回事嘛,突然闯进来。”
我想著丽奈要走,情绪有些低落。
忙著穿衣,没时间搭理千惠。
千惠说了几句见我没理睬她,她只好自己嘀咕著。
我匆匆洗毕到客厅。
丽奈已收拾完毕随时准备走,见我下楼,她笑著上前搂搂我,说:“别怪我叫醒你,我再晚就走不成了。”
“飞机航班很多,著甚么急?”
我看著丽奈问。
丽奈笑笑,用手帮我理理有些散乱的头发,温柔一笑,说:“香港方面临时来电有些事需要我赶回去处理。”
“对不起,丽奈。”
我轻声说。
丽奈略略吃惊地看看我,眼睛里充满了诧异,她不知道我甚么意思,或许她感觉到我心里的想法,眼睛里顿时流溢出柔情,她看著我,轻声说:“有你这句话我心领了,回香港记著约我吃饭。”
说罢,眼睛有些湿润。
她握我的手有些发颤,千惠总算也匆匆收拾完毕下楼,毕竟丽奈走她不打招呼不礼貌。
丽奈镇静了一下自己,笑道:“好了,又不是不见面了。我先走一步。”
千惠向丽奈鞠躬告别。
餐后,千惠因为必须赶回千叶,恋恋不舍地告辞离开了。
房间一时有些安静。
爱玛见我正好有难得的清静,坐到我身边,陪我看著远出的草坪和喷泉。
坐了一会儿,爱玛说:“君枝子小姐想到你身边工作,你是甚么意见?”
我淡淡对爱玛笑笑,说:“这种事不用与我商量。你们定吧。”
“我觉得君枝子小姐还比较能干,只是不知道查理先生甚么意见。”
爱玛对我说,似乎并不希望我回答甚么。
我印象中很少与爱玛或查理讨论这些事,小雪对这些事情发表意见远比我多。
“我与洛莎小姐通过电话。她没甚么意见,但还需要与查理先生商量。”
爱玛看著我继续说。
我点点头。
我身边的人分三类,一类是处理相关生意上的事情的,算是秘书班子,爱玛具体负责。
另一类是安全方面的人员,不多说。
我也只想提洛丁一人,毕竟有与他妹妹的关系,否则,他我也不想提到。
最后一类是负责生活方面事物的,具体负责的是刘易斯先生。
最初身边没有这许多人,因为我香港和美国几个朋友几次都差点遇到绑架之类的事,于是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了。
严格讲,查理是家族指定的人,洛莎是公司招聘指定的人。
理论上讲查理总管事务,洛莎协助,而洛莎的工作更多在协调爱玛与纽约的艾莎,洛杉矶的雪儿,巴黎的米西和香港的李陈云菲。
相对而言,我觉得到中国大陆似乎是最自由的,安全上是最不用太多人操心的。
相对而言,查理与里德先生、拉里先生、杨乔治先生联系更多些。
也许在北京和在京都例外。
至于雅琴那里当然不敢把她溶入整个链接线,算是另外系列了。
以后怡伦和怡妮到东京居住,好象日本也是自成体系,毕竟对家族来讲,无论是真濑和怡伦、怡妮,除非她们的孩子,她们本身并不更重要些,没办法,有些事我也无能为力。
由于逐渐要开始说说身边许多人的事,适当说明些情况。
“我身边还需要一个助手,几次与查理先生提起,但查理先生可能考虑到伊芙琳的意见,所以人员减少,一直没有配备,我觉得太累了,正好可以让君枝子小姐负责你那些朋友们的事,以后我也好面对伊芙琳了。”
“所有人还是会找你的。”
我笑笑,不想过多参与他们的意见。
“我只求你到时查理先生打电话征询你意见,你千万别好象对君枝子太熟悉,否则查理先生不敢用她的。”
“让我说谎啊?”
我哈哈一笑。
“我求你,你不希望君枝子小姐在身边工作?”
爱玛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看著我。
“随便吧。不过你确实太辛苦了些。平时约会时间都没有了吧?”
“我跟谁约会呀,想离开我啊?”
爱玛眼一瞪,气淋淋地说。
我哈哈一笑,不说了。
爱玛从来不承认与别的人约会的,虽然只是偶尔,但她就是不承认。
我也懒得说穿,总比天天缠著我好,毕竟爱玛也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孩子。
就这样,君枝子算是正式协助爱玛工作了。
查理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打电话给我,说实话,我有时觉得他比我还神秘,或许旁人也这样看我吧。
我知道我的一切都逃不过查理的眼睛,虽然有个几次,但那实在也不怪他,是我成心的,算是给他开个小玩笑吧。
君枝子天天在眼前晃动,我倒也没有了与她亲热的欲望,或许天天见到,没有了那种新鲜感。
最初君枝子只是协助爱玛处理一些商业来往信函和通讯联系,应该说君枝子确实是一个很聪明能干的女孩子,爱玛在她协助下显得工作轻松了许多。
偶尔我脑子里也闪念过为甚么君枝子要离开纯子到我身边工作,我想绝不会是因为一夜情她爱上我的缘故,即使有感情的东西但也绝不会是主要的。
我当然不会为身边工作的一个女孩子操太多的心去想她的所作所为。
半年后,我正好到东京,君枝子重回日本,象许多久别家乡的人一样,比任何人都兴奋激动。
爱玛考虑到这种情况。
破例让君枝子回家呆三天。
有一晚,我参加完一个商业酒会。
回到别墅,爱玛可能也溜出去约会去了,我让洛丁不要叫爱玛回来,我想就让她轻松地在东京休息几天。
洛丁考虑到我有些事务要处理,然后让君枝子早日回来工作。
那是难得的一个清静日,所有朋友都以为酒会会持续到很晚,没想我早回来了。
第二天我刚醒来,见君枝子坐在床边沙发上正静静地看手头的材料,见我醒了,她安静地笑笑。
我说:“我不希望在卧室办公的。”
君枝子放下手头的东西,笑著上前,说:“我知道,我等在这里,是因为我估计你该醒了,有两件急事要听你意见,杰克先生一直等著呢。”
我看看时间,杰克正熬夜等著,那一定是急事。
君枝子告诉了我,我让君枝子拨通了杰克的电话。
君枝子见我通话,悄悄出去了。
我正准备起床。
君枝子回到了卧室。
她站立一旁,我要按床头铃,君枝子含笑说:“别叫丰油子小姐了,我来吧。”
其实也没甚么特别需要照顾的,可能是习惯而已。
君枝子将事先准备好的要穿的衣物递给我,我穿衣时,她在一旁站立,偶尔伸手给我整理一下。
君枝子穿著薄薄的短裙,她那丰满的乳房随著身体的运动在我手臂摩擦,她绝对是一种自然因为想帮我而与我身体接触,但那种乳房软软地在手臂摩擦的感觉让我身体一激灵,我本来已站到床下,不由将君枝子轻轻搂到怀里。
君枝子有些意外,但没有动弹,柔顺地让我将她搂到我怀里。
我头低下,她乖巧地凑上嘴唇,与我的亲吻回应。
那种清新甜柔的感觉弥漫全身,引起我一阵冲动,我手伸进她裙里,摸向她乳房。
君枝子犹豫了一下,轻轻离开我些,自己默默解开了裙子的上摆,露出了乳罩,她将乳罩解下,抬头看看我,见我含笑看著她,她羞涩一笑,全部脱光了自己。
我也重新脱光自己,在安静的早晨,我们重新找回了失去的感觉。
两人正在床上激烈交和碰撞。
门开了,爱玛进来了。
爱玛以为我早起床了,她知道君枝子来我房间等著商量事情,她早晨很早就赶回了别墅,可能有些不好意思,就没直接来我房间,而且她不习惯到我卧室去催我起床。
听说我前一晚是一个人睡觉,可能她内心更多的是遗憾,所以早晨来我房间不会想到看见这一幕。
爱玛楞了一下,说声对不起马上离开了卧室。
或许就那一刻开始,爱玛内心开始有些不太喜欢君枝子了。
我想君枝子真的是很无辜的,但我没有替她解释的必要。
君枝子依然在爱玛手下工作,每次君枝子见到我,眼里有了丰富的内容,我想那时起她才真的开始除了工作之外有了些别的情感的东西。
你不要奇怪怎么会这样。
想想我所生活的那样一个封闭的圈子,每个人似乎都没有了社交的机会,能在有限的活动空间找到身体的平衡点确实是一件让人很充实的事情。
那种状况不身临其境是很难想象的。
比起欧洲一些家族的雇员,我觉得我身边的人还是自由多了。
当然,不排除多数人工作是为了绝对可观的薪金。
既然接受那份薪金,就要遵循工作的规则和工作的需要。
就爱玛与君枝子比,我更喜欢与爱玛做爱。
爱玛属于那种过去不怎么靓丽,但年龄越大反而越显妩媚。
君枝子虽然有娇人的身材,但她有日本女孩子的通病,不会做爱,或者说她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习惯怎样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做爱时更高兴、兴奋。
而爱玛更自然些,她会毫无顾忌地表达自己的兴奋和快乐,而且会留心怎样做让我更快乐。
有时我想,女人之间相差岂止在相貌?
不管怎样,在外有丽奈、纯子、查琳娜和顺子的暗自比拼已经让我感到伤神的了,当我发现爱玛和君枝子也有些暗自教劲时我真有些不高兴了。
有一次,君枝子与我做爱后,我明确告诉她,我不希望她与爱玛比,谁也无法取代爱玛。
君枝子当然予以否认,她表白她一直很尊敬爱玛,而且每项工作都是完全不打折扣地按爱玛的意思去做。
说罢,她有些委屈地不理睬我,那时,我们没有了雇主与雇员的关系,就是有性关系的正常男人和女人,所以君枝子也知道耍点小性子,她知道那时我不会怪罪她,至少与她职业无关。
我相信君枝子的话,但我除了维护爱玛没有别的办法,想几个女孩子在一起工作不互相攀比,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当然,爱玛如果有不满君枝子的暗示,我会明确表明我态度,告诉爱玛,君枝子没有其他甚至要取代她的意思。
客观上讲,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的结果,受益的人当然是我。
我觉得把男女情感的事加上这种似乎商业上竞争的描述有些亵渎或侮辱了她们的情感,可细想,无论生活还是生意,其实许多事情确实就那样的。
不存在主观上想利用女孩子们这种感情的问题,我只是实践中渐渐明悟了许多,偶尔把这些东西运用到商业上而已。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反推的结论,无论你工作在甚么地方,千万别得罪你身边的女孩子,如果她对你产生信任和好感,无论两人是否有甚么情感瓜葛,你都会受益不浅。
不信,你试试看,过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你的以外收获。
我总想为甚么西方人总是女士优先,而且男士处处对身边的女性尊重和讨好有加,因为它本质上符合商业规律和游戏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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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有两个要记录的东西,一个是发生在上海我认识的女孩丹豔和小蜻之间和她们周围的事情,当然涉及到别的人,考虑再三,暂时不选了,我怕有人会接受不了,而且想到现在虽然与丹豔已分手,也仍是好朋友,我不希望影响她以后的生活。
另一个是香港女友阿娴的故事。
对一个将自己贞操都献给了你的女孩子,再拿她周围女孩子的事来伤害她似乎与我的认识有距离,何况阿娴依然象过去那样痴心不改,即使我写是有些忏悔的意思来表达对她的歉意但毕竟涉及的人指向太明显,敏感的人和事还是暂时放下。
毕竟一切正在进行时。
有时沉默也是一种爱。
其中有些事情本来要讲述女孩子与法律相关的商业和交往中的问题,可动笔时有些东西有意省略了。
也许还是以这是集中汇集女孩子们的故事来做借口了。
只是觉得潜心研究的的法律和商业的问题和商业中最得意的关于法律方面的一些事情不在这里穿插,真的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