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指头抚摸到阿离的阴缝,干干的,什么水都没有。
我说:“这么干就想被操了?”
阿离说:“不怕,被你操痛了也心甘情愿。”
我说:“还不如操屁眼。”
阿离说:“来吧,我不怕。”
傻瓜。
其实此刻我们都没有性欲,我们都在为难自己。
我们都想用性交来减缓自己的悲伤。
我也不管,把裤子褪到膝盖。
要阿离跨上来,阿离先是蹲下,含着我的鸡巴,用口水涂满我的阴茎。
然后跨上来,慢慢把阴茎纳入阴道中。
我一捅,涩涩的有点痛。
阿离全身都紧张起来。
我一咬牙,齐根没入。
一阵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
阴道没有润滑的性交对双方而言都会疼痛。
阿离皱着眉头,张开嘴吸着冷气。
我以为阿离会痛得哭出来,但没有,阿离没哭。
女人的眼泪和哭泣是我所喜欢的。
你不哭?我要把你操哭!
我耸动着腰,把阿离操得一颠一颠的,阿离就是咬着牙。
我也咬着牙忍痛,死命地操着阿离。
直到我的精液灌满阿离的阴道,阿离的花房才得到灌溉。
可阿离一直没哭。
回到酒店,打开灯一看,阿离的阴部被操得红肿红肿的。
不知为何,看到阿离红肿红肿的阴部,特别兴奋。
提枪上阵,又把阿离操了一次。
虐待女人或许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潜能,今天被我发掘出来了。
这次有了精液的滋润,阿离还达到了高潮。
我也累了。倒头就睡。
中间醒了,把阿离拖起来就操。
当晚直到早晨,我在酒店前后操了阿离整整五次。
阿离要么默默地承受,要么疯狂地发泄。
我感觉自己就象禽兽一般,什么也不管,拼命地发泄。
就感觉要把以后的全部挥霍。
高速公路上车开得很快,十二点我们已经到达昆明了。
阿离要了五点十五分最后一班机票。
吃午饭时,阿离显得心神恍惚,时不时用眼睛瞟瞟我又飘忽地闪开。
我很不喜欢这种情绪,就努力打趣。
可总不见效,阿离最多给我礼节性的微笑,然后又低下头。
“笑一笑嘛,你看,”我数了数日子,接着说:“我们认识才十一天,可你哭了不下十一次了。”
阿离抿着嘴笑了笑,说:“哪有这么多。”
我说:“那就算十次吧。那也显得我太没面子了吧?十一天有十天在哭,还有一天哭了一个上午,到了下午尽对着我吐。”
我的顺口溜终于把阿离逗得“扑哧”笑了出来。
我接着念:“到了晚上才对我露出……”我停下来。
“什么?”阿离问。
“你说呢?”我逗她。
“到晚上给你露出笑容?没门!”
“我知道你不会给我露出笑容。我怎么有面子得到阿离小姐的千金一笑?”
阿离说:“那是什么?”
我说:“那我说了哦。”
“说就说,不说就不说,婆婆妈妈的。”
我说:“光屁股。”
“坏!”阿离脸上挂不住,手上的筷子顺手就扔过来。
我举手挡住,结果带起我的筷子,把饭碗打碎在地上。
服务小姐正好看着我们的动作,连忙走过来询问发生什么事。
我说:“我媳妇儿见我吃得多要打我,结果弄坏了你的碗,真对不起,我赔。”
阿离咔咔的大笑起来,又觉得不雅,狠狠地瞪我一眼:“流氓!”
匆匆忙忙结了帐阿离脸红红地拉我出去,在门口就埋怨我:“吃餐饭都不得安宁,谁嫁你就倒霉了。”
我叹口气:“可惜你看穿了,想拉你倒霉都不行。”
阿离把行李换过右手,左手挽着我,说:“你瞎说什么呀你。”
我们各自提着行李,手挽着手,就在人山人海的人民路上东逛西逛。
阿离从口袋拿出在大理买的翡翠,让它在阳光下闪烁。
阿离把那颗翡递给了我,说:“留着。不要忘记我。”
我道了声谢,收起来。
说:“阿离,现在该把地址或者帐户给我了吧?回去后我马上把钱还你。”
阿离说:“不给。”
我说:“给吧,我不想欠着你的钱。”
阿离说:“就是不给!”
我问:“为啥?怕我骚扰你?”
阿离说:“不,我要你永远欠着我的。”
我停下来,把行李一松,掉在地上。
原来牵着阿离的手抱上她的肩头,环过来让她面对着我。
我说:“阿离,你把最美,最好的都给了我。而我,什么也没有给你,你还要我欠你的。”
阿离看着我,直勾勾的看着我:“给了。阿郎,你已经给了。”
我把阿离抱进怀里,旁若无人。
阿离又开始抽泣起来,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
旁观者逐渐增多,远远的围着看着我俩。
阿离也把她的行李一松,双手环上我的脖子。
当哭泣声停下来,就在我耳边轻声地说:“阿郎,找个宾馆住下。”
我问:“累了?”
阿离的声音无限凄楚:“不。我只是想你再操我一次。”阿离哽咽着:“但你答应我,要温柔的……”阿离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看着我的眼睛:“你要还这么粗鲁,我怕我会爱上你。”阿离这么说。
这是我俩之间第一次提到一个“爱”字。
就在人潮滚滚的人民路上,在围观的人群中,阿离用凄楚的语调说着色情的内容来陈述一个“爱”字。
爱,不是说出来的;爱,是做出来的。
—— 完 ——