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很容易让人躁动。
齐心语躺在自己的床上很长时间也没能入睡,那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干脆用脚蹬到了一边,将两条修长的极有诱惑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面,四仰八叉的,她没有穿睡衣,身上却戴着胸罩与短小的内裤,精致的蕾丝胸罩紧绷绷的勒着那两座丰满的玉峰,有些呼之欲出的样子,小内裤只盖住了那最隐秘的部位与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丛林,因为内裤极薄,隐隐约约的还能显露着丛林的颜色与一点蓬松,这才让人觉得她不是一块玉器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美女。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觉竟两个小时过去了。
现在,她开始对齐心远这个弟弟有点儿抱怨起来了,心想,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初恋情人来了,还是我给提供的场所呢,现在竟然只顾了她的小情人儿却把姐姐撂在这里了!
真是可恶。
她想尽量不去想他们两个的事情,早一些睡觉,因为睡觉是美容的根本,要是失眠了的话,第二天一准精神不佳,面容憔悴。
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身上越来越燥热起来,她气急败坏的脱掉了胸罩,将那一对饱挺的玉峰亮了出来,可还是燥热,她又脱掉了仅剩下的那条小内裤,她尽量裸露着每一个部位,让它们透一透气,她再次将两条腿叉开,两只藕臂也平展开,整个胴体在那一张大床上展开后成了一个“大”字形状,更加诱人了。
她的门只是虚掩着,隔壁房间里不时传来白桦那有些淫荡的浪叫刺激着她的听觉神经。
从那一阵阵的浪叫里,齐心语自然而然的想像到了两人趴在一起回味初恋的情景,她甚至仿佛看到了齐心远撅着屁股将身子骑在白桦两腿之间不住的挺动的样子。
听着那让人想入非非的淫叫,齐心语的手不由的在身上搓了起来。
她的两座玉峰在她那纤细的玉指间滚动起来,暗红的乳头在指缝里别来别去,渐渐的,她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于齐心远的身下了。
她仿佛感觉到齐心远那健硕的胴体压到了她的身上来,并用手抚摸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亲吻着她的乳沟。
现在,又一个情景再次浮现在了齐心语的脑海里。
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也是春天的那个夜晚。
——“你别太担心,妈妈正为你的事在找人呢,放心吧,凭妈妈的关系,这事儿一定会化解的!”
齐心语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闺房里,因为在学校里与女同学在画室里的事情他没少被父亲奚落,而姐姐却来给他安慰了。
姐弟两个的感情一直很好,他们直到十岁之后才真正的分了床。
即使分床之后,姐弟两人的房间也是紧挨着的。
有时候不是调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屋里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去,而天亮之前两人又偷偷的分开,所以大人并不知道。
但那时还小,只是两人不舍得分开,虽然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到了后来弟弟在一次春梦中竟搂着姐姐亲起来,而且撒了姐姐身上一种粘乎乎的东西之后,齐心语才不敢让弟弟跟她合床了。
不巧的是,齐心远竟也第一个进入了姐姐的春梦。
“我担心的是白桦可能会上不成学了!她太要面子,即使学校不处分,她也不会在学校里呆下去了!她的前程也毁了,都怨我!”
那时,齐心远一心想着的是白桦。
“别多想了,我可以跟妈商量,多给她家里一点儿钱,总能帮她一把的。”
“姐你真好!”
齐心远感激的望着姐姐那漂亮的脸蛋,其实姐姐一点也不逊色于白桦的,甚至姐的胸脯都要比白桦的更惹火,她总是在弟弟面前有意无意的炫耀着她那作为女性的骄傲。
只因为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为恋人,齐心远只能移情别恋了。
“谁让我是你姐的!”
虽然只是比齐心远大了不到半个小时。
可齐心语却始终在齐心远面前显示出姐姐的身份来,并施以照顾。
她觉得这样才能保证姐弟的这种亲情永不割舍。
现在齐心语对那个夺了弟弟童子身的白桦有些嫉妒了,要是那个白桦不能跟弟弟一个学校读书对她来说倒是件好事儿,因此在心里她不免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但要拴住弟弟的心这并不是唯一的办法。
她想,得让弟弟知道姐姐不比任何一个女孩儿差的。
于是她笑了笑问齐心远道,“姐只是不明白,你们怎么会在画室里做起来了?”
对于一个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女孩子来说,对弟弟能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已经够大胆的了。
“是她非让我给她画一幅肖像。”
齐心远低着头说道。
“不就是画一幅肖像嘛,那怎么就画到一块儿去了?”
“画室是老师专门留给我的,里面只有我们两个,又是上课时间,别人不会来,后来她就央求着我给她画一幅裸体的。她并不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的,她说只是想借着我的笔把她的青春留下来!”
齐心远赶紧为白桦辩解起来,他不想让姐姐觉得自己喜欢的女孩儿是一个不正经的女孩。
“画裸体?”
齐心语立即感觉到了那个叫白桦的女孩的心计来了。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画什么裸体,那不是明摆着勾引吗?
“那……你能给姐也画一幅不?姐也想把自己的青春留在纸上!”
齐心语大胆的看着刚刚抬起脸来的弟弟的脸,那眼睛火辣辣的,“怎么,能给别人画就不能给姐画了?”
“姐,这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呀!”
齐心远为难起来,是呀,给别人都画了,姐姐既然提出来要是拒绝了她的话,岂不是会惹姐姐一个大红脸了?
但他很害怕自己又会在画着的过程里再犯错误。
他对自己的姐姐早有在心里图谋不规了,一旦见了姐姐的玉体,自己一定会把持不住的。
“怕什么,爸妈都在外面演出呢,家里又没有别人,一个晚上还不够你画的吗?”
齐心语的话让弟弟再也没有退路了。
他只好拿出了家里的画具来,让姐姐就在她自己的闺房里摆了个姿势。
当齐心远转过身子来时,差一点喷了鼻血,姐姐齐心语像一尊女神一样侧卧在床上,两只玉兔微微侧挺着,顶着两颗红葡萄,两腿交叠着,却有那萋萋的芳草从私处冒了出来,引人遐想,她的头发全都披散开,一部分垂在枕上,一部分从她的肩上盖过来半遮着一只玉峰,欲盖弥彰。
“这样行吗?”
齐心远没有想到姐姐却是那么大方,仿佛经过专门培训过的模特儿似的,大胆的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睛看着她,姐的目光把齐心远烧得脸上身子都瞬间热了起来,连下面的秽根都很不规矩的挺了起来。
齐心远很怕让姐嘲笑自己的画家身份,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但那秽根就是秽根,很不听话的昂扬着,姐姐看了却只是吃吃的笑起来,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贝齿来。
“要是哪儿不合适,你再给姐摆一下!”
齐心语又将遮在她乳子上的一缕秀发理了理,故意显露出那娇挺的轮廓来。
齐心远镇定了一下自己,以画家的眼光审视起姐姐的卧姿来,他走上前来,把齐心语的一只手支在她的头下,另一胳膊贴着她的乳房弯下来,自然的放在床上。
姐姐身上的芳香让他有些晕,像是喝醉了一般。
画了好长的时间之后,齐心远才算淡定下来。
齐心语一直用那火辣辣的目光看着他,让他无法正视她的眼神。
画到一半儿的时候,齐心语却突然说累了。
齐心远再也不敢面对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想趁姐姐休息的时候自己到外面去看会儿电视。
可齐心语却让他留下来陪她聊天。
而且还让他坐到了她的跟前。
距离那么近,闻着姐姐身上的香,刚刚淡定下来的情绪又沸腾起来。
“给姐画的时候,是不是跟给别的女孩儿画不一样?”
姐姐看着他。他却只是搓手,无语。
“姐不好看吗?”
“好看。姐比谁都好看!”
齐心远说的可是心里话。
“那是不是给姐画的时候不产生那样的想法儿?”
齐心语的脸突然间泛上了红潮。齐心远的脸更红。
“不知道。”
齐心远嗫嚅着。
“你还不是画家呢,就是画家也是人,我才不信那些给女孩子画画儿的画家们心里就没有一点儿杂念呢!你敢说,现在心里没有吗?”
“有。”
“那为啥还要装?”
“你是我姐!”
齐心远的头一直不敢抬起来。
他尽可能的不去看姐姐那散发着青春气息的优美胴体,那绝对是上帝造出来的精品!
没有人能经受住那胴体的诱惑!
在别的女孩儿面前也许他能镇得住自己的邪念,可在姐姐面前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他坐在那儿,裆里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可姐喜欢你,你要是也喜欢姐,今天晚上姐就是你的了!”
虽然齐心语已经在弟弟面前一丝不挂,但能说出这句话来却还需要相当大的勇气。
受了姐姐的鼓舞,齐心远突然之间像一只饿狼扑到了姐的身上。
他早已两眼通红了,眼前的美肉让他无法放弃。
而此时的心语却如一只羔羊,乖乖的投进了饿狼的怀抱。
齐心远慌乱的扒着自己的衣服,与一丝不挂的姐姐滚在了一起。
没有任何前奏,齐心远的坚挺单刀直入的闯进了姐姐的禁区!
当姐姐发出了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时,他已经洞穿了姐姐的贞操,将那秽根深深的植入了姐姐那充满诱惑的胴体!
——到了现在,那幅画儿还是只画了姐姐的半个身子!
但齐心语一直将那画儿珍藏在自己的房间里,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它会让她时刻想起那个美好的夜晚。
“心远——”
齐心语躺在那里梦呓般的呻吟着。
而此时,正有一个身影轻轻的推开门闪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