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监控前的魏天成惊呆了:老婆突然尿床了,高~潮来得太猛烈,对神经系统的刺激让她那个地方松弛。
他只能这么解释。
当然,还有那头大蛮驴的功劳。
他在屏幕前摇头叹气,老婆书香门第,几代家里都是读书人,或为官,或从商,或出国,或作学问,从小娇生惯养却家教严格,哪里知道这人世间,还有让女人爱死恨死恨不得揣在怀里过一辈子的种驴玩意。
魏天成知道,今天晚上,老婆会记一辈子,他这一生的性爱,和今晚相比,结果都只会是个无穷小。
王二驴这小子,正在发今天的不知第几次楞,他猛瞪着老婆小腹和床单上的淡黄色尿液,气喘的跟拉车的老黄牛似的。
魏天成从床尾摄像头中清晰地看到这小子的两颗王二驴卵提了几下,充分说明他有多性奋。
果然,这小子马上又开动了。
“媳妇儿……给俺生个大胖小子!”
王二驴嘶吼着,屁股上的肌肉绷得石头一样紧,蛮牛一般撞击女人,王二驴嗷嗷叫着,脸都变了形,如同憋久了的尿液全都放出来了一样,快意、得意,全写在脸上。
魏天成怎么可能跟这样的男人竞争?
他比他聪明,比他英俊,但是,在床上,在这片男人最重要的战场上,他和他就像一只小渔船对决一艘航空母舰。
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这种力量而折服。
魏天成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不属于他了,他没想到在人类文明诞生了一万年之后,在他自己的卧室里,他竟然依然输给了最原始的力量、强壮和生殖力。
“航空母舰”从老婆的身上下来,一把搂过老婆。
“嘿嘿嘿嘿,真舒坦!真过瘾!”
这家伙傻乎乎地笑,满脸都是满足,突然跳下床,打横抱起老婆,“妹子,咱去洗洗。”
老婆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尿床了,害羞地把头靠在大的胸膛上,点点头,忽然又摇摇头:“不能洗……万一……”
“万一啥哩,妹子?”
老婆脸上一片红晕,“万一……把你射进去的那些坏水……洗出来怎么办?”
王二驴嘿嘿一乐,脸上露出不常见的狡猾表情,这种表情透着淫邪,散发着强壮的雄性动物挑逗雌性时的主宰感和自豪感。
“妹子,别怕!”
这王二驴,竟然手臂一翻,老婆挟坐在他的右胳膊上,就像单手抱小孩的姿势。
魏天成看着王二驴房梁一样的大膀子,块块小山一样隆起的肌肉,不得不承认,单手就抱着一个成年人,这家伙真他妈有劲儿,而他呢?
射了一次精以后就累的跟残废了一样,这小子恨不得射了有半瓶子浓精,怎么就一点也不腿软呢?
王二驴要干什么呢?
魏天成看着他单手抱着老婆穿过客厅,走进了厨房,可是厨房里没有安装摄像头啊,看不见他俩,他急得火急火燎,只听到冰箱开启又关上的声音,过了不长的时间,这小子又抱着白赤精光的老婆出来了,把她放在客厅沙发上,妈的,就在醉倒的他的旁边!
魏天成不得不要装着酒醉没醒,依旧睡在沙发上,否则……
王二驴搂着陈玉婷坐在沙发上,而陈玉婷旁边就是睡得死猪一样的她老公魏天成。
陈玉婷手里多了两瓶矿泉水,放在了茶几上,看来他们是渴了,王二驴手里……有一个鸡蛋。
这个也蛮的东北汉子,正光着屁股搂着细皮嫩肉的陈玉婷,用他那双蒲扇似的大手,拿着那颗大鸡蛋,往她的下面塞。
王二驴看着旁边假装睡着的魏天成,心里就充满了复仇的快感,小王八,老子不仅让你当了王八,还当睁眼王八,俺就在你的家里,你的身边,随心所欲地糟蹋你的媳妇!
这还远远的不够,老子还要让俺的种子在你媳妇的身体里生根发芽,长出苗苗来,魏老大家传宗接代的接户口本的男丁,竟然是俺王二驴的种,你们魏家祖宗的脸都丢尽了,哈哈哈!
他把那个鸡蛋塞进陈玉婷下身里的时候,复仇的快感达到极致。
“你怎么这么坏啊!”
陈玉婷不依地扭着屁股,撒着娇。
“嘿嘿,妹子,俺这不是帮你老公哩,”
王二驴冲旁边熟睡的魏天成扬了扬头,“生儿子呢呗,就得堵上,要不好水儿都流出来就不好怀上了。”
瞎扯八道,装睡的魏天成恼羞地暗叫:他那喷尿似的甩精液,又顶着我老婆的子宫射,射进的那一刹那,强壮的某个精子说不定就已经完成了让我老婆受孕的使命。
“可是,这鸡蛋也太大了吧……”
陈玉婷叫道。
王二驴看了看那颗鸡蛋,那确实是超市里买的XL号鸡蛋,最大最饱满那一种。
他忽然把手伸向自己的胯下,拎起了他那根黑东西。
把那颗红皮鸡蛋和他的大头并排展示在女人眼前。
王二驴的东西是软的,红皮鸡蛋是硬的,但是红皮鸡蛋还没有王二驴的那东西的头大。
“妹子,俺都日过你了……嘿嘿,起码上千下了,你还怕个啥?”
陈玉婷又害羞起来,却不乱动了,两只小手抗议似的掐着王二驴的手臂,可王二驴根本没啥感觉!
就这样,魏天成亲眼看着,老婆在他旁边,被一个大鸡蛋塞住了那个地方。
王二驴蹲在地上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又扛起陈玉婷去了浴室。
魏天成急忙起身,调出浴室的录像,没有脱衣服的过程,因为王二驴和老婆一直就一丝不挂,显然,他已经没有把他这个熟睡中的男主人放在眼里了。
“妹子,你可真美!”
温水流过妻子美好的肉体,魏天成无数次地观赏、抚摸过的肉体,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把玩着。
“王二驴,你也很美。”
王二驴在水中如同一块巨岩,黑红色的皮肤下块块凸起的肌肉,还有那根显硕大的物品,让他有一种顶天立地的男性之美。
“嘿嘿,妹子,老爷们哪有说‘美’的,俺这叫膀实!”
女人笑了笑。
王二驴突然说:“妹子,你给俺洗洗这根东西吧!”
“讨厌,你怎么这么多坏水儿。”
“俺坏水儿不多咋把妹子的洞洞灌满哩?”
“坏蛋!”
“嘿嘿,嘿嘿,还是妹子好,妹子的手真嫩!”
“大色驴,傻样儿!”
“嘿嘿……”
水声,笑声,真和谐。
魏天成的小物品硬着,心里却疼着。
魏天成和妻子从未有过放肆的调笑,他以为相敬如宾才是夫妻之道,谁知道文质彬彬的三年,比不上王二驴热乎乎的一个怀抱,硬邦邦的一根宝贝。
陈玉婷和王二驴躺在换了床单的床上,光着屁股聊天。
“王二驴,你刚才说你刚来城里那会儿,想着的都是城里女人,是真的吗?”
“恩哪,俺那时候刚娶了媳妇半年多,还没过够瘾就出来打工了,天天晚上东西硬得跟铁棒似的,恨不得把被子日个窟窿出来。”
“所以后来你就去找那些小寡妇了?”
“嘿嘿,妹子,那时候,城里娘们哪瞧得上咱啊,俺只有想着她们撸管儿,哪敢开口跟她们说话?”
“那你怎么后来变得那么色。”
“这不是最近,俺当了包工头,带了一帮子兄弟一起干,自己揽活儿自己拿钱,这不就被妹纸你看上了,俺才有了艳福嘛,以前俺只伺候俺媳妇!”
“你们村出来那么多人,怎么就你当上了包工头呢?”
“别人想当包工头,能当得了吗?那些瓦匠倒是多的很,可能看图纸,会预算的,就俺一个,俺要是不带他们出来,他们只能给别人打工,受剥削哩!”
“那你是怎么在城里找到那么好的工程的,听说我老公公司那个写字楼,竞争的人很多呢!”
“嘿嘿,这还要感谢俺这根大家伙。”
“胡说,你这东西还能射出钱来啊?”
陈玉婷和王二驴调笑,竟然越来越自然了!
王二驴哈哈大笑,一把陈玉婷搂在自己肌肉发达的怀里。
“俺开春岁刚进城那阵子,一份活计也找不到,后来有人给俺支招,说让俺挂靠个工程公司,俺问那个公司最牛逼,那个人告诉俺,芙蓉公司最牛逼,是那个公司美丽的女老板最牛逼,但就怕俺边都沾不上……俺是犟性人,别人说做不到的,俺偏要做到,俺一个人就找到了那个沈芙蓉,那个女人见俺的身板子就眼睛亮起来,还听说俺会看图纸什么的,就心里有了谱,但她却还说要考察俺男人这方面的活计怎么样?有天夜里,她就请俺喝酒……”
陈玉婷安逸地趴在王二驴的胸膛上,静静地听他讲。
“结果第二天,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醒来就在一个包房里,旁边就是那个女老板,睡得昏天黑地,俺俩都光溜溜的,俺一看床上,红的黄的白的,啥都有,俺一瞅这是俺被迷~奸了啊……”
陈玉婷噗哧一声笑了:“你这个大种驴,还会被别人迷~奸?”
“嘿嘿,俺赶快套上衣服逃出了那个旅馆,谁知在门口儿就碰见了俺的一个兄弟……他说……”
“他说什么啊?”
“嘿嘿,他当时原话是‘二驴子,二驴子,我们听说你被一个女老板劫走了,就来酒店找你,结果听到了房里面的地震……你小子真是公牛一样,整得整个客房的人都听你的房’。原来当时俺和女老板都倒了,俺和那个女老板糊里糊涂就一起回了房间,俺……”
“什么‘糊里糊涂回了旅馆’?不可能吧,哪有这么巧。”
陈玉婷不相信,打断他说。
王二驴挠挠头,“俺后来听说那个女老板专拣年轻小伙子困觉,那晚上可能桌上的人心里都明镜似的,就俺不知道。不过俺一个大老爷们,睡就睡了呗,也没上心。再说那次俺醉了不知道轻重,把她日的哭爹喊娘,整个客房的人都来我们房间门口听热闹。那个沈芙蓉被俺给征服了,说还没见过俺这么大的东西哩!”
“然后……她就把鸿运公司的写字楼承包给了你?”
“那是啊,那个时候,俺让她摘天上的星星她都肯去……她还说了,等这个工程完工了,他还要把俺的施工队送到北京去搞工程哩!”
陈玉婷痴迷地想象着什么,问:“你把那个女老板怎么弄的……”
“一夜弄了四次……嘿嘿,她快成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