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喘息着说:Donde esta mi esposo,他说:Con mi novia我看看四周,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心想,还真的没办法找到他。

就跟他说:Por favor sacame.他从后面,就像刚才阿骨达抱我那样抱着我往外挪。

换了几个方向,终于出了那间黑屋子,来到外间。

有了光线,我才看清楚,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西班牙小伙儿,体格健壮的像个运动员,一身的绒毛,真的是个狗熊。

那个熊屌还穿着雨衣,雨衣的兜兜还装着他刚才说的牛奶,数量惊人,这些吃生肉的畜生,整个生殖系统还在石器时代。

我浑身乏力的靠墙站着,两只手搭在他的两个胳膊上。

还在瑟瑟发抖。

我无奈的看着他,心里想,这可真的是:“哑巴让狗给日了,言不得语不得”

他这么一直用手托着我,满脸的歉意。一会儿“Perdon”一会儿Lo siento的道歉!

我示意他洋屌上的雨衣,他不好意思的自己拿掉,想去扔到垃圾桶里,又怕我站不住,一手扶着我,一手拎着那个套套。

看他那个滑稽像,就示意他 我没事,自己站得住。

他快速的到垃圾箱那里扔掉那个套套,净手以后,顺便有在饮料柜给我拿了一听饮料。

回来还是扶着我。

我们等了大致二十几分钟,才看到:阿骨达托抱着那个西班牙姑娘从黑屋子里挤出来。

那姿势颇像一个战士带着受伤的战友走下阵地。

小战士同样也穿着雨衣,兜兜里也是装满已经发射的白色“子弹”

他托着姑娘走到我们面前,姑娘还眯着眼,西班牙小伙儿用手轻轻的怕打她的脸颊,小姑娘悠悠醒来,看到自己如此狼狈,很是不好意思,挣脱着下来。

在地上晃了两晃才站稳身躯。

看到他的小情人,很是抱歉的说:对不起,亲爱的。

当她看到我也在,就走过来和我拥抱,附在我耳边很小声的说:“尊贵的中国夫人,你比我们的王妃还性感。我妒忌你”然后退后一步,又用所有人都能听得到的音量对我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我说:“是的,你是我的小盆友”

她回过身去,走到阿骨达面前,用的的小手攥成拳头,在阿骨达胸膛擂了两下,说:“中国人,我记住你了”然后回到了西班牙小伙的怀里。

这时,阿骨达也已经脱去战袍,清理干净自己。

还从饮料柜取来一听苹果汁递给小姑娘,又打了两杯啤酒,与那个西班牙小伙人手一杯,敬酒,互道“健康”(Salud,西班牙人干杯、敬酒的习惯用语)。

他两一饮而尽互相道别,西班牙小伙儿最后对我们两人说:欢迎你们在适当的时候,到我们充满阳光的西班牙旅游。

Gracias!Gracias!阿骨达一连声的致谢。

阿骨达的西班牙口语水平就是一个三脚猫的水平,日常用语还算够用,深入交流不行,但是英语比我可强多了告别了西班牙情侣,我们商量怎么才能找到我老公和杨柳叶,阿骨达看了看四周,为难的摇了摇头,说:“到哪里去找?我看我们还是先自己出去算了,我们在一层餐厅等他们,你说呢?”

我觉得也对,就点头同意。

我们开始找出去的路标,其实出来很简单。

路上都有绿色灯光标志,很快就乘电梯来到了那个四周都是美女壁画,没有门的小园厅,这时有个服务员看到我们两个中国人出来,就迎上来对我们说,你们同来的中国伙伴已经出去了,并给你们有留言在这里。

他举起手中的一个留言簿,翻开一页,我看到一行中国字:“我们在一层餐厅等你们”签名是,柳叶。

我们向人家答谢,人家分别推开两扇门,我们分别进入各自的通道。

换衣间里已经不再是那个洋婆子,换了一个非洲姑娘,她替我打开一扇小门,里面是一个简单的洗漱间,我的衣物和一些进来时的个人用品已经装在一个裱糊精美的盒子里。

我简单梳洗一下,换上衣服,又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见到了阿骨达。

我们一起来到了一层餐厅,找到我老公和柳叶。他们已经点好的食品,我们都饿了,也没再挑剔是否合口味。四人吃饱,出来开车回去。

到了车上一看时钟,凌晨一点十分,还不算太晚。

这时有更多的人刚刚来,广场上已经是人声鼎沸了,真正的西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和柳叶无精打采的坐在后座,我老公开车,他们两个男人在前边交流彼此的经历,只能偶尔听到:“肏尿了”之类的,和压在喉咙里的坏笑。

其它听不清楚。

柳叶用手牵着我摸她的裆部,又伸出两个手指,趴在我的耳边小声说:“两只洋屌,过瘾!”

又冲前方我老公做了一个棒的手势说:“大哥,棒棒的,两个外国娘儿们,一个晕厥,一个四脚乱颤,都说硬的像根棍子”

“姐”冲她老公一扭嘴,“他呢?”

“也是个魔鬼“我有点乏,不想再说话。心里回想着刚才那个小盆友被阿骨达抱出来时的狼狈相。前面两位仁兄还在交流战果,我和柳叶靠在后座上。这个地方离我们的度假屋在一个方向,下了山没走多远就进了岔路,回到了度假屋。

自从昨晚到现在,已经一整天多都没和老公在一起了。

我觉得我做的有点过分了,早上跟老公斗气,故意的疏远他,今晚又跟阿骨达类似历险般的经历。

有点身心疲惫的感觉,很想今晚躺在老公的怀里睡一觉。

明天可以回到原来的我。

现在的我已经不可救药的像个荡妇。

刚进屋,柳叶就双手拽着我老公的一只胳膊,可怜兮兮的冲我叫:“姐!姐!”同时双脚跺地,像个跟大人撒娇的小姑娘。

我老公也不好强行挣脱柳叶的双手,只是看着我。

我从他眼神里,看不出他的真实意图。

这时,阿骨达黑着脸对柳叶说:“叶子,松开大哥”我老公冲阿骨达摇头,示意他不要这样粗暴。

这时,柳叶冲着阿骨达就是一个鬼脸,拉着我老公连拖带拽的进了他们昨天的那个房间。

阿骨达摊着两手愣在当场,我看看事已至此,也不想闹得不愉快,就冲阿骨达笑笑,说:“她是这里的小妹妹,别跟她吼,让着点她吧!走,我们也回去吧。”

我在后面推着阿骨达进屋,一直推到床前。

阿骨达回身关上房门。过来拥抱我,亲我。我也回应他的亲吻。两人站在地上搂抱着转了两圈。

接下来就是:他帮我脱,我帮他脱。两人脱得精赤精光的手牵手进入卫生间。

打开莲花喷头,调好水温,他开始冲我,我开始洗他。

涂上浴液,他揉我,我摸他。

就着浴液的润滑,他的中指深入了我肛门。

没有太多的痛感,进进出出的几个来回,在手指抽出的瞬间,反而有一种类似于排便的快感。

我知道,今天菊花难保,但是我没有恐惧,我愿意面对。

我与老公由爱至性,与阿骨达是由性生爱,这两天的接触,尤其是今晚的黑屋历险。

阿骨达给我的感觉已经这不仅仅是性具的侵占和肉体的征服,举手投足中释放着浓浓的爱意。

洗好以后,我们躺在床上,紧紧的抱着,他的亲吻与抚摸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为了征服我的肉体而刻意的刺激敏感部位,而是小心翼翼的遍体游走他的手指。

我也有了一种想跟他合二为一的冲动,四个手臂的环抱,两个肉体的相互挤压,几乎窒息。

我平躺在床上,向他横陈玉体,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他附上身来,右手托着我的屁股,左手托起我的头部,我的整个身躯至于他的怀中,四目相对。

狼牙棒温柔的小心翼翼的进入,慢慢的抽离,慢慢的进入,慢慢的旋转,慢慢的挤压阴道底部的子宫颈。

他左臂用力垫起我的上身,我双乳变形,他右臂托举我的屁股离床,子宫颈迎接他狼牙棒的亲吻。

他左旋,我也随他而动,和他一个方向而动,刻意的避免异向而动带来的刺激,我和他都不想草草的完成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性爱。

他动着,我喘息着,他问着:“舒服吗?”

我答着:“好舒服”

他动着,我呻吟着,他问着:“哪里舒服?”

我答着:“小穴舒服”

他动着,我呀呀着,他要求着:“叫我好听的。”

我紧闭双目,吐出香舌、满脸潮红的脱口而出:“小老公,亲我”同时双脚撑床,拱起下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温热的精流浇灌着花心,啊!

啊!

啊——!

(省略十三个字)清澈的春潮自暗道喷出。

没有了相濡以沫的丈夫,没有了至亲至爱的子女,没有了一切。只剩下一个贪欲的灵魂游荡在混沌的淫虐世界。

良久,两架叠合在一起的肉拱桥如模型般的的撑在床上,直到阿骨达完成他的最后一次震颤。

凌乱的床单见证了这场由换妻而来的性爱,默默的收集着斑斑点点的证据。

一切归于平静,两具精疲力竭的肉体平摊在床上,双双进入梦想。

阳光普照,世界依然灿烂多彩。

差十分十二点,阿骨达叫醒了我。我们梳洗穿衣,来到客厅,阿骨达就直奔他们那个房间。

此时,我想起昨天早上我要做早餐时的经历,嘘声提醒阿骨达不可莽撞,他明白了,悄悄的接近,附耳在门外听了一会儿,又悄悄的返回,有点怏怏不乐的跟我说:“他们还在做告别仪式”

我会心的一笑,和他坐在沙发上,坐等他们两人的告别仪式结束。

半个小时以后,我老公和柳叶双双出现在我们面前。大家一起收拾一下这个度假屋,尽可能的恢复原来的样子,将垃圾装袋。

四人就近吃了便饭,送阿骨达夫妇上飞机。

杨柳叶眼圈发红,阿骨达恋恋不舍。

我老公假装镇定,我扭过身去为自己落泪。

飞机轰鸣着从我们已在公路上行驶的汽车上方略空而过,奔向蓝天,消失在朵朵白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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