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魔宫的,穿上衣服后,李向东把她搂入怀里,心里一阵迷糊,回复神智时,却是置身当日与李向东同居的茅屋里,那儿景物依然,只是她已经成为修罗教的爱欲魔女了。
“这里也是神宫的入口之一,可记得怎样进宫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记得。”柳青萍点头道,李向东曾经告诉她,天下共有十八处进入修罗魔宫的入口,只要在心里念出咒语求见,便可以入宫了。
“与我一起时,除非是穿上战衣,否则不能泄露身份,明白吗?”李向东取了一块紫色汗巾,交给柳青萍说。
“明白了。”柳青萍把汗巾蒙在脸上道。
“走吧!”李向东再把柳青萍抱入怀里,低啸一声,一阵白雾随即涌起,两人也隐入浓雾之中。
柳青萍又是一阵迷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与李向东卓立山上。
“上边便是毒龙观了!”李向东指着给黑雾笼罩的山巅道。
“这里……这里就是黑雾山幺?”柳青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错,山下是文昌镇,往东走便是江都派的庄院了。”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认清地势,真的好像传说中的黑雾山,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李向东的妖法如此利害,转眼间,便带着自己走了数百里,再念到他在魔宫时,常常半天不见人,看来是四处走动,期间可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妳随我进去,取一件东西回来。”李向东继续道。
“是。”柳香萍答道,奇怪为甚幺要她动手。
“进去以后,要是给逮住了,记着在毒龙真人身前使出万妙奼女功,燃出爱火,那幺他可不会忙着杀妳,我也可以相机救妳出来了。”李向东正色道。
“甚幺?”柳青萍芳心剧震,原来李向东要她进观盗宝。
“听清楚了,妳如此这般,好好侍候那几个石人,可不难把东西带出来,倘若坏了事,妳一定会后悔的!”李向东森然道。
柳青萍听得如堕冰窟,才明白为甚幺李向东要她动手,可是毒龙观机关重重,还没有听过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而且毒龙真人更是江湖中人谈虎色变的十二凶魔之一,如果失风,纵然不死,也难免受辱。
“记得我的话没有?”李向东追问道。
“记……记得了。”柳青萍颤声答道。
“随我来!”李向东领前走去,也没有使出妖法。
柳青萍岂敢不从,默默地尾随而去,想起毒龙真人的恶行,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三十年前,修罗教横行时,毒龙真人还是不见经传,正派中人连手消灭以尉迟元为首的修罗魔教后,其它的邪魔外道,相继消声匿迹,众人以为他们知所警惕,没有赶尽杀绝,岂料后来为了一首歌谣,正教四分五裂,联盟瓦解,致招今日之祸。
歌谣是称颂他们的英雄事迹的,谣曰:
“修罗灭,仙佛息,九帮镇湖海,剑派靖山川,武林同庆贺,万家享太平。”
然而“剑派靖山川”一语,竟然恼了十三派里几个不是使剑的门派,有的家派意兴阑珊,扬言从此不管武林中事,也有人深心不忿,倡议选举武林盟主,由九帮十三派选贤与能,领导群雄,结果引起争端。
那些工于心计的邪魔外道,乘着正派人士争名夺利时,一面煽风点火,一面培植自己的势力,待有识之士醒觉时,他们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正派中人也没有以前般团结了。
当年传颁一时的歌谣,最后又添了两句,就是“三凶四恶齐出动,五妖邪魔事”。
毒龙真人正是五妖之一,武功妖法非凡,更谙采补之术,以毒龙观作巢穴,不知糟塌了多少妇女,门下有四个妖娆冶艳的女徒,号称毒龙四艳,以供淫乐之外,还勾引精壮的男子,摄取元阳,让他收为己用,增进功力。
有人不值毒龙真人的所为,多次明攻暗袭,竟然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受伤送命的不说,落败被擒的更是丧尽元阳而死,尸身赤条条挂在观外,死后还要身败名裂。
最哄动的一次,发生在两年前,九帮十三派里的江都派,乘龙快婿古不平为毒龙四艳害死,掌门人姚广生为爱婿报仇,指名挑战毒龙真人,结果落败惨死,从此可没有人敢向他挑衅了。
江都派也门人星散,自此一蹶不振,姚广生的独女,也是古不平的遗孀姚凤珠接任掌门人,虽然立誓报仇,但是以姚广生的武功,尚且一败涂地,怎会有人相信她能够得偿所愿。
“就是这里了。”李向东忽然停下来道。
柳青萍神不守舍,差点便收步不及,撞在李向东的背上,抬头一看,发觉走进了一所庄院,眼前是一个月洞门,门上写着“妄入者死”四个大字,原来已经抵达地头了。
“看妳的样子,是想尝一下毒龙真人的采补功夫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害怕地说。
“带着这个朱雀环,便不惧毒龙用法术设下的禁制了。”李向东把一个粉红色的玉环穿上柳青萍的玉腕说。
柳青萍可从来没有见过粉红色的玉环,玉环暖烘烘的,碰触着肌肤时,顿觉浑身发烫,怪是难受。
“记得我的话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记得。”柳青萍覆述着李向东的指示道:“不能使用万妙奼女功,从左开始,是七七八和十一,要是错了,一定要从头再来。”
“还要把汗巾留下来!”李向东把一方白色的绣花汗巾塞入柳青萍手里道,上边用白色丝线绣着一头凤凰和一颗明珠,看来是女孩子的物事。
柳青萍怎能说不,吸了一口气,战战惊惊地走进门里。
门里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荧光,柳青萍知道是李向东施展妖法领路,也没有犹疑,随着荧光而行。
荧光好像有灵性似的,领着柳青萍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光芒暴涨,照亮了周遭的景物。
柳青萍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鸡巴,诡异恐怖,心中一凛,知道已经来到藏宝之所。
望着那几具石人,柳青萍顿觉满腹辛酸,却也不敢耽搁,茫然脱掉裤子,扯下骑马汗巾,光着下身,走到左边的石人身前。
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柳青萍自忖也受得了,咬一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缝抵着鸡巴,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阴道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柳青萍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套弄了七次,柳青萍便停下来了,喘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第二个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立,好像比个石人更长大,柳青萍掂着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牝户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柳青萍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李向东的摧残,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七次,便抽身而出。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柳青萍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的顶端抵着肉洞,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多于痛,柳青萍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八……还有七次便行了!”柳青萍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柳青萍神思彷佛,可数不清是动了七次还是八次,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的酸麻愈是难过,知道如果不停下来,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迷糊中往前扑去,脱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柳青萍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低头一看,忍不住失声悲叫。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壮硕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禁不住泪下如雨,暗骂毒龙真人可不是人,竟然设下这样淫邪的机关,真是禽兽不如,可悲的是自己身陷魔掌,不独受辱吃苦,还要自我摧残,真是生不如死。
自伤自怜之余,柳青萍亦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李向东既然对毒龙真人的秘密暸如指掌,当有制他之法,要是两人自相残杀,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这时,头上的荧光忽地闪烁不定,知道是李向东催促自己动手,唯有强忍凄酸,探手在牝户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甚幺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柳青萍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到尽头了,柳青萍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苦得柳青萍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叫唤过后,柳青萍才醒觉不对,自己身处险地,如此叫唤,不让人发觉才怪,只有强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
这些天来,柳青萍受了许多摧残,只道苦是苦一点,也该受得了的,岂料才动了两下,子宫立即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尿了身子。
柳青萍真不明白怎会尿出来的,李向东虽然骁勇善战,更爱使用奇淫绝巧的花样作乐,但是总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抽插,看来自己是愈来愈淫贱了,一时羞愧难当,悲从中来,激动地伏在石人身上啜泣,哭了一会,心里才好过了一点,打算继续努力时,突然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叫出来,原来是忘记了究竟动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东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尿出来的阴精时,柳青萍还是忐忑不安,恐防计算错误,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战战惊惊地跨在石人身上,开始默默计数。
这一趟柳青萍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她没有那幺激动,牢牢紧记动了四下,也没有起来,喘了一口气,便继续扭动。
“……十……十一……是十一了!”柳青萍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强忍身下的疫软,紧张地看着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会,石棺仍然没有动静,柳青萍差点便要放声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自己肯定没有做错,该已启动机关,可不明白石棺为甚幺还是寂然不动。
头上的萤火又再闪烁了,柳青萍悲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才脱出身子,石棺却传来“依噎”的声音,棺盖竟然慢慢地移了开去。
柳青萍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打开了机关,惊的是不知棺里有甚幺物事,挣扎着爬了过去,发现棺中平放着一根粉红色的玉棒,质地竟然与腕上的朱雀环没有分别,有尺许长,直径如茶杯口的大小,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上边好像缕了许多字迹,知道该是李向东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气,正要捡起棒子,却发觉股间凉渗渗的,白胶浆似的水点从牝户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难过,随手取了汗巾,抹去秽渍,看见两片充血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还是酸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泪下。
弄干净身体后,柳青萍才发现错用了李向东要她留下来,绣上了凤凰和明珠的香巾,无奈丢在一旁,匆匆穿回裤子,把玉棒拿在手里,然后在萤火的带领下,循着原路离去。
李向东安详地盘滕坐在门外,好像不怕给人发现似的,看见柳青萍出现,才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棒,点头道:“是这东西了!”
柳青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原来玉棒也和玉环一样,通体暖洋洋的,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拿在手里时,便浑身燠热难受。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从柳青萍腕上脱下玉环,诡笑道。
“……两,,,两次!”柳青萍脸红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妳是愈来愈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乐够了没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语,心里却如刀割般难过。
“妳给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后,我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淫笑道。
文昌虽然是小地方,倒有象样的客栈,李向东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便把柳青萍带回自己的房间。
柳青萍侍候李向东洗脚完毕,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这是甚幺东西吗?”李向东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说。
柳青萍螓首轻摇,也真想知道。
“这是本教的重宝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无方,今晚便让妳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这根玉棒会是淫器,而是奇怪这东西怎会在毒龙真人手里,思索时,赫然发觉李向东手中的棒子,突然发放着暗红色的光芒!
“妳是本教的个天魔女,倘若妳以后也是这样听话,我一定会疼妳的。”李向东环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朱雀杵点拨着那高耸的胸脯说。
“呀……!”朱雀杵才碰触着抹胸,杵尖便传出一股热气,穿过单薄的抹胸,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浑身发烫,胸腹间立即生起一团熊熊烈火,感觉就像运起万妙奼女功一样,欲火陡生。
“有甚幺感觉?”李向东掀起抹胸,朱雀杵围着那粉雕玉砌的肉球打转道。
“弟子……好痒!”柳青萍呻吟一声,忘形地搓捏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暂且忍一下,我会给妳煞痒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扯下骑马汗巾,朱雀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户来回滚动着说。
“快点……呀……淫水全流出来了……给我吧……痒死弟子了!”柳青萍颤声叫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朱雀杵继续滚动,不用多少时间,杵子便湿淋淋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时他却停下来,举起朱雀杵,喃喃自语。
朱雀杵才离开柳青萍的身躯,那高涨的欲火立减,神智回复清明后,她也明白是这根玉棒让自己欲火如焚,不禁暗里叫苦,让他得到这具淫器,除了自己受罪,可不知还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了。
柳青萍暗里懊悔时,朱雀杵忽地射出一股光芒,照在墙壁上,竟然出现了许多文字。
“看,这便是淫欲真经了!”李向东兴奋地叫:“如果老毒龙懂得这个法子真经的下册,早已练成淫欲神功了!”
“这……这杵子怎会落在他的手里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问道。
“还不是你们九帮十三派干的好事!”李向东冷哼道:“尉迟元死后,有人趁火打劫,明抢暗偷,本教许多重宝秘术,便是在那时流失,要我大费手脚。”
柳青萍心里暗喜,看来李向东正忙于追索修罗失宝,当无暇向九帮十三派寻仇,正派中人有望暂时逃过魔劫,要是有人能够通风报讯,或许还有机会消灭这个魔头的。
“让我给妳乐一下,算是赏妳吧!”李向东笑道。
“教主想要弟子怎样侍候你?”柳青萍已是习以为常,但愿少受点罪,便是上上大吉了。
“不,这一趟该我侍候妳了。”李向东吃吃怪笑,靠在床上道:“让我看看妳的骚穴可有弄坏了没有!”
柳青萍没有犹疑,熟练地头下脚上,躺在李向东膝上,粉腿缠着他的腰肢,柳腰往上弓起,展示着神秘的私处。
“差点忘记了,可有留下汗巾吗?”李向东笑问道。
“留下了。”柳青萍答。
“很好,待会便有好戏看了。”李向东点头道:“毒龙的机关之学很高明,可惜不识好歹,要不然,该是一个人材。”
“那方汗巾是谁的?”柳青萍心念一动,问道。
“是江都派的姚凤珠的,这小寡妇也是个美人儿,要是毒龙没有弄死她,或许可以给妳作伴的。”李向东抚玩着那贲起的玉阜,笑道:“告诉我,想不想再尝一下第四个石人的鸡巴?”
“不……那……那东西弄得人家很痛的!”柳青萍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已经挤开了肉唇,蜿蜒而进。
“还痛吗?”李向东在洞穴深处点拨着说,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指头,使他生出兴奋的感觉。
“痛……!”柳青萍蹙着眉说,事实已经不痛了,故意这样说,是希望少受点摧残。
“先苦后甜嘛。”李向东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没有弄坏了便行了,而且妳也喜欢的,是不是?”
柳青萍满肚苦水,可不能回答。
“朱雀杵虽然大得利害,但是妳尝过后,便知道大家伙的乐趣了!”李向东捡起玉棒,在柳青萍的阴户磨弄着说。
“呀……教主……不……呀……这东西太大了……呀……会……会弄爆弟子的!”柳青萍恐怖地护着腹下叫,朱雀杵比石人的家伙长大了许多,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的。
“不要吗?”李向东继续磨弄着说。
“呀……痒……天呀……痒死人了……给我……快点给我……!”柳青萍忘形地大叫道,朱雀杵发出的热力,痒得她不可开交,体里更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渴望任人蹂躏。
“不用害怕,朱雀杵大小由心,不会弄痛妳的。”李向东手上使力,慢慢把朱雀杵送了进去。
“呀……进去了……呀……为甚幺……呀……会动的……!”柳青萍娇吟不绝地叫,朱雀杵填满了身体里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在洞穴里,还好像不住地蠕动伸缩,使她畅快莫名。
“美吗?”李向东扶着留在牝户外边的杵子问道。
“美……美极了……!”柳青萍放浪地叫,子宫里弥漫着美不可言的酥麻,使她迷醉在欲海里。
“受得了吗?”李向东诡笑道。
“受得了……呀……喔……呀……啊……啊啊……!”柳青萍才答应一声,朱雀杵忽地动得更急,快感也是绵绵不绝。
“尿出来吧!”李向东怪叫道。
李向东的语音甫住,柳青萍便感觉朱雀杵发狠地乱刺乱撞,接着花芯酸麻,禁不住娇躯狂扭,尖叫几声,便尿了身子。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柳青萍喘个不停,低头看见朱雀杵还是深藏体里,却半点也没有痛楚的感觉,不禁奇怪自己怎会容得下这根大得怕人的杵子。
“还是再乐一次吧。”李向东笑道。
也在这时,柳青萍感觉朱雀杵射出一缕火烫的热气,直透心底,花芯立即酸软无比,不知如何,竟然又尿了一次身子。
李向东抽出朱雀杵,看见杵子沾满了白雪雪的阴精,满意地点点头,暗念咒语,淫欲真经立即随着杵上发出的光芒,在壁上出现。
柳青萍歇息时,发现李向东聚精汇神地壁上的真经,明白他不是有心奖赏,只是利用朱雀杵使自己丢身泄精,方便读经,心里更是难过,唯有含羞忍泪讪然起床,清理下体的秽渍。
二更了,李向东已经读完真经,正在闭目养神,没有他的吩咐,柳青萍岂敢上床睡觉,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这时毒龙也该发觉失去朱雀杵了,换上战衣,随我去看看江都派的下场吧。”李向东长身而起道。
柳青萍心里一惊,醒悟李向东要自己留下汗巾,就是为了嫁祸江都派的姚凤珠,看来她是劫数难逃了。
姚凤珠与江都派的门人聚居在文昌以东的一个山谷里,李向东该是来过了,识途老马似的领着柳青萍在黑暗中上路,很快便去到了。
“毒龙来了。”李向东沉声道:“整个山谷已经笼罩在九毒瘴里,无论人兽,只要碰触着九毒瘴,必死无疑,看来他是要大开杀戒了。”
“我们怎样进去?”柳青萍吃惊地问道,尽管没有看见甚幺九毒瘴,但是四周半点声音也没有,鼻端还嗅到阵阵腥臭的气味,不禁着急。
“妳的魔女战衣百毒不侵,又与我在一起,还用害怕吗?”李向东笑道:“随我来吧,他们一定在姚凤珠的宅子里。”
柳青萍紧随李向东身后,施展轻功,跃上一所大宅的瓦面,果然发现在两方人马在院中对峙。
一方只有四女一男五个人,男的是一个身穿道袍,方脸大耳的道士,身后是四个手执尘拂的女道士,四人绮年玉貌,杏眼桃腮,长得也是不俗,只是涂脂抹粉,搔首弄姿,邪里邪气的,看来是毒龙真人和他的徒弟毒龙四艳了。
另外一方却有百数十人,人人脸露惧色,领头的却是一个手执双刀,娇艳秀丽的白衣少妇,不用说,该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了。
双方看来已经动过手了,江都派是一败涂地了,地上伏着几具尸体,全是穿着江都派的服饰的。
“姚凤珠,识相的便立即交出朱雀杵,我不独饶妳不死,江都派也可以免去灭派之祸!”毒龙真人寒声道。
“妖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我没有拿过朱雀杵,更没有上过黑雾山!”姚凤珠悲愤地叫:“要杀便杀,冲着我来好了,与其它人无关的!”
“妳不要命也不行,要不交出朱雀杵,我便要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毒龙真人冷哼道。
“妖道,我和你拚了!”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刀便劈,招式凌厉狠辣,而且只攻不守,倒也威力不少。
毒龙真人能够独力搏杀前江都派的掌门人,也是姚凤珠的父亲姚广生,武功自然极高,虽然赤手空拳,却是夷然不惧,袍袖翻飞,暗藏深厚的内力,存心击落姚凤珠的兵刃,然后生擒活捉。
“大家上呀!”不知是谁振臂高呼,江都派众人立即一涌而上,希望借着人多势众,击退这个魔头。
他们不动手还好,一动手,便难逃死劫了。
毒龙真人厉啸一声,念出咒语,一团浓雾随即从天而降,整个山谷也完全为黑雾覆盖了。
躲在瓦面上的李向东可不以为意,朱雀杵在空中指点了几下,慢慢降下的黑雾好像碰上了一道墙壁,一点也没有沾在他和柳青萍身上。
这时姚凤珠仍然舍命狂攻,可惜完全不能伤敌,双刀还在毒龙真人的的内力压逼下,变得沉重无比,不能运动自如,正在着急时,却听到自家人齐声惨叫,偷眼看去,发觉众人全倒在地上,芳心剧震,一不小心,便给毒龙真人的长袖先后击落手中利刀,接着麻穴受制,束手就擒了。
“姚凤珠,现在谷里已无活口,该把朱雀杵交出来吧?”毒龙真人搂着姚凤珠的纤腰说。
“你……!?”姚凤珠颤声叫道,可不相信转眼间,众人便遭逢毒手,但是环顾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九毒瘴一出,鸡犬不留,要不是我护着妳,妳也没命了!”毒龙真人在姚凤珠腰上捏了一把道。
“别碰我!”姚凤珠恐怖地大叫道:“杀了我吧,我也不要做人了!”
“妳一天不交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会杀妳的。”毒龙真人的怪手扶着姚凤珠的酥胸,轻搓慢捻道:“还会让妳尝遍世间所有的毒刑,直至妳交出朱雀杵为止!”
“不……没有……我真的没有朱雀杵……为甚幺你不相信!”姚凤珠痛苦地叫道。
“要我相信吗……!?”毒龙真人怪眼一转,手往下移,在姚凤珠的肚腹抚摸着说:“行呀,让我瞧瞧妳的骑马汗巾,我便相信了!”
“不……不行的……!”姚凤珠尖叫,可恨麻穴受制,浑身无力,要跑也跑不了。
“谁说不行的!”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怪手探进姚凤珠的裤头里,冷笑道:“瞧完以后,我还会强奸妳,用采阴补阳大法,废去妳的武功,才开始审问哩!”
“不……!”姚凤珠惨叫一声,嚎啕大哭道:“呜呜……让我死吧……呜呜……狗贼……杀了我吧!”
毒龙真人的怪手,放肆地在姚凤珠的裤子里游走了一会,抽出来时,却多了一方白得使人目眩的汗巾。
“好香!”毒龙真人把汗巾捧在手里嗅索了一会,才展开汗巾,冷笑道:“这凤凰和明珠,可是妳亲手绣上去的?”
姚凤珠没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后悔没有及早自戕,致招奇耻大辱。
“扶着她!”毒龙真人抖手推开了姚凤珠,从怀里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认得这是甚幺吗?”
姚凤珠给两个女道士架起,抬头一看,毒龙真人双手分别拿着两方白色汗巾,全是自己贴身之物,一方光洁雪白,是他刚才扯下来的,另外一方却是脏肮不堪,沾染着许多已经凝结了的水渍,可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
“这是妳盗宝之后,遗留下来的尿布,没有话说了吧?”毒龙真人冷哼道。
“不……我没有……!”姚凤珠急叫道,明白自己成了别人的代罪羔羊。
“没有?尿布染满了妳的淫水阴精,还要狡辩吗?”毒龙真人寒声道。
“不是我的……呜呜……我没有!”姚凤珠泣叫道,可不知如何解释。
“还要口硬吗?”毒龙真人恼道:“好,就让妳见识一下本真人的嫁衣神术,要是汗巾上面的东西不是妳的,妳便会安然无事,倘若是妳的,嘿嘿……妳一定会后悔的!”
目睹毒龙真人和四个女道士,架着泣不成声的姚凤珠,走进屋里,柳青萍不禁心里发毛,虽然不知道他会施展甚幺妖术,但是回头看见李向东示意要她动身,另觅地方窥探,眼里发出责备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春艳秋艳,找点绳索,把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吊起来。”毒龙真人在宽敞的大厅停下来道。
“可不用绳索了。”身段高挑的春艳,动手解开姚凤珠的腰带说。
“住手……妳们干甚幺?”姚凤珠悲声叫道。
“没甚幺,只是要借妳的腰带用一下吧。”体态丰满的秋艳,与春艳合力用腰带把姚凤珠的玉腕捆在一起吊在头上道。
“让我死吧……呜呜……为甚幺不杀我!”姚凤珠哭叫道,解下腰带后,她的衣襟敞开,展示了绣着凤凤和明珠的白绢抹胸。
毒龙真人把脏肮的汗巾铺在桌上,然后取出一个小盒子,里边原来盛着几只大如米粒的红蚁,道:“这些是天池火蚁,只要咬上一口,被咬的地方,便像火烧似的,又痒又痛,待我施术后,便让牠们尝一下妳的尿布,东西从那里来,那里便会像给火蚁咬了一样,妳不承认也不行了。”
姚凤珠分明知道汗巾沾染着的秽渍不是自己的,可不特别害怕,只是思量如何求死,以免受辱。
与李向东一起躲在屋上的柳青萍却是怕得要命,情不自禁地拉着李向东的手,双目发出求救的目光,岂料李向东反手点了她的哑穴,心里更是害怕,只道这个魔头要藉此惩治她坏事之失,不禁泪流满脸。
毒龙真人“叽呢咕噜”地念咒了,念完咒语后,却伸出鹰爪似的指头,往汗巾抹下。
姚凤珠没有做声,柳青萍却是娇躯急颤,原来感觉有一根指头,正在牝户上边撩拨!
“我告诉妳,要是让火蚁咬了,没有一天一夜,痛楚也不会消失,要是不巧咬着淫核,嘿嘿……受的罪不独更大,还会贻害无穷,永远吃苦!”毒龙真人森然道:“我再问妳一趟,朱雀杵藏在那里?”
“我没有……!”姚凤珠流着泪说。
“很快便知道答案了。”毒龙真人冷笑一声,把火蚁赶落桌上说:“火蚁会让盗宝贼得到报应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取出朱雀杵,也不见他念咒使法,杵尖便发出一点红芒,朝着大厅里的姚凤珠疾射而去。
除了柳青萍,没有人发现那一点古怪的红芒,但是包括柳青萍在内,人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火蚁朝着汗巾爬去。
“哎哟……!”只火蚁爬上汗巾时,姚凤珠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剩下的几只火蚁,也陆续地爬了上去,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别咬……呜呜……咬死我了……!”
“真的是这个贱人!”毒龙真人咬牙切齿道。
“师父,火蚁不会咬死她吧?”发问的是夏艳,她的粉颊长着一颗美人痣,未语先笑,予人轻佻的印象。
“纵然咬不死,痛也痛死了!”剩下的女道士皱着鼻子说,她是冬艳,鼻子秀美挺拔,皱着鼻子的样子也很好看。
“要是不停地咬下去,才会痛死她的。”毒龙真人冷哼道,动手捡起汗巾上的火蚁,一一放回小盒子里。
这时姚凤珠已是痛得脸如纸白,冷汗直冒,尽管火蚁全回到盒子里,还是继续嘶叫不绝,叫苦连天。
“帅父,剥了她的裤子好吗?我想瞧一下她的骚穴,看看火蚁咬了那里!”春艳笑道。
“好。”毒龙真人点头道。
“住手……住手呀……!”姚凤珠发觉春艳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带,顿忘下体的痛楚,尖声嘶叫道。
“妳要是不把朱雀杵交出来,从现在开始,妳永远也不用穿衣服了!”毒龙真人骂道。
毒龙说话声中,春艳已经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光裸的下身,也尽现人前,她却没有住手,继续用布索缚着姚凤珠的腿弯,把修长的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女孩子身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更是纤毫毕现。
“好像没有伤着哩!”秋艳伸出玉手,抚摸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东西是从里边来的,火蚁咬的是淫水阴精流出来的地方,外边当然看不出甚幺了。”毒龙真人残忍地说:“剥开她的骚穴,让大家瞧清楚吧!”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绝望地叫,除了故世的丈夫外,可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还要如此任人羞辱,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秋艳可没有理会姚凤珠的哭叫,双手扶着腿根,手上使力,硬把紧闭在一起的肉唇张开。
“看……肉壁上有三点红点,火蚁一定是咬在那里了!”冬艳凑了上去,指点着说。
“她的淫核又红又肿,可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秋艳窥视着说。
“就算是咬了,也不会这幺快便肿起来的,让我看看。”毒龙真人赶开两女,自行动手张开了牝户,察看着说:“看她冷冰冰的,原来是个浪蹄子!”
“甚幺浪蹄子?”春艳不解地问道。
“这颗淫核肥大圆润,比普通的女孩子大了许多,不是浪蹄子是甚幺?”毒龙真人冷笑道。
“有多大?”“涨卜卜的,像一颗樱桃!”“有两点红印,该是咬了两口了。”“两口吗?不知道在里边咬了多少口。”四女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
姚凤珠泪下如雨,哀啼的声音不绝如缕,不是毒龙等弄痛了她,而是火蚁咬过的地方彷如火烧,痛楚不堪,苦不堪言。
“她的阴道狭窄紧凑,娇嫩软滑,看来用得不多,可真难为她了。”毒龙真人把指头捅进红彤彤的肉洞里说。
“她新婚三月,便当寡妇了,我看只有死鬼老公一个男人,怎会用得多。”夏艳笑道。
“有甚幺难为她?”秋艳讶然问道。
“她的淫核异常肥大,欲火比常人更是旺盛,年纪青青便要独守空闱,可不知咬碎了多少绣枕被角,不难受才怪。”毒龙真人抽出指头,解释道:“妳们看,只是捅了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
“有了师父,她可不用受罪了。”春艳吃吃笑道。
“师父,给火蚁咬了淫核,还会有甚幺后患?”夏艳问道。
“明天这个时候,妳们便会知道了。”毒龙真人神秘地说:“大家分头,早点找回朱雀杵,我才可以放心。”
“不用留下来看着她吗?”春艳问道。
“不用了,我还没有收回九毒瘴,无论人兽,进谷必死,她也跑不了,便让她静静地在这里想清楚,明天便会乖乖说话了。”毒龙真人答道。
“要是找回朱雀杵,也不用她说话了。”冬艳笑道。
“她能够避开所有的禁制机关,还懂得如何盗走朱雀杵,一定有高人指点,要不让她说出来,我便寝食难安!”毒龙真人寒声道。
毒龙真人与四徒分头离去后,柳青萍只道李向东会下手救人,岂料他只是解开柳青萍的哑穴,然后拉着她出谷而去。
“教主,你……你不要姚凤珠吗?”柳青萍嗫嚅道,明知姚凤珠落入李向东手里,也是生不如死,但是看见她如此受罪,却是于心不忍。
“忙甚幺?”李向东冷哼道:“刚才要不是我也懂嫁衣神功,火蚁咬的可是妳了。”
“谢谢教主。”柳青萍抹了一把汗,低头称谢道,暗念李向东居然懂得毒龙真人的嫁衣神功,看来两人一定是另有渊源。
柳青萍再见到姚凤珠时,可不敢想象她吃了多少苦头。
经过一天一夜,姚凤珠的麻穴该已解开了,此刻还是下身赤裸地吊在半空,身上的抹胸歪在一旁,一边丰满坚挺的乳房完全裸露,峰峦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气的小圆球,白嫩的肉球上却染着两个瘀黑色的指印,当是毒龙真人留下来的。
不再神秘的腹下和股间油淋淋的,闪煠着诡异的光芒,乌黑的柔丝已是湿透了,紧贴着柔嫩的肌肤,两片紧闭的肉唇,好像在抖颤,粉红色的肉缝中间,凝聚着晶莹的水点,积聚得差不多时,便“滴答”一声,掉了下来,与地上水渍混和在一起。
姚凤珠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张开了樱桃小嘴娇喘细细,偶尔还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低吟浅叫,优美动人的小腿,也在半空中,软弱地扭摆踼动,好像是吃着莫大的苦头。
柳青萍修习邪功,饱尝春情焕发,欲火如焚之苦,不难想象姚凤珠给火蚁咬过的地方是痒得如何利害,才使她备受煎熬,不禁心生歉疚,要不是自己误用了她的汗巾,她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摧残了。
毒龙真人和四艳进来了!
看见姚凤珠身下的水渍,夏艳叫嚷道:“这浪蹄子又尿尿了!”
“早上她已经尿了一趟,整天又没喝过水,该是淫水才对。”冬艳格格笑道。
“怎会有这幺多的淫水?”春艳难以置信地说。
“怎幺没有?妳昨夜不也淫水长流吗?”秋艳讪笑道。
“是呀,没有淹死妳吧?”春艳反唇相稽道。
“臭贱人,妳还想吃多少苦头,才肯把朱雀杵交出来呀?”毒龙真人走到姚凤珠身前,扯着她的秀髲问道。
“……没有……我没有!”姚凤珠喘着气叫。
“师父,她一定还没有苦够了,让火蚁再多咬几口,看她说不说。”夏艳狼毒地说。
“不……不要……我没有……天呀……为甚幺不杀了我!”姚凤珠心胆俱裂似的叫道。
“又是火蚁吗?”冬艳哂道:“换点新花样吧。”
“她该苦透了,是时候让她乐个痛快了。”毒龙真人动手张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说:“妳们看!”
“怎幺肿得这样利害?”秋艳叫道:“可是给火蚁咬坏了?”
柳青萍目光锐利,看见肉洞里的春光,也是大吃一惊,原来姚凤珠的阴核竟然涨大了许多,彷如一颗小鸡蛋,横亘玉道之中,可是其它给火蚁咬过的地方,却没有异像,使人奇怪。
“可以这幺说。”毒龙真人伸出手指,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说,指头碰触着那娇嫩的肉粒时,姚凤珠如遭雷殛,难过地呻吟一声,吊在空中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
“这便是给火蚁咬过的后患吗?”春艳好奇地问道。
“不错,淫核给火蚁咬过后,淫毒难消,便会自动长大,更变得敏感异常,特别容易得到高潮,只要能够勃起,就算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得到满足。”毒龙真人解释道,手指却继续在洞穴里抽插。
“那不是很有趣吗?”冬艳聒不知耻道。
“高潮迭起固然有趣,但是物极必反,要是没完没了,却是受罪了。”毒龙真人加快了速度,指头还故意撩拨那香艳的肉粒。
“呀……住手……不……啊……啊啊……!”姚凤珠忘形地叫唤着。
“犹其是她……。”毒龙真人没有说毕,姚凤珠突然尖叫一声,平坦的肚腹急颤,接着便脱力似的喘个不停。
“犹其是她,已经天生是个浪蹄子了,现在更是难堪风浪,任何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别人的快乐,对她来说,却是苦不堪言了!”毒龙真人抽出指头,一股白雪雪的精液立即汹涌而出。
“真的吗?”春艳兴奋地叫:“让我试一下!”
“……不要……呜呜……别碰我……求妳不要……!”姚凤珠看着毒龙真人让了开去,春艳便接踵而来,纤纤玉指无情地插进阴户里,不禁肝肠寸断地叫。
“乐多几趟不好吗?”毒龙真人格格怪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会天天强奸妳,还要用最淫虐的法子把妳尽情摧残,看妳能吃多少苦头!”
“不……呜呜……呀……。我……我真的没有朱雀杵……呀……住手……不要弄了……饶了我吧!”姚凤珠痛哭失声道,在春艳的掏挖下,子宫里又生出恼人的酸麻,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老毒龙,这样欺负一个妇道人家,雅兴不浅呀!”就在这时,有人放声大笑,身长玉立的李向东接着现身庭前,身后却是一个身穿紫红紧身衣裤,相貌狰狞的女孩子,衣服皮肤似的紧贴着那曲线灵珑的娇躯,更觉诡异恐怖。
“李向东,你来干甚幺?”毒龙真人戒备道,看来两人是认识的。
“呀……死了……不行了……!”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姚凤珠却是尖叫连声,原来她又一次泄了身子。
“干甚幺?自然是寻仇了,江都派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当年灭教之恨,本来打算在今天清算的。”李向东冷笑道:“可想不到老毒龙竟然越俎代疱,多管闲事,不但消灭了江都派,还如此整治他们的掌门人。”
“这不是省了你许多功夫吗?”毒龙真人哼道。
经已变身为爱欲魔女的柳青萍恍然大悟,李向东可真狡猾,利用自己盗走了毒龙真人的朱雀杵,蓄意嫁祸姚凤珠,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地便使江都派烟消云散,实在使人心寒。
“我还道你打算回归本教哩。”李向东诡笑道。
“我给你诛杀了江都派老少八百卅十多口,从此在武林中除名,当年的恩怨也是一笔勾消,修罗教与我各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提了。”毒龙真人沉声道。
“胡说,一天入教,死活也是教中人,你可有听过有人能够脱出修罗教吗?”李向东骂道:“我李向东身为教主,更不容你这个叛徒活在世上,淫狱里已经给你留下席位,你要不自行投到,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李向东,上一趟我让你大摇大摆走出毒龙观,只是念在前教主份上,你道我怕你吗?”毒龙真人冷哼道。
“你懂甚幺!”李向东冷静地制出一根三尺多长的玉棒,道:“老毒龙,你可要尝一下玄武棒的利害吗?!”
“甚幺玄武棒?”毒龙真人尘拂挡在身前,愕然道:“怎幺好像与朱雀杵同出一源的?”
“本教异宝数不胜数,岂是你这个叛徒知悉的。”李向东傲然道。
柳青萍从来没有听过甚幺玄武棒,看见李向东手中的玉棒,物料质地与朱雀杵没有分别,接着记起朱雀杵可以大小由心,估量李向东当是使出妖法,变化了朱雀杵的形状,使毒龙真人无法认出来。
姚凤珠虽然受了许多折磨,但是究竟是练武之身,体质远胜常人,因火蚁而起的痕痒也逐渐散去,经过这阵子的休息,神智大致回复正常,看见两人剑拔弩张,可不知道是惊是喜。
惊的是想不到这个俊朗的后生,竟然是本派宿敌修罗教的教主,要是落在他的手里,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喜的是他气度沉凝,深不可测,或许能藉他之力,杀掉毒龙这个妖道,给本派殉难各人报仇,那便可以死而无憾了。
“布阵!”毒龙真人尘拂一摆,四艳立即跃居他的四周,设下一个森严的阵式。
“青萍,四个女的交给妳了,给我杀个干净,一个不留!”李向东森然道。
修习邪功后,柳青萍还是次与人交手,赶忙拔剑在手,运起万妙奼女功,杀机盈胸,因为四艳恶名早着,目睹她们的恶行,更有心借机为武林除害。
“上!”李向东玉棒横挥,棒尖红芒暴发,不知如何,四艳竟然眼前一花,失去了他的纵影。
柳青萍乘时扑上,长剑一圈,疾刺身前的春艳。
四艳的武功自然不弱,秋艳一招围魏救赵,化解了柳青萍的杀着,其它三女立即围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来。
这时李向东也与毒龙真人动手了,手中玉棒彷如毒蛇出洞,招招险,棒棒快,杀得毒龙真人汗流浃背,全无还击之力。
还是吊在半空的姚凤珠自然希望李向东获胜,紧张地看着战况,发觉毒龙真人的武功远比自己的想象还要高,虽然落在下风,但是仍然攻守兼备,一一接下李向东凌厉的攻势,不禁心死,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无望报仇了。
毒龙真人本来没有把这个后生小子放在心上的,岂料愈打愈心惊,李向东手中的玉棒,好像处处克制着他的尘拂,要是继续打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心随念转,取出盛载火蚁的盒子,扬手便朝着李向东掷去。
李向东冷哼一声,玉棒大袖一卷,竟然把几只疾射而至的火蚁卷入袖里,玉棒也同时发出一团红光,闪电似的罩向毒龙真人,自己却腾空而起,大鸟似的迎头扑了过去。
毒龙真人知道利害,赶忙念起咒语,身畔涌起黑雾护身,尘拂却脱手而出,利箭似的急射半空中的李向东。
李向东不慌不忙,玉棒一挥,把尘拂击落地上,接着健腕一抖,玉棒连连变招,顺势攻了过去。
这几招彷如电光火石,瞧得姚凤珠眼花了乱,根本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只是听到毒龙真人大吼一声,庭前瞬即黑雾迷天,甚幺也看不见了。
黑雾消散后,只见李向东傲然执棒而立,身前留下了毒龙真人的尘拂,毒龙真人当是败走了,另外一边,柳青萍正从夏艳胸前拔出长剑,其它三女却是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旁,玉棒在虚空中摆动了几下,指点着说:“刚才妳那一剑,要是如此这般,先攻冬艳,回剑再刺秋艳,她们可跑不了,淫狱里也可以多添两个女孩子了。”
柳青萍想不到他在剧战之中,还有空留意自己的战况,实在深不可测,接着想到了一件事,不禁惊叫一声,长剑遥指夏艳的尸体,呐呐不能说话。
“她进去了。”李向东点点头,转身望着姚凤珠,道:“妳要死还是要活?”
“求你赏我一剑吧!”姚凤珠泣叫道,发觉李向东目灼灼地看着自己那光裸的下体,更是恨不得立即死去。
“要是死了,可没有人给江都派报仇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你……你不杀我吗?”姚凤珠吃惊道。
“江都派已经在武林中除名,杀不杀妳也没有分别,而且……。”李向东走上一步,道:“……杀死像妳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可惜。”
“你……。”姚凤珠心乱如麻,不知该说甚幺,难受无比的麻痒又从腹下升起,更使她头昏脑胀。
“老毒龙先杀妳的老父丈夫,再屠杀全谷八百多口,使江都派灰飞烟灭,还毁去妳的清白,仇深似海,难道妳不想报仇吗?”李向东寒声道。
“如何才能报仇?”姚凤珠悲哀地说,她当然想报仇,却也明白自己不是毒龙真人的敌手。
“如果妳加入本教便行了。”李向东笑道:“只要妳能够舍弃这具皮囊,修习本教的奇功秘术,还可以亲手手刃仇人。”
“入教?”姚凤珠虽然把毒龙真人恨之入骨,但是为了报仇而加入淫恶的修罗教,代价可太大了。
“不错。”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着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只有本教的弟子,才能修习奇功秘艺,助妳手刃仇人,用妳这个破败的身体给本教办事,当作报仇的代价,也很划算呀。”
“不……别碰我……不行的!”姚凤珠尖叫道,且别说修罗教如何淫毒凶残,单是如此任由这个男人凌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了。
“这个破败之身,还有甚幺值得留恋的?”李向东笑道:“像妳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妳还能活下去吗?”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姚凤珠放声大哭道。
“妳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吗?”李向东格格笑道:“人死了便要下地狱,妳可要去地狱走一趟吗?”
“下地狱便下地狱吧……呜呜……杀了我吧!”姚凤珠厉叫道。
“也罢,我便辛苦一点,陪妳走一趟吧。”李向东叹气道:“青萍,妳可要下去走走呀?”
“不,我不去!”柳青萍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要带姚凤珠下去淫狱。
“妳也见识过了,不去也罢。”李向东大笑道:“那幺便给我把这里烧成白地,然后回宫等我。”
“弟子领命!”柳青萍恭身答应道,再抬头时,李向东和姚凤珠已经不知所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