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天,一觉醒来,发现腿上的伤似乎又好了不少,都能自己扶着下床走路了。
丁玲一大早又来陪我,还帮我做好了作业让我抄。
重点中学的作业就是多,虽说我现在学习能力有了增长,但因为以前的基础打得不怎么好,加上课外的事情又多,有时还是会感到有些吃力。
林诗怡是千金小姐,能上五中也和我一样是买进来的,又只顾和我一起玩,现在的成绩虽然没有退步,但已经快被我赶上了。
倒是丁玲的成绩始终排在学校前十名之列,且有继续前进的趋势,据丁玲说,她自从和我有过那关系之后,好象脑子比以前更灵活了。
靠,我的小弟弟还会生产“补脑汁”了,她该不会是以此为借口想我和我上床吧。
丁玲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看,娇嗔道:“还不抄快点,要是让姐姐看见你抄作业,又要骂了。”
我道:“丁玲,你可越来越美了,看得我都没心思做作业,你说该怎么办?”
丁玲白了我一眼,道:“昨天还没让姐姐骂够啊。”
还说呢,昨天和她玩得太过火,把我的伤口都弄开了,被姐姐说了一通。
丁玲停了停,又问我:“小新,你看我和以前是不是有些不一样?”
我上下看了看,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打扮啊。
丁玲忍不住道:“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更美了啊?”
还别说,细看之下丁玲确实比以前更漂亮了,容光焕发,活力四射,要是现在走在学校里,说不定能把白晶晶的校花之位夺回来。
套用一句老掉牙的话,那就是“被爱情滋润的女人是最美的”何况我滋润的还是大补特补的“十全大补膏”呢,我不禁得意地想着。
不曾想,丁玲听了我绝非只是奉承的美言之后,又羞又喜之外居然还有嗔意,我哪里又得罪她了。
丁玲出其不意地拧了我一下,道:“你还说,都是你害的,我妈让你有空到我家去坐坐,她有事要和你说,你说,我妈是不是看出我们的事了?”
我靠,宴无好宴,这摆明了是鸿门宴嘛,不用说,肯定是想弄清我和丁玲有没有发生关系。
惨啊,林诗怡的老妈还没搞定呢,现在大冒出一个来,这不是要我命嘛,打死我也不去。
抄完作业,我又和丁玲一起整理开办公司和基金会所需准备的各种材料。
我打算明天请上一天的病假,争取一天之内把要跑的部门都跑遍,要盖的章都盖完。
九星公司和林氏集团入股的文件今天下午就应该可以搞定了,对他们二家公司来说,这无非就是一项长期投资而已,数目又不大,由老总签字盖章就可以拍板决定。
二姐的授权书也让她传真过来,好久没见二姐了,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身边会不会被色狼包围啊,每次电话里问她她也不肯说,故意吊我胃口,以报复我暑假里跑去上海去没有好好陪她之仇。
小丽今天动手术,虽然是心脏手术,却不是开膛破肚的那种,只是在大腿处切一个口子,将细管通过股动脉直达心脏进行手术。
具体的学名我说不上来,但应该和光纤胃镱,窥镜腹腔手术什么的原理差不多的吧。
这种手术听说在国外已做过很多了,国内也有一些大医院做过这种手术,但在我们这里却还是头一次进行这们的手术。
因为怕细菌感染,我们也不能进去探视小丽,希望她早点康复吧。
虽说我是在住院,不过这院住得实在是很舒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小弟弟硬了都有美女帮着解决,真是爽呆了。
不过丁玲今天可不敢再我和真刀实枪地干了,怕我伤口又弄来。
本来想让丁玲学学“口技”可她放不开,连退而求其次的“手技”都不肯玩,等我气急败坏地说那我帮你口交一回如何,她居然红着脸肯了,真是亏大方了,她是爽了,我的老二可就胀得更难受了。
有美女相伴,时间过得就是快,转眼又是一天过去了。
张宁和方小怡本来是要明天一早回上海的,但公司来电话,明天一早就有二批客人要来公司谈生意,许晴现在没心情管公司的事,张宁和方小怡只好提前赶回去了。
方小怡让我放心,虽然那三个凶手的线索还没查出来,但她已托人帮忙调查,只要我这段时间小心点,尽量减少单独外出的机会,又有李队关照我,是不会再有什么危险的,等公司事情忙完之后,她们会再来看我的。
丁玲是陪我吃过晚饭之后才走的,要不是这几天她老妈看得紧,我看丁玲都不肯走了。
我送丁玲到医院大门口,看她上了出租车之后,这才转头回病房。
在我送丁玲上车的时候,却见花瓶正从一辆出租车里下来。
她倒还工作挺积极的嘛,明天星期一她上早班,居然头一天晚上就回来了。
花瓶对我是不是有成见啊,还是见我女朋友一个个长得美不服气啊,居然哼了我一声。
靠,我回瞪了她一眼,扭头就走,也没心情和她斗嘴什么的。
妈妈的,算起来她还是我们的仇家呢,据方小怡的调查资料,花瓶名叫杨林,今年22岁,上海医科大学学生,现在二院实习。
父亲杨其明,是法庭的庭长,就是姐姐为了房子的事去打官司的那个法庭的庭长;母亲姓林,区妇联的干活,看来花瓶的名字是取自父母之姓。
有二个姑姑,一个就是姐姐的那个舅妈,想起那副泼妇的德性我就有气;另一个则是卫生局的局长,花瓶这回能进二院实习,还在特护病房享福,靠得就是这关系。
花瓶平日看惯了男人对她色迷迷的眼神,再说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本来就是个色鬼投胎,今天居然对她不悄一顿,反倒一愣。
不过,马上她高傲地从我眼前走过,直让我心生自卑。
我长了几个月,总算快逼近170公分了,心里还颇为得意呢,但和花瓶比起来,明显就象是矮了一截,让我恨不得把她的高跟鞋的鞋跟给拧断,尤其是看到她居高临下藐视我的样子就更是让我不爽之极了。
憋了一肚子气,我到值班定陪姐姐她们聊天。
特护病房的情况和前面门诊部和住院部有些不一样,到这里来的人大多非富即贵,一般都是白天到医院做做检查,晚上回家去的多,因此这些值夜班的医生护士都很悠闲,靠看报聊天打发时间。
虽说规定值班人员不许睡觉,但一般过了晚上十二点之后,几个医生护士也就轮流着休息了。
花瓶今天并不是值班人员,但时间还早,一个人在楼上房间里没多少趣,也下来和护士们聊着天。
她看来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散发出迷人的清香,让二个医生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
二个男医生都很年轻,一个刚结过婚,另一个正在热恋中,对于美女还是缺乏抵抗力,看那二个家伙都快流口水的样子,让花瓶又是得意又是鄙夷。
不过花瓶没得意多久,那二个家伙的目光很快又回到姐姐身上,说起来他们当初都是姐姐的追求者,但久攻不下,只好另觅芳草了,但现在对姐姐仍是暗恋不已。
要是他们知道让他们无功而返的情敌现在就坐在眼前的话,我腿上的伤口一定又会被他们再拉大一倍的。
姐姐虽然也已知道花瓶的身份,却没有将舅舅的事迁怒到她身上,仍是和花瓶聊着天。
不过花瓶自觉被姐姐抢了风头,心里酸酸地不舒服,但也不好就此走掉显得太小气。
我实在无聊,对姐姐说了声我先去睡了之后,就一个人上楼去了。
到了六楼病区,满满一层楼今天晚上就我一个人,还真有些阴森森的感觉呢。
我脑子转了转,这倒是个机会,待会就说这么大一层楼我一个人睡会害怕,把姐姐骗上来一起睡就好了,嘿嘿,这主意不错,就从到大我还真的很少一个人睡过呢。
不过现在就睡未免太早了,反正也没事,我就在楼里走动着,就当是消磨时间好了。
我在走廊里溜达着,从这头走到另一头,再开始往回走,妈妈的,这倒有点象是监狱里放风啊,没劲,还是回去睡觉得了。
往回走到中间的时候,我发现有间病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还亮着灯光。
怪了,我记着今二天六楼除了我没别人来住院啊。
管他是谁,聊会天也好,我敲了敲门,也没人应,我就走进去了,反正这里是病房,也没什么东西好偷的,也不怕人家会把我当贼。
进去一看,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有一股少女房间特有的清香,床上放着一个包,床前是一双高跟鞋,我愣了一下,这才想到这间病房现在是花瓶的宿舍呢,有个当卫生局局长的姑姑就是好,一个实习医生居然就可以住高级病房,这里面的设施和星级酒店也没多少区别,花瓶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付房钱的呢。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花瓶现在还在下面聊天,不如我进去参观参观,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我闪身进了房间,又把门原样关上。
我见浴室里也亮着灯,想起花瓶刚洗过澡,里面说不定还有刚换下来的内衣呢。
看网上的情色小说,就常有主人公拿着美女的内衣内裤打飞机,今天机会难得,要不要也试试。
我下午为丁玲口交过一回,让她爽了,我自己反倒胀得更加难受,邪念一起,顿时欲火焚身,老二翘得老高,这下也不顾花瓶会不会回来,就溜进了浴室。
果然,在浴室门后的地上,就是花瓶铡换下来的内衣内裤,还有一双丝袜。
我拎起来一看,靠,透明柔软的薄纱、美丽的蕾丝滚边、再加上性感搂空的设计,我怀疑这样的内衣裤能遮住什么?
但这却正是花瓶每天穿戴在身上的东西!
没想到花瓶平日一身高贵素雅的洋装,给人有股高不可攀的感觉,这和她这些淫猥性感的内衣有着天壤之别,要不是我亲眼确认过,我真不敢相信那些是她的内衣裤!
我不由更兴奋了,学着情色小说里的情节凑到鼻下深深呼吸了一下,居然没有闻到什么淫骚味,反倒有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让我庆幸鼻子躲过一劫之外,居然还有些略微失望的感觉。
其实女人的内衣对我已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姐姐她们的内衣可是随手可得,且式样众多,任我欣赏,但现在我却是躲在花瓶的闺房之内,有一种特别刺激的感觉,妈妈的,我该不会是有变态的倾向吧。
管他变态不变态,现在先玩了再说,我翻了翻内裤,想找到几根脱落的毛发当纪念品,但结果却让我失望,花瓶该不会是白虎吧,我色色地想。
也想学情色小说里的那样用内裤裹着老二手淫,但我的老二太厉害了,没大半个小时我怕搞不定自己;那就更变态点,把内裤套在头上,闻女人的味道吧,电视电影里的劫匪们经常喜欢用女人的长筒丝袜套在头上蒙面,其实用女人的内裤也很不错的,二只眼睛还可以露在外面,不会影响视钱嘛。
我拿着丝袜和内裤,正想着用哪样套头好呢。
忽然,外面伟来脚步啊,声音很脆,是高跟鞋的声,惨了,花瓶回来了,跑不掉了。
我已经想象到花瓶看到我时尖叫声,完了,这下我非被扣上一个变态、内裤贼之尖的罪名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