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过去了,没有人知道月泠在这七天里,吸收了多少王大官人的精液,吐出了多少淫词乱语;也无人知道,王大官人的阳具,进入了月泠身体多少次。
当然也不会有人知道,云天和小刀在准备些什么。
他们五天前住进城外的偏僻野店,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而在太平帮深处的地牢,严无极默默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面目显然是前帮主于清,但那股威势和气魄,甚至表情,都完全消失了。
看上去,这只是一个拥有于清外形的躯壳。
严无极磐石般的脸上,似乎有一丝疲惫,又似乎有一些兴奋。
这么多天,他居然完全没有理会月泠,一个江湖上多少人为之神魂颠倒的美人儿,在他眼里,竟然只是随意送人押完的玩物。
他站了起来,随着重重的牢门合上的声音,地牢重归黑暗。
“他的目标是我,或者说是紫烟谷。”
野店里,小刀这般说道,同时,手里捣着一些药草,云天在一旁,坐着同样的事情。
“恩,也就是说,严无极不一定知道我现在和你一起行动。”
“没错,他放你生路,是想引我们出来,你只是个饵。”
说到这里,小刀莞尔一笑,道:“抱歉骗了你,易骨散实在没有解药。”
“没事。”
云天道,“你说过,只是要等三年,才有这种药草对付严无极。再说,我以前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这毒,不解也罢。”
“你倒想得开,放心,我会帮你救出你师娘的。”
“好,还有我师父。”
云天轻轻道。
小刀沉默了一下,道:“到时候我自己会去找严无极,你倒时候,可这般行事……”
夜幕降临,云梦庄一片漆黑,守夜的人越来越少,如今太平帮早已是名存实亡。
严无极不知多久没有处理帮中事务,有点出路的帮众,早已远走高飞。
这样一个大宅子,如今却像一个坟墓,死气沉沉。
张大新正是仅留的帮众之一,今晚由他守夜。
本来以他低下的武功,根本只是打杂的货色。
如今居然还能派上点用场,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唉,如今的云梦庄,也只有帮主夫人能给人一点温暖。
张大新无趣地踱着步子,想到。
虽然帮主多半是死了,但秦月泠还是对大家照顾有加。
有要离去的,不吝给上不少银两。
甚至厨房人手不足,夫人还会亲手做点东西。
这样一个美人,有这么好心肠,老天真是不公平,帮主也是无福消受啊。
胡思乱想,张大新有些为月泠可怜。
忽然,他只觉风声忽起,还没反应过来,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两个黑影,一个大腹便便,一个纤细苗条。
脸上蒙着黑布,正是王大官人和月泠。
今晚,他们便是来解救于清的。
有月泠的指引,两人迅速找到了地牢入口。
留守的帮众,本来就寥寥无几,而且大半都武功低微。
以王大官人的功力,游刃有余。
地牢打开了,月泠的心一阵阵狂跳,本应该是极度的欣喜和期待,此刻确有深深的不祥的预感。
这感觉,和当时王大官人同意帮自己出手起,就一直在月泠心中纠缠。
有好几次,月泠都会莫名地恐惧,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
但到最后,她还是下定了决心,不管怎样,此时此刻,把丈夫从地牢里就出来,才是第一位的。
点亮壁上的烛火,两人来到了那扇门前。
月泠吸了口气,隔着门上的缝隙,看了进去。
虽然黑漆漆的,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奇怪的是,于清仍旧是坐着,和此前和月泠见面一模一样。
月泠全身打了个冷战,她想起这三年和于清见面的时刻,竟然抑制不住地颤抖。
不知道严无极给于清下了什么手段,他从来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没有说过话,没有反应。
但他毫无疑问是活着的,当月泠握住于清的手,可以感受到那温度,是属于活人的。
那为何,为何就算是晚上,于清也只是这样坐着?
现在的于清,还是那个自己认识的丈夫吗?
有希望复原吗?
“怎么了,快点,我来开门。”
王大官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不能想太多了,月泠咬咬牙,让开了位置。
王大官人走了过来,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抵住铁门,猛地发力。
碰地一声,打开了。
月泠闪身抢了进去,点燃房内的蜡烛,几乎不敢看于清的脸庞。
事变突生,于清仍然一点声息都没有。
“奇怪,看来是下了什么药。”
王大官人道,他走了上去,端详着于清,搭上脉门,试了一试,“不过性命无忧,先带出去再说。”
月泠点点头,道:“好,我们揭开镣铐,就走。”
王大官人慢慢点头,微笑着望着月泠,却不动手。
那不善的目光,让月泠不禁退后一步,颤声道:“怎么了,快点吧。”
“呵呵,夫人,您这么一闹,在下的身份,只怕不保,到时候严无极找上门来,在下不好应付啊。”
王大官人笑道。
“那也不必到此时再反悔,都来到地牢,你的身份,恐怕已经暴露了。”
月泠稳住心神,道。
“说的也是,但毕竟没有撕破脸皮,若是此时我将你交与严无极。只怕还有补救的机会。”
王大官人叉着腰,慢条斯理地说着。
“好,你还要什么,直说吧。”
月泠冷冷道。
“不愧是帮主夫人,果然聪明。”
王大官人道,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只要夫人肯在此处和在下苟合,让帮主看个清楚,在下愿鞠躬尽瘁,帮助夫人和帮主远走高飞。”
“你!”
月泠眼前一黑,差点没有气晕过去。
此人竟然色胆包天,提出如此荒唐的要求。
“不……不行,这里这么危险,出去……再说不迟。”
“夫人,这里虽然危险,但太平帮都这样了,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打扰我们,出去,嘿嘿,到时候夫人抵死不从,在下可就难办了。”
黑暗的牢房,淡薄的烛光下。
呈现出诡异的场景,一个冷笑的胖子,一个脸色苍白的绝世美人,中间是一个面无表情,仿佛蜡像一般坐着的男人。
除了月泠急促的呼吸,一点声音也没有。
“好。”
月泠的声音仿佛从远方传来,她闭上了眼睛。“遵守你的诺言。”
“在下发誓,如果毁约,身首异处。”
王大官人道。
月泠点了点头,伴随着眼角低下的清泪,她缓缓地解开了衣衫。
深暗的地牢里,光艳动人的裸体在丈夫面前,完全向另一个男人打开。
和三年前相比,月泠的乳房更加高耸,乳头更加鲜艳,臀部明显地挺翘了不少,那不经意间的成熟诱惑,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能给予。
她的阴部在男人面前毫无羞耻的打开,粉红色已经变成鲜红色,闭合的阴唇已经无法抑制的张开。
当男人的手开始抚摸过来,光亮的淫液已然不再受思想的控制,条件反射的溢出。
月泠没有闭眼,她直直地看着丈夫。
即使是另一个男人当着他的面,用阳具插入妻子的阴道,毫不怜惜地奸淫。
即使是男人疯狂地揉捏着月泠的乳房,侵犯月泠的口腔。
即使用手指抽插月泠的肛门,口中不断说着侮辱的话语。
即使是月泠不由自主地迎合,无法抑制的呻吟。
即使是肉体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即使是月泠的淫水打湿了地面,即使是月泠腰肢疯狂的扭动……
甚至于那凶恶的龟头,深深地把精液打进子宫;即使是月泠颤抖着高潮,双腿盘住了男人的腰间。
于清的脸上,从来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表情。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没有不解,没有激动。
月泠的泪,随着从阴道流出的精液流下。
“清哥,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么?连月泠在你的面前被如此丑恶的男人奸淫,你都没有丝毫反应么?”
月泠低声,绝望地说道。
扑通,扑通,不知何时,脚步声传来。
月泠抬过头,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
她竟看到了严无极的脸,她全身如堕冰窟,颤声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大官人狂笑道,“当然是我告诉他的,让他也好好欣赏妻子是如何在丈夫面前被干的!”
“你,你这个骗子,你发过誓的!”
月泠又急又气,眼前一片黑暗,就要晕了过去。
“我可没骗你,你的丈夫,于清,可不是安安全全的站在面前吗?”
王大官人冷笑道。
“什么,你在说什么。”
月泠有气无力,声音已经弱不可闻。
“站在你面前的,严无极,就是你丈夫,于清!那个白痴,才是严无极,哈哈!我可不是没骗你,你丈夫安安全全的,就在你眼前啊!”
王大官人大笑道。
“你……说什么胡话。”
月泠摇了摇头,他在说什么,自己完全不懂。
“他说的没错,月泠,我们初见之时,就在云梦庄外的小树林,不是吗?”
严无极冷冷道,每一个字,都像利刃,刺进月泠的心房。
“你,你怎么知道……”
“还有我们新婚之夜,你的面纱,是我用袖子隔空掀开的,不是吗?”
“闭嘴,闭嘴……”
“还有……”
“闭嘴!”
月泠一声狂叫,不知何处来的力气,她竟然跃了起来,扑向严无极。
严无极只轻轻一闪,就躲了开来。
月泠扑在地上,望着椅子上那人,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纠结,都在喊叫。
回头看着王大官人和严无极,她的双眼,一片空虚,一片迷茫,连刚刚的暴怒,在无尽的绝望下,都消失无踪。
“我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会这么做,不过,能和夫人这般一下,在下也不好拒绝啊。”
王大官人笑道。
“呵呵,大官人,辛苦了。”
严无极微笑,朝着王大官人拱手道。
“好说,好说。”
王大官人一边点头,一边开始穿衣服。
忽然,严无极手势一变,双掌齐出,排山倒海之势,袭向王大官人。
王大官人大惊,此时他双手提着裤子,若是招架,依然不及。
无奈之下,他只得纵身,后退!
可惜他忘记了,他身后,是铁门,无路可退!
碰地一声,王大官人狠狠撞到了铁门。
而严无极,不,是于清的掌,已经重重印上了他的胸口。
骨骼碎裂的声音,随着鲜血的喷涌爆裂开来。
王大官人嘴角缓缓流下鲜血,感受着心脏渐渐的停止,他死死盯着于清,道:“好,你有种,不愧是……”
话音猛然断落,庞大的身体,落在地上。
于清退后了半步,抽出一把短剑,寒光一闪,王大官人身首异处,终于,一代邪帮帮主,就这么死在了这黑暗的地牢。
“不管如何,你都违背了誓言,死的也不怨。”
于清冷冷道,回头看着晕过去的月泠,不言,忽然拔剑,连那椅子上的“于清”的脑袋,也斩了下来。
“不需要你了。”
于清看着鲜血浸满的地牢,两具无首尸体,一具鲜美的裸体,道,“很快,一切都结束了。”
“紫蔓,师父,我马上就来找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