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尽管我早就对伊达的一对儿大白兔垂涎三尺,可还是象征性地问了问;伊达只是双臂夹着磅礴的乳球、双手一前一后地玩弄我的男性器。
我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便伸手抓她的大白兔;是温柔的沼泽,纠缠住了我的双手,越想撤开,就陷得越深;我用食指戳弄着伊达乳头的凹陷、其余四指挑逗她的大乳晕。
她的小脸开始变得潮红,洁白的贝齿轻咬鲜红的嘴唇,大眼睛埋在厚厚的前发之下,浑身颤抖着。
“不要戳它啊!”伊达娇嗔着,双手松开我勃起到极限的肉棒,试图掰开我深陷乳穴的食指。
是弱点,你这小母牛可算被我抓到把柄了!
我趁机推倒伊达,将一部分体重加在她身上,继续肆无忌惮地玩弄伊达地大胸部,伊达厚厚的前发也随之散开,露出动人的灰色眼眸,只是她的眼神中没有慌张,像一坛静静的湖水,令人心安。
在我享用伊达的乳穴时,两只小手悄悄咪咪地绕到了我的后方,长时间的欲求不满使得我的小穴极度渴望外部的刺激,变得十分敏感;而伊达则是挑逗小穴的好手,一边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拨弄我的肉蔻,一边用软嫩的中指与无名指轻轻地拨开了我的穴肉,在我毫无防备的女性器中肆意闯荡。
“啊啊,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在伊达的挑逗下,我的女性器久违地进入了高潮,一股股爱液从小穴有力地喷射着、肉棒的前端也流出夹杂着些许絮状精液的前列腺液,直到我感觉腹肌开始酸痛、脱力,我才结束了这次高潮,长期欲求不满的我实在是太需要一次高潮了。
趁着我高潮的情欲还未衰退,伊达用沾满了我淫液的双手捧住了我的脸颊,用小嘴不断熟练地掠夺着我红唇的芳泽、小舌拨弄我的舌根,吮吸着我地涎水。
“最高级的捕食者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这小姑娘根本就是久经人事的捕食者,整日欲求不满的我和她比起来就如同一只面鬣狗的绵羊。
“贝法姐姐不想看看我的鸭鸭吗?”
伊达的的大眼睛在前发的荫蔽下若隐若现,她用两根食指钩住男性内裤的松紧带、扭动着小屁股、不紧不慢地褪下与她气质不符的遮羞布,露出她神秘的私处:她的肉棒紧贴着小穴,缠在胯下,龟头则埋在后面的菊穴里,粗壮的肉棒将硕大的春袋一分为二,两颗杏子大的睾丸鼓在肉棒的两侧;我的睾丸已经很大了,像鸡蛋一样,每颗约50毫升,而面对伊达的杏子睾丸更是我的两倍。
伊达咬了咬牙,将龟头从菊穴里抽出,两根猩红的肉棒像棒球打手挥舞的球棒,挥出了美丽的弧线,带出了缕缕淫丝。
“姐姐的肉棒比班上其他同学的肉棒稍微要大一些呢,可是伊达的要更大。”
当我的目光被伊达肉棒带出的淫丝吸引住时,她却已经如鬼魅般挪到了我的身前,两条猩红色的大肉棒像筷子一样夹住了我的肉棒。
我无意反抗,只是细细地端详伊达的阳具,她的两根肉棒以上一下夹住阴囊,分开了两颗杏子睾丸;上面那根要大一些,约30厘米长,直径快有7厘米,下面的那根小一些、没有铃口,和我的肉棒差不多大,约25厘米长,6厘米粗。
她肉棒上沾满了透明的粘液,可能有很强的催情作用,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我浑身像面条一样瘫软,只好脱力地跨跪在伊达身上。
而刚才柔弱的“林妹妹”现在只用两只手掌就能举起身高1.9米、体重超过80公斤的我;她用纤细的双手托着我的膝盖,挪到一边,让我瘫卧在床上,两条腿不雅地摊开、肉棒依旧挺立着不断流出先走汁、偃旗息鼓的春袋则耷拉在小穴上。
伊达妹妹用手拨开我垂下去的阴囊,露出早已泛滥成灾的女性器,用小鼻子闻了闻,用大肉棒抵住我的穴口、小肉棒抵住我的后庭,轻轻地摩擦着。
“不要,不要插进来!”我失神地大叫,我小穴里还有少爷稀薄的精液,要是伊达射在里面,她浓稠的精液一定会溺死少爷的脆弱精子的。
伊达倒是很有耐心,只是用陷没的凹陷乳穴吞下我兴奋的乳头,将奶牛乳房的重量施加在我的胸部,戏谑地说:“姐姐你的奶豆豆被伊达吞下去了哦~”
我感受着伊达胸部的重量,暗暗感叹伊达也不容易,每天都把一颗大西瓜挂在胸口,还是我的大小合适。
还没等我得意一阵,下体的两股撕裂感打乱了我的思绪:伊达终于把两根邪恶的触手伸进了我的双穴,小穴的只有轻微的撕裂感,在伊达的肉棒探索一阵儿后就转为了快感;而后庭则遭了殃,坚硬的肉棒顶开了我死守的菊穴,撕扯着肛门的括约肌,带来火辣辣的疼。
和少爷软弱的抽插不同,伊达的大龟头总能亲吻我的花蕊,有力的沟冠扯弄着我的褶皱,带来阵阵快感,与前穴的快感背道而驰的是菊穴的撕裂感,内壁仿佛被撕碎了一样,快感与痛感在我的脑中交织着;我无法抵御如此强烈的反差感,翻着白眼、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吐出舌头、喘着粗气、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姐姐今天吃完饭跟男人爱爱了吧,”耳边传来小恶魔的声音:“他的小小鸟和伊达的鸭鸭哪个更舒服呢?”
“他的的早泄肉棒,又小又软,根本没法满足我!伊达的肉棒又大又硬,还有两根,啊啊啊~“我一边享受着伊达的抽插,一边淫叫着。
”那贝法姐姐以后嫁给伊达好不好?“她摸了摸我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温柔地说。
”姐姐,姐姐已经有未婚夫了......“我用最后一丝力气宣誓着对伊万的爱。
伊达没有支声,加快了抽插速度,不断用她的大阴囊压迫着我的小春袋上,不断炫耀着孔武;终于伊达的身体开始出现抖动,这是射精的前兆。
”快拔出来,快拔出来!“我早已无力说话,只是不断摇着头,眨巴着眼睛,祈求着伊达射在外面。
”刚才伊达从姐姐的小穴里闻到了轻微的雄性味道呢,“伊达眨巴着小眼睛,用无邪的眼神顶着我,继续说道:”伊达喜欢姐姐,不想让姐姐怀上别的男人的宝宝呢,哥哥之前给伊达说过,女孩子精子的大小是男孩子的1000多万倍,而且要更粘稠呢!要是伊达把宝宝汁灌给姐姐,那姐姐是不是就不会怀上别人的宝宝了呢?“说着,伊达硕大的春袋好像解开了阀门,大量的粘稠精液顺着大肉棒涌入了我的小穴,填满了我的宫腔。
我能感受到少爷的贫弱精液被伊达的巨大精液成群的碾碎,霸占了我小宝宝的房子;而我羸弱的卵子们则像是无助的少女,被强掳了去;那夜之后,每当我见到甚至是想起伊达,总会失去平常矜持的那份优雅,取而代之的是奴性与雌性。
地环抚育基金会负担每一位少年儿童的教育费用,并为新生儿家庭提供一笔不菲的补贴;相反,地环法律以最严厉的手段惩罚堕胎行为。
每当我想亲自用物理手段伤害肚子里的胎儿时,脑中总会浮现伊达小恶魔般微笑,我已经无法反抗她了,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哭泣与手淫......
后来我的肚子日渐鼓了起来,少爷表现得很高兴,为保障胎儿的茁壮成长停止了与我的性爱,他很享受将要做爸爸了感觉,而我对他,只剩下愧疚。
......
”后来听说考尔公子的妻子顺利生产了八胞胎,想必日后的日子里,伊达妹妹的生活会变得更多彩吧。“我瘫倒在自己射出的精液上,胡思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