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没有喝醉,但也晕晕乎乎的,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一觉睡到了天亮。
醒了之后的第一眼,就是条件反射地向卧室门口看去,只见紧紧顶着卧室门的床头橱完好无损,这就说明老子还是安全的。
我从床上懒洋洋地坐了起来,突发奇想:要是我和霹雳丫结婚之后,那就肯定得共睡一床了,到时候该怎么防?
我靠,这个问题的确很是伤脑筋,操,走一步说一步吧!
看这情形,和这丫结婚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甚至很有可能只是空想而已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悄悄地挪开床头橱,并将床头橱放归原位,又悄无声息地打开卧室门,只听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做饭声音。
我心中一乐,霹雳丫这是起床了。
我来到厨房门口,只见霹雳丫正在忙碌着做着早饭。
我溜进了洗手间,开始刷牙洗脸,正在进行中,霹雳丫忽地跑了进来,她进来后,立即对着马桶干呕起来。
我一惊,忙问:妮子,你这是咋的了?
她呕呕地干呕了好几声之后,这才站起身子,不耐烦地说:我还能咋地?
我这是醉酒之后的干呕。
你干嘛要喝那么多酒?吓的我昨天险些把你送进医院去。
我愿意喝,你管得着吗?
她边说边白了我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我操,这丫简直是过分的不能再过分了,老子现在连问她的权力也没有了。
等我洗漱完毕,霹雳丫已经做好了早饭。
我老实不客气地坐在餐桌旁,准备开吃。
她白了我一眼,对我说:你连句谢谢也不会说啊?
哦,谢谢!嘿……
你今天还和我哥去打针不?
去,今天应该是最后一天了,大哥的病情也稳定住了。
那好,你快点吃吧,吃过早饭后,去陪我哥打针。
嗯,好。
霹雳丫却转身向客厅走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冰冷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奶奶滴,这丫到底又怎么了?
我又不敢直接问,只好说道:妮子,你怎么不吃?
我不饿。她冷冰冰地说道。
我只好不再说什么了,低头狂吃起来。
吃过早饭后,我抹了一把嘴,开始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妮子,我去陪大哥打针去了。
等等。
我急忙站住步子,看着她,不知道她又要和我说什么。
沙发上的那个剃须刀呢?
哦,我收起来了,嘿嘿,谢谢你了!
妮子,谢谢你给我买了这么好的一个剃须刀。
我的话音刚落,霹雳丫的脸色腾地一下红了起来,竟然连耳根也红了起来。
我操,你丫至于这样吗?
你给我买东西,我说声谢谢,你丫脸红什么呀?
她不但脸红脖子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什么,但眼睛中却是撒发出不可抑制的怒火,胸口还被气得一起一伏的,我晕,这丫这是又怎么了?
妮子……
她双眼轻微一眯,鼻子轻轻一耸立,哼了一声道:你肯知道什么东西该收起来啊……
我日,这丫的表情和语气明白无误地告诉我,这是开始预备大吵特吵之前的征兆,这丫简直是太不可理喻了,我忙不迭地说:妮子,你给我买了这么个名贵的剃须刀,我当然要好好珍藏起来了,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她脸上的表情更加激愤起来,鼻子里重重地又哼了一声,晕,电光石火之间就要开吵了,我立即掉头向门口快步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门打开,忽地一下跑了出去,手腕一抖,咣的一声将门关上,落荒而逃,逃向楼下。
NND,好险,多亏老子反应敏捷,不然又是一场爆吵。
我现在被霹雳丫整的精疲力尽不说,还犹如过街的老鼠,随时防备她这个猫花子搞突然袭击。
按照常理,老子早该和她一刀两断了,免得遭受如此的非人待遇。
但想起老子和花小芬的出轨之事,就权当是这丫在惩罚自己吧!
我开着小QQ向医院奔去,当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时,忽地发现对面驶来了一辆特别熟悉的车,这车的名字叫雷克萨斯,开车的是一个穿着华贵的女子,戴着墨镜,她的美点亮了整个车子,甚至也点亮了整个马路,我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就这一眼,险些让我大声喊了出来,这个女子怎么如此面熟?
虽然戴着宽大的墨镜,但也是面熟的很,这个美丫是谁?
NND,怎么这么漂亮,靠。
她和我对面而驶,中间隔着栅栏,一晃而过,突然之间,我的小眼湿润起来,一个名字从脑海中倏地蹦了出来:阿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