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洁轻抚着黎泽的面庞,随后又将目光看向了他的小腹处。
血肉依旧模糊,其中还能看到灵丹上的些许裂隙。
“师父……师弟他……我不敢动,只好将他安置在客栈呢,我们去找崔宗主吧,崔宗主肯定能治好师弟的……”凌墨雪也没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这其实算作她护道不周。
程玉洁只是心疼,脸上倒没什么焦急之色,和黎泽先前丢了半条命的时候截然不同。
“罢了,先治好泽儿再说了,这伤倒也不用去找崔诗诗,只是灵丹受损,不过,未尝也不是好事。”
“好事?”
听到程玉洁这话,凌墨雪脸上露出一抹诧异。
“好了,泽儿,你把嘴张开。”
程玉洁托起黎泽的脑袋,将他抱在怀中。
虽然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这样吩咐,黎泽还是照做。
他微微张开唇瓣,却看到师父解开了胸襟,白嫩的乳肉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程玉洁将贴在胸前的两仪贴取下,挺翘粉嫩的乳头,便送进了黎泽嘴中。
“唔……”
吮吸程玉洁的红豆,几乎已经成了黎泽的本能。
微微用力,香甜的灵乳便流入黎泽口中。
小腹处的疼痛立刻被一股清凉覆盖,程玉洁伸出左手,轻抚着黎泽小腹处的伤口。
凌墨雪在一旁惊讶地看着,原本血肉模糊处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起来。
不消片刻,黎泽小腹处便再也没人任何曾受过伤的痕迹,就连道疤都没留下。
“这……”
凌墨雪是知道师父人仙境的乳汁包含大量灵力,可是从来没想到,黎泽以前天天喝的灵乳,竟然还有这种功效。
倒是程玉洁收回了左手,捏了捏黎泽的面庞。
“外伤师父都帮你治好了,至于灵丹上的裂隙,师父帮你养出来的灵丹,可没那么脆弱。”
“泽儿你自己打坐调息片刻,不破不立,灵丹非拘泥于形,而在于其意。”
“呼……是,多谢师父了。”
黎泽红着脸,吐出师父那挺翘的乳头,在床榻之上盘膝打坐。
“师父……”
凌墨雪低着头,走到程玉洁身旁。
“嘘,出去说,别打扰泽儿。”
两人出了门。
程玉洁不过随手一捏,一道法阵便将黎泽所在的屋子护住。
这下其他人根本无法感应到黎泽的气息。
“师父……徒儿护道不力……还请师父责罚……”凌墨雪低着脑袋,情绪有些低迷。
此次黎泽受伤,虽然是他大意,但是凌墨雪没有及时赶到,甚至没有提醒黎泽,这确实是她的责任。
程玉洁只是微微一笑。
“墨雪还是那么聪明,知道我一直盯着泽儿,便掉以轻心了,这也让你和泽儿长个教训。”听到程玉洁这话,凌墨雪头低的更低了些。
“师父……我……”
“师父又没怪你,先前和那条青蛇第一次碰面的时候,你就察觉到了吧?”
“是……我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曾经你在看着我练剑一般……”凌墨雪抿了抿嘴,说不出什么话来。
程玉洁叹了口气。
“所以你开始就没给那条青蛇好脸色,甚至还想出手试探她?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当时我有什么事要处理,后果会是什么下场?”凌墨雪沉默不语,程玉洁摇了摇头。
“你呀……当年就是这样,一头扎进了淫窝,要不是我一直盯着你,后果不堪设想……聪明是聪明,可有些事总该考虑考虑后果的。”
“是……师父……”
凌墨雪垂下了头,事实就和师父说的一样,当年她下山游历,对待同门都显得十分和气,可一到面对敌人的时候,则是嫉恶如仇,务求斩尽妖邪。
虽说挖出了淫教,可好几次都是险象环生,若不是程玉洁一直盯着照看,恐怕不知道要吃多大的亏。
甚至于最后撞破了陆尘的谋划,却也让程玉洁在独身一人对上了陆尘。
不过程玉洁倒没有因此责怪徒弟,之后凌墨雪自知愧对师父,也就回到了山上。
只是此番陪着黎泽下山,又抓到了淫教残党的尾巴。
一想到陆尘曾经对师父下过淫咒,凌墨雪心中便怒气横生,这才一剑了解了赵金。
“泽儿倒比你稳重些,只不过,泽儿心善,虽说幼年时见过人间疾苦,也知晓人性。”
“可毕竟这些年一直都待在山上,对敌经验,还有处理这些事的经验都不足,让他吃个亏也是好事。”程玉洁摇了摇头。
若不是无奈,她也不想让黎泽受伤。
她在天剑阁内一直用镜花水月注视着黎泽,又岂不知左毕宿临死之前是想做什么。
但她还是选择旁观,一来是清楚,黎泽是天命所归,没那么简单就会殒命。
二来是她一直盯着,稍有不对,就会出手。
三来也是想借此锻炼锻炼徒弟。
她清楚,大道理说的再多,就算黎泽再听话,真要遇上事,也未必能想起。可一旦要是吃过一次亏,却能给人加深不小印象。
下山历练的本意,也就是如此。
平日里在山上,剑练得再好,真到对敌时用不出来,那又有何用?
程玉洁,胡婉莹,她们又何尝不是在一次次生死之间感悟突破,累积经验?
只是这些话,说了未必有用。
更何况,是黎泽修道,黎泽练剑,她若是干涉太多,那还让徒弟练什么剑?她程玉洁又不是没那个实力,养着黎泽一辈子又如何?
看向房间内盘膝打坐的黎泽,程玉洁摇了摇头。
“泽儿啊……路还长着呢……想渡天下人……何其之难。”而屋内的黎泽,双眸紧闭,脑海中一直回响着师父方才那句‘灵丹非拘泥于形,而在于意。’
意……
黎泽吐出一口浊气,脑海中如走马灯般回放出他难以忘却的场景。“哥哥……我冷……”
“娘……孩儿不孝……”
“每日挥剑千次,刺剑千次,从不懈怠。”
“师父……泽儿这便……报恩了……”
“师姐?你从山下回来了?”
“泽儿斗胆,请师叔……助师父一臂之力……”
“这长生粥,可是泽儿最爱喝的呢……”
“国运凝成,则一飞冲天,真龙入世……”
“以吾身……祭轩辕……”
“杨姑娘……安息吧……”
“四皇子殿下,可敢与我做个交易?”
“大哥哥……你是好人……”
“我到底……还是败在了剑修……手下……”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了师父将他搂在怀中,解开衣襟。
他看到师父的眼神,很复杂,有心疼,有期许,有责备,有关切。而这些,全部化作了灵液,留入了他体内的灵丹。
黎泽静下心,灵丹上原本的裂隙,开始慢慢扩散,随后遍布整个灵丹。随后……
灵丹的表面凝结,就如同蜕皮一般,层层剥离。
原本那遍布灵丹的裂隙,勾勒成了一条金龙,缠绕在灵丹之上。
而随着金龙抱丹,黎泽身上的气息,再度增长了起来。
原本灵丹七层,在经历了这一战,与灵丹受损之后,随着心境圆满,一跃来到了灵丹九层。
“呼~”
黎泽吐出一口浊气,神清气爽。
体内灵丹灵气充盈,不仅如此,还融入了之前散落在他体内的国运,以及他那有些朦胧,但已经可初见端倪的剑意。
“不错,泽儿果然天资过人,祸兮福兮,祸福相依,这番突破之后,自己可要多当心些,可别再落了这些宵小算计了。”程玉洁和凌墨雪推门而入,见到师父,黎泽有些不好意思。
“多谢师父此番帮助……师父能不能传我些制敌的手段……”程玉洁微微一笑。
“怎么对那杨小姐便下得去狠手,剑穿双腿都不皱皱眉头,对那左毕宿反而犹豫了?”
“这……一来是杨小姐并非活人……我已经看得出她行尸走肉,且身无痛感……”
“二来左毕宿毕竟是星河观弟子,泽儿当时想的是先拿下对方,交由星河观或者师父处理……”
“谁曾想……那厮输了之后,假装心灰意冷,要告诉我淫教残党下落,实则暗中聚集灵力自爆……”说道这里,黎泽也有些气恼。
“以后遇到这些宵小,还是封了灵力才好,免得多生事端。”见黎泽脸上挂着那一抹愤愤不平的模样,程玉洁也知道,这次教训也足够让徒弟记忆深刻了。
“那好,来,师父那便教你个封灵锁,你且记下法决。”
“是。”这封灵锁也不是什么难学的法决,起原理也就是用自身灵力侵入对方体内,锁住对方要穴,使得对手无法运转灵力。
不过片刻,黎泽便记下了。
凌墨雪轻咬贝齿。
“抱歉……师弟,是我太莽撞了……”
“左毕宿身死……赵金也被我杀了……”
黎泽摇了摇头。
“师姐放心好了,淫教残党,藏不住尾巴的,到时候我们再仔细查一查,一定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嗯……”
凌墨雪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倒是程玉洁脸上挂着温婉的笑意。
“说起来,我之前都不知道,那左毕宿还是陆尘的徒弟呢。”
“什么?”听到师父这句话话,黎泽脸上顿时红一阵青一阵。
陆尘是谁,黎泽再清楚不过,若不是陆尘那贼人,师父也不会落得要做他仙奴的下场。
虽说境界是提升了,可这也等于是为她套上了枷锁。
黎泽气得牙痒。
“早知道便一剑把那左毕宿杀了,不……早知道让他也尝尝什么是万剑穿心……”
“呵呵~不用那么生气,左毕宿神魂已灭,不过吗……”程玉洁摇了摇头,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
星河观,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凌墨雪脸色一变。
“那左毕宿自爆的时候神魂逃了出去,是师父动的手?”程玉洁摇了摇头。
“另有其人,死了便死了,活着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了。”淫教一事,对于星河观打击极大。
陆尘曾是星河观长老叛逃,只不过左毕宿藏得深,别说是程玉洁了,就连星河观内部中人,也没几个知道他是陆尘的弟子。
这下倒算得上死无对证,只是黎泽与星河观弟子动手一事,怕是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
一个是天剑阁嫡传,一个是星河观的天才。
还牵扯到淫教这么敏感的事情。
程玉洁微微一笑。
接下来,就要看黎泽自己,怎么处理了。
她只需要稳坐钓鱼台,钓上最大的那条鱼,便成了。
黎泽正沉着脸,盘膝坐在床榻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赤身裸体。而程玉洁看着,则是红了面颊,贴了上来。
“师父……?”
直到师父完全贴在自己怀中,黎泽这才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
“泽儿~还想不想喝了~”
程玉洁嘴角微微扬起,迷得黎泽神魂颠倒。
“想……师父的乳汁……好香……”
“呵呵~”
程玉洁拿起枕头,垫在黎泽腰后,将他搂入怀中,身上的衣物落下,只留着一双白色的过膝罗网袜。
“唔~”
黎泽张开口,将师父两粒翘挺的粉嫩乳头含入口中,轻轻吮吸,便香浓甘甜的乳汁入口。
“哦~”
程玉洁分开双腿,坐在了徒弟那早就充血昂扬的巨龙上。
龙身完全没入花径,将她填得满满当当。
“嗯~好徒儿~想死师父了~”
“呼~嗯~呼~”
都不用黎泽动作,程玉洁自己便扭动着腰胯。
饱满的臀肉勾勒出诱人曲线,每一次抬腰下压,都会带起阵阵臀浪。“唔……”
黎泽埋首在师父怀中,搂着纤细的腰肢,靠在床头。
都不用他动作,香甜的乳汁入口,花径紧紧缠绕巨龙,花房自动下探,张开宫口,如同小嘴一般亲吻着龙头。
程玉洁甜腻的喘息声回荡在他耳畔,在这等侍奉下,黎泽哪里能按耐的住,爽快射在了花径深处。
“嗯~泽儿给了好多呢~呼~”
程玉洁紧紧搂着徒弟,花径缠绕,将黎泽的阳精全部纳进了宫中。黎泽埋首在师父胸前,红着脸颊,沉浸在师父的侍奉中。
“呵呵~”
自己徒弟喜欢什么,程玉洁再清楚不过。
黎泽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师父胸前这对丰满。
嗅着师父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气,吮吸着甘甜的灵乳,巨龙又被师父的花径缠着疼爱,甚至就连宫口都探下,侍奉龙头。
而黎泽甚至都不需要动动手指,这样的侍奉如何不让他沉醉?
于是黎泽没有刻意锁精关,不过片刻,便将浓精射给了师父。
而即便是刚刚射完,巨龙也依旧挺立灼热。
程玉洁骑在黎泽腰间没有动作,只是捧着徒弟的头。
“好泽儿~喜欢吗?”
“唔~喜欢~”
黎泽搂着师父的腰肢更紧了些,开口含糊不清,都不愿意从师父的胸前抬头。毕竟那混杂着淡雅兰香的乳香,实在是太过迷人。
“泽儿喜欢就好……嗯~放心……没人和泽儿抢……都是泽儿的……”程玉洁轻声呢喃,而这对于黎泽来说无疑是最为催情的乐章。
他抬起头,吻上了师父的唇瓣。
“唔~”
唇舌相交,程玉洁有些嗔恼地拍了拍黎泽的胸膛。
这坏小子含着一口奶就吻了上来,真是……
心中虽有些羞恼,但程玉洁还是紧贴着徒弟,唇舌纠缠,乳汁也咽了大半下肚。程玉洁有些嗔怪地剐了黎泽一眼,倒是让黎泽食指大动。
师父这般娇羞的模样,当真是看多久都看不腻。
程玉洁双手扶在黎泽胸前,撑起身子,红着脸,撇了撇嘴。
“真是~天天就知道使坏~”
黎泽微微一笑,搂得更紧了些。
“师父不就喜欢泽儿欺负~嘻嘻~”
程玉洁抽出一只手,宠溺的刮了刮徒弟的鼻子。
“现在生龙活虎啦~刚刚还要死要活的呢~”
“呃……”
这句话把黎泽噎得不轻,只好赔笑着说道。
“师父……徒弟知道错了嘛……下次不会犯这种错了……”
“呵呵~”程玉洁笑了笑,也不再打趣。
黎泽又凑上去,亲了亲师父。
“最喜欢师父了……师父能不能,戴些乳饰……泽儿想看……”
“嗯,都依泽儿的。”
在床榻之上,这些情趣玩意,程玉洁从来都不会拒绝黎泽。
一方面是不能,一方面也不想。
徒弟喜欢,那她便穿就是,毕竟,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嘛。程玉洁侧过头,看着一旁轻咬着下唇的凌墨雪。
“墨雪也一起来呀,杵在边上干什么,你师弟还能不让你上床了~?呵呵~”
“我……好吧……”
凌墨雪这才脱下白裙,上了床榻。
……
程玉洁身上披着一层雪白薄纱,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更添诱惑。最让黎泽欲罢不能的,便是师父身上点缀的那些小饰品。
精巧的宝石耳环,用细链装饰的白色情趣袖套。
以及缠绕着程玉洁脖颈的细链,一路向下,分出数条分叉,带起几个弧度,将她那傲人的胸脯包裹。
那些细链又能遮挡住什么呢?无非是衬得她胸前那对美乳更加丰满诱人罢了。而两粒挺翘的粉嫩乳头,则是被套上了黑色宝石装饰的乳坠。
在白嫩的乳肉与粉色的乳头下,那两点黑色是如此引人注目。
乳坠之间同样挂着一条细链,弯下一抹弧度,让黎泽根本挪不开眼。而向下看去,则是更加让人血脉喷张的风景。
一条珍珠制成的内裤,挂在她丰满臀瓣的上方。
肌肤与白嫩的珍珠交相辉映,而珍珠向下,却分成了三路。
左右两边,将程玉洁那粉嫩的蚌肉夹在中间。
中间还有一条细链,栓在程玉洁阴蒂根部的束奴环上。
只要稍稍拉扯一下珍珠,便会牵动那条细链。
凌墨雪的装扮与师父差不了多少,唯独那阴蒂上的束奴环不同。
程玉洁的细链是直接从珍珠内裤上分下来的,而凌墨雪下身的细链,则是来自于她腿环上。
黎泽就躺在师姐怀中,枕着凌墨雪挺翘的胸脯,看着师父坐在自己身上。那昂扬的巨龙一点一点消失在师父的花径中,最后被完全包裹。
“哦~”
程玉洁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抬起脖颈。
“呵呵~泽儿怎么一直盯着……喜欢这套衣服吗?”
“喜欢,喜欢的紧,师父穿什么我都喜欢~”
“泽儿喜欢就好~那……师父要动咯~”
程玉洁慢慢抬起臀瓣,随后扭动起腰肢。
“啪……啪……啪……啪……”
不紧不慢,花径却每一下都将巨龙整根吞没。
胸前的丰满带起阵阵乳浪,脸颊潮红,眼神迷离,轻声呢喃。
“哈啊~泽儿的……整根~哦~插……插得师父~好舒服~嗯~”任凭谁也想不到,在人前清冷的剑仙子,在徒弟面前却是这般媚态。
而这般美景,让黎泽沉醉其中,百看不厌。
他伸出手,搂住程玉洁的纤腰。
“师父真是天底下第一美人……泽儿最喜欢师父了……”
“嗯~哈~淫穴已经……变成泽儿的形状了~哦~”程玉洁直挺挺坐了下去,趴在黎泽胸前。
花径完美契合黎泽的巨龙,每一处褶皱,都紧紧贴合,仿佛花径就如同是专门为了容纳黎泽的巨龙一般。
在凌墨雪和胡婉莹身上都没有发生这种情况,程玉洁也猜测这应该是在黎泽心中,她分量最重的原因。
尤其是她更是黎泽的第一位仙奴,因此仙奴印这才连带着将程玉洁的花径都调整了。
不光是黎泽舒服,程玉洁更是能体会到莫大的快感,才坐了十几下,腰身便没了力气。
而即便只是坐着不动,花径都会自己蠕动,宫口更是不断地轻吻着龙头。就如同妃子在侍奉帝王一般。
程玉洁满面潮红,紧紧夹着下身,却看黎泽伸出手,攀上了她胸前那对丰满。
“师父身上的每一处~泽儿都喜欢得不得了~”
“嗯~净会说些好听的……哄师父……哦~乳头~不要那样~逗弄~呀~”只不过被黎泽的掌心轻轻摩擦着粉嫩的乳头,程玉洁便难以忍受快感,花心喷吐出粘液,滋润着巨龙。
“嗯~哈~”
高潮的余韵还没退去,便看到黎泽捧着那对白嫩胸脯,将两粒乳头含入口中。
甘甜的乳液再次喷出,不过这次倒不再是为了疗伤,而只是为了取悦自己的主人。
“哦~~那样吸~~嗯~~~乳头~~~又要……哈~~~”程玉洁眼神迷离,扬起脖颈。
“唔~给泽儿~~授乳到高潮啦~~~”
花径紧收,将巨龙包裹,滑腻的淫液都流了许多出来,将珍珠打湿,更显诱惑。凌墨雪看着师父近在咫尺的面庞,忍不住喉咙滚动。
程玉洁原本清冷的面容此刻已经是遍布红霞,无力的靠在黎泽肩头,眼神迷离,喉间还发出了阵阵娇媚的喘息。
凌墨雪当然知道,被师弟玩弄身躯是多么快乐幸福的感受……正是看到了师父的痴态,让她忍不住想到,如果是自己被师弟压在身下疼爱……小腹处有些温热,她夹紧了双腿,股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程玉洁的花径夹着巨龙,发出滋滋的声响,好一会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真是~美死师父了……”
黎泽凑上去亲了亲她的粉唇。
“师父喜欢,那就继续?”
程玉洁轻笑。
“师父倒是想,你倒是看看你师姐都馋成什么样了,眼神都快要拉丝了。”
“唉?”黎泽这才起身,然而程玉洁的花径依旧紧紧包裹着巨龙,规律的蠕动,甚至就连宫口也一直在亲吻着龙头。
就仿佛取悦黎泽的巨龙,已经成为了程玉洁身体的本能。
只要巨龙插入,花径便会缠上来,将巨龙整根吞没。
“唔~好泽儿,让师父先起来……呼~”
程玉洁起身,花径慢慢吐出巨龙。
黎泽也刚坐起身子,便听到凌墨雪支支吾吾的声音。
“泽……泽儿……我……师姐……护道不周……当罚才是……今天……今天就……”
“呵呵~那泽儿就快来罚你师姐吧~”
程玉洁扬起嘴角,扑了过去。
“师……师父!”
凌墨雪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程玉洁制住了身体。
黎泽就眼睁睁地看着,师姐被师父按在身下,随后师父一个翻身,就变成了师父躺在下面,师姐被师父抱在怀中,双腿被制,阴户打开,双手被束缚,举过头顶……就和当初给师姐开苞时一模一样。
“师……师弟……我……”
凌墨雪还想说什么,却见黎泽靠近了些,随后手扶着巨龙,用龙头在她的淫豆上点了点。
“嗯~”
敏感处造袭,凌墨雪所有的话都被咽进了肚子里。
黎泽微微一笑。
“这次受伤,主要还是我轻敌大意,和师姐又有什么关系了?不过师姐一直自责,泽儿也只好罚一罚师姐咯。”
龙头不断地在凌墨雪的粉鲍上摩擦,沾满了淫液,时不时摩擦到淫豆,让凌墨雪发出阵阵娇喘。
随后……
黎泽腰身一挺,巨龙便插入了师姐的雏菊之中。
“哦~~”
凌墨雪的腿尖绷直,这一下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她的雏菊早就已经被黎泽耕耘过多少回了,比起前面的美穴,雏菊则是要更加紧凑些。
而她此时动弹不得,还不是师弟想用哪个就用哪个?
程玉洁微微一笑,伸出另一只手,开始搓揉起徒弟那被拴住根部,只能一直充血翘立,又无处可藏的阴蒂。
“嗯~~师……师父~~哈啊~不……哦~~~”与此同时,黎泽的腰身也动了起来,巨龙开始在雏菊中征战。
“唔~~嗯~~等……师……哈~~哼~~~”她的身体早已动情,又如何能够忍耐快感?
然而伴随着黎泽与师父的动作,明明在感受到快乐的同时,小腹处却生出了一抹空虚。
如果……如果是被淫穴被填满的话……一定……更舒服吧?
但是快感已经如潮水般涌来,将她吞没。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凌墨雪便到达了那极乐巅峰。
粉蚌喷吐出大量的淫液,将两人的下体弄得湿润无比。
她躺在师父怀中喘息,眼神迷离。
“呵呵~我看墨雪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呢~来,泽儿继续罚~”程玉洁故意拱火,翻了个身子将凌墨雪压在自己身下。
师徒饱满丰硕的臀瓣叠在一起,白花花的臀肉摇摆,沾着淫液的珍珠,又将两人粉嫩的美穴衬托得娇嫩动人。
黎泽哪里能忍得住,巨龙狰狞,又一次挺进。
“咿~~”
龙身没入,黎泽又是走的后面,凌墨雪发出的喘息声愈发娇媚,嫩穴中淫液更是涌出了不少。
好想……想要……插前面……插前面呀……
穴儿想要被肉龙……狠狠的……填满……
“嗯~哈……哈啊……不……不要总是……后面……前面……前面……唔~”然而此时凌墨雪却被程玉洁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用雏菊品尝着肉龙,心中却愈发急不可耐。
“啪~啪~啪~啪~”
黎泽扭动着腰肢,玉带击打在师姐臀瓣上的同时,小腹也同样顶在师父的臀肉上。程玉洁也红了面颊,不仅想到方才淫穴含住肉龙的快感。
“呼……呼……”
黎泽喘着粗气,身下师姐的喘息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哦~哦~菊穴……好舒服……咿~不……不行……要……又要……嗯!!”巨龙顶到了最深处,雏菊紧紧包裹着肉龙,尽管又到达了高潮,可是凌墨雪粉鲍却依旧淫水泛滥,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呵呵~”
程玉洁起身,放开了还有些失神的徒弟,到了黎泽身后,将他抱住。
“好泽儿,罚了两下,去问问你师姐知错了没有。”
“师姐知错了没呀~”黎泽微微一笑,凌墨雪也差不多从高潮的余韵退了出来,红着脸,轻声嗯了一下。
“师姐错哪了?”
凌墨雪此时已经翻过身子,躺在床上,声音还有些发颤。
“在……在床笫之上……仙奴要诚心侍奉……主动取悦主人……墨雪……墨雪一时乱了分寸,还望泽儿莫要怪罪师姐……”
“我怎么舍得怪师姐呢~”
黎泽俯下身去,在凌墨雪的唇瓣上轻啄一口。
后者则是贴到了黎泽耳畔,小声说道。
“师弟……若是……若是不怪罪师姐……那……那也让师姐……再……再去一次……”说罢凌墨雪便自己抱住了双腿膝弯,慢慢分开。
“好师弟……就……就给师姐吧……想……想要……”黎泽俯下身,轻吻着凌墨雪的面庞,龙头摩擦着她那已经滑腻不堪的嫩穴。
“师姐想要什么呀?”
“想要……泽儿的肉龙……插……插进来……”凌墨雪红着脸,语气软软糯糯。“插哪里呀~”
黎泽眼角含笑,故意用巨龙蹭着蚌肉。
那粉蚌早已饥渴难耐,不光是淫豆挺立,那蚌肉也自己分开闭合,一张一闭,就如同孩童那馋着心爱糖果的小嘴一般。
“插到师姐的……淫穴里来呀……好师弟~好主人……给墨雪吧~”凌墨雪哪里挨得住这样挑逗,身子提不起半分力气,小腹处传来的饥渴感让她难以自己。
“好师姐,泽儿这就来了~”
黎泽腰身下探,龙头挤开那樱桃小嘴,一点一点,没入那泥泞不堪的花径中。“哦~~填满了……嗯~~”
凌墨雪双眸紧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巨龙不过刚刚插入过半,黎泽便感受到了宫口,再深入些,宫口便缠上了龙头,亲吻着龙眼。
黎泽将巨龙整根插入,随后稍稍提腰,便发现花径滑腻不堪,然而宫口却紧紧吸着龙头。
要是动作太粗暴,可会引得师姐不舒服。
心中这样想着,黎泽腰身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抽插的幅度不大,又缓又轻。
即便是这样的刺激,也能给予凌墨雪莫大的快感。
不论是肉体上,还是心房,都被师弟的宠爱填得满满当当。
黎泽俯下身去,含住了她的唇瓣。
“唔~都……给师姐……好泽儿……射给师姐吧~”
“嗯~”
唇舌纠缠,巨龙轻点,便让凌墨雪再一次登上了极乐巅峰。
“唔!!!!去!!!去了!!!”
花径喷吐着春水,然而黎泽还能感受到,宫口一直吸着龙头,渴求着那滚烫的浓浆。黎泽不再忍耐,巨龙喷吐浓精,将花房尽数填满。
“哦~~~被泽儿……填满了~~哈啊~~~”小腹处不再饥渴,取而代之得是让人沉醉其中的暖意。
凌墨雪眼神迷离,轻轻喘息着,有些失神,嘴角微微弯起,脸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
那平日里温婉的俏颜,露出这等沉醉与幸福的表情,不知道会让多少男人为止倾心。
然而这等风景,却只独属于一人。
黎泽自然也是沉醉其中,亲吻着师姐的面庞,小心翼翼的将巨龙褪出。“呵呵~真是的……”
程玉洁掩嘴轻笑,伸出手在凌墨雪小腹点了点。
“师父也知道,被泽儿这般宠爱该是有多舒服,可也不至于连纳精都忘了吧~”
“这可都是好东西呢,增进修为,强化神魄。”听到师父这话,凌墨雪这才红着脸,小腹的仙奴印亮起,宫口紧闭,开始吸收花房内的阳精。
……
黎泽躺在床上,右手搂着师姐,左手抱着师父,时不时侧头嗅嗅师姐发丝间的梨香,时不时侧头轻吻师父的面颊和白嫩的乳肉。
这要是传出去,天剑阁的两位女神都被他一人搂入怀中,怕不知要引起多少修士的哀嚎。
凌墨雪则是一改之前在床上的扭捏,现在窝在黎泽怀里,埋首在他脖颈间,感受着他健壮的怀抱,一副娇羞小妻的粘人模样。
“伤也好了~奶也喂了~墨雪也给你教好了~师父得回去啦~”程玉洁眯着眼,伸出手,轻轻摩挲着黎泽的面庞。
实际上,看到黎泽受伤,心里最难过的,还是她。
她那宝贝一样,尽心尽力教导的弟子,自己平日里犯了错都舍不得抽上几鞭子,就被别人打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她岂能不心痛?
但剑修就是如此,修行便是如此。
温室里养出来的花,没经历过风吹雨打,只会早早夭折。
更不要说,这条路,是黎泽自己选的。
她平日里也只能默默的注视。
黎泽自然也清楚,搂着师父的纤腰,轻啄了一下程玉洁的红唇。
“师父回去的时候,当心些……”
“呵呵~师父都人仙境了,这还用得着你教呀?就是那妖皇出世,师父也能跟她斗上一斗。”程玉洁笑着,实际上心里对徒弟的关心十分受用。
黎泽抽出手,伸出食指,摩挲着师父那挺翘乳头下挂着的乳坠。
“泽儿这么喜欢?那师父下次来见你的时候自己戴好。”
“不……”黎泽摇了摇头,随后为师父摘下了胸前的乳坠与细链。
“泽儿可不能让师父身上有破绽呢……师父带着这个,要是让别人察觉到了,我不放心。”
“再说了……师父这对宝贝迷得泽儿神魂颠倒,那当然是要泽儿亲手给师父戴上,才更开心呢~”黎泽微微一笑,将这些乳坠细链收回了储物戒中,又拿出两重贴贴在她双乳前。
“师父先回去吧,泽儿自己能处理这些事。”
“好……”
程玉洁在黎泽徒弟额头上轻吻一口,随后身形便消失在了屋内。
“呼……”
黎泽嗅着空气中还残留的淡雅兰香,心中有些惆怅。
他清楚,身为最强人仙境的师父,却有一个最致命的破绽。
那就是他自己。
如果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知晓他与师父之间的关系……后果不堪设想……侮了天剑阁的名声,师父到未必会在乎。
可万一要是他受制于人,因此连累了师父……
黎泽深吸一口气。
还是不够强啊……黎泽……
……
黎国。
距离黎泽前往蚩国已经过了差不多半月之久。
按理来说,应该是冬日散尽,春意盎然的时候。
然而,实际情况却是朝堂之上依旧是一片寒冬。
三皇子黎荣带着禁军彻查贪污抚恤金一事,闹得人心惶惶。
黎国可不同于蚩国,这里的百官可胆子供养私军。
黎荣倒还希望能查出几个来,到时候带着禁军直接灭门抄家,国库可就又有一笔不小的收入了。
实际上贪污钱财的有,胆子大到这个地步的还确实很少。
朝堂之上人人自危,倒是百姓之间,随着四皇子黎泽在龙门乡所作所为被流传开来,有不少黎国的百姓,对于这个曾经消失了许久的四皇子,赞不绝口。
更有说书人将黎泽的这段故事改编成话本,在黎国茶馆几乎只要有说书人,都能听到四皇子黎泽下乡探案,还受冤屈的将门后代一个清白的故事。
连带着负责查办此案的三皇子黎荣都收到了百姓不少的欢迎。
当然,黎荣查了这么久,也不是没有结果,只是他毕竟不是黎泽,可以动用的手段有那么多。
顺藤摸瓜慢慢往上摸,现在比的就是耐心。
看看是对手按耐不住,漏了马脚,还是他打草惊蛇,前功尽弃。
黎国皇宫内,国师府。
樊晨结束了打坐,吐出一口浊气。
不过只是正常的修行而已,然而她面上的红晕,还是显出了几分异样。“唉……真是……”
樊晨红着脸,掀开了被褥,樊瑶正一脸慵懒的躺在床榻之上。
“要死了,你到底是不是发春了,怎么现在我连清修都落不下个清净?”樊瑶一脸无辜。
“我也很无奈啊……再说了发春也不是这样的啊……”
“那你一天能思三个时辰的春!?”
听到樊晨这话,樊瑶一脸委屈。
“这肯定不是我的问题啊……哪有这样发春的……一天就十二个时辰,你思三个时辰的春,然后我再思三个时辰?怎么可能啊……”樊晨也是一脸无奈。
“赶紧查一查吧姑奶奶,算我求你了,这一天下来要换十回亵裤了,谁能遭得住?”
“我也不知道啊……”
樊瑶躺在床上,转了转眼睛。
“等等……该不会,是我两被诅咒了吧?”
“诅咒?”
一听这话,樊晨的表情都凝重起来。
“不应该啊,就算有这种诅咒,能让我们两个人都不知不觉的中了术?”
“更不要说哪有这种诅咒……这有点太荒诞了吧?”
“说不准是什么邪修搞的鬼呢……下了什么淫毒……”樊晨摇了摇头。
“都查了多少次了?功法没有出岔子,体内也没有什么淫毒,一切都再正常不过。”樊瑶在床上滚了滚,随后说道。
“要不……我们去找崔诗诗看看吧?她们灵药馆应该能看出这是什么毛病吧?”
“这……这能行吗……”
樊晨还有几分犹豫,倒不是觉得崔诗诗看不出问题。
只是……
一宗之主找到医宗宗主,问对方自己好像是……发情,思春了……这叫什么鬼问题?她当真是有些丢不起这个脸。
樊瑶倒是无所谓。
“去看看呗,再说了,崔诗诗不也是女的吗,她肯定能看出毛病来。”
“算了算了……等会就跟我走,去问问崔诗诗是怎么回事,再这么搞下去,要没法修炼了。”
“好说好说~”
樊瑶这才从床上起身,披了衣裳,两人出了国师府,直奔灵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