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施夏楚

魔宫无日月,全赖夜明珠照明,圣女醒来时,看见珠光黯淡,直觉告诉她又是新的一天。

缚着嘴巴的皮索已经解下来了,圣女也不在离魂榻之上,而是蜷伏在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概是四尺见方,躺不下来,也不能舒展四肢的木笼里。

圣女挣扎着爬了起来,靠在角落,低头一看,虽然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但是尚算乾净,羞人的牝户也回复旧观,可不知道是不是给那个不要脸的小丫头舐乾净的。

游目四顾,没有看见李向东和里奈的影子,也顾不得许多了,赶忙运功内视,发现除了关节仍为綑仙索所制,不能发劲使力外,身上倒没有异状,看来只要破去綑仙索,便能回复武功了。

再看綑着周身关节的金线已经完全没入肉里,只剩下淡淡的印痕,当是妖法作祟,无奈连续使出几种法术,也是全无反应,知道武功法术均为他所制,看来不易脱身。

虽说不易,却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当年陷身魔宫时,同样为尉迟元的妖法所制,全仗玉女心经与妖人周旋,终以落红驱魔大法设下禁制,使尉迟元再也不能施展妖术。

现在固然再无落红驱魔之力,然而破去身上的禁制也不是不可能的,问题是对綑仙索一无所知,而李向东看来更胜当日的尉迟元,要是让李向东的淫慾邪功得逞,自己便永无翻身之日了。

淫慾邪功该是当年尉迟元使自己功力大损的探阴补阳功夫,只是那时自己故意不作抗拒,任他采撷,全力培育道胎,才让他得逞,现在已经习得固阴养精之法,玉女心经亦臻大成,未必没有胜算的。

然而李向东究竟是自己的儿子,不论他能否得偿所愿,自己也不能任他淫辱,再念到昨夜受辱的情形,圣女更是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自伤自怜之际,彩帕缠身的里奈捧着一个木盘进来了。

“喝水吗?”里奈把木盘放在笼旁,揭开下边一道小门说。

木盘里盛着清水,只是门子很小,仅能供头颅钻出去,要喝水便要俯身笼里,把头颅钻出去,像狗儿似的低头饮用,实在使人难堪。

看见圣女没有理会,里奈也不多言,转身便离开了。

这时圣女也发现另一道栏栅亦有类似的小门,当是用作放置食物,身前的栏栅却可以整块揭开,以供出入,整个笼子就像一个狗笼,明白李向东有心折辱,心里更是难受。

被擒以来,差不多一整天没吃没喝,不吃还可,口渴却是难忍,看看周围没有人,圣女终于腼颜伏下,钻首而出,俯身喝水。

才喝了几口,又有人进来了,进来却是李向东,羞得圣女无地自容,赶忙把螓首缩回笼中,可是丑态还是尽入他的眼中了。

“臭母狗,睡得好吗?”李向东伫立笼前,冷冷地说。

“李向东,就算我有千般不是,也……也是你的娘呀,为甚么要这样对我?!”圣女流着泪叫。

“现在才认是我的娘吗?太迟了!”李向东哼道。

“为甚么不杀了我?究竟还要把我折磨到甚么时候?”圣女泣道。

“你没有听清楚吗?告诉你,可知道我给你抛弃后,三十年来,吃了多少苦头?最少也要你吃三十年的苦头,才能消我心头之恨的!”李向东魔鬼似的说。

“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禽兽不如的畜牲!你还是人吗?”圣女嘶叫道。

“我要不是人,却也胜过你这条臭母狗!”李向东悻声道。

“我要是母狗,你便是狗娘养的!”圣女不禁气炸了肺,大失常性地破口大骂道。

“你养过我吗?你那一天养过我?”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教主,怎么大清早便生气了,你的伤还没好,可别气坏了身子。”这时里奈也捧着一个木盘回来了,看见李向东怒火勃发的样子,不禁着急地说。

“拿鞭子来,让我教训一下这条臭母狗!”念到重伤未愈,李向东便是怒火如焚了。

“别恼了,你要保重呀。”里奈放下盛着食物的盘子道。

“出来!”李向东没有答话,打开笼子喝道。

“逆子,老天爷不会饶你的!”圣女把身子缩作一团,躲在笼子里的一角骂道。

“老天爷饶不饶我还不知道,我可不会饶你的!”李向东狞笑一声,探手笼里,扯着圣女的秀髲,把她揪出来道。

“鞭子来了。”里奈送上鞭子道。

“这根小鞭子不济事,拿九尾鞭吧。”李向东接在手里,望空抽了两下,不满地说。

“九尾鞭会打坏她的细皮白肉的。”里奈不忍地说。

“要不让这个贱人吃点苦头,她如何知道我的利害!”李向东冷酷无情地说。

“打吧,打死我吧!”圣女悲愤地叫。

“难道我不敢么?”李向东怒吼一声,皮鞭便没头没脑地朝着圣女乱打。

恶毒的皮鞭雨点般落在圣女身上,尽管痛得她满地乱滚,泪水直冒,还是紧咬银牙,不吭一声,暗里打定主意,就是给他活活打死,也不叫苦呼痛。

目睹圣女如此倔强,李向东不禁怒火焚心,鞭子落得更重更急,打得圣女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苦的不得了。

“教主,再打下去会打坏她的!”看见羊脂白玉似的胴体染上了许多道红红的鞭印,里奈也是触目惊心,趋前拦阻道。

“她的内功未失,打不坏的。”李向东继续奋力抽打道。

其中一鞭无巧无不巧地落在圣女的乳房上,可真痛得她彷如刀割,再也按捺不住,痛哼一声,翻身便滚到笼子的后面。

“跑?跑得了么?”李向东手捏法诀,朝着圣女一指,道:“把她吊起来,看她能吃多少鞭。”

李向东语声甫住,圣女便好像给人扯着头髲,腾云驾雾似的从笼后飞出来,倒在地上。

圣女知道李向东是使用了探囊取物的法术,也不足为奇,可想不到能把自己整个人抛起来,法力该比当年的尉迟元还要利害。

“还要再打么?”里奈皱眉道。

“当然了,看我把她活活打死!”李向东不耐烦道。

在李向东的指示下,里奈把圣女的双手吊在头上,再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高高挂起,整个身体便好像蹲在半空之中。

圣女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四肢使不出气力,可敌不过武功平平,气力却是不小的里奈。

“臭母狗,你吠两声听听,要是像样,我便不打你!”李向东手执皮鞭,点拨着圣女的胸脯说。

“畜牲,打死我吧……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圣女冷汗直冒地叫,此时全身的重量完全集中在腕上,手上自然痛不可耐,更苦的是双腿左右张开,神秘的私处无遮无掩地尽现人前。

“打死你后,我便把你打下淫狱受苦,整天让那些恶鬼钻洞打穴,你还能干甚么?”李向东的鞭子往下移去,拂弄着粉红色的肉缝说。

“杀吧……杀了我吧,就是淫狱恶鬼,也比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牲强得多的。”圣女嘶叫着说。

“贱人!”李向东怒骂一声,举鞭便打。

“哎哟……!”圣女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挂在空中的身子没命扭摆晃动,原来这一鞭是落在白雪雪的乳房上,怎不痛得她死去活来,雪雪呼痛。

“可想知道活活痛死的滋味吗?”李向东阴恻恻地再度举起鞭子道。

圣女叫了一声便没有再叫了,只是愤恨地瞪视着李向东,要是目光能够杀人,李向东也不知死了多少次。

“不识死活……!”李向东的鞭子又动了,落下的地方却是大腿内侧,距离那娇嫩的玉阜只有两三寸。

尽管圣女已经铁了心不再叫苦,可是这一鞭太过阴损,直痛得她眼前金星乱冒,耐不住地哀叫连连。

里奈听得心惊肉跳,差点便要掩耳不听,听在李向东耳中,却是说不出的悦耳动听,积压多年的怨气略消,不禁兽性大发地继续挥鞭乱打。

圣女纵是有心硬挺,但是在这样残酷的拷打下,又怎能不叫,叫了出来后,身上的伤痛好像没有那么难受,更是嘶叫不绝,哀声震天。

“啊……!”圣女忽地长号一声,螓首狂摇,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过去了。

“真是没用!”李向东愤然住手道:“拿水来弄醒她吧。”

“有一鞭打在骚穴上,不知道打坏了没有。”里奈嗫嚅道。

“打坏了也没甚么大不了的。”李向东冷哼一声,上前察看,果然发现贲起的桃丘上添了一道红印。

“她长得这样漂亮,打坏了也是可惜。”里奈捧来冷水道。

“泼醒她吧。”李向东摆手道,虽然同意里奈的话,但是念到圣女叫苦的声音,却是说不出的痛快。

冷水迎头泼下后,圣女便悠然而醒,感觉浑身疼痛,腹下更是火辣辣的,不知道伤得多利害。

“可要把她放下来,让她歇一下?”里奈同情地说。

“歇甚么?我还没有消气哩!”李向东悻声道,手中鞭子倏地变得毕直,棒子似的朝着圣女的肉缝戳下去说。

“喔……杀我……为甚么不杀我?”圣女泣不成声道,注满了真气的鞭梢硬闯玉道,就像给人强奸一样,自然不会好受,更不好受的是心里的屈辱,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死?那有这么容易!”鞭子进去了四五寸左右,便不能再进了,李向东继续使劲,发觉无以为继,不能力贯鞭梢,估计自己的功力只及平时的三四成,心里大恨,松开鞭子道:“里奈,给她拔毛吧!”

“是,婢子去拿毛钳。”里奈答应道。

“畜牲,你……你一定有报应的!”圣女知道又要受罪,又惊又怒地叫道。

“对呀,这就是你的报应。”李向东冷笑道:“拔毛只是开始,还有报应等着你的,待你真心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后,便要嫁给我,当我的妖后。”

“胡说,我是你的娘,怎能嫁你!”圣女痛恨地说。

“你会的,你一定会的!”李向东戏谑地拍打着圣女的屁股说。

“疯的,你是疯的!”圣女心里发毛,嘶声叫道。

“疯吗?你还没有见过我发疯哩!”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用这个毛钳子好吗?”这时里奈拿着一个银色的小钳子回来道。

“那来的毛钳子?”李向东奇道。

“这是婢子用来拔眉毛的。”里奈腼腆地说。

“好,很好。”李向东拍手笑道:“要拔得乾净,弄痛她没关系,别弄坏便是!”

“婢子知道了。”里奈走到圣女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皮鞭,扶着腿根,仔细端详,好像不知从何下手。

“先拔掉阴唇和屁眼的,其他的可以慢慢来,有的是时间。”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想了一想,伸出指头,探进圣女的肉缝里,托起一片花瓣似的阴唇,小钳子夹着一根乌黑色的柔丝,手上使力,便拔了下来。

虽说早已有备,但是里奈这一拔突如其来,好像不知甚么在最娇嫩的地方叮了一口,也痛得圣女粉脸变色,娇哼一声,凄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教主,可要把她的阴毛留下来吗?”里奈把拔下来的茸毛放在一块素帕上说。

“留得多少便多少吧,虽然昨夜我已经给她做了元命心灯,这些东西还是有用的。”李向东点头道。

里奈答应一声,又拔下了一根。

圣女没有再叫了,宁死不屈似的闭上眼睛,含恨紧咬着朱唇,任人鱼肉。

“我去歇一会,你要是拔的累了,可以让她躺下来,吃吃淫水增长功力的。”李向东旁观了一会,发觉圣女只是咬牙苦忍,无甚看头,不耐烦地说。

“也差不多是喂饲铁尸的时间了,能不能让他吃一点?”里奈住手问道。

“不,她的淫水非同凡响,不能浪费的。”李向东摇头道:“你吃她的,铁尸吃你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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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姚凤珠已经在关中城外百里的庵堂安顿下来了。

圣女亲送姚凤珠来到这里后,便翩然而去,只剩下她孤零零地独处一室,镇日念经渡日。

初时姚凤珠是彷如惊弓之鸟,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害怕李向东和修罗群魔会寻到这里的,过了大半月后,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生,心里才安稳了许多,日夜勤念金刚经,超渡陷身淫狱的亲友门人。

尽管姚凤珠明白李向东就是找不到自己,亦随时能以元命心灯取去自己的性命,却不大害怕,一来是生无可恋,只要不致陷身淫狱,死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二来是目睹圣女大败李向东后,相信在她的羽翼下,终有一天能够摆脱李向东的魔掌的。

此时姚凤珠身怀圣女的伏妖灵符,圣女也在庵堂周围设下禁制,隔断所有妖法,就是送命,也不会给李向东把魂魄打下淫狱,只要圣女能够攻陷魔宫,毁去元命心灯后,自己便可以脱困了。

遗憾的是为了安全,没有多少人知道姚凤珠躲在这里,庵里也是粮食充裕,无需外出购买,半点消息也没有。

姚凤珠最想知道的,除了是李向东的生死,便是柳青萍和方佩君两个难友的消息,方佩君不消说,柳青萍却不知给李向东派到那里办事,唯有勤加祝祷,希望她能够自求多福。

姚凤珠不是没有想过以心声传语与两女联络的,可是念到如此便会暴露自己的行纵时,便立即打消这个荒唐的念头了。

念到李向东时,姚凤珠自是痛心疾首,渴望圣女能够早日斩妖除魔,做梦也没有想过这时的圣女亦是自身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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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回来时,圣女已经不是挂在空中,而是仰卧离魂榻上,双手锁在头上,粉腿却在绳索的羁绊下,被逼凌空高举。

里奈坐在圣女的身下,抱着竖起的纤腰,头脸埋在腿根,正在津津有味地舐吃吮吸。

“拔光了毛没有?”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还没有,但是已经拔去一大半了。”里奈抬起头来,害怕李向东责难似的忙不迭地解释道:“不过我看她流了许多眼泪,吃的苦可不少,我也有点累,便让她歇一下,谁知她全不合作,才要缚起来吧。”

“她有叫苦吗?”李向东坐在床沿,看见圣女的牝户虽然尚未至牛山濯濯,但是阴毛疏疏落落,靠近湿漉漉的肉缝左右还秃了一片,白里透红的肉阜更见隆然,可惜上边多了一道红红的印痕,当是刚才吃过鞭子的地方。

“这倒没有。”里奈惶恐道:“婢子继续拔吧,不用一个时辰该能拔光了。”

“不用忙,你吃吧。”李向东斜眼看见圣女虽然倔强地抿着朱唇,但是满脸红霞,目光散乱,心里兴奋,吃吃怪笑道:“好吃吗?”

“好吃,她的身上分明没有擦上香粉,昨夜我也给她洗乾净,不知为甚么,那话儿还是香喷喷的。”里奈舐着嘴角的水渍道,看她粉脸酡红,气息啾啾,好像也是吃得春心荡漾。

“是吗?”李向东的目光落在圣女的胸脯说。

“还有点清甜呢。”里奈笑道。

“吃了多久?”李向东使劲地搓捏着圣女的乳房说。

“应该有一个时辰了。”里奈答道。

“她的奶头涨卜卜的,该有很多淫水,是不是?”李向东扭拧着峰峦的肉粒道。

“也没有多少,好像甚么也吃不到似的。”里奈也在圣女的腿根抚玩着说。

“一定能够吃出来的,吃吧,你吃你的,我吃我的!”李向东知道圣女又使出了玉女心经,愤然道。

“你吃甚么?”里奈奇道。

“自然是吃奶了,我突然想到一个法子,或许可以吃到一点的。”李向东的目光好像看见了猎物的猛兽,兴奋地说:“据说奶阴相通,孩子吃奶时,奶头动一动,娘的子宫也有感觉,要是吃得她淫水长流,也许会有奶水流出来的。”

“真的吗?”里奈半信半疑道。

“没有看见她的奶头硬得好像石子吗?说不定里边的全是奶水!”李向东寒声道:“快吃吧!”

里奈娇笑一声,低头再吃。

圣女悲哀地别开粉脸,默默流下两行清泪,可不知道自己的苦难甚么时候才会结束。

尽管运起了玉女心经,圣女也真害怕斗不过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小丫头。

刁钻的舌头又围着吃了许多苦头的花房团团打转了!

吃了鞭子的肉丘最初是完全麻木的,拔毛的时候,更是痛得要命,所以里奈把圣女解下来时,圣女的心里是充满感激的,以为这个小丫头的所作所为,只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不得不尔,心底里还是善良的,当是同情自己的遭遇,才会乘着李向东不在,让自己可以歇一下。

里奈开始吃时,圣女还道她只是虚应故事,以免李向东责难,也没有抗拒,而在软绵绵的丁香小舌的温柔呵护下,火辣辣的伤处也好像痛楚大减,没有那么难受。

可恨的是里奈无微不至,不净是吃,还百般撩拨逗弄,后来还张开阴唇,要把青葱玉指探进去,难过的圣女左闪右避,奋力推拒,结果便给她缚起来了。

圣女终于明白这个小丫头的一颗心是完全向着李向东的,为免出丑,自自然然地运起玉女心经,希望她知难而退。

孰料里奈的耐性惊人,锲而不舍地吃了整整一个时辰,唇舌的技巧也愈来愈是熟练,处处碰触着痒处,吃得圣女心旌摇动,唇乾舌燥,就像昨夜给李向东奸淫那样难受。

最叫圣女受不了的,是里奈动手张开肉洞,舌头蜿蜒而进,在里边翻腾搅动,进进出出,却又够不着身体深处,里边空空洞洞,可真要命。

“不好,又来了!”圣女心里暗叫,那毒蛇似的舌头又排闼而入了。

也在这时,李向东亦伏身胸前,张开血盘大嘴,含着肉腾腾的乳房,肥厚的唇皮密密包裹着已经发硬的奶头,舌头运转如飞,缠绕着尖峭的乳峰拨弄舐扫,有时还使劲吸吮。

不知道是不是给头脸紧压的关系,圣女的胸腹间好像憋着一口气,想吐又吐不出来,李向东的舌头动得愈急,便愈是憋得难受,更奇怪的是他动口吸吮时,洞穴深处也更是空虚,又麻又痒,恨不得里奈的舌头能够深入不毛。

“淫水好像多一点了!”里奈突然欢呼似的叫。

圣女羞得脸如红布,六神无主的时候,里奈竟然运劲吸吮,好像要把圣女吸乾似的。

“呀……!”这一吸,可把圣女吸得魂飞魄散,终于忍不住吐气开声。

李向东闻声大喜,嘴巴更是落力,可惜的是无论如何使劲吮吸,还是事与愿违,一点奶水的味道也没有。

“噢,又没有了。”里奈吸了两口,发觉淫水少了许多,有点失望地说。

“贱人……。”李向东满肚是气,突然生出一个阴损的主意,悻声道:“咬她……咬她两口看看!”里奈正在不知如何下手,闻声便不加思索地咬了一口。

“哎哟……不……不要咬!”圣女没命地扭动着纤腰叫道。

“咬,再咬!”李向东兴奋地叫。

里奈咬得性起,竟然把那两片好像还在颤抖的肉唇含入口里,慢慢地嘴嚼起来。

“不……不要……呀……!”圣女触电似的尖叫不已。

岂料里奈咬了两口,蓦地跳了起来,扑在床边吐出一口鲜血。

“怎么啦?”李向东皱眉问道。

“血……!”里奈恶心地叫,咳嗽连声,大口大口地吐出几口带着血丝的唾沫。

这时李向东也看到了,鲜血是从圣女的牝户涌出来的,刹那间便满床是血。

“咬坏了她吗?”李向东骇然道。

“不……我只是轻轻地咬了几口吧!”里奈委屈地说。

“怎会流血的?”李向东看见圣女星眸半掩,耳根尽赤地喘着气,却没有甚么不对的地方,心里一定,奇怪地问道。

“婢子看……看那是经血。”里奈心里作闷地说。

“这把年纪还有月事么?”李向东难以置信道。

“她的年纪……。”里奈本来想说她的年纪怎会没有,接着念到李向东既然是她的儿子,圣女的年纪当已不轻,改口道:“我们那里有些女人四五十岁还是有月事的。”

“混帐,你给她料理一下吧。”李向东懊恼道,知道最少有几天不能以她疗伤了。

圣女暗里松了一口气,放下心头大石,庆幸月事及时而至,该可以暂时免去受辱的命运。

里奈当然照办,幸好清水和汗巾有的是,无需张罗,没多少功夫,便把圣女的下体擦乾净了。

“还要系上月经布才行,不然会漏出来的。”里奈把一块白丝汗巾摺迭在一起说。

“月经布吗?!让我亲自侍候我的娘吧。”李向东兴致勃勃地抢过里奈手里的汗巾说。

“这和日常用的汗巾不同,一块盖着尿穴,一块包在外边,还要包得结实,才不会掉下来的。”里奈咪着嘴笑道。

“那用这么麻烦的。”李向东把手里的汗巾硬塞入裂开的肉缝里,格格笑道:“这样还能漏出来吗?”

“就像红蝶的尿布吗?”里奈笑道。

“对了。”李向东再取来一块汗巾,动手包扎着说:“从来只有娘给孩子包尿布,我的娘不仅没有给我包过尿布,还要我动手侍候,也真是世间罕见了!”

圣女木头人似的任由摆布,暗念自己也真的没有尽过一天母亲的责任,难道这才是报应,要是如此,老天未免太狠了。

或许是解得多了,李向东包起来亦是中规中矩,不用多少功夫,汗巾便齐齐整整地挂在圣女腹下了。

“好了。”李向东满意地说:“我外出走走,过几天才回来,把她关回笼子里,小心看着她吧。”

“你的伤还没有好,又要去那里?还是在宫里歇一下吧。”里奈着急地说。

“我就在周围走走,看看有没有凤珠的消息吧。”李向东点头道。

“她不会死了吗?”里奈问道。

“不,她的元命心灯还是好好的,要是死了,魂魄亦会回来的。”李向东摇头道。

“那么你要小心了!”里奈忧心忡忡道。

“傻孩子,这个毒妇也为我所擒,还有甚么人是我的敌手?”李向东大笑道。

圣女也是惶恐不安,担心他找到姚凤珠的行纵,那么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便会生死两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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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寻姚凤珠的下落,李向东自然是要从排教总坛开始,自知武功未复,也不想打草惊蛇,遂以法术潜进去,岂料差点便给人发觉了。

原来有些排教重地挂着圣女的伏妖灵符,潜进去后,法术尽数失灵,幸好及时发觉,出事的一趟也没有碰上甚么高手,才能全身而退。

李向东花了许多功夫,找遍排教总坛,亦曾偷听排教等人说话,还是没有一点线索,使他更添气恼。

如果不是接到百草生的报告,使李向东好奇心大作,决定前赴榆城一探究竟的话,也许不顾圣女的月事未过,返回神宫,狠狠惩治那个可恨的毒妇泄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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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星云子知道自己树敌不少,放走方佩君后,便与六个女徒躲在洞府里,杜门不出,静候方佩君在修罗教里探得甚么消息。

然后有一天,终于收到方佩君的消息,阅毕报告后,不禁喜出望外,拍手称快。

原来方佩君探得李向东受伤极重,教里乱作一团,百草生和天狐美姬已经借机逃走,几个魔女也有点不稳,为了安定人心,右侍王杰自封为副教主,还打算乘着当阳金轮两帮忙于收拾残局,亲领教中精锐偷袭,要把他们从武林中除名,以此立威。

考虑了半天,星云子最后决定利用自己曾任排教军师之便,通过排教向九帮十三派报讯,让他们与修罗教互相残杀,无论他们相信与否,自己也是有益无损的。

这个消息自然瞒不过大档头的耳目,大档头知道后,立即急召丁菱回来商议。

“九帮十三派收到排教的快马传书后,有甚么打算?”见到丁菱后,大档头劈口便问道。

“虽然不知道星云子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大家均以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决定分派高手前往金轮当阳两帮相助,要是可能的话,还希望属下能调遣兵马,把他们一网打尽。”丁菱答道。

“没问题,我已经下令当地驻军准备,听候你的差遣。”大档头点头道:“尽管我也不知道星云子的消息从何而来,但是相信他不会使诈。”

“何以见得?”丁菱不动声色道。

“别告诉我你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大档头哂笑道:“星云子失去吴华生这个靠山,怎不把李向东恨之刺骨,为甚么还要乱发消息,开罪九帮十三派?”

“他也有可能是投靠了李向东,散播假消息,扰乱我们视听的。”丁菱正色道。

“不会,李向东伤得那么重,教里该是乱作一团,谁能收服星云子?星云子也不会这么笨淌进去的。”大档头不以为然道:“何况我还收到一些消息,该能证明星云子没有弄虚作假。”

“甚么消息?”丁菱追问道。

“,王杰以李向东的名义,催促潜伏各地的细作,加紧寻找年人参那样的天材地宝,看来李向东还没有痊癒;

“第二,有人发现王杰和白山君分别领着几个类似魔军的汉子,在金轮当阳两帮附近出没,好像是察看地形,预备进攻;

“第三是百草生与一个幪脸女子在榆城出现,那女子该是天狐美姬,相信他们真的叛变了。”大档头信心十足道。

“大档头英明。”丁菱心悦诚服似的说,可以肯定有些修罗教徒亦同时与大档头暗通消息。

“有没有南方三帮六派的消息?”大档头突然问道。

“丐帮帮主桑树探得他们被逼献出派中重宝,有些人还吃下百草生的毒药,他们该收到李向东大败的消息,其中两个帮派已经遣使前往少林求援了。”丁菱知道大档头消息灵通,可不敢隐瞒道。

“倘若九子魔母能给他们寻回派里的宝物,最少已经有三个帮派答应加盟天魔道的。”大档头笑道。

“甚么?”丁菱吃惊道,旋念南方诸派近年人材淍零,没有甚么像样的高手,天魔道乘虚而入,也是理所当然的。

“九子魔母看来是要与修罗教对着干了,李向东就是不死,也会腹背受敌,如果有机会,你要设法说服九帮十三派别多管闲事,让他们自相残杀便是。”大档头寒声道。

“这个……属下明白了。”丁菱答道,其实在少林时,大家也曾考虑如何支援求助的两个帮派,咸以为只要击溃王杰,修罗教便不足为患,一致决定届时再作打算,现在更不宜鲁莽了。

“有没有邀圣女参加对付王杰?”大档头继续问道。

“属下离开少林后,便是先上天池,却没有见到她,唯有留下书信,希望她能及时赶到吧。”丁菱心神不属道。

“你不是说她会返回天池养伤的吗?”大档头奇道。

“是的,她本来答应在天池等我的,没有道理会不见人的。”丁菱忧心忡忡道。

“也许她是有事外出吧,世上还有甚么人能伤害圣女的?”大档头格格笑道。

“希望是属下多虑吧。”丁菱叹气道。

“上次你说派人监视几个出入魔宫的门户,有发现没有?”大档头突然记起一件事,问道。

“没有。”丁菱摇头道:“魔宫据说共有十八道门户,看来他们没有再使用那些门户了。”

“你如何发现那些门户的?”大档头不经意似的问道。

“那……那是圣女告诉我的。”丁菱暗叫不妙,由于没有报告姚凤珠投诚,为了圆谎,唯有完全推在圣女身上了。

“你还有甚么要报告吗?”大档头倒没有追问下去道。

“没有了。”丁菱暗里松了一口气道。

“很好,你可以告退了。”大档头点头道。

“这妮子看来还有很多事藏在心里哩。”丁菱去后,一把娇滴滴的声音在黑暗中说。

“还用说吗?净是故意隐瞒姚凤珠一事,已知她不是全心给朝廷办事了。”大档头冷哼道。

“为甚么不把她当面揭破?”

“她能飞得出我的掌心吗?何况九帮十三派也有点用处,还不到与他们破脸的时候。”

“可要找寻姚凤珠吗?”

“当然要,还着人留意圣女的行纵,看她躲到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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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生与美姬前往榆城,是因为丽花传来消息,九子魔母获悉李向东大败后,在毒龙真人的耸恿下,决定收服南方九个帮派。

李向东虽然气愤,但是自顾不暇,王杰等又忙于筹备进攻排教,分不出人手,遂着百草生与美姬前去寄柬留书,警告南方诸派,想不到两人在榆城发现了一件怪事。

天魔道的巢穴就在榆城之外,百草生等人单势孤,自然远远避开,于是打算雇船溯河南下,去到码头时,竟然发觉大船小船,破船旧船,一条船也没有,全给一些口音怪异的汉子以高价雇去海口运货。

船民见多识广,从口音知道那些汉子来自东洋,不用说,该是天魔道的教众。

前两天有些船从海口运货回来了,运回来的全是醋,由负责押运的汉子,分批送入天魔道的巢穴里,听说海口还有三艘盛满了醋的海船,等候卸货。

官府也曾派人查问,探得那些人爱吃醋,本地的醋太甜,味道不好,才从东洋运来食用。

有人尝过那些醋,发觉酸的不得了,根本难以入口,那些天魔教从又自愿缴税,官府也不理会了。

美姬心细,以心声传语向丽花和中村荣查问,知道他们甚少吃醋,不禁暗叫奇怪,遂向李向东报告了。

李向东也感觉事有可疑,乘着有空,便亲来探视。

“我们盗了一桶回来,除了酸的利害,倒没有甚么不对。”百草生见到李向东后,看来也是深以为异,急不及待地说。

“据说他们运来的醋,比整个榆城的还要多,有人尝试制造,总是没有他们的那么酸。”美姬也说道。

“我也问过中村荣了,东洋人虽然会把醋加入饭里,却不会用太酸的醋的。”百草生继续说。

“丽花有没有发现?”李向东问道。

“没有,只是抱怨运来这些醋后,他们整天架火来烧,圣殿方酸气冲天,臭得她寝食不安。”美姬答。

“会不会是用来链药?”李向东沉声道。

“不会吧,我可不知道世上有甚么药要用醋的?”百草生摇头道。

“待我晚上进去看看吧。”李向东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说。

“你不是说九子魔母的法术不俗,上次潜进去时,也触动了她的禁制吗?”

美姬讨乖卖好地说:“教主,你千金之躯,不宜冒险的。”

“上次我带着中村荣,自然难一点,今趟该难不倒我了。”李向东傲然道,其实是在长春谷取回玄武棍后,他的魔功大进才对。

“我本来打算躲懒乘船南下的,现在没有船,可要走路了。”百草生叹气道。

“我既然来到,便不用着急了,待我进去看看再说吧。”李向东摆手道。

“你不是要乘机宰了九子魔母吧?”美姬吃惊道。

“要是有机会,也未尝不可的。”李向东哼道,却也知道自己伤势未愈,就是有机会,亦有心无力。

“要是宰了她,可未必有机会见识天魔祭了。”百草生笑道。

“对了,有没有甚么药物能使很久以前生过孩子的女人,再次生出乳汁的?”李向东记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急叫道。

“催乳剂吗?坊间多的是。”美姬奇道:“可是给佩君吃吗?她的奶水还不少呀。”

“不,是给你这头臭母狗吃的。”李向东恼道。

“生过孩子的女人,奶水最多两三年便没有了,要是相隔太久可不行的。”

百草生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么?”李向东追问道。

“红蝶的淫水集天下三大淫物于一身,用来链药,功效不是寻常药物可比,要是用来制造催乳剂,必定霸道异常,或许可以的。”百草生思索着说。

“要多久才能制好?”李向东着急地问。

“最快也要十天半月,但是需要大量淫水,还要找人试验……。”百草生沉吟道。

“别南下了,你立即回去制造,可以用宫里的女奴作试验的,我有急用。”

李向东喜出望外道。

“老夫明早动身吧。”百草生点头道。

“我是不是一起回去?”美姬怯生生地问道。

“是,你留下来有甚么用!”李向东冷笑道,自从发现美姬怀有异心后,可

没有以前那么和颜悦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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