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哪里会看不懂思绵绵美眸中的含义,吻上了她娇嫩的红唇,温柔的疼惜着,她虽然羞涩得俏脸娇红欲滴,身体颤抖个不停,却仍是灼灼的注视着亲吻自己的白云,两双满含热情的眼睛就这样痴痴的对视着,纠缠着,仿佛要这样到永远,不离不弃,不死不休。
而两人火热濡湿的唇舌忘情的纠缠着,恨不能把对方吞到自己的身体里。
一见钟情,还是冥冥中的注定,不管是哪一种,他们都很喜欢这温暖消魂的感觉。
离开了“铁马金戈”思绵绵的住处,白云走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
人来人往,白云都没有看到,他还停留在刚才和“铁马金戈”思绵绵那消魂的一吻上。
思绵绵和白云诉说了她早就对他的大名有所耳闻,并且非常的希望见到他,非常的崇拜他,甚至还爱上了他,这次来黑龙城其实就是为了见白云,就算白云不来找她,她也打算找白云的,因为她要为爱人的拍卖大会助助声威。
但是她没有想到白云竟然主动的招来了,看到白云的第一眼,心中压抑的感情就无法控制的喷涌了出来,她要做他的女人,哪怕是一天也好。
她知道自己和他怕是没有未来的,能够和他在一起一段时间,把自己给了他,她就满足了。
至于以后,她没有想。
白云没理由拒绝这样一个痴情的女子,他说晚上来接她,并且告诉她以后她就是白云的妻子,谁想要抢夺他就让那人付出生命的代价。
思绵绵完全被白云说这话时的自信与豪气痴迷了,更被白云说她是他的妻子感动了,心甘情愿的再次把香吻奉献给了白云。
白云到了馨乡客栈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钟。
白云昨晚回家之前去了练兵场,让临时在那里执守的张李两位将军今天把剩下的那些的新兵都带到黑龙城来,他们也对黑龙城的地形很熟悉,白云就让他们把士兵带到了飞龙广场,找张笑天或者李元逢。
白云估计现在他们现在应该也快到位了。
下午他要过去看一下,顺道安排一下今晚的黑帮清洗行动。
这是大事,不能疏忽大意。
“冰美人”缘紫衣正在作画,十颜舒站在她的身边欣赏着,两人都是一付认真沉醉的神情。
白云走进“冰美人”缘紫衣香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情景。
两个美女站在一起,都是娇颜如玉,美眸若星,美丽得让人心醉。
虽然十颜舒是一付翩翩美公子的打扮,但是不但无损她的美丽,反倒增添了一种娇俏动人的感觉,更让人看了之后难以忘怀。
和圣洁出尘的“冰美人”缘紫衣在一起可以说是交相辉映,相得益彰了。
白云也未说话打扰沉醉其中的两个绝色红颜,而是悄悄的站立一旁,也认真的欣赏着。
“冰美人”缘紫衣画的是雨后海棠图,海棠已成,洁白娇嫩的花瓣宛如可以嗅到那诱人的香气一样,尽得花意,她开始画最后的雨水,笔尖恣意挥洒之后,一幅灵气扑面的雨后海棠图已然栩栩跃然于纸上。
“缘姐姐画得真好,比舒儿看到的还要美,而且意境也更要高深。缘姐姐,什么时候教教舒儿作画,让舒儿也能画出这样美丽的画来,省得爹爹哥哥整日说我对作画一窍不通,是了,姐姐还要教舒儿一些鉴赏古字画的功夫,我要在爹爹哥哥的面前抬头挺胸,做个伟丈夫。”十颜舒兴奋的说到,那娇俏撒痴的模样动人极了。
“冰美人”缘紫衣洗好画笔,把画笔放到笔筒里,看了看自己画的画,轻轻的笑了笑。
“舒儿,姐姐早就要教你的,可是哪次你不是找种种借口躲开,我怀疑你的决心和热情从来都是流于口头的。呵呵。”“冰美人”缘紫衣掩嘴笑道。
“缘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呢,就知道揭人家的短处,好在没人听见,否则舒儿都难为情啊。”十颜舒跺脚不依的娇嗔着,那小女儿的可爱模样哪里还有昨日在众人面前的肃然稳重。
“真是很抱歉啊,十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白云带着笑意的磁性声音在她们的身后响起。
两个女孩子都吓得一声尖叫,同时跳了开去。
反应都是异常的快,只是缘紫衣因为不会武功,只是凭着本能的跳开了一步,而十颜舒则是做一付可进攻可防守的架势。
看到是白云微笑着站在那里,两个女孩子都红了脸。
十颜舒脸红是因为害羞,自己的糗事竟然被他听了去,让她非常的不好意思。
“冰美人”缘紫衣脸红是因为又见到了白云,心中欢喜,也是因为自己又为自己这欢喜觉得有些害羞。
“你这个人真讨厌,怎么能偷听人家女孩子说话呢?”十颜舒气恼的跺着脚对白云凶道,那模样不是在找白云算账,倒像是在和白云打情骂俏。
“冰美人”缘紫衣和白云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他们觉得这个小丫头太有意思了,那掐腰气汹汹的样子可爱极了,也好玩极了。
“你,你们还笑。你们。。。”十颜舒竟然被他们两人给气得流出了眼泪,站在那里委委屈屈的抽泣起来。
那哭泣的模样是让人想不到的惹人疼惜,楚楚可怜。
两人一看十颜舒竟然哭了起来,就不好意思再笑了。赶紧哄吧。
“哎呀,舒儿妹妹,你的脸哭花了,像个小花猫一样,一点都不漂亮了。”缘紫衣轻轻的给她擦着眼泪,柔声的哄道。
“姐姐你讨厌,你和外人欺负我。呜呜。。。我回去告诉爷爷。。。你欺负人家。。。把人家的事情胡乱往外说。。。呜。。。”十颜舒伏到了缘紫衣的怀里,搂着她的脖子哽咽着,哭诉着,越想越委屈难堪,越哭声音越大。
弄得缘紫衣的衣服都湿了,脖颈处热热湿湿的一大片,难受极了。
“舒儿不是爱哭的女孩子啊,平时就像个男孩子一样,今天怎么就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就让她难堪委屈得哭成这个样子?而且就算是委屈难堪依她的性子也该是动手打过才是啊。莫非。。。莫非舒儿她喜欢上了他?”想到这里,缘紫衣苦笑了起来,都说他魅力很大,对于女子来说吸引是致命的,她原本还不信,现在她信了,因为先是她自己,然后就是怀中这个从不把男子放在心上的小妮子,都喜欢上了他,而他们相识,也不过才一天而已。
女儿家的心事,谁能猜得透?
感情的事,更无法以常理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