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癸相公试一试,青霭她是不是表面矜持,实质淫乱不堪,不被人看不痛快的淫乱女!”带着一丁点恶作剧的意味,美眸跳皮灵动的青雾,凑近癸耳边,用青霭只能隐若而听不真切的语音发话。
“唔!那可真要好好试一试!”双目略一游移,闪烁着一丝狡黠后,癸双手快飞的潜入进青霭的孝服中,一手棒着嫩滑无比的乳峰,另一手寻幽探秘,直去到少女的桃花源为止。
“呀……你们……不能这样的……”眼含泪光的青霭,被逗弄得颊泛桃花,妩媚呢喃的娇吟出来。
秀美的面容,白中透红,羞涩、为难、哀伤的底下,快意的洪水已涌起。
姐姐的亡故,在青雾心底造成不可泯灭的伤痕。
要治疗这伤口,全心全意的投入进性爱中无疑是绝佳的选择。
尽情的放任自己去享受,直到悲伤随着热情而消散为止。
癸身上扑面而来的汗味,直薰得青雾心痒难抑,胸口骚动不已的。
她转迅就扯开癸的上衣,松开裤头带,扯下内裤。
露出那一柱擎天,青筋浮现的血肉宝剑。
天真的表情上添上一点点快意,青雾红唇轻启,吻在朝天直至的龟头上。
快意的电流窜过癸的胯下,青雾的舌技更上层楼。
目前已到了能把樱桃打几个结的地步。
“哗呀……这……你……这……你……”
被癸逗玩得昏昏沉沉,玉脸红粉飞飞的青霭,纤手羞得遮掩脸蛋儿,连爬带滚的逃出癸怀中。
愁思尽去,脸上全是错愕和尴尬的青霭,抬手指着赤身伏于癸股间的青雾。
“怎么?我的好妹子为何转身而逃。癸的这里很好味呀!”天真漫烂的青雾,回眸笑问。
她的神态一如未懂人事的小女孩,可她的樱桃小嘴上却挂着一丝唾液,好不迟疑的舔弄把玩男人的肉棒。
“嘻……哈哈哈哈哈……”狂笑出来,仪态尽失的莉亚娜黛,好不容易止住笑得她连腰也直不起来的大笑。
以玄妙虚幻,故作惊疑的声音解说:“卡尔呀!青雾和青霭的情形不是一体二魂,而是双重人格。我强行将灵魂分至二个肉体,把三魂七魄分藏二体。所以她们的感受是连贯的,青雾闻到什么,青霭就闻到什么。你干她们任一个的小穴穴,另外一个人也就会高潮连连。”
“哦……那我试试……”坏心眼神情尽显面上,癸把青雾的头押下,腰间运力,前后飞快抽送。
发出淫秽的噗滋噗滋的声音,肉棒直抵青雾小嘴内的嫩滑肉壁。
“不要啦!这种事……人家……人家怎能做的……”
青霭没有任何行动,可是鼻端嗅着的是浓得透不过气来的男人味,口腔内感到被肉棍连捣。
如此淫乱大胆的行为,叫保守的她,身体如泥塑木雕的无从移动。
全身像是被火烧的滚烫。
“无论有任何心事都好,在这时刻,全都把她忘怀进心湖之底。”
大感快意,爽得销魂蚀骨的癸,催运真气,隔空把青霭拉回身边,把她押到全裸的青雾旁边,面对着沾满青雾甘津的雄伟肉茎。
要是平日,轻易休想青霭肯去口交的,除非癸和莉亚娜黛对她用刑。
而目前相邻的青雾一开始就脱得光光的已叫她脸红心跳,莉亚娜黛满脸得色,下笔如飞的在画画。
淫靡的气氛,似乎从空气中渗进青霭的体内,花穴内骚动不已,淫水长流。
“癸!我想得到你的恣意宠爱。但我心灵深处,却觉得好内疚。姐姐还没经历过恋爱,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而我却醉心于癸身上。人家觉得罪孽深重,既想惩罚自己,又想倚赖癸洗涤我的心伤。”
体内欲火高涨的青霭,想到永眠的龙青霞,不由得脸上清泪簌簌而下。
“我能意会你心底的难过,可是你不用自责,更没必要刻意去禁欲或自残。这样做,死去的人既不会活过来,也不会感到高兴。甚至不能治愈你的心伤,守孝不过是自残以忏悔,什么也做不到的行为。”
癸低下头轻吻在青霭的珠唇上,用舌头拭去她的清泪。
亲情比起爱情,最大的分别就是少了那份激情。
依癸的经验,就算终日借酒消愁,又或陷入回忆中自责不已,又有何用。
一点用都没有!
这还不如再在短时间内重新出发的好。
对失去的亲人挚爱,只要让他们常在心间,就已足够了。
对死了的人来说,想必也认为,亲人能时常想起自己,胜过郁郁寡欢,千百万倍。
“青霭!人家的想法也和癸哥哥一样。如果一个人闷在心里痛苦,我会发疯的。所以我才以爱代酒,去麻醉自己。”
用舌尖轻扫癸的肉棒前端,吹之以冷气,呵以之热气。
同时青葱似的玉指,下探花唇,扫弄着自身的敏感地带,在体内激起快意的千层浪。
“啊……”被青雾如此作弄,青霭俏脸酡红,就如酒过三巡。
含羞答答,闭目依恋在癸的肉旁。
没有贴上癸的肌肤,可嘴唇上还是传来灼热的气息,坚闭的小嘴内,舌头还持续传来舔弄肉棒的感觉。
如今这般已足够了,就让自己忘情在性爱中。
羞得全身酥软的青霭,感到能获得所爱的人全心全意的安慰,还恢复何求。
“试试学青雾那般?”
轻托青霭香腮,癸看着那含情脉脉的大眼道。
“这……”浑身有名为快感的高压蒸气窜过,珠唇几度轻启,青霭犹豫再三。
回望青雾有趣,莉亚娜黛等看好戏的表情,她就是无法舔下去。
“不浑忘一切,是无法抛下心里的包袱的!我的好妹子。”心胸坦荡,还因刺中青霭死穴而喜上心头。
青雾主动脱下青霭的孝服,露出一身羊脂白玉,欺霜赛的柔美肌肤。
最瞩目处,自然是从青霭粉腿尽头,所垂挂而下的透明牵丝,在阳光下闪亮亮的眩目迷人。
“为……为什么我是妹妹?再怎么说也是聪慧谨慎、细心如发的人是姐姐。”关系不明,以往又素有心病,青霭自然是不肯承认自己是妹妹。
“身为我创造出来的人格,有什么资格对年长的姐姐说话!”伸出一只柔荑,在青霭莹白如玉的花唇一抹,手指间沾满亮晶晶的爱液,直伸到青霭面前炫耀。
不要呀!青雾、癸、莉亚娜黛联手欺负自己一个。
“妹妹就妹妹吧……”不好意思的青霭,嗫嚅的回答。
第二人格的自卑感作祟,加上面对青雾的进逼。
青霭无奈的回答。
“这才是我的好妹子!”笑嘻嘻的青雾推动青霭,让她漂亮的一对八月十五正面暴露在癸的眼前。
笑容的背后,青雾内心一阵唏嘘。
青霭的性格和姐姐青霞相近,抛下对青霭以往的芥蒂后,青雾对能获得这妹妹作补偿,愁云惨雾的内心犹如得到一丝阳光。
一声嘤呢后,像白雪堆成的一对光滑水嫩的香臀,款摆摇曳在癸眼前,鲜嫩爽口的粉红菊穴,蠕动收缩。
青霭的肉体在诉说着她的渴求。
伸手细意撩拨好一会儿,将手指沾满桃花源濡出的琼浆,兴致勃勃的他一指直贯菊穴内。
“啊呀呀呀呀……”
二女口中同声吐出旖旎诱人的香艳呻吟,青霭红艳艳的表情尽是迷茫与喜悦,闭上眼不敢看莉亚娜黛嘲笑的鬼脸。
从菊穴涌向全身,水涨船高的官能悦乐,则让青雾欢喜得像拿一根羽毛,细心却大胆的扫遍她的骨髓。
即时享受的快感,远超在青霭体内所能感受的。
癸爬到青霭身上,将一台雄纠纠的肉炮直抵青霭的檀口,以手指尽情侵袭 菊穴后,癸索性将嘴唇抵上口,嫩滑香腻的触感碰上唇瓣。
运气内功,吐纳呼吸的癸,将一道如有实质的气劲,送入菊穴内的嫩滑黏膜处。
刹那间,青霭感到被贯通的至福之喜,全身酥软融化。
更要命的是青雾因快感而用手指自慰,轻逗巧触女人最碰不得的小红豆。
天籁般悦耳的淫唱,自青雾和青霭口中直穿云霄而去。
花间重地洪水爆发的她们,弄得铺在地上的白色孝服,沾满清亮的淫汁,黏稠的浓郁液体,散发着让人心荡神摇的女儿香。
就在她们爽得要昏了时,一把语带讥讽的轻笑声传来:“是女人的给我吃下去!努力。”莉亚娜黛速写了一幅,青霭艳色四溢,表情欢悦快意的画给她看。
“小坏蛋!为什么专跟人家过不去。”在莉亚娜黛和青霭的盯视下,张开红唇的青霭,一把吞没癸那耀武扬威的肉棒。
莉亚娜黛不住兴奋得按青霭吞吐的节凑拍掌,还即时谱词唱起歌来:“龙家有女初长成,沉鱼落雁比天仙,仪态万千艳绝尘。少女情窦初开时,把那龙根爱如宝,吻吻舔舔吮吮吸吸,快乐胜比天上仙。”
“给我收声,不押韵不对称不工整。回去学好神州国语之前,少取笑人了!”
强忍羞耻,青霭吐出癸的肉棒回嘴,整个白瓷一样的青涩少女身体,染上妖艳的樱花色,就像一只美人虾跃然于眼前。
“嘻嘻!作画完毕,我就告退好了。免得卡尔怪责我打扰他的好事。”流下一个叫人为之气结的笑容后,莉亚娜黛骑着佩尔蒂施施然退去。
心想这样子一来,青霭和青雾该可以重新振作起来。
热情、狂野、窝心、喜悦的爱抚持续,青雾和青霭二人身上洒遍了爱液与香汗。
抱在一起的二女,感到以往昔所有的心病都已冰消瓦解。
大口喘着气的青雾媚声道:“癸的那一根好味吗?”
“你自己不知道吗?”
含得下巴软酸,用口内香津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将肉棒洗得干干净净的青霭不依的回答。
心下一宽的癸,将灼热的肉棒一举贯入身下棒在一起的青雾与青霭身上。
发自心弦的甜美呓语,让癸的征服感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肉棒龙飞凤舞于青雾体内,直干到二女娇喘声入云,尚未肯罢休。
这种挥洒自如,运肉笔于女体内的快意,真是痛快淋漓。
长久以来,青雾和青霭都是癸最麻烦的对手,高潮时还得要他算着成双不能成单,免得二人换来换去,最后才来个一发逆转。
现在却可以想怎干就怎干,时而插青雾,时而插青霭,十指雄师更袭遍她们全身,逗弄得她们泄身高潮不绝。
雷动的冲击,捣得青雾和青霭,脑海中炸成了一个个粉红色的甜梦,这是让人春心荡漾,花穴淫水澎湃的销魂梦。
姐妹吗?
在失后青霞姐姐之后,她们已是对方唯一的亲人。
虽然是一个灵魂的不同人格,却各自有住她们的想法性格。
不止共用一个肉体,如今更是同时承受癸狂风暴雨的热爱。
这种亲密都不可分的距离,使她们不自觉的深吻在一起。
让她们均沾雨露后,癸在青雾与青霭娇躯内各自爆发了一次,将滚烫的精浆填满她们的花穴,获得大胜凯旋,一泄如注的征服感。
让愁伤尽去的她们,能安然的进入梦乡。
云雨过后,悠悠醒转的青雾,绽放出一个灿烂满足的浅笑。
青霭则是难为情的垂首轻笑。
让二人尽欢之后,癸心中想住的是出征支援薰的事。
今次侥幸胜过炫静,未来他将面对的是老奸巨猾的魔君家康。
不同于多尔衮过于自信的大意,炫静自视过高。
以小心谨慎,三思而后行出名的家康,他唯一的弱点就只是用兵过于小心。
面对用兵无隙可寻的家康,不以压倒胜的兵力差,天球星上能胜过他的人无异是凤毛麟角。
青雾和青霭不是二个人,所以她们不用对话,就可透过灵魂直接对谈。
经由脑海的商议后,会心一笑的青雾开口了。
“癸!早先我取代青霭指挥的事,让我内心如遭千斤重压。姐姐的死可说是我的责任,加上以我的性格,名知凶多吉少的任务,无论如何都无法要求部下执行。不过我也不能一直懦弱下去,所以……将来我会协助青霭主理好龙家内部,让她专心对敌。”
经历青霞姐之死,青雾不止从打击中站起来,而且决心和长年只懂逃避的自己告别,要勇敢的迈向未来。
相对之下,可说是险死还生的青霭,眼中燃起前所未有的强烈战意。
以坚定不移的语气道:“癸!有一件事我要向你要求的。今后我不止作为军师,我还想向你要全军的统帅权。和云仙或政宗将来的合作方式,不是盟友协商,而是向她们借兵的方式。一切全由我作主决定,青霭会击碎森罗、万象的天帝军,开创我们的未来。”
反思以往的失败,还有很多次可说是走钢线式的胜利。
青霭深知一件事,在敌我强弱悬殊的情况下,要是还像现在知己不知彼,她们是不可能再胜下去的。
具体的作战方案,青霭心底约略有个大概,可是她并无必胜的把握。
而要得到最终胜利,一次、二次的失败是不可避免的,所以青霭决心要建立由她独揽大局,建立不管是胜是败,都要让众人迷信自己必会引导他们步向胜利。
“青雾、青霭!你们有信心吗?”
“有。”二对美眸中闪耀的自信,显出她们在挫折后的成长。
癸近来其实有由自己亲自指挥,以决战兰道夫和森罗这两名宿敌的想法。
面对她们的决意,癸把躁动和急于求成的心放下来,或许她们做得不如自己绝和狠。
可是要为了胜利而舍弃同伴,将他们当弃子用,还不如坚持往日的做法,将一切赌在青雾和青霭身上。
“我们全体的未来,就寄托于你们的智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