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山的匪乱越来越严重,若非杭州城内还有军队坐镇,这群山贼强寇怕不是要来府衙转上几转,周围的村镇不断有颇有艳名的大姑娘小媳妇被山贼连夜掳走,而家中男丁无一例外被屠戮一空。
许士林让师爷团的老爷子们上奏几次请求辞官,都被驳回,这杭州乱象怎么可能让他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山匪不除,将来说不得要拿金圣杰人头一用以平民愤,只不过金圣杰已经在湖里喂鱼去了,许士林也没那个兴趣代人受过。
当然,许士林不知道石头山的土匪跟金圣杰早就沆瀣一气,就等着捞够了本钱就把一干大小喽啰打包送给他金老爷当政绩。
事已至此,为了自己和义母能够安稳的生活下去,许士林只能想办法除掉这群为祸一方的乱贼。
……
石头山在杭州城南二百里(不要纠结现实),大小山峰十余座,虽然地势不高,却因山林茂盛,沟壑遍地,毒虫猛兽不知凡几,因此官军自然没那个兴趣来这鸟不拉屎的地界牺牲自己创造和谐社会。
本来只想着给本地的行军总管一大笔钱让他把这山头夷为平地就是,但从义母庄慧君那里收到的消息却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这大夏朝的军卒可不是什么与民秋毫无犯的义军,本就被掳掠上山的女子们怕不是要刚出虎穴又如狼口。
那日许士林正强撑着精神在府衙批阅公文,一张张求援报案的卷宗垒在桌上几乎要跟他平齐,许士林看着满纸的石头山石头山,禁不住有些头脑发胀,之处理了几张文卷便已经抖个不停。
很快,案桌下便传来义母庄慧君的轻声咳嗽,许士林低头撩起了长衫,便看到庄慧君狼狈的做着吞咽,而自己的大肉棒仍然直挺挺的竖在美妇人脸庞,还在微微的勃动着,一小股一小股的残精顺着马眼被挤了出来,就这么站在美妇人的发梢上。
庄慧君上身的衣裙大开着,一只巨乳随着她吞咽的动作颤个不停,而另一只则被许士林没有握笔的那只手抓在掌心把玩着,因为射出的精液太过大量,不少乳白色的黏液和美妇人的香津混在一起,泛着淫荡的泡沫从义母的嘴角淌出,滴落在那一对动人心魄的乳房上。
这样的淫戏几乎已经是每日的必要节目,不知道已经多次少次的练习终于让庄慧君适应了许士林的突然爆发,好不容易吞下了义子在自己口里射出的浓精,美人母庄慧君抬起因不适而湿润的眼眸,看向眼前的小情郎,问道:“士林,可是有烦心的事了,这几天,你的状态怪怪的。”
许士林当然知道义母所指,在他奸淫了面前美熟女的第二天,许士林便半强迫的要庄慧君给他口舌侍奉过了,许士林犹爱美妇人那含羞带怯的屈辱模样,一番淫戏持续了大半天,因此庄慧君一直畏惧他不时将肉棒蹭在自己俏脸上的挑逗手法。
但看着许士林办公时时常紧蹙的眉头,庄慧君最后还是因为对义子的爱意使她克服了那种屈辱感,自愿为爱子在胯下舒缓那永无止境的欲念。
然而许士林虽然精力分散,却并没有想前几次那样持久,哪怕是双眼离开了庄慧君那玲珑浮凸的娇躯,却一反常态的每每不到一刻钟功夫就在美人口中尽情的释放了。
庄慧君毕竟曾经是大家闺秀,说不上天纵奇才,也是冰雪聪明,稍微一转念,便知道爱子这是有所烦闷,因此才在今日出口一问。
“母亲放心,并无大碍。”
许士林不愿爱人担心,只是出口搪塞了一番,但看着庄慧君那跪在身前喘着粗气的狼狈模样,许士林还是微微一叹。
“还不是那石头山的群氓,眼见春闱在即,这群无法无天的狂徒竟然拦在了官道上,勒索起了赶考的士子,当真可恶。”
“石头山?”庄慧君擦拭着嘴角的精液,眼眸转了转,略带忧虑的看向许士林。
“士林,你有那本事,可能……唉,还是算了。”
“母亲,有话还是直说吧,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些顾忌。”
庄慧君含羞颔首,虽然她只是许士林的义母,甚至说连亲人都算不上,只是许仙府中的女婢,但许士林却极喜欢在床榻之间这样称呼她,乱伦的刺激每每都让这贞淑的美妇人浑身发颤,心动不已。
曾经庄慧君也诞下过一个儿子,只是那时陈伦为小人所忌,在心魔驱动下竟然虎毒食子,那是庄慧君一生的痛处。
许士林用作闺房之间增添情趣的称呼,却让庄慧君生出了仿佛真的怀抱着自己儿子的错觉来,那十几年积蓄的哀伤在许士林肉棒的蹂躏之下被摧残扭曲成了禁忌的爱欲。
因此虽然起先推拒了几回,但后来也就任由许士林母亲母亲的乱叫了,只是庄慧君仍保留着几分人妻人母的哀羞,却让她无意之间更添几分娇艳。
庄慧君带着感激的看了许士林一眼,“士林你的本领,可能清剿了那群盗匪?”
许士林无所谓的笑了笑,“母亲不必担忧,这乌合之众不过是仗着官军贪鄙,远离府城才能如此放肆,只需我给驻守杭州的军官一笔巨款,大军过境,旋即就戮,如灭虫蝇。孩儿所虑,不过是不知那将官胃口多大而已。”
“万万不可!”庄慧君惊呼一声。
“为何如此言讲?”
庄慧君低头沉默片刻,终于叹了口气,“你那父亲一生风流,不知道招惹了多少佳人才女,这杭州城中,却也有一个姑娘曾经属意于他。”
许士林好奇的看着庄慧君,等待着她的下文。
“那姑娘本意一生不嫁,只是你父亲不愿耽搁姑娘的终身大事,便果决的拒绝了她,而后在家人的劝说下,那姑娘只能在自家父亲的学生中找了个良人成了亲,后来,夫妻二人便就这么经营起了你父亲留在杭州的药铺。”
“母亲所说的是何人?”
庄慧君略一思索,“是那济仁堂的吴玉莲。”
许士林也回忆了一番,眼前浮现出一个娇俏的身影,双眼一亮,“是那女圣手吴大夫?”忽又脸色一变,“母亲,莫非那吴大夫?”
“嗯…”庄慧君点了点头,“前些日子,有吴家的家人求见金…那贼子,我当时也是在后宅中听闻了他们的交谈。”
说到这里,庄慧君脸更加红了,许士林了然,庄慧君在金圣杰的后宅,说的应该就是那日为金圣杰逼奸之事,却不想竟然因此打探到了这等信息。
“那石头山的强人,趁吴姑娘外出问诊,便绑了她上山,只给她丈夫留了个口信,要他准备千两纹银前去赎人,不然就将吴姑娘先奸后杀,把尸体挂到城门上让他吴家脸面尽丧。”
吴玉莲当年因许仙的缘故倒是与庄慧君这个知府夫人颇为熟络,那个夏天庄慧君一胎双子,胎位不正,虽然白素贞及时带来了仙家灵药,但后续的弥补元气许士林不便插手,便都交给了吴玉莲处理,因此庄慧君此时称呼,也是旧年的吴姑娘,而非招赘之后的吴夫人。
许士林闻言,“那贼子必是不愿出手。”
“是了,”庄慧君脸上担忧之色流连不去,“那贼子只推脱手头周转不灵,便把吴府的人赶出了大门。”
许士林有些不解,“可是那吴家开着全城最大的药铺,吴大夫随是女儿之身,却位居三皇祖师会当代会首,白银千两虽多,若是真心筹措,又怎么会拿不到手?”
“这我便不得而知了。”庄慧君也是不解,“不过我听闻,那吴姑娘与她的夫婿或有不和,婚后十年之久,她吴家连个丁口都没添。”
“唔…”许士林沉吟了一番,“既然如此,那我的确不能借他人之手处理此事,说不得要亲自跑上一趟了。”
庄慧君闻言,有些担心的看着许士林,“士林,只是那贼寇盘踞山野,兵多将广,你还要三思而行,不要伤了自己。”
“母亲放心便是,且看我的手段。”
许士林也有些吃不准,但在心爱之人面前怎能露了怯,脸上展露自信的笑容,而后又变成了淫笑,“母亲,若要我全力以赴,还请搭一把手。”
许士林心中有了想法,又省了一大笔钱,终于从俗事中脱了心神,此时眼见着胯下美妇人那顺从温柔的模样,刚刚软化的肉棒再次挺立了起来。
庄慧君俏脸一红,啐了一口,“就会欺负于我。”却也没有反抗,檀口一张,又一次含住了面前的淫根。
府中衙役早就被勒令不得靠近,一时间,杭州府衙中再次响起了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声和低喘。
……
救人的行动不容拖延,许士林当天夜里把义母庄慧君“照料”到满腿浓精昏迷入睡后,许士林便思考起了如何行事。
前日奸淫了庄慧君,淫魔窟却一点动静没有,真虚幻境似乎有所强化,但变强的也有限,许士林又不会飞行,只能从府中牵了匹马,先往吴家精英的百草堂探听些消息。
在医馆外许士林翻身下马,再次催动真虚幻境,只不过这一次借助月色许士林让自己化作了一团阴影,若是不仔细观瞧,哪怕是凡夫中的武林高手也看不出端倪。
施完了法术,许士林便费了些力气翻过了院墙,淫魔窟带给他的强大的性能力是靠着对他肉身的改造达成的,因此两米多高的院墙没能给他造成多少困扰。
许士林曾经不止一次来过百草堂,当然当时的他还没觉醒前世的记忆,只是像平常少年那样来窥探女圣手的美貌,印象中的吴玉莲似乎从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涂脂抹粉,但天生丽质如清水芙蓉的靓丽却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老堂主吴仁杰早已不出诊,而吴玉莲的丈夫也只是泛泛之资,整个百草堂都靠着吴玉莲一人撑着,除了据说是许国公亲传的高超医术,吴玉莲的泼辣性格也是她能在一众男人中出头的关键,无论是色心骤起的浪荡子,还是处心积虑骗诊的江湖人,吴玉莲两片红唇从没有退让过半分,嬉笑怒骂间便能让那些如雄鸡般昂首挺胸冲进医馆的男人们灰头土脸的再逃出去。
许士林人小鬼大的小伙伴们私下里都窃窃私语,个个暗自发誓,将来一定不娶5 这样的老婆,但许士林每每只是冷笑,看他们仿佛吃不上天鹅肉的癞蛤蟆一样自我安慰。
医馆中的布置并不复杂,前院作为坐堂看诊的地界,出前门进后门,越过一个小花园,便能看见药圃和仓库,以及医馆的学徒杂役的院落,再往后,才是吴家夫妻的房间。
许士林一路穿过无人把守的院落,此时众人已经睡下,而医馆也没什么可以让梁上君子贪图的财货,自然不需要人守夜,许士林轻轻松松便接近了吴家女婿的门外,那个到现在许士林都不知道他叫啥的男人看上去也不是个喜欢熬夜读书的主,许士林三下五下就翻到了他床前,看着这个跟白痴一样鼾声阵阵的大众脸,许士林没有二话,一手直接扣在了他的脑门上,一股黑气直接钻入了他不设防的脑海中。
真虚幻境在睡梦的加持下更加强大,被施了法术的男人在睡梦中变颜变色,张着大嘴却发布出一点声音。
可惜此人没什么想象力,许士林不得不操纵着真虚幻境让他的梦境中滋生种种奇异幻境,虚构种种妖魔恶象,从没见过如此阵仗的男人分分钟在梦境中竹筒倒豆子般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吐露了出来。
许士林为皱着眉头,听着男人从恐惧到不甘再到愤怒的控诉,终于睁开了双眼,双目满是不屑和恼怒之色,手中黑雾一下子凝实了一般,那男人立刻发了一声喊,双目圆睁,吐出一口黑血,竟然在梦中被吓死了。
百草堂被这一嗓子惊起了一阵喧哗,许士林随即翻墙离去,也不管这院中如何喧闹,这男主人死后如何动乱。
许士林骑着马来到了城门,用知府的印信将自己吊出城外,一边向石头山赶着路,一边愤愤的回忆着从那男人脑海中得到的消息。
原来吴玉莲被掳竟是拜她丈夫所赐。
当年白素贞生下了许士林后,吴玉莲便彻底死心,听从父亲的意愿嫁给了这个男人,只是新婚之夜,男人发现吴玉莲并无落红,便妒火攻心,大发雷霆,问吴玉莲是不是早就跟许仙暗通款曲,然而吴玉莲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发着狠,轻蔑的收拾了对方草草射出的污物,寒着声音要他再也不许踏入自己闺房半步。
本就是觊觎吴家的产业,那男人身为上门女婿,满腔怒火却也不敢拿吴玉莲怎样,就这样几年来,两人便就此分房而居。
想到这里,许士林嘲讽的自顾自的笑了两声,那男人只知道新婚之夜行房会有落红,却不知道自己那虫儿一般的东西,压根就是兄弟我做不到啊。
几年过去了,吴玉莲的医术越发精湛,那男人在百草堂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连医馆的学徒也对他爱答不理,男人心中越发恼怒,就在某一天,他在外嫖宿妓馆,竟认识了石头山的一个小头目,那小头目认得他,虽然依然不知道他叫什么,但却艳羡着他有这么一个美丽动人还家大业大的老婆,这男人便顿生毒计,跟那小头目约下了日子,小头目照着男人给他的描述请人去百草堂问病,述说的仿佛是某种罕见的疑难杂症,吴玉莲见猎心喜,也不顾旁人劝阻执意要外出出诊,也因此落入了石头山匪徒的手中。
原本男人只是想要教训一下自己的老婆,然而那石头山的匪徒那是易于之辈,就此扣下了吴玉莲,还狮子大开口向其讨起了赎金。
百草堂常年延续着当日许仙定下的义诊之行,收入其实并不丰厚,这千两纹银若是支出了,只怕分分钟落个抵押药铺的下场,男人去找金圣杰求救,金圣杰也只是搪塞一番。
本就是为了谋夺家产,男人怎么会真个出钱救人,而吴玉莲被绑后,百草堂也没了当家的名医圣手,生意再次一跌又跌,这男人今日边准备干脆把药铺卖给当地的布商,开绸缎庄去了,自己则携重金落跑,而那些学徒杂务人员,他管他们去死。
男人一个劲的怨天尤人,听的许士林心烦,又想到儿时心中的女神就这么被他出卖,一时气恼,干脆送他上路了。
好在这一番折腾也不是全无收获,那石头山的土匪给了男人一封书信,把赎金的要求写的详尽无比,许士林心中定计,这便准备去行险救人。
……
一路无话,许士林终于来到了石头山下的一个镇甸。
虽说石头山的土匪在外横行霸道,但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镇甸不仅没有刀兵的痕迹,反而商业繁荣,一排排的青楼,酒馆,赌坊,当铺林林总总几十家。
许士林来到了其中一间明面上是钱庄,实则是交换肉票的铺子,敲了敲柜台。
“劳驾,安利号的飞票,可有?”
掌柜从柜台后探出脑袋,看上去懒洋洋的。
“尊客可是要出远门?”
“去幽州,道远,换些银票稳当。”
掌柜的推了推鼻子上架着的镜片,这也是许仙当年的发明之一。
“要多少?”
“一千两。”
许士林提起了一个箱子,看上去朴实无华的样子。
“可有保人?”
“百草堂,吴大夫。”
那掌柜的听到许士林说出的名字,带着些奇怪的意味望了许士林几眼,此时的许士林已经用真虚幻境幻化成了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那掌柜的自然看不出什么问题。
“等着吧。”
掌柜的抛下一句话,也不提箱子,便缩回了柜台。
许士林也不在意,就这么袖手等在堂前,良久,那掌柜的才重新冒出头来,对着许士林嘿嘿阴笑两声。
“那个谁,跟我过来。”
许士林从柜台上拿下箱子提在手中,便顺着掌柜打开的门洞走进了柜台后边,只见柜台下边两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带着残忍的笑容看着他沉默不语,许士林控制着幻境扮演出害怕的模样,就这么跟着掌柜的顺着一条密道向下走去。
密道蜿蜒曲折,到处都是人工挖凿的痕迹,路上还有不少岔路,能够听到岔路处的响声,有的岔路通向赌徒们狂热的怪吼,有的岔路则传来了娼妓浮夸的浪叫。
走了大概几百米的距离,密道终于向上爬升,那掌柜的中途便换了人,许士林跟着带路的冷面大汉一路向上,推开了一扇暗门,爬出了暗道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仿佛农家院子的地界,而密道的出口正是一个地窖的拉门。
“请吧,吴先生。”
那大汉指了指前边的山林小路,说道。
许士林也不在意,本来土匪们是要那男人亲自送钱,只是这帮土匪也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便叫他吴先生了,毕竟是入赘的女婿。
许士林拎着箱子独自走在山路上,这条山路并不陡峭,许士林走的也十分轻松,一路上无数明哨暗卡,却没人出手拦截,想必是早得了消息。
终于,穿过一座寨门,许士林来到了石头山土匪山寨的核心,一大片房舍坐落在一个小山谷中,除了巡逻站哨的匪兵,竟然还有不少女人孩子在房舍中穿梭,只是那些女人看上去愁苦繁多,想必是被土匪掳上山来的受害者。
许士林进了山寨便重又有了引路人,那个匪兵带着许士林走上了一座栈桥,穿过了那些显然是普通喽啰的住所,进入了第二道寨墙,这里的人便没那么多了,只是女人依然不少,而且大多颇为清秀,一双双视线麻木的看着许士林走进寨门,便又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吴先生,还请配合一下。”旁边的匪兵嘻嘻哈哈的拿来了一套枷锁。
“我…我只是来送钱的,我没带武器啊…”许士林体弱筛糠,只是从没打过摆子,一瞬间那幻象仿佛除了bug 一样抖出了虚影,若不是周围几个喽啰没把他放在眼里,并未注意,不然怕不是当场就要拔刀打起来。
“嘿嘿,我们寨主怎么会惧怕你这个废物,不过是有别的原因,少废话,给他带上带上。”
一个小头目解释了几句,便支使起了部下。
许士林也不在乎,那喽啰把枷锁给许士林扣在了手上脚上,看上去束缚住了他的手脚,然而实际上那枷锁脱手便落在了地上,只是幻境让众人以为处置完备。
随后,喽啰终于带着许士林走进了正门。
……
女人口中发出不适的呜咽声,一条肉棒深深的扎进女人的樱桃小口中,撑的她那娇弱的红唇都失去了血色,两条毛茸茸的大腿夹着女人的臻首,肉棒快速的进出着,带出的口水不断地淌下,顺着洁白的玉颈流落胸前。
一双丰盈的酥乳被两只黝黑的大手握在手中用力的揉着搓着,那白皙的乳肉几乎被蹂躏成了红色。
女人的一双丰满的大腿被高高举起,分别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两根肉棒则在那匀称的小腿和玲珑的美足前后挺动着,本来洁净的脚心脚背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精液,但肉棒的持有者却毫不在意,很快便再一次把精液射在了女人那双笔直的肉感美腿上。
而再往下看,一个男人正狠狠的草干着女人已经发红发肿的无毛小穴,屄肉被阴茎快速的摩擦着,挤压着,同样有着止不住的精液被从那个仿佛怀孕了一样微微隆起的小腹中不断挤出,然后又被射进新鲜的精液。
仔细观察,女人背后,在众人之下竟然还躺着一个男人,男人的大手抓在女人挺翘富有弹性的双臀上,好整似暇的也不挺腰,只任由被同伴前后前后夹击的女人的菊穴牢牢套在自己阳物上,享受女人随着旁人奸淫的节奏不断加紧放松着自己的肠道肌肉。
女人的双手被向上拉起,无助的包裹着第六个男人的肉棒,男人仿佛像是草穴那样草着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而在即将射精时,便招呼草着女人小嘴的同伴让开身位,把精液深深的注入女人的喉咙深处,而窒息的感觉又让女人的喉管不断痉挛着,给强奸自己的肉棒更加刺激的体验。
许士林踏入房门,看到的便是这般淫乱的景象,门外悄无声息,只因女人的小嘴也被堵得死死的,几乎发不出一点声音。
众人毫不在意许士林的到来,只是躺在最下面草着女人后庭的魁梧大汉看到了几人的身影,于是用力的向上挺了几下,几个合力奸淫女人的土匪收到了首领的信号,一同加快了速度,连续草了几十下后,便各自射出了自己最后一发精液,随后就这么大喇喇的光着屁股向两旁走去,坐在了主座旁的两排座位上。
女人终于得到了解放,剧烈的咳嗽着,一坨坨几乎凝固的精液向外吐出,而未凝固的部分则沾染了整个胸前,重获自由的双手和双脚立刻开始推搡齐了身后深入后庭的异物,然而连日的激烈轮奸已经带走了她全身的力气,那推搡仿佛调情,攻入身前女人宫廷的男人,扶着女人纤细的腰身将她推了起来,随后猛烈的向上耸动了起来,远超常人的粗大肉棒在女人屁穴中快速的进出着,甚至带出了点点血迹,女人张着大嘴仰着头,仿佛上岸的鱼一样无助的哭叫着,很快,在男人快速的动作下,一股股强奸者的精液再一次留在了女人肠道深处,女人在精液滚烫的刺激下大胯不住的颤抖着,清亮的尿液顺着尿道口猛地喷射了出去,而这潮吹的泉水一直持续到男人在她肠道中射完了精,把她无力的身体抛在了身边,仍然没有停止,一阵阵的激射着,在女人身下形成一滩混杂着大量精液的水洼。
这一切就发生在许士林眼前,直到男人们放开了女人的小嘴,许士林才看到那个熟悉的美丽容颜。
吴玉莲双眼无神的侧卧在地,因为大量口爆而溢出在脸上的精液被泪水冲落,而高潮的余波则让她凹凸有致的腰身不住的颤抖。
最后在吴玉莲屁穴中射精的男人哈哈的大笑着,站起了身子,向许士林走了过来。
“这位就是……”
土匪头子脸上尴尬只浮现了一瞬。
“我们哪位好兄弟了吧?”
男人毫不介意的甩着鸡巴围着许士林转了一圈,“哎呀,嫂子这么耐操的女人,可是不多见啊,兄弟你竟然就这么果断的送给了弟兄们爽,你说大哥怎么谢你呢?”
许士林面无表情,当然幻境幻化的那个外相则露出了恐惧的神情,只是一个劲的低头赔笑。
“不成想,嫂子竟然还是个雏,这就是兄弟你的不是了,这第一回,无论如何都该兄弟你来才是啊,可惜当我草进嫂子的嫩屄后才发现这个事情,这让大哥我很是愧疚啊。”
那土匪头子假惺惺的笑着,然而眼中却是冰冷的杀意。
“寨主,这…我钱也带来了,您看,我是不是把我老婆…接回去?”
在土匪眼中的男人陪着笑,低声下气的说着。
“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土匪头子大手一挥,“干嘛那么着急离开呢,你给兄弟们送上这么份大礼,这是不把我们当外人啊。”
说罢,土匪头子把手指着两边的座椅,“你看,现在我石头山石头寨的十一位寨主都跟你是同道的兄弟了,你怎么能忍心弃兄弟们而去呢?干脆,你也在我们寨掺上一股,你那药铺开的也没什么意思,就当做是投献之资了,你看如何?”
两侧各五人的土匪头目齐声哄笑,每个人都光着身子,显然都已经在吴玉莲身上轮过几遍了。
许士林在幻像下翻着白眼,看来石头山一开始就准备拿下百草堂,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草包死鬼,还以为土匪会帮他教训老婆,真是死有余辜。
只是明面上,许士林动手的时机还不到,就在几人奸淫吴玉莲的美肉时,许士林已经散出了真虚幻境的魔气,那魔气最善挑拨人的七情六欲,而这其中并非只有性欲,却在此时因为众人蓬勃的欲望而不自觉的忽略了自身的异状。
“这个…大王,还请容我回去跟夫人商量一下。”
幻象仍然是那副谄媚的模样。
“还商量什么?”土匪头子脸色一冷,“你老婆不就在这?你要下不了决心,那就让我们帮你下。”
说罢,一群土匪头目各自抄起了家伙,在手里把弄着,许士林看了直抽冷气,心想这些人也不怕一时失手自断后路。
“这个…”
许士林的幻象仍然想要拖延。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报信的声音,两个喽啰就这么闯了进来,看来是早就知道这房中的淫事,或许也曾分过一杯羹。
“老大,那百草堂的那个谁,好像昨天夜里暴病死了。”
喽啰仿佛在说些无关紧要的事体一样,咧着嘴凑了过来。
那山贼头子忽然一愣,“你吃酒吃多了吧,那个谁不是就在这呢吗?”
似乎是当时跟那男人交际过的小头目也是一愣,绕过了许士林的身侧,看着这张脸,“不是啊,我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但他给我看过病,这张脸我人不错,不是他啊。”
山贼头子脸色猛地一边,忽的探手夺过那小头目腰里的钢刀,劈头就像许士林剁了过去,然而长刀仿佛毫不受力一样,一刀便将这个被枷锁束缚的男人劈成了两半,肠子肚子流了一地。
头领奇怪的看着手里沾血的长刀,心想这女圣手的嫩屄莫非是什么灵丹妙药,草了十天半个月,竟然给自己涨了功力不成?
然后就听得身旁忽的传来了惨叫,只见他的一个手下善使狼牙棒的小寨主突然一跃而起,手中大棒猛地向身边的另一个头目砸去,那头目猝不及防,立刻便被砸了个万多桃花开,那小寨主见状仍然不住手,一下一下往那稀烂的腔子锤打着,一边砸嘴里还一边骂着:“陈三,你他娘的上次截了老子五百钱,请了老子一顿饭就说还了,我他娘的事后去问过,那顿饭也就花了四百八,你坑老子二十文,你当老子不知道?”
啥?二十文?
突逢巨变的山贼头子一脸懵逼,但这这是个开始。
另一边两个使刀剑的寨主也斗了起来,你一刀我一剑招招搏命,完全不防备自身,跟有了什么滔天大恨一般,然而嘴里喊的却是。
“老六,你他吗上个月操完女人竟然不穿裤子就出门,害的老子恶心了一个晚上,我他吗砍死你个狗日的。”
“四狗子,你还说我,你他吗去年四月七蹲茅厕不冲厕所,要不是老子当时憋急了,你还能活到今天?”
没冲厕所?
山贼头子看着两个手下满身是血倒在地上,还在那有进气没出气的互相对骂,伸手掐了自己脸一下。
回头再看看地上,许士林那个尸体还在地上躺着呢,正疑惑着,身后猛地风声大起,山贼头子心中一惊,也不顾形象,向前一个翻滚,同时长刀向后撩去,入肉之声响起,山贼头子重新站起了身,才发现那个给自己报信的小头目胸腹间一道两指宽的刀口往外淌着血,一双小眼睛怒目圆睁布满血丝。
“你疯了?”山贼头子大怒。
“凭……凭什么你…个头……有七尺多高…”小头目死不瞑目。
山贼头子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浑身冷汗直冒,忽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环顾四周,只见周围原本打生打死的头目们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个个直勾勾的看着他。
“对啊,凭什么我才六尺九,他就有七尺?”
“长那么高,看的远么?”
“他他娘的坐着也比我们高,凭什么?”
“俺年轻的时候找老婆,那婆娘就是因为老子太矮跟村口王傻子跑了,草他妈的。”
山贼头子面露惊恐的一步步后退着,甚至没注意自己踩在了地上许士林的尸体上却没进了尸体的肚子。
“干尼玛的,长得高得罪人了啊?”
山贼头子在生命的最后,发出了如此一声惨叫。
虽然他武艺高强,但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那还活着的九个小寨主围攻之下,虽然被他杀了两个,但还是一个失手让一把断刺从背后扎进了心口一命呜呼。
连那两个已经倒在地上濒死了的小寨主都挣扎着想爬过来给他两下。
几个小寨主把头领乱刀分尸之后,互相看了几眼,沉默了片刻。
忽的,有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你说你六尺九?”
小寨主们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了那个大个子身上,这个小寨主使一口丈二鬼头大刀,刚才砍杀头领时,正是他牵扯了对方大部分反抗之力。
这壮汉被众人目光一激,眼中的混沌之色立刻为之一清,竟然从心魔的蛊惑中清醒了过来。
他一眼便看到了首领的尸体,那尸体竟然跟之前被带进来的男人的尸体重叠在了一起,他猛地明白了什么,大怒着转身看向之前被他们奸淫的女人,而那里的女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兄弟们,这是妖法,你们不要中了敌人的奸计!”
大汉大喝一声,想要喊醒其他同伙。
然而那个老婆因为他太矮了而跟人私奔的小寨主挺着他那一米四的个头猛地蹦起来一米多高,手里判官笔冲着大汉的脑门就戳了过来。
“我去你码的吧!”
屋中立刻再次陷入了混乱之中。
……
在寨主屋舍之后,有一个小院落,那院落里竟然有一口天然温泉,此时许士林正抱着吴玉莲赤裸的娇躯在泉水中,许士林怜惜的撩起泉水为怀中美妇擦洗着布满精液的娇躯,同时手中一缕缕气劲随着他的动作滋养着吴玉莲饱受摧残的身体。
淫魔之身若是只能对女子单方面采补,那前世的魔头又怎么能牢牢地把掌握自己胯下的美人们不想方设法背叛自己,淫魔窟小世界不仅仅会改善宿主的肉身,同时也会在无形中去侵蚀那些跟宿主有着肌肤之亲的女人。
许士林完全不嫌弃吴玉莲身上被涂满了土匪们的精液,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一点一点擦去那污秽的痕迹,露出其下饱经奸淫后仍然粉嫩剔透的肌肤。
吴玉莲在许士林温柔的爱抚下渐渐恢复了意识,抬起眼眸望向了面前的男人,原本惊恐的神色一瞬间无影无踪。
“许大哥……”
吴玉莲痴痴的望着面前日思夜想的容颜,只是脸色立刻变得死灰,双手用力的推搡起了许士林。
“许大哥,不要碰我…玉莲已经脏了…”
怀中美人心生死志,只想着挣脱男人的怀抱,一头撞死在池边。
许士林用力的揽住吴玉莲的娇躯,任她如何挣扎也不放手,只是翻身而起跨过吴玉莲的腰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许大哥…”
吴玉莲偏过头不去看他,嘴中还喃喃着低语,然而许士林已经一口含住了吴玉莲的小嘴,吴玉莲惊讶的瞪大了美眸,拼命的吞咽着口水,担心嘴中残存的精液的味道会让许仙不喜。
许士林松开了吴玉莲的小嘴,爱怜的看着她不施粉黛的俏脸,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激烈性爱,还是此时温泉的温度过高,吴玉莲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迷人的红晕。
“姑姑,我不嫌弃你。”
许士林再次吻上了美妇的小嘴,这一吻便是许久,吴玉莲也不由自主的沉浸在了与身前男人的口舌游戏中,毫不知觉的任由男人的一双大手在自己光滑的肌肤上下其手。
许士林轻啄着美妇的唇瓣,吴玉莲则双眼迷离的看着许士林,眼中的色彩逐渐被唤醒。
终于,吴玉莲双眼重归清明,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吴玉莲脸颊再次泛红。
“士…士林…?你…你先放开姑姑…”
当年许仙只称呼吴玉莲小妹,许士林出生后,吴玉莲便自封为孩子的干姑姑,只是后来遭逢大变,庄慧君为了不牵扯她吴家,便不再让许士林主动相认,但许士林儿时的模样却印在了吴玉莲脑海中,而为了保护许士林,吴玉莲也从没有上前与他相认。
只是每当许士林从她身边经过,她都忍不住偷偷去看这个跟自己当年爱慕之人七分相似的少年。
“我不放,姑姑又要寻短见吗?”
许士林装作一副天真的模样,说到底他还是十二岁的少年,哪怕身体发育的一塌糊涂,但那张小脸还是很有欺骗性的,他双手只是捧着吴玉莲的一对臀瓣,紧紧的挤压在自己的小腹,而自己的大肉棒早已经在入水时便挣脱了束缚,夹在吴玉莲一双肉感十足的大腿中间。
吴玉莲感受着大腿之间的热度,羞着脸颊不敢抬头看许士林,只是细声细气的说着:“士林,姑姑不寻短见了…你先放开姑姑,你这样子姑姑很难过。”
“我只是太喜欢姑姑了。”
许士林仍然紧紧地抱着怀中美肉,又凑上去吻她的唇,吴玉莲无处可躲,只能任由当年爱慕之人的儿子在此肆意轻薄自己。
良久,唇分,吴玉莲眼中仍旧含着不尽的哀伤之色。
“士林,姑姑的身子已经脏了,又怎么有资格被你喜欢呢?”
“姑姑不脏,错的是那些恶人,又怎么能怪在姑姑身上,姑姑在我眼中,永远是那个高傲的女圣手,救死扶伤的女医师。”
许士林也不心急,就在这温泉中轻抚着吴玉莲的翘臀美腿,时而轻吻着怀中的美少妇。
“你不必安慰姑姑…”吴玉莲眼中也止不住的翻起了情欲,连日的奸淫虽然痛苦居多,但这粗暴的奸干却也彻底的开发了她常年禁欲的肉体,许士林的爱抚逐渐修复着她那被粗暴对待的酮体,而之后的温存则挑逗着她重新燃起的春心,许士林那跟许仙七分相似的相貌也刺激着吴玉莲封存心底多年的对爱情的渴望。
“姑姑知道,虽然你嘴上不说,心里也是认为姑姑脏的,哪怕你不这样想,世人也会认为姑姑脏的。”吴玉莲一边说着,一边低声抽泣了起来。
许士林见时机成熟,双手托住了吴玉莲的一对肉臀,翻过身子把她抱在了怀里,吴玉莲吓了一跳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就看到许士林抱着她坐在泉水中,可爱的小脸一脸严肃的盯着她的美目,郑重其事的说道:“世人如何想我管不到,但我一定不会嫌弃你的,就让我用行动来证明这一点吧。”
“不……不要……啊……”
吴玉莲感觉到下体有个东西已经蓄势待发,连忙拒绝,只是已经来不及了,许士林抱着她柔软的腰部猛地向下一落,吴玉莲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就这样被许士林的淫棍刺穿在了怀中。
“啊……唔……不行……啊……士林……啊啊…拔出去……我……啊……”
突然被侄儿奸淫,吴玉莲一下子慌了神,双腿抓在许士林肩上,双腿则想要踩着温泉的石制池底站起来,然而温泉石本就发滑,那双长腿的动作却仿佛是迎合着对方的奸淫一样曲起伸直。
“士林…啊啊啊……士林……啊……你放开姑姑……啊啊啊……”
许士林的抽插跟之前被山贼轮奸时的粗暴动作截然不同,吴玉莲第一次感受到了性爱的快感,然而这快感却不断冲击着她被侄儿奸淫得手的现实,原本贞洁的人妻,本来永远不会接受这种禁忌的行为,然而之前被山贼轮奸的事实却让她在心底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念头。
而这念头在无法抑制的快感的作用下越来越强烈,恍惚间,吴玉莲似乎把许士林的小脸看做了许仙的容貌。
“许大哥……啊……爱玉莲……啊啊……”
许士林忽然停止了动作,一脸黑线。
“嗯?士…士林…”吴玉莲一脸哀羞的低下了头,疑惑不解的看着被自己骑在身下的少年。
“姑姑,叫我的名字。”许士林一脸不爽的说道。
“那…那怎么可以…”吴玉莲被自己顺从的举动羞的把头更加的低了,几乎要垂到自己那双盈盈一握的酥乳上。
“你要不叫我的名字,我就不动了。”许士林报复性的用力顶了一下,顶的吴玉莲忍不住又是一声浪叫。
吴玉莲低头不语,许士林也忍着一肚子欲念,就这样任由吴玉莲的小穴包裹着自己肉棒,享受着小穴内部嫩肉不断地按摩吸吮。
那小穴深处的瘙痒不断刺激着吴玉莲的大脑,想要拒绝却又渴求着大肉棒的抽插,只是无论如何在叫不出侄儿的名字。
许士林饶有兴致的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吴玉莲赤裸的身体上,本来趴伏在他胸前的美少妇被许士林伸手握着双乳推了起来,好整似暇的欣赏着怀中美人娇羞的神态和被泉水泡的粉嫩的肌肤,时不时轻轻抽插一两下,挑逗着美妇人的花房。
吴玉莲羞极了,但身体深处的渴望却不断地击溃着她刚刚回复的理智。
吴玉莲啊吴玉莲,你都被那群山贼草了无数次了,为什么不能让自己侄儿也操一回呢?
那些山贼想必是很舒服的,士林这孩子冒着生命危险救出自己,自己身无长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难道不是应有之意吗?
吴玉莲心中念头转动,终于下定了决心,低垂双目,红唇微启。
“士林……姑姑想要……”
那美少妇带着三分屈辱三分渴求三分爱意,三分娇俏三分妩媚三分不甘的神态让许士林几近疯狂,一把搂住了吴玉莲的纤腰,疯了一样的草干着怀中的美人。
“啊啊啊……士…士林…啊…太激烈了……太激烈……啊……姑姑……受不了的……”
吴玉莲被这突然爆发的奸淫操的花枝乱颤,臀乳乱飞,香舌吐出口外,又被许士林一口吸进了嘴中交缠着吮吃着。
几乎没有多久,吴玉莲便被这番激烈的交合操干的发出了高潮的吟叫声。
许士林体味着美少妇小穴深处不断涌出的热流,口中狠狠的吸着一只嫩乳,也不控制自己的兴致,跟着将大股的精液射进了吴玉莲的小穴。
“啊啊啊……”吴玉莲被精液烫的颤个不停,高潮的余韵经久不息,许士林也发现了怀中美少妇那敏感的体质,在她高潮的间隙不住的挑逗着美妇敏感的乳头,若不是许士林一直在修复着吴玉莲的身体状态,就这不住的高潮就能让吴玉莲昏死过去。
“让你…让你害死了…”吴玉莲感受着体内射的自己小腹发胀的精液,带着些许嗔怒的拍打了许士林的胸口一下。
只是转念一想,自己被那群歹徒已经射了不知道多少淫精,又心生哀怨。
许士林看着怀中美少妇的神情变化,立刻明白了她的顾虑。
“姑姑,只要被我射进了精液,那其他人的精液就会被我的精液吞噬,最后你只会怀上我的孩子,放心便是了。”
吴玉莲听着许士林精液精液的说着,双颊飞红,白了他一眼,认为是许士林安慰自己。
“哪有那么神奇的事情,你放心,姑姑不是什么深闺小姐,若是真的有怀,姑姑自己抓两味药就是了,那还需要你这个小……小鬼头担心。”
“姑姑不信,那我生气了。”许士林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对着怼在自己嘴边的乳头轻咬了一口。
“啊!你这小淫贼。”吴玉莲叫了一声,羞恼的骂道,“把自己姑姑都…都睡了,还不够吗,还要羞辱姑姑。”
“姑姑别生气。”许士林赶紧讨好的又在美少妇的乳肉上咂了两口,“只是我没有骗你,姑姑要是怀上了孩子,尽管生下来便是。”
“呸,你不仅睡姑姑,竟然还想让姑姑给你生…生孩子…”
吴玉莲说着,忽然感觉体内的肉棒又一次涨大了起来。
“不如这样,那些坏人射了多少,那我就射多少,把他们射进姑姑小穴的精液都挤出去,不就行了?”
许士林调笑着,说着,已经把吴玉莲那软弱无力的身躯放了下来,让她跪在温泉池边,自己握着大肉棒在美人挺翘的雪白屁股后边蹭了蹭。
“那你……啊……”
吴玉莲想说那你怕不是要精尽人亡,但后边的半句话都被许士林从身后狠狠的草进了肚子里。
新一轮的奸干已经开始,吴玉莲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于是许士林从一开始就进行着激烈的进出,小穴因为被粗大的肉棒用力抽插,每次拔出,龟头的冠部都会卡在穴口,几乎将里面的嫩肉都扯了出来。
许士林看着胯下的臀波乳浪眼热,一巴掌拍在了美妇人挺翘浑圆如蜜桃般结实的屁股上,每次拍打都会让小穴更加紧密的包裹着他的肉棒,他粗暴的向前挺腰,用力的把肉棒捅入胯下美人的阴道深处。
吴玉莲哪承受得住这般奸干,被许士林抱着屁股逐渐从温泉中草出了泉水,操到了干燥的石头地面上,许士林爱惜胯下美人的膝盖,便提着吴玉莲的屁股让她整个下半身几乎飘在半空,只能借助双手和脚尖勉强支撑四脚着地的身体。
两人的结合处满是蜜汁,泛滥的淫水从小穴里溢出,流到大腿根部,又沿着那丰满的大腿滑下,滴落在床榻上。
许士林草了一阵子,又伸手向前握住了吴玉莲的双乳,一用力将她的上半身也抱在了怀了,吴玉莲的身子立刻变成了个c 字型,下身的浑圆翘臀随着许士林挺腰的动作不断分开又合拢,一双修长的玉腿蜷缩着向后勾住了许士林的屁股,腰身向前挺着,而肩膀则紧贴在许士林的胸前,被许士林交叉着双手握着一对美乳。
吴玉莲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许士林的一条金刚棒上,使她全身心的感受着身后男人的强大能力,敏感的双乳在许士林手中被肆意把玩,双唇和香舌也被许士林不住的舔吻着,几乎许士林每草个百来下就能把姑姑吴玉莲草上一次高潮,两个人仿佛连体婴一样不断绕着温泉走动着,两人身上的泉水早就干涸,而不住往外喷射的淫水却淌的吴玉莲满腿都是。
终于就用这个姿势,许士林再一次把浓精射进了姑姑小穴的深处。
高潮中的射精刺激的吴玉莲几乎要昏厥过去,阴道内的肉壁仿佛要榨干身后的男人一样,几乎完全贴合在肉棒上,不住的吸吮着。
大量的因为高潮而失禁产生的液体和着不住射出的精液一同被挤出了阴道,溅落在地。
当年爱慕的男人早已离去,而今这位高洁的女圣手就这样被那个男人的儿子奸淫内射,年过三十的人妻美妇此时仿佛淫娃荡妇一样在少年胯下婉转承欢,吴玉莲终于彻底臣服在了许士林的胯下。
……
许士林抱着吴玉莲从温泉就这么一路走出了寨子,一路上许士林的大肉棒一直插在吴玉莲的小穴中,暴露的刺激让吴玉莲一路上都处于高潮的失神状态,淫水也这么一直喷到了山前,那山贼的头目们早就在自相残杀中同归于尽,而获知了这个消息的山贼喽啰很快就为了财货和权力大打出手,甚至不需要许士林去煽风点火。
女人孩子们躲在房中瑟瑟发抖,许士林也没有额外的能力去保护她们,只能施展真虚幻境,让她们所在的房屋在互相残杀的山贼眼中被视若无睹。
而终于喊杀声散去,当那些被掳掠上山的女人们大着胆子走出房门,所见的只有无数的尸体和不知所踪的幸存者,自此石头山匪患便在大规模内讧中一扫而空。
这功劳本来应该归在金圣杰的头上,但既然许士林已经上书辞官,他的上司同僚们便乐得大包大揽,大吹特吹,而金圣杰的辞官状当然也畅通无阻了。
一匹快马载着许士林和吴玉莲两个仍然在不住交欢的男女向杭州赶去,奸淫了这个曾经的青春少女,如今的娇艳美妇,许士林的真虚幻境终于得到了实质性的增强,而这增强的结果就是让在马背上背对着许士林被抱在怀里狂草的吴玉莲一路上在旁人眼里只是端庄的静坐在马背,一路狂喷这淫水进了杭州城,又喷着淫水进了金府府门。
当然这幻境在庄慧君眼中自然不起作用,于是庄慧君也就眼睁睁的看着许士林一边操着那位著名的女圣手,一边走进她的房间,然后在她的床上把精液喷了吴玉莲一身。
……
之后的几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归隐程序得以实施,吴玉莲便被许士林强行留在了曾经的金府,现在的许府中,百草堂那边,吴玉莲只能借口身体不适把产业随便交给了一个亲眷。
两个美妇人每日的主要工作便是让许士林用各种姿势奸淫个不停,而许士林也花了些时间重新掌握了被淫魔窟新进具现出的新的威能。
而这威能,将会是他之后行动的重要支撑力量,原本准备前往京城的许士林从吴玉莲那里得到了一名姨娘的消息,而这之后,他便准备着手进行解救。
吴玉莲那日被许士林草着抱回了许府,彻底虚脱后在床上看着被许士林在她身边抱上床庄慧君,吐露了一个消息。
就在她被掳上山后的当天,吴玉莲就被那山贼头子的大肉棒奸了个透彻,而之后更是作为他笼络部下的工具,每日只在大厅中任人玩弄,然而一日,那山贼头子竟然没有对她进行惯例轮奸,反而在温泉中为她洗剥干净,给她穿上了一身颇为昂贵的裙装。
原来那天竟然有一名号称盗王的大贼前来拜山,在几人的谈话中吴玉莲得知,那盗王据说有着帝王之资,曾经以火德之身妄图入主中原,却被许仙大败,险些丧命。
许仙离开后,那名大盗也参与了对许仙家眷的围攻,最终虏获了一名妻妾,而今借助大夏朝式微,这名大盗竟然就这么盘踞在江北一座小城中,置办下了庞大的家业。
“那人是谁?”许士林心中想着的却是终于可以操到老爹正派的老婆了。
“江北楚家,楚人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