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啪——第二天中午,我正坐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摆弄着橡皮泥,妈妈推开房门,啪地将一捆毛线甩到我的面前,“给你,剪吧,再剪吧!”

“妈妈,”听到妈妈的话,我哧的胀红了脸,我一把将毛线推到一旁,呼地站到椅子上,卖好地搂住妈妈的脖子,“妈妈,我亲爱的妈妈!”

“得啦,”妈妈佯怒的推搡着我,“得啦,别虚头吧脑的啦,少气我几次比什么都强!”

说完,妈妈脱掉外衣,坐到床铺上,将毛线可笑地套在肥实的双膝上,哗啦哗啦地缠绕起来,我握着橡皮泥,嘻皮笑脸地凑到妈妈的身旁。我悄悄地扫视一眼妈妈,发觉她的眼眶依然红肿着,我贴靠到妈妈的腰身上,轻轻地拽开妈妈的衣襟,妈妈扭过头来瞅了我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缠她的毛线,我越发放肆起来,索性解开妈妈的衬衣。

扑楞一下,妈妈的双乳昂然袒露在我的眼前,我色心为之狂放地一震,呆呆地欣赏着妈妈那山峰般的豪乳以及低垂的长乳头,妈妈一边缠着毛线,一边冷冷地嘀咕道:“真没出息,这么老大了,还总是缠着妈妈的咂咂!”

“我喜欢,”我毫不掩饰地答道,伸出手去抚摸起来,“妈妈的大咂好漂亮啊!”

“哼,”妈妈嘟哝道:“回到家了,见到妈妈了,就想起妈妈的大咂咂啦,你不是不想回家了,不是不要妈妈的大咂咂啦!”

“妈妈,”我顽皮地将橡皮泥粘贴到妈妈的乳峰上,妈妈的腰身猛然一抖,“哎哟,小坏蛋,好凉啊,快拿下去!”

“嘻嘻,好玩,”我将橡皮泥从妈妈的乳峰上,一路滑下来,按在妈妈的胸腹上,反复地揉搓着,妈妈不禁皱起了秀眉,“这个小坏蛋,干吗呐,祸害妈妈啊!”

“唔!”我将贴着妈妈体味的橡皮泥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呼吸起来,“啊,好香啊,妈妈的肉皮好香啊!”

“去,”妈妈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我毫无准备,咚地翻倒在床铺上,“小坏蛋,尽跟妈妈瞎胡闹!”

“嘿嘿,”我翻转一下身体,脑袋无意间凑到妈妈的脚边,望着妈妈雪白的脚掌和可爱的脚趾,我色心愈加膨胀起来,我将橡皮泥拧成小块块,逐块逐块地按压在妈妈的脚趾甲上,“哈,这块,是白色的,这块,是绿色的。”

“小坏蛋,你干么啊,别闹!”妈妈像个孩子似地蹬踢着肥美的小脚掌,将块块橡皮泥甩落到床铺上,我顺势将手移到妈妈的脚掌下,恶作剧般地轻挠着妈妈细白的脚窝,妈妈扑哧笑出了声,双膝一颤,正在缠绕着的毛线,顿时混成一片,妈妈惊呼起来:“哎呀,这个小坏蛋,尽给我捣乱,完了,完了,全乱了,唉!”

妈妈轻轻地拍打一下我的屁股,我咕碌一声,翻到了床角,不再理睬唠唠叨叨的妈妈,我趴在床铺上,得意忘形地用橡皮泥拧掐出一个女人体。

这是老姑,这是我心爱的老姑,我一边捏着橡皮泥,一边暗暗地默念着:老姑,老姑,亲爱的老姑,我好想你啊!我越想越出神,越念叨越投入,索性将女人体的大腿叉开来,指尖淫邪地顶在极其夸张的胯间:老姑,老姑,这是老姑的小穴!

“小力,”突然,妈妈狠狠地拧了一下我的耳朵,“你干么呐?嗯,这是干吗呐!”

听到妈妈的质问,我一把将橡皮泥抛到地板上,“妈妈,我没,没,没干吗啊!”

“嗯——”妈妈神情严肃地瞪着我,微微湿润的珠唇可怕地抖动着,原本温馨无比的目光,瞬间便可怕地阴沉起来,我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去,不由得想起当年偷摸姐姐小穴的荒唐事,妈妈用指尖点划着我的脑门,“告诉你,以后,不许胡闹!”

“哎。”我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儿子,你太小,”妈妈耐心地教诲我道:“这些事情,你还不明白,可不能乱来啊!”

我更加无地自容,心中暗想:嘻嘻,妈妈,亲爱的妈妈,我怎么不明白啊!

妈妈,亲爱的妈妈,你做梦也不会想到,女人的小穴,你的宝贝儿子,可没少见识,从女童到少妇,各种各样的小穴,毛多、毛少的,你儿子都亲眼目睹过,甚至,就连妈妈你的小穴,儿子也亲眼鉴赏过。妈妈,亲爱的妈妈,你儿子不仅见识过许多女人的小穴,还亲手触摸过许多女孩子的小穴,尤其是老姑的小穴,都快让我给摸熟喽!

“来,”妈妈突然岔开了话题,将我拽到身旁,“来,让妈妈量一量,看看应该织多少针,才合适!”

“嗳!”我痛痛快快地站在妈妈的面前,妈妈草草地按了按我的胸腹,“小淘气,没事,总得给妈妈惹点祸!”

说完,妈妈便开始织起起毛线来,我端坐在妈妈的身旁,一眼不眨地望着妈妈的双手,妈妈时而回过头来,或是挖苦地,或是嘲讽地说道:“等着吧,等妈妈织好了,你再剪喽!”

“妈妈,”我扑到妈妈的怀里,脑袋瓜挑逗般地顶撞着妈妈的酥胸,妈妈呻吟一声,推了推我的脑袋,“儿子,别闹,别闹,刚才,妈妈告诉你什么来的?

咋又忘了,男女有别,别跟妈妈乱闹!“

“妈妈,跟妈妈闹,怕啥的啊!”

“妈妈,也不行,不能跟妈妈乱闹!”

“为什么!”

“不知道,就是不行!”

“……”

新学期开学的时候,妈妈终于将毛衣织成,她仿佛完成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大事情,将毛衣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身上,然后,反复地审视着,端详着,一脸的意满志得之相,“儿子,妈妈织的毛衣,好不好看啊?”

“好看,”我不想再让妈妈伤心,讨好地答道:“好看,妈妈,妈妈织的毛衣特别漂亮!”

“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别提有多舒服啦,妈妈!”

“调皮鬼!”听到我的话,虚荣心最强的妈妈,兴奋地搂住我,作为奖赏,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就是他妈的嘴好,真拿你没办法!”

我穿着妈妈织就的新毛衣,里面是老姑买来的白衬衣,下面是奶奶送我的新秋裤,外面套着二姑亲手缝制的长裤。我万分兴奋地奔向学校,操场上,聚集着海洋般地学生,有认识,更多的,则是不熟悉的,我与几位比较要好的同学简单地打过招呼,便径直冲进教室,像头欢快的小牛犊,咕咚一声,撞进都木老师的卧室兼教研室里,“老师,我回来了!”

“哎哟,”都木老师正坐在床边哺乳她的宝贝千金——蓝花,见我冲进来,她先是一惊,然后,便露出一脸的欣喜之色,“小家伙,这段时间,你跑到哪去啦?”

“老师,”我规规矩矩地站在都木老师的面前,倒背着双手,“我回奶奶家了!”

“哦,”都木老师点点头,一双雪亮的、小灯泡般的大眼睛满含深情地望着我,“小家伙,奶奶家好么?”

“好——”一提及奶奶家,我立刻感到幸福无比,浑身上下暖洋洋的:“老师,奶奶家好,你看!”

我又是解衣扣,又是抖裤角,自豪地向都木老师炫耀着,“老师,这是老姑给我的,老师,这是奶奶给我的,”我褪掉棉鞋,将脚掌高高地抬起,“老师,这双袜子,是二婶送给我的,你看,这图案,可是纯粹的苗族特色哦!”

“哈,”都木老师温情地一笑,“你的二婶是苗族?”

“当然,”我振振有词:“老师,我回来之前,老叔也搞对象啦,听说,是满族!”

“嘻嘻,”都木老师抬起手臂,将蓝花举到我的面前,“以后,老师把蓝花嫁给你做媳妇,你们家,可真正的就是一个民族团结的大家庭喽!”

“老师,”我越说越兴奋,竟然鬼使神差地依到都木老师的怀里,像与妈妈戏耍般地摆弄起都木老师乳汁漫溢的大奶子来,都木老师一手搂着蓝花,一手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脑袋,“又长高了!”

“老师,”我双目凝视着都木老师,真诚地说道:“我好想你啊!”

“真的么?”都木老师喜形于色,我按着都木老师肥墩墩的大肉腿,喃喃地说道:“老师,在奶奶家的时候,我经常爬到生产队的墙头上,看到生产队的院子里,有那么多下放的知识份子,一天到晚地搓苞米,搓啊、搓啊,有的人,手都搓破皮喽,当时,我就想,听妈妈说,老师也下放了,老师是不是也在别的地方的生产里,搓苞米呐,老师的手,搓破皮没有哇?”

“嘻嘻,”都木老师笑出了声,“真是一个好孩子,有心思,重感情,走出那么远,还知道挂念着老师!”

“老师,”我突然感慨万千,一把拽过都木老师的玉手,仔细地审视起来,同时,故意挑逗般地按揉着,“没,没,老师的手没搓破皮!”

“嘻嘻,小家伙,谢谢你挂念着老师。”都木老师抽回玉手,高高地抬起,放到我的肩膀上,我色眼一扬,立刻看到都木老师腋下那片浓密的黑毛,我的色心不禁为之蠢蠢欲动,啊——都木老师的腋毛好性感,好撩人啊!

“小家伙,”都木老师告诉我道:“老师虽然下放了,可是并没有搓苞米,而是……”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上课的铃声急骤地响彻起来,都木老师立刻停止了讲述,她匆匆地整理一下衣服,懒洋洋地伸了伸腰身,“唉,上课啦,小家伙,你先回教室去,老师把蓝花送到托儿所,马上就来!”

“哎——老师再见!”

得到都木老师无私的滋润和爱抚,我背着书包,心满意足地走进教室,教室里一片乱纷纷,同学们一个个活像是密封锅里的玉米粒,在高压之下,噼哩叭啦地爆裂着,我也毫不例外地成为一颗渐渐升温的玉米粒,非常响亮地炸裂开来,“操,听着,听着,操,小点声让我说!”我扯着嗓子,拼命地喊叫着,“操,你们坐过火车么,坐火车可好玩喽!”

“同学们,同学们!”都木老师走进教室,一阵紧似一阵的、噼噼啪啪的教鞭声,终于使沸腾的教室稍许安静下来,都木老师清了清嗓子,“同学们,放假前,我留的作业,你们都完成了么?”

“什么作业?”有学生询问道,都木老师眉头一拧,“怎么,你们光顾着淘气了,寒假作业都忘了,就是:经过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我们的国家,取得了空前的成就,大家都问问你们的家长,每人说出一件成就,就算完成了寒假作业。同学们,说吧,谁先说啊!”

都木老师环顾一番教室,热切的目光,扫视着浑浑噩噩的同学们,可是,让她非常失望的是,没有一个学生准备回答这份特殊的寒假作业,都木老师不得不重复道:“说啊,说啊同学们,大家倒是积极发言啊,就一件,每人就说一件,就算完成你们的寒假作业了!”

“老师,我说!”一个女同学终于鼓起了勇气,怯生生地举起了小手,都木老师冲她微微一笑,“好的,请站起来,慢慢地说吧!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使我们的国家,取得了什么伟大的成就!”

“嗯,”女同学认真地回答道:“老师,放假的时候,我问过爸爸啦,爸爸想了想,告诉我说: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所取得的最大的成就,就是买什么东西,都得排队喽!”

哗——听到这位可爱的女同学的发言,教室里顿时一片哗然,都木老师手握着教鞭,无可奈何,哭笑不得地望着呆呆伫立着的女同学。

“不对!”突然,奶奶屄呼地站起身来,操着他那特有的,夹裹着破砂锣般杂音的大嗓门,沙哑的声音无情地震荡着整个教室,“不对老师,她说的不对,我也问过爸爸了,我爸爸说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取得的最大的成就,就是,买什么东西,都得要票喽,没有票,你就是排队,也买不到,排了也是白排!”

哗——听到奶奶屄的发言,教室里更加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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