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若是被颠簸和涨醒的。
“好撑,好胀。”她迷迷糊糊扭了扭身子,却发现腰肢被禁锢了,而小穴里的东西更涨了。
肯定涨啊,操了这么久留下的淫水,以及苏延之射出的精液全被大肉棒一股脑儿堵住了泄不出来,她的小肚子高高鼓起,如怀了三个月的孕妇似的。
“好涨,不舒服。”不只是穴里子宫里涨得不行,她还想尿尿。
苏延之拨开她的发丝,亲吻她的后颈,“小骚穴有大肉棒吃还不舒服?”
林若若发现她正处在一辆正在行驶的马车上,马车宽阔,摆了张铺满厚厚丝绸的描金凤阔软榻, 角落里置着楠木盘丝藤蔓纹复式矮橱,橱上放着一只莲花状琉璃明珠盏。
她从表面上看穿戴整齐,上面穿着豆青色荷叶袖小春衫,系着条胭脂色留仙裙。
其实裙子下面光溜溜着两条白腿不说,腿心里的媚穴还被大肉棒塞得满满的。
“呜呜,涨,小肚子好涨。”
她声音软嫩,跟撒娇似的。他爱怜得不行,扳过她的小脑袋,含住她粉嫩嫩的唇瓣吮吸,“若若的小嘴儿好甜好香。”
他用舌尖勾勒描绘她的唇形,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她被吸得唇瓣发麻,不由得扭着头躲避,“别……唔唔……”
粗粝的舌头撬开两排贝齿,灵活地滑了进去,勾住她的小舌尖戏弄挑逗,唇齿交缠,津液交换,两人都仿佛尝到了清甜的杨花蜜。
一吻过后,林若若娇软无力,身下的饱胀感已经不容忽视了,她想叫他,却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顾不得害羞,她说道,“还有多久到?我想小便。”
身后的男人沉默了。
林若若忍不住回头看他,却见他温软的眼波不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兴奋。
“你……”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突然涨大了几分。
“若若,让我把你操到尿出来好不好?”
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他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把她的腿分得更开,抓着她的腰肢就挺腰操干起来。
“别……不要……你太过分了……”林若若有点生气,他怎么可以这么恶劣,“你放开我……走开……”
“若若乖,不要忍着,尿出来看看,一定很美。”他的声音急促,兴奋,疯狂,和他清致的外表极其不符。
林若若挣脱不开,哀求又没用,只能软着身子任他操干。
但是真的太难受了,苏延之过于兴奋肉棒涨得比平常还要大,加之堵在里面的各种液体,她觉得小穴都快要撕裂了,小肚子也要涨破,“求求你了……怎么都可以……先让我泄出来……让我泄出来,你要怎么玩我都随你……太涨了……我好难受……”
苏延之听进了她的话,心里盘算着怎么能得到更大的权益,胯下动作却不停,还是又深又重地贯穿她的身体,“真的吗?什么都可以?”
“呜呜……什么都可以……”
“操得尿出来也可以吗?”
“可以……”
“那小菊花也给我操吗?”
林若若胡乱地点头。
他停下冲刺,“那好,等着我从云州回来给你的小菊花开苞。”
他现在说什么都好,她只想泄出来,“什么都答应你……”
“我出来的时候夹紧,我让你泄你才泄出来知道吗?你要敢先泄出来,我现在就爆了你后面那朵骚菊花。”
他抽出肉棒,囤积已久的液体争先恐后从穴里涌流出来,她想到男人警告的话,努力缩紧花穴锁住里面的液体。
苏延之将她放到榻上,蹲到她面前的位置,头部正对着她的花穴,“自己把裙子撩上去,腿张开点,把你的骚穴全部露出来。”
她知道他想看她排泄,乖顺地听从他的话将裙子掀了起来,尽量将双腿张开又保证能夹住里面汹涌的汁液。
他眼也不眨地盯着她的私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像只白白嫩嫩的小馒头。他知道她忍不住了,也不再折腾她了,“可以了,泄出来吧。”
“啊。”得了令她整个人一松,黄白的混合液体如潮水喷了出来,稀里哗啦流了一地,把马车板,裙摆,以及垫子全弄得湿漉漉的。
“真美。”他赞叹道,小穴被插得太久了一时合不拢,穴口微微张着,还挂着一两丝白浊液。
泄出来她就舒服多了,可是也没有过于放松,她可是记得自己刚刚答应了什么的,反悔是不可能的。
“若若,是你自己说我怎么玩你都可以是吧?”他嗓音过于轻柔,显出两分诡异来。
林若若硬着头皮说,“是的。”
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那么,自己把骚穴扳开,求我,求我把你操出尿来为止。”
一辆华丽的金丝楠木马车慢腾腾行驶在前往乐康坊的大道上,帘幕遮得严严实实,要是有人能靠近车身,就可以明显听到里面淫糜的交欢声。
马车最终停在一家高宅的小后门前面,半刻钟后,一身雅人深致的苏延之抱着穿戴整齐的林若若踩着凳榻下了马车。
车夫前去叩了门,门很快被一个绿衣粉裙的丫鬟打开,“王爷。”
“她睡着了,我抱她进去。”
夏润皱眉,想说这样不太妥当,但是最终什么都没说,引着他寻了条偏僻的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