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徐菲霞腿全好了,一学期也接近了尾声,可能是临近期末学习气氛变得紧张,也没有人提及搬回学校宿舍这件事。
我自然也不会主动说起,搬走了我上哪儿去再找这么个让摸腿揩油的大长腿御姐?
妹妹的日程也重新被小阿姨安排得满满当当,已经好久没有来参加小组学习了,上次过来还是徐菲霞搬进我家的第一个月末。
晚上偶尔和徐菲霞搂搂抱抱的歪腻并不能平息我躁动的欲望,反而有些不跌反升的意思。
“咳咳。”
“桦哥,我们是不是出去好点?”徐菲霞靠在我耳边小声问道。
“啪啪”我猛扇了几下徐菲霞裹着黑色裤袜的小蜜桃臀没有回答,双手托起两扇臀瓣大力揉捏,徐菲霞惊叫一声迅速捂上嘴,我吻上徐菲霞光洁的脖颈,徐菲霞就算捂着嘴,也免不了在我的揉捏下发出轻微的呜呜声,足够充斥整个安静的书房。
“咳!菲菲,你们能不能小点声。”背对着我们,在书桌前刷题的秦萌萌开口提醒。
“就是,别吵到人家学习了,小点声。”我又狠捏了几下徐菲霞的小蜜桃臀,徐菲霞一口咬在我肩上用余光刮了我两刀,嘴里还不住呜呜。
“嘶,还咬人。”我右手滑向徐菲霞臀缝,顺着臀沟往前一探,单手捞起徐菲霞的黑丝小屁股,中指无名指按上徐菲霞的阴部粗暴地揉搓。
“喔,哦……”徐菲霞被我这么一捞立马松口双手撑着床边站了起来,黑丝小屁股往后挺想脱离我魔爪的范围。
我没有松手的意思,也跟着起身,伸手按住徐菲霞的小蜜桃臀,右手抬了抬,握紧臀沟大力往上提,徐菲霞被我抓的只能顺势踮起脚尖,上身倚在我胸口保持平衡。
“别,别……啊,放手……”徐菲霞刚一抬头便被我堵住小嘴,两只小手被我抓住手腕别在身后,激吻了一分多钟,我慢慢放下托起徐菲霞的手,握着徐菲霞的腰把她转了过去。
徐菲霞双手扶着柜子背对着我,我拉下裤子掏出早已勃起的硬挺肉茎贴在徐菲霞圆润的黑丝小翘臀上磨蹭。
“夹紧。”我捧起徐菲霞的黑丝翘臀,把巨茎插进两条黑丝大腿之间,柔滑又带有一分粗糙的裤袜触感让我忍不住想快速挺腰享受一番。
“嘭!”秦萌萌不堪受辱,终于忍不住了,丢笔狠拍了下桌面。
吓了正贴在一起的徐菲霞和我一跳,徐菲霞回头望着我指指秦萌萌又摇摇头直起腰来,我只能悻悻地提上裤子退出书房。
自那次之后,我就不怎么主动找徐菲霞了,毕竟不能耽误人家正事嘛。
用戴静的话说,人家俩是要好好学习考大学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个狗大户一样?
嗯,好像是这么回事。
那年,漂流瓶还在盛行的年代。
向完全没有交集的陌生人倾诉心事是一件很解压的事,因为你不必担心他会影响到你的日常生活,比心理医生还好用,还不用花钱,上网直接丢就行。
很快,我就沉迷在了每天晚上的丢捞瓶子,连戴静的腿也懒得摸了。
“在那儿一个劲傻乐啥?”戴静偏头靠过来想看我的手机。
“没什么。”我迅速熄掉屏幕把手机盖在床上。
“啧,小气鬼,谁多稀奇看一样。喔喔喔——,困了,走了。”戴静长长地打了哈欠,捶了捶我大腿跳下床出去了。
听到戴静回房的关门声,我才重新拿起手机捞起了本日的最后一个瓶子。
捞到的是一个外省的瓶子,瓶子主人的头像是一张斜刘海大眼萌妹的黑白大头贴,边框还是非主流字体我好想你,好想你什么的。
瓶子诉说了它主人远离家乡打工,上班压力巨大,下班还老是一个人,没有朋友什么的各种乱七八糟的吐槽,人都快崩溃了。
我本着传递正能量的想法,宽慰了几句就把瓶子丢了回去。
“呵呵,又不是你,说得轻松。”对方几乎秒回,我甚至还没划走,消息就来了。
哟呵,大晚上不睡觉秒回还跟我杠是吧?
我一下就来劲了,今天怎么都得感化屏幕对面这个孽障。
我把这十几年来喝过的鸡汤尽数盛了上来,对方也不是等闲之辈,苦水一波接一波不见断过,我见招拆招,顶着苦水猛泼鸡汤。
明明才聊一会儿,时间就已经半夜两点半了,我上下眼皮都快贴到一块儿了,对面回复的速度也不如开始那般迅猛。
“明天还得上班呢,先下了。”对方发出结束的信息,准备退场。
“等等,加个好友,回聊。”
“OK。”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睡了一天课。
“看看这道,怎么在这儿睡着了。”秦萌萌拍醒躺在卧推器上昏昏欲睡的我。
“哪儿哪儿……”
“算了,看你困成这样,早点去睡吧。”
我洗漱后回到卧室,戴静已经坐在床头看剧了。
“醒了?看你睡着了,我就没叫你……”没等戴静话说完,我钻进被窝闷头就睡。
一觉醒来我摸过手机,已经十一点半了,昨晚加的那个黑白大头贴已经在半小时前给我发了好几条信息。
今晚必感化你这个孽障,让你感受下人间有温暖,人间有真爱。
接连好几天我都和这个黑白大头贴聊到深夜,从一开始的吐槽对扛聊到了各自生活中的种种酸甜苦辣。
这样舒坦的互相吐槽日子没能持续几天,因为我每天上课都打瞌睡补觉,忍无可忍的地中海打电话告诉了我妈。
周末,我向黑白大头贴说明了下情况,表示不能再聊这么晚了。
“呵,原来是还在读书的小屁孩啊。”对方很欠揍地呛了我一句。
时间过很快,转眼间就挂上了崭新地日历。
学校元旦节放了三天假,秦萌萌和徐菲霞这样的外省半托寄宿生坐车回老家了,戴静回去参加家族聚餐,妈妈还在外地出差无暇顾及我,妹妹一家小阿姨早早就安排好了旅游行程,放假当天下午就坐飞机出国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会感到无聊吗?当然不。跟我热火朝天聊了大个月的黑白大头贴和我约好了元旦出来碰头面基。
大约在一周前,黑白大头贴给我发了一张她周末出行的自拍。
红黑相间的格子衬衣,只遮到大腿中部的百褶裙,黑色过膝袜,踩着一双白头黑面板鞋的斜刘海大眼萌妹向着镜头比耶。
“这里是塔山公园?你不是落霞与孤鹜齐飞?还有你不冷吗?”
“那是老家,老娘在这边上班,冷个屁。”对方很快回复,“小屁孩你在这边读书?”
“嗯。”
“元旦出来碰碰?姐姐请你去游乐园玩。”
“啊?你元旦不回家吗?”
“不回,太远了,也没什么好回的。你就说元旦来不来?”
“来!”我和异常嚣张的黑白大头贴约好了元旦第一天早上在塔山公园她拍照的地方见面,大头贴语气很是狂妄,扬言要把我收拾来乖乖叫姐姐。
晚上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早早就上了床,本想着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好去怼一波毒舌大头贴,何奈这种时候往往越是想睡越是睡不着。
我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突然楼下传来轻轻的开门声。
谁?
有进贼了?
刹那间,我体内的被害妄想症病发,我迅速摸过床头的手机翻身下床,伏趴在靠墙的里侧小心地探出小半个脑袋注视门口。
脚步声很快上了二楼,因为家里没人,我也就偷了个懒没关门,一道瘦长的黑影在我的房门口立了几秒,确定我不在之后,黑影走了,两三分钟后走廊尽头的洗浴间传来流水声。
戴静?她不是去家族聚餐了吗,这个点回来干嘛?我看了眼手机,快十二点了。
洗浴间的流水声响了好几分钟还不见停,我轻手轻脚走出房间。
戴静没有开灯,洗浴间漆黑一片,只能听见哗哗的流水声,也没听见热水器的声响。
大冬天洗冷水!?这么生猛?我悄悄走到洗浴间门口发现门大开着,可能是出于敬佩,也可能是出于好奇我伸手按开了灯。
“嗯?”
“你在干嘛!?”
戴静被突如其来的灯光惊得浑身一颤,回过头一脸惊讶地望着一脸震惊的我。
戴静手举着喷头,羽绒服搭在一边,身上一件薄薄的白衬衣已经完全被冷水浸湿,黑色蕾丝胸衣罩着的巨乳清晰可见,淡蓝色的牛仔裤已经完全被水湿透变成了深蓝色,挺翘的大肉臀此时看起来更大了。
戴静就这么赤脚站着,任由冷水至上而下淋过全身。
我两步上前想夺下戴静举着的喷头,戴静执拗地别开死死抓着喷头不放手,争执了两三分钟我才硬行抢下喷头丢开。
“快去擦干,换衣服!大冬天淋冷水找死呢?”我抓着戴静手腕把她往外拽,小臂上被戴静挠破的地方因为沾水,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痛感。
“少他妈管我!”戴静连推带踹的挣扎着,试图挣开我束缚。
“先把湿的换了……”我话还没说完,戴静胡乱挣扎中一爪子迎面招呼上我鼻头,我只感觉到鼻头涌出一股温热,戴静见血也是愣住了,随后不再挣扎径直地蹲了下去,头埋进膝盖。
“静子,快起来把衣服换了,大冬天别感冒了……”我松开戴静被握红的手腕,语气放缓了下来,拍拍戴静埋着的脑袋。
“烦,走开,我不要你管……”戴静埋着头,声音有些哽咽,已经没有了先前那般要跟人拼命的倔样。
“好好,我走开,你把衣服换了我就走开……”我弯下腰双手穿过戴静的腰间把她抱了起,戴静没有反抗小声地抽泣着,任由我把她湿透的全身衣物褪下擦干身子丢进被窝,收拾好戴静我才回头换下被浇湿的一身换上干衣服缩回被窝。
“给,将就一下。”我把我的一件宽大睡衣从被子里塞给戴静,戴静背过手接了过去没有穿上,仍旧背对着我小声抽泣。
“到底怎么了?给哥们儿讲讲?”看到平日里乐天派的长腿御姐哭成这副模样,我还是有些心疼的,伸手想拍拍戴静安慰安慰,突然想起被子里的戴静还是赤身裸体,抬起手又放了下去。
“今天我生日……”
“1月1号吗?”
“嗯。”
“生日……”
“那个贱女人把我爹骗走了,还专挑这种时候……”
快乐二字卡在了我的喉咙,说了不是咽也不是。
我突然想起了徐菲霞曾给我提过一嘴,戴静的后妈是小三怀孕偷偷生下孩子扳倒正妻,至于具体什么情况不太清楚。
戴静越说越激动,哽咽到连吐字也不再那么能听清。
突然,“呜……呜……哇哇!”戴静憋了不知道多久的情绪在此刻爆发,肩膀抽动着嚎啕大哭,我也不再顾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靠上前搂着戴静腰肢轻声安慰。
戴静转过身,头埋进我的胸口,抱着我痛哭了好一阵,喉咙都哭哑了才逐渐平息下来。
“呜呜,我没哭……你不许说出去……”戴静脸埋在我的胸口,轻轻抽着鼻子,哽咽不清的说着,声音还在不停的颤抖,但情绪上已经平静了很多。
“好好好,没哭没哭……”
戴静发泄了一通,哭累了就这么贴在我的胸口睡着了。
我扯扯被戴静泪水浸湿的睡衣,被抓得太紧不太好脱,加上我怕惊醒了刚刚入眠的戴静,我就这么穿着胸口湿一大片的睡衣缓缓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浑身无力,头痛欲裂,不用温度计我也知道是发烧了。
“静子,你还好吗?”我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
“不好,头好痛。”身旁传来一声鼻音更重的回答。
最后还是我撑起来打电话叫来了妈妈的司机把我和戴静送去医院,打了针退烧针,挂了小半天水,我才勉强感觉活了过来。
“这下爽了吧。”我偏头看向旁边床位上仰头称唤不断的戴静,强忍着笑意。
“哼,打你。”戴静从被子里探出手向我挥舞,难得看到戴静这般小女生姿态,我笑着也伸出手。
“痛痛痛……”
“你是猪吗,力是相互的。”我没好气地握住戴静的手,戴静见我伸手迅速响亮地抽了我手心两巴掌,我还没出声她就先喊疼了。
戴静的手很滑很嫩,我握在手里抚摸了好一阵才松开。
下午输完液回去的路上我特意让司机绕路去了我最喜欢的糕点店,戴静按她的喜好订了份双人蛋糕。
“生日快乐,小寿星。”我把折好的寿星帽给戴静带上。
“就两个人,还整这些花里胡哨的……”戴静坐在沙发上,对着我下午趁她睡觉时候装点的气球鲜花指指点点,但还是很乖巧地坐正抬头让我把寿星帽给她带好。
“小寿星许愿吧。”我没有点破戴静的小心思,关上灯。
烛光印照下,戴静精致的脸庞多了几分朦胧,更加诱人。
戴静闭着眼双手合十,朱唇轻启,随后睁眼吹灭蜡烛。
我没有去开灯,而是从沙发后面一把抱住戴静吻了上去。黑暗中,第一下吻在戴静脸颊上,只亲到了戴静的唇角。
啧,可惜。我偷袭不成刚想退开,却隐约感觉到黑暗中戴静头偏了过来,一股热气直呼我的唇上,我再次往前吻住戴静柔软的朱唇。
片刻过后,灯光重新亮起,我像个没事人一样在戴静旁边坐下。
“要吃完哦,桦哥,我切的蛋糕……”戴静面不改色地切分蛋糕,可红得发烫的耳根早已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
硬塞完三分之二个蛋糕,我和戴静各自早早回房休息。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到现在我头还是晕沉沉的,一时间没想起忘了什么,直到我拿起床头的手机看到大头贴给我发的99 消息。
坏了,完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