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这样晕倒,不能像上次一样错过精彩内容,我要坚持听他们把话讲完。
韩磊:“这两个人又是谁,快快说,看着我的眼睛说,只要你敢说一句瞎话,我盘龙鞭法一套招呼在你肉屄上,看你怎么和唐飞解释。”
婉芳唯唯诺诺像个刚出生的奶狗,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一个是流氓,他家里有一间淫具屋,我们在那里操屄,里面的淫具都给我用了一边,那一次就够了,让我体验生不如死的感觉。”
“另一个人是一个侏儒,因为我让他替我保守与前两个人操屄的秘密,所以用身体作为交换条件,让他和我做一次。前几天相公不在家的晚上,他到我屋里把我给操了,他精液很臭,每次都射到子宫内,所以我阴道清洗了很多遍。”
韩磊加速撸动阳具:“师傅,你也太放荡了,居然还和侏儒搞在一起,人小鸡巴也小,你一定被他弄的上不来下不去吧。”
婉芳用手轻轻抚摸自己屁股,表情十分痛楚:“那个侏儒的阴茎快赶上马屌,直接捅到我子宫里面,让我捂着肚子,不舒服一整天。还有大胯被干的扭曲,走路都一瘸一拐,差点让相公发现。”
我有种想吐血的感觉,原来朱高讲的不是梦话,他确实将我夫人给操了,我还以为他是在做梦,原来做梦的人是我。
仔细想想家里的事情,不难发现问题,比如清理口腔用的松膏,正常应该用个五六天,可那一天就让婉芳用去多半,正好证明朱高说的话,他说将精液完全射到婉芳口中,而婉芳有洁爱又因朱高精液很臭,所以她才使用足够多的松膏。
还有,朱高说将梦中女人乳头捏瘪,让女人疼痛难忍,正好证明我在抚摸婉芳乳头时,为何那里摸起来像两个大枣。
没完,朱高还说,婉芳去清洗一次下体,他就在往屄穴内射一次精液,反反复复五次,这也证明为何沐浴间的洁阴粉用掉了一袋半。
金镶玉说的真对,越是美丽的女人,她裹裤越是泛黄,清洗次数就越多,光线外表下面隐藏着原始的放荡。
金镶玉还说过,女人与男人一样,都有一刻欲望的心,男人看到漂亮女人,心中会有种操她的冲动。
女人也一样,淫心来时,心中会有种被操的欲望。
只是女人属阴,她们不会像男人一样表露于外。
不管多么贞洁的女子,在夜间孤独之时,都会把手伸进裤裆,安抚阴蒂,释放淫荡。
婉芳也一样,她是一个外表刚强的女人,独立而自信。
越是这样,身体欲望越强烈,偏偏我这下体就是无法满足她的深渊,以至于她会与自己的徒弟发生关系。
我坐下来不在去看屋里的情景,怕忍不住伤心而突然晕厥,听声音就行了,最近耳朵听力非常好。
“咔嚓”
婉芳惊厥说道:“韩磊你干什么?”
韩磊:“师傅,这是我今天特意给你挑的。”
婉芳:“这不是狗圈吗?你不是说要给你养的狗带上吗?”
韩磊:“对呀,你不就是我的母狗吗!走咱们去院子里面溜达两圈。”
婉芳焦急说道:“你疯了!快给我摘下来,马上,啊~”
“啪啪啪”
我都不需要抬身往屋里偷看,就知道韩磊已经开始操上婉芳,那种操屄声音我已经熟悉的不能熟悉,胯部与臀部清脆的撞击声,时轻时重,中间夹杂的薄薄水渍。
他们在屋里不在对话,就是猛烈的肉与肉撞击,这种撞击不是单方一个撞击一个,而是双方同时朝着对方撞击才能有的清脆与闷哼相结合之音。
男人喘气粗犷豪放,女人喘气细腻娇嫩。听声音来源,应该是两者面对面、眼对眼,好似互相倾诉操屄的无上舒爽感觉。
一个时辰分四刻,他们毫无言语的在屋里操了一刻时间,其中更换了各式各类的动作。
肉贴在桌上的声音,那是韩磊在后入婉芳。
椅子咣当声,那是韩磊坐在椅子上,婉芳坐在他身上的操屄声。
男声朝前、女声朝上,那是婉芳躺在桌子上,韩磊扛着她的大腿使劲往里操屄声。
男声朝前、女声也朝前、脚下行走声,那是韩磊从后面操着婉芳在屋里溜达。
男声在下,女声在上,那是婉芳在屋中站立,将韩磊倒抱着,互相舔食对方下体之声。
男声女声对着喘息又消失,下面滋滋啪啪声,那是婉芳单腿站立,韩磊勾起她另一条腿,用鸡巴面对面的狠插屄穴,同时两人在口对口的咗食对方津液。
女声强烈尖叫,水声哗哗,那是婉芳被干的大片撒尿。
我双手五指叉开,贴着脸颊慢慢插入到发髻中,手心捂住耳朵,不能在听了,每一次肉体撞击,都如金刚铁拳直打胸口,这比以往与魔头决一生死都要痛苦百倍。
唐飞,你这是怎么了,你夫人就在里面被自己徒弟操弄,你非但不去阻止,还蹲在角落里偷看偷听,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孬种,绿帽龟。”
这是谁在说话?我耳朵已经捂得严严实实,就连屋里操屄声都完全掩盖。
“说你小子呢!自己夫人被操的嘴流水、屄流液,你却像龟孙子一样蜷缩在角落里面。”
我确实听见有人大声与我说话,环顾周围一圈,一个人影都没有看见,这是个高手,能千里传音,武功绝对在上官柳之上。
他怎么会在这里偷窥,是淫贼?
不对,淫贼可没有这么好的功夫,是淫魔?
那就大事不好,他一定是窥伺婉芳的美色。
“唐飞,你夫人的两条大腿被韩磊搬到脑后,就像个球一样,尿口正往上喷尿,就像山中的凸派泉水,好精彩,你不抬起头看看吗。”
嗯?这个淫贼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快看,韩磊射精了,他把阴茎放在你夫人的嘴里,你夫人使劲吸吮,都吃了,所有精液一点不剩的吞到肚子里。”
我背后一层冷汗,对方太强大了,无论我如何控制听力,对方都能将声音传到我耳中,话语还非常清晰。
“都操完了,剩下的也没什么意思,我睡觉去了,你慢慢哭吧,绿帽龟。”
瘟神就这么说走就走了,这个高手如果是皇无极派来的,我连一招都可能接受不了。
千里传音是内功达到极致的体现,我听师傅说过此功法,就连他本人也做不到,也没看见别人做到过。
拿下早已湿透的手掌,听见屋里淅淅索索穿衣服的声音,我赶快低腰轻步走到拐角,不一会儿就看到婉芳和韩磊一并走出,韩磊大脏手一直盖在婉芳的屁股上搓揉,偶尔还要滑到屁股末端摸两下。
婉芳在院门口怨气的与韩磊说着什么,估计是要保密今晚发生的事情。
可她不知道,我已经全都看在眼里,不对,他们是今天早上就从衙门出来,我也刚刚看见他们操屄,那今天这一天,他们都在干什么?
“哐当”
他们锁上大门,大摇大摆的走了,一对狗男女。我勉强支撑起自己身体,听着嬉嬉笑笑声音远去。
有一种痛苦叫“不知所措。”痛苦轻的时候,人就像傻瓜。痛苦重的时候,撕裂感会漫延到骨髓。就像现在的我,刚刚经历了从轻到重。
我无力的搀扶着墙体,一步接着一步的进到屋里,身心疲惫,需要先坐下缓一缓。
到了门口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四周深处,那个偷窥高手真的走了?
他的目的是什么?
正巧路过听见有操屄声!
还是针对某人而来!
来就来吧,走就走吧,真要杀我,谁也拦不住。
进到屋里,地面都是洒落的淫水,这是他们刚才操屄的地方,本来想做到椅子上喘口气,但椅子上面也都是水渍,那就进入寝室,去床上躺会儿,眼不见心不烦。
蹒跚着进入寝室,看着满屋狼藉,头颅顿时一滞,地面也都是水渍,有些已经干燥,只留下一圈浅浅水痕。
床上被单褶皱、扭乱,好像经历了反反复复的折腾,婉芳和韩磊是不是今天一天都在这床上操屄!
嗯?
那是什么东西!
床脚下边有张大大的宣纸团,特别明显的放在地下,可能是随手一丢,会不会是擦拭精液用的!
应该不是,这种宣纸样式较硬,不合适擦阴茎。
我随手捡起看了一眼,纸上写着四个大字“验孕宣纸。”
轰,我头颅中闪过一道惊雷,鲜血顶到喉咙。
我虽然武功一流,但下体却很弱,一直不能让婉芳怀孕,那这张验孕宣纸一定不是给我准备的。
颤抖着打开宣纸,纸芯颜色深红,让我想想,女性将尿液撒在上面,如果是发白色,就代表没有怀孕。
如果是发红色,就代表可能怀孕。
如果是深红色,那就是一定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