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收拾好行李,整装上路。
素虹和婉月共乘一车,我骑马护送。
一路上我们小心谨慎,快马加鞭,不敢稍做停留,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还好一路无事,眼看镇江就在前面,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心里有些不安,周围的气氛也有些不对。
表面上看来似乎与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我还是嗅出空气里有一丝紧张的味道。
进了镇江城,我才发现情况真的有些不对。
大街上虽然依旧是那么热闹,到处都是车水马龙,往来行人、街边摆摊的小贩还都是面带笑容,和和气气的。
但是仔细观看,就会发现很多人虽然脸上带着笑,眼睛却象是在审问犯人一样来回打量别人,更奇怪的是城里的乞丐比以前多了很多,而且大多没有一点乞讨的可怜神情,个个目蕴精光的看着周围,那样子哪里象是乞丐,倒象是乔装打扮的官差。
虽然我心里充满了疑问,但马上就要到家,也就没有多事。
转过一条街,在前面青石铺就的道路尽头,有一处飞梁重檐,乌黑大门的大宅,门上悬着一块朱红大匾,上书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百草堂冯”。
刚进家门,只见六弟葛志平一脸紧张的样子,从里院出来,一把将我拉到一旁,低声在我耳边的说道:“五哥,郑林死了。”
“啊。”
我脑子顿时闪过千百个念头,一把抓住他的胳臂,急问道:“怎会这样?是谁干的?”
六弟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一个家丁跑过来,面露难色的对我禀报道:“少爷,外面有几个乞丐模样的人说是有极重要的事,吵嚷着非要见您不可。”
“乞丐,难道是丐帮?”
我和老六对望一眼,吩咐道:“快请进来。”
郑林以前和我喝酒的时候,常常会感叹丐帮现在已经江河日下,渐渐失去了往日组织严密和行动高效的特点,自从四十年前正邪大火拼以来,帮众的太平日子过的太久,恐怕已经应对不了风云诡谲的江湖了。
那时我还笑他杞人忧天,今天才发现果然如此。
眼下坐在我们对面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共有十几个人,个个身后都背着五、六只麻袋。
一通名报姓,原来这些人竟然都是从镇江附近各个分舵赶来的好手,不是舵主就是副舵主的职位。
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居然连个打头的都没有,一张嘴就有五六个人同时发话,而且问的问题还都各不相干。
我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他们的问题,心还悬着郑林的事情。
倒是旁边的六弟坐不住了,“诸位,这些问题上次我三哥不是已经回答过了吗,怎的你们今天还要再问一遍,难道我们江南七侠还会骗你们不成?难道我三哥堂堂生死判孟怀远的话是在放屁!”
当场一阵沉默,终于一个老者略带尴尬的回道:“葛六侠莫怪我们多事,实在是此事事关重大,郑舵主五天前在城西城隍庙与帮众聚会中遭袭,连在场的我帮镇江骨干弟子共三十二人无一幸免。更可怕的是,不论武功高低,他们的身上都只有一处致命伤口。”
“五天前?”
我心中一动,那不正是我到达二哥庄子的当天晚上么?
想不到他们下手竟这么快,这么狠……
“若确定真的是曹雄下的手,我们也好及早拟订对策。”
旁边一个丐帮弟子接道。
“拟订对策?”
听到这种话我就想笑。
“当年曹雄横行一时,你们丐帮在哪里?还不是给逼的处处退避三舍。”
但是这话只能心里想,可不能说,我向他们拱拱手沉痛道:“诸位,郑兄弟和我是最好的朋友,他遭此不幸,在下也悲痛莫名,恨不得立刻就能揪出凶手,千刀万剐,为郑林兄弟报仇。刚才听诸位所言,大家已经和我三哥谈过,在下也是刚刚从外归来,所知也仅限于此。这些贼人既然是冲我们江南七侠来的,我二哥和郑兄弟都先后遇害,此时我们两家正该同仇敌忾,联手御敌,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没想到全场又是一阵静默,刚刚还能言善道的舵主们个个紧闭嘴唇,有的人低头不语,有的人抬头专心打量房梁,还有的人端起茶杯一阵猛灌。
看见这个场面,我的心不由得凉了一半。
好半天,终于有人应话:“这个……这个联手之事,不妨日后再议。听说陆夫人也随冯五侠一同回来,可否请她出来一见?”
六弟葛志平再也按捺不住,一掌拍在案几上怒道:“诸位欺人太甚了吧。”
************
送走丐帮一群人,我回头冲着六弟笑道:“好久没见你这么生气了,倒是吓了我一跳。”
“他们是太过分了,当我们是什么?好象审问犯人一般。而且,这么大的帮会,连个统合都没有,各自为政,简直是一盘散沙。现在居然连要见二嫂这种非分的要求也提的出来。”
他恨恨道。
六弟到底还是嫩了一些,这两年丐帮一直过的太平日子,这些人背靠大树,自然在各地呼风唤雨的,骄狂惯了。
不过太平的日子过久了,他们也没有什么表现机会。
听说丐帮江南分路的长老中现在正有空缺,看来这些分舵主们已经算定,谁要是能在这次事件中立下大功,将来在长老职位的竞争中定能大大领先。
就此看来,他们之间怕是互相还都要防一手呢,又怎么可能衷心合作。
我正想把自己所想的说出来,下人来报,又有十几个客人联袂来访。
我翻开名帖,六弟也凑过头来,“啊,这些都是镇江的地头蛇啊。”
没错。
是镇江最大车行的东主、三大镖局的东主和总镖头、几家大客栈的老板、几家有名武馆的馆主、还有两个也算是本地的名流豪绅。
“这些人来干什么?”
六弟有点摸不着头脑,“来吊唁二哥的吗?”
“听听他们说什么吧。”
我其实已经能猜到一些他们的来意。
不出所料,这些人一见面只稍微寒暄几句,便立刻转入正题。
“冯爷,人不亲土亲,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给我们出面。”
“江湖上有仇报仇是常事,这些我们也懂,可是,他们丐帮实在也有些过分了。”
“公子,每天那些要饭的都要来个三四回,对着我们的客人横眉立目的,这样下去,我们可怎么做生意啊。”
“冯五侠,冲乡亲情谊,你也得伸手啊,只有您的大名才能让这帮花子们收敛一些。”
“我们也不是不想帮他们,可是,他们这种搞法,下面的弟兄也不会服气的啊。”
看来这些丐帮弟子为了争功已经有点不择手段了,镇江地面上和江湖沾点边的行业和人物似乎全都没被漏掉。
眼下情况和我们最初设想的已经大不一样了,郑林和手下三十多名骨干弟子的一夜被杀让丐帮镇江分舵几乎完全瘫痪,外地来的丐帮弟子毕竟无法在短时间内彻底掌握本地的情况。
曹雄自从三年前被大哥击败后就音信全无,连他自己残存的兄弟亲人被仇人追杀都没见他出面援手,想来就是有党羽,也不会很多。
现在江南到处都是他的敌人,估计他不会光明正大的出来向我们寻仇。
以他的经验智谋,这次复仇定然做了万全的准备,只怕潜伏的极深,不会这样容易的被找出线索。
郑林一死,眼下只有靠镇江本地的这些地头蛇们的全力合作,我们才有机会争得主动。
打定主意,我自是好言抚慰,应允他们的请求,答应出面与丐帮协调。
送走他们,回到大厅却见到三哥、四哥坐在厅中,我赶紧上前招呼:“三哥、四哥,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就在那些人向你诉苦的时候,”
三哥削瘦的脸上,带着赞许的神色,“五弟,你处理的很好。我也觉得这几天丐帮简直昏头了,照这样下去,所有人都给他们得罪光了。”
“你就放心好了,我会设法调和丐帮和他们的关系,大家同心协力才能成大事。”
我应承着,随口问道:“大哥还没有消息吗?”
三哥神色一黯,“没有,刚才我和四弟又到城郊各处道口留下紧急暗号,希望大哥看到后能尽快赶来吧。”
大家一阵沉默,这么长时间都杳无音信,可不是大哥做事的风格。
我们心里都有数,单以武功论,江南能胜过只有一两人而已,大哥就是其中之一。
曹雄自出道以来,只输过一场,就是败给大哥龙飞那次。
即使他这两年武功退步,怕也不是可以轻易应付的了的。
“不早了,你保护二嫂他们回来,这一路也辛苦了,还是早点安歇,你房里还有人等你吧。”
三哥体谅的拍拍我。
“是啊,五哥,那丫头等你等的很辛苦啊。”
连素来忠厚的六弟也一脸诡笑的在旁搀和。
“你和七妹那里还不是一样?”
我顺口回了一句,突然想到前几天七妹还在和我亲热,有点心虚,又有点内疚。
还没说完,门外下人来报:“镇江府总捕头古长风来访。”
************
走在回房的路上,我真是觉得有些倦意。
前面出现一座幽静的小院,院门口两盏灯笼在夜色中发出温暖的微光。
看到那灯光,似乎身上也多了几分暖意。
穿过院门,只有迎面正房的纸窗还透出灯光。
推门而入,房中央圆桌上烛光高照,青纱笼罩着盛满饭菜的碗碟。
一个锦衣少女伏在桌边正睡的香。
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身边,这丫头睡的还真香。
趴伏在臂窝里的是一张恬静柔和的脸,一头青丝梳成三丫髻,露出雪白秀气的脖颈,只有几绺乌发散落下来柔顺的贴在后颈上。
也没披件外衣就趴在那里睡着了,就不怕冻坏了。
我解下长衫,轻轻的披在她身上。“啊,”
她修长的睫毛颤抖几下,慢慢张开眼睛,眨动一阵方才发现是我。
“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叫醒奴家,你吃饭了没有,啊,饭都凉了,我叫厨房再给你温一温。”
说着,她慌忙站了起来。
我一把按住她的香肩,“爷不饿,你好好坐着就行了。”
仔细端详她略显憔悴的脸,“幽兰,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可是瘦了。早和你说过,家里的事,很多可以交给下人去办,你不必事事亲为的。”
一边伸手抚摩她娇嫩光滑的脸蛋。
我能和幽兰相识也是缘分,她本出身书香世家,两年前陕西大旱她一家随着成千上万灾民逃往江南,路上的艰辛自不待言。
家人也在逃难途中由于各种原因相继故去,在荆州附近,她最后一个亲人,她的父亲,一个关中大儒,也离开了人世。
为了能让父亲顺利的入土,她迫不得已卖身葬父。
恰巧我经过那里,从那以后,她就成了我的贴身丫鬟,虽然她更象我的管家甚至侍妾。
幽兰伸出那双白皙的小手,将我的手掌紧紧的按在脸上来回摩挲,喃喃道:“爷知道奴家辛苦就不要让奴家担心,听三爷说二爷出了事,这两天城里又出了那么大事情,奴家、奴家,爷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我……”
轻轻按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
江湖险恶,若是独身一人倒也没什么,可是心中如果有了牵绊,纵使是英雄,也难免要长吁气短啊。
微微用力一带,把整个柔软的娇躯拉进怀里。
手臂环住盈盈一握的纤腰,闻着淡淡的女儿幽香,嘴唇贴近圆润的耳廓,轻声道:“好兰兰,这两天想我没有?”
说话时,故意用牙齿碰触玉贝似也的耳垂,只见红潮从光滑的脖颈一点一点蔓延上来,很快布满那白瓷般的脸颊,怀里的娇躯也在微微颤抖,这大概也有我那只在她平滑小腹来回抚摩的右手的功劳吧。
看着她的样子,我心里好象一把火在烧一样一下子热起来。
嘴唇追逐着娇艳红唇,双手寻找着束缚眼前美丽胴体结扣。
一连串“咿呀”的轻喘和衣服的摩擦声后,她那对玉脂般的淑乳已经暴露出来。
不是那么丰硕,但是形状完美而且坚挺的微微上翘,前端两粒小小的凸起呈浅浅的粉红。
看着白玉般的双峰在我手下肆意的改变形状,那层红晕象是传染一样,从幽兰脖子一点点向下蔓延,很快染过整个娇嫩的胸膛,那两点蓓蕾呼应似的向上顶了起来。
分出食中两指,夹住那有点发涨的嫣红乳蒂,捻动两下,一阵动人的娇喘就从幽兰嘴里传了出来。
“嗯,爷,你奔波了一天,会不会累着?”
“放心,你家公子外号游龙剑客,龙又怎么会这么容易累倒?”
嘴上说话,一只手已经掀起百摺裙,伸到深处去解小衣。
“还是婢子来吧。爷就好好歇着。”
幽兰一边扭着蛮腰,方便我褪下她的亵裤,一边伸手来解我的腰带。
随手将解下来的幽兰的小衣扔到一旁,一撩她的长裙,分开她光滑的大腿,就这么让她跨坐在我的腿上。
幽兰的一双纤手早已经开始握住我那昂首向天的肉棒,顺着棒身上下掳动起来。
好舒服,经过我调教的十指在我的肉棒上轻重不一的按摩着,每一次碰触都让我的肉棍更硬了几分,快感从阴茎直向小腹传过来。
我当然也要让幽兰舒服,手指轻轻的滑向她的大腿根部,那中潮湿温暖的感觉,好象她下面有张小嘴对着我的手一阵阵的喷着热气。
一把抓住那萋萋芳草、饱满阴阜,满手都是油脂一样的嫩滑柔美。
手指顺着热气的来源找到那条微微翕合的肉缝,磨两下那肥美的阴唇,手指便向内探进。
好象碰到了娇弱不堪的雏花,“呜”的一声长吟,从幽兰的嘴里发出,原本明亮的眼睛刹时也变的迷蒙。
手指动了几下,幽兰的身子象是沾了蜜一样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公子……啊……快,啊……”
随着我手指的进出节奏,她的呻吟也一顿一挫。
濡腻的花蜜顺着我的手指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滴在她的腿根处。
我也有些忍不住了,扶起她的身子,软的好象连骨头都没有了。
粗大的肉棒对准迫不及待张开小口的花穴,虎腰一挺,一下子直刺进去。
只听“啊”的一声娇呼,幽兰双臂绕过我的脖子,整个人贴上我的胸膛。
虽然早就充分湿润,但是幽兰的私处还是那么紧窄。
温暖的腔肉包裹着我的肉棒,微小的褶皱摩擦着棒身。
体贴的幽兰大概怕我太过劳累,当我一进入她的时候,就主动的扭动着身体,我自然乐得省力。
一只手扶住她的腰畔,另一只手则肆意的玩弄她胸前突起。
“兰儿,你的那对兔子可是越见丰满啊,你该怎么谢谢你家公子啊。”
“你还说,你好坏,每次都不放过人家那里,上次的痕迹半个月才消下去。啊,别咬……”
这只当然也不能让它闲着,张嘴将大半个乳房含进嘴里,那种柔滑欲化的感觉,让我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又吸又咬。
下身迎着幽兰的动作大力的向上戳刺,好象每一记都堪堪将她刺穿一样。
“啊,奴家……要飞了,啊……”
一连几记重刺都结结实实撞在最深处的花心上,只觉得幽兰内里猛的一热,沿着粗大阴茎上贲张的血脉直冲全身,毛孔好象受到刺激一下子全部张开了一样,那一霎那,我感觉好象到了仙境一般。
“好兰兰,你那里……舒服极了,好爽。”
“我也是……又顶到了,天啊,我……”
我的双手扶紧幽兰纤细的蛮腰,一下下向上猛刺。
幽兰的双臂双腿八爪鱼一样早就死死的箍住我的身体,私处拼命的追逐我的肉棒。
她的全身因为兴奋充血已经泛出粉红。
细蜜的汗珠密密的沁在光滑的身子上,好几次我都几乎脱手,从腰部滑到肋上。
“来了、啊……来了。”
幽兰终于攀上高潮,身子猛然哆嗦起来,花房剧烈的收缩,十指死死的抓在我的背上,我都能感觉的手指抓过那火辣辣的感觉。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股热气自脐下丹田传到肉棒上,有一种肉棒要被撑破的感觉。
似乎也感受到这个刺激,幽兰再次发出高亢的叫声,又一股滚烫的热流从阴中直浇到我的肉棒顶端,肉棒不受控制的突突跳了几下,喷薄而出。
“公子,我……好美……”
她娇躯化了似的瘫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