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而言,我并不是特别喜欢欧洲,可能我更适合美国的生活。
但欧洲确实有她迷人的地方。
因为不是纯粹的旅行记,故除非与我要说的人物相关的地方和景物,我就忽略不说了。
需要说明的是,我所说的人或事或我的看法,仅仅只是我所看所接触,不一定全面,因为我总是生活在比较狭小的圈子的。
2002年6月22日,从北京十点多锺起飞,经过近十个小时的飞行,抵达了法兰克福。
由于乘坐的是法航的飞机,所以在巴黎倒机,这就是乘公共航机的弊病,无法自己做主,好在可以先在巴黎戴高乐机场与贝卡见见倒也不是坏事。
史密特先生在法兰克福机场等候迎接。
法兰克福的事情本身并不复杂,主要是一些法律文件需要我签字,然后听取史密特先生和律师对几个项目情况的通报,说实话,两个小时就足够了。
我准备在法兰克福多呆两天的目的,还因为正好西子也到法兰克福与德国一家公司谈合作的一个项目。
西子在王枚的熏陶下现在也算是可以独立运作一些项目了。
当然主要是娱乐方面的一些事情。
不多说。
法兰克福阳光明媚,但在外依然感到凉爽,比起走时北京的天气,应该说是很舒服感觉。
在下榻的酒店,我与史密特先生和律师们很快办理完了公务。
法兰克福天黑得很晚,原本晚上直接约西子到我酒店,可因为史密特先生约好了法兰克福几个金融界的老朋友见面用餐,我只好放弃了。
也许为了照顾我刚从北京来倒时差让我早点休息,难为这些老友七点多锺就聚在一起用餐。
商务便餐毕竟不是酒吧散坐闲聊,九点多锺就结束了晚宴。
天空依然明亮。
回到酒店,小雪、怡伦和怡妮、王枚纷纷打电话,当然,还有早就急得不行的西子。
我让埃玛将西子接到我住的酒店。
但等我通完一轮电话,见埃玛还没动静。
我看看埃玛的神色,知道她是不想通知西子了。
我只好对埃玛说:“你给西子打电话让她今晚先委屈一下,明天我陪她玩一天弥补过失,告诉她我今晚因为有商务活动没法见她。”
埃玛神采飞扬,高兴地吻我一下说:“放心,我会告诉西子小姐,并派人去看她的。”
西子因为临时出来,所以委托北京一家旅行社办理的到德国的旅程,我很怕西子吃住不好而让她受委屈。
这娇小姐虽然该了过去许多毛病,但谁叫我在她身边呢,她要玩不好一定不会饶了我。
年纪越大倒反而越怕她们受委屈或者烦她们耍脾气。
晚,埃玛借口调整时差早早劝我休息,我想,好久没单独与埃玛独处了,还是多留些两人时间吧,于是早早与埃玛沐浴休息,不多说。
清晨四点来锺,天已大亮。
经常东西方跑,我倒不会因为时差而早醒,可能还是惦记西子,所以五点多锺就醒了。
埃玛非搂著我让我继续再谁一会儿,即使这样,七点锺就起床了。
正用餐,西子电话就打过来了,埃玛一听是西子,忙把手机递给我,偷偷嘟囔一句。
果然,西子在电话里带著哭腔嚷:“啊,你到德国就不理我了?让我一人孤苦零丁地等著。”
“你们不是还有好几个人吗?甚么孤苦零丁,等会就去接你。”
我装做不耐烦地说。
西子就这样,总要稍稍口气冷些,她才不会过分地取闹。
其实我心里还是很疼爱她的。
“那你什么时间过来嘛。我好在门口去等你。”
西子口气果然和缓了,撒娇地说。
“我哪知道你的具体位置去要多少时间?你问埃米好了。”
“好啦,是不是生气啊?我不是想你嘛。好吧,我乖乖在房间等著,行了吧?你们出发就让埃米给我电话。”
“你有完没完。”
“不说就不说。哼。等会儿见吧。”
“你也就为她们象个下人似的走来跑去。”
埃玛看我一眼,低声说。
我看看埃玛,她忙低头去用餐,我内心叹息,埃玛说得也不能说没道理,或许这都是命吧。
刚到西子住的酒店外,我对埃玛说:“怎么弄的嘛。住这里,难怪西子不高兴。”
酒店倒也不知里面怎样,但看看外面冷清和几乎没有任何商场活动场所的位置,知道西子不会很舒服。
西子早看见我们的车,笑著走出来。
见到我,她倒不多的埋怨了。
西子穿著白色长裤,红色的丝绸内衣,外套一件薄薄的短袖毛衫,显得青春靓丽。
西子上车,好象久别重逢一样死死地贴近我坐下,手抓住了我的手。
看来她也不想过多诉苦,只是悄声说:“今天我可不会这里住了。我要跟你。”
我不好说甚么。
法兰克福的早晨或许大家都还在睡梦中,街道上人烟稀少,来往车辆不多。
西子好奇地看著窗外,有些新奇地对我说:“人也太少了,如果是我,真不习惯生活在这里。”
说著她看看我笑笑:“当然,如果与你住在这里我也没意见。”
我笑笑,西子凑上嘴唇吻吻我,道:“我说的是真心话。”
带西子参观了大教堂,由于正在修缮,随便照了几张照片,也没多看。
然后是游览罗马广场。
罗马广场相对游人多些,好象都是旅游者,倒不用担忧谁跟谁熟悉。
不可否认的是,西子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看来,即使在西方人的眼里,西子也是非常靓丽的女孩子,至少是他们看见的相当超俗的东方女孩子。
有人带我们进入老市政大厅,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给我们作了详细的介绍。
墙上悬挂著历代国王的大幅画像,其实西子也不在乎记住谁,她喜欢我专注陪她的感觉。
大概12点多锺,突然在我们参观的打厅听到楼下欢天喜地的欢呼声和吵闹声,埃玛忙问进房间的警察。
被告知是因为世界杯足球赛韩国队在与西班牙队比赛中韩国队取胜,韩国籍人士在罗马广场举行欢庆。
警察并建议我们暂时离开老市政大厅,因为人多以免不测,参观准备关门。
我们表示理解,走出了参观大厅。
广场早是韩国人的天下,只见国旗招展,人头攒动。
西子居然很有兴致地要拍照片留念,我有些不悦,但看西子兴高采烈的兴奋模样,不好怫她兴致,我对埃玛说:“拍几张就离开吧。”
西子拍了两张非拉我合影。
我勉强跟她站在一起,虽然韩国球迷忙著他们的庆祝活动,但实际上也没具体行动,西子自然吸引了许多人的注目。
我们拍完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忽然听见有人叫我,我大吃一惊,望过去,只见一个修长的身影跑过来,到身边,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是伊蔓。
伊蔓早兴奋地与埃玛拥抱在一起,等她们拥抱完,伊蔓目不转睛地盯著我,奇异的邂逅使她兴奋得身体发颤,我也几乎不敢相信居然在这里遇到惠的妹妹伊蔓。
但毕竟周围有许多韩国人,不乏伊蔓的朋友。
我伸手两人握握手,我笑著指指身边早呆住的西子说:“这是西子小姐。”
伊蔓向西子问候,她早看见了我身边漂亮的女孩子,只是不好主动询问。
“祝贺你们球队胜利。”
我笑著说。
“谢谢。我真的太高兴了。”
伊蔓高兴地大声嚷道,声音太吵杂,不大声确实不能很好地听清。
“你来法兰克福了?”
我问。
“没有,我本来是看望一个韩国朋友,正好一起看球,韩国队赢了,我们一起出来参加~~~。”
我笑著点点头,庆祝地人群开始移动,看来是要继续~~~庆祝了,我见西子也早站不住,于是笑著对伊蔓说:“你跟他们走吧,我们也该离开了。真的非常高兴遇见你。”
“你们准备去甚么地方?”
伊蔓知道问我没用依然非常欣喜地问埃玛。
埃玛说下午去海德堡参观古城堡。
伊蔓一听笑逐言开,她笑著说:“我等会就回海德堡了,我希望能再次见到你们。”
埃玛看看我,笑著说:“好的,到时再联系。”
上车,西子好奇地问埃玛:“伊蔓小姐是谁?”
埃玛回答:“是大卫在韩国认识的一个朋友的妹妹。”
西子看看我,翘一嘴唇,道:“居然在这种地方都能碰到熟人,大卫,你的朋友可真多啊。”
我何尝听不出西子话里的意思。
我笑笑不答话。
我也为巧遇伊蔓弄得精神处在一种莫名的兴奋之中。
世间的事真的有些太奇妙了。
中午,一位朋友请我们用餐,主要商谈一些商务方面的事务,西子趁我谈事与君枝子出去闲逛去了。
朋友邀请我到科隆去参加一个小型的聚会,正好他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度周末。
我礼貌地回绝了。
除了中午十分韩国球迷热闹了一阵外,似乎法兰克福又处在宁静之中,不太清澈的美茵河似乎也没有太多的激情,但我内心因为伊蔓的出现忽然感到德国之行增加了许多别样的意义。
下午四点多锺抵达海德堡,这座著名的德国大学城似乎热闹得多。
虽然火辣辣的太阳格外毒辣,但许多游人依然坐在阳光下享受阳光的照射。
西方人与亚洲人不同的是他们对阳光似乎更情有独锺,尤其在德国这个难得有太多骄阳的地方。
海德堡大学经济系门前的喷泉小广场。
喷泉下两个小孩穿著裤衩在水中嬉戏。
树荫下,坐著旅游累乏了休息的游人,也有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在嘻嘻说笑。
西子兴奋地拉著我四处看,走过一栋楼,是一个更大的广场,在遮阳伞下几乎每个临时餐桌前都坐满了游人。
喝饮料,用餐,聊天,真是别有洞天。
西子高兴极了,早脱下了毛衣,穿著半截的短衫,在阳光下,她娇美的身躯显得分外妖娆、充满活力。
转了一会儿回到经济系前广场,伊蔓正笑微微地等著我们。
西子早叫著热和太阳晒,也不用多客套,伊蔓跟我们上了车,陪著我们驶向海德堡大学后面高高的古城堡。
西子象小孩子一样兴奋和不知疲倦,甚么都好奇,伊蔓耐心地给我们讲解她所知道的古城堡的历史和古迹,不多说西子的处处留影,购买喜欢的我认为毫无意义的纪念品,包括大啤酒桶参观时销售的啤酒西子都要买几瓶让大家品尝。
离开了热闹非凡的海德堡大学广场,古城堡显得安静了许多,虽然依然游人不断,但山上的凉风吹来,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我坐在一处休息看西子拍照。
伊蔓慢慢走到我身边坐下,看著远处的西子,伊蔓轻声说:“西子小姐真漂亮。一看就是演艺界的明星。”
我想演艺界说得上,明星恐怕西子还不够格,不过正象伊蔓说的,西子很漂亮。
“我听姐姐说你并不是经常去汉城。”
伊蔓话题转了。
“最近一直较忙。”
伊蔓淡淡一笑:“是啊,陪小姐来德国旅游也是其中的内容。如果西子换成惠她不知该有多高兴。”
我看看伊蔓,平静地说:“伊蔓小姐,有些事你并不知道内情,我也不想解释甚么,我只是希望不要对我和惠的事参与过多的你个人的意见,也许反而影响惠的情绪。对她不好,我也不希望这样。”
伊蔓一时不吭声了,过了许久,她瞟我一眼:“你相信缘分吗?”
我点点头。
“我前几天突然梦见你,梦见惠。真的,我几乎有一年没有想到过你。”
我看著远处的西子,没说话。
伊蔓忽然笑道:“你在欧洲呆多久?”
“家人都在瑞士,我可能去瑞士度假了。”
“西子小姐也去?”
“不,她明天去巴黎了,她不是出来度假的,她更主要的是生意上的事。”
“我准备休息两周,也许可以抽几天时间一起旅游?”
我看看伊蔓,这是一个很有诱惑的提议。
“也许时间上安排不过来。而且,合适吗?”
伊蔓嘻嘻一笑:“有甚么不合适?让哥哥陪妹妹玩几天不行啊?亏你还曾答应惠说在欧洲让我有事求你帮助。”
“这算是其中的内容?”
“当然。”
伊蔓笑笑,忽然又有些低落地轻声说:“我真的好寂寞。虽然有些朋友,但我始终不开心。”
我有些动情,说:“我与埃米商量一下,至少今天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去法兰克福。”
西子早看见了我与伊蔓坐在一起说话,过了半天她过来,在我另一边坐下,看著我说:“别总坐这里嘛,我要与你拍合影。走。对不起,伊蔓小姐。”
伊蔓对西子笑笑,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斜阳高挂,已是晚上九点多锺,用餐后我们赶回法兰克福。
见伊蔓也坐上我们的车,西子没有多说话。
车到我下榻的宾馆,伊蔓向我打过招呼与埃玛离开。
进到房间,西子气恼地跺著脚对我说:“干吗带伊蔓一起回这里?是不是我明天走了你们好约会啊?”
“你少胡说八道。”
我有些不悦地看著西子说。
“就是,就是,我还不清楚你。”
西子满腹委屈嚷著。
“是又怎样。”
我也有些生气,大声说。
“你,你。”
西子气得直哆嗦,指著我许久没说出话来,她哇地一声哭著冲进卧室。
我楞了一会儿,听著室内传来的西子伤心的哭声,冷静了许多,我不希望在异国他乡让西子感到我的冷漠和受到委屈。
我调整一下心情,静静地走进卧室。
西子趴在床上,伤心地耸动著身体哭泣著。
我走过去坐到床边西子的身边,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温和地说:“亲爱的,对不起,我道歉。”
西子依然哭著但声音小了许多。
我笑著在她胳肢窝咯吱她,一边说:“好啦,别哭了。”
西子最怕就是挠痒痒,她扑哧一笑,同时刷地离开我尖叫著,泪水依然哗哗流淌。
我坐下静静地看著她。
哭了一会儿,我再过去搂住西子,她抽泣著但没有声音地软软地倚倒在我怀里。
我太熟悉西子,当然知道她的习惯。
我不做声,等她自己哭够了静了下来。
“好了?”
我问。
西子拿起我手咬了一下,虽然很用劲但她知道分寸。
见我咧嘴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咬死你算了。”
“吃饭时你不是听伊蔓小姐说过吗?她正好度假想去科隆,顺便搭我们的车一起热闹而已。”
“那你与她姐姐是不是有关系。”
“她姐姐在韩国,你吃的哪门子醋?”
我笑了。这时通常可以与西子正常交流了。
“谁吃醋啊?我是那种人吗?”
西子轻轻擦拭眼角的泪痕,嚷道。
“那你哭甚么?”
“我想哭就哭,我自己都控制不了,你管得了?”
“好,好,我不管,我才不管呢。整晚你哭我都没意见。”
“谁整晚哭啊,我还要你陪我出去走走呢。”
西子说著,起身,走进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西子焕然一新,走到正看电视的我身边,拉我:“走,出去散散步。”
我装作不愿意的样子,西子凑过来亲我一下:“不许生气啊,想想昨晚我一个人,我还觉得委屈呢。”
我生怕她又伤感起来没完,忙站起。
西子嘻嘻笑了。
同居这么久,彼此都太熟悉对方。
“不过说好啊,我可是在巴黎等著你。你还说要给我引见贝卡小姐的。”
再次回到房间,已是晚上十一点了,夜幕似乎刚刚降下。
进房间,西子缠绵地搂紧我,热情地亲吻,同时悄声说:“真不知道与你在德国做爱是甚么感觉。”
我手伸进她宽松的外衣里,滑到熟悉的乳房,轻轻捏住她乳头,西子身体软软地靠在我怀里,脸色赤红,喘息著低声求道:“等会再洗,我先要你。”
静静的房间,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了我和西子的急促的喘息和西子放肆的欢叫。
6月23日,又是一个凉爽的早晨。
西子、埃玛、伊蔓与我共进早餐,餐后,送走了依依不舍的西子。
回到酒店,埃玛说:“伊蔓小姐与我商量,在波恩时停留一下,想邀请她两个朋友一起走,她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去科隆经过波恩顺路,但多几个人,我也不好说什么。
我问埃玛:“甚么朋友?”
“好象是她同学吧,约好一起去意大利度假的。”
我看看埃玛:“你安排吧,我没甚么意见,与伊蔓说好的,我只是陪她到科隆,然后我们该去巴黎了,否则时间不够。”
埃玛点点头。
车行驶在去波恩的高速路上,伊蔓取代西子坐在我身边,一路给我介绍著沿途的情况。
波恩我曾呆过一两天,我个人的印象不错。
我内心也有一种判断:我认为波恩的女孩子是德国最漂亮的。
当然,这纯属一家之言。
车平稳的行进著,阳光透过玻璃窗射进车内,看著伊蔓侧身曲线分明的身体,和性感的轮廓,我心有些陶醉,也许西子说得对,我确实有些被伊蔓那种纯纯的气质和孤傲的神态迷恋。
有一点内心深处的东西也不可否认,或许第一次在韩国见到伊蔓,我就被她吸引,但因为惠的关系,我消除了那种念头。
我这人从来没甚么该不该的概念,我也认为男女交往没甚么对错的分别,我不期求别人与我同样,但我也不想掩饰自己的想法,虽然我知道有些想法可能是许多人不齿的。
心头总是为各种想法缠绕,伊蔓给我说的甚么我并没有听仔细。
我手随意地握住伊蔓的手,她手哆嗦了一下,企图脱离,但似乎无奈地顺从了。
她不敢看我,嘴里漫无边际地说著。
我手禁不住去搂她腰,伊蔓扭头看著我,咬著嘴唇身边变硬,没有动弹。
其实我是随意的,并没有特别的意义,她的举动反而让我感到她心里想太多了。
我松开她手,伊蔓显得轻松了许多,悄悄舒了一口长气。
但彼此似乎都有些难受。
车总算抵达波恩。
伊蔓跳下车,对我笑笑说:“天气很凉爽,你注意多穿点衣服。”
我谢谢她。
下车,清晨的太阳透明但似乎并没有多大热能。
车停靠在莱茵河旁。
随行都从车里下来。
参观就议会大厦。
道旁是绿油油的草地。
年轻的父母带著孩子悠闲地散步,一个年轻的母亲陪著年幼的女儿慢慢跑步。
波恩似乎比德国其他地方节奏更慢些。
安静的市区,人少得可怜,不知多数波恩人还在睡觉,还是本来就人少。
至少旅游的人是少多了。
四处逛逛,各商店大门紧闭,街上除了老人就是带著带孩子散步的年轻父母,稀稀拉拉有几拨旅游的人,我觉得没甚么可玩的。
伊蔓或许知道我兴趣没有,对我说:“我们去贝多芬广场接上我的朋友,然后我们去科隆吧?”
我点点头。
很快到贝多芬广场。
刚下车四周看看,听见伊蔓兴奋地叫著。
两个女孩子开著一辆车停在我们车旁。
跳下两个女孩来。
伊蔓与她们拥抱高兴地问候。
然后带到我身边。
两个女孩子,一个大概与伊蔓身高一样,一米六六的样子。
我刚才就注意到似乎波恩的女孩子不象德国其他地方的女孩子高大,也许我的视觉错误。
另一个稍稍高些,也丰满许多。
伊蔓先介绍我,然后给我介绍个矮的女孩:“这是耐恩小姐。”
耐恩大方地伸手笑盈盈地向我问好,同时抬头看看我说:“大卫先生的身高象我们德国男人。”
伊蔓有指著丰满些的女孩介绍:“这位是玛莎小姐。”
玛莎含笑握握我的手。
也没有太多说的,分别上车,然后向科隆进发,当然,伊蔓照旧坐在我身边,她并没有坐耐恩的车。
我觉得伊蔓有些故意向我靠近,而且手有意无意向我这边搭拉,真这样,我倒有些注意了。
无意是一回事有意要这样做结果是甚么我很清楚,我谈不上坐而不乱,但毕竟这是惠的妹妹,或许,在那一刻,伊蔓带给我的最初的那种惊喜和激动已经过去了。
伊蔓是个性感靓丽的女孩子,但我早过了那种见到靓丽女孩子就冲动的年龄。
也许见我与刚才来时的态度不太一样,伊蔓也清楚怎么回事,她的神态是既有了几分放松,有又少许的失落。
但两人说话聊天倒自然了许多。
科隆,出奇的人多,几乎处处可见旅游的人。
热闹的市区,阳光明媚,但天气比较凉爽,耐恩、玛莎和伊蔓要去科隆大教堂。
我们也随她们一块去教堂游览。
从科隆大教堂出来,已是三点多锺,为了方便,安排耐恩、玛莎和伊蔓与我们住在同家酒店。
在酒店房间,我简单处理了一些商业上的事情,同时与小雪、怡伦和怡妮通通电话。
西子从法国也给我来电话,讲述她到巴黎的情况。
刚刚停顿下来。
听见外面有说话声,出房间,原来是伊蔓和埃玛正在套房外客厅说笑。
见我出来。
伊蔓笑嘻嘻地问:“打完电话了?出去走走吧。多好的天气。”
我对伊蔓说:“那你陪我去跑步,怎样?”
伊蔓有些迟疑,但还是笑著点点头,说:“真是,这个时候跑步,行,我回去换换衣服过来叫你。”
伊蔓换上了短体恤,穿上运动短裤,白色运动鞋,头发紧紧盘在脑后,显得精练而朝气。
车带我们到莱茵河边,我和伊蔓沿阿登纳滨河路慢跑。
洛丁和君枝子在车上远远地跟在我们后面。
河风吹过,显得凉爽。
跑了一会儿,伊蔓头上出了汗,她微微喘息著说:“大卫,我们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我停下,看著她笑著说:“现在停下小心著凉。”
“不行,我跑不动了。”
伊蔓喘息著倚靠在墙堤,笑著说。
我站著,看著眼前的伊蔓,她用手拢拢披散在额头的散发,用发卡将头发重新梳理,光洁的脸上没有一丝乱发,椭圆形的脸上露出运动后的红潮。
圆圆的乳房在紧身的体恤衫的映衬下高高耸立著。
短衫下是半截白皙的身体,小巧的肚脐露在外面。
伊蔓见我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稍稍转过身,看著静静流淌的莱茵河。
我走过去,手搂住她肩,关切地问:“冷吗?”
伊蔓靠在我肩,无声地摇摇头。“那我们上车回酒店吧。”
我看洛丁他们跟上来了,轻声说。
伊蔓扭头看看跟上的车,默默点点头。
车停下,君枝子早跑过来,递给伊蔓她的外衣,然后给我披上外衣。
嘴里说著:“快点上车吧,外面太凉。”
上车。
我将伊蔓搂到怀里。
伊蔓身体有些发紧,她瞥了前排的洛丁和君枝子的后背一眼,没有忸怩地依偎到我怀里。
我握住她的手,她眼睛看著前面,任我抚摸她的手没有动弹。
伊蔓那富有弹性的身体靠近我肌肤,给我的感觉有一种酥麻的温暖。
我低头看看怀里的伊蔓,她的乳房透过圆领出现在我视线,那是非常坚挺漂亮的乳房。
我禁不住,手轻轻放到她前胸的体恤,放在乳房上。
伊蔓身体微微颤栗,她默默抿著嘴唇没吭声。
我感觉到她乳房上跳动的脉搏,我没有性的冲动,但我喜欢抚摸在乳房上带给我的那种温暖的感受。
见她没有拒绝,我手慢慢用力并轻轻抚摸起来。
伊蔓微微闭上眼,一只手死死拽著我的裤子。
手很容易就从她齐腰的体恤伸进了她的胸前,手触摸到肌肤,凉酥酥的顺著往上,摸到了她的乳房。
我的手轻轻抚弄著她的乳头。
伊蔓头无力地软靠在我肩,嘴里发出只有我能听见的粗粗的喘息。
车到酒店,伊蔓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抚摸中平息下来。
稍稍愣神了一下,她脸色腾地变红,然后低头不看我,下车走进了酒店。
沐浴完毕,埃玛告诉我晚上八点用餐,同时征询意见用不用请伊蔓她们一起用餐,我说:“你们安排吧,不用问我。”
在一个装修漂亮的餐厅,我和埃玛两人用餐。
说说笑笑,两个小时过去了。
餐后,趁著夜晚我们到一个酒吧坐著聊天。
与西方人相比,我还是喜欢用餐和酒吧区别开来,可能纯粹是个人习惯问题,而不象欧洲人用餐加喝酒,一餐饭能坐好几个小时,一直到晚上准备回去休息时为止。
我不知道伊蔓她们在甚么地方,但也不好问埃玛。
正在我和埃玛、君枝子和洛丁说笑聊天。
埃玛手机响了,伊蔓问她我们在什么地方。
埃玛看看我告诉了她。
不一会儿,伊蔓、耐恩和玛莎嘻嘻哈哈说笑著过来。
我笑著说:“请你们喝酒吧。请坐。”
洛丁和君枝子、埃玛借故离开了。
我问伊蔓:“你们用餐了吗?”
伊蔓笑著说:“刚才埃米请我们过来用餐,我们都不饿,还没用晚餐呢。”
我请她们用餐。小姐们说完谢谢然后叫上菜单订菜。
回到宾馆,已是晚上十二点,我搂著伊蔓的腰进入酒店。
伊蔓很自然地半靠在我手臂,与耐恩和玛莎说笑。
进入电梯,德国的电梯总是很小的,一时四人谁也没说话,耐恩和玛莎看著倚靠在我身边的伊蔓,挤眉弄眼地偷偷乐著。
走出电梯,耐恩和玛莎向我们道晚安。
走到我房间门口,伊蔓犹豫了一下,仰头看著我低声说:“晚安。”
我看著伊蔓,伊蔓回避我的凝视,垂下头轻声说:“明天早晨还跑步吗?我来叫你。”
“不跟我进去?”
我看著她问。
伊蔓摇摇头。
“真的?”
伊蔓点点头:“晚安。”
说著凑上来,亲吻我一下,默默走进她房间。
我站在门口,楞了一下,进入自己房间。
也许伊蔓是对的,我们不应该再向前一步,我拿起电话,给埃玛打电话。
但刚一说话我就知道打错了。
我说完对不起,刚想挂上重新拨号,电话另一端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是大卫先生吧?”
“你是。”
“我是耐恩,需要我替你联系埃玛小姐吗?”
“谢谢,我自己联系吧。”
两人似乎都没急于挂上电话,对我而言,歪打正著,耐恩那俏丽娇小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
“嘻嘻,大卫先生还要说甚么吗?”
耐恩在电话里提醒。
我仍然有些发愣。
“那么晚安?”
“别挂,耐恩小姐。”
我说道“如果愿意,可以到我房间来坐一会儿?”
耐恩停顿了几秒锺,说:“伊蔓小姐呢?”
“她是我朋友的妹妹,也跟我妹妹一样,她回自己房间了。”
“好吧。我一会儿过来。”
放下电话,我也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会电话打到耐恩的房间。
一会儿,耐恩敲门进来。
看见我,她微微一笑。
我这也才仔细看耐恩。
耐恩的皮肤在灯光下白皙的象香酥油脂,身著长裙的身体显得很苗条。
我也不用说更多,轻轻将她搂到怀里,身体刚一贴近她身体,我感到长裙下的身体似乎甚么都没穿,手轻轻抚摸过去,果然耐恩长裙里甚么也没穿,我的手触摸到她小巧圆润富有弹性的乳房,顿时情欲高涨,我拦腰抱起轻飘飘的耐恩,她搂住我脖子,嘴唇早热烈地亲吻起来。
我个人是喜欢那些娇小苗条但不瘦弱的女孩子。
看著她们灵巧的身体在身下晃动,总能不断刺激我自己,而且每当身体进入她们似乎永远紧窄的肉洞带给我强烈的挤压,圆润的臀部努力迎送都回给我的身体带来更强烈持续的激情。
耐恩属于我说的那种女孩子,她的身体虽然不高,但非常匀称,纤细柔软的腰似乎能被我两只手掌合拢,但她有一个翘翘的性感丰满的臀部和有力而且光洁修长的大腿。
她那微微有些发黄的体毛包围著的毛茸茸的肉洞似乎很勉强可以接纳我的身体,她张开双腿,当她情欲高涨时却可以自如地容纳我的身体,耐恩喜欢双腿伸得笔直然后向上摊开,我有时常常奇怪女性身体天生的弹性和伸缩性,看到如此娇小的身体居然能容纳下我的身体简直为造物主感到神奇。
耐恩也被这种剧烈的身体抽插和刺激引发得身体好几次达到高潮。
后来她告诉我,她不是第一次与东方男人做爱,她没想到我会带给她如此消魂的感受。
不是自夸,我自认为每次做爱一定会给对方带来刻骨铭心的记忆和感受,我想这与我健壮的身体和熟练的技巧有关,但更与我对做爱的观念和热情投入有关。
不过否认许多女孩子为甚么一直对我依恋不舍,性不能不说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耐恩最初并不好意思大声叫唤,可高潮的持续到来让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狂乱,她终于放纵地欢愉大叫,嘴里兴奋地用德语不停地叫著,我不懂意思,但想想喜欢在床上乱叫的戴西。
多恩,我想意思应该差不多,我常常会在与女孩子做爱时因为她的某个习惯或动作很自然地让我联想到曾经做爱的别的女孩,这更让我兴奋,身体保持在持续的状态。
两人几乎都要软倒的躺在床上,耐恩恋恋地凑过来亲吻我赤裸汗淋淋的全身,我也温柔地抚摸耐恩的全身。
耐恩那种柔情蜜意,让我真担心她会爱上我。
6月24日。
科隆。
天亮得很早,似乎刚刚与耐恩亲热完已经是清晨。
传来轻微的敲门声,我从熟睡中醒来,看看耐恩,她赤裸著身体也被惊醒。
我穿上睡衣走出房间,头有些稍微的昏沉,我打开门,伊蔓穿著运动装笑微微地站在门口,我这才想起伊蔓是来叫我早起运动的。
我刚想说话,猛见伊蔓笑容僵在脸上,我扭头,见耐恩穿著她的长裙站在卧室门口,后门灯光映衬下使她苗条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出来。
伊蔓很快恢复了正常,她微微笑笑,问我:“早安,还跑步吗?”
耐恩走过来,嘻嘻笑道:“大卫,你还有精力去跑步啊?”
我多少有些难堪地看看伊蔓,说:“这样吧,你在大厅等我,我洗洗马上下来。”
伊蔓对耐恩笑笑,然后离开。
耐恩对我耸耸肩,问:“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了。”
我笑笑,吻吻耐恩。
“那我回去睡了,我很少这么早起床的。”
“好的,你去睡吧。”
外面几乎没人。
我与伊蔓默默跑著,伊蔓似乎显得比前一天状态好得多,陪我跑了近一个小时没叫停,也没说一句话。
终于,我说道:“休息一下吧,还行吗?”
伊蔓笑笑,说:“今天可是你叫停的。”
“是,算我叫停。”
坐在街边林荫道一个长排木椅,伊蔓递给我毛巾,我稍稍擦汗,倒真没怎么出汗,伊蔓接过我递回的毛巾,手有些微微发颤,我看著她,伊蔓猛扎到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我看偶尔从旁经过的行人向我们张望,于是抚摸著伊蔓哭泣耸动的身体,温和地说:“怎么啦,别哭了,看别人都看我们。”
“我不管。”
伊蔓哭著轻声嚷道。
“走吧,早餐后我们要开始向多特蒙德走。”
“我不去多特蒙德了。”
“不是你们要去的吗?”
我笑著说,看看抬起脸的伊蔓,给她擦拭泪水。
“是耐恩要去,不是我要去,你是陪我度假还是陪她?”
“说甚么呢,当然陪你。”
我笑笑。
“那我不去多特蒙德了。行不行?”
“好,好,不过我们说好只几天时间的。”
伊蔓低声道:“我知道。”
我拍拍伊蔓的肩:“好了吗?我们回酒店?”
伊蔓起身,点点头。
回到酒店房间,我进入浴室,刚刚躺在浴缸,耐恩推门一丝不挂地看著我,嘻嘻笑道:“我可以加入吗?”
我笑笑。
耐恩走过来,进入浴缸躺到我身边,搂住我亲吻,然后喘口气,笑笑:“谢谢。”
我在耐恩乳房上捏了一下,耐恩扑哧一笑,飞溅的泡沫挥洒在我全身,耐恩哈哈大笑。
听说我们改道去荷兰,耐恩呆住了,她看看我,又看看玛莎,几乎是生气地嚷:“为甚么改行动路线,不是说好去多特蒙德的吗?”
伊蔓装作没听见。
我轻轻拥抱耐恩,吻吻她,说:“临时有些事情得先去荷兰。”
耐恩咬住嘴唇,眼眶有些湿润。
玛莎走过来,也无不遗憾地对我说:“大卫先生没想在这里就分手了,我不会忘记我们度过的美好时光。”
我笑著说:“是的,我也很难忘。”
“伊蔓,你不跟我们一起走了吗?”
玛莎遗憾地问伊蔓。
伊蔓笑笑,然后对耐恩说:“耐恩,我们暂时分手几天,我会去西班牙与你们会合。”
耐恩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她笑笑:“好吧,也只好这样了。”
说罢,耐恩感情复杂地看看我,勉强笑笑说:“大卫,我们后会有期,希望我们还能见面。”
“我想会的。”
我看著耐恩,心里也有些分手的惆怅。
伊蔓临时想到去阿姆斯特丹。
与耐恩和玛莎分手,我们的车飞速向阿姆斯特丹驶去。
伊蔓坐在我身边,主动握住我手,当然,我还没有热情立即去亲热她,经过耐恩一晚拼杀,我更想的是在车上舒服地休息。
伊蔓或许知道我的想法,她并没有太多的干扰我,除非我问她甚么,她不是太多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