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按着导游的要求时间起来,杜文英下床时闪了一下,我忙扶住她,她回头用难为情的眼光看着我。“怎么了?”我担心的问。
“没什么,就是有点疼。”她靠在我的怀里,我扶她进了卫生间,她一边撩起睡裙一边看我没走说:“你还不出去?”
“我想看着你,怕你有什么需要。”我不坏好意的看着她。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没事的。”她吻了我一下将我推了出来。
我收拾着两人的东西,想着她娇羞甜美的样子,身子就由了反应,脑子里想着她方便的样子,打定主意一定要看着她方便。
四十岁的女人被男人看着方便一定会羞的无地自容。
不一会她彳亍着出来了,两人下楼将提包放在车上,去餐厅吃饭。
她的胃口出气的好,吃了两块烤面包,一个煎蛋,只是喝了小半杯牛奶,我知道她是怕车上不方便。
上车后她坐在窗口,我坐在她身边。
不一会导游点清人,豪华的中巴就开动了。
此时导游告诉大家今天的旅游项目和目的地,以及注意事项和个人的安全。
车子压着路面发车了“沙沙”的声音,多数人都利用这个时间闭目养神。我转头看看她,她两眼看着窗外闪过的景色。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真丝短袖衬衣,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真丝中裙。本来她是穿的牛仔裤,因裆部太紧所以换成了裙子。
她大约感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来,冲我甜甜的一笑,顺势就靠在了我的肩上,我不管导游投来的吃惊的目光,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说:“现在我想问你我该怎么称呼你?”
她懒懒的说:“随便你,”
“那我叫你小荡妇好吗?”我坏坏的说。
她抱着我的胳膊两眼看着我摇摇头:“你叫我的小名吧,小的时候在家父母及姐姐都叫我小英。”
“在外面我叫你小英,只有我们两人时叫什么?”我不放过她。
“我知道男人都喜欢女人在床上表现的越风骚越好,在外面要像个淑女,随你啦,只要你抱着我,叫什么都行。”她温顺的像个小女孩,根本不像四十岁的样子。
“哥哥,我想告诉你,我为什么四十岁了还是个处女,为什么我会喜欢你并爱上你,可又不和你走进婚姻,这大概也是你想知道的吧?”她认真的说着。
“是的,我很想知道,但我不会强人所难,你要告诉我说明你想让我知道,我很高兴,你不告诉我我也不会要求,只要我现在及将来拥有你就行了,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你要告诉我的一定是一个有意思的经历。”我的内心非常期待着了解这一切,可我真的不愿意去问,就像我不希望别人问我,我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一样。
“我从小和姐姐被母亲带着,在乡下长大,我的父亲是一个地质学家,听妈妈说是着名地质学家李四光的学生,文革开始时父亲就被当做反动学术专家关了起来,那时我才三岁。妈妈带着我和姐姐在农村接受改造,那个村支书是个大坏蛋,他看妈妈漂亮又是城里人,便要妈妈答应作他的女人,妈妈不答应,他就用各种手段刁难。白天让妈妈干男人们干的活,晚上还要批斗。妈妈很快就被折磨的心力交瘁……”她说着,回忆起小时候的情景,两眼中流出了泪水。
我轻轻的搂住她,在她肩上安慰的抚摸着,她稍停了一下接着说:“村支书看折磨我妈妈作用不大,就开始转向我和姐姐,那时我小跟着妈妈,姐姐已经上学了,他就让村里的孩子欺负姐姐,后来妈妈看实在没有办法就答应了他,他简直不是人,他对待妈妈就像对待自己的奴隶。从那时起我就特别恨男人,后来他竟然把姐姐给强暴了,妈妈受不了这个打击一病不起,好在不久‘四人帮’被打倒了,父亲给平反了,恢复了工作,那个村支书被枪毙了。妈妈因为这个变化,再也无法面对父亲,同时也承受不了这个变化病逝了。”说道这里,她已经有点泣不成声了。
我不停的吻着她的额头,尽力安慰她,这时那个导游走过来问:“女士你没事吧?”同时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是我欺负了她。
她抬起头看看导游,摇摇头说:“我没事,谢谢你,”
头靠在我肩上,一边擦着眼泪。
待导游回到前面,众人又恢复先前的样子,杜文英接着说:“回城后上学,心中一直对男人有一种抵触,后来随着年龄的增大,也开始恋爱,可是发现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是因为我的容貌。工作后有一个男朋友,当我决定把第一次给他时,他看到我的身子,嘴里叫着:白虎、白虎,竟然跑掉了,这对我打击很大,后来知道了古人说白虎克夫,我就开始自卑,同时也产生了对男人的一种强烈的排斥。直到那天遇到你,而且你丝毫没有见到我是白虎后有任何异样的感觉,我那时就认定无论将来怎样,我只要你一个。”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我有点冲动的说。
“一是年龄的差距,二是我有点相信,怕真的克你,真的,哥哥我不想失去你,只要你真心对我,结不结婚都是一样的。”她说完靠在我的怀里,“哥哥,让我睡一会好吗?”
我看着她在我的怀里慢慢的睡了,甜甜的幸福的样子,那种有如少女般纯真的心态,与她的年龄更本的不相符,让我产生了一种要呵护她的感觉,我的心里也作出了决定,今生今世一定善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