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倾心吐胆

筠儿颓然若醉,全身颤抖不已。

辛钘一个翻身,趴到她身上,紧紧拥抱住她,却见她神情涣散,美目迷离倘恍,如梦乍回,不禁微微一惊,问道:“妳还好吗?”

只见筠儿缓缓张开眼睛,瞧着辛钘轻轻一笑:“我没事,只是刚才太激烈了,几乎回不过气来!”

接着玉手在褥子一抹,立时惊讶起来:“啊!怎……怎会湿成这样子?”

辛钘笑道:“刚才妳如同撒尿似的,自然会变成这样子。”

筠儿脸上一红,连忙道:“你且让我起来把褥子换掉。”

辛钘摇头道:“现在换过,一会儿又弄湿了怎办!”

说着把头一低,已吻住她樱唇。

筠儿全不忸怩而避,一对玉手围住他脖子,朱唇绽开,乖巧地接纳他侵入的舌头,登时你含我吮,拥吻在一起。

筠儿感到辛钘吻得越来越炽热,狂猛的激情让他变得有点粗鲁,但这股粗鲁,却让她越发迷失沉醉。

辛钘抱着这个细皮白肉的娇躯,一团欲火不住在体内翻腾,下身坚挺的欲望显得更滚烫,正自牢牢的抵着她挺动,害得筠儿的心花一朵朵地怒放,把仅有的少女矜持全然抛却,玉手移到他下身,把这根可爱的大家伙紧紧握在手中,气喘喘道:“筠儿想……想要,给我……给我……”

筠儿抬高臀部推挤他,表示她的渴求,然而辛钘却不着急,吻过她纤细粉嫩的颈项,继而含住她耳珠,拉拉扯扯的吸吮起来。

筠儿的气息变得加倍沉重急促,但辛钘全不理会,右手盖上她一边乳房,一面把玩,一面在她耳边道:“喜欢我这样摸妳吗?”

这句挑逗说话极度温柔,却又相当诱人,筠儿不由嗯了一声,马上作出回应:“喜欢,筠儿好舒服!好想……好想你插进来。”

辛钘道:“妳先用小嘴为我抚慰一会,我才给妳。”

筠儿自当然不会反对,说道:“你且让我起来,好吗?”

辛钘拥抱住她一个打滚,改为女上男下,道:“妳掉过身子去,我也想看看妳的小宝贝。”

筠儿虽感害羞,但依然照做,掉转头趴在他身上,一对美腿大大的张开,跨在辛钘的头上,一个鲜嫩迷人的花穴儿全坦露在他眼前。

筠儿玉指轻舒,握住那根骇人的巨棒,细看之下,果然比之前时又大了几分,芳心倏地一惊,心想如此粗大之物,实不知能否承受得起。

就在她还没转念之际,忽觉穴儿被手指张开,接着肉芽一酸,已被辛钘含在口中,一阵难言的快感直窜上脑门,禁不住螓首一仰,轻轻“啊”了一声,想记自己溪壑毕露,更加脸红耳赤,腆然难安。

辛钘含吮一会,说道:“好一个鲜嫩红润的小宝贝,味道果然不错。”

筠儿听得羞涩难当:“辛少爷不要再说,羞死人了……啊!不……不要这样掘,筠儿会……会受不住……”

辛钘笑道:“倘若受不住就再喷一回是了。”

筠儿被他双指连番扣挖,登时美得飘飘欲仙,望着眼前这根雄纠纠气昂昂的巨物,再也忍受不住,小嘴大张,马上把那颗头儿纳入口中,使足气力吸吮起来。

如此你来我往,直弄了半盏茶时间,筠儿终于抵挡不过,又再扑嗤嗤的喷出水来,把个辛钘弄得满脸尽湿,彼此方兴尽罢手。

筠儿泄得浑身发软,滚卧在床。

辛钘见她满眼水雾迷离,不停喘着大气,便知她高潮未退,当下移到她胯间,扳开那对修长的美腿,露出一个丰腴硕美的小穴儿,却见玉蛤歙张,水流交股,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筠儿仍是似醉如痴,却也明白将会发生何事,淫兴顿生,伸手抓住辛钘的玉龙,满眼春意道:“这样硕大吓人的东西,你……你须得慢慢来,筠儿实在有点害怕!”

一面说着,一面把个龙头在穴缝乱蹭。

辛钘见着这般淫情浪态,便知她心口不一,索性调侃她一番,说道:“妳这样一个小小的花穴儿,也难怪妳会害怕,其实我也有点担心,要是弄痛了我的小筠儿,又如何能安。既然这样,倒不如便到此为止,妳道好吗?”

筠儿听得大急起来,牢牢握住玉龙不放,心中骂道:“你这个人真是,人家才只是说说而已,连这样也看不出来,可真是笨得到了家!”

不由急道:“不……筠儿想要,来嘛!”

筠儿实在怕他舍己而去,忙即把头儿抵紧洞门,腰肢一送,连头带冠已给她含住。

辛钘只觉龙头一紧,却被腴嫩腻滑的玉蛤箍住,顿时美得嘘了一口气,赞道:“妳好紧好湿,好像比前时紧多了!”

筠儿给巨棒一撑,爽得连打几个哆嗦,见说张大美目盯住他,说道:“真的……真的很紧,只是一个头儿就美死人了!辛少爷来吧,求你填满……填满筠儿,好吗?”

辛钘咧嘴一笑,腰板着力往前一送,闻得“吱”的一声,一大股水儿立时被压了出来,巨棒竟进了大半根:“哗唷!箍得好紧,真舒服!”

便即慢慢抽插起来。

“啊!”

筠儿掩着嘴儿轻叫一声:“你……你太粗了,又这么烫人……”

辛钘笑问道:“妳喜欢还是不喜欢?”

筠儿一面“喔喔”娇啼,一面点头:“喜欢……啊!不要碰那里,好酸好麻,不能再碰……不行,要……要尿了!”

果然才一说完,一股温热从深处迸射而出,竟丢了一回。

辛钘没想她会这么敏感,只几个起落便抵受不住,不由俯下身来,搂抱住她道:“好没用的筠儿,两下子就泄出来。”

筠儿羞答答的把头藏在他颈窝,轻声道:“还……还不是你,每一下都顶着人家那里,叫……叫人家怎受得住。”

辛钘一笑:“受不住即是代表舒服,要不又怎会马上高潮。”

筠儿用力扭住他脖子,说道:“我也不知道,只给你轻轻一碰,便觉酸溜溜的,却又有点美甘甘,加上你……你这么粗,头儿又这么大,总是刮着人家的嫩肉,就连心儿也给你刮出来了!”

辛钘暗里一笑,说道:“听妳这样说,我真的不敢再动,若然再一抽动,妳又受不住要泄,岂非大伤身体,这如何是好?”

筠儿不知辛钘是存心揶揄,还傻乎乎信以为真,心中一甜,柔声道:“你对筠儿真好,但这样不行,要你这样憋着不射出来,会很伤身的,筠儿舍不得你这样。况且你如此……如此硬塞着不动,人家就更难过。”

辛钘笑问道:“这样说,妳想我怎样做?”

筠儿亲昵地抱紧他,双目尽是柔情:“筠儿好想你动,快一些也不打紧,只要能让你尽兴,什么也不重要,况且人家也会快乐。”

辛钘见她说得毫不矫饰,满是情意真挚,也大为感动,在她俏丽娇嫩的小脸亲了一口,右手攀上她一边乳峰,轻缓揉搓,下身徐徐抽动。

筠儿在辛钘温柔的赐赉下,充实的快感越发强烈,只觉辛钘的动作渐渐加快,每一深送,均直抵花宫,弄得她双腿簌簌抖动,股间丽水横流,漫溢四周。

辛钘同样被那紧暖挤得密密匝匝,若非她水分充沛,恐怕寸步难移,正杀得兴起之际,骤觉筠儿使力箍紧自己脑袋,口里呵呵叫道:“又要来……又要来了,不要停……千万不要停,啊!射……射了……”

只见筠儿浑身抽搐个不停,又再攀上悦愉的高峰。

辛钘并没有停顿,依然狠抽疾捣,笑问道:“说与我知,是不是很爽?”

筠儿失神地点着头,有气无力道:“爽……好爽……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实在好棒了,不用怜惜我,人家还想要……”

辛钘一笑,坐直身躯,双手握住她纤细欲折的蜂腰,又再急急投送,只见粗壮硕大的巨龙不住地出入,“噗唧,噗唧”的扯得水花四溅。

而筠儿一对美乳,却被撞得滚上滚落,摇曳摆动,晃悠个不停。

筠儿在强劲的冲激下,只得紧咬小手,苦颜强忍。

然而,下身却挺动个不停,着力迎凑。

辛钘见她情动难抑,满脸尽是迷醉之色,更显她俏丽动人,也不由看得痴然若醉,下身动得更狠更猛,如此疾攻数百下,再也忍受不住,腰眼突然一阵酸麻,双手牢牢抓住她纤腰,噗嗤嗤的泄了个痛快,接连几发,直泄得涓滴不剩,方软倒在她身上。

二人紧紧的搂抱在一处,彼此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待得平缓过来,辛钘轻抚着她那红冬冬的俏脸,说道:“今次真是舒服,妳呢?还好吗?”

筠儿抱住他亲了一口,微笑点头:“美得快要升上天,多谢你!”

二人缠绵一会,不觉双双进入梦乡,待得筠儿醉转过来,已是掌灯时分,忙即匆匆穿衣离榻,走出房间为辛钘准备晚饭去了。

次日早晨,辛钘绝早起床,筠儿为他梳洗完毕,二人便离开房间,刚走过一条长廊,忽见李隆基迎面走来,辛钘上前道:“李大哥好早啊。”

李隆基微微一笑:“辛老弟你也早呢,今天这么早便去练功?”

辛钘道:“不是去练功,只想到城里买点东西,你知我初来京城,正是人生路不熟,便叫筠儿陪我走一趟。”

李隆基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也不阻挠老弟了。”

辛钘笑道:“你我兄弟一场,说什么客气话,倘若老哥没有事,就一起走走如何?”

李隆基善与人交,向爱结识英贤,虽见辛钘年纪轻轻,倒是个热血男儿,对他早已存着好感,视若挚友,现听他这样说,当下说道:“若然不打扰老弟,隆基奉陪就是。”

三人并肩离开杨府,径往长安城走去。

晨光初上,远远便看见城中一座殿宇,巍峨高峻,竟高出平地数十丈,只见青灰殿顶,翠绿屋脊,红柱粉墙,鎏金门窗,尽皆盛妆艳饰,莫不斑斓淋漓。

辛钘望着这座天宇中的雄殿,徐徐说道:“好一座阔大不羁,气度非凡的宫殿!这就是咱们的大唐帝国了!”

李隆基道:“这是屹立在龙首原上的含元殿,但凡有国家仪式大典,都是在含元殿举行,“千官望长安,万国拜含元”,说的就是形容大朝会的盛况。”

辛钘含笑问道:“老哥是皇亲国戚,这座含元殿你是常来的了?”

李隆基摇了摇头:“也不是,小时陪着父亲,确常在皇家宫苑出入,这几年因身处外地,且回来不久,再也没进过去了!”

辛钘不解道:“这倒奇怪了,以你老哥一表人才,又是龙孙帝子,莫说在宫中领个要职,便是王侯将相,也应该不成问题吧?”

李隆基叹气摇头:“老弟你有所不知了,目下形势,可说今非昔比,当朝天子虽是我的三伯父,只是……唉,不提也罢!”

辛钘更加不明,正要发问,忽听得身旁的筠儿道:“李公子不肯奉职,莫非是为了韦皇后的事?”

李隆基听得眉头一扬,心想这个丫头见事倒也透彻,叹道:“这几年我身在潞州,担当别驾一职,但我这个剌史佐官,只是一个闲官,可说并无实职,闲时便约些同僚吃酒打牙儿,对宫中的事情也知道了不少。”

辛钘听见瞪大眼睛:“你好歹也是个小王爷,竟……竟去当这种差事?”

李隆基笑道:“这也没什么不好,我当时年纪尚轻,就是给我高官重职,我自己也担当不来。那时我在同僚口中得知,自从阿母子崩驾,宫中已变得不成样子了!”

辛钘问道:“阿母子?这人是谁呐?”

李隆基微笑道:“阿母子就是武后,宫里的人直来都是这样称呼她。”

辛钘“啊”了一声,顿即恍然,李隆基续道:“我三伯父虽然天性懦弱,登极之后,就更加不堪,便如着了魔似的,变得是非不分,亲疏不辨,黑白不明,忠奸不清,凡事不论大小,全由他老婆女儿摆布!现在国家一切大权,都落在韦后手中,宰相以下的重臣,无一不是她的亲信。莫说是我本人,便是我父亲和姑母太平公主,同样被她排斥在外!我不妨与你们说,在目前这种环境下,只要有丁点儿言行不慎,咱们李唐宗室随时都有灭门之祸!”

辛钘听完他的说话,心中不由一凛,忽地想起宫中那个妖孽来,低头想道:“莫非这一切都是那个恶魔所为?就算皇帝再窝囊,决不会变得如此快,除非鬼摸脑壳,或是脑袋给驴子踢了一脚,方会这样。但妖怪肆虐宫闱的事,我要不要和他说好呢?”

李隆基见他低头沉思,正想得邓邓呆呆,问道:“老弟想着什么?”

辛钘猛然醒转,抬头道:“老哥,你既能全不避讳,倾心吐胆的把这事说与我知,无疑是当我是至亲兄弟,辛钘不能不把这事说你知。”

李隆基茫然不解,怔怔的望住他,说道:“你我义同骨肉,辛老弟但说无妨,到底是什么事?”

辛钘道:“我认为皇宫里有妖怪出没。”

李隆基和筠儿齐觉一惊,一时难以置信,李隆基道:“你……你是说笑吧?鬼神之说,岂能当真!”

辛钘道:“我没有骗你,你知我自小学道,兴妖作孽,焉能逃出我的法眼,况且紫琼也是此道的大行家,前时也有和我说起此事。皇宫之内确有妖气袅绕,以卫社稷,必须早早断除,方可屏绝后患。”

二人听他说得煞有介事,不由有几分相信,李隆基问道:“听老弟你这样说,该如何应付才是?”

辛钘道:“紫琼曾说这妖孽厉害得紧,要把他找出来并非容易的事,我和紫琼早已筹商对策,打算找机会潜入宫中。这样做虽然有点危险,更不知能否找得到这妖物,但为了匡时济世,光复社稷,就是再艰难也得一试。”

筠儿吃了一惊:“辛少爷……你……你要进宫和那妖怪周旋,能……能斗得过吗?”

辛钘摇头道:“我也不知能否拾掇他,只得尽力而为。我这段日子埋首练功,便是为了这个原因。”

李隆基对妖魔一事仍是半信半疑,虽然这样,但见辛钘如此浩然正气,心中好生感动钦佩,当下道:“老弟不怕涉危履险,视险如夷,实在教人敬佩!但要潜形入宫,确实不容易,恐怕老弟难以做到!虽然我在宫中没有供职,但朋友知交倒也不少,待我与他们打点打点,为老弟寻个职司,你道如何?”

辛钘笑道:“老哥的好意,兄弟先在此谢过!但这个妖物深藏宫中兴风作浪,且能拨乱朝纲,必是隐藏在皇帝身边,方能操控朝政,一般职位,恐怕难以接近皇上。”

李隆基点头一笑,说道:“瞧来也有道理,要接近皇上,除了他身边的太监,相信也没有多少人!”

辛钘连忙道:“你不要说笑,要我做太监,倒不如要了老子的命。”

筠儿听见,不禁掩着嘴巴“噗哧”一笑。

辛钘笑道:“其实我和紫琼已想到一个方法。”

当下便将他如何认识崔湜和上官婉儿,打算倚仗他们的势力混进入宫,一一全与他说了,关于窥视上官婉儿淫行一事,辛钘自然隐去不说。

李隆基听毕,摇头叹道:“我认为不妥,你可知道二人是什么东西?”

辛钘点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上官婉儿是皇帝老子的小老婆,崔湜却是她的姘头,但这是他们的事,与我何干。”

李隆基道:“话可不是这样说,崔湜这个小子早就臭名远播,宫内宫外,无人不知,还有这个上官婉儿,直是个没槽道的行货子,姘头一个接一个!此女和韦后同是一窝儿,树立私党,广纳贿赂,无所不作,你沾带到她身上,没的污了自己名头,该得三思才行。”

辛钘笑道:“我正怀疑那个妖物附在这些人身上作怪,只要能混在他们中间,就更容易寻得那妖物所在,要灭魔除妖,就不能顾忌太多。”

李隆基沉思一会,也觉有点道理,说道:“老弟此举如入鲍肆,韦后身边尽是些小人之辈,万事须得小心。”

辛钘道:“这些人我辛钘倒不放在眼里,谅他们也不能对我怎样,只是隐在一旁的妖孽实非易与,我是否能敌得过他,确实没多大把握。”

筠儿满脸忧色,说道:“既然这样危险,你……你不如另想他法,不要冒这个凶险,好吗?”

辛钘见她一脸焦心毁颜,心下感激,当即笑道:“我会尽量小心行事,筠儿妳不用太过担忧。”

筠儿说道:“你要去对付妖魔鬼怪,又怎叫人不担心!”

李隆基道:“筠儿就说得对了,邪魔妖怪可不同一般人,要对付他们,并非单凭武功便能成事,若然危险,依我看还是算了。”

辛钘虽然明白二人是对自己好,但玄女娘娘既然派遣彤霞来此相助,无疑是下了旨意,但这事又岂能和他们说,现听见李隆基的说话,也只好微微一笑,说道:“难道你想李唐江山落在他人手上?”

李隆基忙道:“当然不想。”

辛钘道:“既然不想,就先要把宫中的妖物铲除,方可有望。”

李隆基登是无语,一时竟难以反驳。

辛钘笑道:“不要再说此事了,总之我一切小心就是。”

说话之间,不知不觉已来到长安县的光化门,进入光化门,便是永安渠,此渠流经修德和辅兴两坊,西面却是店铺林立的安定坊,古朴盎然的千福寺,直挺挺的兀立在三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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