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再续前缘(微H)

窗外明月高悬,繁星点点,天气冷起来,连带着四处的景象也透着股清冷。

窗内的二人正凑在一块儿窃窃私语着,琉璃灯发出璀璨的光辉,照射得屋子里如同白昼。

吕黛卿的心也如这琉璃灯,释然了,一方天地霎那间似乎就明亮起来。

“然后,当我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回到了十三岁,便是你此次随军出征遇险时我晕倒的那一天。”

她喟然道,终是都说出来了,信与不信,便看他了,就算他要拿她当什么邪物,她也认了。

吕丹扶如何看不清妹妹又在胡思乱想,只是他也乱的很,他不信佛,也不信人真的会轮回转世,但是现在妹妹身上发生的一切让他不得不信,因为除此之外再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解释近日来发生的一切。

不语了半晌,他微叹了口气。

吕黛卿一下子更紧张起来,有点委屈,明明是他让自己说的,到头来却又这个样子作何?

心中气闷,眼眶也湿润起来,嗓音中有点哭腔,“你做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还是你怕了?当我是什么孤魂野鬼上身,盘算着烧死我?”

说到最后,根本是哭着说的了,眼泪也汹涌地流出来。

吕丹扶抬手照着她白玉的小脑门就是一下,佯怒道:“小没良心的,在你心里哥哥就是这个样子的?嗯?就对哥哥这么没信心?”

顿了顿,他声音复又低沉下去,沉默了一下才缓缓道:“我只是心中痛得很,卿卿,何必呢?”

他将人搂进怀里,喟道:“哥哥定想你好好活下去的,即使是没有我真实存在的这世间,我也会化作风,化作雨,陪伴在你身边的。”

长长久久,在这世上,从晨间第一缕青睐于你的阳光,到每一丝抚起你发尾的清风,都是我对你的问候。

吕黛卿泪流满面,紧紧缠住哥哥劲瘦的腰肢,抬起头望着他,眼中含泪道:“我不要风,也不要雨,我只要你,真实的你,鲜活的你,能笑能怒的你,只爱我一个人的你,没有你,所有都不复存在了,遑论风雨?而我依附你而活,你不见了,我自然消弭于这天地之间,方能自处。”

菟丝花失去了支撑,便只有走向死亡。

吕丹扶也不禁眼眶湿热,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动情处,多年来的痴恋,日日夜夜良心上的谴责,他多少次想放下这份感情,终究是无果。

而今,当他发现妹妹对他的感情也如他一般深沉真挚,这种感觉不啻于重获新生。

尽管已经迟了一世。

不知何时,也不知谁先主动,两人的唇已胶在一起,他们急需一场激烈的欢爱来证明彼此的存在。

“宝贝儿……嗯……不要这么乖……”他喟道,神情话语间满是餍足。

她似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急切地叼住哥哥性感的唇瓣,艳红的小舌一下下讨好般地伺候着,直到将那唇瓣舔得更加嫣红。

吕丹扶舒爽地微眯了眼,两只修长玉白的手指却轻捏住妹妹小巧的下颚,将那甜嘴从自己唇边移开。

吕黛卿迷蒙着眼儿,疑惑地看向哥哥,唇边还沾着缕缕银丝。

怎么了?

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她霎时被迷得七荤八素,撅着小嘴就又要贴上去。

“啧……”他露出无奈的表情,“小荡妇,你急什么?嗯?一刻都忍不住了?是吗?嗯?”

“哈……哈……”她如同专属于他的小哈巴狗,发出短促的喘息,乖巧地乞求主人的疼爱。

他神秘地笑,“别急……”

她却是无法忍耐,胸口胀胀的痛,下面两个小花穴更是瘙痒难耐,像有虫子在里面咬,成心不让她过好,他还这般吊人胃口,不愿给她,她心里委屈死了。

头脑发热间,自己做什么都不经过脑子了,放她平时是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起身扑向哥哥,吕丹扶被她吓了一跳,怕她受伤,收了力道,二人就一同倒在榻上。

饱满润泽的小嘴找到心心念念的两片红唇,攫住后便不再放开,汲取着里头香甜可口的汁液。

“咕咚咕咚”细窄的喉口发出猫儿般娇糯的吞咽声,撩得人心酥手软,只剩一个该硬的地方越发坚硬如铁。

好半晌,直到真的吞不下了,吕黛卿才放开哥哥,大眼儿雾气蒙蒙,越发惹人怜爱。

吕丹扶喉头上下滑动几下,眼神晦暗如墨。

伸手抚去唇边沾惹的银丝,他邪魅道:“这么爱哥哥香嘴?我的卿卿真是个骚宝……”

他那般的容颜,说出这样调戏的话语,本身就是巨大的反差,吕黛卿被迷得小腹一股热流,又想起欢好时哥哥动人的样子,越想越觉得骚骚的,身子微微一颤,声音打着旋儿:“啊嗯……”竟是小泄了一次。

吕丹扶诧然,伸手探入妹妹裙下,满手的湿滑,居然淫浪到这般。

“啊呀……”被哥哥摸住小蜜洞,她顿时呻吟起来,只想引着哥哥狠狠肏干自己,把那骚肉儿弄翻去,好解了瘙痒。

吕丹扶被她撩得呼吸困难,狠狠骂一句:“骚货。”

“哼啊……哈……哥……哥哥来嘛……”调皮的小舌上下舔过红肿的唇瓣,两只纤纤玉手,一只把住哥哥伸在裙下的手,另一只则扒开绣有牡丹花纹的交领,露出大片细白的肩膀,亮得晃人眼。

吕丹扶下腹肉根早都直立上翘,就等着冲锋陷阵,深吸一口气,他暂缓半晌,现在还不是时候,必须逼妹妹说出那个。

稍微平息一些,他状似疑惑地问道:“哥哥?”

而后似笑非笑瞄了妹妹一眼,“哥哥可不会对妹妹做这样的事。”

边说埋在襦裙下的手指边扯了一下那红肿涨大的小骚豆。

吕黛卿闻言怔了一下。

吕丹扶勾起笑容,诱哄着道:“要哥哥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卿卿要叫我做什么?嗯?”今日他一定要听到她亲口说出那个词。

吕黛卿先是没懂,现在听了哥哥的话,哪还有不懂的,昳丽玉容“唰”得一下红个通透,心里暗忖哥哥简直坏死了。

她如何也是说不出来的,遂拨浪鼓似得摇头,她,她怎么能说得出口啊。

吕丹扶早料到她这样反应,于是抽出手,脸色也跟着沉下来,翻身就要下榻:“既如此,算了吧,天色已晚,哥哥不该在妹妹房里过夜,我走了。”

“不要!”

吕黛卿赶忙坐起身,双臂一伸,缠住了哥哥劲瘦的腰肢,嗓音中带了哭腔:“不要走……哥哥……哥哥……”可怜兮兮像失去庇护的小幼兽。

吕丹扶在妹妹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勾起唇角,说出的仍是冷漠的话语:“如何不走,就算是我是你哥哥,也该顾及男女大防。”

“不,不,不是……”她急得语无伦次。

“不是什么?”他反问。

“不是哥哥……”她细声道,红晕爬满脸颊,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那声若呐蚊,“是,是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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