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的一个下午。
“妈,明月说要来看你,来了吗?”
“没有啊,不过打了电话,说过寿那天她来凑热闹,你先做好丽敏的工作啊,别让她……!”
“我知道,我知道妈,你别啰嗦了!”
“嫌妈啰嗦了!”
“嘿嘿!”
再过两天是母亲的八十大寿,全家人都在忙活着,所有的人那天都会都聚齐了,可唯独大哥和大哥的儿子不能回来。
虽说都是工作的原因,大哥也多次向大嫂道歉,可是大嫂却依然不能接受!
看到每个小家都是三口的一齐在老宅出入,为妈操办寿诞之事,她心里总感觉到孤独,她的郁郁寡欢没有逃过母亲的眼睛。
“小五。”母亲现在叫我总是很温柔的样子,如果是只有我们两个在的时候,她喊我的时候总感觉少了之前母亲的权威,那怯生生的一句“小五”,有的时候还真感觉像是我的女人。
可是从打那次之后,她已经尽量不让我有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小五,你能不能找个时间约你大嫂谈谈,安慰安慰她,毕竟她在你公司,你大哥和大侄儿不能回来!看得出她情绪不好。”
“嗯,好吧,下午公司放假,我和大嫂谈谈,要不过了你的生日我就让她去欧洲和美国一趟吧!公司再忙也比不上大哥家的安定团结啊,呵呵!”
“那也好,她也不缺钱,只是节俭惯了,你帮她付差旅费听到了吗!?”母亲也真是的,像我们这样的家庭会为了那点点旅费羁绊住行程?
我刚要回答母亲的时候从外面进来的三哥扯着嗓子说:“妈!寿宴的事儿都定好啦,我和二哥商量着寿宴那天我们喝法国波尔多干红:拉菲,听说红酒对老年人血管好,你说行吗,妈?”
妈听到红酒二字,顿时脸通红,看着在客厅喝水的二哥一家和三哥说话并没有走过来,就大声的回答道:“你们定吧,怎么都行。”母亲说完看了看边上的我,眼神复杂,脸上有一抹羞涩。
我看母亲脸红,害怕被二哥和三哥看出异样,赶紧走开了。
母亲也进了洗手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在公司,大嫂还在安排下属工作,看到我进来,赶紧站起来:“陈总来了!”
“嗯!方经理,下午公司放假,可是有点事儿,需要方经理你加一下班,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
“陈总,需要我们来吗?”她边上的职员赶紧问。
“不用,我有些事儿需要单独和方经理交代。”我说完就赶紧走了。
留下了满腹狐疑的大嫂和那个职员。
中午,我和我的同学李总,还有玉花一起出去吃饭。
我让玉花挂着我的胳臂,让李同学开车。
“陈同学,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给我示威!”
“当然了,我发现李同学这段时间对玉同学有点图谋不轨!我今天就是要严正警告一下,你的事儿还没有完全解决呢,不要再往老板锅里伸筷子了!”
“我哪有!”
“等等!你们两个大男人说什么呢?谁是谁锅里的菜啊!小五,你别没事儿找事儿啊,看你在我面前能的不行不行的,我告诉你我和丽敏也是同学,我什么时候成你的菜了,要不然让我问问丽敏?”
“是啊,陈同学,你怎么能够说人家这么好看一朵花是菜呢!”
“李总,你真是欠收拾,本来想帮你呢,你不领情,这样好,你活该开车!”
“哦!过瘾,解气!”我们三个人中午喝了两瓶白酒,除了玉花,我们两个都有点找不着北了。
最后只好让司机来将玉花送回了家,李乾的司机过来把我送到了公司,又把烂泥一样的李乾送走了。
我躺在办公室的套间里面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在我边上的脸盆里洗毛巾,洗完了,给我擦脸。
是大嫂。
我赶紧坐了起来,看看外面的门开着,就说:“方经理,谢谢,我自己来!”
“哦!陈总,你找我有事儿吗?”
“方经理,你把门关上吧,锁了,别让有人来打搅!”
“没事儿,下午放假,没什么人,只有办公室的几个小年轻在聊天!”大嫂有点意外,狐疑的看着我,不过最后还是去把门锁上了。
“大嫂,你别误会,我……是咱妈让我找你聊聊,说你就像我的小妈一样,我们又一起工作,能谈得来。妈看你孤独,让我问问你,看你明年怎么打算,想不想去欧洲休假?”我说的半真半假,大嫂看着突然笑得前仰后合。
“哟,小五!”这是她十几年来第一次在公司这么叫我,“我成你小妈了,你可别乱了,我绝不相信这是咱妈说的话?你我相差十二岁,同一个属相,怎么就……也是啊,搁过去女人十二岁生孩子的多了去了!”
“行了,行了,大嫂,你还真的能够给个棍儿,就往上爬啊!”
“哈哈,不是你自己要叫我小妈的嘛!”看着大嫂开朗的样子,没有觉得她有什么不对的,那天在电话里给大哥怎么那样说话,让大哥给母亲打了两个多小时的越洋电话赔罪,也让母亲安慰大嫂。
“大嫂,大哥他那儿情况怎么样!”我试探。
“小五,你说安慰大嫂的,你别给我提他,我烦!你知道他多长时间没有回来了吗?八个月了,我不知道哪儿边会有那么忙吗?还不是大使馆有漂亮的小妮子!”大嫂说着,有点情绪激动,“我上次去都看见了,都是外交学院的高材生,围着他一句一个陈参赞!陈老师!他肯定是有了花心了!”说实在的,大哥在外面见大世面,有个把女人也是正常。
大嫂以前对这事儿一直是睁只眼闭只眼,可是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
也许是真的到了更年期。
“我说大嫂,你也别计较,男人身边有美女证明男人有魅力吗?”
“去,什么破混蛋逻辑,这些话也就是出自男人之口,你把大嫂叫来,不会是让大嫂听你这些大男子主义的说辞吧?”看着大嫂姣好的面容上已经爬上了密密的鱼尾纹,我心里真是不好受,想当年她和大哥结婚的时候我还是小孩,乍然看见一个操吴越软语的美女,当时都呆住了。
后来知道大嫂是他们学校的校花,让大哥采了,当时简直羡慕死大哥了。
“不是,大嫂,我们今天不谈大哥,不谈家里,只谈你我同事关系,谈男女风月!”我被大嫂生气的样子给一顶,有点口不择言。
“哟,不是吧小五,你要和大嫂谈风月?你还小着呢,你可是刚才还管我叫小妈呢!”大嫂掩口笑。
“行了吧,大嫂,是小弟口误,你怎么能够抓着不放呢,你说我们聊些什么?”
“没什么,小五,说实在的你能想起了和我谈谈心,我就已经很满足很感激了,这些年我在你公司里面工作,钱!实话说,没多没少的,我需要你从来是要多少给多少,可是你大哥在外面成年也不着家,我也就是守着活寡,好在你在我身边像个男人一样的关心我,照顾我,我已经非常满足,有的时候我恍然觉得你才是我男人!这也是我愿意在你公司工作的原因!”
“大嫂,大嫂,我们不行这么说的,让大哥听见不剥了我的皮!”
“看看,你说要和我聊聊、谈心的,我说了两句心里话,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我没有说什么啊,只是说你给我的关心远远多于你大哥,不对吗?”
“对对!我自己有点敏感!”也许是中午喝点酒的事儿,也许是因为前一段时间和母亲在一起的那几天的暧昧让我对自己家人都有点敏感吧。
“你还能喝吗?如果能陪大嫂喝点?”大嫂也许想打开话匣子。
“好的,我能!”我赶紧的去找了两个杯子,倒上了红酒。
“来,陪大嫂干一杯!”大嫂一饮而尽,“其实你大哥也是个好男人,这么多年和我也算是相敬如宾,可是不知道怎么了,从打他去外交部以后,怎么就找不到了一起前的那种感觉了,这十多年来……嗨!”
“来,大嫂,我们再干一杯!”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喝酒了。
“其实大嫂不缺钱,而且也不是不能去那边,可是大嫂不知道怎么了,不想去,找不到那种感觉了,在你公司里面做事儿,感觉到非常的快乐,而且你让我做的工作跟克克勃似得,很过瘾!”
“哦!这样啊,一不小心给大嫂一个实现自我价值的机会,小弟我太高兴了!干!”
“小五,你知道吗,你大哥那个……那个有点……”
“什么?”我警惕的看了大嫂一眼,她也意识到可能是不该说!
“没什么,我们说好了不说你大哥,只说你我,说工作,说男女风月!”大嫂重复了我的话,我听着味道和我说的不太一样!
“小五,你知道吗公司人事部前天招来一个大学生,二十五岁,非常漂亮!”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我问道。
“趁着清醒,把工作说了,就只剩风月了!”看样子大嫂今天要和我风月到底了,我现在有点后悔这个谈话了。
“那个大学生叫玉玲,是玉花的妹妹,不过她们两个倒是互相说彼此不认识,问起她们说都姓玉,她们说只是巧合!我找人打听,才知道的!你可小心点,不允许招惹她!”怎么听大嫂说的怎么会有点酸酸的味道。
喝了三杯以后,我感到自己有点晕,她后来说的话听的不怎么清楚了。
自己揣摩着也许是中午打的底子,所以这会儿就晕了!
看样子和大嫂是聊不成了。
“来,妈我们跳舞!”我的脑子一阵清醒一阵糊涂,刚才脑子里泛起了和母亲相处那几天的情景,虽然这三个月我一直刻意去忘记。
“哟,小五,你还真这么叫我啊!”
“你不说你是我小妈吗!”我意识到不对,赶紧往回拉,别把自己心中的秘密说出去了。
“没有音乐怎么跳啊!”大嫂说的有点轻轻的。
我翻出了自己的手机,选了一条上上个月才下载的“情人的眼泪”,放出来。
“方女士,请!”
“谢谢!”大嫂简直就是欢愉的站起来搭住我的手。
我完全痴迷于跳舞了!
这三个月里,我在很多场合都和丽敏跳这种暧昧的慢四步,让丽敏兴奋的到处摆出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样子。
很多人也说我们夫妻恩爱!
丽敏这一段时间也乖的像小猫一样。再也不说我不重视她了!
“小五,你的舞跳得还真好!”大嫂随着我的舞步轻轻的扭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嫂的另一只臂膀也搭载了我的脖子上。
我又看到了烈焰红唇。
这时候我的脑子清醒,可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又和一个女人下身紧挨着在音乐中飘舞。
“嗯……小五,慢……点,你转的我……有点晕!”大嫂说着话,为了表示确实晕了,闭上了眼睛,可是她并没有趴在我的肩膀上,只是闭着眼睛,抬起头!
配合!我要配合啊!我告诉自己,我低下头。
可是眼前的确实是大嫂那张除了多些鱼尾纹剩下就无可挑剔的脸!
我没敢吻下去。
“大嫂,真晕?”我问。
“好多了!我还想跳!”大嫂说。
看人家的配合,多好!不给我放弃跳舞的理由!
这时,我感到下面有些发热,酒精和欲望就在我的大头和小头之间流动,“大嫂,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总是大嫂大嫂的怪别扭的!”
“好啊,好啊,叫我方琼,琼,叫我琼吧!”大嫂很高兴的说道。
其实我二十多年前就知道她方琼,可是她还是很快的告诉了我,这也许就是上海人的体贴之处吧。
“琼!”我轻声的叫道,“你很美!”
“嗯!以前是,不过现在老了!”大嫂又闭上了眼睛,但这次从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不知道再过几天还算不算女人了!”
“你说什么?大嫂你是说你的身体?你到了……”
“嘘!你不是说叫人家的名字呢嘛?还有别提那三个字!我不想听!”大嫂闭着眼睛说话,别有一番魅力。
看着她轻启朱唇,我有点忍住了。
“没有照顾好你,是小弟的不对,请原谅!”我想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一下。
“别说了,大嫂跟着你十几年,心在哪儿你也该知道!我……”听着大嫂的话,我突然知道了我自己要干什么,我一下子吻住了她的朱唇。
“嗯嗯……嗯……”大嫂挣扎,可是并没有睁开眼睛,“你……放开……”
在我的深吻之下她要我放开,可是她说话的同时也打开了紧闭的双唇。
很顺利我的舌头伸了进去。
“哦……”她像是被侵入时的本能反应,赶紧的收紧了嘴唇,刚好含着我的舌头。
我们吻了很长时间,她才轻轻的松开嘴唇。
“琼!”我说道,“我抱你进里屋吧?”
“嗯!”她突然的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不想吗?”
“不!我已经没有了思想,我要看清楚刚才吻我的这个男人!”她依然用自己的双臂挂在我的脖子上。
我横着抱起她。
她很轻,但身上有很多肉,可是看着却又一点都不胖,她骨头架子小。
我轻轻的将她放在我套间里面的床上,平放下她。她有点发抖!
“琼!你是女人中的极品,我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真的是那句话的写照,女人是水做的!”我说了谎话,其实抱着妈妈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
“嗯,小子还挺会讨女人欢心,什么没有见过我这样的女人啊,其实你身边就有两个这样的女人的,不过都是你不能享用的!”
“哦?”我诧异她说的话。
“妈其实也是这样的,她的身体也很柔软的!”
“方琼,我们现在说妈妈有点不合适吧!”大嫂突然提到母亲,我有点心虚,以为她知道什么,所以有些高声。
“哟,小五,你干嘛这么着急!大嫂也只是说说,你看妈今年八十岁了,身体一点点也不显老,像不到六十岁的女人!和那些老太太比起来,完全不是一回儿事儿,你说是吧?”大嫂说的真诚,我看的出来她并不是知道什么故意点我。
“哈哈,你的意思你到那个年纪也会像妈一样的年轻,到时候我可是已经七十岁了,你看着比我还年轻,你嫁给我得了!”
“哟,小五,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你大嫂,喝晕了!躺这儿歇息一下,你让我干嘛?”女人啊,这时候还有心和我逗着玩。
不过她这样一说,我刚才冲昏的头脑到时清醒了不少。
我坐在床边,看着躺的笔直的大嫂。
用手轻轻的玩弄着她的头发。
“小五,你真觉得大嫂好看吗?”
“嗯!”
“你说妈是不是也很好看!真心话!”我看看她,她眼睛中没有狡黠的神情。
“嗯!”我答应到。
“哈哈,很遗憾啊!这两个女人你一个也得不到啊!”她说的有些戏谑。
“是啊!老天弄人啊!”我做感叹装,又突然一下子俯身过去,趴在了她的脸上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嘿嘿,小妞,你不就在我的掌控中?”
“啊!大灰狼,你要干嘛!”她做小红帽的害怕状,闭上了眼睛。
我不再是大灰狼了,我温柔的俯下身去,吻住了她微启的朱唇。
这次她的回应不再是紧紧的含着,而是热烈的吻着吮吸着,她完全亢奋了:
“小五,小五!别叫我大嫂了!”我探寻着她的衣扣,一粒一粒的解开。
里面粉红色的衬衣也被轻轻的剥去了,黑色的乳罩包裹着很丰满的乳房,只是显得有些紧绷!
“琼,你的乳罩太小了!”
“嗯!……不合适……就……去掉吧!”她推开我的头,可是眼睛依然闭着。
我伸手到她背后。
“傻小子,在前面!”她轻声的说。
我心里有一种被包围的温暖,想起了母亲那个轻轻的欠身。
我也去抚摸她的腹部,并没有妊娠纹,也许是因为她只生过大侄子一个孩子的缘故吧。
裤带被解开了,刚才还很放松的大嫂突然紧张起来了。
“小五,是……”
“什么?”我问。
“没……没……什么!”她用手使劲的抓着床单,尽量让自己平静。
我没有急着脱她的裤子,只是解开了裤带,揭开了裤子开口的地方。
粉色的内裤,前面是半透明的蕾丝。
饱胀的阴阜上面黝黑的一团阴毛,透过半透明的蕾丝若隐若现。
“嗯!”我没有犹豫的去抚摸那些毛毛。
她呻吟了。
我轻轻的在那个蕾丝上面揉搓,另一只手在她暴露在我眼前的乳房上抚摸着。
“我……嗯……不要……用力!”不知道她说的什么,不要用力,还是再用点力。
我没有时间去思考。
突然,她没有征兆的角弓反张的身体弓了起来,口中发出了极其压抑的叫声。
蕾丝是不吸水的,一下子我的手被乳白色的液体打湿了。
“唿……唿……”她喘着粗气,把头扭在了一边不看我。
“就这样都行?”我看着她的脸,征求她的意见。
“呜……呜……”她突然哭出了声,“大嫂是不是很贱,是不是让你看不起!”
“没有!真的!”
“那你!那你!这样是在安慰我吗?是完成咱妈交给你的任务嘛?”可以看出她确实很委屈。
“不,不!不是,我……我……没想到你这么快!”我确实没有想到,不过看到她满足了,觉得可以了,突然我想到了大哥,我确实不想对不起大哥。
她听我这样说,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
“你……你个臭小子,你太讨厌了,你玩弄我,还不让我有感觉,哪有这样的道理?你坏死了!”她用粉拳在我的身上敲打。
“还要?”我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
“嗯。”她不经意的点点头,发出了不经意的声音。
我慢慢的去褪掉她的裤子,她抬起屁股的姿势和母亲很像。
我不知道内裤是怎么脱掉的,只是知道自己的腰带被解开以后,就完全像是风中的风筝一样飘的哪都是了。
我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她开始抵抗,后来看我坚决,也就放弃了!
张开的很大。
“害……害人吧,你就!坏蛋!”
鸡鸡是硬挺的,她闭着眼不看。
我牵着她的手摸过来。
她很听话,可是当触摸到了,一下子又缩回去,像是被烧到了似得。
我吻她。
她不像刚才那样的热烈的回吻,只是张着嘴让我任意的进出。
我抚摸她的身体,她不阻止,也不配合,只是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
当我趴在她的两腿见用龟头顶着她的屄口的时候,她突然喊道:“等等!等等!”我心里泛起了酸酸的味道,想起了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
她勾起头睁大了眼睛:“好人……等等,让我看着,看着我爱了十多年等了十多年的男人是怎样进入我的身体的,我不要错过这一刻!”她真是出人意表,她刚才还害羞的不行,这会儿要看着我怎么肏她。
“大嫂,我也爱着你!”我说的真心。
用自己的龟头顶进了她的两片阴唇之间。
“喔!”她的嘴好像也被我撑圆似得,“好疼!”
好疼?还是处女?我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可是当我继续潜行,慢慢的插入到底的时候,大嫂已经通身是汗了:“小五,你能……能停停吗,你的太大了,大嫂受不了!让大嫂适应一下!”她说的不假,她是需要适应一下,不过也许不是因为我的太大了,而是她的屄太紧了!
没有想到一个生养过得女人还能够有这样的阴道。
大约晚上六点的时候,大嫂从我的办公室出去了。
她后来和我说,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脚下无根。
在接下来三个小时的时间里她睡着了三次,高潮了九次,同时也让我在她紧紧的屄里面射了三次。
做爱对于她来说完全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她在最后一次高潮过后说,明天死了也值的。
从那以后,我办公室套间的床上,成了她“受刑”的场所,每次她在哪儿死去活来的过了堂以后,总是第二天不来上班的。
再后来的一段时间里,她不来上班的频率有点高,我知道要好好的做一做自我批评了,要节制,应以公事为重啊!
而且公司里面好像也有些传闻,说我的胃口有点变!
公司里面很多小美女对方经理表现出了明显的嫉妒!
我到是不太在意公司里面的传闻,方琼好像更不在意。
两个月之后的一天,她告诉我她的月经又正常了。
后来她不再直接给我说这些事儿了,而是将她身体的稍有一点点变化都写个纸条放在我的办公桌的抽屉里面,例如:来了、排了等等。
弄得我紧张兮兮的每天早早的去办公室翻抽屉,紧怕被丽敏看见。
不过后来我发现了规律一般她都是农历的初一和十五给我放这样的条子。
也许这是她的生理周期。
又有一次她说她的月经又不正常了,之后没有几天,也就是母亲八十大寿后的大概有四个月的样子,她去了欧洲,走之前也没有给我说一声。
再后来她电话里简短的说了自己想去美国住一段时间,之后就再也没有讯息了。
总之她在外面待了一年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