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宝石魔法之秘

所谓龙脉者,是指那些拥有巨龙血脉的人。

众所周知,龙是拥有天赋施法能力的生物,龙语中天然蕴含魔力。

龙有时候会和人类交合,诞下后代,往往也会拥有异乎寻常的魔法天赋,这些人大多会走上术士或者吟游诗人的道路,他们被通称为“龙脉者”。

凛就是一位龙脉者。

“你怎么知道?”凛瞪着琼恩,“这种事情艾弥薇不应该会对你说……”

“我没说。”梅菲斯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

“她没说,我猜的,”琼恩说,微笑,“不过看样子猜对了。”

天赋异能,自然意味着神秘血脉,何况王子已经清楚说过,凛不是“纯粹的人类”。

能配得上凛这样强大的天赋异能的生物并不多,梅菲斯又已经清楚说过她不是神子,那么最有可能的,自然就是龙脉者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凭空猜测,那琼恩倒还不敢断言,但再配合上其他的证据,那他就有几分把握了。

那次凛变成梅菲斯的模样来骗他,被他按住了肩膀,但却轻而易举挣脱了,当时他感觉按到了甚么冰冷坚硬的东西,像是金属护甲之类;后来在擂台上,逆转爆炸把凛的火球反弹回去,火光中他隐约看见凛的手臂上泛起一层冰冷的金属光泽,挡住了火焰灼烧,当时他以为是启动了甚么防御法术,或者是穿了隐形护甲。

但事后再想,擂台比赛不准用装备,凛不太可能在衣服里暗中再穿甚么隐形护甲,也不像是甚么法术,倒更像是某种生物的“鳞甲”。

因为有巨龙血脉,龙脉者虽然看上去和常人无异,但在生理结构上会继承一些巨龙的特性,最常见的一种,就是身上会长出龙鳞来。

龙鳞坚愈金铁,刀枪不入,自然不怕区区拳脚伤害。

有些龙脉者的龙鳞暴露在外,无法掩饰,有些却能随着心意隐现,不需要的时候就消失不见。

凛应该就是属于后者。

想明白这些,琼恩对凛的身份也就隐约猜到几分了,虽然不能肯定,但借这个机会试探,果然被他猜中。

凛没有再说话,回到车厢里。

琼恩先检查了一下偷袭者的尸体,发现又是一个艾尔塔柏奴仆,看样子是准备用前面巨人同伴吸引注意力,在后面悄悄偷袭,抓住凛当人质逼问情报。

艾尔塔柏奴仆被赋予恶魔的力量,身体也会发生异变,除了头上长骨刺尖角,手也会变成利爪,善于掘穴挖土,倒是险些被他偷袭成功了。

琼恩从森林里把吓得瑟瑟发抖的车夫找回来,一行人继续上路。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倒是平安无事,在第四天地下午,他们抵达此行的目的地,瑞卡之足。

瑞卡之足是一座小城,位于森林边缘,居民大多是半精灵,整个城市围绕着四颗巨大古树而建。

因为常有豺狼人前来袭击,城中民兵戒备森严。

作为精灵古城,瑞卡之足城外颇有些远古遗迹,来往游客不少,所以琼恩三人住进城里,也没怎么引人注意。

“死月法珠就落在这地方?”琼恩心里有点嘀咕。

王子的预言已经说得很清楚,死月法珠是落到了一个神术施法者手中。

所谓神术施法者,无非是指牧师和德鲁依,游侠和圣武士虽然也可能略通神术,但那点造诣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们也压根称不上甚么神术施法者,王子所指的显然不会是他们。

瑞卡之足很小,居民不过五千,世代居住此地,情况也很容易摸清。

“城里没有神殿,也没有德鲁依,只有一位牧师,”梅菲斯对琼恩和凛说,这是她探听来的情报,“名叫萨瓦尔,虽然是个牧师,但不负责祈祷和祭祀这些神职工作,而是编入民兵中,算是战斗人员。”

“不负责神职工作?”

“因为他是梅丽凯的牧师。”

阿格拉隆人民所崇拜的神祗是大的女神裳提阿(Chauntea)丶月女神苏伦和精灵诸神,因为是半岛地区,靠近海边,所以海洋女神安博理和海战之神维尔寇也有些信徒,但势力很小。

森林女神梅丽凯在此地并无半点影响力,既没甚么信徒,也没教会和神殿,这位萨瓦尔既然是梅丽凯牧师,自然也就没甚么神职工作需要做了。

“一个梅丽凯牧师跑到这里来?”琼恩疑惑。

“我打听过了,他是本的人,出生于此,十岁的时候离家出走,在外面闯荡了三十多年,靠当佣兵为生,听说剑术不错,后来被一位老游侠引导,皈依了森林女神,成了牧师,如今已经年近五十,不愿继续在外漂泊,于是在前几年回到了家乡。”

“这样啊。”

听起来倒也没甚么破绽,年老的佣兵回归家乡,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那他有没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既然此地没有德鲁依,仅有这一个牧师,怀疑的目标自然就要定在他身上了。

“应该不是,”梅菲斯摇头,“他身上没有多少神职者的感觉。”

同为施法者,巫师和牧师不同,巫师是需要自己制造弹药(准备魔法),需要的时候发射(施法),而牧师则是通过祈祷,由神祗直接赐下神术,灌注体内,需要的时候释放。

粗略比方的话,巫师是小手工业者,牧师则是容器或者说蓄电池——当容器当得久了,经受的神圣力量越多,人自然而然也会沾染上一些神的气息,也就是梅菲斯所说的“神职者的感觉”了,或者恶毒点说,就是神棍气质。

越高阶的牧师,侍奉神祗时间越长的牧师,这种神棍气质越重,这是无法掩盖的,琼恩和凛自然看不出来,但梅菲斯是圣武士,以前成天和牧师打交道,她是能清楚感觉到的。

“也就是说,他虽然是个牧师,但却是个很低阶的牧师,不可能拥有压制死月法珠的力量,是这个意思吧。”

“对。”梅菲斯肯定地说。

“唔。”琼恩叹气,如此一来,唯一有嫌疑的对象也被干脆利落地排除了,这却要到哪里找那个死月法珠去。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三人分头行动,四处旁敲侧击地打听,很快把这座小城的情况给摸了个遍。

大约是因为长年僻居的缘故,城中居民十分淳朴,或者说单纯,对琼恩等人丝毫没有甚么疑心。

调查工作因此也进行得很顺利,然而结果更加令人失望。

整座城里,看不出半个稍有可能的嫌疑分子。

“王子会不会是预言出错了?”琼恩心里嘀咕着,然而这种可能性也不大。这么重大的事情,布雷纳斯王子若是没有把握,怎么敢乱指方向。

“可能不在城里,”梅菲斯说,她也疑惑得紧,“会不会是在城外?”

瑞卡之足在攸木森林的边缘,一面是平原,城中居民耕种之处,三面是茫茫林海,深不可测,据说其中潜伏着各种怪物,最出名的是巨树妖和树妖精,就连城中最老练的猎手都不敢过分深入,只在城池周围狩猎。

梅菲斯的意思,是说那个持有死月法珠的家伙在城外密林里隐居?

那里的生存环境也未免太恶劣了吧。

“如果是个德鲁依的话,那么也是很可能的。”梅菲斯说。

这话也有道理,于是接下来三人重新分配任务。

梅菲斯依旧在城中打探消息,琼恩和凛则去城外森林中搜索,之所以如此安排,是因为巫师脱身的方法多,就算遇上甚么危险,浮空飞行传送气化形体,怎么样都能逃回来,换了梅菲斯就不行了。

“拿着。”琼恩取出两张卷轴递给凛。

“这是甚么?”

“传送术,万一有应付不了的危险,用它回来。”

“哦哦,你还真体贴呢,”凛笑眯眯的,“我现在有点明白艾弥薇为甚么喜欢你了。”

“不想你白白送命罢了,”琼恩说,“一共四张,你我一人一半,别浪费啊,用完就没了。”

“知道知道。”

接下来的两天里,搜寻工作依旧是一无所获。

梅菲斯在城内也没探听出甚么有价值的消息,琼恩和凛也没找到甚么可疑人物,各种从未见过的怪物倒是撞上不少。

琼恩意外地发现了几种很罕见的草药,可以用来配制强力媚药的,他一时兴起,采了放在次元袋里,准备以后有时间配几瓶药水玩玩。

这天晚上,琼恩从城外回来,他遇上了两只巨树妖,费了半天功夫才摆脱纠缠,结果耽误了时间,等进城的时候,已经是繁星漫天了。

忙碌了一天,疲倦得很,准备先回房间好好休息,从凛的房间门口经过时,突然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某种奇怪的声音。

是那种女性在极度愉悦时的娇吟喘息声。

“怎么会,凛又没情人……难道是和艾弥薇?”

这个念头闪过,琼恩脑中立刻浮现出一副令人喷血的美景来,两个美丽的少女赤裸着白玉般光洁无暇的身体,彼此交缠在一起,互相亲吻抚慰……

打住打住,再想像下去要不行了。

他看看四周无人,先默发咒语,让自己隐形,接着在门板上找到了一条缝隙。

琼恩默诵咒语,将那条缝隙周围的木头轻微变形,露出一个狭长的孔来,足够用来偷窥了。

然后他贴在门板上,把眼睛凑过去一望……

“唔,原来不是百合,是小女孩自己在安慰自己……”

虽说看不到预想中的百合有点失望,不过眼前的美景却也着实不错。

凛赤裸着玉体,浓密的黑色长发铺洒在身下,彷佛毯子一般,越发衬托身体的光洁白皙,枕头边放着七八颗红宝石,却不知道做甚么用的。

胸口两团硕大的柔软粉嫩骄傲地挺立出来,大约是因为相互挤压着,看起来比平时更大了一倍,她用左手托着,低头伸出舌尖,舔舐着自己那粉色的蓓蕾,右手则深埋在紧并的双腿之间,正轻微而快速地颤动着,透明的液体正顺着手背缓缓流下,已经将身下床单打湿了一片。

看到这样香艳淫糜的场景,琼恩感觉自己的呼吸一下子都急促起来,“该……该死,不能再看了,再看要忍不住冲进去了。”

他在心里告诫着自己,努力想要转身离开,然而身体完全不听指令。

正在这内心激烈冲突的时候,房间里的小女孩却又有了新的举动,她将右手从腿间抽出来,纤长玉指拣起摆放在枕边的一颗红宝石,先送到口中,用舌尖濡湿了,接着送到双腿之间,承受着正不断渗出的爱液。

“这……这是在干甚么?”

琼恩有些讶异,不知道凛到底在做甚么。

房间里的小女孩完全没意识到有人偷窥,她拣起一颗一颗的宝石,轮流重复着前面的动作。

那些红宝石吸收了女孩的爱液,顿时都变得灿灿生光起来,比平常格外璀璨明亮了几倍。

最终,所有的宝石都接受了“洗礼”,只留了最后一颗深红色的菱形宝石。

凛所用的宝石,大多都是打磨成椭圆形,极少有这种菱形的。

琼恩只见过一次,就是第一次见她和那个防护巫师决斗时,一发火球攻破了对方的重重防护,把他打下擂台。

事后连王子都奇怪,这火球术怎么会没有被次级法术无效界给挡下来,只能猜测是她有甚么秘密武器。

“难道……”

琼恩念头未转,就见凛再度将手探入紧并的腿间,纤长的玉指灵巧地挑逗抚摩着敏感的部位。

没过多久,她的呼吸就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明显地紧绷起来,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最终,伴随着一声悠长满足的叹息,她整个人松弛下来,软软地瘫在床上,稍事喘息,连忙拿起最后剩下的那颗菱形宝石,放在腿间浸染着,发出越来越亮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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