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蒙蒙的夜幕笼罩着大地,残月躲在轻飘飘的云儿身后,星星点点的光变得有些黯淡。
夜晚的千叶县,车水马龙依旧川流不息,喧嚣声不止。
绽放的霓虹灯编织了夜的美,整个城市像笼罩在梦幻中。
离喧嚣较远的偏僻处,一间宽敞的屋子里。
历经数小时的失眠折磨后,平川秀终于勉强睡着了。
即使睡着后,大脑活动依然活跃,不久便进入了睡梦中。
梦中暖帐轻纱,一名女子披头散发骑在自己身上,看不太清面容。
她的大腿紧紧贴着自己身上,磨蹭着。
平川秀可以感觉得到她大腿肌肤的雪腻嫩滑,如同薄冰肌莹。
不自觉地,平川秀就把自己手放了上去。
手在她温热的大腿上划过,掌心不断传来滑腻的触感。
轻轻捏了捏,肌肤在松手的瞬间反弹回手上,很有弹性。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梦。
激情、焦虑、混乱、不受管束一股脑地涌现,隐藏许多不可预测的因素,这是一场纷乱繁杂的梦境。
潜意识里,平川秀清楚地认知到这是一场梦,但梦里所有事情都显得是那么真实,五官感知细腻如同现实发生的一样。
那滑腻的触感,那温柔的躯体,那细嫩的肌肤,真实地传入脑海中。
“象牙筠簟碧纱笼,绰约佳人睡正浓。半抹晓烟笼芍药,一泓秋水浸芙蓉。神游蓬岛三千界,梦绕巫山十二峰。谁把棋声惊觉后,起来香汗湿酥胸。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玉脂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
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
添惆怅,有纤褂一抹,即是红墙。
偷将碧玉形相,怪瓜字初分蓄意藏。
把朱栏倚处,横分半截,琼箫吹彻,界住中央。
量取刀圭,调成药裹,宁断娇儿不断郎。
风流句,让屯田柳七,曾赋酥娘。
睡前无法发泄的欲望,都在睡梦中彻底地呈现。
这一天,平川秀迎来了久违的春梦。
呼…
平川秀蓦然从睡梦中惊醒。
窗外夜色轻漠,已是黎明时刻,即将迎来早晨。
身上黏糊糊的,出了一层细汗。
平川秀下床,去浴室洗了个澡,趁着雪母还没醒来,把衣服裤子也换了洗了一遍。
等所有事做完,天已经微微亮了。
平川秀觉得自己没时间睡了,索性就洗漱了一遍,做了早饭,等雪母起来就直接吃早餐。
尽管昨晚没睡多久,可能是做了一个梦的原因,平川秀觉得神清气爽,丝毫没有犯困的感觉。
做完早餐,雪母还没起来,平川秀就跑到阳台看起了日出。
金灿灿的朝晖,渐渐染红了天际。
朝霞红日,万道金光透过树梢,地面各色风情抹上了一层胭脂红。
红日周围,霞光尽染无余。
那轻舒漫卷的云朵,好似一名妩媚的红衣少女,翩翩起舞着,动人心魄。
城市边野被灿烂的云霞染成一片绯红,异常绚烂。
红日渐渐从云霞中显露,像害羞的妇人般娇媚地俯视大地。
看着这样美丽的景色,平川秀的心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此刻他心无杂念,更无情欲,眼中只有那映入眼帘的靓丽风景。
如同一个圣洁的贤者,平川秀躁动不安的心变得古井无波。
昨晚睡前那冲动无法克制的淫欲早已不见踪影。
呵,欲望也不过如此。
平川秀觉得此刻自己前所未有地圣洁,就算再大的诱惑他都顶得住。
然而就在这个时刻。
刚洗漱完的雪母踩着轻轻的步子,袅娜地从他身边走过,姿态优雅娉婷。
雪母柔和的脸一 一如既往地白净细嫩,她轻轻白了平川秀一眼。
昨天晚上她胡思乱想了好久都没睡得着觉,起床的时候精神还有些萎靡不振,他倒好,一大早起来就这么精神。
“吃饭啦。
可能是晚上没睡好的原因,刚起床的雪母声音有些糯糯的,不似平时一样悠扬。
这听起来怎么像撒娇一样?
话音一落,雪母的脸就泛起了些许红晕,心里变得酸酸涩涩的。
她赶忙转过身向餐桌走去,只留给平川秀一个背影,不让他看到自己变得泛红的脸。
那软糯的声音落入平川秀的耳朵中,让他身子都不由得一颤。
这样的阿姨……
太顶了。
这种撒娇一样的神情与雪母平时强势的样子形成强烈的对比,有一种异样的反差萌。
对平川秀来说,这是他未见识过的异样风情。
平川秀跟在雪母身后,往前走着,眼光却情不自禁地落在了雪母的臀部上。
迈着步子的时候,那里偶尔泛起诱人的弧度,充满着诱惑。
平川秀把目光移开,脸也跟着泛起了红色,他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变态,关键还控制不住。
走到餐桌边上的时候,雪母的神情已经恢复平静,她脸色平澹地坐在椅子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雪母的五官很精致,白嫩的脸显得有些柔和,吃着早餐也是细嚼慢咽的,动作很优雅。
在这样赏心悦目的情形之下,平川秀吃早餐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吃完了。
“阿姨,你慢慢吃,我去收拾一下东西。 ”
“等等。”
平川秀一说完,刚想起身,就被雪母叫住了。“你看你,吃完东西连嘴都不擦擦。
雪母伸出雪白细嫩的小手,从旁边抽出两张纸巾,也不嫌弃什么,就这样很自然地帮平川秀擦了擦嘴,动作很轻柔。
“好了,你去收拾吧,我还要再吃一会。”
平川秀也不在意,跑去卧室里整理好了房间后,拿了包就出来了。
十五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车子驶出路口,朝着千叶县稻毛高中开去。
车子后座,平川秀坐在靠近车窗的位置,雪母坐在他的旁边。
“在学校别少点和那些什么乱七/ \糟的女孩子来往知道吗?要交往也要选一个贤惠点的,可爱点的,最好要温柔一点的。”
雪母不放心地叮嘱着,语气像一个生怕自己闺女被流氓骗走的老父亲一样。
“知道了,我看人的眼光很准的,你放心吧。”平川秀有些无奈,应付式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