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琼真人是从霜的师尊,因着两派之间的关系叫可以叫他一声师侄。
合欢宗的女修普遍修为并不高,其实玄鉴已远超过她,但入道一事有怎么能用修为来比较呢?
厚积薄发一日千里者多,一开始如星辰璀璨后来泯于众人的也并不少见,抱一宗也定下规矩,不许弟子靠力量自傲。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淼琼与他师尊玉川子相好。
因此他便认下了淼琼这一声师侄。
淼琼身着素衣,顶戴青竹冠,睡眼惺忪发丝微挽,眉间一点红痣,娥眉娟秀又细又长,如二月的春风一般婀娜动人。
这样看来淼琼、从霜两师徒倒是一脉相承的清纯,光看外表谁又能想到是合欢宗人人都怕,人人都爱的妖女?
但玄鉴曾见过淼琼同玉川子欢好时的浪荡像,因此并不将她当成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射仙女。
见过面,两个各占据一个蒲团,相对而坐,从霜做陪也占一个蒲团,却离玄鉴近些,她双手放在膝上,水袖就与他的道袍重叠。
淼琼道“师侄,昨日入住合欢宗,一切都好么?”
玄鉴点头,他本就是清冷的性子,亦不屑于和人热热络络交谈,并不多言。
淼琼笑笑不将他的失礼放在心上,“我听说师侄来合欢宗,是为渡过情欲是么?”
玄鉴点头。
这事情抱一宗紧紧瞒住住,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但合欢宗却是上下皆知了,不过这些女修是依附大宗门的菟丝花,修行也靠着那些天之骄子并不会说出去,污他的清名。
“既然如此,师侄又为什么不与女人欢好呢,昨日从霜已经与我说了,没听说过渡欲关,还能独善其身的。”
玄鉴余光去看从霜,她头压的低低的,露出纤美柔软的颈,耳垂染上绯红,因自己师尊的话苦恼。
他又收回视线,并不责怪从霜,这事情并非什么不能说的事。
只是他却不知道,从霜说时是躺在淼琼怀里被她的好师尊揉着奶,咿咿呀呀说的,一桩桩一件件,年轻道子的身体,硬起的鸡巴,插进穴里的手指,说了个遍,两师徒一起流着水,画面淫乱的要命。
从霜脸红也并非因为羞耻,他要是修为还在就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腥甜味,就能知道她是听了师尊的话,在发骚呢。
“我有道侣,不欲同女人欢好。”
淼琼却不放过他声音柔和,话语步步紧逼“是因清阳仙子,还是道子本就厌恶男女交合?”
“有何区别?”玄鉴不解,他之性格因不能静心,近些日子也变得有些急躁。
“若是爱极了清阳仙子,那这合欢宗您是呆不下去的,只能请道子离去,若是厌恶就另有说话。”
玄鉴垂眸,盯着一旁垂枝海棠,清阳最爱这个花,在洞府种了许多,没想到合欢宗也有,他久久沉默,终于说“我爱极了清阳,却不能离开合欢宗,道途生机已经显露,没有人能放弃。”
淼琼就知道了,她不再纠缠询问到底是道重要还是清阳重要,已经换了一个话题,“道子因为情欲感到恶心,反而更应该接触,至少也要与女子有过一回。”
“无稽之谈,不必如此。”玄鉴拂袖,想起全身心泛起的恶心感就抗拒。
淼琼起身,玉指戳来,曾经这一下不能得逞,但玄鉴现在一点道术不能施展,对着她只能任她所为,被定住了身子。
她过来,一对白臂挽着玄鉴,衣衫凌乱了点露出个肩膀与半个雪乳,淼琼年纪不知多少总归是玉川子一代的人物,因此称他“小道子,乖师侄。”
玄鉴的目似冬雪般冰冷,淼琼却并不在意,只是轻轻摘去他的发冠,让黑发散下,挟来一缕在手里把玩,他看了只觉得被女修含在口中的发尾如他的半身一般百般不适。
幸好,玄鉴还能说话,他呵问“这是要做什么!”
“师侄不知道,你师尊为了你这个事也是殚精竭虑,如今有一点起色,允许合欢宗便宜行事,用一点手段。”雪白的手在他胸膛划过,伸入道袍里面,微温无骨,揉捏着肌肉纹理。
“什么……唔!”玄鉴要问,却发出呻吟,原来是从霜也已经过来,趴在他的腿间,隔着衣物抚摸着肉屌。
淼琼像是哄孩子一般拍着年轻道子的背“乖师侄,意思就是这里容不得你娇气,一定要进女人的穴了。”
玄鉴听她形容自己好像的三岁稚童,怎么肯认,无奈身体被束住动弹不得,被淼琼玩了身子还要靠在她的颈窝里,听她说话“还不娇气?因为觉得恶心就不愿意做,如此怎么突破呢?”
淼琼与他说着话,玄鉴却不能忽视在下身的手,他的道袍已经散开,虚虚披在身上现出精壮的胸膛。
从霜掐了法诀亵裤就不翼而飞,三双眼睛都能看到挺翘的肉屌。
他听到淼琼惊喜的声音“没想到师侄的鸡巴,竟还粉嫩着,真可爱,怎么不曾多进清阳的穴么?”
玄鉴骂道“我和清阳才不似与你们这些妖女一般。”他气狠了,不再彬彬有礼语言粗鲁,只是说话时下身的肉屌还颤颤在动,两个馋嘴的荡妇看了又哪里会生气呢,还望他多说点才好呢。
“如此,倒是可怜清阳仙子了。”淼琼叹一句。
玄鉴来不及问,就看到从霜张开蓄满唾液的口,唇齿间淫荡的丝低落,一口就含住了肉头。
香舌滑过,他睁大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