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醒过来时,天还没亮,舅妈也已经醒了,灯被打开,她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仍趴在我身上,我睁眼时,与舅妈正在看我的眼神撞个正着,她忽然羞红了脸,眼神慌乱的避开,我呵呵笑道:“玉凤,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想看我,也用不着偷偷摸摸的嘛!”

她小手轻轻捶了捶我的胸脯:“讨厌讨厌,真是坏死了!”

我双臂搂紧,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香软的身子,柔软的奶子,毛绒绒的三角区,都紧密的贴在我身体上,无一不让我心醉神迷,真不想起来,就这么一直抱着她,快活似神仙呀。

“玉凤,玉凤,玉凤。”我不停的叫着,满心欢喜,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玉凤了。

“嗯,嗯,干嘛叫得这么肉麻呀!”舅妈微笑道,身子轻轻扭动,香软的身子在我身体上厮磨,我如何能不欲火中烧!

下面的东西急速膨胀,快速变硬,顶在了她光滑有弹性的大腿上。

“呀!”舅妈惊叫一声,脸色羞红的撑起了身子,想与我保持距离,被子从她圆润的肩滑下,高耸的奶子轻轻抖动,我忍不住轻轻亲了一下粉红色的奶头,她身子一颤,又跌在我身上。

我的脸被她丰满柔软的奶子压住,我的头被柔软滑腻包围,鼻子充满了她身上醉人的香气。

我的嘴狠狠吸,轻轻啃,用牙咬鲜红的奶头,用鼻子拱柔软的奶子,变着花样玩弄她的大奶子。

舅妈的手按着我的头,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舒,上午还要赶集呢,啊——”我的鸡巴已进入了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湿润,她很敏感,稍微一刺激,就会流水。

“玉凤,我要好好的爱你!”我吐出嘴里的奶头,狠狠的道。

舅妈面色绯红,已经动情,被我突然插入,她毫无准备,仿佛体内引发一场爆炸,自己被炸上了高空,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才舒了口气,回过神来,听到我的话,喘息变得粗重,面颊陡现红晕,嘶声道:“来吧,来好好爱玉凤吧!”

声音不再柔软,变得低沉嘶哑,带有一种诱人犯罪的磁性,说着,她死命的抱紧我,下体主动的摇动起来,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

一向都是她被动的由我弄她,只是迎合我的攻击,这次定是极为动情,才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我遵命无违,鸡巴开始猛力的进出,捅插着她紧密的小穴,根本不必换什么花样,只是这么用力的插,插得她嗷嗷叫,头拼命的摇摆,奶子抖动,几十下后她就高潮了,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泄出。

泄出那股东西,身上就会感觉抽了一股精力出去,我有些了解为何那些古代的房中术中都强调精为血了。

我轻轻用胸膛揉着她变大的奶子,充血的奶头仍是硬硬的,软中带硬的感觉很特别,她趴在我身上,静静的一动不动,脸颊泛红,呼吸渐渐平稳,她娇娇细喘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响,我不由自主地想亲她红红的嘴,想吃她的小香舌。

“嗯”的一声,红红的嘴被我盖住。

她很配合的让我的舌头进去,任由我舔吸搅动。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的大屁股上,感受着那里的弹性与柔软,良久,她才轻轻动了动,无力的道:“舒,该起来了,还要早早赶集呢。”

“嗯。”我懒懒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来,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还是逼着自己起来。

她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拖着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凤,先歇一会儿,等我把菜弄好再起来做饭也来得及!”

“可是……”她有些犹豫。

“别可是了,听我的!”我打断她,语气坚定的道。

“嗯,好吧,说实话,我实在是动不了了。”她笑道。

偎了偎被窝,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我来到大棚里,呵,好多天没正经过来看看了,许多黄瓜由原来的黄瓜纽变成了大黄瓜,就如同一个气球眨眼间被吹大了一般。

把六只竹筐装满,四筐黄瓜两筐西红柿,也就这么多,每个集都要去卖,平时能装上三筐就不错了,这是我上两次集没去,攒下这么多。

舅妈过来招呼我回家吃饭,是去舅妈家,思雅与干娘都在那里等着我呢,饭桌都摆到了炕上。

见我进门,思雅招呼了我一声,去帮舅妈往上端饭。

我对舅妈道:“玉凤,给我们来点酒!”

这一声如平地炸雷,思雅与干娘都有些目瞪口呆,舅妈的脸刷的红了,像蒙上了一层红布,“嗯。”低低答应一声,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干娘看着我,眼神怪异,我忙打断她想说话的心思,笑道:“妈,来,今天第一次来这儿,来点儿酒助助兴怎么样?”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么,忙笑着应和,也劝她来一点儿。

舅妈拿着瓶葡萄酒,四个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这么快就行若无事,很有潜力呀。

干娘也是个挑眉通眼的聪明人,没有再说什么,也若无其事的推脱,在舅妈也笑着劝她少喝一点儿后,终于投降,来了一小杯。

我那天买的东西还没吃完,因此菜很多,干娘笑道:“小舒,你们的生活水平比我跟你爸俩还要高呀!瞧瞧,这一桌得花多少钱呀!”

我呵呵笑道:“妈,这是你有口福,前两天你未来的儿媳妇过生日,我在镇里买了些东西给她庆祝,平时我们可比这差多了!”

思雅的俏脸差红,在干娘的注视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来。

干娘惊讶的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这样的好姑娘!”

思雅羞涩的道:“婶——”

我打断她,道:“叫妈吧。”

她更加羞涩,低着头,改口道:“妈,还早着呢,我父母还没见过他!”

干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妈了,你父母那里呀,只要你决心大,一切都不是问题,现在的父母哪有能拧过儿女的!”

说着将自己腕上的金手镯摘下一个来,把思雅的手拉过来,给她戴来上去。

一边端详一边道:“不错,不错,正合适,这是当妈的给你的见面礼,你也别嫌寒酸,等以后再补上!”

“谢谢妈!”思雅很知礼的没有推却,大方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满意。

我拉住舅妈的手,送到干娘面前道:“妈,恐怕还有一个人跟你叫妈呢!”

“哦?谁呀?”干娘惊奇的问道,见我拉着舅妈的手,张大了嘴,杏目圆睁,问道:“不会是————?”

我点点头,笑道:“正是玉凤!”

干娘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指着我们俩,有些结巴的道:“这,这……你们——”

我面色郑重的对干娘道:“妈,我从小孤苦无依,是玉凤一直在照顾我,陪着我,如果没有她,很难说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从小就想娶她做媳妇,现在她已经不是我的舅妈了,我的心愿也能达成了,妈,你会反对我们吗?”

干娘看着我们,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会想娶两个媳妇吧?这可是犯法的呀!”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想娶两个媳妇,但我只能给思雅一个名分,玉凤不会有名分,再说表面上她还是我舅妈,住在一起,也没什么说的!”

干娘看着我们,良久,叹口气道:“既然你们自己都同意,我这个当妈的当然不会反对,但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对她们,莫要负了人家!”

我马上保证不会对不起她们。

接着拉了拉舅妈的手道:“快叫妈呀!”

玉凤一直低着头,红着脸,这时低低的叫道:“妈。”

干娘笑了笑道:“一转眼功夫,你就从我的姐姐变成了我的儿媳妇,可是吃了大亏了!都是便宜那个混小子了,来,你也别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说着把另一只手上的金手镯摘下来,给舅妈戴上。

我大舒一口气,一切都很圆满的解决了,便放开胃,大吃了起来。

玉凤见我吃得太急,想劝劝我,但看了看干娘正在吃,于是口张了张,没有出声,小手在桌下拉了拉我的裤子,对看向她的我悄声道:“慢点儿吃,别噎着!”

我点点头,放慢了速度。

干娘当然不会听不到我们说话,冲着我笑了笑,笑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些复杂,我也没有仔细研究,看样子她还不能适应当一个媳妇,还根本不知道做媳妇的应该怎样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学习吧,我想自己应该给她点儿时间,毕竟她自己还是一个大小姐。

吃完了饭,天已经大亮了,思雅急着去学校,我们三个则到我的家,让干娘坐到牛车上,在舅妈摆手相送中离开村子,走上了通往镇里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来平常能捎几个人,现在干娘坐在车里,就没让别人上。

今天天气仍承袭着前几天的暖和,空气有些清冷,太阳刚爬出东山,阳光里透着一股颜色,照在人身上,发出金黄的光泽。

有很多对父母领着自己的孩子去赶集,孩子欢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些,恨不能飞到集上,买好吃的,看热闹。

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没有比这样再好玩的了。

大黄慢悠悠的走着,我跟干娘坐在车里,车上还有床被,是怕她冷,舅妈特意加上去的。

一路上,路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着招呼,惊异的看着漂亮的干娘。

干娘神色自若,对别人的注目视而不见,腿盖着被,搓着手和脸道:“喂,小舒,我越来越发觉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弄了两个媳妇,你舅妈咱就不说了,她能冲破你们那层关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一个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现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别的女人,这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这也没什么,你不看看我的妈是谁!”

干娘咯咯笑起来,骂道:“又拍马屁!跟我说说,嗯?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笑道:“这是祖传绝艺,传男不传女的,妈,我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干娘起身来打我,我忙躲过去,在我们的笑闹中,很快的就到了镇里。

这时已经是半上午,集上早就人声鼎沸,熙攘热闹了,冬天的集市最热闹,中心大街已经是人挨人,互相推挤着向前走,旁边摆摊的人可是乐开了怀,卖力的大声吆喝,还颇有比试的意味,看看谁吆喝的响。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来来来,看看我的进口面包服,绝对物超所值了,来呀来呀,数量有限,欲购从速了啊——”

两家卖衣服的开始打起了擂台。

其实我知道那两家是一家,两个老板是连襟俩,合伙做买卖,两人利用人都爱看热闹的心理,故意装作水火不容,这样有很多人过来看他们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必然要买一家,刚开始那阵儿,卖得很红火,可是到后来,人们都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就不上这个当了。

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两个人确实很聪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们的同行给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了这个地步。

赶着大黄,拉着干娘,好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来的地方已经有人在占着了,我一看,咦?

是个新面孔,三十多岁,体格强壮,满脸横肉,看样子不是个善良之辈。

他身前是筐萝卜,正拿着秤在大声吆喝呢。

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见到我赶着牛车过去,忙拉了拉正在卖力吆喝的那人,低声道:“快让地方,舒哥来了!”

我虽与他们仍隔着一段距离,但我的耳力奇强,已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来,问道:“什么舒哥?谁呀?”

中年人叫张福田,摊子总在我旁边,也受过我不少照顾。

他低声道:“前面赶车的就是舒哥,快点儿,你占着他的地方,往我这边挤挤吧!”说着对他身旁的人赔笑,请对方向那边移移。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些迷惑的问道:“谁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毛孩吧?哈哈!”

张福田使劲拉住他的袖子,着急的道:“要不是我跟你有点亲戚关系,我真就不管你了,别笑了,就是他,快快,别那么多废话,叫你挪你就挪!”

这个家伙一听就知是个楞头青,道:“凭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他让地方呀!看他那个样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让!”

张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哟,你呀,就是个二百伍,你也不打听打听,谁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这熊样,还不够人家一个指头的呢!快点吧你!”说着,就去拖他的筐。

我听得倒是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

消息传得不会这么快吧?

也就是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没过多少天,已经传开了?

我已经走近原来的地方了,旁边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来到了我的地方,已经空出了一小块地方。

我走了过去,将筐卸下,车赶到头上,那里是田地,把大黄身上的车解开,让它自己吃点东西。

张福田笑着打招呼,我也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仍是不大服气,大声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显是想找碴。

干娘看着直皱眉头,我视若不见,只是平静的看着自己的摊子。

很快就有老关系户过来买菜,大多是些有钱妇女。

对她们,我已经很了解,能记住她们的喜好,她们家里的情况,边给她们称菜,边聊天,很融洽,有时她们拿出一些事来,让我给拿主意,我爽快的应答,总能让她们满意,这是一门学问,这么多年,我已经能游刃有余。

干娘在旁边帮忙,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这一行的,她的姿态高雅,别人不会把她当成农民。

看到我的生意那么好,而他那边根本无人问津,满脸横肉的家伙更是有气,更加大声的吆喝,像拼命似的,还主动抢我的客,上前夸自己的萝卜如何如何,好像逼着别人买似的,弄得顾客们很不高兴。

我心中微恼,对张福田招招手。

他走过来,我问道:“老张,他是你的什么亲戚?”

张福田面色微变,忙道:“哦,他跟我一个村,是本家一个弟弟,叫张全,是个二百伍,舒哥你不要见怪!多多包涵!”

我摆摆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看在新来的份上,再看在你的面子上,没跟他计较,可是他越来越不象话,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劝劝他吧,如果他听不进去,谁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劝劝他,还请舒哥手下留情呀!”他忙拱手道,说着走了回去。

这时正好又有两个老关系户过来买菜,我没心思去听他们说什么,忙招呼顾客。

等我把顾客送走,张全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两手不停的摇摆他的竹筐,大声吆喝,我的竹筐与他相邻,这样一来,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击,里面的菜可都是娇嫩之物,这样定是没有好结果。

我的怒火腾的冲了上来,面色更是平静,转过身子对干娘道:“妈,你呆着别动,我去收拾收拾这个家伙!”

干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经走了过去。

我走到正在四顾吆喝的张全面前,道:“张全是吧?”

他正过脸,轻蔑的看着我,道:“就是大爷我,怎么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他两手相握,拳头的骨节被捏得啪啪响,道:“是又怎么着?”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过去。

看得出来,他也是打过架的,潜意识的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分量,没有把他鼻梁骨打断。

只是血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眼泪也是刷刷的往下流。

我没有丝毫犹豫,给他的肚子又是一拳,这一拳可够他消受的,只见他的高壮的身躯象大虾一般蜷曲,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了自己的摊子上,对面色发白的干娘笑道:“废物一个!妈,不用吓成那样,没什么的!”

干娘勉强笑了笑,道:“小舒,怎么动手打人了?”

我笑道:“妈,这种事经常发生,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兴奋的看着热闹,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电影一般。

张全满脸是血,还不停往下流,不顾张福田的阻挡,摇摇晃晃往我这边走,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寒光闪闪,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红,疯了一般。

换作别人,恐怕早被吓住了,他的样子确实很有杀气,很吓人,可惜我不吃他这一套,笑着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脸这时候已经发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变色的道:“张全,你胆子可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你的刀一拿出来,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来抓人了!”

张全嘶哑着声音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样,要杀了我?有种的你就来吧,大家给做个凭证,我可是被逼无奈,如果我不还手,那只能等着挨杀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猛的扑了上来,我轻轻向旁边一让,脚下一绊,他一个狗啃屎,结结实实扑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

呵呵,他这样被怒火冲头的人,打起架来根本就是给人当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气放出去,收不回来,打不着人就被人打,当然这样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实,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没起来,我走过去把刀踢远,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说,没那两下子就别拿刀出来,别让人给夺了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张福田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这样,我会废了你!希望你记着。”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正在用力想扶他起来的张福田,道:“老张,拿钱帮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别有什么事。”

张福田忙推辞不要,我冷下脸来道:“老张,我这人喜欢实在,把他打了,就应该出点钱,算是一点儿补偿,钱你拿着,快送去包一下!”

这时公安局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平时赶集时就出来巡视,这么短的时间赶到可能是凑巧正走到这儿。

两个人,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两人,朱茜与孙志军,孙志军已经有孩子了,朱茜才分到所里,认孙志军作师傅,跟着他学习一下。

两人穿着一身警服,很有气派,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见是我,不由一愣,朱茜笑道:“哟,这不是小舒哥嘛,怎么了,有事吗?”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来很开朗,孙志军人很矮,跟朱茜差不多高,浓浓的胡须,看起来比他的年龄还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茜姐跟孙叔呀,又出来为人民服务呢,噢,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呢!”

两人看了看已经被扶起的张全,那血流满面的样子很难与我的话相符,朱茜笑了笑,走到远处的刀前,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动,道:“拿刀玩?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干爸家吃饭?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饭请你们吃,怎么样?你们所长也会在那儿!”干娘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他俩的目光点点头。

两人一听,忙摇手,孙志军道:“行了,你饶了我们吧,遇见我们所长,我们还不得脱层皮!”

接着指着张全两人道:“这两人找你麻烦?咦,这不是老张吗?他不是总在这儿卖菜吗?他是谁?”

张福田忙道:“孙同志好,我们跟舒哥儿没事,只是闹着玩,这不,他是我本家弟弟,杀猪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来。”呵呵,没看出来,这个张福田还挺机灵,能马上编出这一套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孙志军问我:“小舒哥,是这样吗?”

我没再为难他们,点点头,道:“没错,这位伙计人太壮实,这一跤摔得有点儿重,得赶快上医院,就让他们走吧!”

孙志军摆摆手,道:“那快走吧,别把血流干了!”

张福田忙点头哈腰,边说谢谢边扶着张全走了。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孙志军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

朱茜跟干娘聊了两句,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接着巡逻去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顿埋怨,方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软硬兼施,树了威风。

我拐弯抹脚的打听朱茜的底细,这只是无意识的,人可能对于漂亮女子都想知道其底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来朱茜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局长,把她送到这里来锻炼锻炼,那阵子很兴下基层学习,朱茜本人是刚从公安大学毕业,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她的身世,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说着这些时,方叔还拍拍我的肩膀,笑道:“这个小姑娘可是前途无量呀!”那笑容里有股狡诈,还挺暧昧。

我对朱茜的父亲倒有几分敬佩,已经是那么大的官,还能舍得把女儿送到这里来受罪,这需要眼光与气魄,他能有这样的意志,就说明他并不是个一般人。

往家走时,天已变冷,忽然洒下了小雪,飘飘扬扬,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

这鬼天气比女人的脸变得还快,上午还阳光明媚的,这时候就下起了雪。

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宽宽的路,就我一人一车,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跟大黄一般,路好像变得无限的长,走也走不完。

还好我在回来时又到书店买了两本书,这些天来,自己有点儿见色忘书了,以前酷爱读书不但是因为能从书中得到乐趣,更是因为能在读书时锻炼自己。

书这个东西,你确实不能不看,在读书时,你很容易自省,提高自己。

我最喜欢看传记,还有一些哲理方面的书,对那些描写爱情的书是不屑一顾的,我以为那是人吃饱了撑的,才去想那些东西,看看现在农村里的女人,都是有人做媒,先看看条件配不配,再见见面,没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就会结婚生子,过起了日子,开始为生计奋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动,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着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情呀爱呀的。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正是读书的好时机,于是拿起一本,盘腿坐到车头,在牛车的轻轻晃动中安静的读书。

天上的小雪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飘,落到我的头上,书上,大黄的身上已经洒了薄薄的一层,我不时抖动两下书,将落在书上的雪抖落,看着看着就入了神,不知什么时候,大黄已经把我拉到了村口,还是村口坑坑洼洼的路将我颠醒,收起书,已经到了家门口。

小狼从大棚里冲了出来,扑到了我怀里,舅妈与李玉芝跟了出来。

舅妈一过来就拍掉我身上头上的雪,李玉芝则是帮忙把空筐搬下车,很快我们坐到了大棚里。

喝着舅妈早已经烧好的热茶,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是舅妈与李玉芝,被两人丰满柔软的胸部挨着,真是很惬意。

我喜欢喝茶,可惜这里不适宜种茶,茶很贵,是奢侈的享受。

我说着上午在镇上打张全的事,李玉芝听得兴高采烈,舅妈则是有些薄怒,我知道她很反对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话说就是你不打别人别人打你,不是你打坏了别人就是别人打坏了你,这两种情况都很不好,她一听到我打架就吓得手脚发软,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

我就笑着跟舅妈解释,我做得已经很干净,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人打了,钱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冲动的结果,而是想了又想,三思过后,才那样做的。

又跟她说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块钱,张全根本用不完,顶多能用十块钱看医生,让他小赚一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报复的心情不那么强烈,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长很熟,更是让他消了报复之心,再说没有这一出,别人也不知道我跟方叔的关系呀,所以说,我这一顿架打得是一举多得,那个张全二百伍一个,只能白挨一顿打了!

我说完,两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发毛。

舅妈看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道:“我看你是个当官的料,老谋深算!”

李玉芝也放肆的道:“舒哥你可真毒,把人卖了可能那人还帮你数钱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李玉芝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帮我数钱呢!”

她娇小的脸变得羞红,看我瞪着她,神色不善,忙向舅妈求救,道:“舅妈——,你看他——”

舅妈抿嘴笑着,没有说话。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呀?”李玉芝有些可爱的问道。

舅妈笑道:“家法就是打屁股!”

她听了白净的小脸儿马上变得通红,嗫嗫道:“都这么大了,还打屁股,多羞人呀!”

我胳膊一搂,使她贴到我身上,道:“就是因为羞人,才这样惩罚,我要开始了!”

她忙开口求饶,可惜我是铁了心要打她,轻轻用力,将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她俯着身子趴着,对着她挣扎扭动的屁股啪啪两巴掌,立刻她“嘤”的一声,身子软了下来,不再挣动了。

我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将裤子脱下,露出了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状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还有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轻轻抚摸着她丰厚的大屁股,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使劲揉了揉,然后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红红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红白相映,很妖艳,我又揉了揉,接着再一巴掌,她随着我的巴掌落下,发出闷闷的哼声。

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紧不慢,很有节奏。

她的小穴慢慢渗出了几滴淫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缕晶莹的细线。

我笑道:“你这个小淫妇,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说着,手指顺着股沟而下,摸到了她的小穴,轻轻磨擦着周围,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似乎在追寻着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了她湿润的小穴,毫无征兆,“啊!”她轻叫一声,接着发出一声叹息的声音,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轻轻绞动,磨着自己的小穴周围。

我一手拍打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扣挖着她紧密的小穴,她不停的哼哼呀呀,头发飘舞,面色绯红。

我对呆看着我们的舅妈道:“玉凤,过来替我打她的屁股,快点儿!”

舅妈犹犹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却盯着李玉芝通红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

我伸手将舅妈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芝的大屁股上,带着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实的红屁股上揉动,然后举起来,打了下去。

舅妈任由我带着她的手动作,顺从的跟着我,随后把她的手放下,让她自己来,她学得有模有样,用小手揉着李玉芝的屁股,然后打一巴掌,节奏都模仿得很像。

她的眼睛先是充满了羞涩,慢慢被兴奋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瘾了,但打得很轻,李玉芝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挠痒痒一样。

我的手一只在揉着李玉芝的奶子,一只在扣挖着她的小穴,大棚里很空旷,只能听到啪啪的巴掌声与她娇媚的哼哼声。

小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裤子被弄湿了一大片,我让舅妈把衣服脱了,像我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李玉芝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打李玉芝的屁股。

我则将裤子脱下,把鸡巴插入了李玉芝的小穴里。

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是两股声音,我的大腿与李玉芝的屁股相撞发出的声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声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悦耳的呻吟从李玉芝的口中发出,她的屁股被舅妈紧紧抱住,身子不停上探,头发甩动,像被钉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时候小穴紧缩,很舒服,我性致勃发,让舅妈趴到李玉芝身上,两个小穴一上一下,轮番操弄,直插得两人不停尖叫,软作一团,方才泄到了舅妈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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