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人的心理,总是充满各种各样的欲望,有的会表现到明面上,比如对权利的追逐,对金钱的贪婪。

有的则隐藏在内心深处,轻易不会表达显露出来。

虽然说不上是人性的阴暗面,却时不时的会从心底跳出来,左右一个人大脑的所思所想。

言由心生,心致行随,一个人的所思所想,又会左右其言行举止,进而对其身边最亲密的人,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

马小要和妻子许语诺就是这样的例子。

夫妻俩既是世交又是青梅竹马,七八岁时就模仿大人的性行为,十五岁时真正偷食禁果,如今虽然结婚不到三年,二人之间却已经有了十年之久的性生活。

好在许语诺从小美到大,即便在美女如云的大学校园,也是女神级的存在。

经过与马小要十年的性爱,在床上越来越知情知趣。

而马小要除了是宠妻狂魔,还是个精力旺盛的性爱机器,两人的房事热度才没怎么下降,保持着一定的频率。

频率是保持了,但如何维持性爱当中的激情,小夫妻俩可没少在上面花心思动脑筋。

从大学时期,两个人就开始尝试各种刺激方式,体验各样新鲜乐趣,两情相悦彼此真爱之下,便没有什么不肯为对方做的。

结婚之后,二人除了享受新婚燕尔的幸福甜蜜,更是想着法儿取悦对方,享受肉体的欢愉。

可惜好景不长,马小要本来想多享受几年二人世界,妻子许语诺却一不小心怀了孕,这下就苦了精力旺盛的马小要。

在许语诺手口并用的帮助下,好不容易熬过爱妻十月怀胎,生下儿子卓卓,终于可以大展雄风,妈妈苏悦容为了帮忙照顾孙子,搬了过来。

妈妈和他们一起住,从小与妈妈关系亲近的马小要是非常高兴的,因为又可以每天与妈妈黏乎一会儿,说说贴心话儿,感受她对自己的宠溺关爱,享受母子天伦。

但不管怎么说,夫妻俩因此失去了在家中各个角落,白日寻欢的诸多乐趣,即便是晚上做爱,也不得不压低声音小心翼翼。

动作既不敢过于狂放,又不敢叫的太大声,便只有在心理上智箢~外的刺激。

这天晚上,等每天搂着孙子睡的妈妈,在楼下的房间里没有了动静,小两口又行动起来,赤条条的滚抱在床上,开始几乎每晚必做的“功课”。

马小要趁着二两酒劲,压在妻子许语诺身上猛顶猛抽。

人说生过孩子的女人身体各方面才真正成熟,加上年轻,最是挨肏没够的年龄。

这话一点都不假,已经快二十分钟了,许语诺已经来过了一次高潮,两条如玉长腿仍旧盘在马小要腰上,下体往上一颠一迎的,兴致勃勃。

“骚老婆,我肏死你!”马小要见妻子如此骚态,一边加大动作力度,一边压低声音发狠的说。

许语诺听着这话,满是春情的眼神愈发明亮。

夫妻俩在一起久了,彼此之间就一点羞耻都没有了!

上高一刚偷食禁果那阵儿,马小要稍微说两句粗话,便被她狠狠地饱以粉拳,并严厉警告:“以后不准说!”

可是男人做爱时不讲几句粗话,就觉得满心不痛快。

高二的时候,马小要又开始用那些话故意逗她,许语诺听了只是脸上红红的,不再抗议。

等到了高三,更是媚着眼睛看他,由他去说。

许语诺终于变得不知羞了,马小要再说出那些粗话来,兴奋度也降低了。

不过上大学同居之后,有一天回出租屋的路上,许语诺忽然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坏蛋,我想让你肏我了。”

却再一次点燃了马小要全身的火焰。

从那以后,许语诺觉得不过瘾的时候会撒娇似的说:“再多肏一会嘛!”

兴奋的时候会翻身骑到他上面挑衅:“来呀!本姑凉干死你!”

但是从妈妈江悦容搬过来之后的这段时间,夫妻俩床上的对话又增添了新的内容。

就像今晚,在马小要发狠的说出那句话时,许语诺两手抵在马小要胸前,笑嘻嘻的接口道:“把我肏死了,你去肏谁?”

许语诺很清楚隐藏在眼前这个坏老公内心深处的某种心思,知道他喜欢听什么,怎么样能够挑起他的情绪,于是故意拿话刺激他。

“我肏你妈!”马小要果然兴奋起来,继续狠狠的动着。

许语诺嘴角抿着笑意,继续说道:“我两个妈呢,你最想肏谁?”

听着妻子的问话,马小要脸上不动声色,心底的欲望却猛地激上来,说了句:“我就肏你妈!”

一连上百下猛抽,插的许语诺颤叫不已。

那一阵狂劲儿过去,马小要的鸡巴插在妻子紧凑多水的屄里,动作刚慢下来,妻子正在兴头上,又在他耳旁喘着气挑逗:“坏蛋,你妈也是我妈,你肏不肏?”

马小要的鸡巴瞬间似乎又膨胀一圈,再度发力:“小骚屄,叫你逗我,我就肏你妈!让肏不?说!让不让我肏你妈?”

许语诺不停用禁忌话儿撩拨老公,其实自己也兴奋不已,在马小要的狂抽下快感急速攀升,小腹紧绷乱挺,魂不守舍的连声叫着:“再快点老公,我要……让……让你肏.”

三分钟后,小两口终于彼此满足,揩擦毕下体,抱在一起休息。

平时每当这个时候,夫妻俩都会安静一会。

因为那些关乎禁忌的淫荡话儿,做爱的时候情绪上来,说说还可以,但事后两人终归有点惭愧。

而且他们彼此都很清楚,对方心里是真的因为那些内容而刺激与兴奋,这才是让他们不好意思的地方。

但是今晚,刚偎进马小要怀里的许语诺,就抬起妩媚的小脸,吃吃的低笑说:“老公,今天建明哥又来了。”

马小要一怔,马上又来了精神:“是吗?兰姨是不是又和他……”

“嗯。”许语诺瞇缝着好看的眸子:“咱妈还站在外面听呢,嘻嘻。”

他们口中的兰姨,是马小要妈妈苏悦容在老家镇上的远房表姐,因为两家住得很近,小时候和苏悦容关系挺亲近的。

前几年马邛山感觉原先做的医疗器械生意,风险越来越大,就抽出大部分资金在商业广场租了一层楼面,开了家小型宾馆。

装修完快要开业的时候,不知道兰姨怎么听到的消息,找了过来,想给安排个杂活干。

毕竟是亲戚,马邛山于是把已经物色好的客房服务辞掉了一个,在储物间里加了一张床,把她安置了下来。

兰姨人长得柔眉顺目,年轻的时候也算漂亮,奈何却是个苦命的女人。

出嫁四年死了丈夫,一个人把五岁的儿子陆建明从小拉扯到大,也没再结婚,可谓相依为命含辛茹苦。

陆建明到了二十好几岁,由于家里经济困难,好不容易盖了新房,却再也出不起彩礼钱,因此一直没能娶上媳妇。

老实巴交的陆建明看上去却一点也不着急,也不出去打工,守着家和寡母兰姨,勤勤勉勉的伺候几亩庄稼、一棚蔬菜,见了人就憨厚的笑。

就是从那个时候,镇上开始私下议论兰姨和儿子之间有什么的传言,据说有人半夜还偷听过,真听到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动静。

陆建明眼看三十岁的时候,兰姨终于给他娶了一个媳妇,也生了个儿子,但听说夫妻感情并不是太好。

兰姨帮着把孙子带大一点,不想在家里看儿媳的白眼黑脸,于是出来找活干挣钱养活自己。

由于文化水平不高,换了几份工作都不称心,才辗转找到了苏悦容头上。

马邛山把宾馆张罗营业后,就把宾馆的大小事情交给了妻子江悦容打理,自己仍旧负责缩减后的原先生意。

为了减少开支,一向节俭的苏悦容只聘用了三名前台接待和三名客房服务。

当时许语诺大学毕业后也没找工作,在市文化宫开了一间小舞蹈工作室,周末的时候教教孩子们舞蹈。

前台接待轮休的时候,许语诺就去宾馆顶班。

至于另一名客房服务轮休,就由住在宾馆的兰姨加个班,也能多挣一点。

开宾馆的都知道,住宾馆的客人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

不说各种婚外情开房偷情是很普遍的事,就是两三对男男女女在同一间房里淫乱,也属寻常。

更有甚者,住宿登记的时候身份证上明明是父女母子关系,房间里却传出做爱的声音,这样稀奇的事情也有过。

只要宾馆一直开着,类似的情形每隔三两个月,总会碰到一起。

每次碰到这样的事情,另外一个客房工就会和前台接待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会心的对视而笑。

兰姨却只是微红了脸默默走开,从不参于议论。

许语诺和婆婆苏悦容因为常去宾馆,当然都知道这些事,回来也没少和各自的老公说过。

兰姨来宾馆工作后,因为婆媳关系不和,一个月难得回一趟老家去看望孙子,都是过上一晚就回来。

在这种情况下,陆建明因为牵挂母亲,也差不多每个月都从百来里外的镇上跑到市里,看望兰姨一次。

许语诺或者苏悦容在的话,陆建明会腼腆的和她们打上几句招呼,然后就一直躲在兰姨住的储物间不出来,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坐车回去。

但是就在差不多一年前这个时候,许语诺怀孕七八个月,有一天又去宾馆替班,兰姨的儿子建明哥刚好也来了。

中午十二点之前有客人退房,许语诺在对讲机里喊兰姨去打扫房间,兰姨答应了好一会却没见人,许语诺就过去看看兰姨在储物间忙什么。

嘴上叫着“兰姨”,伸手推门却推不开,又用手敲,就听里面一阵忙乱的响动后,兰姨满脸通红的拉开半边门闪身出来,接着又把门关上了,慌里慌张的推着车去收拾客房。

走在后面的许语诺细心的发现,一向非常注重穿着整齐的兰姨,工作服里面的内裤和胸罩带子,非常明显的歪斜着。

稍微一楞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张俏脸也蓦地红了。

正好这个时候,有事出去一会的婆婆苏悦容从外面回来,看到了这一幕。

等兰姨进了房间,苏悦容迟疑的了一会,把许语诺拉到一边,把兰姨在老家的那些传闻,对许语诺小声说了一遍,然后脸上微红的交代许语诺,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就多等一会,只要没有客人等房间,又不是什么要紧事儿。

走开的时候还感慨了一声:“唉,这娘俩啊,真是不容易。”

许语诺才回过味来,原来婆婆早就知道这个事儿。

再回想一下,好像两个前台另外一个客房阿姨,背后看兰姨的时候,有时也不怎么对劲儿。

显然她们也有所察觉,只不过碍于兰姨与他们家的亲戚关系,婆婆苏悦容明明知道这个事儿,对兰姨却仍然一如既往的尊重和回护,她们几个才没有表现出来。

那以后,憨厚老实的建明哥仍旧每个月来宾馆看望兰姨,许语诺又在替班时碰到了两次,每次许语诺就很注意了,他们娘俩在储物间的时候,轻易不去打扰。

第二次的时候,许语诺还趁没人偷听了一会,里面果然是那种声音。

每次回到家,许语诺都会在做爱的时候说给老公马小要听,小两口窃笑一会,一起想象兰姨母子在储物间里的情景,添加点做爱的刺激。

而他们之所以开始拿各自的父母作为禁忌的话题,也与兰姨母子的事情不无关系。

算上今天,许语诺已经碰到第三次了。

这个时候,马小要听到妈妈也站在门外偷听,心就莫名的跳动一下,嘴里却嘿嘿笑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妈偷听,只是想证实一下!”

“证实你个头。”许语诺脚趾在下面夹了马小要腿肉一下,然后又微瞇了双眼:“老公,咱妈偷听……你就没什么想法?”目光里满是意味。

马小要心里又是一跳,在妻子雪白的臀肉上“啪”地轻拍一下,本着脸说:“调皮!再激我,老公真把我丈母娘给办了。”

“去呀!”许语诺开心的笑着,恢复极好的紧致小腹一绷一绷:“谁不让你去了,嘻嘻,看我爸不把你腿打断。”

“两条腿都断了都不要紧,就是别打断中间这条,不然好老婆你以后就没得享受了。”

妻子敢主动挑逗,马小要也不客气,坏笑的压着她说:“到时候,嘿嘿,你就只有找咱两个爸了,给老公说说,你更喜欢哪个?”

“流氓,除了你们世上就没有男人了呀,谁说我要找……”许语诺话没说完,晕红了脸,住口不说。

夫妻二人对视轻笑一下,默契的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按下葫芦起了瓢,过了一会,马小要还是压抑不住脑海中的那个念头,轻揉着妻子的臀瓣,涎着脸说:“好老婆,那个事儿,我们再商量一下呗。”

嘴马上被许语诺用手堵住。

“不许再提那件事!”

许语诺瞪着马小要,眼神中透着坚定:“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我们只是在要小孩之前体验一下。我满足了你的想法,你也得遵守自己做过的承诺。”

马小要刚在心里提起一丝希望,跃跃欲试的想要再次尝试说服妻子,被一盆冷水迎头浇下,瞬间垮了脸,谄媚变成苦笑:“知道了老婆。”

马小要想和许语诺商量的事情,要从他们大四那一年开始说起。

当时一对珠联璧合的同居情侣,在大学的前三年里,已经把能够想到的新奇玩法,差不多都体验过了。

不知道是不是网上的H小说H视频看得太多,而那些小说视频又以乱伦和淫妻类型居多。

乱伦方面,马小要当然是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尝试的,但却也渐渐萌生了淫妻心理。

一开始马小要还只是带着许语诺在网上浏览淫妻类型的小说,和淫妻爱好者上传到网上的妻子或女友的暴露图片、做爱小视频什么的,借此挑逗许语诺。

当时的许语诺也感觉非常新奇,居然会有那么多男人有那种奇怪的心理,热衷于把自己妻子女友的隐私部位发给网上那么多人看,还为此刺激兴奋不已。

年轻人接受新事物快,看得多了,许语诺自己心里想想,也觉得是挺好玩挺刺激的,毕竟不露脸,谁也不知道是谁。

所以后来马小要说把他们之前拍的她的那种照片也发到网上,许语诺只是嗔羞的抗议了两次“变态”,便没再反对。

每天晚上从学校回到出租屋,冲完澡上了床,马小要便抱着怀里的许语诺,一起看网站上关于她图片的大量评论内容。

虽然许语诺丽质天成的花容月貌,被模糊处理过了,但还是能够看出她姣美的面部轮廓,加上许语诺的模特身材,丰乳翘臀细腰,雪白的冰肌玉肤,那些图片一发上去,便引来大批的色狼粉丝,女神呼声一片。

尤其许语诺上下隐私部位的图片,评论更多,什么:“美乳”、“好屄”、“阴唇太粉了,娇嫩欲滴”,还有更直接露骨的:“想吃奶”、“好想肏”。

每次都看得许语诺羞红过耳,又心跳不已,没等马小要撩拨自己,下面便先湿了。

因此招来马小要的一次次取笑,许语诺窘迫的还以一通通粉拳。

当时每天走在街上或者校园里的时候,许语诺都忍不住羞耻的去想,眼前的那些行人或者男同学,是不是在网上看过自己的下面。

羞耻之中,又有种暗中做了坏事,而又不为人知的小兴奋。

有时候想的多了,内裤里面不免湿漉漉的。

但在她看来,这仍旧属于她和马小要之间的小情趣,小秘密,小刺激。

她爱马小要,只要马小要喜欢,又对自己没有实质损害,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网上那么多情侣和夫妻在做同样的事情,又不止她和马小要两个。

因此,出于这种心理,后来马小要加了一些对许语诺图片非常沈迷的网友,从中挑选出两三个相貌素质都比较高的,让她不露脸,在视频里展示自己的身体,自慰给对方看,许语诺也半推半就的没怎么拒绝。

每次视频,那种把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暴露给陌生男人的强烈羞耻感,总是让她几乎瞬间就濡湿了阴户,然后还要在马小要和对方男人的挑逗与指挥下,用手指拨弄湿滑的花瓣,揉弄阴核,抠弄屄口,每一次都让她羞耻的咬紧嘴唇,面如火烧,同时又兴奋的浑身发抖,淫水直流。

不等对方男子射出来,自己就先抑制不住的泄了身子。

然后浑身瘫软的被马小要压在身下,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高潮。

但是等到临毕业的时候,马小要提出和对方在现实当中见面,许语诺却非常抗拒的拒绝了。

因为一旦迈出那一步,就不再只是她和马小要两个人之间私密的爱情方式,而是真实的淫乱了。

而且这种淫乱,很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很多现实中的风险。

虽然马小要在长达半年多的时间里一再缠磨请求,许语诺都坚持不肯。

直到马小要做出保证,只是体验一下,几次就好,而且等有了孩子之后,绝对不会再提出这样的要求。

许语诺才答应下来。

那个时候,两个人已经在两边爸妈们的安排下筹备结婚了。

繁琐紧张的婚礼过后,小两口一边幸福的度着蜜月,马小要一边兴奋的在网上寻找见面对象。

既然答应了马小要,许语诺也不愿意表现的太自私,执意让马小要在情侣和夫妻当中挑选,而不是马小要担心许语诺误会他想和别的女人上床,预想之中的单男。

从小耳鬓厮磨直到正式结成伴侣,许语诺并不担心马小要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后移情别恋,她相信自己在马小要心中的地位魅力,也相信他对自己一直以来的感情。

但是真正和对方夫妻在宾馆见了面,许语诺才发现自己想的有点自大和单纯。

虽然这么多年来,她在性方面几乎事事按照马小要喜欢的想法和方式去做,用马小要的话说,自己表现的已经够骚够媚够放开了,但在对方妻子面前,许语诺很快发现自己做的还远远不够,没一会就败下阵来。

或许是马小要的高大帅气和在床上的强壮威猛,让对方妻子喜出望外,又或许他们有过丰富的交换经验,相貌远不如她的对方妻子,在同一个房间的另一张床上,对马小要时而轻颦溞Α①N耳私语,时而在马小要身上身下大呼小叫,淫话连连,使尽浑身解数来讨好马小要。

勾引的马小要也大发神威,把对方插的越发亢奋淫浪。

而在另一边,虽然对方丈夫相貌上还算不错,但许语诺心里怎么都觉得对方猥琐。

对方男子对许语诺也同样刻意讨好,不停说着赞美她的话语,吸玩了一会她的奶子之后,就趴在她两腿中间舔吸个没完没了,用更加肉麻露骨的话儿,把她私处的每一个部位都赞美一遍。

许语诺的感觉已经来了,屄也流水了,对方还边舔边用手指抠弄,迟迟不肯上来。

好不容易戴上套子上来,东西既比老公明显短小,插进里面没几分钟又射了。

然后又趴到许语诺下面继续舔个没完,好像终于逮到天下最美味的东西,想要一次吃够,以后就再没有了机会似的。

如此花了大概十分钟时间,对方戴着套在许语诺里面射了两次,倒是趴在下面舔了足有一个小时。

中间许语诺虽然也被舔到两次小高潮,但怎么都有点不上不下的。

最后还是在对方妻子身上内射下来的马小要,坐在许语诺身边握着她的手,边盯着对方丈夫舔玩她的私处,看得再次兴奋起来,把粗长的鸡巴狠狠插进她身体深处,才给了许语诺需要的肉体满足。

那对夫妻当然没有得到再次见面的机会,虽然他们一再请求。

马小要想让许语诺也从中体验到快乐和满足,又换了一对夫妻。

和对方丈夫做的时候,虽然比第一次好上很多,但让许语诺真正达到高潮的,与其说是对方阴茎抽插的快感,倒不如说是马小要这个坏老公,像把尿一样抱着她让对方肏弄,带来的巨大羞耻感和心理刺激。

后来的两个来月里,马小要又带着许语诺玩了三次,找的都是单男,后面两次还找了两个。

这个坏老公变着法儿和别的男人一起,专心玩弄自己的新婚娇妻,让她在兴奋与羞耻当中,一次又一次高潮、喷潮。

美其名曰让许语诺体验最大的身体满足。

直到最后一次,马小要让其中一个男人和他们夫妻俩一起玩三明治,马小要躺着插许语诺的阴道,那个男人插她后面肛交,许语诺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马小要的淫妻心理只会越来越严重。

为了不让马小要扫兴,也让他体验过一次后能够甘心,许语诺忍耐着性子让他们最后发泄出来,回到家里就爆发了,和马小要狠狠吵了一架。

无论他后来怎么请求怎么搞怪耍赖,说什么也不同意再出去了。

一个多月后,许语诺在排卵期故意说错日期,让马小要射在里面两次,成功怀孕,马小要才死了心,把精力放到即将成为爸爸的喜悦上来。

异常耐心的照顾妻子的饮食起居,许语诺也因此体会到,被老公宠溺和将要成为母亲的双重甜蜜。

但是从儿子卓卓半岁左右,傩牟凰赖鸟R小要,又开始或嬉皮笑脸或苦苦哀求,想说服许语诺再出去玩儿,不需要太频繁,哪怕半年一年一次都行。

许语诺被缠磨的没法,只能一次次拿马小要之前承诺过的话说事,再就是用还没给孩子断奶来拖延。

眼看说好的十个月给儿子断奶的时间就要到了,马小要这些天里,又加紧了对她的攻势。

其实许语诺心里很清楚,知道真等给卓卓断了奶,或者卓卓再大一点,自己肯定无法一直拒绝老公的苦苦相求。

她很清楚对有着淫妻癖的老公来说,如果不能再玩那种游戏,会是多么强烈的心理压抑。

即便是她自己,在玩过那几次之后,也深知仅从性的角度,那种多人的方式与情景,具有怎样的刺激和诱惑。

想到这里,许语诺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马小要,心里也有些不忍。

暗中叹了口气,然后露出笑脸,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柔声哄道:“老公,别再想着那个了好不好,以后我们两个人你想怎么玩,我都随着你,好不好嘛!”

马小要其实也知道是自己不对,但还是故作冷淡的说:“不好。”

许语诺转动了两下眼珠,继续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红着脸说回刚才的话题:“那以后做爱的时候,你想让我怎么说和你爸……还有我爸,说得多难听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马小要仍旧绷着脸:“不好,光说不练,没意思。”

许语诺气得掐了他一下:“你不也是光说不练?咱妈不是偷听兰姨和建明哥吗,还对兰姨这么好,肯定心里也想过和你……嘻嘻,你去楼下找她啊,说不定咱妈就假装睡着,让你……”满脸通红的说不下去了。

马小要情知自己不可能那么做,妈妈也肯定不会同意,但听了妻子的话心里还是蓦然动了动,再也绷不住脸,笑着伸手去挠许语诺腋下:“骚老婆,那你会不会装睡让你爸插,会不会,会不会?”

许语诺咯咯笑着躲闪:“投降老公,痒……会……我会行了吧,别挠了……”

马小要停手:“会什么?”

许语诺凑到他耳边,娇声说道:“让我爸插我的屄。”然后羞生双靥的轻捶他一下:“这下满意了?坏样。”

马小要嘿嘿坏笑,看着妻子的如花俏脸和眸子当中的风情,心中说不出的爱护和骄傲。

知道关于这方面的话题最终只能在嘴上说说,但生活当中还有很多其他的刺激可以寻找,脑子里一动,又贴到她耳边低笑说:“老婆,明天下午我们……”

许语诺听他说完,粉脸再次红了起来,妩媚的瞪他一眼,点头答应下来。

谁让自己刚刚答应了这个流氓老公,只要他不再提那件事,就什么事都顺着他的?

马小要心满意足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许语诺把头在老公怀里埋得更深了一点,紧了紧搂着他手臂的胳膊,柔声说道:“睡吧老公。”

夫妻俩闭上双眼,慢慢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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