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应该杨静跟高姐交底了。
我答非所问地问了句说,杨静你没约吗?
高姐看了下表说我也约了她了,不过时间晚20分钟,我先要问问你,你的打算是什么?
我挠挠头说,我和她算是恋爱关系吧。
高姐夸张地哼了一声,说哈,恋爱关系。
我知道你们俩是有点意思的,但我没想到你们出去一趟,连床都上好了,是不是已经拜过天地,私定终身了啊。
我苦笑说,现代人了,你说的那套不是那么回事。 高姐盯着我说,那你又是准备做渣男,玩弄了人家姑娘就想脱手了?
我深吸一口气说,我觉得感情这东西,就自然地发生,自然地发展,然后有什么缘分就结什么果,不是很正常吗?
高姐瞪着眼睛说,你不知道自己是做特殊任务的吗?
你做特情,却和自己的内勤调度产生感情,还发生关系,有你这样的吗?
组织性纪律性你还有没有,三令五申不许把个人感情带到工作中,你不知道吗?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这个我真不知道,我是借调到贵单位的,没人跟我申明过这些还要管家长里短的纪律。
高姐叹了口气说,这都是我的错,当初杨静跟我说那个,我就应该硬起心肠打报告把她调离,话说她也准备调离了啊,就出这次任务,惹出桃色事件来了,你让我怎么向上级汇报啊。
我平静地说,那事已至此,你说怎么办呢。。
高姐说怎么办,当然是如实汇报,你是特情香饽饽,最多给你个警告,但上级一定会处分并调离杨静,这辈子你见不到她了。
我惊讶地说,当初你们也说了,我和她可以以情侣身份为掩护开展工作。
高姐说让你们身份做掩护而已,没让你们真做。
我说那潜伏里孙红雷和那个翠屏也掩护着掩护着成了真了啊。
高姐说那你咋不说他们俩一搞在一起就马上分开了呢。
我说那我退出还不行吗?
你们别处分杨静,她想留在这儿就留着,调走就调走。
高姐说你又胡来,你现在身份,是说退出就退出的吗?
难道你想死心塌地到敌人那边去工作了?
场面有点僵了,这时杨静到了,她看到我俩都不说话僵持着,坐下要了一杯水,也沉默着。
高姐转过去对杨静说,你也是个傻子,你就不能别向我汇报这个?
只要你不是大了肚子要生个娃下来,你和小一发生的事谁知道啊。
我现在都不能假装不知道,不能不向上汇报了。
杨静说这没什么了不起的,我跟你汇报是想确认后面的工作怎么做,如果还能干就干着,如果不行了,我服从组织安排,该处分处分,该调离调离,我都接受。
我不喜欢藏着掖着,假装没事人一样地欺骗组织,欺骗领导。
高姐说你厉害呀,把我的话都说了,其实组织上处理结果不会有意外,现状是回不去了,你俩要分手了,还继续搭档工作,效果更糟,所以你肯定得准备调离了,至于调离原因我另想办法,总之我能做的,是让你不吃那个处分,免得影响你的未来。
杨静看着高姐说,行吧,我也不后悔。
我想了想说能不能这样,敌人其实也意识到我和杨队长的关系了,是不是可以将计就计,把她包装成被我拉下水的干部,我俩唱个双簧忽悠敌人。
高姐冷笑了一声,问说你们俩就只是上了几次床,还是真的已经非她莫娶,非他莫嫁了,这我倒是要问问清楚。
杨静说嗯,只要周一愿意娶我,我就嫁。 高姐又转过来问我说,那你呢,你有这决心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 高姐嘿嘿笑了,对杨静说,看见了吧,这就是男人。
杨静一点也不恼火生气,她只是淡淡地说,既然我愿意跟他,难道会不了解他吗?
他本来就是个优柔寡断下不了决心的男人,他的心意无论怎么样,我的心意不变。
如果有天他跟我说他不喜欢我,或者什么借口不能和我在一起,我也不为今天的决定后悔。
高姐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说你真的对不起杨静的一片心。 好吧,这事先放着,今天找你们来是谈工作的。
我说那杨静还调走不调走。 高姐皱眉说,她要调走,你们俩还能成吗?
被这么质问半天,我也有点恼火了,说爱谁谁吧,谈个恋爱后面比杀了人都费劲,大不了辞职不干了,还能把我咋滴,至于我和杨静,虽然说未必最后能在一起,就算不行,也是我们俩自己不好下去了,而不是靠你们这种不靠谱的给拆散的。
店里虽然人不多,我们也坐在角落里,但我的说话声音还是让远处的客人们安静了一下,目光都投射到这里。
我起身要走,高姐不动声色地看着杨静,杨静拉了我一下衣袖说轻点声,把人家吵到了。
我没有坐下的意思,说既然这样,也没什么谈头了,先散了吧。
高姐站起身说,这里说话如果不方便,你们到我家坐坐吧。 我还想说什么,杨静捏了一下我的手,我们带着打包的菜,跟着高姐走了。
这是我第二次来高姐家, 面积不大装修得简洁明快,所有东西都收拾得整整齐齐,说好听点是北欧风情,说难听点这让我多少感觉更像连锁酒店的感觉。
高姐从柜子里拿了一瓶五粮液出来,笑着说,甭管对我有多大意见,饭还是要吃的。
既然在家了,喝点酒也没关系,不破坏纪律,就当是给你俩接风了。
一边吃一边高姐聊起了云南省厅发文来,希望通过杨静说服我,能配合他们诱李大上钩抓捕的事。
我说你答应了吗?
我可不想答应,说不定明天我就不是组织的人了,我何苦跑去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险去给他人做嫁衣。
高姐笑着说,人家并不知道你是我们的人,所以发函来还是很客气的,希望我们能动员你支持,并承诺保障你的绝对安全。
我有点赌气地说这事我没想好,回头再说吧。 高姐知道我在气头上,笑笑没作声,敬了我一杯酒。
喝了没多一会儿,我发现我有点不胜酒量了,我怀疑地看着那个酒瓶,一瓶三人还没见底,正常情况下我一般是一斤左右的量,这一瓶也就够我一个的,但今天她俩没比我少多少,怎么我就不行了呢。
我起身去洗手间,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倒在杨静身上, 杨静赶紧扶了我一把。 高姐不知道是关切还是奚落的口吻说,怎么这就醉了?
我内心很不服,心想前面大概状态不好,甩开杨静扶我的手,自己向卫生间走去,看到杨静的脸色很奇怪,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步子走得不稳,开卫生间的门时候把拖鞋给夹在门底下了。
我开关了两下才把鞋拿出来,却听到餐厅里杨静不知道低声说了句什么,高姐也压低声音说,“没事的,他只会觉得自己喝醉了,不会发现的。”
我晕乎乎的脑子马上清醒了一下,意识到他们以为我已经进去了,我赶紧轻手轻脚地进去把门带上,脑子里很乱,第一反应就是,难道高姐在给我下药?
更可怕的是杨静竟然还知情?
我觉得身上一阵冷,但时间有限,我一边想她们的动机究竟是什么,一边赶紧看浴室里有什么醒酒的东西。
我有点后悔没把上次朱明给我的药带在身上,现在只能因地制宜了。
我咬了咬牙,把沐浴液倒出来一点,掺了点水,往喉咙里吞了一点进去,然后伸手进喉咙,一阵恶心袭来,我捂着嘴尽量不发出声音,在马桶上吐了一会儿,妈的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我的呕吐反射感觉都减弱了,完全没有达到预期。
我不想待太久,努力了几下,赶紧漱口洗脸出来, 高姐关切地看着我说,不会是喝吐了吧。
我摇头说,头晕想吐,却吐不出来。
高姐微笑了下,我却从那微笑里读出一种如释重负的异样。
后面我象征性地喝了点,在嘴巴里转转就偷偷吐在毛巾或水杯里。 酒意,也许是药劲越来越厉害,我开始神情恍惚,有点坐不稳了。
我昏昏沉沉地在她们俩的搀扶下被送到了高姐家的主卧。。
为啥是主卧呢,对了,我刚才上厕所路过他们的一个小房间的时候,发现里面只有一张折叠式沙发,房间很小,估计这时候放床下来把我扔上去难度有点大了吧。
躺在床上,身体的麻痹感一阵阵袭来,但大脑始终保持清醒,我心想这什么事啊。
过了一会儿,高姐进来了,她叫了我两声,我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应声了,高姐上来翻了下我的眼皮,老实说我连动眼皮和转眼珠的力量都没有,任由她拨弄了两下。
我现在眼皮留了个缝,我的视角就好像一个被定死了位置和角度的低清摄像头,完全没任何效果,只有听力还行,但感觉像在一个空旷的空间里听别人说话那种。
高姐接下来做出一个差点吓死我的动作,她一边喊杨静过来,坐在我腰旁边的位置,手竟然伸到了我的腰间,放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只听到杨静进来的声音,看不到人。 只听她有点担心地说,姐啊,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高姐说我不怕你找我报仇吗,我要真想毒死他,就把你一起毒死。
杨静笑了一声,说你可太厉害了,不过他不会发现吗?
高姐说这不是有你在呢吗,他醒来应该是啥都不知道。
就算万一感觉到了啥,有你顶缸不就是了嘛。
这时候杨静的手似乎伸上了我的裤腰,开始往下拉我的裤子。
我此刻的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想这他妈是怎么一回事啊。
难道高姐心理变态,要看我和杨静办事?
我瘫成这样,也办不了什么事啊。
这种状态下没有什么时间观念,不知道过了一分钟还是一个小时,我的裤子和内裤都被拉下去了,我真恨不得我的触觉神经都失灵了算了,受这种煎熬。
听到高姐低声说了一句,“呀,这么大”。
杨静没吭声。
高姐又说,小静你先把它弄。。。
弄起来吧。
听上去高姐有点不淡定,竟然结巴了。
杨静有点害羞地说,高姐还是你来吧。
高姐说我只是,要他的。。
他的那个而已。
你们情侣间的事情还是你自己来。
姐又不是和你争男人。
我终于有点明白了,高姐要借种?
妈的,我虽然也不是个什么刚烈凶猛的男人,但如此玩弄摆布我,我心里一万个不爽,虽然之前多少对高姐有点YY,但此时此刻瘫在床上不能动的我,恨不得自己就是个太监,那玩意儿就一直软下去,气死她。
杨静开始用手抚摸我的下身,我努力去想些煞风景的事情,让自己分心,再加上杨静这个手法是真不怎么样,杨静摸了一会儿,我下面还是半软不硬,我心里特得意。
高姐有点奇怪地问,他这个人难道是空心蜡烛吗?
杨静说才不是,搂搂抱抱一下他就起来了,脱了衣服下面会硬得像根铁棍一样,今天是你的药的问题吧。
高姐说不会,这个药不作用他那方面神经的,看来还是刺激不够强烈。 你能不能想想办法快点,药效过了就麻烦了。
杨静继续摸,我继续反应不大,高姐大概急了,说你不会吃一下嘛,女人的嘴和下面对男人感觉是差不多的,你可真是个雏,我都怀疑你们俩有没一腿了。
杨静停下手说我不来了,我每次吃之前,他都已经硬撅撅了,我又不知道我会不会把它吃硬,姐你自己来吧。
高姐说我来你真不介意,杨静说不介意,你快点的吧,他这个人从硬起来到射还好久呢,再不快来不及了。
我的鸡巴马上进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嘴巴里,高姐的手攥着我的鸡巴,用力在我的龟头上吮吸和舔舐着,不得不说她的舌头真的很灵巧也很贴心,我的龟头,龟头下的冠状沟,所有的角落和细节她都舔到了,我的鸡巴违背我本心地快速勃起变硬,然后高姐又用舌头沿着我的阴茎下端从头舔到根部舔了几个来回,过程中一直用手抚摸着我的蛋蛋。
我不可控制地高高挺起。
我只听到杨静赞叹了一声说,姐你可真厉害。
高姐轻轻笑了一声,这是我到现在第一次听到高姐以骄傲而不那么正经的声音对杨静说,你可以学着点,以后你家小一爱死你。
杨静却吃吃笑了,姐你赶紧继续吧,还早着呢。 高姐好像也放飞了自己了,她哼了一声说,那是你们小女孩不会,这种初哥能扛得住啥。
似乎到高姐在悉悉索索地脱衣服,杨静说姐你再多吃一会儿吧,现在那个太着急了。
高姐没理她,大概是嫌杨静实在太初级,我的下身感觉到女人肌肤的触感,然后应该是光着屁股的高姐坐在了我的腿间。
然后这个柔软的屁股很快抬起,那只温柔的手握住了我的鸡巴,鸡巴的尖端顶在了一簇毛茸茸下的柔软嫩肉上,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觉得那里并没有湿润。
我的鸡巴被比划着对准了肉洞,龟头已经开始开始往一处火热的肉洞往进限了。
高姐轻轻叹息了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好像有点太大了。
旁边的杨静扑哧笑了。
高姐有点恼火地说,你要么别看,要么别笑,一直笑一直笑我都有点紧张了。 杨静柔声说,你是本来就紧张,又不能怪我。
高姐大概放不下这过来人的架子,虽然骑虎难下,但还是坚决地把我的肉棒对准了她的小蜜洞,然后腰身用力,努力地坐了进去。
虽然她的阴道内壁也有点湿润了,但这一下还是让她近乎惨叫了一声,然后一下倒在了我的身上。
好在她上身衣服还是整齐的,只是感觉到胸前两块柔软一下挤压在了我的胸前。
高姐的头发垂在我的脸上和鼻子上,十分的痒,但我偏偏动也动不了,难受死了。
好在高姐也没趴太久,她匀了口气,又坐了起来,她的下身非常紧致,把我的肉棒夹得紧紧的,似乎毫无空隙。
高姐也不敢动作太大,扭动着屁股转了一会儿,似乎想要让下面被搅得松一点再说。
杨静小声说我去下洗手间,高姐嗯了一声,大概杨静已经出去了,高姐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动我的鸡巴,只要鸡巴充分地活动起来,高姐阴道里的爱液就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出了,高姐开始习惯了这个温柔湿滑,动作开始幅度大了起来。
这种半昏迷状态让我没有时间概念,不知道高姐动了多久,也不知道杨静回来没有,只是觉得高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的颤抖和痉挛也越来越厉害。
终于在高姐一顿快速的上下摇动之后,我听到她直攀巅峰的浪叫声,阴道里仿佛开闸放水般涌出一股浪潮,看来她是高潮了。
高潮后的高姐喘息着,用手撑着床,头发垂在我的胸前,自言自语说,这小子,竟然没射啊。
杨静插嘴说,我跟你说了他还早着呢,你不听。 高姐颤抖着声音说可是我已经先不行了。 你怎么不早说。
杨静说哎呀我说得够清楚了,我怎么好意思主动说,你要来好几次他才会出来呢,现在他不清醒,搞不好更久呢。
高姐说不会的,男人想做得久都是靠强忍住不射的,现在他睡着了,下面单纯是刺激,不会太慢的。 杨静淡淡地说,那我就不知道了。
高姐动了下下身,又呻吟了一声说,不行,我要再弄一次就彻底没劲了,小静你帮帮我,你帮我刺激刺激他的乳头啊嘴唇这些敏感部位,一定要让他赶紧射出来。
杨静听话地上来把我的T恤卷起,轻轻地抚摸我的乳头,一边轻轻啄着我的嘴唇,说高姐你快点吧,我真怕他忽然醒了。
高姐又开始用力耸动她的下身套弄我的鸡巴,少妇的技巧真的是强过少女很多,让我的鸡巴舒爽无比,但确实确实不是我故意,这样的刺激要让我立刻射那还是差了很多。
高姐动作越来越快,她开始一边喘息一边淫言浪语,“小一的鸡巴好大好硬”“我好舒服”“太硬了,顶到里面了”
杨静一边继续亲吻我,一边说,你说那个有什么用,他又听不见。
高姐说哎,我又不是说给他听,是我确实被弄得太舒服了,小静你的命真好,有这么好的男人给你用。
杨静哼了一声说你应该想姐夫去,高姐断断续续说,他快得很,根本等不到我高潮就先完事了,啊啊,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都要高潮好几次了。
高姐动作越来越疯狂一边扭动一边用力挺着下身,阴道里已是汪洋大海,这种排山倒海来的高潮让她完全无法自控,她拉起我的手紧紧捂在了她的腰臀部位,用力扭动着腰身,又高喊着泄身了,我感觉她这次高潮的强度比上次还厉害,阴道里不停地握紧我的阴茎,肥嫩的屁股拼命地扭动着,爱液喷涌而出,把我的下身全打湿了,阴毛都被浇得湿漉漉的。
高姐这次趴在我身上喘息了半天,秀发全扑在我的脸上,我的鼻子痒得受不了,打喷嚏的反应是无法控制的,我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高姐和杨静吓了一跳,杨静说怎么办,高姐呼吸还急促着,喘息着不管怎么办,先这样吧,这死家伙,现在还不出来,硬硬的在里面顶着,我真恨不得躺下让他再狠狠操我一通。
杨静听高姐说得肆无忌惮,叹气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他快醒了,快点吧。
高姐颤颤巍巍地起身,把我的鸡巴从她的秘洞里拔出来,拔出来的瞬间感觉又有好多水流出来,热乎乎地沿着我的阴茎向下流着。
高姐颤抖着说你看能不能用手给他打打看,他快射精了我再上去。
杨静有点赌气地说,你别怪我没跟你说,确实还早着呢,别让他醒过来最重要吧。
她们两个手忙脚乱地给我清洗擦拭下身,把我翻过来翻过去地把身下床单换了,把我的裤子拉上去。
做好这一切,杨静幽幽地说,高姐你非要找小一借种吗? 难道你和姐夫不再试试吗?
高姐疲惫地说,我和你姐夫做试管做了一年了,总是他的质量不太好,上次受精的几颗质量很一般,没多久就流了。
这次剩下的里面医生说质量还不如上次,估计受孕更难。
杨静说那不行就不行了,领养一个吧。
高姐说哎你不知道你姐夫多爱面子,而且他全家几代单传,就等着抱孩子呢,一直逼着我们做试管。
他不行的事我已经尽量瞒着了,他也对这次抱很大很大的希望。
哎,说什么好呢,没那个命。
杨静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下次要么你和小一商量下。
高姐说你说什么呢,你觉得这么荒唐的事他能答应吗?
以后还怎么相处啊。
只是可惜这次是最好的机会了,你姐夫出差不在。
等他出差回来了,就拉着我去做植入了,想做手脚也做不了了。
说到这里,高姐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她们俩边聊边走出房间去了,我又不知道睡了多久,终于觉得身体能动弹了,但头还是很疼,觉得四肢身体很沉重,感觉特别口渴,我似乎用尽力气才能发生声音,大声地哼哼了一声。
杨静手忙脚乱地进来,说小一你怎么了,我只能喃喃地说我渴,杨静飞快地拿了一瓶矿泉水回来,给我喂了几口,我感觉才缓过来,慢慢地坐起身。
杨静有点紧张地说,你喝得好醉啊,动都不动的。
我挠挠头说,下意识地说我感觉像是梦魇一样,被压住了动不了。
杨静啊了一声,满脸惊慌。
我想坏了差点说漏嘴,赶紧说我一直做噩梦,却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见,各种妖魔鬼怪在脑海里打架。
杨静跟我说你手机一直在响,我们也没敢接,我拿来一看,有舅妈的,也有欣雯的。
舅妈在电话前发了好几段语音,我转文字看了说她今天有多忙多忙,人很累,让我有空早点去接她。
然后是几个未接电话,后面就都是焦急地询问我在哪儿,怎么了。
我看了下还好时间不算久,就回复说同事家喝酒喝多了,小睡了会儿,马上去接她。
舅妈秒回说喝醉了还怎么开车,我让司机过去开你的车带你回来吧。
我说不用了,我自己想办法。
舅妈说你不是想再喝一顿吧,给我滚回来,速度地。
我和杨静告别高姐出来,舅妈的司机给我打了电话,说还20分钟到。
我还是有点累,杨静把我扶上车,主动地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一下。
我开玩笑说你怎么这么主动,不会我喝醉后和高姐谈判不顺利吧。
杨静淡淡地说,恰恰相反,高姐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她是默许了,但不允许我们公开高调行事,更不允许谈婚论嫁,打报告要结婚的那种,一定要那样就先调离了再提。
我说你很厉害啊,看不出来平时你少言寡语,竟然能说动高姐。
杨静只是低头嗯了一下,也没有很欣喜的样子,勉强笑了笑说,你歇会儿吧,人家司机马上来了,我先自己回去了,我住得也不远,我说一起送送你吧,她微笑着勾了下我的鼻子说,都说了不许高调行事的,我没喝多,自己走回去了。
路上我给欣雯回微信说家里有事先住两天,礼拜一就回来上班,欣雯也是勉强回应说好吧,早知道那天的话剧排练就不去了。
回家喝了点粥,李妈直接就把我带到舅妈房间去躺着了,说我的房间在打扫整理。
于妈妈关心地来看了看我,看到我只是酒醉乏力才有点放心。
她有点害羞地问我说要不要喝点奶解解酒,我说啊那宝宝怎么办,宝宝不是夜游神晚上特别精神要吃要玩的嘛。
于妈妈一边解开自己的哺乳胸罩一边说,宝宝现在也是奶粉和辅食量上来了,不差这一点。
我赶紧说不用不用,睡一觉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
于妈妈坐在我身边,扶着圆滚滚的奶子,把涨卜卜的乳头塞到我嘴里说不许跟我客气,人奶最养胃了,我只好礼貌地各吃了几口,确实这个奶香味感觉很好,下到肚子里暖洋洋的很舒服。
舅妈回来得算挺早,感觉虽然忙和累,但看上去神采奕奕,人也很滋润的样子。
我有点累,她弄了毛巾帮我擦了擦身体,搂着我睡下了,我笑着说你今天看上去比昨天精神好多啊。
舅妈含羞地搂着我说,那是因为你对我好呀,女人总是需要滋润的,心情和身体都舒畅了。
舅妈穿了一件特别保守,哪儿都没露的睡衣。
她轻轻摸了一下我的下身说,今天老实点,好好养一养。
我嗯了一声说,喝多了而已,睡一晚就好。
舅妈在我的胸前画着圈说,你要好好积蓄下力量,我其实真的很想给菁菁再添个弟弟。
我说你不是在创业很忙吗?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是弟弟。
舅妈害羞地笑了笑说,工作的事你不用担心,该开的班请的老师我都安排好了,教务方面有张姐,我只要做做讲座就行了,大着肚子也一样干活。
生宝宝的事趁现在年轻身体好早点生,至于男女嘛,都说那个事做得越舒服越容易生男孩,你每次都把我折腾得舒服得不行,肯定生男孩。
星期一一早我赶到单位的时候,意外地看到Cathy已经在了,正在和白秘书在办公室谈事,我在自己办公室坐了一会儿,看到白秘书情绪低落地回来了,这让我有点吃惊,印象中白秘书永远是扑克牌脸,无喜无悲,情绪永远是淡定的,但这次好像马上要哭了的样子。
我礼貌地关心了下,白秘书强打精神冲我微笑了下说,我没事,你去找Cathy吧,她在等你。
Cathy正在办公室炮制她的手磨咖啡,我记得以前这都是白秘书的活儿,打算上前帮忙,她冷漠地摆摆手说不用了,我自己来。
今天的Cathy还是一身中规中矩的职业打扮,但一身名牌配她的气质和精致妆容,显得高贵典雅。
Cathy看了一眼一身运动装扮的我,皱眉说不是跟你讲过着装规定了吗,怎么永远像个学生。
我笑笑说我看了下今天日程没有接待或者外出任务,就便装来了,再说我穿惯了运动装,觉得休闲随意。
Cathy摇头说白天是没什么事,如果晚上临时让你去参加Party呢,你这样子门都进不去。
她给我倒了一杯咖啡,看着我的眼睛说,我觉得你好像做事应该更主动一些,我皱了皱眉没有接茬。
她自己倒上,又习惯性地抱着双臂半倚在我身边的会议桌边上说,单龙那边你还在联系吗?
我摇头说最近没有,我问问看。
Cathy眼睛里掠过一丝怒意,说不用问了,他已经回到S市了,看来你们也是塑料兄弟情,他回来都不带告诉你的吗?
我说那多半是他老爹不让他告诉我的。
Cathy皱眉说,做事就要有做事的样子,又不是没有让你拿薪水。
你这么消极,可以给我讲讲原因吗?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凭空挥了下手,说算了,下一个问题,你和妙娟关系怎么样?
我飞快地回答,关系一般。
Cathy冷笑了一声,说有发生过关系吗?
我点头说有。
Cathy面对面地盯着我的眼睛,漂亮的面孔上似乎有一丝怒火,说感情到什么程度了。
我也直视着她的眼睛,说就是玩玩那种,没有一毛钱感情。
Cathy点点头说这样最好,上过床,但没有瓜葛,那可以很好地共事啊,我打算把她配备给你去做事,你觉得怎样呢。
我装作吃惊地说,她也是组织的人吗?
Cathy摇头说当然不是,但她是给钱就替你办事的那种,有些事如果你作为一个男人搞不定,可以用女人啊,你自己把握好不要透露不该透露的消息给她,Cathy顿了一下说,当然她也是职业枪手,不会多问为什么的。
我说她跟裕子是一类人吗?
Cathy说差不多,但裕子主要靠拳头,妙娟主要靠枕头。
但她们都是自由执业,谁给钱给谁干。
不过妙娟以前是有组织的,但他们组织渗透不进大陆,鞭长莫及,她待在这里其实和基地的联系很不紧密,她就随便用自己的身体去搞点人脉,换点情报咯。
我哦了一声,说不对,妙娟以前给单龙做过女朋友,就我所知,单龙是玩腻了妙娟的,用她对付单龙,可能不是很好的人选。
Cathy点了一根烟,说不一定对单龙,对付其他男人就行了,需要她做什么,给她明确目标,让她去弄。
如果她失手了,一旦暴露我会安排灭她的口。
我坦白说上次有关部门找过我,打听妙娟和我爸的事情,该不是已经上了名单了吧。
Cathy说就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最多把她当成一个四处勾搭男人混点钱花的高级鸡而已,她在大陆背后没有人没有组织,查不出什么的。
我可能表露出不太情愿的样子,Cathy微笑着对我说,那你觉得工作该怎么做呢,毕竟是情报工作,非同一般啊。
我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看过谍战电视剧,各种斗智斗勇。
Cathy靠近了我,我都能闻到她身上那种清冽的香水味,不由心里赞叹其实Cathy品味可以,气味很高雅,但也很勾人。
Cathy的玉手抚上了我的肩膀说,现实中哪有什么狗屁斗智斗勇,主要是靠钱和色两个字。
说着她的手指轻轻地拂过我的脖子,说给你一笔巨款,你动心吗?
如果美女投怀送抱呢,你能把持吗?
我略微侧了下身体,像是用身体语言say了no。
Cathy冷笑了下,却俯身在我耳边,说我们要拉下水那些人,都中老年了,能有什么性魅力,不管是不是身居高位,日理万机,平时都是道貌岸然端着的吧。
身边的女人他不敢玩,找妓女没成就感,找情人费时费力还怕败露、逼宫。
只有我们去了很简单,拿情报换钱,稍带随便玩的女人,两边都不会揭破,他放心得很。
我苦笑了下说,那你弄几个妖艳女特务不就行了嘛,何必找我这种男人呢。
Cathy却一下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把我吓一跳,她按住我想站起来的肩膀,眼睛看着我说,其实在很多时候,目标的弱点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家人,老婆,儿子,女儿。
她伸手轻轻沿着自己的乳房外沿和腰身轻轻掠过一道优美的曲线,说女人需要起男人来,这个念头是有如烈火烹油,你只要解决了她们的欲望,就没有搞不定的事。
Cathy站了起来,冲我挤了挤眼睛走开来说,所以我需要你这样训练有素的肌肉男,既能勾引得良家人妻神魂颠倒,又能搞定情报,还有办法能够自保脱身。
我十分想说你干脆去白马会所找几只鸭子来训练下得了,Cathy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说培养你自然因为有你的优秀特质,不是什么器大活好的小白脸就能胜任的,你若是聪明人,就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了吧。
此刻的Cathy,看上去冷艳和妩媚并存,我也不知道她前面有没那个必要坐我的大腿现身说法,但总觉得她的表现有点过,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想刺一刺她,就随口问道,Cathy姐你也是前辈了,你说的也都经历了吗?
Cathy怒目圆睁,把手里的咖啡向我泼来,我及时闪过,除了袖子上沾了点,大部分都躲过去了。
Cathy忍不住笑了一声,说小样还反应挺快的,连这也能躲过去。
我一边用纸巾擦胸前和袖子上的水迹,一边叹气说,好好回答个没有不就是了,干吗这么凶呢。
Cathy走过来看了下说别擦了,买件新的换上吧。 喂,有酱对上司说话的吗?
我心想你都往我腿上坐过了,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说哦,那我道歉,对不起。。
Cathy放下手机说,我服完役就留在军队里了,不过一直在做文职。
后来香港那里缺人,我上司就带我过去,不过我一直是做内勤,做调度,直到有一天上司被内鬼出卖,在香港街头被人用车撞死。
我心想你原来干的是高姐的活儿啊,插嘴说,人家怎么不把你上司抓起来干吗要撞死呢。
Cathy瞥了我一眼说,他是因为别的事,他自己干点走私之类的勾当,滥用职权,得罪了道上的人。
我当时虽然是内勤,但我对所有人都很熟悉,我通过查档案资料和同事的人脉,来往,把内鬼抓出来立功了,被提拔到二把手的位置。
但一把手迟迟派不来人,就是我一直顶着在做。
我笑着说你这也算是最早的人肉AI大数据了。
Cathy点点头说,我虽然没有外勤去打打杀杀勾兑的经验,但我一样可以做好工作啊。
组织上派我到内地来,也是知道这里的公安厉害,不像香港国外可以浑水摸鱼的,完全靠做隐蔽工作的。
我说你公开身份干得也不赖啊,蔡家并不知道你是台湾的人。 Cathy笑了笑,没有作声。
正说着,还是黑着脸的白秘书敲门进来了,拿着一件大概楼下商场新买的T恤。
我告退说去卫生间换,Cathy扭过头看着窗外说何必那么麻烦,我又不要偷看你。
我换好衣服问Cathy白秘书今天有点不对劲哦,Cathy身体抖了一下说,白秘书遇到一个变态。
我说白秘书我能看出来是有功力的,难道会被人欺负不成?
Cathy说,那人是目标,她又不能打啊杀的。
我说那既然是变态,给打一顿说不定还爽的要死呢。
Cathy皱着眉说,白秘书只是个小女孩又不是那种。。
怎么会有你这个老,老司机懂那么多。
我觉得好像今天聊天也漫无目标,既然无话了便要告辞。
Cathy说,我还有两句话,首先你要不要办一个外国身份,然后和欣雯结婚,这事做还是不做都有利弊,想让你考虑下; 第二,我前面跟你说的事,你从单龙开始吧。
单龙家老爷子是个正派人,但你可以用单龙的事要挟他的家人。
昨天给你看的资料里还有一个人也要去对接,等我想好了和你谈。
我回到办公室,白秘书虽然还是有点郁郁寡欢,但已经尽量表现得和平常一样。 我想交浅不能言深,就客套了几句,没有多说。
下午欣雯又过来了,看上去是精心打扮过的,显得青春可爱。
她很兴奋地说今晚她排的剧要上演了,让我一定要陪她去看。
这时候Cathy正好过来,她又去拉Cathy,Cathy笑着说你那些都是闹着玩的,你们年轻人去看就好,拉我干吗。
欣雯神秘地说,我的剧只算前菜,今晚有外国的一个先锋剧团演出,小范围演出不公开的,她的任务也是拉人去参加。
Cathy摇摇头说我有事去不了,你缺人把Wendy叫上吧。
欣雯又去拉白秘书,Wendy姐长Wendy姐短的,白秘书看了Cathy一眼,Cathy很平静地说你正好把你朋友带上一起哈,和周一欣雯一起很好啊。
白秘书点了点头。
我和欣雯提前一个小时到了剧场,欣雯去化妆去了,我坐在场边陪看剧场的大爷聊天,大爷感慨现在看舞台剧的人少了,常年坐不满,剧场效益太差,也看不懂现在年轻人都在演些什么。
这时候Cathy给我发来了微信,说白秘书的“男友”是个官二代,今晚你也认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