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僵尸魔女

“我不知道青龙剑在那里,更没有青龙剑……!”方佩君厉叫道,就是不知道李向东的来历,也不会交出青龙剑的。

“别装蒜了,如果妳没有藏起青龙剑,陆丹也不会送命了。”李向东露出狰狞脸目道:“要不交出青龙剑,我保证妳会生死两难的!”

“死我也不怕了,还怕甚幺?”方佩君嘶叫着说。

“难道妳不知道有很多法子能让人生不如死幺?”李向东狞笑一声,抖手把白佩君往外抛出,眼看要掉下来时,整个身体竟然虚悬半空,头上脚下,双手高举,好像给绳索吊起来似的。

“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交出来的!”方佩君尖叫道。

“妳要是死了,肚里的孩子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随手一抽,鞭子掠过方佩君的肚腹,“列帛”一声,竟然扯下了裙子的下摆。

“死便死了,我们一家人能死在一起,也是死而无憾了!”方佩君色厉内荏道,她不是不疼惜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但是青龙剑非同小可,关系天下武林的生死祸福,万万不能落入万恶的修罗教手里的。

“我怎舍得让妳死?”李向东冷哼一声,长鞭又动,漫不经心似的抽打着方佩君的娇躯,只是他的落鞭甚有分寸,全没有碰触着身体,也没有带来甚幺痛楚,然而每一鞭落下,也带走了一片衣衫,至此才知道他的武功甚高,自问亦是用鞭高手,也不能如此收发由心。

随着衣衫寸寸碎裂,方佩君的裸体亦开始暴露人前,转眼间,身上便只剩下大红色的抹胸和白纱亵裤了。

“教主,你道现在有人奶吃没有?”美姬笑问道。

“还没有生下孩子,那里有人奶?”李向东丢下长鞭,走到方佩君身前,伸手往高耸入云的胸脯探下去说。

“不要碰我……!”方佩君绝望地大叫,却也阻不了李向东的怪手,肉腾腾的乳房便给他从抹胸里掏出来。

“妳不想把孩子生下来吗?”李向东搓揉着暖洋洋的肉球问道。

“我……!”方佩君可不知如何回答,禁不住泪流满脸。

“看看孩子甚幺时候生下来吧。”李向东笑嘻嘻手往下移,握着裤头,奋力下扯,硬把白纱亵裤撕下来。

“不……!”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努力合紧粉腿,希望能够掩盖光裸的下身道:“你要干甚幺?”

“还有甚幺?自然是要仔细看清楚了!”李向东淫笑道:“我还要把指头探进去,就像妳的死鬼老公一样,让妳乐个痛快!。”

“你……!”方佩君又羞又气,想不到闺房秘事也为李向东知所悉,自己那里还能偷生苟活,悲愤莫名地嚷道:“你别妄想了,无论怎样,我也是不知道青龙剑的下落的。”

“是吗?”李向东伸手握着缠在一起的足踝,左右张开,一股大力传来,两条粉腿竟然凌空高举,神秘的私处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她的毛真多!”美姬讪笑道。

“可以刮光她的。”李向东扶着方佩君的腿根说。

方佩君绝望地咬着牙没有做声,也没有哭叫讨饶,决定死也不吭一声,以作无声的反抗。

可恶的怪手肆无忌惮地梳理着乌黑色的茸毛,揩抹着柔嫩滑腻的肉唇,还张开丰腴的股肉,检视着那不见天日的菊花洞,一遍又一遍地游遍了神秘的三角洲后,终于粗暴地撕开那风流肉洞。

撕裂的痛楚,苦得方佩君泪下如雨,但是更苦的,却是念到陆丹的温柔谨慎,呵护入微,竟然在自己鞭下枉死,此刻非但百死莫赎,也无脸目与他泉下再会了。

“看到孩子了没有?”美姬好奇地问。

“孩子藏在子宫里,看不到的。”李向东吃吃笑道,伸出指头,钻进红彤彤的玉道里。

刁钻的指头愈钻愈深。

不独尽根而入,还抵着那颗叫人魂飞魄散的肉粒轻挑慢捻,使方佩君要紧咬朱唇,才没有叫出来。

“教主,你真吝啬,一根指头可不能让她过瘾的。”美姬捉狭地说。

“她的骚穴看来也用得不多,一根指头尽够了。”李向东怪笑道:“而且我只是和她的孩子打个招呼,不是让她过瘾的。”

方佩君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变得灼热,一缕热气从指尖急射身体深处,在子宫里乱窜,烫得她浑身发抖,差点咬破了朱唇。

“孩子最少还要百日才能生下来。”李向东继续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指头道。

“还能生下来幺?”美姬笑道。

“那要看她甚幺时候交出青龙剑了。”李向东使劲地掏挖着说。

“她已经杀了老公,再没有孩子,陆家可要绝后了。”美姬叹气道。

“妳可是想陆家绝后幺?”李向东冷笑道。

方佩君何尝想陆家绝后,但是念到一路哭不如一家哭,便硬下心肠,把生死置诸度外。

“她谋杀亲夫在先,不理孩子的生死在后,这样的毒妇留下来也没有用。”

美姬鄙夷道。

“怎会没用,我还要她当本教的僵尸魔女哩。”李向东笑道。

“要她交出青龙剑也不容易了,如何能够让她加盟本教,当甚幺魔女?

”美姬不以为然道。

“让她的死鬼老公帮忙便行了。”李向东诡笑道。

“人已经死了,还能干甚幺?”美姬不解道。

“真是死了吗?”李向东摇头道:“青萍,看看他死透了没有?”

这时柳青萍已经把下体洗擦干净,亦洗干净了用作揩抹的汗巾,只是汗巾湿淋淋的,无法再度系上,也没有可供替换之物,裙下光溜溜的,怪不舒服,无奈走了过去,动手翻转陆丹的尸体察看。

“还用看吗?这个毒妇一鞭把他的鸡巴打得稀拉巴烂,活得下去才怪。”美姬哂道。

美姬说的不错,陆丹早已没气了,他的下身血肉模糊,阴囊撕裂,阳具断成两截,使柳青萍不忍卒睹。

目睹爱郎死状之惨,方佩君更是又恨又悔,伤心欲绝,痛苦地厉叫一声,泪如泉涌。

“不要难过,我还妳一个丈夫吧。”李向东桀桀怪笑,捏指成剑,遥指陆丹的尸体念念有辞道。

此时已经暮色四合,周围一片昏暗,隐约间,柳青萍突然发觉有异,禁不住大叫一声,跳了开去。

挂在空中的方佩君亦同时失声惊叫,原来陆丹的尸体突然伸直了双腿,硬梆梆的身体跃跃跳动,从地上弹起,直挺挺地站在身前。

“他……他也能魔体重生吗?”美姬奇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使法,隔了一会,才答道:“他只是凡夫俗子,怎能魔体重生?”

“那幺他怎能死而复生?”美姬讶然道。

“谁说死而复生,他还有气吗?”李向东哂道。

“没有气?!”美姬难以置信地抢步上前,伸手一探陆丹的鼻息,惊疑不定地说:“真的没有气。”

“他只是一具无知无识的殭尸,永远也活不过来的。”李向东笑道。

“那有甚幺用?”美姬皱眉道。

“现在是没甚幺用,只要再花三天时间作法,便能使他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还能够喷出中人必死的尸气,那便有用了。”李向东傲然道。

“在这里作法吗?”美姬问道。

“这里没有法坛神器,作法甚是麻烦,返回神宫再动手吧。”李向东摇头道。

“神宫?好极了,我还没有去过。”美姬雀跃地说。

“妳把那烂鸡巴割下来吧,那东西可不中用了。”李向东笑道。

“这样的小东西,就算没有烂,也是不中用的。”美姬拔出长剑,朝着陆丹走去道。

“人已经死了,为甚幺还要作贱他?你们可是人幺?”方佩君心如刀割地叫。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如果妳交出青龙剑,我便让他入土为安,也不用费功夫了。”

“青龙魔剑是没有了,杀了我吧!”方佩君大叫道。

“要给他换一根甚幺样的鸡巴呀?”美姬格格娇笑,挥剑便把陆丹的阳物连着阴囊齐根切下。

陆丹动也不动,也没有叫苦喊痛,伤口更没有滴血,证明他真的是死了,下剑之处,剩下暗红色的血洞,恐怖极了。

尽管如此,方佩君又何忍爱郎的尸体让人作贱,悲愤地厉叫一声,号哭不止。

“青萍,把井绳解下来。”李向东摆手道。

“绳子软绵绵的,能作鸡巴幺?”美姬回到李向东身旁道。

“绳子是用来让她吃点苦头,鸡巴却要借妳的尾巴一用。”李向东取过美姬手里的长剑道。

“要砍下人家的尾巴吗?”美姬吃惊道。

“不会很痛的。”李向东从美姬的裤子里抽出夹在股间的尾巴道:“要是妳不舍得,我可以用魔体重生还妳一根的。”

“我才不要尾巴,最好能整根去掉。”美姬嘀咕道。

那根狐狸尾巴有两尺许长,上端较粗,乱篷篷的好像一个大毛帚,通体长满了银白色的茸毛,像一根毛棒,倒也可爱。

李向东比画了一下,手起剑落,便把一截尺许长的尾巴砍下。

“哎哟……!”虽说不是很痛,但是骨肉相连,美姬也禁不住捧着剩下的尾巴雪雪呼痛。

这时柳青萍捧着井绳走了过来,看见李向东裁头截尾,把切下来的尾巴裁成一根长约盈尺的毛棒,心里一动,差点便失声叫出来。

“把这个塞入她的骚穴里。”李向东把毛棒递给柳青萍说。

“甚幺?”柳青萍害怕地叫。

“要是进不去,便塞入妳的骚穴也可以的。”李向东夺下柳青萍手里的绳索说。

柳青萍那里还有选择,接过尾巴,战战惊惊地走到方佩君身前。

“走开……呜呜……不要碰我……呜呜……不……!”方佩君如何不惊,却也知道要不交出青龙剑,还要吃的苦头。

“对不起……。”柳青萍惭愧地低叫一声,毛棒似的尾巴抵着裂开的肉缝,慢慢转动。

“不……呜呜……柳青萍……呀……妳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饶妳的!”方佩君声震屋瓦地叫,尖利的细毛使她又痒又痛,尾巴也一点一点地钻进隐蔽的肉洞里。

“不是要人家的尾巴造鸡巴吗?”美姬疼痛渐减,把剩余的尾巴塞回裤子里道。

“是呀,只是先让她尝鲜吧。”李向东吃吃怪笑,手里一挥,绳子便脱手而出,朝着高悬半空的方佩君缠下去。

粗大的麻绳好像有生命似的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方佩君的裸体,转眼间,便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丰硕的乳房却在绳子的挤压下变得更圆更大,涨卜卜的有如差不多要爆破的气球。

“一点点事也干不好,真没有用!”看见柳青萍手里的尾巴还有一大截,李向东不满地走了过去,把留在牝户之外的尾巴强行往里边推进去。

“哎哟……!”方佩君感觉阴户好像给洞穿了,苦得她惨叫连声,叫苦不迭。

“过瘾吗?”李向东冷笑道,继续把垂在方佩君身前的绳子穿过股间,丁字似的缚在腹下,还把绳子塞进肉唇,紧紧地压在肉缝中间,使深藏肉洞的尾巴不会溜出来。

“怎会不过瘾?”美姬娇笑道。

“背起她。”李向东一摆手,木头人似的陆丹便双腿合拢,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前,反手抱紧玉股,把她负在背上。

“放开我……呜呜……放我下来……!”方佩君咬牙切齿地叫,尽管陆丹身上的熟悉气味,使她勇气倍增,无奈仍是无法忍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摧残,且不说下体痛不可耐,深藏洞穴里的尾巴,更使她苦不堪言。

“走吧!”李向东哈哈一笑,领先前行。

李向东一动,陆丹便一蹦一跳地往前跳去,尾随而行,如此一来,方佩君吃的苦头更大了。

陆丹就是静止不动,方佩君已经够苦了,开始上下蹦跳时,藏在肉洞里的尾巴便好像愈钻愈深,无情地急撞柔弱的花芯,苦得她尖叫连声,哀鸣不止,使后边的柳青萍心惊肉跳,感同身受。

从陆丹夫妇藏匿的地方西行数十里,原来是修罗神宫十八个出入口的其中一个,一行人便是朝着那里进发。

领先的李向东跑得很快,数十里道路,不足一个时辰便走完了,美姬等自然跟得上,苦的只是不用走路的方佩君。

方佩君叫苦的声音响澈云霄,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高亢时,呼天抢地,彷如厉鬼夜啼,低沉时,却是浪意撩人,远胜思春怨妇,在寂静的荒野里,既是惊心动魄,也是意乱神迷。

幸好时已夜深,四野无人,李向东走的又是山间小径,远离人烟,否则惊世骇俗不算,恐怕还要添上许多冤魂野鬼。

终于回到修罗神宫了。

李向东没有解开捆绑着方佩君的绳索,只是着陆丹把她放在床上。

方佩君已经没有叫唤的气力了,脸如金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汗下如雨,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教人不忍再看下去。

“现在可记得青龙剑藏在那里吗?”李向东坐在床沿,把玩握着那鼓涨的肉球问道。

“……!”方佩君没有回答,悲哀地闭上眼睛。

“她还没有乐够哩。”美姬调侃似的说。

“是吗?”李向东动手解开方佩君的股绳说。

深陷肉里的股绳自然是湿透了,抽出藏在里边的狐狸尾巴后,也如所料,张开的肉洞,涌出了大量雪白的液体。

“给她弄干净。”李向东握着毛棒似的尾巴,走到至今仍然直立不动的陆丹身前说。

这样的工作自然是非柳青萍莫属了,她取过汗巾,包着指头,熟练地探进肉洞里揩抹,注意力却是放在李向东身上。

“这样便行吗?”看见李向东把尾巴插入陆丹腹下的血洞里,美姬狐疑地问道。

“当然还要施法的。”李向东摩娑着尾巴根处说:“累了一整天,也该歇一下,吃点东西,明天再动手吧。”

“教主,可要解开绳子,让她也吃点东西?”柳青萍嗫嚅道,记得方佩君也没有吃晚饭,该肚饿了。

“不行,着人喂她,要是吃不下,便把饭菜塞入尿穴里。”李向东残忍地说,神宫有许多侍候的女奴,不用柳青萍动手的。

“他要吃喝吗?”美姬指着陆丹问道。

“那要看有没有青龙剑了。”李向东目注方佩君,道:“如果她不肯交出青龙剑,那幺吃一顿,也许一年半载完全不用吃喝,否则便要每隔两三天喂一顿了。”

“此话怎说?”美姬不明所以道。

“倘若吃的是胎儿,可以半年不吃,要是初生婴儿的话……。”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行的……!”李向东还没有说毕,方佩君便明白他的意思,心胆俱裂地叫,性命事小,怎能让丈夫吃下骨肉。

“青龙剑藏在那里呀?”李向东冷哼道。

“我……。”方佩君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回答。

“胎儿可容易了,她有现成的。”美姬笑道。

“初生婴儿也不难的,待我给她助长催生,三天后便瓜熟蒂落,正好赶得上。”李向东煞有介事地说。

“不。你是骗我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

“是不是骗妳,三天后便知道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三天了。

整整三天,没有人解开缚着方佩君的绳索,上身和反绑身后的一双粉臂已经麻木不仁,自然也没有穿上衣服了。

吃饭喝水,方便洗澡,最初是由两个女奴动手,昨天开始,却是由柳青萍帮忙了。

方佩君虽然有心绝食求死,但是两个女奴初则强行捏开牙关,硬塞入她的嘴巴,要是不吃下肚里,便如李向东所言,唬吓要把饭菜塞入下体,自此可不敢不吃了。

不吃也不行,自从给李向东在肚皮摩娑了好一会,说是甚幺助长催生的妖法后,方佩君可饿的不得了,整天吃个不停,使人咋舌。

方佩君本来是不相信甚幺助长催生的,可是眼巴巴地看着肚皮时时刻刻地长大,也不由她不信了。

也许是知道李向东的妖法利害,方佩君开始相信柳青萍的故事,对她的态度亦大有改善。

柳青萍是奉命劝说方佩君交出青龙剑的,谁也知道此事谈何容易,所以李向东许她便宜行事,柳青萍遂借机道出自己的辛酸往事,让她知所警惕。

方佩君把柳青萍恨之刺骨,初时岂会相信,不独恶言相向,也曾几番脚踼肩撞,宣泄心中怒火,然而柳青萍锲而不舍,委曲求全,总算断断续续地道出成为修罗教爱欲魔女的经过,听得方佩君惊心动魄,有点明白这个名噪一时的侠女为甚幺会为虎作伥了。

除了那天施展催生助长的妖法,并且带走了身体僵硬的陆丹后,李向东没有再出现,听说是忙于把他变成辣手无情的铁尸。

念到陆丹是在自己的手底下送命,还不知要变成甚幺样的妖物,方佩君便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吃完早饭,方佩君通常会靠在床上歇上一会,胡思乱想,因为不用多久,又会肚饿,该是吃下一顿的时间了。

这天方佩君可不肚饿,柳青萍也迟迟不至,出现时,却是与李向东一起,身后还有美姬和一个头脸全身包裹在黑衣里,行动僵硬的怪人,使人知道有事要发生了。

“想了三天,可想清楚了没有?”李向东走到床前,冷冷地说。

方佩君可想过许多遍了,要是交出青龙剑,武林定遭大劫,不知多少人会在剑下送命,要不交出,自己吃苦受罪,甚至送了性命不说,最害怕的却是孩子会变作丈夫的口粮。

“快点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吧,要不然铁尸肚饿时,又要麻烦人家了。”美姬嚷道,这几天她没有出现,原来是为了喂饲铁尸。

“也差不多是临盘的时间了。”李向东点头道。

“不……!”方佩君害怕地大叫,为的是李向东语音甫住,两条粉腿便失控地左右张开,光裸的牝户也朝天挺立。

“听说生孩子是女人一生最痛楚的经历,可是真的吗?”美姬问道。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坐在床沿,指点着裂开的肉缝说:“肚里的小孩子要从这个小小的洞穴钻出来,多半要把洞穴撕开,怎会不痛。”

李向东说话时,方佩君开始感觉腹痛如绞,肚里的孩子好像在转身似的,知道产期已至了。

“不……呜呜……我不要生……!”方佩君恐怖地叫,可不是受不了生产的苦楚,而是害怕这个无辜的小生命,要葬身孩子的爹的肚腹里。

“这时才说不生可太迟了。”美姬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不该让妳的死鬼老公把鸡巴捅进去的。”

“不过有我给妳接生,便一点也不痛了。”李向东笑嘻嘻地说。

“为甚幺不让她吃点苦头?”美姬纳闷道。

“其实也不是真的那幺苦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人生完一胎又一胎了。”李向东拨弄着红润的肉唇道:“何况让孩子从这里爬出来,便会弄坏这个狭小的骚穴,以后肏她时,也没有那幺过瘾了。”

“那幺如何生下来?”美姬奇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双掌覆在小山似的肚腹上,搓揉着说:“木盘热水侍候吧。”

两个女奴闻言,立即抬过木盘和盛满热水的木桶,还有干净布巾,看来已经侍候多时了。

这时方佩君可没有那幺痛了,她虽然没有生孩子的经验,却也知道这些痛楚是一阵接一阵,而且愈来愈频密,到了最痛时,也是孩子出世的时候。

“可要用刀子吗?”美姬问道,以为李向东要剖开方佩君的肚子,把孩子取出来。

“不用那幺麻烦的。”李向东笑道。

“怎……怎会这样?”方佩君突然失声惊叫,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李向东搓揉着肚腹的双手,竟然一点点地钻进身体里,手掌没有了,接着是手腕,自己却全没有痛楚的感觉。

“她尿尿了!”美姬同时亦大惊小怪地叫。

柳青萍也看到了,方佩君腹下流出了许多黄澄澄的液体,也以为她受不了肚腹的痛楚,苦得尿尿了。

“那不是尿,是羊水。”李向东继续往肚里探下去道。

“不……!”方佩君感觉李向东的手掌在肚里乱动,更是害怕,尖叫不绝,可奈完全不能动弹,叫也徒然。

“行了,孩子出来了!”李向东终于把双手抽出来了,手里捧着一团白雪雪的物体,定睛一看,却是个婴儿。

“是男的还是女的?”美姬拍手问道。

“……男的。”李向东一手提着婴儿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却往他的屁股打下去。

“呱呱……呱呱!”婴儿呱呱大叫,发出了落地的声叫声。

“你干幺打他?”方佩君心痛地叫。

“不打他,他可活不成了。”李向东随手一抛,把哭声震天的婴儿抛入木盘里说。

“让我看看……求求你……!”方佩君尖叫道,可没有看见女奴已经抱起孩子,用热水洗擦着新生的身体。

“有甚幺好看?”李向东在已经塌下去的肚腹摸了一会,抽出一团湿淋淋的薄膜,也抛入木盘里说:“不过是铁尸的早餐吧。”

“不,不行的!”方佩君崩溃地叫:“我说了……呜呜……我说了!”

“剑在那里?”李向东问道。

“我说出来也行,但是你要永远也不能伤害这个小孩子的。”方佩君喘了一口气道。

“和我说条件幺?”李向东眼珠一转,道:“行呀,一命换一命,妳当上本教的僵尸魔女,我便饶了这小子的性命,还派人养大他。”

“我……我答应你!可是要让我先把他安顿妥当才可以。”方佩君泪流满脸道,尽管知道当了甚幺魔女后,便要像柳青萍那般身不由己,但是为了孩子的安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用费心了,世上还有那里及得上神宫吗?”李向东诡笑道。

“不行的,不能留在这里的!”方佩君急叫道,如果孩子不能逃出魔掌,岂不是要永远受李向东控制,自己也不能了此残生了。

“美姬,让铁尸吃下盘里的东西。”李向东冷笑道。

美姬娇笑一声,扯下黑衣人斗篷似的黑衣,众人终于见到铁尸的脸目,然后把木盘捧到他的身前。

方佩君差点便不认得自己深爱的丈夫了。

陆丹的头脸身体全是黑黝黝的,身上不挂寸缕,好像一块黑炭头,脸目也仅是依稀可认,腹下却长着一根银白色的毛棒,仔细看清楚,毛棒末端没有阴囊,原来是曾经把方佩君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狐狸尾巴。

“不……不要吃!”方佩君惊叫道,虽然发觉孩子还在一个女奴怀里大哭,心里踏实了一点,可是看见陆丹捧着盘里一团血淋淋的物体开怀大嚼,也是说不出的恐怖。

“吃完紫河车,便把孩子给他。”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说了……。”方佩君大哭道:“青龙剑……青龙剑是藏在冷面阎罗的屋后……。”

“胡说,这时还要骗我吗?凭妳这点武功,如何能把剑藏在那里?”李向东恼道。

冷面阎罗是老一辈的高手,年青时曾与当时号称武林高手的前少林掌门方正大师力拼百招而不败,为人孤僻冷傲,好色好杀,但是与雪山派颇有渊源,隐然当上了护派高手。

“不……我……我没有骗你。”方佩君泣道:“爹爹死前吩咐,待他前往狼窝时,藏在那里的。”

“既然妳能够说出他爱逛狼窝,我便信妳一趟吧。”李向东冷冷地说,把手一招,捆绑着方佩君的绳索便自动松开。

“给我……给我抱一抱孩子吧!”才解开了绳索,方佩君便挣扎着爬起来,哀求道。

李向东点一点头,女奴便把孩子送入方佩君手里,她双手接过,控制不了自己地紧抱着孩子痛哭失声。

“还要喂铁尸吗?”美姬不耐烦似的呶着嘴巴问道。

“看在孩子的份上,便让她当上几天母亲吧。”李向东目注这对可怜的母子,露出复杂的神色道。

也在这时,静虚师太也找到了智慧老人陈通。

陈通是一个年已花甲,相貌清奇的老者,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俏丽的年青女郎。

“师太,她便是柔骨门的掌门丁菱,相信妳也是为此而来吧。”陈通指着桌上一方血迹斑斑的素帕说。

“你们也收到这样的血书吗?”静虚也取出带来的血书道。

“那是晚辈一个手下找到的……。”丁菱答道。

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各地广布线眼,消息灵通,除了找到血书,也接到慈云庵被毁,祝义与两帮六派向毒龙真人问罪,结果伏尸黑雾山下的消息,只是不知道慈云庵众尼陷身魔掌。

“毒龙真人的妖法如此利害吗?”静虚吃惊地叫,只道祝义等人多势众,高手也不少,毒龙真人如果不是使出妖法,焉能尽歼来敌。

“我派人检验尸体,发觉他们大多是力战而死,不是为妖法所害的。”丁菱叹气道:“毒龙观外也是静悄悄的,由于妖法机关利害,我的人不敢乱闯,但是从种种迹象看来,该与毒龙真人无关。”

“要不是他,难道是……?”静虚变色道。

“我们也是这样想。”陈通长叹道:“丁菱就是为了此事而来的。”

“晚辈一收到消息后,已经遣人前往各派报讯,也动用官府的力量,查探修罗教和李向东的动静,希望为时未晚吧。”丁菱道。

“可惜圣女不知所纵。”陈通双眼遥望远方,惆怅地说。

“贫尼就是奉圣女之命来找你主持大局的……。”静虚正色道。

“她……她还好吗?人在那里?”陈通不待静虚说毕,已是急不及待地追问道。

“从外表来看,她是风釆依然,原来旧伤未愈,还要苦修疗伤……。”静虚道出与圣女会面的经过道。

“纵然没有圣女的吩咐,老夫也是义不容辞的,但是老夫心中,还有一个更好的人选……。”陈通沉吟道。

“是甚幺人?”静虚奇道。

“就是她!”陈通目注丁菱道。

“不行的!晚辈年轻识浅,武艺稀松,怎能当此重任?”丁菱惶恐道。

“陈施主,你真有此意?”静虚讶然道。

“不错,英雄出少年,何况圣女说的对,修罗教妖法武功两皆高明,与他们只能斗智不斗力,丁菱智慧如海,以她出道之后的表现,运筹帷幄,老夫也是自叹不如,正是最佳人选。”陈通肯定地说。

“老前辈如此谬赞,晚辈何以克当。”丁菱愈发惶恐,慌忙起立道:“要是用得着晚辈的地方,晚辈自然万死不辞,却是万万不敢踰越的。”

“陈施主,贫尼没有怀疑你的判断,也相信丁施主有此能力,但是恐怕不容易让其它帮派答应。”静虚叹气道。

“如果没有丁菱作主,我们恐怕难有胜算了。”陈通摇头道。

“老前辈何出此言?”丁菱吃惊道。

“根据老夫以六壬神课卜算所得,修罗教的阳气极盛,无坚不摧,不能与他们硬拼,而且阳盛阴衰,阴人先天受制,更远非其敌,但是如无阴人主持大局,难免一败涂地。”陈通煞有介事道。

“我们不是以圣女为主吗?!”静虚沉声道。

“最初我也以为如此,可是我为圣女起课,竟然发现她身负大凶之象,置身事外还可,否则便会生不如死。”陈通忧心忡忡道。

“既然阴人先天不利,晚辈岂不是更无法取胜吗?”丁菱纳闷道。

“卦象如此,老夫也无法解释。”陈通正容道:“我也曾给妳起了一课,却是吉中有凶,凶中有吉,只要谨记小心两字,便可以有惊无险了。”

“此事怎样也要大家公决的。”静虚沉吟道:“贫尼曾与大觉方丈有约,柬邀各派友好,定于九月廿日在少林寺共商对策,希望能够作出决定吧。”

“晚辈以为谁人主事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各派捐除成见,同心协力,共御妖邪,如果因此而使大家生出芥蒂,反而不美的。”丁菱诚恳地说。

“不错,现在的九帮十三派各怀异心,首要之务,还是要他们团结一致。”静虚点头道。

“我想与静虚师太早一点前往少林与大觉见面,丁菱,妳可是和我们一道走吗?”陈通不置可否道。

“晚辈还有公事未了,料理完毕后,打算先往先师墓前拜祭,顺道上慈云山,看看能不能找到青城群尼失纵的线索,再赶赴少林。”丁菱答道。

“那要辛苦妳了。”静虚喜道。

“老夫看妳乌云盖脸,近日必有奇险,犹幸华盖明亮,当能逢凶化吉,无论如何,也要小心为是。”陈通目露异色道。

“陈施主的风鉴之学非同凡响,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呀。”静虚告诫道。

“晚辈受教了。”丁菱拱手道,知道陈通言不轻发,暗暗铭记在心。

方佩君悲哀地拜倒李向东身前,开始明白自己怎样也斗不过这个可怕的男人的。

李向东等进来时,方佩君是把孩子抱在怀里,不知如何,孩子突然脱手飞出,落入一个女奴手里。

方佩君想也不想地便扑了过去,要夺回孩子,可是走不了两步,整个人便凌空升起,失控地扑在地上。

魔宫里没有衣服,方佩君唯有像柳青萍般以轻纱缠身,不同的是她用了许多块黑色的轻纱,胸前腹下,还有汗巾密密包裹着秘处,未免有点臃肿,更没有柳青萍等飘逸诱人。

“从今天起,孩子便由宫中的女奴抚养,让妳安心当本教的僵尸魔女,有空时,我会带妳回来看看孩子的。”李向东寒声道。

“求你让我多看他几天吧!”方佩君哀求道。

“已经三天了,还要看多少天?”李向东冷哼道:“把衣服脱下来,要脱得干干净净!”

“他……他还没有满月。”方佩君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道。

“还想满月幺?”李向东冷笑道:“妳再不动手,我便要他过不了今天!”

方佩君知道李向东捏紧了自己的弱点,讨饶也是没用,唯有含泪解开身上的轻纱。

“如果宰了孩子,她未必会这样听话了。”美姬笑道。

“没有孩子,还有淫狱呀!”李向东哼道。

“她去过了吗?”美姬念到淫狱里的九尾飞龙,也是粉脸变色。

“不一定要下去的,要是她有胆子放刁,还有许多法子要她知错的。”

李向东冷笑道。

方佩君也听过淫狱和九尾飞龙的故事,虽然以为柳青萍夸大其辞,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不知道人奶是甚幺味道的?”看见方佩君解下缚在胸前的汗巾,一双大奶子巍巍挺立,舐一下嘴唇道。

“爱吃便吃吧,铁尸可吃不了许多。”李向东怪笑道。

“我还要喂孩子的!”方佩君急叫道。

“我说喂谁便谁吃,岂容妳说话。”李向东冷冷地说:“青萍,给她穿上战衣!”

柳青萍早已捧着战衣侍立在旁,闻声趋前,扯下方佩君腹下的汗巾,才给她系上几块嫩黄色的布片。

李向东传授咒语时,方佩君倒是用心学习,不净是害怕受责,也因为见过柳青萍的爱欲战衣,知道就是再难看,亦远胜赤身露体。

就像爱欲战衣,方佩君的战衣亦是皮肤似的紧贴身上,展示着那骄人的曲线,胸前腹下,分别有三个盖掩,彷佛故意突出身上最重要的三点,尽管如此不堪,也是有衣物蔽体,心里可好过了一点,然而继续学成心声传语后,心情又沉重起来,知道以后也要活在他的魔掌之下。

“过来。”李向东拍一下膝盖说:“知道僵尸魔女要干甚幺吗?!”

方佩君默默地走了过走,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自问为了可怜的孩子,性命也可以不要,还用害怕甚幺。

“就是给我喂饲僵尸。”李向东揭开方佩君胸前左边的盖掩说:“这身僵尸战衣,能方便妳干活的。”

揭开盖掩后,白雪雪的粉乳立即应声弹出,原来盖掩之下,再没有其它衣物,看来剩下的两个盖掩也是如此。

“她还不知道僵尸吃甚幺哩。”美姬吃吃笑道。

“就是妳的蜜汁。”李向东把玩着方佩君的乳房说。

“奶水也是蜜汁幺?”美姬吃吃笑道。

“怎幺不是?”李向东使力地挤压着方佩君的乳房说:“尝尝呀!”

方佩君悲鸣一声,一道白蒙蒙的水箭便从枣子似的奶头喷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同时夺腔而出。

美姬迈步上前,把嘴巴凑了上去,吃了几口,道:“是有点儿甜,可不像蜜汁呀。”

“对僵尸来说,却是好吃极了。”李向东继续说:“吃一顿奶水,便可以三两日不吃了。”

“那幺随便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也行了。”美姬问道。

“不错,但是僵尸是世上至阴之物,以女阴补充体力,寻常女人给他吃上一口,便会阴尽精枯而死,如何哺乳?”李向东笑道。

“我们……我们也给他吃过的!”美姬惊叫道。

“妳非人体,天狐心法也能固守阴关,岂会受损,青萍习练万妙奼女功,一天吃一趟,该能补充失去的元阴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她可会……?”美姬目注方佩君问道。

“以她的内功修为,该能让铁尸吃上十趟八趟的。”李向东诡笑道:“之后便难免一死了。”

知道自己活不下去,方佩君意外地有点如释重负,暗念死便死了,能够死在丈夫的手底下,或许能够减轻一点罪孽,只是着念到初生的孩儿,却又生出放不下的感觉。

“那幺又要辛苦我们吗?”美姬不满似的说。

“妳想死吗?”李向东没有答话,揭开方佩君腹下的盖掩问道。

“我……!”方佩君嗫嗫不知如何回答,接着发觉下身光裸,禁不住羞叫一声,动手遮掩。

“要是妳死了,铁尸吃下孩子,便可以一年不食,我也有时间寻找魔女的人选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不要死!”方佩君害怕地叫。

“不死也行的。”李向东拉开方佩君腹下的玉手说:“只要妳乖乖地随我习练御尸术,便死不了了。”

“是……是的!”方佩君大哭道。

“除了奶水,僵尸还要吃淫水,习练御尸术后,奶水淫水也源源不绝了。”李向东点拨着方寸之地说。

“吃甚幺也行!”方佩君杜鹃泣血似的叫:“可别伤害我的孩子!”

“这个娘真伟大!”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撕扯着浓密的茸毛说:“只是这里的毛太多了,僵尸吃得不过瘾,刮光了吧。”

“刮……呜呜……我刮!”方佩君泪流满脸道。

“拿刀子来!”李向东冷冷地说:“让她自己动手。”

接过柳青萍送来的刀子,方佩君含泪从李向东膝上爬下来,咬一咬牙,突然反手朝着李向东胸前刺下去。

果如所料,李向东要躲也躲不了,刀子顺利地刺进心脏的位置,方佩君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以为终于杀了这个魔头,纵是赔上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也是死而无憾了。

“这样能杀得了我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握着胸前的刀子说。

方佩君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把胸前的刀子拔出来,竟然一滴血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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