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淮州郡。
从银州郡在到现在的淮州郡,大概行走了二十多天,这些天的行程中,我依然还是老样子,偷偷带着夫人们到树丛中操屄,一旦阴茎膨胀起来后,睾丸就开始一阵疼痛,钻心的疼痛,完全没有办法能继续下去。
眼睁睁的看着夫人脸上的失望,十分难过。
肌肤之亲无法完成,我也没有办法,牵着夫人们的细手,蔫蔫的低头回到蓬车里。
这一路上,我特别注意秦雪和纪无双。
她们状况良好,就是每次与我进去树林操屄时,看着我睾丸疼痛难忍无法继续,她们表情除了关心还有失落,回到蓬后,都是一言不发的在那里发呆。
我也是很苦恼,已经两个多月没有与夫人们肌肤之亲。
现在到了淮州郡,我让她们各自四处走走,散散心情,过上两天我们继续出发,希望快点到达普渡慈航宫,那里有秦雪的师傅,她师傅一定能接触秦雪体内的淫气和我体内的红绿断阳散。
……
夕阳落下,现在是家家户户准备睡眠的时间,我自己走在淮州郡城内的小道上,去有名的茶馆听听小曲。
夫人们最近好像情绪低落,我让她们各自溜各自的,各自去看看自己喜欢的东西,然后晚上自己回客栈。
“大胆”光天化日有人暗算我!
清一色的黑者服,将头颅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贼眼。六个人以星形站立阵型将我围住,三前三后,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刺客。
“各位,陆某今天上午刚到达此地,这一天下来也没有与人交恶,与各位无冤无仇,请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从这几人装扮就能看出,幕后必定有人指挥他们,而且还是个有钱有势的家族,不然这些人也不可能这么整整齐齐、素有规矩的架势。
没人理我?这六人手里拿着锋利的断头刀,几人手腕青筋暴露,看样子差不多该出手了,而且是必杀要命而来。
后身风劲气,人未到,风劲先来。
这些刺客到是也算训练有序,但是除了健壮一些,手里功夫只能算是三流手段。
我都不需要回头,只是一个侧身就躲开后面一人的大劈刀。
紧接着剩下五人一拥而上,连续劈刀,我看出来了,他们也只会用蛮劲,刀刀都是砍人,偶尔几个武术招式还漏洞百出。
还有人!
在墙头上方飞下一个人影,他背靠太阳俯冲下来,掌劲十足,想靠着阳光刺眼使我不能看清他的动作。
可惜,他算盘打错了,像我这样的高手,眼睛看物只是一方面,听、闻、感各个方面都已修炼到至高。
我双腿猛的蹬地,让自己可以腾空而起,然后甩出一脚将飞下来的家伙在踹回去,从哪里来回哪里去,靠着反力将自己快速撤回地面。
连续几手大擒拿,一招一个黑衣人,全部摔倒在地不能起来。我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能一招制敌就不用两招。
“点子扎手,撤。”被我踹飞出去的那个人大声叫喊。
他们露馅了,刚才那种话,也只有江湖闲散人员才用。也就是说,他们只是冒充有素质的杀手,让我误以为是有钱有势的家族对我下手。
这些人想走,没那么容易。
我可以用石子做镖,打入他们身体,将他们制服。
但我有更好的办法。
在刚才交手时,有两人动作虚伪,看似上前拼命,实则藏在他人身后一半身子,这说明这两个人怕死,所以我飞身过去,左手右手,一手一人,只将这两个怕死之人留下,其他人只是回头看看,犹豫不决中逃走。
“大侠饶命,我们只是给钱办事,都是现凑的人,谁都不认识谁,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其中一个瘦脸黑衣男在我还未动手前,就跪在地下开始求饶。
“大侠,饶了我们吧,我愿意把所得钱财全部上缴,放我们回去吧……”另一胖脸黑衣男子,眼看有人抢功求饶,也跟着跪下连连磕头。
哎,这些人演技真差,他们明显都是一伙的。
如果都是东拼西凑的闲散人员,互相不认识,他们只会自己保住自己性命,所以只能用“我”这个字,但是他们都用的“我们”这两个字,所以他们互相认识,还是团伙。
而且,说话之间,一唱一合,相互配合搭携,好像经常搭档。
这叫什么来着!
什么样的人与什么人凑一起,估计这两个人平时就是一伙。
我也不想与他们废话,往后退了几步,抬起手臂,向后甩去,用手背撞击侧边的石柱,石柱噶然碎开。
我的动作看似随风一摆,轻飘云淡的扬臂扫过,实则用上了七成内力。
但凡混迹过江湖和习武的人都知道一件事,手掌之力在于掌心,手背最为薄弱,用手背击碎物件的话,除非已经将手掌炼至金刚铁壁,既然手臂已经是金刚铁臂,那整个人身也就如同金钟罩和铁布衫。
“大侠饶命,我什么都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次是胖脸黑衣人抢先说话,他就等着这个机会,一定不能落后。
“你哪次都和我抢话……大侠,我们说,都说,您尽管问。”这回他们终于承认是一伙的。
我面无表情,死死盯着他们,释放自己的气场:“从头说,给我说的仔仔细细。”
瘦脸黑衣男子跪在地下唯唯诺诺的说道:“小的叫二皮,今年三十三岁,刚出生时就被父母丢在道边,然后被乞丐捡到,三岁那年在饭店门口求到最好吃的鸡腿,四岁那年还没有衣服穿,五岁那年还分不清男女,六……”
这个混蛋是不是傻子:“你是考验我耐性吗!我让说今天的事,没让你从出生开始说。”
圆脸黑衣男子看到机会,抢过话来:“大侠,起因是这样,我家帮主受了恩人之托,让我们半路截杀你,将你杀死之后,把尸体扔到江里喂鱼。我们帮主乃是侠义之士,虽然十分不想出手,但是,毕竟对方是我们帮主的大恩之人,所以帮主前思后想,派了我们过来。”
瘦脸黑衣男子赶紧抢话:“是啊是啊,大侠看我们这身手能杀人吗!我们也只是吓唬一下,帮主已经吩咐了,只将您绑走,丢到荒山野岭,等上个十年八年在放回来。”
我呸,要不是我陆凡站在这里,换做一般百姓,早就被你们剁成肉馅了。
“你们两个,我不想在废话,要是我在听不到我想听的,那你们就像刚才那根柱子一样,明白?”我要赶快弄清此事,因为今天上午才到淮州郡城,一天下来也没有与任何人发生冲突,怎么就有人专门杀我而来,而且是绝杀。
瘦脸黑衣男子往前跪行,离我一人距离,小声说道:“大侠,是我们帮主的恩人要杀您,不是我们帮主。我指听到他们说什么绝色美女多么好玩弄,浑身光滑无比,下体不停流水。”
胖脸黑衣男主跟上,眼睛四处打探,更小声的说道:“大侠,帮主的恩人说路上遇到一个绝色天仙,百般调戏以后,发现她还是个淫女,带进屋里随便玩弄,所以帮主恩人想杀了美女的相公,把美女占为己有,这才找到的我们帮主。”
秦雪可以用绝色天仙来形容,但她可不是什么淫荡女子,除非……
“你们怎么知道我就是她相公?”我一把按住胖脸黑衣男子肩膀,五指使劲凹去。
胖脸男子面色痛苦的说道:“帮主的恩人是淮州郡有名的韩顺韩公子,家里有钱有势,没有他打探不来的消息。”
往而不来非礼也,明天找个时候会会韩顺韩公子,我先回客栈,看看爱妻如何回答。
……
回到客栈差不多又是子时,这个时候秦雪应该已经休息,如果没见到秦雪问清杀手之事,我心中总有一根尖刺不能拔出。
“相公,你回来了。”秦雪还没睡,她在屋中等我,还有胡蝶在一旁坏笑,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坏点子。
“路上碰到几个不长眼的东西,耽误一些时间,现在没事了。对了,夫人今天自己在街道溜的还算愉快吧,没有什么人打你主意吧,毕竟一个绝色美女走在路上,连雨水也要让开大道。”我简单的试探一下,看看秦雪能不能交待白天的事情。
“早知道,我怕惹来非议,身穿斗篷。白天赶上庙会,很热闹,人山人海,见到很多有趣的东西,好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场面,有趣,好玩儿。”秦雪礼节的回答。
胡蝶穿到我们中间,对着秦雪说道:“师傅,你说什么好玩儿?哪里好玩?”
我将胡蝶推到一旁继续说道:“我刚才回来的路上,遇到几个流氓,他们对我舞刀弄枪威胁我,后来,你也知道,我出手简洁,全部都给废了。”
秦雪表情若有关心的说道:“那他们说了什么?”
秦雪的问话有些奇怪,如果是关心我,应该问我怎么样,她直接问对方说了什么话,有些可疑!
我仔细盯着秦雪的表情说道:“我下手太狠,全都废了,也没来得及问。”
秦雪表情突然放松,像是放下重担。
太可疑了,难道真的像瘦脸黑衣男子说的那样?
不可能,我不相信与我牵手多年的夫人会变成淫妇。
除非是像胡蝶说的,她体内真有淫气,并且已经开始深入血肉,让她一时糊涂。
秦雪好像恍然大悟:“对了,相公,今天我在庙会上看到了白清女侠,上次还是在快活岭见到她,那时,她被两个草莽大汉从密道中抬出,不知去向。今天见她,但无法上前招呼,因为她穿着实在露骨,无肩的裹衣,乳房露出大半白肉,侠裤只到大腿根,整个大腿都裸露着。他被一个公子搂抱着进了醉花楼,真不明白,一向清高自傲的白清仙子如此堕落,相必她相公一定不知道,不然,早就一剑杀了她。”
我眼睛一亮,按住将要上前说话的胡蝶。
真相大白,秦雪这个消息很重要,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韩公子一定是搞错了,他误以为我是白清女侠的相公,甚至说,是白清女侠告诉韩公子,我是她相公。
豁然开朗就是我心中的体现。
我真糊涂,怎么能误解自己的夫人。
从银州郡到淮州郡这一路上,秦雪没有什么异常,要说异常,也是因为我睾丸疼痛不能与她们交合,导致她们有时看着我发呆,但这也是我的原因。
没错了,白青仙子在武林之中也是上了江湖美人榜,对于一般的市井之徒,白清仙子就是绝色美女,所以他们说的是白清仙子。
况且秦雪还是穿着斗篷出行,没人能看清她的脸蛋。
“夫人,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回屋休息,我去澡房洗洗身子”既然误会解除,大石落地,我还是让秦雪快回房休息。
……
我坐在澡桶中,舒舒服服的享受着热水烫身。一道身影瞧瞧溜进来,还是老样子,脱光衣服,迈入澡桶,我好像已经习惯。
“师爹,是不是在盼着我来找你,门都不削上。”胡蝶嫩手也没闲着,一手开始套弄我的阳具,另一只手轻轻抚摸我的睾丸,而不是捅进我的屁眼。
“你这丫头,知不知道在干什么,让你师傅知道的话,你我都活不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我们现在做的是淫耻之事,作为大侠的我,本应该很摒弃,但是内心中却非常想继续下去。
胡蝶嬉嬉笑笑,露出稚嫩的美人脸庞:“我在给师爹医治,不怕师傅知道。”
“哼”我只用一个哼字回答她。
胡蝶双手同时快速撸动我已经涨起的阴茎说道:“师爹还美滋滋的,你不知道吧,师傅今天让男人占便宜了,而且是很大的便宜。”
“胡说,你师傅说她看到白清女侠和一个公子进了香楼,是白清女侠被人占了便宜。”我引用秦雪的话对胡蝶说道。
“师爹,一码事归一码事,师傅也知道避重就轻,我虽然没有陪着师傅出去,但是她回来后,身上的男人味道,我还闻不出来吗!师傅今天回来后,直奔澡房,从脸蛋到脖子,又从脖子到下体,都有男人的味道。”
“哎呀,师爹,你的红绿断阳散中毒越来越深,我这正说着,你的阳具就开始爆涨。”
胡蝶瞎说,我承认听了她的话后,阳具突然增大,但是我心中却怒火丛生:“秦雪说了,今天庙会人山人海,她是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才会沾有男人的味道,你没看见就不要瞎说。”
“师爹,师傅与人挤来挤去那是衣服上会有味道,但是,我闻到的是,师傅身体上的味道,她脖颈和乳房有男人的口水味道,下体有男人肌肤的味道,就是没有精液的味道。你说奇怪不奇怪,下体都被人摸了,还不让操弄一下,看来师傅的定力已经剩下不多了。”
我听到胡蝶说道秦雪身上有男人口水味道的时候,明显感觉阳具膨胀感,下体睾丸中有一股舒服的暖流流向四肢百骸,我是不是病了,听到自己夫人被人欺负,居然会如此舒服。
难道真像胡蝶说的一样,是红绿断阳散开始发挥药效。
不对,眼见为实,胡蝶一切都是瞎猜而已。并且,她一直撸动我的阳具,所以阳具暴涨与她触摸有关。
我不想在听她说话,今天是第一天来到淮州郡,本想多休息几天,看来还是要早走为妙。
“师爹,秦雪体内的淫气我已经压制不住了,正好配合你体内的的红绿断阳之毒,你借此机会将阳具升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