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荷霜说速战速决,不能持久。
不然,被岳母发现了,那可完了,好事成了坏事了。
她笑着说:“怕你坚持不了多久的,我下边那么紧,那么湿,你能坚持多久!”我笑了,这个女孩,就是豪放,十五六的花季,什么也知道,我真服了她啊。
要命的是,自从她听了我说她晓娜表姐的下部会动,她也学了起来。
这还了得,我加上紧张刺激,不一会就向她纳粮了。
她笑了起来,说:“怎么样,还嘴硬呢!我说的没错吧!”我拍了她屁屁一下,忙闪出了柴房,向正房走去。
我透过窗户看了看岳母,她还在忙碌着,没有注意到我。
我心中暗自高兴,有这样冲动好色的小姨子主动投怀入抱,我不收复她天理不容啊。
我躺在沙发上,舒缓着身体,回味着刚才的一幕,一切像梦一样甜美。
小姨子一上午与我野合了四次,每次都不是在床上,真刺激啊,人生得意就如此啊!
神仙有多快乐呢!
我觉得比神仙快乐多了。
荷霜随后也进了房间。
她长吁一口气,说:“二姐夫,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太美妙了,我体验到了四次超级快乐,爽死了,想想我们同学,那些小屁孩,她们真可怜啊,什么也没有体验过,什么时候,我给二姐夫也介绍一两个女同学,怎么样?”
我说:“你舍得吗,舍得让我搞别人吗?”她笑了,说:“这叫有福同享嘛,另外我也让你快乐了一把,何乐而不为呢?”啊,我晕啊,现在的小女孩,更前卫,这么多怪念头。
我说:“不要问了,我们赶快休息过来,免得让妈看到我们累坏了的样子。”她说好啊,说着,我们开始闭目养神。
突然,二姑打来了电话,问我黑煞神的情况,我说派出所来人把他抓走了,她说:“好,我再给所长打个电话,多关他一年半载的,这小子早早地放出来,又要危害社会。”说着,她用无限暧昧的声音说:“小子,什么时候再来侍奉二姑,我这几天好想你啊,好想和你在床上翻滚一番,什么时候来呢?”我忙走出了院子,说:“二姑,不要说了,家里有岳母和荷霜呢,你说话低声一点,她们听到可不好了!”二姑笑了:“没事,看你胆子小的,你尽快来,不然,我下次见你就废了你小子。”我与她笑别后,又进了屋子。
岳母把饭菜准备好了,她问我二姑打来了电话问什么呢?
我说二姑问黑煞神的事,她还要给所长打电话,要恐吓一下那黑小子。
岳母说:“你看,有人就是不一样,多亏了敏敏啊。”岳母的厨艺不错,这些菜吃起来十分可口,她拿出了一瓶珍藏的好酒,让我喝。
我不敢多喝,怕酒多失态,现在多了一个荷霜,和原来不一样了。
要是对着小姨子做出和岳母亲昵的举动来,那可完了。
饶是这样,我还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不由得饭后一头倒下,沉沉地睡去。
连日来的奔波,纵欲和黑煞神的对打,我累了。
尤其在昨夜费了那么大的力舀完水后,又和岳母欢爱到了黎明。
上午又和荷霜三四次相爱,我的身体彻底支撑不住了。
一睡下来,像个死人一样,唉哟,我的体力已经透支了,这么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在这世界上。
这一觉睡得好香啊,连梦也没有做。
醒来后,已是黄昏,我看了看表,啊,睡了五六个小时,妈的,这种醉死梦生生活啊!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岳母和小姨子亲切地看着我,我十分感动,一种温馨的感觉充满了我的胸中。
此情此景,梦里也难逢啊。
她们笑了,小姨子说我像头小猪一样,睡了这么久。
岳母说:“小木舀水累坏了,他一时半会休息不过来啊。”
我笑了,坐了起来,也慨叹自己的贪睡。
岳母说:“吃饭去,我早已做好了,一直在等你啊。”我说:“啊,又要吃饭,不是刚刚吃了中饭吗?”小姨子荷霜笑骂道:“这小子睡傻了吧?已经过去六个多钟头了。”我拍了拍脑袋,骂自己糊涂。
小姨子说:“傻子姐夫,快吃饭吧,发什么呆呢?”岳母把一碗粥递给了我。
喝了一碗粥后,再也没有胃口了。
岳母让我再吃点,我摇了摇头。
我觉得身上有点不舒服,便出了院子。
借着星光,我便运功练武。
武功这东西,可是越练越想练,练了半个多钟头后,我觉得身子很轻,眼睛似乎更亮了,精神抖擞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荷霜在一边拍着手叫道:“二姐夫,你真厉害,你的掌风快把我刮断了。”我说:“小妮子,有那么夸张吗?这又不是武打片。”
岳母在一边看着我,她笑眯眯的,看起来十分动人。
我真想走上前去,给她一个火热的吻,只是碍于小姨子在场。
她眉眼间含着笑,这分明是含情脉脉,我知道,亲人间一旦突破禁忌,会变得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我说:“我们回屋子里,省得喂蚊子呢!”小姨子荷霜非要让我教她几招。
我说:“你把我教你的那几招练熟就行了。”她骂我懒惰,不教她。
我说文的学,武的练呢,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付出苦功,哪能有收获呢?
大家看了一会电视,又闲聊了一会儿,岳母说她要睡了,要早睡的习惯。
岳母早上起得很早,她一向有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她让荷霜睡吧,荷霜说不急,再看一会电视,岳母提醒她早点睡,学生就得有学生的好作息习惯。
她走后,小姨子骂她婆婆妈妈的,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
她坐在炕上看电视,我坐在沙发上,两个人相距很远!
荷霜从炕上跳下来,也坐在沙发上,和我靠在了一起。
我说:“小妹,你走开啊,要是让妈看到了,那可不好办了。”
她哼了一声,跳上炕,把窗帘挂上了。
她说:“怎么样,现在她肯定看不到了吧,她早就睡了,平时这个时候,她不知睡了几觉了。”我说:“你要干什么呢,离我远一点。”荷霜说:“你夺走了我的初次,还和我这样说话,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看来,夺走女孩的初次不是一件好事,她处处让你为她负责,好像你是她的老公一样。
尽管如此,我还是有处女情结的人,我还是觉得一个女孩的第一次是最宝贵的,我喜欢看到女孩喊疼,并流出处血的情景。
我对这个小姨子没有一点办法,只好说:“来吧,讨厌鬼,想靠就靠我吧,但是不许你动手动脚的。”她嬉笑着坐到我的身旁,身子倒向了我,慢慢地竟然躺在了我的怀里,这样一个小美女在怀中躺着,没有冲动那是假的。
她每一次呼吸都让胸前的双峰波澜起伏个不停。
她气若幽兰,星目微闭,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又像一个待揭盖头的新娘。
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好柔软又极富弹性的妙处啊,我长吁一口气,吐出了心中的舒服。
她的手拉着我的手向她的衣服里面拉,我终于触抚到了那温软柔滑的胸部了,她身子一颤,说:“二姐夫,摸我吧,我准备好了,好舒服啊。”
我的手从她的圆峰上轻轻地划过,她的身子一抖一抖的,那可葡萄变硬变直了,挺了起来。
我捏住了这颗葡萄,向上一提,她“啊”的叫了出来。
这时,岳母敲着窗户:“荷霜,还不睡觉,你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