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温泉细雨

自从服用九转金丹后,墨玄耳聪目慧,周围细小声响皆可察觉,恰好闻及嗖嗖解衣声,紧接着便是二女泉中调笑戏言。

他只觉得呼吸凌乱,心跳加速,他刚和俏师姐一番云雨,如今枕边人又同另一个娇娃温泉戏水,想起两名师姐那正露温润雪白的胴体翻水嬉戏,周身又是一阵燥热,旖旎念想不住翻涌:“不知泉中又是何等光景……”

他转念一想,暗骂自己无耻:“非礼勿视,我怎可有如此卑劣念头。”

急忙默念清心咒平复杂念。

倏然又有阵阵娇语腻声钻入耳中:“看你的胸哩,为什么你就比我大呢?”

墨玄只觉得脑门轰然一炸,杂念欲火翻涌难平,便是再念一百遍清心咒也难有效果。

墨玄口干舌燥,内心矛盾不已——要不就我去看看。

不行,我怎可做如此禽兽之事。……

琴姐姐已是我的人了,我就看上一眼应该也没什么大碍,到时候我不看彤彤姐便可了……

挣扎了半天,墨玄双目赤红,嗓门干燥,最终邪念还是占据上风。

他忐忑不安地站起身来,暗使隐身法诀,蹑手蹑脚地拨开树丛。

浸泡在热水中,柳彤默运心法,将水气引入体内,以水灭火,脏腑的灼热也消散了大半,舒畅了不少。

雨琴游了到她身边,扶着她肩膀问道:“好彤彤,你感觉怎么样了?”

柳彤秀眸微睁,略带虚弱地道:“身子已经没那么烫了。”

雨琴道:“彤彤,我有话跟你说!”

柳彤道:“你说吧。”

雨琴直接说道:“那太羽不是好人,咱们以后别跟他走得太近。”

柳彤微微蹙眉道:“大师兄那又得罪你了,你为何这般说他?”

雨琴哼道:“他明明有一身高深道法,却只顾着自保,累得你要替一虚子和赤松引走炎气,闹得满身伤病。”

柳彤柔声笑道:“傻妹妹,个人有个人的选择,有的人喜欢舍己为人,有的却坚持独善其身,再说当时也是生死关头,大师兄选择自保也是理所当然,咱们可不能因这点小事武断他人品行。”

雨琴撇了撇嘴,本想再说些什么,但念及她伤体未愈,便暂且按下。

柳彤倚在岸边调和真元,气息稍顺,眼睛轻眯,运气调息,良久吐出一口灼热浑气,不由得气喘吁吁,少女胸前抖起白膏腻浪,撑着碧波翻涌,雨琴眼珠往下一扫,只见水面露出上边两弧饱满的凸浮,隐约可见两肚肥美的酥团,半浸在凌波之中摇晃,荡漾出一圈圈迷人的涟漪。

浸泡在温泉之内,雨琴一洗多日俗尘,轻松了不少,恢复了昔日少女心性,咬了咬唇,纤掌一伸,满满的印在柳彤膏腴饱腻的乳峰之上,道:“彤彤,这些日子奔波劳累的,却不见你这里饿瘦!”

两女平日里同居一屋,吃睡洗漱皆在一块,这般澡间嬉闹也非首度。

柳彤嘟了嘟嘴,也立即回敬,玉手游到她抹胸下缘,探入内力,握住了一只圆圆翘翘的酥乳。

她一摸之下,那玉峰比以前愈发绵软丰挺,膏腻盈手,不见那乳核,不由奇道:“你这里怎么比以往软了许多?”

雨琴奇怪,便试着在自己胸脯揉了揉,果然比以前柔腻绵软,不复往日翘实。

柳彤笑道:“琴儿,看来这些天来,你倒是吃得好睡得好,把这两坨肉肉都给养肥了。”

雨琴脸颊一红,恼羞之下五指使劲,握得那两颗酥嫩腴乳如同半凝乳浆般流走着,乳肉溢满出了指缝。

柳彤的胸乳甚是敏感,平日跟雨琴嬉戏耍闹时也颇为受不了,此刻被这妮子用手掐揉,只觉胸乳一阵酥酸麻痒,娇躯颤抖,粉面绯红。

雨琴嗔道:“谁肥了,你这死丫头给我说清楚!”

柳彤伸手在她乳尖处揉了揉,嘟嘴道:“就这这里,以前你这儿还是很结实的。”

少女的掌心滑腻柔软,比起墨玄来更多了一丝婉转温柔,雨琴觉得乳峰也是一酥,那羞人的感觉就犹如起初被黑炭头抚摸吻舔般羞人,乳珠勃然俏立,好似石子般顶在柳彤掌心。

柳彤捏住师妹乳球,乳肉软腻,乳珠坚挺,软硬间自有一番莫名好感。

雨琴再也不能忍耐,挣脱开来,咬着嘴唇,羞红游开了数分。

柳彤忽然也红了脸,慌忙掩住胸口,身子下意识地潜下,双姝一时尴尬无语。

此时墨玄已隐身接近温泉,潜游入水中,温温水中隐约可见两团白影浮动,他心生好奇,朝着那边游去。

泉水也由浊变清,只见两条雪晃晃的粉腿漂浮在水中,修长柔美欺冰压雪,线条曼妙柔美。

他呆了一呆,顺着粉腿往上瞧去,蓦然百脉俱贲,心血剧胀——那娇躯已然寸缕不挂,腿心玉胯可见茸茸柔草,细细观之柔草深处可见两瓣肉唇,唇瓣微开,内里又翻出两片嫩玉般丹脂,晶莹剔透,犹如濡蜜的鲜花。

忽然间,他又睨见不远处还有一双赤裸腿儿,丰腴圆润如乳似酪,亦是撩魂荡魄,美不可言,腿股间乌绒靡靡,蜜裂紧合,好似一只合拢的玉蚌肉蛤,透着橘红色泽。

究竟那双腿是琴儿的,那双腿是彤姐姐的?

墨玄暗自思量,回想起不久前那番云雨,那脾气颇为火爆的俏师姐身段曲线玲珑修长,纤细笔直,想来那较为纤长的腿儿便是她的,至于那双较为圆润丰满的腿儿,应该就是彤姐姐的。

目睹两位美人师姐的春光,墨玄情动难忍,朝着其中一对美腿游了过去,不偏不倚恰好撞到了玉腿交迭之处。

嗯……雨琴脸色倏地一变,雪靥飞霞,丹琼满布。

柳彤发觉有异,问道:“琴儿,你怎么了?”

雨琴颊如火煨,道:“怎么会条鱼……”

柳彤道:“这里已经被元天变成温泉,鱼早就游走避难了,就连小虾都没哩。”

“可是……”

雨琴忽觉那条鱼竟在腿间滑来溜去,好不恼人。

墨玄一味地往美人身上凑,伸手抚摸,只觉那腿上的肌肤如丝如缎,腻滑触感令得他肌肤生麻。

“上回跟琴儿好过后,也不知女孩子底下生得是怎么个模样,便趁此机会好好弄清楚。”

想到这里,魔手更是情不自禁地往腿心深处钻拱,手指已经抵住雨琴的蜜裂,好奇只轻轻一捺,就将嫩肉缝剥了开来,露出一抹娇艳如胭脂的色泽,比起这满潭清水还要来的晶润亮丽;内里媚肉嫩似红脂,细微的皱褶亦是清晰可见,墨玄鼻息如烧,手指在花户间轻抚柔摸。

雨琴苦忍身下羞人,咬紧下唇,夹稳双腿,把墨玄的手掌牢牢箍住,她此刻也是羞得发慌,若不然定能分辨出身下之物是手还是鱼。

手掌被少女夹在滑腻的大腿内侧,墨玄暂时不敢妄动,细心留神欣赏着水下春光,只见少女那如肉蛤玉壶顶端生有一粒婴指大小的肉儿,若隐若现,墨玄奇怪,便又伸另一只手去触摸。

那粒小肉极为娇嫩,稍一触碰便发出一阵哆嗦,巍巍颤颤之余竟又往芳草外探出了几分,娇俏地挺竖于花缝的上角,剔透若琉璃琥珀。

雨琴娇躯一颤,险些便沉入水里,慌忙用手抓着潭沿处的垂草,心里又羞又怕:“呜……要死了,怎么还有一条鱼……真是坏死了,它怎么老钻人家那儿……好生酥麻,那感觉怎地跟黑炭头那时一样……”

那枚肉芽着实娇腻鲜艳,墨玄不敢鲁莽,轻巧爱怜地拨弄着,殊不知却给女孩带来更大快美。

“呜呜……”

雨琴身子倏地一软,樱唇难咬,失声闷哼,蓦感阵阵温热由下腹蔓开,生出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觉,脑海一片空白,雪躯痉挛起来。

柳彤听得声响,抬眼望去,立时吓了一跳,赶忙游近,伸手去扶住她,只觉雪滑的肌肤滚烫一片,惊讶道:“琴儿,你怎么这般烫热,莫不是我逼出的炎气侵入你体内了?”

雨琴仿若未闻,嫣红朱唇不住地哆嗦着,身子一下接一下的娇颤。

墨玄水下戏娇蒂,突感那枚嫩物倏地一绷,然后眼前略显混浊,一股乳色的浆儿淡淡地蔓延开来,其源头连着花缝,如烟如雾迷蒙柔旋,好似一粘腻的花蜜倒入水里,然后再缓缓化开。

他用指一拈,只觉粘黏滑腻,心中大奇,思道:“这是什么东西?难道琴儿又尿了出来……”

但却不觉得这污物恶心,反倒是透着丝丝馨香。

雨琴俏目迷蒙,全身皆酥,一副大病的模样,少女花蒂本就敏感,再加上她初为新妇不久,被墨玄几下的逗弄便丢了身子。

柳彤见她面色酡红,以为真是自己害了她,赶忙贴过去欲将她扶住,这一靠近,却叫墨玄血脉贲张,他只见又有一具绝美娇躯移了过来,肌肤润白若雪,两条美腿圆润丰满,腿股处芳草凄凄,花唇紧闭,穴儿饱满如蒸熟的馒头,顺势往上看去,那雪腹柔软如棉,沿着销魂婀娜的腰间曲线再往上便是两肚肥美的酥团,但藏在碧波中,仅能隐隐窥得半貌,但也可感觉到那充盈的丰满。

“果然比琴姐姐还要大……”

墨玄血气倒卷,鼻端涌出阵阵辛辣,用手抹了抹,竟然是流出了鼻血。

雨琴回过魂来,觉得被柳彤瞧去了自己的丑态,顿觉羞怒异常,暗骂道:“好你们两条臭鱼,看本姑娘不把你们抓来烤了!”

于是伸手往水里一抓,却是握住墨玄的手腕,她顿时惊醒过来,原来水底藏着一个人。

“完了完了,我跟柳彤身子都被他瞧去了!”

霎时间羞愧愤怒涌上心头,泪水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愁肠百转,对把风的墨玄恨之入骨,暗骂道,“黑炭头,你办事不牢,害得我被外人这般侵辱,我,我定要你好看。”

念及墨玄,雨琴感到握住的手十分熟悉,她霎时明白过来,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变红,敢情水底下的不是别人,而是那冤家。

想到这小混贼竟然监守自盗,雨琴气得不打一处来,本想发作,但察觉自己和柳彤都是赤身裸体,好不容易才把怒气压了下来。

“彤彤,我没事,你先上岸吧,这水泡得太多也是不好。”

雨琴使了个借口支开柳彤,打算独自修理水底下的小淫贼。

柳彤还甚是迷恋这温泉,不舍地道:“这水泡得好生舒服,我还不想上去。”

雨琴暗自焦急,忖道:“不识好人心,你想给那小淫贼继续瞧个饱那你就留下来吧!”

她咬了咬唇瓣,带着几分哀求道:“彤彤,你就听我一言,你快些上岸,好不好?”

柳彤见她神色凄婉哀切,虽是不明,但还是心软,便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游上了岸,穿戴好衣衫又道:“那你快些洗,我在上边等你!”

见柳彤离开后,雨琴怒气赫然爆发,猛地将墨玄从水底揪出来,杏目圆瞪,咬牙切齿,扬手便打。

墨玄心虚,不敢躲避,便仍由这小恶婆施暴,啪啪几下,脸颊火辣,竟是被扇了几记耳光,打得他现出真身。

墨玄挨了耳光,脸上火辣,心底愧疚,暗骂自己色欲熏心,竟犯下此等过错,忖道:“让她再打几下,我或许会好受些。”

雨琴看见他那份尊容,更是火冒三丈,握紧粉拳便要狠狠揍他,但回想起两人抵死缠绵、蜜意浓浓之景,又是不忍,少女心软之后,思绪便开始奔放,一下子想到早前自己以为他丧命而伤心欲绝,一下子想到山谷激战他大显神通……

诸般种种交叠在一起,叫雨琴柔肠百转,再也不忍责罚他。

“先前在地宫炼丹时,你已经欺负于我,现在又到池底来羞辱我,你这浑人,莫不成我生来就是给你轻贱的吗?”

雨琴越想越是委屈,不禁化怒为悲,低声抽泣起来。

墨玄见她先前还是怒火冲冲,转而便泪水嘤嘤,怎知这少女心事之奇妙,急忙道歉:“好姐姐,你别哭了,一切是我不好,你要打要骂,甚至杀了我,我也绝无怨言!”

雨琴眼眶噙泪,道:“杀了你有什么用!”

墨玄道:“只要你能消气,便是将我大卸八块也是值得!”

雨琴泪水难止,越流越多,整张俏脸都已经覆以泪痕,看得墨玄心都快碎了。

“好姐姐,你别哭了,我……我这便去跟师姑请罪!”

墨玄道出这一句话,便转身欲上岸,雨琴大惊,忖道:“要让师姑知道你做了这等下作之事,还不扒了你的皮!”

见他转身欲走,不似说笑,急忙伸手拉住他。

她浮在水里,身形不稳,这一拉扯使得整个人一头栽到墨玄身上。

墨玄急忙伸手去接,雨琴恰好撞入他结实的胸怀里。

她原意便是想跟这冤家独处片刻,如今载入他怀里,鼻端闻及那股熟悉的男子气息,身子倏地便软了,痴痴地倚在他身上。

墨玄暗自情动,也双臂一紧将她牢牢箍在怀里,片刻都不舍放手。

温泉四周静了下来,只余风过草木所留下的轻细嗖嗖声,两人如痴如醉,耳中所闻却是彼此的动人喘息。

雨琴早早便拜入雷霄门下,自幼就上了昆仑山,接触之人也就是墨玄和柳彤,她表面上虽然常常欺负这黑炭头,而墨玄也对这刁蛮二师姐的诸般无理取闹坦然受之,时日一久,情愫渐生,只是均不自知罢了。

然而地底丹房内的一夕偷欢,捅破了这最后一层薄纸,雨琴已然将芳心悄许,山谷激战,这黑炭头对自己关怀担忧,尽露情意,令得她决意托付终身。

偎依相拥了半响,雨琴晕着桃腮道:“黑炭头,你以后可不能再做这种下作事了。”

墨玄道:“我只是一时糊涂,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雨琴甜甜一笑,滑腻的身子又往他怀里埋深了几分,肌肤似乎比四周的泉水还来得滚烫,即便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少女肌肤的温滑酥软。

墨玄鼻端充盈着少女芬芳的体香,心热如火,道:“琴姐姐,我想……”

他本想再和妙人亲近寻欢,但又说不出口。

雨琴烘热着耳根,低声啐道:“你想什么,干嘛说话断断续续的,吞吞吐吐。”

墨玄道:“我想要你。”

雨琴低吟微喘,螓首低埋于他胸口,咬住下唇妮声道:“你……想要便要呗,人家又不会拦着你。”

墨玄大喜,忙低头去吻,火热的嘴唇如雨点般落在少女的雪额、粉颊、琼鼻上,最后双臂禁箍,寻上那两瓣娇嫩的丹唇。

雨琴嘤咛一声,朱唇颤抖地迎了上去。

四唇相贴,各自销魂,少女宛若化一湾春水,融入这温泉之内,再慢慢渗入少年体内,墨玄口舌生甘,润腻甜滑,沉寂其中不知人间几何。

吻了片刻,唇分,一道银丝挂在两人嘴上,藕断丝连,好生缠绵。

雨琴被他撩惹得肌肤如烧,娇喘吁吁,慌乱间想起来地底丹房的情景来,不觉一阵情意迷乱,心酥体软;抬起一双水波盈盈的眸子望着他。

墨玄只见美人眉梢眼角情意春暖,也是不禁动情万分,猛地把脸埋入玉人怀中,隔着那单薄的素兰抹胸如火地亲吻酥胸。

雨琴迷离若醉,藕臂情动地环住他脖颈,使得他脸更加贴在自己胸口,两团腻腴的软肉散发出灼热的香泽,仿佛烘得周围的泉水也甜腻了几分。

墨玄将头浸入水中,见那兰绸抹胸因湿透的缘故变得极为透明,紧紧地贴在两颗饱满的酥乳上,勾勒出那饱翘圆润的乳型,好似两只水灵灵的蟠桃。

墨玄张开牙齿叼住布料,便要往外扯,但抹胸的系带任牢牢挂在少女的脖颈和腰背处,这般牵扯下来,将雨琴勒肌肤浅浅红痕。

墨玄尝试了数刻,见无从解开,干脆便将抹胸由下往上推,少女两只凝雪桃乳顿时崩了出来,颤巍巍地在水下抖出迷人雪浪,好生迷人。

雨琴面热耳红,紧闭秀眸,一对藕臂无力地搭在他后脑,任得他在水底下为所欲为。

墨玄一边踩着水,一边抱紧美人,低头亲吻,将一双腻雪椒乳吃得颠来滚去,口涎涂满了细白的奶肉,但又很快稀释在温泉中;两粒乳珠好似水中盛开的红梅,肉颤颤地轮流落入男儿口唇间,吸得她整个人娇颤不已。

墨玄有灵丹护体,气息悠长,在水中毫无不适,就好似海底蛟龙般戏耍着跟前娇花,他想起美人腿心那处娇嫩,伸手揉到一团软绵粉肉。

雨琴娇躯甚是敏感,被他这么一阵调戏,失声娇啼,情欲溃堤而出,肢酥体软,尽由檀郎轻薄。

墨玄犹如老马识途般,手指轻松地从嫩脂堆中揉出一粒小小的肉芽,软腻而又柔韧,腻滑可人,记起方才曾摸到过这个妙物,只是碍于做贼心虚没有好好领略,心忖这回可不能暴殄天物,需得好生轻怜玩味一番。

花底嫩蒂被擒,酥麻酸痒纷纷袭来,雨琴慌忙低低哀求:“不要……碰……那儿……”

墨玄见她腮若霞蒸,娇艳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心中越发爱宠,忽地感到那粒小肉芽竟颤跳起来,仿佛活了一般,愈觉得新奇趣味,便又趁机捻揉了几下,使劲狎玩。

雨琴身子犹如融化一般,连连娇喘哀求,怎奈檀郎玩心大作,不肯放过,她无奈之下只得咬唇憋气、凝腹收股地苦挨,但只过数息便已经无从忍耐,娇躯一颤,花底乍地津流浆涌,腻腻地浇了墨玄一手,然后缓缓地在水中散开。

雨琴体质颇为敏感,兼之这回是妾意怀春,浓情之下,身子更放得开,被爱郎稍戏片刻就丢精泄身,她忽颤忽抖,失魂落魄地绷紧了身躯片刻,忽而身子一软,便朝水下沉去,幸得墨玄在旁将她抱住,若不然可得被水呛个好歹。

“黑炭头,我手脚都软了,你快带我上岸……”

雨琴回过气来,娇声哀求道。

墨玄揽住娇娃游到岸边,遂将酥软如泥的玉人抱起,朝四周环视了一眼,选了快靠近水潭的草地走了过去。

墨玄只觉得下体鼓胀欲裂,只想着释放出来,于是将雨琴放在在软草上,自己则飞快地松解腰带,一根粗硕的怒龙崩弹而出,好似长鞭甩动,好不威风。

雨琴浑浑噩噩,红着脸道:“你脱裤子做什么?”

墨玄道:“我想像上次那样。”

雨琴愣了愣,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你又想把这东西塞入人家身子?不行,你这儿那般粗长,会痛死人的!”

说话间把两条凝乳般的粉腿紧紧夹拢,护住那抹娇嫩。

墨玄食髓知味,贪恋少女腟中的销魂,喘着粗气道:“好姐姐,就再给我一次,就一次,我保证这回轻轻的来。”

雨琴见他面色焦急,脖颈通红,显然是憋得难受,芳心一软,便柔柔说道:“就一次?”

墨玄点了点头,雨琴又低声道:“你可得轻点,不能弄痛我。”

这个时候,墨玄什么都会答应,翻身压在她上边,分开少女美腿,挺杵朝花缝凑去,也不知是否太过腻滑,还是过于猴急,连试几下也是错门而过,顶在女孩的花阜处,马眼摩擦着那乌绒柔毛,使得整条肉柱酥麻之极,更增欲火。

雨琴被戳得娇震不已,如同受惊兔儿,蜷身缩腿。

墨玄原本就寻不到路,这下子更是窘迫,连试了几下都难觅芳径,更是着急,连忙道:“好姐姐,你别动了。”

雨琴发着抖道:“我怕,要不……要不咱们不玩了……”

竟是起了临阵脱逃之怯意。

墨玄满腔欲火无从宣泄,但又不敢像上回那般粗暴,连忙凑到她耳边,掏心挖肺地说道:“好姐姐,我心底好生想念你,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可怜我吗?”

雨琴红着脸道:“想你自然是想你,但,但……咱们非得那样吗?”

墨玄道:“男欢女爱应该便是那样,好琴儿,你就莫再吊我了,快些给我吧!”

一声琴儿唤得雨琴身形俱酥,眯起了眼,嘴角甜甜上翘,弯出一抹幸福笑意,一副十分受用的神情。

墨玄见哄得她心花怒放,便伸手箍住她腿弯,将玉人两条雪腿抗了起来,朝两侧一翻。

雨琴双腿分得大开,花底秘境毫无遮掩地朝天眼露,恰有一缕晚霞光华照下,落在那绽放欲开的花缝处,墨玄瞧得真切,只见那花中红脂晶莹,粉肉翻蠕,好似吐着一只蜜汁的玉蚌,注注花浆朝外溢出,模样分外艳媚。

墨玄嗓子干涩,猛地连吞唾液,颤巍巍地将宝杵凑上,鼓胀发痛的龟菇紧压入嫩蛤之内。

雨琴又是一阵娇颤,玉手本能地捉住爱郎胸前衣襟,显得尤为惶恐无助,花底嫩脂一缕缕微浊的花汁从蛤唇溢出,滚入股瓣深处的幽深臀心。

墨玄深吸了一口气,腰杆下沉。

雨琴无从躲避,只得放松身子,凝臀屏气以迎爱郎。

墨玄突觉整个龟菇落入一片如脂若腐之中,被肉蛤的嫩脂软软地噙住,爽利得筋麻骨酥,销魂蚀骨,腰杆奋力挺送,巨棒裹着黏腻花浆,顺滑地推入玉人花内。

雨琴原以为会很痛,熟料这次却轻了不少,虽有少许疼痛但其中夹着一丝爽利的快美,流至四肢百骸,美得樱口喷香,星眸迷离。

墨玄则爽入骨髓,肉柱好似被一圈圈的肉环给套住,犹如进入一羊肠小道,又似万千小手在抚弄,好不舒服。

他本能之下追求更大快感,驱动肉柱来回抽动,龟冠棱角刨在屄腔内,将一道道的皱褶都给碾平压陷。

雨琴娇喘吁吁地承受着,怯意减退了不少,虽仍有几丝痛楚与不适,但已经不再惧怕,心底呢喃自语道:“好生奇怪,怎么整个身子都酥麻麻,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潜意识之中竟喜欢上这种感觉,希望爱郎更加深入……俏脸儿更是艳如霞喷,娇媚万状。

墨玄挥棒连环探采,忽而一下子捅到了底,撞到了一抹润滑细腻之处,其质软嫩如腐,却又软中带硬,正是美人的蜜蕊子、花芯宫。

那儿极为酥麻,正是女子的软肋,被男儿龟首这么一撞,雨琴不由得蹙眉闭目,状如苦极,酥媚难忍,花户春潮泛滥,蜜汁四溢,泛滥成灾,濡得两人腿股间一片黏腻油亮。

雨琴被他顶得失魂落魄,媚眼如丝,身子随之节奏而摆动,两团雪乳腻腻柔柔地颤动起来,好不诱人。

墨玄干脆放下美人两根玉腿,一爪摁在美人胸前,双掌各握一颗酥雪嫩乳,重重搓揉,底下抽刺猛烈,将美人杀得犹如怒海孤舟般晃荡不已。

雨琴芳唇一开,娇媚呻吟漏了出来:“啊!”

娇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恰好在树林四周回荡,竟惊动了柳彤。

“琴儿,你怎么了?”

外边传来柳彤关切的声音。

这一声响吓得两人好不慌张,雨琴娇躯一阵哆嗦,带动腟腔抽搐紧锁,一股莫名吸力从花宫深处传出,墨玄也是受了惊吓,又遭媚肉蠕吸,腰身一麻,一股阳精激涌而出,浇在少女深宫。

雨琴被热精一烫,积累到了极点的情欲顿时决堤,蜜蕊一开,绵绵阴精泄了出来,亦是高潮泄身。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雨琴高潮余韵未消,又被这一阵惊吓,俏脸由红变白,惊恐地道:“糟了,是柳彤过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墨玄临危不乱,指了指水潭道:“咱们快躲下去。”

雨琴恍然大悟,急忙起身,但她高潮甫过,身子无力,险些跌了个踉跄。

墨玄急忙抱着她跳入水中,自己则使了个隐身咒躲了起来。

被热水一泡,雨琴恢复了几丝神志,连忙趴在岸边,一条藕臂搭在水草上,装作正在小睡。

墨玄不敢走远,便站在她身后,隐身以应不测。

柳彤跑了过来,问道:“琴儿,你刚才怎么了,我听到你的叫声了。”

雨琴粉面一红,懒洋洋地道:“没事,我刚才洗着洗着就睡着了,然后做了个噩梦,不由自主喊出声来。”

柳彤出浴不久,发梢粉腮处犹滴着水,未干的娇躯使得衣裙半湿,翠绿的布料紧紧地贴在娇躯上,将那丰满动人的曲线尽数地勾勒出来。

墨玄隐匿身形,得以肆无忌惮地打量眼前这多出水芙蓉,只见这大师姐体态丰腴,双峰好似挂着两颗玉球雪团,比二师姐还有大上几分,柳腰柔软,裙子紧紧贴在腿股处,可见那双玉腿虚实——比起雨琴的修长,则更多的是丰腴圆润,好一个珠圆玉润的温婉美人。

墨玄看得是神魂颠倒,下体巨物再度复苏,情火复燃。

“你可看见元天了?”

柳彤蹙眉问道。

这话将雨琴臊红了脸,心虚地道:“我怎么会看见他……”

柳彤问了这句话自知失言,暗自埋汰自己道:“我怎么这般糊涂,琴儿这个模样怎么能看见元天,我这般问话岂不是无形中污了她清白名声。”

她心思细腻,秉性善良,事事皆为他人考虑,殊不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惊得这对野鸳鸯好不尴尬。

柳彤道:“元天不知去哪了,好了,那就让姐姐替你把风吧,你安心梳洗吧。”

说罢扭头离去。

这小两口总算松了口气,墨玄散去隐身咒,雨琴抹了抹额上汗水,回眸道:“黑炭头,彤彤走了,我们快些……哦……你,你做什么……”

话未说完,就被墨玄欺身压住她粉背,将她整个人挤压在河岸边缘的水草,两团酥乳被挤扁。

墨玄欲火再起,不由分说地便将肉柱往美人臀股后凑去,这般后入姿势使得棒枪挂在臀沟处,少女挺翘的嫩臀不堪刺激,紧绷起来。

墨玄磨了几下,龟首识途,寻到了美人花径,那儿甫经激战,正是泥泞湿滑,他顺利地杵了进去,故地重游。

雨琴被他从后边要了身子,眼不能看见情郎模样,颇感惶恐,但却抵不过下体酥软快美,花径被肉棒杵得腻软,一时间也忘了方才的惊吓,又是一番你贪我爱,如胶似漆。

墨玄见她趴在河沿,虽不见前方的美乳春光,但却能目睹少女柔滑的腰臀曲线,从后耸送,自己的小腹撞在少女玉臀上,激起阵阵臀浪股波,别有滋味。

少女玉臀刁翘,丰实饱满,随着棒身抽动,丝缕浊露不时地滴溅在自己腹上,墨玄好生急切,腰杆勇摆,杵棒深送,来来回回间已把那嫩脂般的蛤唇揉入拉出,端的是一朵媚花开阖,越发淫旖糜旎。

雨琴挨了几枪,稍稍回魂,急忙道:“黑炭头,别再闹了,待会柳彤不见咱们又会来这儿寻了。”

墨玄道:“那就有劳姐姐睁大眼睛看着前方,若大师姐过来,便提醒我一声,咱们也好掩盖过去。”

雨琴幽幽一叹,咬唇应承,但那滋味着实快美,几个起落她便美得眼波涣散,看东西也是朦朦胧胧的。

雨琴娇伏水草簇上,不禁芳心战战,颤声哼道:“我看不清了……你,你来看风吧……”

墨玄此刻只专注于美人臀屄蜜甜,那听得进其他话音,伸手环过少女腋下,揽紧娇娃,整个人紧密贴上,臀胯处间不容发,棍棒抽拽如飞,反复出入那滑嫩腴窝。

雨琴被杀得香汗淋漓,娇柔地趴在水草上,她肌肤本就雪白欺霜,此际香汗薄罩,再这翠绿水草一衬,凸显其幼滑如酥,惹人万分怜爱。

墨玄越发爱怜这俏美人,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去,贴在她耳边不住呼唤道:“好琴儿,好琴儿……”

无意识地吐词,却是表达满腔爱意。

双手绕至前胸,握住两只娇翘酥乳,大力揉捏,挤得奶头东倒西歪,颠簸晃动。

“嗯嗯呃……”

雨琴心酥甜蜜,咬唇哼哼娇啼,化作绵绵爱意,回应檀郎,只有呼呼喘息,并无太多言语,却是情浓心通,互诉柔肠。

少女花房玉蛤经由爱郎肉棒来回搅拌,内里外头早已是白浆乱挂,糜膏遍涂,狼籍不堪,幸亏是在水中,将这淫迹迅速冲刷干净,不留痕迹。

墨玄枪势走狂,越发勇猛,但正所谓刚则易损,骤感精意翻腾,雨琴也是快美甚急,加上她怕被柳彤瞧见,身子敏感异常,在墨玄泄精之前便雪腹抽动,蜜蕊吐浆,美美地泄了出去。

墨玄被阴精一浇,火上浇油,喘息着道:“琴儿,我也快了,你且挨紧我。”

雨琴迷糊之间,似明非明,闻得檀郎要求,不由摆腰拆股,挪挪凑凑,乖乖将丰臀媚胯紧贴男儿。

墨玄尤感不足,叫道:“再贴近些!”

雨琴泻得体柔身软,力气虚弱,腻声道:“我,我已经贴得很紧了……”

墨玄闷哼道:“琴儿,还,还不够……”

雨琴见他神情急切,爱意越浓,不顾身柔力软,芳心一横,反手扳住他郎腰杆,紧咬银牙,朝后靠去,翘臀抵住男儿胯间抛摇研磨,妖娆至极,此番动作使得肉棒更是紧压住花蕊,她方丢了一回,此处比往日娇弱敏感,雨琴只觉得身子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胸口憋闷,连气也喘不过来,两眼一黑,竟一头栽倒过去,竟然昏死过去。

而墨玄肉棒涨似欲裂,熬禁不住,波波烫精激射而出,如喷似注。

少女花户好似遭受热油浇灌,美到极处,竟被硬生生烫醒了过来,本能之下发出一声尖啼,随着爱郎攀上巅峰,花蕊颤绽,玉浆迭洒,酥做一团,丢得欲死欲仙,好不快美。

云消雨散,两人交股缠绵,神魂渺渺。

雨琴忽似想起了什么,娇声道:“咱们黏了这么久,柳彤又不见你踪影,定是着急了,你快些起来吧。”

墨玄这回心满意足,爽快答应,跳到岸上,边运火法蒸干衣衫,边替她将衣裙拿来。

雨琴见他这般贴心,心底又是美美的,眸间水波荡漾,芳心紧系。

没过多久,雨琴从林子走出,见了柳彤正靠在树干下养息,便喊了一声彤彤。

柳彤抬眼望着她,道:“你怎么这般久才上来,方才我又听见你叫喊了,是不是又睡过去做了噩梦?”

雨琴心虚地脸红起来,也不辩解,顺着她话语点了点头。

这时墨玄从另一侧走来,柳彤蹙眉道:“元天,你方才去哪里了?”

墨玄支吾了几声,随意找了个借口道:“我刚才到那边运气打坐了。”

柳彤微嗔道:“你也真是,明明让你给咱们把风的,你却擅离职守。”

墨玄陪笑道:“是小弟不好,姐姐莫怪。”

柳彤道:“我倒无所谓,你赶紧给你二师姐陪个不是,要不然她追究起来,可有你好受的。”

雨琴脸儿一红,道:“小事一桩,算了吧。”

柳彤不禁暗自惊愕,忖道:“这丫头怎么这般好说话了,以往元天若忤了她心意,不是口吐恶言,便是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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