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0章 以子相胁?

“看不够,看一辈子都看不够,”因为严重影响了我和虎姐的触感体验,我早已将手上包裹着的纱布拆掉了,此时手掌贴放在虎姐的裸背上,享受着她肌肤惊人的光滑,感受着她由肩至腰,那条逐渐深削下去的曲线,再抚过背臀之间那道迷人的凹陷后,我在那陡然隆起的丰满肥沃、柔软紧实又充满了弹性的两瓣浑圆之上用力抓了抓,又拍了拍,道:“听听,这里都带着水声,一身大汗,还盖被子,你不热啊?”

虎姐一听便猜到若雅已经关门离开了,但仍鬼鬼祟祟如同做贼似的回头确认了之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转过脸来,羞愤道:“何止热,我还累呢,都怪你,大言不惭的说什么‘爷今天就只想征服你的身体来着’,结果呢?一上来那么凶猛,折腾的我受不了,叫了那么大声,三分钟不到你就痿了,软趴趴的像块湿泥巴,害得我跟着你一起丢人现眼!为了你的面子,只能豁出去我自己的面子不要,一个人嗯嗯啊啊的叫了半个钟头……”

“冬小夜!”我羞恼的打断她,纠正道:“虽然只有咱们俩,可你话也得说清楚啊——我凶猛主动,少说也坚持了五分钟好不好?而且你怎么能用‘痿’这个字呢?我只是伤痛难忍、体力不支,这地方可一直威武雄壮、精力旺盛着呢,不然能让你骑着颠了这么久,累得你出了一身大汗,连盖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吗?你再说一遍,现在咱俩谁更像一块软趴趴的湿泥巴,嗯?你嗯嗯啊啊的叫了半个钟头,难道不是因为确实舒服,而只是演戏吗?”

我挺了挺身子,虽然刚刚才释放发泄过,并不能马上恢复状态,可冬小夜还是清楚感觉到了我依然停留在她体内的蠢蠢欲动的渴望,忙讨好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娇靥酡红,有些小惊慌道:“不是演戏,不是演戏!我,我像软泥巴,不,我现在就是一块软泥巴,你容我歇歇,我现在……我现在真的没力气再伺候你了。”

莫看冬小夜平日里英气十足,彪悍泼辣,蛮力可搏虎豹豺狼,三个我叠在一起都不是她的对手,但上了床,她却比紫苑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丫头还有不如,毫无韧劲可言,端的是不堪伐挞,方才为了满足我,已然是超常发挥,换做以往,早就溃不成军,泄得一塌糊涂了,此时见我仍欲求不满,她纵有天大的情绪,也骇得只剩下讨饶乞降的份了。

我翻了个身,将她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胴体压在了身下,一手环着她的鹅颈,将她的头稍稍托起,以便我居高临下,亦更容易亲吻舔舐她鲜嫩如樱花一般的薄唇,一手把玩着她胸前尖挺结实的一团软玉,并用两根手指,调皮的揉捏着乳尖上那颗娇嫩欲滴的粉红樱桃,笑问道:“你心有怨气,是不是因为不喜欢在我上面?”

鸟儿一般轻啄迎合着与我亲吻的冬小夜羞不可遏,却闭上眼睛,诚实的点了点头,从鼻腔中抖出一个颤音儿,“嗯。”

“为什么?”

冬小夜委屈的抿了抿唇,翘起小嘴儿的同时,亦扬起了眸子,“羞,而且……累,再就是……不容易……不容易……怀孕。”

最后两个字声音既小,吐字亦快而含糊,我没听清楚,只当她连续说了两个不容易之后,强调似的叹喘了一声,便呵呵笑道:“也对,你身子敏感,在上面有了主导权,舒服是舒服,却也太容易高潮了,偏偏我又是十分持久,你要迁就我,确实会很辛苦,能不累吗?确实不容易啊不容易……”

“我呸!谁夸你持久了?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冬小夜一记粉拳捶在我胸口上,加重了口吻,道:“我不喜欢像刚才那样做,最主要的原因是——不容易怀孕!”

“啥?”我惊道:“怀……怀孕?你想怀孕?!”

冬小夜粉面一寒,道:“你这种反应和表情是什么意思?不希望我怀上你的孩子,怕我以子相胁,逼着你离开苏苏和紫苑吗?”

“怎么可能!”我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喜不自胜道:“我是高兴的不敢相信!我什么心思,你和小紫是最清楚不过的,之前我就巴不得让你俩怀上我的孩子,可你俩却死活不肯在流苏之前怀孕,虽然不强求我做防护措施,可每次事后都背着我偷偷吃药……现在你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冬小夜翻翻白眼,佯作玩味,可那份发自心底的愁苦,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你说呢?”

我怔了一怔,苦笑道:“你该不是想以子相胁你爸和你妈吧?”

冬小夜冷冷的瞥了我一眼,道:“除非你已经有了更好的办法。”

莫说我不确定冉亦白和流苏商定的那个办法是否算得上是更好的办法,即便确定我也不敢承认啊,万一到时候你这丫头在爹妈重压之下再次临阵退缩,我现在就亮了底牌,岂非大大的昏招?

“怀孕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就好,”我假装认真的盘指算了算,道:“你爸妈不是半个月以后才到吗?如果我没记错,你的排卵期刚好在这期间,咱俩也不用太频繁,只要能保证每天都做个一两次、两三次、三四次,应该是稳稳能怀上的,毕竟,咱俩身体素质都还算不错,受的又只是外伤,在医院好吃好喝的调养了这么久,我相信,你的健康状况和我的精华质量都是妥妥没问题的……”

“哦?”冬小夜到底还是了解我的,一句揭穿道:“你是真的想让我怀孕呢,还是信我不过,单纯的借题发挥,只是想要每天都做,直到将我彻底‘睡’服啊?”

见我讪笑不语,冬小夜仰首,似是自己狠不下心用力,于是故意挑了我昨天被冉亦白啃惨的上唇轻咬了一口,疼的我浑身直哆嗦,只差没‘哎呀哎呀’的叫出声来,便听她喟然叹道:“我想怀孕,你高兴是真的,因为这证明我确实是不想离开你的,想方设法的要继续跟你在一起,你欢喜欣慰的,是我的这种态度,却并不会认同我的这种做法方式,所以你只是故意顺着我这么说罢了,对吗?反正在这医院里,让若雅对我动些手脚而不被我察觉,并非难事,甚至轻而易举,我便是天天腻在你床上,将你炸成人干,也不可能怀上的……”

我尴尬的咳了两声,不敢承认,却同样不敢否认,只好装聋作哑。

冬小夜摇头笑了笑,将趴在她身上却怕压着她胸口的伤,故而用手肘撑着上身,已经有些难忍肩臂伤口吃力之痛的我小心的推翻躺下,她则侧卧过身来,头枕着我小臂,一条丰腴修长的玉腿横垮到我腰腹之上,将曲着的小腿别入我双腿之间,随着那只纤巧秀气的玉足在我大腿内侧微蜷抚蹭,她紧实光滑的小腿肚亦轻轻的厮磨着我那渐渐重整雄风的敏感处,那种又酥又痒的感觉,让我从头到脚都是酸酸麻麻的,若非知道她并不是有意的挑逗我,这些肢体语言都是她心中不安的一种下意识的流露,我肯定马上便忍不住与她梅开二度的欲望了,只听她幽幽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反对的,所以原本是想先斩后奏,不告诉你的,可事到临头,还是说了,无非是因为我从一开始就很犹豫、很不坚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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